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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做本座的道侣(剧情上药lay可能是魔尊和仙君的小甜章彩蛋:舌j(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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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魔尊!”围观的仙人顿时不淡定了。可惜仙家最重面子,尽管怕得要死,谁也不敢先走,否则事后清算,谁带头谁遭殃。

在场的众人也就红莲仙君和邢主能与之一战……这会儿,他俩一个被干的泪水涟涟,一个一挺身射了仙君一肚子……

邢主天生土灵之体,他射出的精水瞬间被仙君后穴吸收了大半,精气顺着仙君的经脉汇入丹田,渐渐形成一个土黄色的小球,这就是土灵精。

金、木、火、土……很好,就差水了。

众仙家真是生无可恋,早知道魔尊来的这么快,谁有那个胆子来围观,ghs真的害仙!

邢主搂着仙君的两条腿抬高仙君的屁股,让仙君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暴露在众人面前。

小穴被肏得通红充血,开着一条小缝,像是在鼓励众人进来试试。可惜凶狠恶煞的魔尊就在眼前,被虎视眈眈的魔尊盯着,众仙家看不也敢朝仙君那边看。

“仙君果然天赋异禀,在下射出的精水,被仙君吃了个干干净净。”邢主一锤定音。

“公孙白,你给老子闭嘴,敢动本座的人,今日就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杀得一个不留!”

“魔尊,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吗?”仙君皱眉问道。

“奚莲,你们仙界早已是一滩烂泥,不如你从了本尊,跟我回魔界,我自会对你好。”魔尊凶巴巴的说。

“对我好?嗯,拿我当禁脔吗?”仙君睁大眼睛,无辜的问。

魔尊拿着问神枪一个趔趄,假装不在意的轻咳一声:“自然是,是道侣。”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公孙白无语至极。

“愣着做什么,结阵!”公孙白看众仙家吓破胆的怂样,大喝一声。

众仙家如梦初醒,百人成阵,想来魔尊即使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会束手无策。

只见魔尊手持问神枪横扫而过,仙家的百人阵瞬间土崩瓦解……

“呵,一群酒囊饭袋!”魔尊急急向仙家掠去。

“唉。”公孙白长叹一声,就着众仙的站位,在自己面前插入一把戒尺,这是他的本命武器——克己。克己一出,众人周身法则涌动,刚刚被魔尊一枪扫破的阵法重新布起,比之前更是坚固了百倍。

魔尊被拦在阵外,他使出众多招式,通通被阵法吸收,如同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阵法损耗微不可见,反倒是自己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众仙家见魔尊被拦在了阵法之外,长出一口气,纷纷对公孙白吹起了彩虹屁。

公孙白充耳不闻,他转头看向赤裸的仙君:“看来仙君即便身负名器,也无法洗脱罪名。魔尊为你强闯天庭,甚至要与你结为道侣,你还敢说你们没有关系?”

奚楼前后都得到了满足,也有功夫搭理搭理这个炮灰了。他勾唇一笑:“我做了什么,自有天地为鉴,反倒是邢主,为满足一己私欲,置整个天界于危险之中,不觉得羞愧吗?”

仙君一个闪身,来到司南面前,夺走了青莲的魂核。

仙君捏着司南的手腕,让他挣脱不得:“我徒弟的魂核,就不劳烦司南保管了。司南仙君生有一双巧手,不想着为民除害,行善积德,却拿来行此有辱仙界名声之事,我看你这手也不用要了,以此为戒,望好自为之。”说罢仙君手掌用力,业火涌出,震碎了司南的手部经脉。

“额,啊!”司南痛的满地打滚,瞳孔急缩:“奚莲,你不是?!”

公孙白此刻在维持阵法与魔尊抗衡,无法移动,只得用神识查看,得出的结果让他震惊不已:“奚莲!你不想活了吗?竟然燃烧本源?!”

“仙界对同门下毒,行污蔑、诽谤、淫乱之事,太过脏污。我想出去看看,为此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况且……”仙君看了看傻狗魔君:“况且被人保护的感觉,也不赖。”

什么?魔尊听到仙君为挣脱这些淫贼竟然燃烧本源,他逼出一口心头血洒在问神枪上,顿时问神枪金光四起。

“破!”魔尊一枪直击阵法的薄弱之处,坚不可摧的阵法终是摇了摇。

公孙白喷出一口鲜血,他双手掐诀也来不及擦,咧着鲜血淋漓的嘴说道:“没用的,在下的阵法还经得起百来下魔尊的枪法,魔尊的心头血还有几口?”

“那么,加上我呢?”身后业火烈烈的仙君,手持赤霄,一剑挥下。

一种将死的恐惧袭来,公孙白也顾不得阵法了,他拔出克己,迎剑而上,火红的赤霄和土黄的戒尺相撞。戒尺应声而断,赤霄将公孙白捅了个对穿。克己断裂,本命仙器损坏,加上被赤霄捅穿的伤害,公孙白伤上加伤,法阵顷刻间土崩瓦解。

“红莲仙君,你……”邢主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赤霄,不敢置信地问:“你可,想好了?今日你做下此事,便是叛逃天界,永世不再入仙籍!”

“我奚莲一生斩妖除魔,以苍生为己任,行的端做得正,无怨无悔。”燃烧本源的仙君也在一击之后,泄了气,身子不由一软,露出面如金纸,油尽灯枯之相。

“阿莲!”魔尊疾驰而来,用黑色的大氅裹住了仙君,看着仙君嘴角涌出的大口鲜血,心痛不已。

“都给我死!”魔尊挥动问神枪,便要使出一招“寂灭”,被仙君按住了手:“走,天君要回来了。”

“阿莲!不杀了他们,难消我心头之恨!”魔尊看着仙君虚弱的样子,心疼坏了。

仙君抿了抿薄唇,垂眸道:“你出了这口气,你我便要死在这里了,你不想和我结为道侣了吗?”

魔尊攻击性极强的俊脸蓦得一红,一副呆傻的样子。

“呵,今日便饶了你们,改日再来收割尔等性命!好好珍惜最后的时光吧!”话音落时,两人已落在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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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一临时客栈入住。

魔尊将仙君裹得紧紧,沿途,仙君不小心从大氅里露出一只白皙如雪的脚,被人死死盯了一路,仙君若有所感,微不可查的蜷缩了一下玉脚,看得人口干舌燥。魔尊脸色黢黑,狠厉的眼光一扫,四周的目光顿时一散。

仙君还在大口大口地吐血,魔尊打架杀人一流,从没想过自己还有救人的一天。墨黑的大氅裹着白嫩嫩的仙君,极具冲击力,病美人仙君咳着血皱着眉,一脸任君采撷的可怜样。魔尊给仙君输上自己的灵力,以护住仙君因为燃烧本源而支离破碎的经脉。

“衣服脱了。”魔尊生硬地说道,想了想又怕仙君误会:“我给你看看伤。”

“无妨,魔尊留下的伤比较多。”仙君白着一张脸,还不忘逗魔尊。

魔尊一时无言,他之前怎么没发现仙君这么牙尖嘴利?他索性亲自剥掉了裹住仙君的大氅,脸色很臭,下手很轻。

仙君身上淤青、红痕、指印数不胜数,如高山白雪上的瑕疵,让人十分想要抹去。

魔尊拿出药膏,为仙君一一涂抹,每一次下手都换来仙君压抑的喘息,听得他下身发硬,偏偏又不能真对仙君做什么。

两坨药膏涂到仙君的乳上,不一会儿药膏便化了,把肿大通红的乳头染的水淋淋的,勾引着人去咬一口。奚楼被涂得很是舒服,情不自禁哼哼了两声,哼得魔尊恨不得堵住他的嘴,看得到吃不到,折磨死魔尊了。

魔尊只能说话分散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仙君可有后悔?仙君一心护佑苍生,却被仙界众人如此糊弄?”说完他就后悔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嗯……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仙君无一丝停顿的接话道。

魔尊手下不停,来到仙君下身。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呵,仙君所在的仙界不也是一片脏污吗?”

“人间正道是沧桑,不必在乎一时半刻的黑暗。”

魔尊无言以对,埋头上药。

仙君下身的痕迹尤为众多,魔尊扶着小仙君,将药细细涂在性器头头上,连小孔都没放过,也用细小的药勺伸进去涂了……仙君觉得自己的性器又被魔尊玩弄了,耳根红的滴血。

待到后穴,魔尊将仙君翻了个身,拍了拍仙君的屁股:“好阿莲,屁股翘起来。”

“你!”仙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想拒绝又觉得早就被魔尊看过了,此时扭捏又显得分外矫情,于是沉默的把翘臀抬了抬。

仙君的屁股被公孙白扇的红彤彤的,配上白皙的皮肤,看得人如痴如醉。小穴颜色艳丽,微微张着嘴,像是没有吃饱的贪吃鬼,在引诱新的猎物进入。魔尊看得下腹一紧,生气得挖出一块药膏就往小穴里塞。

“唔……你轻点……”仙君将脸藏在枕头里,略显娇媚的声音,闷闷的传出,魔尊听见,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

手指抚摸过一寸寸皱褶,魔尊的手指借着涂药,将仙君的小穴奸了个遍,连深处的小凸起也不放过,轻拢慢捻抹复挑,按得小仙君不自觉的立起,后穴也泥泞不堪。

“唔……够了……嗯~停手……”仙君声音不复清冷,几分羞涩几分魅惑。

魔尊哪能住手,他手指在仙君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时不时的碾过仙君的敏感点,弄得仙君的后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汁水四溅。

魔尊甚是得趣,还想调戏几番,却看到仙君整个人微微抽搐,像是疼极了又隐忍的样子。

仙君燃烧本源,把自己的奇经八脉搞得支离破碎,魔尊此时也无心玩弄了,他又气又急:“你燃烧本源做什么!本座又不是打不过他们!”

“我徒弟的魂核还在他们手里。”

魔尊脸色一黑,觉得自己颇有些自作多情。

“况且我担心我的道侣。”仙君苍白着脸,清淡一笑,虽是清淡的神情,配着仙君俊雅绝伦的五官,浓艳极了。

仙君笑的真好看,魔尊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魔尊恼怒又无可奈何,觉得仙君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自己的喜怒全在仙君的一念之间,偏偏自己还甘之如饴。

“看来本座是太惯着你了!”魔尊觉得自己应该正一正夫纲,抬起仙君的下巴欲吻。

“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从仙君嘴里窜出,魔尊赶忙擦着仙君嘴角不断涌出的鲜血,什么吻什么夫纲都抛在脑后了。

“魔尊刚刚说什么?”待咳嗽停止,奚楼故意问道。

“没什么,阿莲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你去找令箭道君治病。”两人今日都损耗过多,仙君的情况也不宜打坐,两人准备像凡人一般休息一夜。

魔尊将仙君放在床里侧,自己也翻身上床睡在外侧,拉过被子,将自己和仙君裹在了一起,感到仙君的身子倏地一僵,他手足无措的拍了拍仙君的背:“阿莲乖,早点睡,我不碰你。”

“我哭了,人间正道是沧桑,做好人的真的太难了!”

“千锤万凿不改本心的仙君,我爱了。”

“魔尊和仙君cp给我锁死!”

“啊啊啊,魔尊是真的不行,真真正正的坐怀不乱!他不配待在低级黄色世界!”

“突然觉得魔尊好像狗狗……”

“呜呜呜,仙君捅公孙白那里真滴太燃了,事业粉一本满足~”

“+1+1,就是太短了,男神能不能多帅几秒?”

“我不想看ghs了,我想看魔尊和仙君撒糖!”

“楼上的别带节奏!别把福利搞没了!”

“害怕!”

“魔尊住手,我星际学院医学博士,上药的事情让我来!”

翌日,令箭崖迎来了两位客人。

一个是一身杀戮之气,凶神恶煞的冷漠男人;一个是一身白衣,面色苍白的绝色美人。

只见玄衣男人背着绝色美人,美人披着一件纯白的狐狸毛大氅,戴着兜帽。宽大的帽边衬着他的脸越发的娇小。

兜帽遮住了美人的半张脸,他好像没有什么力气,贴在玄衣男人的肩上假寐。

仙君把脸埋在魔尊的颈间,低声道:“我自己可以走,放我下来,”

魔君眉间有一丝忧色,又有一些喜悦。他颠了颠仙君:“阿莲身体不适,走路这点小事自有为夫代劳。”

仙君皱眉,目露不赞同:“你我还未行合籍大典。”

魔尊偏过头对着仙君的耳畔吹出一口气:“可早已有了道侣之实。”

仙君垂眸不语,仔细一看,被大氅遮住的耳根已是通红。

两人拜见令箭道君却吃了个闭门羹。

令箭道君一身红衣却并不具有攻击性,反而温文尔雅:“什么时候魔尊也来我此处求医了?”

“请令箭道君救治我的道侣!”

“本君从不医治魔界之人,请回吧。”见魔尊似乎有死缠烂打之相,令箭道君又加了一句:“除非魔尊跪下来求我。”他想堂堂魔尊也不是能下跪的人,让他知难而退就好。

“只要道君能医治阿连,下跪又有何妨?”说着,魔尊将仙君放下,为他拢了拢大氅。兜帽遮住了仙君的大半张脸,道君只能看到一个精致的下巴,但那线条分明的下颚,看得出来,明显是一个男人的。

道君挑眉啧了一声。魔尊真的竟然愿意下跪?看来魔尊不仅栽了,还栽到一个男人手里。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魔尊看了看仙君,欲言又止,然后下定决心般转身撩起衣袍,准备下跪。被仙君死死拉住了手臂。

只听身后仙君一声长叹:“师兄好久不见。”

正准备看戏的令箭道君,听到声音一呆。还说是哪家的小妖精,把魔尊迷的五迷三道,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的师弟,小丑竟是我自己。

令箭道君飞身而上,把红莲仙君抱了个满怀。

“师弟,你终于肯见我了!”

魔尊:怎么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令箭崖,药谷。

“师弟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是谁干的?”令箭道君看着红莲仙君这一身伤真是又气又急,自己多年守护的小白菜一招不慎,闹了个别扭,离家出走没几天就被人拱成这样。

魔尊尴尬的咳了咳,颇有些不自在。

“此事无需多言,多谢师兄为我诊治。”红莲仙君淡淡道。

“阿莲可还为了当年之事生我的气?”当年令箭道君得知红莲诀的破绽之后,便把红莲诀给了青莲仙子。

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让青莲仙子为红莲仙君献祭。青莲受师父多年庇护,也甘愿为师父牺牲自己。当然,这一切被红莲仙君得知之后,便成为两人的心结。

“未曾。”红莲仙君神识扫过自己紫府中的四个灵精,若有所思。

魔尊看着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便浑身不舒服,他出声打破:“道君,阿莲他怎么样了?”

“紫府倒是没什么问题,燃烧本源造成的的经脉破碎的倒是很严重。”

“可有办法治疗?”

“我的水灵气是疗伤圣药,届时辅以药物,让我为师弟疏通经脉即可。”

“不过师弟燃烧着的本源,怕是补不回来了,”

仙君倒是冷静,毕竟燃烧本源之时,他就料想过今日的情景:“多谢师兄,本源也罢,以后总有机会。”

然后道君就借着检查身体的由头,把魔尊赶出了屋。

屋里一个高大戴着温柔面具的医生;一个弱不禁风面如金纸,不停咳嗽的病美人患者。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个设定。

“师弟把衣服脱了,站直,容我为你检查有无别的伤患。”

“我竟不知师兄检查还需除去衣物。”

“师弟可是在怀疑我?师弟身上受伤众多,一个细小的伤痕都可能影响治疗效果。为了师弟着想,我必须仔细检查一番。”令箭道君宽容而温柔的注视着红莲仙君,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受伤的仙君沉默了一瞬,不疑有他,利落地解下了大氅,孰不知自己就如同收起爪子的小猫咪,正等着猎人的捕获。

“都脱光,”令箭道君一边摆弄自己的医药盒子,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实则他的神识都牢牢的锁在仙君身上,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啊啊啊,这个道君有问题!我看到他眼神往仙君那边撇了!”

“眼神撇一下有什么问题?”

“就是那个!很邪恶,你懂吧!”

“假面温柔师兄吗!我可以。”】

仙君还不知道自己的师兄包藏着怎样的祸心。犹豫几分之后,便利落地解开了衣衫。

白衣划过更白的肌肤,再伴着身上的点点痕迹,令箭道君的喉结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美人宽衣实乃人间绝色。

令箭道君一看到仙君胸前就不淡定了:“谁弄的?”他一手抚上去,听到师弟“嗯~”的一声,手指不自觉夹紧指下小红豆。

“师兄,嗯……放手。”仙君皱眉,师兄一捏,竟然勾起了自己的欲望,真的是太罪恶了。

令箭道君伸手摸了摸仙君的头,笑道:“我是医者,师弟不用不好意思。”

“并非不好意思,只是……只是……”只是被你摸硬了,流氓!

“师弟莫要害羞,想你小时候我还为你洗过澡,什么地方没看过,在师兄面前不必如此。”

兴许是提到以前的时光,让仙君有所放松,他的抗拒之意也少了很多。

“嗯。”

“师弟把自己的腿用手抬起来,我看看你下身的情况。”令箭道君眼神幽深,诱导羞涩的小猫咪自己摊开柔软的肚子,任人揉搓。

“师兄,皮外伤,不碍事,还是先治疗经脉吧……”仙君低声道,他眼神飘忽不定,不自在极了,也就忽略了令箭道君那极具深意的眼神。

“非也,师弟受伤甚多,情况复杂,需要细细查探,避免错漏,乖,嗯?”道君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一个嗯字滑到仙君耳畔,听得他耳朵一阵酥麻。

交付信任的小猫咪,抬起自己光裸的双腿,随着两条大腿的展开,被人玩弄的性器,红肿的后穴便暴露在空气中。仙君下腹一阵清凉,灼热的视线绞在腿间,令他不自在的想合拢双腿。

“别动,我看看。”道君掰开了仙君欲将合拢的双腿,仔细查看。道君脸离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仙君身上,烧得仙君皮肤都开始红了起来。

仙君觉得自己像是不知廉耻的妓子在向恩客展示自己的筹码,任人评估。然后他就看到一向温柔的师兄,竟然把手指插到了那个地方……

“师兄,你!”仙君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受伤,难道师兄也……

“师弟别紧张,你这里受伤了,我看看有没有别的残留物,不要慌张,放轻松,一会儿治疗还需要用到这里。”师兄手指进去并没有乱动,只是简单的摸了摸几个地方,好像,真的是在认真查看。

仙君更是羞愧了,他不仅误会了师兄,竟然还……还在师兄的检查下,又流水了……

“嗯啊……师兄,师兄……不要……”仙君听到自己唇间溢出的娇嗔,顿时窘得很不找个地缝钻下去。

道君摸到了穴道深处的敏感,多次被玩弄的仙君瞬间就被激起了情欲,在放松的情况下,不自觉就呻吟出声。

看到师弟清冷如雪的面容上如桃花绽开,令箭道君的手指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不过他嘴里还安慰道:“师弟的后穴很敏感……”

“师兄,唔……不要说了。”

听着耳畔不成调的话,道君手下越发放肆:“这是好事,师弟出水很多一会儿治疗才不会受伤。”

“知……知道了。”

见师弟后穴已经水淋淋的流了一片,令箭道君解下了自己的亵裤,顿时粗大灼热的凶器便跳了出来。道君坐到了榻上:“师弟,治疗时我需要捏诀,你自己坐上来动。”

真会玩。

“……”仙君看了眼前的灼热,欲言又止:“好。”

红莲仙君与令箭道君面对面,仙君跪在榻上,吃力的抬起屁股欲将后穴对准师兄的性器。奚楼故意撩拨道君,每每坐下时都对不准,又或是对准了才进了半个头就因为用力而滑到一边。

令箭道君的性器头头被仙君蹭来蹭去就是进不去,被磨蹭的起了一身火,偏偏他自己说要捏诀,不能动用双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见进了半个头,又要被单纯的师弟蹭出去,道君一个挺身,将粗大插到了底。

“嗯……”道君舒畅叹气。

“唔……”仙君直接顶到了敏感点,刺激的他差点当场就交代。

道君看到仙君情欲密布的脸,挺了挺腰,埋在仙君后穴里的粗大便硬了好几分。“师弟动一动……”

“嗯啊……不行……师兄,太大了……”

“好师弟,动一动,师兄的水灵精才能为你治病,切勿讳疾忌医。”

“嗯……啊……”仙君扶着道君的肩,跪坐着上下起伏,每一次深深的坐下,都激得他浑身颤抖,更是呻吟不断。

清冷禁欲的仙君正一脸情欲的坐在温柔道君的腿上起起伏伏,一边动作,一边被自己的动作玩弄的快要哭泣。

“阿莲!你怎么了?”门外的魔尊听到屋里有异动,还有疑似阿莲的哭叫声,着急地拍门。

魔尊的声音让仙君吓得后穴一阵紧缩,险些将师兄直接夹出精,道君揉了揉师弟屁股上的软肉,低声道:“师弟舒服的话,不妨叫出来,这是治病,无碍的。”

仙君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后穴竟然在不知廉耻的吞吐师兄的性器,隔着门还能听到魔尊的声音,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他紧闭薄唇,连哼哼都不敢了,生怕别人听到。

道君见仙君不敢出声,坏心大起,故意大幅度耸动腰身,将仙君肏得一颠一颠的,每一次都顶到深处再退回穴口,看着仙君被肏得眼眶通红,他又说道:“魔尊在门外问呢,师弟赶紧回一声,免得魔尊着急。”

“阿莲!你没事吧?你再不出声我就进来了!”魔尊像个狗狗汪汪挠门。

“别!”仙君很怕自己这副主动求肏的样子被他人看到,浑身绷得紧紧的,更加敏感了,他只能断断续续的说:“我在……治疗……嗯……魔尊不必……唔啊……担心。”仙君一边咬唇压抑呻吟一边还要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回应魔尊。

“你要是不舒服就大声叫我!”魔尊很不放心,但又怕擅自闯进去打扰仙君治病,只得不甘心地嘱咐道。

“师弟,很舒服的不是吗?”道君抱着仙君的背部,顺着脊椎细细抚摸,摸得仙君汗毛乍起。想到魔尊之前说的什么“道侣”他就来气,身下的动作也愈发激烈。

“不……嗯啊……”仙君被道君肏得全身绯红,胸前的铃儿摇摇晃晃牵引着他的情欲,后穴更是被师兄顶的啪啪作响,汁水横飞。

“师弟,莫要走神了,注意运行功法,好好吸收师兄的灵精。”道君摸了摸仙君汗湿的脸,将一缕濡湿的长发别到师弟耳后。

“啊……唔!”本就粗大的性器,急速增大,胀满仙君的后穴,爽的奚楼哼哼唧唧。一阵滚烫冲到仙君的敏感上,仙君后穴顿时喷出一股潮水,前端已经泄了两次的小仙君也可怜巴巴的流出一些泪珠。

仙君大张着嘴,双目失神趴在令箭道君身上,道君一下一下顺着仙君的背,像在安抚可爱的小猫。

仙君紫府中,一蓝色圆球正在缓缓形成。金、绿、蓝、红、黄五色的灵精交相辉映,逐渐连成一片,五行相生相克,生生不息。它们合为一个五彩莲花,在仙君紫府中缓缓绽放,然后丝丝缕缕的灵气如清泉流入仙君干涸的经脉。

是夜,仙君施了个幻境,让魔尊和道君都沉睡在梦境之中。

他身着墨绿衣衫,背着剑匣来到了戮仙台。戮仙台,顾名思义,跳下去就会灰飞烟灭神仙难救。

戮仙台上站着一个穿白衣的人,他的每一片衣角都被绣上了金线,那是天字级别的防御阵。

白衣人开口:“你来了?”

仙君:“我来了,天君。”

此人竟然是天君?

天君:“你法力恢复了?”

红莲仙君:“是的。”

天君欣慰一笑:“看来红莲转生术诚不欺我,奚莲,你真的想好了?你现在法力甚至在我之上,你可舍得?”

仙君:“青莲因我而死,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救活她。”

红莲转生术,上篇教授的是通过吸取五行灵精修得五彩莲境,当然纯净的灵精极其难寻,前人都是寻找天材地宝来修炼,几乎没人成功。像仙君这样另辟蹊径,吸收他人阳精的方法,还是法的亲吻,热情而又真挚。他故意用下面的花穴磨蹭着沈越的下腹,自己很是舒服,还要装作一副推拒的样子。

沈越觉得喝醉的哥哥极其黏人,明明嘴里说着不要,还扭动着身躯迎合自己。平时。冰冷狠戾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情欲和渴望,沈越直接看硬了。

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对着自己亲哥哥硬了,要死了要死了,不知道明天哥哥酒醒了会不会打断自己的腿?!为避免哥哥明天醒来发飙,他连滚带爬跑出别墅,准备今天就住在男公关部了!

沈楼脸埋在枕头上,偷笑:可真是笔直笔直的弟弟呢。

【事业粉1号:“怎么回事?说好的直男呢?我不信!”

颜粉:“承认吧,谁见了喝醉的男神能不心动呢?”

事业粉2号:“对不起我叛变了,从今天起我弯了。”

颜粉:“楼上的不会是才来的吧,上个世界都没弯?”

2号:“对不起,真的是刚来……能看回放不?滋溜~”

“不能,即时直播,不能录屏不能回看!告诉你,你失去的是爱情!”

“真的!我真的亲了我哥,我完了!”沈越跪在公关部的沙发上,瑟瑟发抖。为什么跪着,别问,问就是屁股痛。

“噗,就是你家那个扣子都要扣在脖子上的学生会主席?我记得上次他还说我们带坏你,迟早要把我们社团封了呢?”卫临风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卡布基诺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看你多半没睡醒。”韩流光手拿一本数学分析看得津津有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只是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书很久没有翻过了。

“啊啊啊!学长们,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哥他喝醉了,然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沈越就差指天发誓了。

“真的吗?我不信。”韩流光翻书的手将书页捏的很紧。

“除非你带我们去看。”卫临风放下手里的卡布奇洛,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面的狐狸眼溢满兴趣。

“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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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零,该干活了,帮我定位女主的位置。”

“收到!”

按照剧情,坚强倔强的女主谢倚歌,今天会被恶毒女配杜若堵在学校小道上欺负。然后被路过的三个攻看到,从而引起了他们兴趣。不过谢倚歌走的是大女主剧本,三人对她死缠烂打,没帮上什么忙,还疯狂给女主招其他炮灰的仇恨,谢倚歌对三个人均是不假辞色,于是三人更感兴趣了,结果麻烦更多了……

好惨一女主!奚楼这便要去帮帮可怜的女主,顺便带走三个老攻。

“就是你抢了我弟弟的奖学金?”杜若带着三个体院的壮汉将谢倚歌堵在小路拐角。

“奖学金能者得之。”谢倚歌无语道:“再说了你弟弟是谁?”

“你!你竟然不知道我弟弟?”

“我为什么要知道,还抢你弟弟奖学金,他也配?没事麻烦让开,我很忙的。”谢倚歌见势不妙,故意激怒杜若,寻隙逃跑,可惜被体院壮汉堵住了去路,三人肌肉鼓起,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其中一个莽汉对着谢倚歌肩膀就锤了下来。眼见女主就要挨打,奚楼赶紧上前,一个手刀干净利落地劈开莽汉的手。

莽汉只觉得手臂一麻,痛的抱紧可怜的小手。

沈楼扶了扶金丝边眼镜,冷酷道:“你们在干什么?”

“学姐,是主席,很凶的,要不下次吧……”壮汉秒怂,没办法,沈楼眉头一皱、小手一挥比学校老师还吓人。

杜若俏脸一红:“没没没,学长,我们只是在交流感情!”卧槽,学长刚刚动手的样子也太帅了吧!

“交流感情需要动手?”沈越掏出手机,准备给几人记上一笔……

“学长我们真的是朋友!我有事先走了!”杜若见主席手机都逃出来了,心里那点风花雪月霎时没了,带着众小弟瞬间消失。

“谢谢学长,我叫谢倚歌。你手青了……”

“无事,这是我的电话,下次如果他们还找你麻烦就打给我。”

下次你进酒吧被人灌酒记得找我帮忙。

按照剧情,女主去酒吧兼职的时候被人灌酒,会被路过的韩流光救下,然后两人开始一段纠葛,此时留下电话,让女主直接找自己,先救女主,再喝酒泡韩流光一举三得。给自己的机智点赞。

“那就谢谢学长了!”谢倚歌又要学习又要打工实在很忙,由衷地表示感谢之后就赶班去了。

沈楼转身,就被三人堵住了。

一个眼下乌青一夜没睡好的弟弟,一个沉默寡言的死敌韩流光,一个笑意吟吟却不达眼底的男公关社长卫临风,很好老攻们都到齐了。

沈楼看着眼前的三人,皱眉:“沈越,你昨晚怎么没有回家?刚打了屁股就忘了?”

“噗……”卫临风搂住沈楼的肩膀:“主席,对弟弟不要这么凶,有事好好说。”

被卫临风炽热的手掌搂住肩膀,沈楼竟然觉得身体有些发麻,双性身体这么敏感的吗?搂一搂竟然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沈楼瞥了一眼自来熟的卫临风,不着痕迹的让开,却不想旁边两人突然一拥而上,韩流光抓着他的双手,狗弟弟拿着一瓶红酒就往自己嘴里灌……

“滚,放开我!”沈楼刚开始还挣扎得剧烈,无奈韩流光也是学过散打的,把他箍得死死的。

“韩流光你找死!唔啊……咳咳……”瓜皮弟弟灌酒也不知道停一停,沈楼为了维持人设不得挣扎一下,一挣扎就被红酒差点呛死。

韩流光捏着沈楼白皙的手腕,看着他渐渐染上粉色的脸,因为咳嗽泛着泪花的桃花眼,被红酒打湿成半透明的白衬衫,以及白衬衫下隐隐约约的红果果,眼神幽深。

等一瓶酒下去,沈楼就乖乖的靠在卫临风怀里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也不方便,先回社团。”卫临风磨蹭着沈楼的腰肢,第一次觉得男人的腰摸着也不错。

男公关社团。

沈楼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眼睛湿漉漉的,刘海都垂了下来像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他衣衫都湿透了,黏搭搭的粘在身上,勾勒出极细的腰线,薄薄的腹肌和粉嫩嫩的小乳头……

卫临风平时玩得多,看着这副诱人的躯体,忍不住用修长的指甲刮了刮顶着衬衣的小奶头,换来高冷主席的一声低哼。

“呵,还挺敏感。”

沈越炸毛:“喂,别乱来,这是我哥。”

“你平时不是挺怕你哥的吗?还是个兄控?喏,现在他乖巧听话,你不报复回来?”卫临风不怀好意,说着又用指腹按了按沈楼胸前的红樱。

韩流光抓住卫临风的手,扯开:“别乱碰。”

卫临风了然一笑:“流光你不对劲。”韩流光没说话,默认了。

“你你你!你们!”沈越怎么觉得自己把哥哥带进了狼坑?“好了,我说了我哥喝醉了会变样子吧,现在你们信了吧。”

“别急,”卫临风安抚性地拍了拍沈越。

“你是沈楼,对吗?”卫临风露出一个温暖的假笑。

“嗯,学长我难受。”为了演戏比较逼真,这个buff对奚楼来说是有点点效果的,当然也就一点点而已。

“哪里难受?”卫临风像个诱拐小朋友的变态。

“学长摸我这里,我好难受。嗯~”沈楼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胸,结果被刺激地呻吟一声。

韩流光的眼神暗了暗。

“那学长把小楼的衣服脱了看看好吗?”

“嗯。”

“我来。”卫临风的手被韩流光拦住了,他伸手从沈楼脖子顶上的扣子开始,一一解开。

韩流光伸手从沈楼的脖子顶端开始,一颗一颗将他衬衣的扣子解开。

沈楼看韩流光紧绷的下颌,心里暗笑:又是一个死傲娇。韩流光以前喜欢过一个妹子,结果到最后才发现这个妹子是女装的沈楼,从此韩流光单方面与沈楼成为死敌。

可怜的沈楼,还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要好的朋友突然就不理自己了,还经常与自己作对。

“流光,你为什么总是不理我呀?”醉醺醺的沈楼拉着韩流光的袖口摇了摇,委委屈屈的问。他衣衫半解,衬衣之下还裸露着精致的锁骨和粉红的乳头。

韩流光的耳垂,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他沉默不语,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待解完衬衣的扣子,他把沈楼的衬衣从肩上一扒拉,让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两个手臂上,这便大功告成了。

这么冷淡这可不行。沈楼就着光裸的上半身,搂住欲起身的韩流光。

他嘴巴一扁,像是小孩子耍脾气似的挂在了韩流光身上:“流光你以前还说要娶我做老婆的,怎么一转身就不理人了?”

“我没有,你记错了。”韩流光被搂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两只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他扶着沈楼的纤腰,又似是被烫到了一样匆忙松开。

“每次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沈楼贴着韩流光无情的控诉。裸着的身体直往韩流光怀里钻。韩流光快僵硬成一座雕像了。

想到沈楼发微信的那些内容,韩乐光突然伸手搂住了沈楼,发狠似的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沈楼被捏得眼角带起一抹嫣红。

“你还好意思说,你发的都是什么东西?”不是警告他不要带坏自己弟弟,就是说要查封他们的公关社团。

每次他喜滋滋的拿起微信看到这些内容,没有一星半点是关于他自己的。拿着手机打字输入,然后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呆呆坐到天亮。拼命克制自己想回信息的冲动,免得又被沈楼这个感情骗子骗了,不回不理就不会深陷。

“唔,说话就说话,你还搞偷袭。”沈楼被捏得不服气,伸手就要去脱韩流光的衣服,要捏回来。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即使醉了软萌萌的,还是这副性子。

眼见两人就要打作一团。卫临风赶紧拉上沈越,把他俩扯开。

【颜粉:“卫临风你没有心!我们想看妖精打架!”

事业粉:“男神你可争点气吧!让你逆袭打脸!你又给人轻薄了!我太难了!”

沈楼被扯开之后,还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搭在沈越肩上控诉。:“越越,你嫂子老是不理我。”

看着韩流光越来越黑的脸,沈越总觉得不太妙:“哥,你别说了。你跟光学长原来还有一腿儿,瞒我瞒的好苦啊!”

沈楼:“对啊!”

韩流光:“没有。”

卫临风和沈越同时对韩流光投去了一个“我懂的”的表情。

卫临风眼镜后的狐狸眼透出几分兴味,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呢。他开口:“小楼,你的脸好红是不舒服吗?”

还是卫临风懂我。

“学长我难受,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舒服。”他一边摸摸胸,一边又朝自己下腹指了指,做着淫荡的动作,露出纯洁的表情。沈楼一双桃花眼盈盈水光的看过来,直男看了也得说一声绝。

“那小楼把裤子脱了,学长给你看看好不好?”

“完了,我哥要是这个时候清醒过来,非把我揍成残废不可。”沈楼积威犹存,哪怕是喝醉了,沈越面对眼前的场景,也是战战兢兢。活脱脱一副弱受的模样。

这一边沈越还在感叹,那边沈楼已经开始脱了。他先将裤子脱到脚踝并不解下,然后弯腰去脱里面白色的性冷淡四角裤。他背对着三人弯着腰,圆圆的屁股翘起,把内裤顶出一段弧形。

他伸手将内裤脱到一半,露出白皙的臀肉和股沟,突然又将裤子穿了回去。他转头看着三人,垂下眼帘,小声地的说:“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脱裤子。”

????

可爱,想日。

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纵然眼前的三个男的有一些不怀好意,但也不至于羞成这样吧。卫临风最为敏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对着沈越使了个颜色,沈越心领神会,走到哥哥旁边。他从后面搂住了兄长,然后扶着兄长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越越,你干什么?”可怜的沈楼还不知道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就要被三人知道了。

卫临风隔着裤子摸了摸沈楼挺立的性器,从未手淫过的沈楼被这一摸就打了个哆嗦。性器后面的小穴一阵空虚,想吞入什么东西把它填满,开始不由自主的分泌透明的清液。

“嗯,不要摸。”沈楼被摸的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

韩流光上前分开沈楼的双腿。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沈楼分泌的液体浸润的有些湿漉漉,而性器的下方竟然下陷到了一条小缝里?

好像不太对劲。

“有点意思。”卫临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摸到内裤的边缘就要脱下。

那不行,这必须得挣扎一下。

“不要!不能拖,你放手,讨厌!你放手啊!”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配合着卫临风的动作,一边挣扎,一边让裤子随着自己的动作缓缓褪下。

沈越的性器不大却很干净,直直地立在那里像艺术品。小沈楼后面不是两颗小丸,而是一个小小的紧紧闭合的花穴,花穴上白白嫩嫩,没有一丝毛发,完美的暴露在几人眼中,含苞待放。花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样子,只有浅浅的一条缝隙,上面还沾着隐隐的水光。

沈楼的脚还在乱蹬,抵抗着卫临风,卫临风将他的腿按得死死的,好让人看清他股间的美景。

韩流光停下了动作,呆在原地。这个世界上双性是存在的,但却极为稀少。而且双性一般极为娇弱,性格敏感,从小就被人细心呵护,少有向沈楼这样高傲冷漠,不近人情,还武力值爆表的。

卫临风像狡猾的狐狸看到了猎物,眼中的兴趣极为浓烈。

韩流光则是楞住了。毕竟当年误会沈楼假装女孩子来骗自己这件事,原来是自己的误会……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是很难以消化的。

只有沈越由于从背后搂着沈楼看不到前面的景象,所以傻傻不知所措。

他问:“你俩怎么不说话?怎么我哥他是不是不行?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从来没看他打过手枪。”

卫临风当场笑场:“小傻逼,你和你哥生活这么久你都不知道你家哥哥是双性吗?”

“啥?”沈越风中凌乱,不敢置信。

“白痴。”韩流光补刀。

“不可能!我哥那么凶,打人那么痛,怎么可能是软萌可爱的双性!”沈越掩耳盗铃,死守最后的坚持。

只听见自己哥哥靠在自己胸前,半是呜咽半是委屈地说:“好丑不要看!”他扭动着被弟弟箍紧的手,拼命合拢两条腿想挡住前面。不过醉酒的沈楼战斗力大减,被几个人拿捏的死死的。

沈越连忙搬起哥哥的一条大腿,从侧面看了一眼,这一看便是如遭雷击,他的脸迅速的红了。

“我艹!哥,你,你,你,你居然是双性!”

“嗯,都说了很丑,越越不要看!”沈楼用尚且可以活动的脸蹭了蹭沈越,难为情的说。

“不丑,很美。”卫临风轻轻摸了摸。

“嗯啊,别摸,好痒好奇怪。”

沈楼眼尾的绯红,脆弱的神情,成功勾起几人的征服欲。

【“???什么情况?我男神是双性?”

“啊啊啊啊!!!双性什么的太色气了叭!”

“呜嗷,粉嫩诱人,幻肢硬了!”

“我可以我可以!”

事业粉1:“我不可以!”

事业粉2:“我太难了!直男变攻就算了!男神变双性是什么鬼啊!!!”

“快穿部呢!出来解释,是不是你们故意搞的!”

这时直播间挂出一条通知:经查验,奚楼变双性纯属小世界自动补全设定,与快穿部无关!

“出来挨打!什么设定需要双性?啊!?”

卫临风指尖轻轻擦过小花上端的红豆。从未被抚摸过的红豆被人用带茧的手指擦过,沈楼痒得直往后缩。他紧紧的靠着身后的弟弟,然后他就被这禽兽的“凶器”顶住了。

嗯,规模不小。沈楼假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用后穴对着弟弟的粗大蹭了蹭。

卫临风的手指还在红豆上作乱。

“学长,好痒,别弄了。”沈楼不住的往后躲,整个人都靠在弟弟身上,半遮半掩的衬衫上还沾满了红酒,突然而来的欢愉让他不知所措,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一样无助的摇头,乞求猎人能放自己一马。

当然他不知道,猎人最爱看的就是猎物在自己的掌中拼死挣扎的样子,那会让他们充满成就感。

“别躲,学长让你舒服,乖。”卫临风小心翼翼的掰开沈楼的小花穴,只见小小的馒头被分成两半。里面是两片羞答答的花瓣,泛着嫩红。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瓣紧紧的闭着。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感,让嫩嫩的花瓣轻轻的抖了抖。

他的两指搭上了花穴顶端的小红豆。强烈的危机感袭来,沈楼一个扭身差点逃脱了弟弟的桎梏。

“流光,制住他。”卫临风对着小红豆戳了两下。从未有过的体验,从花穴蔓延到的沈楼的四肢百骸,他被这一捏,捏的脚肚子和腰都软了。

面前的小兔子被揉的一跳,真的像个小动物似的开始蹬腿。韩流光两手死死压住他的膝盖,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

看着眼前高冷学霸无助躲避的样子,卫临风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小楼没有玩过自己这里吗?”他对着小点儿,又按又搓。忽而轻轻的拉扯,忽而又重重的按下。

沈楼的快乐和痛苦都被卫临风的两根指头所掌控。他想逃脱这两根手指,但手指就像有魔力似的,不管他怎么扭都逃不过邪恶手指的抚弄。而两边该死的弟弟和韩流光都紧紧约束着他,让他无法挣脱。

“唔,没有,没有。”受再重的伤都没有哭过的沈楼,拜卫临风两个手指所赐,被玩弄得满脸泪痕,不住的摇头:“学长,别弄了,别弄了,呜~”

“很舒服不是吗?”不知是从哪里拿出来一个跳蛋,卫临风调到最低档,将它按在了小红豆上。

“越越,越越放开我,嗯啊……”他不知道向来凶残的兄长带着哭腔,向沈越求饶是一件多么魅惑的事情。沈越看的心动不已,侧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兄长红红的耳朵。

“还有功夫求情,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呢。”卫临风将跳蛋调得更快。有节奏的振动从小红豆上传来,第一次暴露的小红豆就被如此快速有力的震动着,沈楼觉得一股急促的爽意,即将喷涌而出。

他终于哭出声:“停下!快停下,呜!流光,流光救我!”

韩流光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沈楼,看着他梨花带雨的脸,看着他被玩得红红的小豆,深藏在黑眸之下的是,更汹涌澎湃的冲动。

韩流光将手放到了跳蛋上。

“流光你可别掉链子。”卫临风以为韩流光要拿走跳蛋,低低说了一句。

“不会。”韩流光接过跳蛋,直接将马力开到最大,然后,对着小红点按下。他的手紧紧的捂着沈越的小馒头,不让他挣脱。

“嗯啊!拿走,拿走!嗯啊,不要,流光!呜……”剧烈的震颤直直地压在自己yd上,四肢都被人紧紧按住。沈楼只能无力的挺身挣扎,反而将小红豆送的与跳蛋更近了一些。

可怜的小白兔在三个猎人的手中无力挣脱。他白皙诱人的皮肤,渐渐的泛起粉红,一层薄薄的汗敷在全身。他脑中一片空白,双目无神,强烈的快感袭来,原本挺直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白浊,而从未被造访过的花穴也像喷泉一样喷出一大股水。湿漉漉的淋在韩流光的手上,再顺着他修长的手指又滴到地上。

韩流光眼神更暗了,像压抑的猛兽,平静而又危险。

清冷美人的脸上布满红晕。漂亮的桃花眼里落满了泪,像璀璨的星。衬衣挂在手肘,露出两颗粉嫩的小乳。上身还残留着一些红酒的痕迹,下身两腿大张,上面是刚射过疲软的性器,干净无毛,秀气可爱。

性器下边是被玩弄得通红的小红豆,和羞羞哒哒闭合着的小花瓣。花瓣湿漉漉的,还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液体顺着花瓣流到身后涂抹在小菊花上,看起来像被人玩弄之后流出来的精液。

韩流光抬起手掌,将上面的白浊和淫液抹到沈楼的胸上。平平的胸上立着两个粉嫩的小乳尖儿,周围散落着一些透明的水痕和白色的乳液,像是刚流过奶一样。

看着被欺负惨了的沈楼。卫临风计上心来。掏出手机,咔咔咔一顿操作将沈楼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拍了个遍。

“你干什么??”韩流光眼神可怕的吓人:“阿楼可不是那些让你随便卖写真的人。”

“学长你别搞我哥,赶紧把照片删了!”

卫临风扶了扶眼镜,从容道:“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韩流光和沈越齐齐看向他坚定的眼神表示,对你就是。

“咳咳,”卫临风尴尬的用拳头在唇边,假咳了两声:“以沈楼的性格,我们以后再想这样作弄他基本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我留下这些照片呢?”他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沈韩二人可耻的沉默了。

沈楼喘着气给卫临风点了个赞。他还想清醒的时候,该怎么受制于人呢?卫临风就已经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完美。

他挣扎起身准备抢过卫临风的手机。刚高潮完的他浑身发软,一站起来一个趔趄就扑到了韩流光的身上,这看起来倒像是他顶着光溜溜的身子在投怀送抱。

韩流光的大手从他的脊柱,沿着背脊一直摸到尾椎。沈楼像过电一样,瘫软在韩流光的怀里。

即便是醉眼朦胧,他仍努力睁着一双桃花眼伸手想去抢夺卫临风的手机:“不要拍!”

可怜的主席,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受制于人的处境,浑身无力,衣不附体。还被宿敌揽在怀里,为所欲为。

卫临风晃了晃手机:“小楼你勾引我们三个人的视频,我可拍下来了。今后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我就把它发的人尽皆知。”

沈楼倏地睁大那双迷蒙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卫临风。脑子混乱的他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气鼓鼓的说:“你胡说,我没有,明明是你们欺负我。”

他说完又拉着韩流光的手,仿佛在请求认同,可怜巴巴的望着韩流光。又重复了一遍:“明明是你们欺负我!”

韩流光的喉结滚了滚。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沈楼,俯身凑到他耳边:“是,是我在欺负你。”

温热的热气伴着韩流光的呼吸,吹在沈楼的耳垂上,他的耳朵瞬间便变得通红。

明明是四个人的电影,始终不曾有姓名的沈越不服气,誓要刷一波存在感:“如果哥哥加入我们男公关社团,那你的照片我们就不会传播出去。”

“真的吗?”沈楼认认真真的看着沈越。像一只呆萌的小猫咪。

沈越被萌得心都快化了。我操,我哥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他看了看微笑的卫临风,一锤定音:“真的。”

一个小时之后,沈楼已经成功的完成了入社申请书,也就是他的卖身契。

卫临风掏出了一堆布条,拉拉扯扯之后发现那件是一件“衣服”?!

奚楼睁着自己的桃花眼,直直的看向那一堆布条儿。博闻强识的他当然知道,那是色气的情趣内衣。

可是沈楼他不知道呀,不管是喝醉前还是喝醉后。

他接过卫临风递回来的布条,露出迷茫的神情。

“差点忘了我们的主席怎么会穿这种衣服呢?沈越,麻烦身为弟弟的你,代劳一下喽。”

沈越早就看哥哥躺在韩流光怀里不顺眼了。这个韩流光平时处处和哥哥作对,这个时候却死死地搂着哥哥不放手。果然年纪大的人都是老色鬼。

不过他走向沈楼的时候,手脚有些不协调,细看还有一些颤抖。虽然一边觊觎美貌的哥哥,但多年的阴影告诉他,哥哥酒醒之后自己绝对会讨一顿好打。

算了,不想了,先爽了再说。

沈楼看见沈越哆哆嗦嗦地向自己走来,心里一阵好笑。真是有色心没色胆。

他手里捧着情趣内衣看着沈越:“越越,你也来欺负我吗?”

沈越突然很是不服,明明从小就是自己被哥哥管的死死的,今天也是他们先动的手,论欺负怎么也排不上自己吧,他气愤得很,一把抢过沈楼,拿起衣服就往他身上套。

先是项圈,正正挡住沈楼性感的喉结;再是像比基尼一样的胸衣,只是三角形的布料已经很少了,可恶的是三角形中间还开了口子,不多不少正好露出两朵粉色的桃花。

“嗯~越越,别摸了。”

沈越给沈楼穿衣服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摸到了他的乳头,沈楼觉得沈越实在故意报复自己,胸衣的边缘来来回回的蹭着小红樱不说,他还在穿好后,故意用手指将自己的乳头从布料中间拉了出来,让两颗红豆直挺挺的立在外面……

沈楼的双性身体,加上系统的改造,十分敏感。沈越这一通操作下来,沈楼下身已经又黏糊糊的了。

沈越拿着裤子来到他的下身,看着水光淋漓的小穴,他赌气低头舔了一口。

“嗯啊……越越别……”沈楼合拢双腿,推着沈越的头。

“看哥哥平时那么禁欲,原来这么骚,以前都是装的吧。”他把沈越推到沙发上,快速给哥哥穿上了“裤子”。裤子前面是一个小环,性器从里面抽出,其后则是细细的一根布条,紧紧的勒住花穴和菊穴,花穴前端的布条还被打了个结,正正好,摩擦到小小的yd……最后则是在腰胯的左右系上两个绳子将整个裤子串起来。

“好难受……”沈楼刚发泄的身体,又被勾起了情欲,他无意识地扭腰摇臀,明明无意勾引,却令三个男人呼吸粗重。

沈越拍了拍哥哥扭动的屁股:“收起你的骚动作。”沈越经过刚刚的一手调戏,发现哥哥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越发大胆了起来。

本还在玩得开心的沈楼突然收到系统提示,表示醉酒buff时间已经到了,无奈叹口气,又要假扮高冷了。

沈楼对准飘了的弟弟就是一个回旋踢,可怜的沈越被击中腰部,直接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说谁骚?”沈楼皱眉,好看的桃花眼微眯不掩怒意。看着这个每天不务正业的弟弟,心头就火大,还未待他补两脚,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体有点不对劲……

低头一看,傻眼了。

“谁干的?!”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眼神扫过沙发上的沈越,接着是笑意不变的卫临风,最后是沉默直直盯着自己的韩流光,他眼神一顿,眸子里除了怒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三人都有些心虚。

这个时候不得不感叹社长真是未雨绸缪啊,不愧是逼良为娼的老江湖!

“你们都看过了?”沈楼眼神一狠,看着三人心虚的表情。他搓了搓手,把指关节按得咔咔作响:“那就都给我死吧!”

瞥了一眼倒在沙发上还没缓过来的弱鸡弟弟,沈楼转身一个冲拳打在看戏的卫临风脸上。

可怜卫临风风流倜傥多年,眼镜被人打飞,嘴角出血,第一次脸上挂了彩。

卫临风眯着狐狸眼,擦了擦嘴角的血,掏出手机怼到沈楼面前:“小楼,这是你张着腿对我们撒娇的照片,你说传播出去,会怎么样呢?”

沈楼怒意滔天,拳头捏的死紧,恨恨地看着卫临风,趁人不备拍这种下流照片,真卑鄙!

卫临风看沈楼住了手,补充道:“况且,要是被人知道,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是个双性,你说会不会发生动荡呢?”

沈楼怒极反笑:“是吗?那手机要是没了呢?”说完沈楼一个滑步加勾踢将卫临风的手机踢了出去,随后腰部带动腿部发力,准备一脚踩碎卫临风的手机。

“流光还不动手?”卫临风的笑容也挂不住了,他没想到沈楼动作这么快,竟然快刀斩乱麻,想直接毁了手机!

韩流光鞭腿袭来,沈楼来不及收腿,准备和他硬碰硬,糟了……

韩流光的一腿并没有踢出而是虚幻一枪,脚瞬间落地,然后后脚起势,对着沈楼的支撑腿一个下蹬,竟然是想直接踢倒沈楼。

不过沈楼,多年打架经验也不是吃素的,他前腿迅速落地,就着冲击力就地一滚,躲过了这一招,顺便拿走了地上的手机。

“几日不见,流光君有所退步。”沈楼拿着手机顺便拉一波嘲讽。

韩流光苦笑,沈楼穿着情趣内衣,该露的地方都露着,他哪有心情和他打架,也就他自己不注意,还捏着手机半跪在地上耍帅。

他现在只想提着沈楼的两条腿,狠狠地弄得他哭爹喊娘……

沈楼手指在手机上滑动,迅速的点着什么。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他,另一手拿起他的性器开始揉搓打圈,他敏感的身子一抖,手机就掉落在了地上……

原来是卫临风。不等卫临风说什么,韩流光心领神会,对着手机一踢一拿,就抢回了手机。

“嗯啊……住手,无耻!”沈楼眼神脆弱偏偏要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行了,来日方长。”韩流光看着卫临风的手,劝阻道:“阿楼,识时务为俊杰。”

沈楼鼓起力气掀开卫临风的手,踉跄着站起,冷冷地看了几人一眼:“一个月。”

卫临风忍不住笑:“可以。”照片在我手里,那不是想威胁多久就威胁多久,小楼啊,也太单纯可爱了些。

“衣服。”沈楼原来的衣服被红酒泼的脏兮兮的,揉的皱巴巴的已经不能穿了。

“给。”糟心弟弟捂着腰,战战兢兢的给大哥递衣服。沈楼穿上衬衣裤子,戴上金边眼镜,又成了那个冷淡高傲的学霸。

“小楼,去哪里?别忘了你已经加入了男公关社团喏!”卫临风顶着淤青温柔笑着。

沈楼拳头又硬了,他深呼吸两口,皱眉忍耐道:“我先去上课,明天再来。”

“不是吧!哥!你这样了还去上课啊!”学渣弟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学霸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沈楼眼神扫来,吓得沈越一缩:“哥,您先忙您先忙……”

“哼!”家教良好的沈楼第一次摔门而去。

【“呜呜呜,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吗,是我不配。”

“太难了,突然想到了一句‘脱了战袍上龙床’……滋溜,美人太忙了。”

“男神打架好a,爱了!”

“穿着情趣衣服打架太色气了,这谁hold住!”

事业粉:“对不起,男神ghs我也不是不行……”

黑粉:“说实话奚楼有点蠢,一个月之后社长也不会放他走的。”

粉丝怒:“我不管!男神又没有记忆,这是沈楼的个人行为,不准上升到男神!”

黑粉:“哟哟哟,你急了你急了,怎么,角色人物做了厉害的事就是奚楼的功劳,犯了傻就是切勿上升到男神了?”

事业粉:“别吵了,快看快看,男神在搞事了。”

沈楼正在上c语言程序与设计课程。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一节课的内容他10分钟就做完了。然后他打开了自己的u盘,找出一个程序,输入了一行代码。

代码输入之后,电脑屏幕竟然出现了一个手机模拟器,而模拟器的手机屏幕正是卫临风的手机。

他远程操纵着卫临风的手机,进入相册和云端,查找自己被拍摄的视频和照片。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啊?”

“应该是远程控制病毒。”

“我去,男神什么时候搞进去的,我怎么没发现?”

“男生唯一接触过卫临风手机的机会,就是那个时候了吧?”

“男神牛皮!在我只想着暴力锤碎手机时候,他竟然已经输入了病毒程序,想好了后路。”】

“找到了。”沈楼勾唇一笑。

000:“爸爸,你把照片和视频删了以后怎么受威胁呢?”

“傻儿子这只是演给直播观众看的,毕竟偶尔也要满足一下事业粉的需求嘛。在我远程操控的时候,我已经启动了卫临风的防毒软件,此刻他们估计正在赶来追击我的路上吧。”

果然,在沈楼即将点击删除的时候,身后传来几人的脚步声。电脑突然一下黑屏,原来是被韩流光切断了电源。

卫临风还是微笑着,笑不达眼底:“很好,不愧是学霸小楼,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哥!要不是流光学长发现杀毒软件的警报,差点就让你得逞了。”

沈楼沉默的看了看三人,垂下眼帘,掩住算计得逞的精光。他半是气愤,半是懊恼:“是我棋差一着。”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把你打晕了带你走?”韩流光四指并拢,大指弯曲做成一个手刀的样式,掌根贴在沈楼脖颈的动脉处,很自然地询问道。就好像在问是你自己吃饭还是我喂你吃?

沈楼知道韩流光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沉默了片刻,自嘲一笑:“东西在你们手里,走吧。”

“老师,沈同学不太舒服,我们带他去看一下医生。”

老师一看是沈楼,扫了眼自己的主机,作业已经交好了,便点了点头,三人架着沈楼就回了公关部。

沈楼被带到公关部的活动室之一,里面的摆放像个教室,有桌子有椅子。几人随意找了几个位置坐下,不过沈楼坐在正中间,三人对沈楼呈现一种合围之势。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卫临风,是话剧系的大三学生。”卫临风推了推眼镜,笑意盎然:“作为沈学弟的欢迎仪式,我们今天进行的开场剧本是,《放学后的教室》,希望沈学弟好好配合。”说到配合两字的时候,卫临风的话语里都带着笑。

“哥这是剧本,你先通读一下。”弟弟沈越,小脸儿通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显然是已经读过剧本了。

奚楼接过剧本,心中不住的点头,会玩会玩,这卫临风是个人才。

只见沈楼刚看了几行,就把剧本摔到了桌子上。

“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演。”

卫临风走过去,把书本捡好,端端正正的放在沈楼的面前:“不仅要演还要投入的演,我们现在通读剧本。”

“哥没事的,第一次会害羞很正常。演员的演技也是从无到有嘛,学长说这是叫……对,叫解放天性!”

【“神特么解放天性!”】

“沈越,你还跟我说你们男公关社是正经社团,你看看整天玩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污秽不堪!”沈楼一想到剧本中的那些动作和台词,整个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飞上一朵朵红霞。

韩流光眼中溢满笑意:“无妨,阿楼第一次演戏,定会不好意思,我们一边演一边教他。”

卫临风理解的点点头:“也对,那么我们先来第一幕。”

“小越来读旁白,进行剧情疏通,我和流光动作指导。”

“为什么我要疏通剧情,我也想做动作指导!”沈越一脸不服气,自己也想和哥哥那个……

“亲兄弟,你确定?”卫临风无情戳穿真相。

不,不是亲的,奚楼在心里补充道。

沈越泄气般的拿起剧本,开始介绍第一幕的剧情。

“第一幕。沈楼你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双性,但是你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不愿去双性进修学院学习,而是想像个正常人一样读书上班,所以你只能偷偷解决自己的欲望。”

奚楼只想给卫临风鼓掌,把自己摸得这么透彻!

沈越都在这里顿了顿:“学长你这不对呀,我哥他就是个性冷淡。”

卫临风扶了扶眼镜,无奈:“剧本懂吗?要有戏剧性的才叫剧本。都跟你哥一样了,本色出演就不好玩了,嗯?”

“噢,是你写剧本,你说了算。”沈越顿了顿继续:“这一天放学之后,饥渴的你再也忍不了了。你趁着同学们都离开,便自己褪下了裤子,开始自慰。”

“来吧,小楼,开始你的表演。”卫临风坐在沈楼旁边,直直的盯着他。

“既然来了,就要做到最好。”韩流光像个传销人员一样,突然鸡汤。

【“拜托不要对这种搞黄色的事情这么鸡汤啊!”

“我笑疯了,不愧是你流光君!这种事情也要做到最好!”】

三个人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沈楼看着自己的裤子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小楼你可要想好了,另外一个剧本儿是在落地窗旁边做爱。你要是有兴趣,我们也可以演那个。”说着卫临风一把拉开活动室的窗帘儿,绚烂的晚霞铺满整个活动室。窗外是操场,传来年轻的学生们打球和欢呼的声音。

活动室的玻璃是双向透明的,如果沈楼被拉到窗边,操场上的学生只要一抬头就能看着这个光着屁股的双性,被人操干的样子。这么一想,奚楼就有些兴奋了。

可怜的沈楼听着窗外的声音,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一言不发,任由卫临风脱掉了他的裤子。

沈楼手指颤抖的扶上了自己的性器。冷白修长的手,握着白皙无毛的小可爱。手指不甚灵活的抚弄着,一看就没多少自慰经验,但这样生涩的表演更令人着迷。

“表情再饥渴一点。”卫临风像个认真的导演一样,出言指导。

沈楼眼角染满欲望,闻言斜了一眼卫临风。沉溺情欲的美人正在自渎,当他斜斜看你的时候,七魂便被勾了大半。

“你动作不对,这样出不来。”韩流光伸手握住了沈楼的手,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就像牵手一样。

他圈住小沈楼,上下撸动几下。每当到头头的时候,便稍微用力一捏,他便能听到两声阿楼压抑的低喘。

他用拇指堵小孔,其余四指在柱身上滑动轻弹,沈楼觉得一股一股欲望,从下腹传来。

接着韩流光的手挪到了后面的花穴上。他并没有动小小的洞口,只是在花穴顶端的小突起上轻轻的打着圈,再时不时的轻按、拉扯一下。

“嗯啊……住手!”

韩流光紧紧地盯着沈楼的花穴,脑子里罪恶的想象着自己的粗大在里面驰骋时,是怎样的感受。

“你倒是熟练的很。”沈楼说这话带着几分哭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吃醋。

韩流光冷淡的唇微微勾起,他一边服侍着小沈楼,一边倾身凑到沈楼的耳边:“都是从电影里学的,没碰过别人。”

“谁,谁管你碰没碰过别人。自作,嗯啊,多情。”沈楼虽然说着韩流光自作多情,但语气却有些傲娇。

“阿楼学习能力向来很强,我已经教过一遍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来吧。”韩流光看着沈楼还未发泄的性器,坏心眼地松开了手,留着半上不下的沈楼傻傻的看着他。

“小楼,继续吧。”

沈楼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抖动,好像不想看到如此淫荡的自己。

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胯下,自己的学习能力真的太强了。手指比之前灵活了不少,他照着韩流光刚刚的动作一一使出,竟然把自己玩得哼声不断。

“叫出来,你的人设可是饥渴淫荡的双性。”

兴许是欲望占据了大部分的精力,沈楼竟然真的开始呻吟了起来。

“嗯……”压抑的低喘从嘴边泄露,就像是干净的处子对你敞开了大腿,更加让人无法把持。

看着清冷的美人,把自己玩的淫叫连连。白皙纤长的手指下是啧啧的水声,既矜持又放荡。

随着喘息声的加大,小沈楼顶端的马眼,也开始流出泪珠。沈楼的哼声越发勾人,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难受的,他一边呜咽,一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随着一声无法掩盖的闷哼,乳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指节分明的手和他两条白皙的大腿上。

沈越看得咽了咽口水,收回心神,看着剧本继续说:“在你高潮之后,校霸卫临风,和他的冷漠打手小弟韩流光去而复返。”

“哟,这不是我们清冷美人沈楼吗?这是怎么了?怎么裤子也不穿?”卫临风扮演的是一个班里无恶不作的小混混。

“平时看起来清清冷冷,原来骨子里这么骚浪贱。”卫临风走路拽拽的,手里还捏了根烟。一副校霸的样子演得入木三分,只能说不愧是话剧专业的。

他向韩流光使了个眼神,韩流光掏出一副手铐,把沈楼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你,你们干什么?”

“演得不错,小楼继续保持。”卫临风投来一个赞成的眼神。

“原来沈楼是个双性人呀?”卫临风走到沈楼跟前,掀起前端刚发泄过的性器,对着后面的小花瓣儿捏了几把,勾出一片淫水。

“这就湿了一片了,平时没人满足你,很饥渴吧?”

“滚开!”沈楼踹了卫临风一下。卫临风被踹得差点表情失控。

“嘶,小楼,你这公报私仇可不好。既然承诺了那就好好配合,不然这窗外就是运动场,待会儿把你按到窗边上干,可就别怪我了。”

察觉到身前的阿楼抖了抖,韩流光安抚性的拍了拍沈越的肩。

“小楼你记性那么好,可得按照台词说,别逼我威胁你。”卫临风将手机翻到沈楼的照片集上放到一边又指了指不远处的落地窗,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说完他又将烟叼在嘴边。眼神一变,又变成了剧本里那个流里流气的混混。

沈楼下身光溜溜的,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然后被韩流光死死地抵在桌沿边。

他看着卫临风向自己走来,情不自禁的往韩流光身边缩了缩。

只见卫临风掏出一把剪刀,在沈楼的下身比划了几下。冰凉的触感,从性器上传来,冻得沈楼一哆嗦,他汗毛竖起,害怕又故作坚强地盯着卫聆风。

“本想给你剃剃毛,没想到双性人下边这么干净。”卫临风用剪刀柄抬起沈楼的下巴嘲笑道:“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敢在教室里做这种淫荡的事情,还怕被人发现吗?”

“我没有。”妈的,还不是你剧本写的。

“没有?公开场合大庭广众,沈同学脱下裤子自慰,不是想勾引别人吗?”

对,勾引你们。“我,我以为没有人……”沈楼磕磕绊绊地照着台词叙述。

“没有人?笑话教室里怎么会没有人?我看你就是骚浪饥渴,故意引诱同学肏你!”

这就被这都被你发现了?奚楼暗笑。

“我,我……”不善言辞的沈同学被混混三言两语扰乱了心神,似乎自己才是那个勾引人犯罪的罪魁祸首。

卫临风的剪刀从沈楼的下颌下划到他的胸前,冰冰凉的触感在胸前打转,看着卫临风危险的眼神,沈楼觉得他说不定一冲动就把自己胸前的小豆丁儿一刀剪下了。

卫临风揪起沈楼右边胸前的衬衣,咔的一刀剪下,正正好露出粉嫩的小乳头,左边也如法炮制。

于是乎,沈楼虽然穿着衬衣,但自己下身的性器,胸前的小乳都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外面。

“流光。还不如伺候伺候我们的沈同学。我看他直往你怀里钻,怕是喜欢你得紧。”

“是。”韩流光饰演的是沉默寡言的小弟。

他看着因为害怕?激动整个人都透出粉色的沈楼,眼神明灭不定。“沈同学的胸很好看。”韩流光就着衬衣被剪出的洞。伸手对着沈楼的乳头揉搓了起来。

“嗯……韩流光给爷住手!”沈楼又羞又怒,眼中能喷出火来。

“错了,惩罚。”卫临风重重摸了一把沈楼的花穴:“台词是,嗯哪,不要不要碰那里,流光君。”卫临风掐着嗓子说话的样子,差点让奚楼笑场。

“你!”想到卫临风手中的照片还有威胁,沈楼闭眼妥协。韩流光在自己胸前认真的玩弄着,他用两只指节的指关节揪住小乳后面的一点肉,拉扯起来,再闭拢指节捋下。

乳头被捏的扁扁的扯过,过电的感觉让台词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嗯……啊,流光,流光君不要,不要碰那里!”

少年干净的嗓音中带着呜咽,呵斥的语气中带着情欲。钻入入三人的耳中,像一把火烧到他们心里。

韩流光一手玩着沈楼的乳头,一手扶起他的下巴。沈楼看着朝思暮想的脸,渐渐靠近,不想泄露自己心中的情绪,赌气般的闭上了眼。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鼻尖唇角,柔软的唇瓣贴上来。韩流光温柔,但不容置疑地撬开了沈楼的齿关。

流光君的舌头很柔软也很坚定。他在沈楼的口腔中四处点火,固执地寻找着沈楼躲闪的香舌。勾住便不放了,死死的与其纠缠在一起。再时不时的用舌头刮过沈越的齿冠上颚,亲的沈楼语不成声晕头转向,只能挤出一些支离破碎的哽咽。

甜美的津液从嘴角滑下,把沈楼的脖颈锁骨印的湿漉漉的。一吻毕了,沈楼眼角绯红,喘着粗气,老恼怒地看着韩流光。他不知道自己红着双唇。挺着小乳,瞪着被蹂躏得通红的双眼看着别人,会引起猎人怎样的欺凌欲。

突然下身一阵冰凉。原来是卫临风挤了一大块润滑剂在手上,而他滑腻而湿润的手指,正在沈楼花穴附近逡巡。

沈楼吓得想夹紧双腿准备再踢出一脚,被早有准备的沈越挡住了。

沈楼被推到桌上坐着,沈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和韩流光一起,一人一只腿将他的大腿和小腿折在了一起,牢牢捆住,再将双腿推到胸前。这样他的性器、花穴和后穴便清清楚楚的展露在三人眼中。

沈越拿出剧本继续念道:“第二幕,校霸卫临风和他的小弟韩流光对清冷美人,上下其手,指奸花穴。”

“艹!”向来守礼的学霸沈楼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小楼不是看过剧本了吗?装出这幅吃惊的样子做什么?难道是在欲拒还迎?”卫临风忍不住逗他。

没错,你猜对了。奚楼装出一副羞愤恼怒的样子恶狠狠的说:“我迟早封了你们公关部!唔,啊!”

卫临风伸出半个指节,在花穴中浅浅试探。尽管只是进了半个指节,他便觉得四周的媚肉,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渴望把手指含得更深。“别忘了你也是公关部的人。小楼这里,对我的手指可喜欢的不行,死死咬住我的手指不放。”

“你闭嘴!”

“小楼感觉到了吗?这是你的g点,再往里走就是处女膜了,浅浅薄薄的一层,戳两下就破了。”

调笑完,他面色一变,流里流气的说:“沈同学,你这里。有个花穴呢,还有处女膜,不知道有没有子宫。你说我操进去能不能给我生个宝宝啊?”

校霸卫临风一边说垃圾话,一边对着沈楼的g点三急两缓地抽动食指和中指。

“嗯……啊!你住嘴啊!”陌生的硬物在自己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一种被侵犯的感觉强烈到了极致。生宝宝什么的话,更是让沈楼气闷不已,他从小把自己当做男性对待,这种话便是将他从小的努力一句抹平了。

下身的抽动还在继续,滋滋的水声不断从自己大张的腿根处传来。卫临风抽插的同时,手掌还不忘抚弄花穴上端的yd,双重的刺激更是让性生活缺乏的沈楼把持不住的低声呻吟。

突然他发现韩流光掏出了手机正对着自己大张着的两腿之间拍摄。他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拍!嗯啊……呜,不要拍!”

“沈同学被两个同班同学玩弄的喷水的场景,怎能不留下做纪念呢?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不会传出去的。”卫临风感到穴口越搅越紧,他知道时候要到了。两只手指剧烈的抽动了起来。

沈楼四肢都开始出汗,整个人处于抽筋的边缘,这是一种同射精迥然不同的感觉。他感到尿意越来越明显,绝望地张嘴求饶:“住手!卫临风你他妈给我住手,嗯~”

“放松,会很舒服的。”卫临风不仅不停,手反而抽插得更厉害了。

“不要!呜,会尿出来的!”平时高冷的学霸,在自己的操弄下红着眼眶,哭着求着。没有比这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不会的宝贝。”卫临风一鼓作气。顶到沈楼的g点上,双指微微向上勾起,用力一按。清澈的蜜水喷涌而出,水花四溅,洒的喷的卫临风一身都是。蜜水喷了将近10秒钟,连韩流光的手机上也沾染了不少,当然这一幕也毫无保留的被录在了手机里。

沈楼大脑一片空白,两眼放空,像个女人一样被人玩弄到喷水,让他无地自容。还未等他缓过神来,一个更粗大的灼热顶上了他的穴口。

面具被揭开,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云楼的下巴。

“想不到八哥的脸竟然恢复了?”眼前眉目昳丽到糜烂的青年说道,他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在云楼苍白病弱的下颌上留下泛青的指印。

他五官精致,眉目间却充斥着化不开的恶毒和仇恨。

就这面相,搁里估计就一炮灰受。

“爸爸,这个人是主角。”

“哈?这剧本不会让我受受相攻吧?”

“不是不是,你自己看吧……”

这是一个重生万人迷受的剧本,当然万人迷不是云楼,而是眼前的秾丽青年,云翳。

云翳是重生的。上辈子云国势弱,在齐国的进攻下节节败退。幸好八皇子云楼勇武卓绝,计谋过人,带着云国军队打了不少胜仗,这才止住了齐国进攻的步伐。

云国国君云尧,荒淫无道,听信谗言,阻挠云楼保家卫国,云楼把云尧斩了,还攻破了周边国家,成为一代明帝。

然后云翳重生,先给上辈子的仇人云楼下了毒,让他重病缠身,走几步咳一下,别说带兵打仗,出个门都费劲。

后来还觉得不够,又毁了云楼的脸,让他只能戴面具度日。

当然云国没了云楼也没有灭国,否则云翳就不是主角了,反派还差不多。

他跟齐国、苗国、幽州三国君王、储君均有亲密关系,就连云国国君也是他的裙下之臣……

这,就很会玩。

于是,云国在众多国家的支持下,隐隐有称霸的趋势,而云翳更是美艳万人迷,人生赢家。

奚楼:“这……云翳为什么把云楼当仇人?不应该感谢云楼保护了云国吗?”

小零:“我查查隐藏剧情。”

奚楼在读取剧本的时候,直播间的观众也在看,一边看一边吐槽。

【“所以云翳重生的第一件事,是给他们云国的救星下毒药,毁他根骨,让他不能带兵打仗?就这?万人迷?”

“卧槽,男神为什么不拿云翳的剧本,父子君臣香香~”

“还不是那群事业粉要看什么男神打脸翻身!”

“打脸是不可能打脸的,没看到前面的世界都……嘿嘿嘿。”

“病弱美人皇子也很香啊,眼泪从嘴角流下。”

“所以云翳为什么仇恨云楼?”

“刚去查了隐藏剧情,这云翳是个恋爱脑,爱恋云尧,上辈子云楼一剑捅死云尧的时候,云尧正在和云翳翻云覆雨……”

弹幕一时间都沉默了。】

通过000,看弹幕的奚楼也沉默了……

“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为云楼的母妃报仇。”000,迟疑道。因为剧情里云楼的母妃只是一个背景板,连身份姓名都未曾交代,死因更是未知,更别说报仇了。任务真是十分刁钻啊……

读取剧本也就一瞬的事,云翳还掐着云楼的下巴。

云楼目露不耐,挥开云翳的手。

没挥动……

还累的喘气……

他青白的手指就这么搭在云翳手腕上,看起来那么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爸爸,要修复身体吗?”

“嗯,不必修复完全,把毒素清理了吧,节省一点能量,太废了这身体,不过病美人很带感,不是吗?”

“爸爸,你够了。”

“对了,用能量给我转化一点药,和银针。嗯,久病在家,会点医术针法应该符合逻辑吧?”

“好哒!”

“八哥,既然你脸恢复了,我就更不能容你了,给你准备一份大礼,希望你喜欢。”云翳说完,拍了拍手。

一群士兵鱼贯而入,手持长枪,长枪上的红缨格外醒目。这辈子的云尧对云翳格外宠爱,不仅送他红缨枪军作为私兵,还允许他带一定数量的士兵入宫,就为了保护云翳。

云翳用力拂开云楼的手,云楼被这力量带倒,半个身子伏在床上喘息。

他瘦削的肩膀格外突出,在薄薄的衣襟下,随着喘息不断地抖动,他艰难地用手撑起上身,长发垂下。

黑色的发,苍白的脸,却美得触目惊心,而他的身姿像一棵竹,被风吹得东颠西倒,却折不断压不垮。

士兵们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不小心吓到这棵青竹。

云翳看得一梗,从后面搂住云楼,扯下他半边的衣襟。

呼吸声猝然加重,火辣的目光扫过云楼光滑的肩,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那半遮半露,若隐若现的粉樱上。

云楼眼睛瞬间睁大,带着不可置信地斥责:“九弟,你干什么!快放开!咳咳……”

美人惊慌惊怒,脸颊气出一团红晕,更显得活色生香,咳得眼角浸出泪花,泪眼朦胧,惹人爱怜,让人想让他哭的更凶。

云翳掰过云楼的脸,让士兵看得更清楚:“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一只粗糙的手抚过病美人的胸前,顿时让那处挺了起来。

屋里其他人,眼中涌动着邪光,都上前涌来,生怕落后。

当然那手再不能寸进,因为除了云楼,屋里所有人都瘫软在地。

云楼嫌恶地甩开士兵的脏手,整理衣襟。

很好,这次甩动了。

“你?!”云翳软软地靠在床边,震惊道。

“久病成良医,会点医术迷药,也是正常。”云楼板着脸,抿着唇。

“我脸刚治好,你就姗姗而来,还带着人,显然早有准备,你监视我?”

“呵,我恨不得你死!”

“为什么?”云楼蹲下身来,疑惑地看着云翳:“你先下毒害我根骨,又让我毁容,现在又……我与你并无深仇大恨。”

“你?!你怎么知道?”云翳连忙闭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万一云楼是炸他的呢。

“‘翠鸟’,苗国特有毒药,毁人根骨,逐渐让人虚弱,无色无味防不胜防。”云楼淡淡地说,好像于己毫无关系。

“那也不一定是我!”听到翠鸟,云翳有些慌乱。

“对,一开始我只是怀疑,虽然你母妃来自苗国,但我也不并确定是否是你。可我脸一治好,你就有备而来,刚才我一问你就承认了,不是你还是谁?”

“是我又怎样?有证据吗?你说我承认了,谁听到了?父皇会信你还是信我?”听到云楼并无证据,云翳嚣张道。况且即便云楼有证据,父皇如此宠爱于他,定不会怪罪。

只是这张脸,他有些嫉妒地想,世人只知云国九殿下相貌无双,却不知还有云楼更甚。他不确定父皇会不会……

一想到这他心中一酸,虽然阿尧十分宠爱他,却从未停过妻妾。

“证据……我要证据作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怨恨我,既然不想说,那便罢了。”说完狠狠地揍了云翳一拳。

云翳直接被这一拳打懵:“你敢打我?”

“你屡次三番害我,我还不能打你?”说完也不理云翳,狠狠地揍了起来。

奚楼老江湖,虽然这具身体力气不大,但他有技巧,知道哪里打着疼,哪里疼得久。

并且他把药,用指间的银针送入云翳的身体各处,以后刮风下雨,他的身体就会疼痛难忍。

无缘无故害人,揍他一顿,哪这么简单?

云楼打人力气不大,侮辱性极强,云翳从小没被人这么打过,还当着十几个士兵的面,还不能还手。

他羞愤道:“云楼,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我要让父皇治你的罪!”

云楼理也不理,一边喘气咳嗽,一边打人。

云翳感觉身上越来越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哭着让士兵救他。

士兵都被药倒了,只能看着不能动,况且就八殿下那身子骨,打人跟挠痒痒似的,能有多痛?

士兵都有些一言难尽。

云楼看着自己泛红的拳头,叹了一口气,施施然坐回床边,靠着休息。

他似笑非笑地说:“云翳,你应该不会想让父皇看到我的脸吧?”

云翳一噎,一想到万一云楼被阿尧看上,他就嫉妒地发疯。

他恶狠狠地说:“当然不会,但你死定了!”

“那我等着。”

云翳眼睛哭的通红,脸被云楼揍得五颜六色,美貌丝毫不见。

但一向颜控好色的云国国君并不嫌弃,心疼地给爱子上药。

奚楼嘲讽一笑。

下方的罪魁祸首身子挺得笔直,不仅不跪下认错,还嘲笑他的爱子,云尧气得当场砸了砚台。

必须要让这逆子知道尊卑:“来人!”

“父皇,听说我们云国又战败了?”云楼不紧不慢说道。

云帝叫人的动作一滞,随后恼羞成怒:“逆子,逆子!来人呐!”

“听说齐国让您送一个俊美无双的皇子去做质子。”眼见云尧快被自己气晕,云楼才不慌不忙的说道:“送我去如何?”

“你?齐国不会善罢甘休的。齐国要的可是俊美无双的皇子,你是什么丑东西?”云帝瞬间冷静下来,翳儿是他的命,世人都知道齐国要的是谁,他这几天为这事都快急疯了。

“不如父皇先看看儿臣的脸?”说完,就将手轻覆在面具上。

“父皇!”云翳真的怕云楼的脸会吸引到阿尧。

“父皇!儿臣不想离开您,儿臣舍不得您!”云翳声泪俱下,在肿成猪头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但云帝他毫不嫌弃,抱着云翳安慰。这大概就是人渣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儿臣之前冲动伤到了九弟,在这里赔罪了。”虽说是赔罪,但他动也不动,腰挺得笔直,丝毫看不出赔罪的诚意。

甚至,他的手还放在面具上,准备随时摘下来。

云翳看得眼角一跳一跳的,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泪眼婆娑地跟云尧说:“父皇,儿臣相信八哥不是故意的,八哥如今要代儿臣去齐国,这一去不知是生是死,这便算了吧。”

云翳憋屈得要死,但为了赶紧把云楼送走,他忍了。

这八哥也是个傻的,这齐国能是个什么好地方,他一个质子无权无势,还病弱美貌,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云翳阴恻恻地想,到时候让他十倍百倍地奉还。

云尧看了看云翳,见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颇为可爱?,叹了一口气:“准了。”

“遵旨。”云楼来一趟主殿毫发无伤。

云帝张了张嘴,不解气道:“若是齐国发怒,你便以死谢罪,不要回来了。”

云楼笑了笑,当然不会回来,这一去便是放虎归山,池鱼入渊。

云国,呵,他得亲手为母妃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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