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面对面抱着喷(1 / 2)
魏文安逼穴里被alpha的手指折磨得不行,咬住手背才能不哭出声音。
——肖毅的手指又粗又长,到处是厚实的硬茧。指尖的茧子擦过逼穴里一层层媚肉,转着圈在那口嫩逼里抠挖、开拓,磨得魏文安又爽又怕,逼水夹不住、失禁一样一股一股流出来。
逼口被撑得厉害的时候,oga甚至感觉他要喷汁了,但alpha每次都及时抽出手指,温柔地揉他的逼口,等他逼肉里那阵过分的饱涨感快过去,才又插进手指慢慢扩张。
“呜“oga低声呜咽着,大腿胡乱蹬着去蹭alpha的腰。魏文安虽然已经24岁,在情事上却没有任何经验。从十几岁时,魏文安知道自己是个难以受孕的oga、难以找到alpha对象开始,他就几乎从未在性事上有过任何想法,满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跟alpha上床了。
所以即使现在,他满脑子都希望alpha赶快把粗大的鸡巴肏进他逼穴,他也绝对无法真的说出口——那样他大概会原地羞耻而死。
但受oga发情期支配的本能是逃不掉的。魏文安拼命分开腿根,几乎是把腿间那口流水的嫩逼展现给alpha,甚至难耐地无意识用逼穴去凑近alpha的鸡巴。
“再等等”,肖毅一边压低声音说,一边安抚地用拇指抹去魏文安眼角的泪。
oga前面的女穴实在很紧,以至于肖毅觉得这样就肏进去,实在有点粗暴。他用两根手指交替着抽插,偶尔两指在逼穴里一起扩张。穴里的媚肉紧紧吸着他,一边贪婪地往里吮吸、一边往外使劲淌淫水,他只要动得稍微快些,就能听见轻微的“噗滋”的水声。
肖毅在性事上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没到20岁就开始长期吃信息素受体阻滞剂,现在的他,即使在一个满是发情oga的不透风的密室,也能确保不被影响。当然,这对他也产生了一定副作用,得不到oga信息素的安抚,肖毅有长期的失眠症,很少能安稳地睡足四小时。
魏文安当然没有这样的自制力。被发情期影响的oga,不但女穴里渴望alpha的鸡巴,连内腔潮喷过一次的后穴,也因为没得到alpha的结,就快过了不应期,翕张着又开始吐淫水。
“呜嗯”oga的眼泪被alpha擦去,却哭得更厉害了,又不敢出声,呜咽地打着哭嗝,难耐地拧着腿根、想被肏。
肖毅皱了皱眉,这黑市买来的抑制剂,难不成起了春药的效果?魏文安的症状,似乎比普通oga发情期还糟糕。也许是因为魏文安天生畸形,比其他男oga多了个女穴吧。
“别哭了”,肖毅指尖拂过oga泪湿的睫毛,然后把alpha硕大的屌头,慢慢顶进了oga的嫩逼。
“呜”魏文安的逼口被撑开,爽得他想哭出声,一边狠狠咬住手背,一边另一只手攥紧了床单,把小小单人床的床单都快揪破洞了。
“放松点,太紧”,肖毅堪堪顶进去半个龟头,就难以再深入紧窄的穴道,甚至感到穴里的淫水都被他的屌头堵住了,一汪淫水直要淌进他马眼。他有一瞬间,很想不管不顾地狠肏进去,不过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魏文安一听,却耐不住地夹的更紧了,呜咽着使劲把腿根分得更开。
“别乱动”,肖毅改变了策略,一手揉上魏文安冒头地阴蒂,一手轻轻碾弄他硬挺的乳头,同时很慢地把鸡巴顶得更深。
“呜啊嗯”魏文安被顶得一阵钝痛,下面上交、并完成其他若干小作业,最后综合分数最高的前几十名,才有机会进入期刊工作。
临近开学前两周,其他学生都已经结束暑期实习、全天都在忙期刊选拔的事情,24小时开放的图书馆里一时坐满了人,白天黑夜都到处是奋力敲着电脑的法学生。而魏文安为了忙蓝佩的案子,延长了暑期实习、一直要工作到开学,甚至准备开学之后继续兼职。这一个星期,魏文安白天要去办公室,晚上要看着几个孩子、只能在家用电脑做期刊的事情,每天都忙到天已经大亮,才稍微睡一会儿、再去上班。
“魏文安,这几天我做饭吧,你去睡一会儿”,到了周三,魏子路看着小叔叔灰白的脸色和乌青的眼圈,终于看不下去了,“你要是猝死了,以后一样也是我做饭,没啥区别。”
“没事”,魏文安机械地炒着锅里的番茄鸡蛋,“你要不下午去买菜吧,随便买点你想吃的就行。”放在平时,他还会教育一下侄子不能跟他没大没小地说话,现在他已经没那个力气了。
到了周五,他受不了地终于睡了一觉,然而从周六开始,他就再没怎么合眼超过俩小时了。到了周一的凌晨,他已经在数着自己喝了多少罐功能性饮料——每罐含有三百毫克咖啡因,理论上来说如果超过七罐,他会有咖啡因中毒的风险。
早上交了期刊的选拔作业,辩护中心那也请了半天假,本来正要好好睡一觉,他又接到了导师赵春燕的电话。
“小安,晚上有个公益辩护的慈善晚宴,我本来完全忘了这回事,今天才收到提醒。我想着带你和逸民去吧?”
他的导师赵春燕,学术和专业能力都是业界翘楚,可是p人就注定总记不住各种重大社交活动,搞得他和师兄常常要应付这种惊喜场面。
“会有一个最高法院大法官出席,我想对你申请书记员的职位是有好处的。”赵教授补充。
“好”,魏文安一口答应。他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对于他出身名门的师兄,和大法官相处的机会并不多难得,可是对于他这样的纯草根,每一次这样的机会,都可能改变他的职业生涯。
于是他干脆睡不着了,研究了许久晚上出席的大法官的资料,又组织了半天语言、想着怎么介绍自己和最近忙的这个案子,到了下午洗了个澡,直接穿上西装、打了领带出门。
晚宴很顺利,魏文安获得了跟大法官单独说话的机会。临走前,大法官让他把简历发给他的书记员。
很不错的夜晚。唯一的小问题,是他喝了两杯香槟。
连日的透支,他本来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了,又喝了酒,魏文安强撑着才保持清醒。等到师兄把他送回家,他脚步已经虚浮地控制不住,上楼梯一脚深一脚浅。
“舅舅,你怎么啦?”两个外甥女本来准备上床睡觉了,被他张开手臂狠狠抱住,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舅舅好爱你们哦”,魏文安不是第一次喝酒,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醉酒的感觉。多巴胺和镇静的作用同时产生化学反应,他开始懂得了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喝酒。
——喝酒真痛快啊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能抱抱肖老师,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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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的住处周围,乱七八糟的无线针孔摄像头有几十个。老房子就这点好,各种老化的墙缝、窗框、门框间隙,很难察觉出来他布置的零碎小玩意,混合结构的墙体更是方便他制造中空的结构,即使摄像头被人破坏,外墙内的热量感应器仍然能感知附近的人经过。
只要有人靠近他家的楼层,肖毅就能收到提示。楼里的固定住户都在人脸识别的范围内,包括魏文安,所以魏文安摇摇晃晃上楼梯找他的时候,肖毅就知道了。
肖毅把身上的两把枪,一把放到窗台后面、一把放床底,然后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他这一周以来主要在休息,偶尔去总部参与一些培训和研发的活动。为政府做事也有一些好处,比如说伤病之后,多少能有些休息的空隙。
他今晚一直有些烦躁。早些时候魏文安回来,他在窗户里就看见,一个alpha开着保时捷把他送了回来。两人在车里说了会儿话,魏文安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喝醉了。
穆逸民和魏文安没有那种关系。但肖毅心里很清楚,像穆逸民这样的alpha,才是真正适合魏文安的人——正常,友善,有学识,有家世。
有未来。而他有什么呢?连身份都是随口编的。
“肖老师”oga在门外轻轻敲门,肖毅的烦躁感顿时一扫而光。
“喝醉了?”肖毅推开门,看见红着脸的oga,示意他进门。
魏文安两颊泛着红晕,圆圆的眼睛湿润而失焦,比平时好学生的样子多了无意识的媚态。肖毅不禁皱了皱眉——魏文安这个样子,怕是alpha看了都要起邪念。他想起开保时捷的那个公子哥没有不吃肉的狼啊。
“有点有一点点”魏文安还穿着晚上的衬衫,看到了肖毅,就难以抑制地开心,“肖老师,你病好了吗?我这周好忙啊本来想看看你”魏文安看着肖毅穿着宽松t恤的身材,感觉似乎比以前瘦了,不由一阵难过。
“好了”,肖毅从冰箱拿出一个鸡蛋和一个西红柿,又打开橱柜,从密密麻麻的一排盒子里抽出两个,魏文安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喝了多少?”肖毅问他。
“两杯两杯香槟”魏文安忍不住过去,贴着肖毅站着,肖毅也没有避开,往杯子里撒了些粉末,又挤进番茄汁、打了个鸡蛋,快速搅拌了一阵。
“喝了会好些”,肖毅递给他那杯橙色的液体,魏文安忍不住睁大眼睛,犹豫地看他。
“加了几种酶,帮助代谢”,肖毅解释。他家有各种加速代谢的解毒剂,从酒精到各种毒品、药品、甚至吐真剂,他都早已习惯了。
魏文安想了想,还是很乖地一饮而尽,发现跟想象中一样地难喝。
“我都喝完了那我在这,在这呆着行不行?”魏文安软软地说,往肖毅身上贴得更近了些,“孩子们睡了我就呆一会儿“
肖毅不置可否,转身往卧室走,“不能喝酒为什么还喝?有人让你喝?”肖毅想到那个开保时捷的alpha,语气不由冷了些。
魏文安摇摇晃晃地在后面跟上,“啊?没有我平时平时没那么”他想说他平时酒量要好些,一时间却脑子转不过来。
肖毅也没理他,关上了灯,把他轻放在床上,然后脱掉了他的鞋子。
“睡吧,我叫你”,肖毅帮他把被子盖好,哪知盖到一半,魏文安像只考拉一样手脚并用地抱住了他。
“”肖毅无语地定在原地。
“不想睡”,魏文安喃喃地说,“睡了就不记得了”
月光下,肖毅低头看着oga熏红的脸颊,心里软了一下。
”怕以后,钱不够花吗?”肖毅的指尖轻轻拂过魏文安的黑眼圈,然后轻拍了拍他的背,感受到身旁的人比一星期前更纤瘦了,“觉都不睡?”肖毅知道这一周以来,魏文安有多累,但是从他的角度,很难理解。
“够”魏文安抱得更用力了些,把脸埋进了alpha结实的胸膛,“想拼一拼想试试,去最高法院毕竟这个,竞争太激烈了,好多好多”
魏文安发现,他对肖老师有种倾诉欲。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从家中的巨大变故、几个亲人同时离世之后,他就很少有欲望对别人讲自己的事情了。
“最高法院?有什么不一样吗”,肖毅的声音很平淡,魏文安却听着莫名地心安。
“最高法院没有oga大法官,要是,能多我一个oga书记员,也是好的而且,而且oga当诉讼律师,多么不容易,如果有最高法院的经历,那就好多了到那时候,我一定能当一个,好的庭审律师”
魏文安感受这肖毅的体温,发现一说就停不下来了,躺在床上、靠着肖毅的胸膛,不知不觉像开了闸,从本科说到研究生,从导师说到实习的蓝佩案
“但是有什么意义?很多该死的人,法律动不到他们”,肖毅听了半天,淡淡地问了一句。
魏文安在他怀里一怔,抬头看了看肖毅的眉眼,然后又缩回肖毅怀里,沉默了一阵。
“我懂你的意思,其实我也经常怀疑”,魏文安轻声说,“尤其是那场车祸之后我想了很久,每天都睡不着。后来我觉得,正义本身的作用,也许就是黑夜里一盏灯的作用吧,如果连一盏灯都没有那就太糟糕了,糟糕透了“
肖毅没有说话,两人在月光下静静依偎着。
”这就是你,坚持实习的原因?”肖毅低声问了句,抬手轻轻摸了摸魏文安软软的头发。
“可能吧而且蓝佩选中了我,我也感到我有责任”魏文安越说越困,肖毅的眸子却闪过一丝冰冷。
“别人的命运,不是你的责任”,肖毅感觉到魏文安越来越明显的困意,轻轻拍他的后背。
“嗯肖老师,你真好”魏文安舒服地嘟囔着。
不知道是不是肖毅黑暗料理的关系,魏文安确实觉得舒服多了,而且在alpha怀里,前所未有地放松。
“睡吧”,肖毅压抑下身上的燥热。距离太近了,他不想让硬热的勃起打扰魏文安的休息,所以一直有意识地克制身体反应——即使oga清香的气味包围着他,让他沉迷。
他这种时候就很想抽根烟,不过听见身旁越来越均匀缓慢的呼吸声,他没有动。
慢慢地,肖毅也睡着了。他一觉睡到了天蒙蒙亮,等睁眼的时候,他不禁震惊了。
——他至少睡了有五个小时。近十年来,他都没有在非药物作用下,连着睡那么久。
肖毅看着身旁,魏文安还靠在他怀里,轻轻打着小呼。魏文安打呼虽然很轻,但在往常,这样的声音是绝对不能让他入睡的。
肖毅低头看着魏文安微微颤抖的睫毛,认命地闭了闭眼。他突然觉得,如果哪天他的死是因为怀里这个人,那其实并不是一种很糟糕的死法。
一点都不糟糕,他心说。更糟糕的死法有太多太多了。
魏文安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又回到了自己了小床。被角被塞得好好的,床头有一杯水,旁边是他家的钥匙。
魏文安想着昨晚的事情,心里一阵乱跳——他昨天,真的是躺在肖老师的怀里,说了好久话,直到被肖老师拍着背哄睡着
虽然昨晚连一个吻都没有,可魏文安还是觉得好高兴。
而且看来肖老师又把他抱回来了。肖老师好温柔,一点都没有吵醒他。
魏文安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肖毅发了微信:
“谢谢你,送我回家”加了个可爱的表情。
没有回复,和往常一样。肖毅真的不爱发信息魏文安也并不在意。能在他喝醉酒不舒服的时候陪他说话,这就很好了
魏文安起身,简单洗漱之后,就到厨房给孩子们做早餐。昨天新买了奶黄包,两个外甥女一定喜欢。
一家人吃着早餐,魏文安突然接到了电话。
“中川联邦监狱?嗯嗯,我是蓝佩的律师会面不是明天早上吗?改到中午十二点?哦哦,好的”
魏文安挂了电话,不禁深思了一阵。
“怎么了?你那个案子?”魏子路在一旁,一边问一边往嘴里塞奶黄包。
“嗯,我的当事人改时间了,说是明天早上她需要看医生“,魏文安说着,也继续吃起来,“晚点也好,早上地铁太挤了”。
蓝佩从来会面的态度都不配合,而且接连解雇律师,因此辩护中心的律师没有愿意去会面的。实际上案件进行到这个阶段,是否会面已经不重要了,只是魏文安一直觉得案子细节太蹊跷,所以坚持去每隔几周去看一次蓝佩。
“叔,去监狱注意安全”,魏子路往嘴里扒饭,“听说中川现在警力人手不足,连带监狱都在减员了。”
“哟,今天喊我叔了”,魏文安乐得咧嘴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魏子路,多放心思在学习上我跟你说,少看社会新闻。”
魏子路低头吃饭,心说我都快有叔公了,叫叔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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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川监狱的会面室,在男子监狱和oga监狱中间连通的小楼里。以往魏文安都是一早来,四处比较安静,今天他在午饭的时间来,才感受到了监狱异样的氛围。
会面室和男子监狱的饭堂隔着不小的距离,魏文安却仍然能隐隐闻到alpha冲鼻的气味。他皱着眉推开会面室的门,蓝佩已经等在里面。
“怎么听打电话的狱警说,你生病了?”魏文安看见少女一如既往苍白的脸,有一点心酸。
“信息素失调”,蓝佩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木然。
“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在你以前的病例里没看到”,魏文安皱着眉,“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蓝佩盯着他,没说话,眼里却浮现悲苦的情绪。
“我会发函申请调你的病例记录的,之前你签过的授权书应该还有效。如果需要重新签,我会再来找你。我们都在准备基于你的精神状态做辩护,所以任何的医疗记录,我们都需要有备份。”魏文安耐心地解释,“上次给你带来的资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和事实不符的地方?”
蓝佩仍然没有动。魏文安看着她的眼睛,慢慢有种脊背发冷的感觉——他完全可以理解同事为什么都不愿意来。蓝佩这个少女,身上有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冷意。
“谢谢你,魏律师”,蓝佩突然坐直了一些,“今天你既然来了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魏文安心里有些异样,今天蓝佩有些反常——虽然她也没正常过。但是她有话要说,魏文安不由凑近了一些。
“过来,我告诉你”,蓝佩的双手被拷着,只能微弓着膝盖站起来。
“这里监控和录音是关掉的,根据法律,他们必须要关”,魏文安安抚她,“没关系的。”
“你过来”,蓝佩抬头看了眼摄像头,又看了看门外的狱警,“过来,我告诉你。”
魏文安无奈地又凑近了些。
就在这时,蓝佩突然拼命抓住了胳膊,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唔!”魏文安整个一个震惊,本能地挣扎,竟然挣了一下没挣开。那个吻用尽了瘦弱的少女全部的力量,魏文安甚至感到她把舌头伸了进去。
狱警冲进来、把蓝佩强行拉开的时候,少女的手仍然狠狠地扯他的袖子,魏文安的西装都被扯坏了一点。
“没事,我没事,没关系”,魏文安赶忙对狱警说。纤弱的少女在高大的狱警旁边,看起来太弱小了,魏文安下意识有些怕蓝佩被伤到。
“安分点”,狱警很凶地把她拉开,“行了,这人大概又发疯了,时间也快到了,你这边还有什么没结束吗?”
魏文安用手抹了抹嘴角,“我没什么要问的了。”他有点怕如果蓝佩继续发疯,会被关禁闭之类,况且他确实没什么其他问题。
蓝佩被狱警押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
魏文安一怔。那眼神带着歉疚。
魏文安真是弄不懂了。难道蓝佩压力太大了,想装疯来给他们的辩护加些料?
“走吧”,带他来的狱警从门外走进来。魏文安忙把公文包整理好,跟着狱警离开。
从会面室走到监狱大门,要穿过长长的操场。魏文安到了走廊电梯口,突然察觉到有些异样。
“怎么了?”狱警见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不耐烦地看他。
魏文安发现他全身热了起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最明显的是,他的腿间开始出现那种,熟悉的空虚和湿润感。
——这是这是
魏文安内心无比震惊,他今天早上才打了抑制剂,这怎么可能
远处响起一阵喧哗,魏文安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外面那是,什么声音?”魏文安声音里有些抖。
“下午一点,放风时间。怎么了?忘东西了?”狱警看了看表,神情越发不耐烦。
魏文安腿间越来越湿粘,却感觉仿佛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蓝佩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间会面,蓝佩那个莫名其妙的吻,蓝佩走之前的眼神,他一瞬间都明白了。
——如果强制他在这时候发情,那么只要他从这走出去,外面操场的alpha一定会暴动,那魏文安也会被迫接受调查。到时候无论如何,他都难以再继续作为蓝佩的律师参与这个案子了。
这个姑娘是傻瓜吗?以为只要解雇了他,就能继续拖延自己的死刑?这一切要是被查出来,只会葬送她通过第六修正案上诉的任何可能,她怎么这么傻
“律师?”狱警在旁边叫他,魏文安骤然回过神,“律师,没什么事了吧?”
不能就这样走出去,魏文安意识到。即使不为了蓝佩,为了他自己的职业生涯,他也不能去监狱看次当事人,就弄出全监狱暴动的局面。
可他能怎么办呢?难道求助狱警,让狱警请医生过来打抑制剂?魏文安攥紧了拳,发现他的状况已经快撑不住了,如果蓝佩因此被人调查、失去了上诉机会,那他岂不是亲手把当事人送上电椅?
“我好像好像吃坏了东西,要不您先去忙吧,我去趟洗手间,然后自己离开就行。“魏文安捂着肚子说道。他现在只是万幸,会面室的小楼平时没有很多人经过,而这个狱警是个beta,闻不出他正在进入发情期。
狱警不耐烦地皱眉,“那你完事了立刻原路离开,到门岗记得登记啊,”说罢一指远处,“厕所在那。”
“好的好的,谢谢警官。不好意思啊!”魏文安赶忙夹着腿,小步跑到远处。
他腿间的淫水已经快把裤子浸透了
魏文安进了卫生间,把自己关在最里面的隔间。幸好平时监狱会面时间不在这时候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魏文安蜷缩在马桶上,已经快要哭出来。监狱放风时间一个小时,他即便在这里忍一个小时,可是他要怎么出去呢?总不可能就这样,发着情出去
他需要不引人注意,才能让这件事情不被联系到蓝佩身上。可是一个发情的oga,在监狱这种地方,不引人注意实在太难了
魏文安拿起手机,却发现他没有人可以求助。导师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帮他,师兄或许有些办法,可师兄大抵会劝他坦诚蓝佩的事情
魏文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腿间的空虚感已经折磨得难耐,比他第一次发情还要强烈许多倍蓝佩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他这么快就被迫发情的?也许他不应该自己承受这样的事,也许他应该向狱警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