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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一步步堕落厕所里抠挖精尿餐桌下指J镜前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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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翁以把尿的姿势将苏玉呈抱起,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卧室,这一段路很是磨人,随着地心引力,苏玉呈不断坠落在男人的阴茎上,仿佛要把身体器官都顶得错位。

“啊、啊……停下……真的不要了……”苏玉呈哭着求饶,他恨透了渐渐品尝出快感的身体,与丑男人的亲密做爱以及被亲人侵犯的恶心,逐渐掺杂苏爽的刺激,他只能嘴上说着不要,借由言语反复催眠自己,这是不应该的。

但事实上,当被压在柔软的床垫上时,他并没有推拒男人热情的舌吻,两人紧紧纠缠亲吻,嘴被吸得红肿,全是黏腻的口水。

苏玉呈像是自暴自弃似地瘫在床上,白眼上翻,自然承受猛烈的抽插,不论男人换了什么姿势,如何狠毒地抽打屁股,只会无意识地啊啊叫,直到嗓音沙哑,阴茎射不出什么东西,陈翁依旧意犹未尽地攻陷他的身体。

苏玉呈被肏得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觉得身体在剧烈摇晃着,身上的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他想挣扎、想推开,却完全无法睁开眼,只能任由肉体被他人支配。

隔天醒来时苏玉呈仍在陈翁的房间里,与身后人湿粘的交叠提醒他一切都不是梦境,后背贴着散发汗臭味的滚烫身体,一只肥胖的手搭在腰上,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离,下半身知觉麻木,两腿几乎合不拢,而那根火热的硬物竟仍不知疲倦地插在湿软的穴里。

仅仅是一个抬腰的动作就引起全身的酸疼,然而让苏玉呈感到惊慌的是前端摩擦肠肉时带起的一阵酥麻,兴许是刚醒来脑袋昏沉,自下体传递至大脑的快感竟诱使他开始扭动腰臀,摆动那对肥满的屁股,绕着圈地使鸡巴头无死角碾磨每寸皱褶。

“唔……好棒……里面好痒,还不够深……嗯啊啊好满……爽死了……”

苏玉呈不晓得早在自己醒来时,陈翁也跟着清醒,一睁眼就看见怀中人妩媚的身姿,以及亲密贴合自己胯下的肥臀,传入耳里的骚媚淫叫撩得他鸡巴又大了一圈,一没忍住就抬起苏玉呈的腿肏进一夜未合拢的肛门,突如其来的进攻顶得人往前移动了一大步,随后又被男人掐着腰拉近、压在身下,被满腹精液撑得胀起的肚皮压在床铺上,苏玉呈不得不更高地撑起臀部,好让巨屌更蛮横地驰骋在骚软的肠肉中。

如果说方才的寻乐享受只是暂时缓解难耐的开胃菜,陈翁每每退到剩下前端还留在体内,就急着全根没入,便是重口味的主菜,苏玉呈不清楚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只清楚浑身都要被穿透、浸满男人酸臭的汗水。

“啊、啊好深……太、太大了……肚子好撑……要坏掉了……肚子好满……咿啊啊啊好痛……唔呃深一点……啊啊不……这个时候不行……又、又要去了……不要,不要再顶了……”

眼尾眉梢的一片媚色勾人心扉,陈翁只要稍稍侧头就能欣赏到苏玉呈因过激的欲望而堕落的神情,红舌吐在嘴外,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看得他又一次射在身下人的肠子里。

积了一整晚以及方才的精液在男人抽里时从穴口流出,猩红的穴口外全是被打磨成泡的浓浆,一片粘腻看不清原本的颜色,本以为清晨时刻的荒谬将要暂时划下句点,那根巨物再次捅进,一道又持久又滚烫得水柱冲进肠子深处,打在粘软的皱褶上,一股尿骚味充斥在鼻腔,量多且喷射强劲的尿液几乎要灌满肠道,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好一阵子后总算停下,大量精尿疯狂从陈翁退出的穴口喷涌,洇湿的床垫在身下发热发软,苏玉呈浸泡在腥臭的精尿中,浑身上下都是让人反胃的气味。

男人走出房间后,苏玉呈勉勉强强地走下床,颤着腿步入浴室,跪在浴缸里抠挖直肠里结块、新鲜的浓精和尿液,本该紧致的缝隙被拓宽撑圆,短时间根本没法恢复原样。

他双手颤抖、强忍呕吐感伸进骚软的肠道里,但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肠子正处在最敏感的阶段,无论如何压抑,快感依旧缓缓攀升,让他不自主地增加至四根手指,隐忍不住的呻吟也同样在残酷地将改变袒露在光明之下。

修长的手指在被拓宽的隧道里进进出出,指甲轻抠媚软的肠壁,有点粘,也许是男人的精液还没完全流出,于是苏玉呈不得不更用力地探寻着每个角落,甚至是更深处的地方,只差没把整只手都塞入。

“呼……啊、啊……好奇怪,我到底是怎么了……咿嗯……好舒服……”

过了许久,苏玉呈才慢吞吞地换了一件干净的居家服,遮挡所有不堪的印记,但只要屁股稍稍接触椅面,火辣辣的疼就会从下体往全身流窜。

他竭尽全力在弟弟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但陈翁却用尽各种残忍的方法摧垮他的意志,击溃他的理性。

此时餐桌上看似一片和谐,陈翁却把手伸到苏玉呈的背后,熟练地找到那一口洞,因为疼痛而没办法完整坐下的姿势反倒方便手指探入。

这种隐秘的亵玩既是折磨,也是欢愉,苏玉呈不敢将后者的情绪表现出来,轻声阻止男人的侵入,却在有意无意地前倾身躯、翘起臀肉,大方地告诉对方可以再更放肆些,越发深入的手指很快找到敏感点,时而抠挖时而划捻,尖锐的刺激撞击脑门,好在脱口而出的一句呻吟并未引起弟弟注意,但未免任何意外发生,苏玉呈只得紧咬下唇,不让断断续续的吟叫钻出唇缝。

勉强压抑的浪叫转换为四肢紧绷地抓住桌面、椅脚,对面的苏晚容全然没有注意到哥哥的不对劲,沉浸在搞笑视频中,带着耳机时不时笑出声,银铃般清脆的欢笑将越发放肆的水声淹没,直到吃完早餐说自己晚餐前都不会下楼,急急忙忙地回房后,都没察觉哥哥的裤子内裤都堆在地板上,坐得靠近的继父还把手指插入哥哥肿成一圈的屁眼里。

碍事之人的远离给予荒唐的交媾尽情发挥的舞台,苏玉呈被翻过身压在餐桌上,上衣被拉到锁骨处,陈翁低头吸吮挺立的乳头,经过昨晚悉心滋润,褐色的奶头现在就像两颗红豆般肿胀翘挺,舌头在肥大的乳晕上打转,再戳着针尖大小般的乳孔,好似这么做就能从中吸出乳汁似的。

陈翁掰开苏玉呈的臀部,滚烫的肉柱噗嗤一声地进入,甬道仍然湿滑,绵软的肠肉吸附着青筋密布的肉柱,陈翁轻松地把人肏得丢盔弃甲,苏玉呈说不出什么讨好人的娇媚浪叫,无意义的短促音节随着抽插频率回荡于耳,他不敢叫得猖狂,偏偏男人总是极有技巧地撞击敏感点。

“身体会坏掉的……太快了……一直做不行……啊、啊啊……又进来了……好深……怎么、怎么可以在餐桌上,做这种事……”

苏玉呈的双腿被压过头顶,高大的体格被压成v字形,迫使圆润的臀悬在半空中,健壮的肌肉仅剩下取悦男人的用途,块状鼓起的饱满肌肉青筋凸起,显示身下人承载多剧烈的感官刺激。

“餐桌上不该做这种事?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哪来的脸说这些话。”陈翁觉得可笑,强劲的腰腹更加粗蛮地狂抽猛插,嶙峋的龟头总能精准找到脆弱敏感的位置,撞得身下人眼泪唾液四溅,腰窝酸软得一塌糊涂。

陈翁以把尿的姿势抱起苏玉呈走向一面全身镜,叉开的长腿使紧密的交合处清晰倒映在镜面上,苏玉呈被迫盯着镜子,观看自己是如何被肏得失禁,他的后穴又是如何贪婪吮吻男人粗壮的鸡巴。

“我让你看看,你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下贱,你个骚货,”陈翁捏住苏玉呈红肿的穴口,再坏心眼地从缝隙间插入一根手指,使镜面中能更清楚地反射自豪的巨屌在猩红的肠肉中是多么的威风,“你知道这里吸得多紧吗?女人都不没有你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

“呜呜……求你了,停下吧……我不是的……没有,不要乱说……”苏玉呈哭红了眼,被吸肿的红唇发出甜腻的呜咽,陈翁更加不想放过他,逼迫他把视线停留在淫靡泛滥的交合处——满是水痕的巨屌抽离身体,连带着离开体外的还有一小截靡艳的骚肉,两相对比下显得苏玉呈就像在竭尽全力挽留一般,已然是熟妇才有的放浪。

眼看苏玉呈一副看得入迷的模样,陈翁侧头勾住对方挂在嘴边的小舌,两人疯狂拉丝热吻,不断渡进嘴里的唾液被苏玉呈饥渴地咽下,喉结上下滑动,舌头又急忙忙地与男人交叠缠绵,深入浅出地拥吻了许久。

刚分开没多久的唇瓣像是磁铁般再次被吸引,他们在一阵激烈湿热的舌吻中跌跌撞撞地倒入沙发中,汗水淋漓的后背与柔软的沙发紧密贴合,赤黑的柱身在肥嫩的臀尖里出现又消失,沙发甚至发出阵阵不堪负荷的声响,苏玉呈抱着抽搐的双腿,挺立的阴茎颤抖着射出稀薄的液体,同时迎接男人马眼洞张后,毫无保留地射出的大量爱液。

“唔嗯嗯……好棒……身体里好满……都是精液,啊啊啊……真的要坏掉了……”

某天趁着苏晚容和好友出游,陈翁急匆匆地在碍事者刚踏出家门时,晃着亲密结合的肉体出了房门,男人抱着在怀里胡乱舔吻自己的苏玉呈一步步走下阶梯。

虽然经过日夜不停的调教,苏玉呈的身体越发懂得如何取悦他,但那张小嘴仍是憋不出什么娇媚粗俗的语言,连口交都不会,陈翁便想趁今天好好教教他。

“什、什么?这种事……我、我做不到……”苏玉呈跪在男人腿间,眼前竖着的巨物水亮油光,赤黑的屌皮上流着不晓得是谁的体液,还没靠近就闻到刺鼻的腥臭味。

苏玉呈摇头拒绝,却听见男人开口:“刚才是谁在苏晚容出门前,就急着脱下裤子求我肏他?又苏玉呈你在拒绝我之前怎么都不好好回想你一身骚贱的婊子样?况且,你也得替你的好弟弟着想,不是?”

男人说的都是事实,一旦没了鸡巴,体内就升起一股仿佛要把他吞没的瘙痒,引诱他寻觅那根火热的硬物,只要是为了解决那份磨人的燥热,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然而他根本不了解什么口交的技术,只会一味舔舐,连手都不晓得要用来辅助,连颗鸡巴头都舔得不干不脆,陈翁实在看不下去,就仿照昨晚的模式,压着后脑勺,把他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随心所欲使用。

“唔、唔……唔要……提、停下……”苏玉呈被肏得瞳孔向上吊起,狭窄的喉管被硬挺的龟头顶得又痛又麻,整个口腔里都是难闻的气味,根部浓密的毛发刺着他的脸,还有好几根戳进鼻孔里。

当男人射精时,苏玉呈感知到性器产生的细微变化,想着要提早做好准备,但这种事怎么能说适应就适应,腥臊的气味瞬间在口腔爆炸,浓稠的体液黏在嘴里的每个角落,他还得当着男人的面吞下。

“咳、咳……唔……”

陈辰扶着鸡巴戳苏玉呈的嘴,沾着口水精液的龟头在唇上磨蹭,问他好不好吃。

“……好吃。”

“我怎么觉得听上去有些勉强?你这个帮男人口交都能勃起的婊子。”陈翁踢了踢苏玉呈挺立的欲火,厚实的脚底板碾着龟头左右磨蹭,脚跟按压在睾丸上,没想到苏玉呈竟这么被踩得射了出来。

“谁是婊子?”

“我……我是变态……”

苏玉呈抛弃廉价的自尊,毫无尊严地回答,然而陈翁仍不满意:“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是谁!”

“苏……苏玉呈……是,是婊子。”

陈翁听得心情稍微好了点,但苏玉呈依旧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让他实在气不过,若是今天不彻底调教这个肉便器,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现在骚婊子给我跪在地上,把屁股抬高!”

苏玉呈难为情地照做,但过了许久都没等到男人的下一步指令,此时接近全裸的他正以无比淫荡的姿势跪在客厅,微微分开的两瓣臀肉使得骚屁眼不得不撑开一道口子,冰凉的空气钻入穴里,苏玉呈能感觉到有液体在慢慢流出。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好似每一秒都被拉长到极缓慢的速度,身体的每个角落像爬满上千万只的蚂蚁,迫不及待地渴望有根巨大火热的器物进入自己的穴里替他止痒。

“呃……想要……好痒……进来……”啃噬理智的欲火让苏玉呈不再依傍那没用的羞耻心,再度往两侧分开的大腿大方地展露红润娇媚的狭长肉缝,他左右晃动饱满的臀肉,甜腻地娇淫:“骚婊子想吃鸡巴……要大鸡巴进来肏,给骚婊子止痒……最爱爸爸的大鸡巴了。”

苏玉呈的嗓音本就悦耳,那一声声的长吟带着无比的欢愉,将起伏的音调串成一的柔媚妖娆,男人听得浑身燥热,沸腾的血液一股脑地涌向下腹,肉筋密闭的可怖肉屌瞬间消失在肥腻的雪白臀尖,湿软的淫肉刚吻住闯进的鸡巴,顿时热烈地相拥紧缠,粘连滑湿的褶皱被粗壮的柱身撑平,苏玉呈吃上了渴望已久的大餐,带着讨好意味的调子变得越发柔顺动人,尤其在濒临高潮时钩子似地上扬的尾音更加风流。

粗糙的手掌握住细窄的腰肢,在顶至肉体紧紧交叠时于深处的淫肉上画圈碾磨,硬挺的鸡巴头从各个角度蹂躏绵软的甬道,随后再些微退出,若是不注意根本不会发现男人的胯何时从身下人的臀上离开,耸动不止的腰腹闪过一片肉色的残影,看上去像是逼良为娼的奸淫,实则却是两情相悦的交媾。

疲软松弛的肥肉下拥着精壮的美好肉体,沉甸甸的重量压得苏玉呈喘不上气,偏偏自后方像是要把他肏穿的狠劲让他无法自拔地发出淫乱的娇嗔,合不拢的唇瓣外挂着一截红舌,唾液从嘴角流下,在地面上积成一滩水洼,变得迷茫的视线凝视着虚无,没有停歇的颠鸾倒凤是毒药也是解药,苏玉呈能做的只有拼了命地晃动两瓣肥嫩的肉臀,紧咬住插进淫靡红穴里的坚硬巨屌。

在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里,苏晚容是他唯一的依靠,苏玉呈只能从身边唯一的亲人中汲取些许温暖,似乎只要看着他,就能找到一点自己活着的意义。

无论弟弟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全力争取,就像现在,他试图赚取足够的钱,才能在弟弟年底的生日上送对方一款最新型的游戏机,然而他无时无刻都被陈翁盯着,暑假已过了一半,就算是开学后,恐怕也会因为课业繁忙,没有足够时间赚取足够的金额,束手无策之下只能向陈翁寻求帮助。

“你说你想要零用钱?”陈翁低头看着跪在腿间光裸的男子。

“嗯……那个,求求您了……”

苏玉呈放下身段,讨好男人,牵着对方的手伸向丰腴的双峰上,五指大张地搓揉,再扯着前一晚被咬得破皮的乳尖,刺麻的电流刺激着神经,他像是即将被急流淹没的小舟,下意识地抓住身边唯一能作为依靠的人,加深了唇与唇之间的缠绵以及热流的交融。

陈翁把苏玉呈压倒在地,他爱惨了和男子的拉丝舌吻,红润的小嘴被吻得肿胀湿滑,渡进的唾液全被挤入嘴里,口水融化得难舍难分,仿佛情侣之间充满爱意的倾诉般,陈翁总是想透过这个方法宣誓,表明他们俩是多么亲近的存在,昼夜不分的交合,体液之间的交流,再到唇瓣紧贴亲吻,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了。

“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就给你钱,但你要是惹我不开心了,我也可以随时把钱拿走,把你们兄弟俩赶出去,知道吗?”

苏玉呈半点反抗的模样都不敢显露出来,只能强颜欢笑地点头答应。

“那么现在,我想上厕所了。”

一听这句话,苏玉呈就知道陈翁的意思了,脑子里更是瞬间浮现滚烫的热流浇淋在身上的腥臊与浓厚的雄性气息,纵使心里有再多的抗拒,生理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却怎么也蒙骗不了自己。

“请尿在……骚婊子嘴里……”锋利的剑眉不安地蹙起,男人的睫毛卷翘,像两片扇子般轻轻交叠,从眼尾似乎还能看见闪烁的泪光,陈翁把手指塞入苏玉呈的嘴里,夹住那根红润的软舌,可怜的男子只能发出小狗求饶时的呜咽声,羽毛般地撩拨着他,根本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有意的勾引抑或是不经意地诱惑。

苏玉呈闭着眼等待,等着不知何时会捅进嘴里、肏得他嘴巴酸麻的肉柱,然而直到他听见塑胶盆与地板相碰的声音,才意识到方才的等候不过是为了看他笑话。

陈翁不知何时拿出宠物专用的碗,苏玉呈隐隐猜到对方的意图,没想到竟真的尿在那一碗中,量多色浓,水平面几乎要没过边缘,苏玉呈照着男人的指示,把深黄色的尿液卷入嘴里,发出吸溜的吸吮声,起初的反胃恶心渐渐被浪涛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吞没,舌头的动作越发迫不及待,苏玉呈更是等待不及地抱住碗底吞咽,如饮甘霖般一饮而尽。

“最喜欢爸爸的尿了……以后爸爸都要尿给骚婊子喝……”

空了的狗盆落在地面上,苏玉呈四肢朝天地被男人压制,红舌从微张的薄唇中探出,开合不止的肉唇吻住血脉喷张的巨屌,噗嗤一声轻而易举地挺入整颗鸡巴头,甚至挤出少许前一晚残留的浊液。

“妈的这么骚,根本就是天生的贱货!”陈翁掐着苏玉呈的乳头猛力拉扯,日渐丰满的胸乳浑圆饱满,红艳的乳首不再似曾经那般小巧可爱,形似日夜哺育小孩的熟妇,颜色却是娇嫩鲜艳的殷红,强烈的反差简直就是生来就为魅惑男人的绝美凶器。

“骚奶子好痛……啊、啊……不行……不要扯了……嗯哦哦哦……”

苏玉呈下意识的反抗惹怒了陈翁,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耸立的胸脯上,软嫩的乳球相互碰撞,荡出连绵的肉波,缀在顶端的粗肥乳头也一同色情地晃荡着。

巴掌若是挥得越用力,湿热娇软的肠肉缠得就越迫切,好几次差点被男人给夹射了,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穿透全身,柔韧的身躯像弓箭一般弯曲,更加凸显肚皮上时而顶出的鸡巴头,苏玉呈蜷缩着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住地抽搐,偏偏内里的淫肉却绵软细密,盘绕在柱身上的肉筋深刻地陷入崎岖层叠的褶皱间,严丝合缝地贴合。

不晓得射了几次精,垂在肚皮上的阴茎随身体的猛烈晃动摇摆,马眼只能勉强地吐出稀薄的半透明液体,忽然小腹涌起一股诡异的酥麻,意识到不对劲的苏玉呈连忙恳求男人停下,对方虽未刁难,却抱着苏玉呈来到一楼的浴室,强迫怀中人在自己面前尿出来。

仅剩的羞耻心让苏玉呈仍有些膈应,然而男人却双手抱拳抵在他的下腹上,使劲力气向内挤压膀胱,同时猛力凿在前列腺上,迫使他没法再忍耐,腥臊的液体从顶端的小洞流出,许久后苏玉呈无力地倒在陈翁怀里,眼皮沉沉地上下打架,视线变得模糊,谁知男人却仍精神抖擞,两手揉捏肥美的臀部,肉感极佳的屁股弹嫩柔软,臀肉被捏得变形,白皙的皮肤上印着鲜红的掌印,迷糊间苏玉呈下意识抬臀,把丰满的屁股往对方手里送去。

“肏,真他妈骚。”陈翁抬手连续扇了半边屁股好几掌,肥软的肉在手掌下晃动,摆荡出一阵又一阵的肉波,“屁股再抬高一点。”

火热的疼强迫苏玉呈打起精神,生理上的滔天快感胜过心理上的疲倦,他声音沙哑地喊着:“啊!屁股被打得好爽……哦啊啊……好美……骚婊子喜欢……咿哦哦……”

陈翁挥手扇了另一边的屁股,掴得臀肉红肿不堪,浮现细微的血丝。

“鸡巴好大好粗……啊、哈啊……骚货想要鸡巴……屁股好爽啊!嘶……每天都要吃鸡巴……要爸爸的精液、尿液,请肏死骚货……”

浴室回音效果极佳,苏玉呈听着完全不像自己声音的浪叫,眼前的镜子里是一个男人张着嘴伸长舌头、瞳孔上翻,色情淫靡的模样,一如他所说的话那样,陈翁握着阴茎进入他的身体,这男人分明胖、丑、老,但持久力可怕得厉害,肏个不停,他的肠道里总是混杂着量多且浓的精尿,鼓起的肚子就像个孕妇。

“啊!鸡巴进来了……用力点哦……好美啊……再深……好厉害……”苏玉呈扬起头,蜷缩脚趾,腰部下沉屁股上抬,肥满的屁股亲密贴着男人的肥肚,他被撞得前后猛烈晃动,溢出的唾液和汗水全甩在了镜面上。

这副淫靡艳丽的神情让陈翁很是心动,转过他的脸封住那张夺人心魄的小嘴,舌头在空中交缠,彼此交换着唾液,唇瓣再紧紧嵌合,两人的头部交错变换角度,舔舐彼此嘴里的各个角落。

“唔……好舒服……还要……”苏玉呈伸长舌头舔男人的厚唇,主动探入对方的口腔,舒服黏腻的娇吟不绝于耳。

忽然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谁在里面?”

敲门声来得太突然,苏玉呈尚沉浸在畅快的湿吻中,急促地喘气,连男人吸吮他的下唇时都没意识到要躲开。

门外的人又一次敲门。

这时苏玉呈才总算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才忽然察觉自己的失态,他担心陈翁多嘴,说了不该说的,便抢先一步开口:“小容,是我。”

“是哥哥啊,哥,那啥……我想上个厕所,你快好了吗?”

“啊……小、小容嗯……”身后的男人入得极深,动作剧烈,完全没把门外人放在眼里,苏玉呈只要一开口,呻吟就会从嘴里钻出。

“哥哥,你没事吧?你听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嗯……哥哥刚好有点……不太舒服,”苏玉呈撒娇一般抬脚勾着男人的小腿,整个身体几乎都要埋进肥软的皮肉里,企图以这种方式让对方暂时放过他,“你先上楼等一下,几分钟之后唔……你再下来。”

“那好吧,哥哥你多注意身体。”苏晚容说完后就转身上楼,依稀听见哥哥急促的闷哼声,心想最近应该要多注意一下他,免得哥哥真的闹出大病来了。

“爸爸……啊……会被小容发现的……”苏玉呈被陈翁整个拥在怀里,粗长的鸡巴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肏进他的结肠里。

“那你要我怎么做?”男人明知故问。

“去……房间里,爸爸求您了……嗯啊啊啊肏进结肠了!”

二楼的苏晚容刚回房,赤裸相拥的两人就从浴室里出来,陈翁两手发力,抱着人上下顶弄,疯狂吻着苏玉呈的嘴,分泌旺盛的唾液从唇齿间流下,苏玉呈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在唇瓣分离时主动伸舌舔舐嘴巴上的口水,搂着男人不停深吻,他们从一楼走上了二楼,倒在陈翁的床上继续发疯似地交合。

这一切本该是不被允许的……

自那之后,他们又换了好几个不同的姿势,苏玉呈跪在门旁,偶尔能听见苏晚容走动的脚步声,他努力克制,被顶得破碎的呻吟仍然顽强地溜出了几个音节,弟弟大概是没有发现,因为到了晚餐时间,对方也没提出任何问题,甚至贴心地提醒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玉呈心底觉得温暖,弟弟的存在像是阳光般耀眼夺目,却也衬得自己越发肮脏不堪。

一整个暑假里,苏玉呈几乎没日没夜地遭受陈翁无休止的奸淫,若是他表现出一丝抗拒,老男人便以亲爱的弟弟要挟,强迫唤醒身体被开发出的淫性,换上符合男人爱好的情趣内衣、跪在地上恳求男人将精尿射给自己、站在弟弟房间外掰开臀部祈求鸡巴进入自己身体……

苏玉呈已经不晓得自己究竟有没有做好,身为一个哥哥该尽到的责任了。

又或许,这么做早就不是为了弟弟……

苏玉呈搭上前往学校的火车,屁眼被男人塞入肛塞,肠道里想当然是男人肏了将近一天一夜的精液,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来的路上四周全是不怀好意的目光,苏玉呈只能拉着衣摆,试图遮掩鼓起的腹部。

将行李摆放好后,苏玉呈便躺在下铺的床位上,正当身心俱疲的他即将倒头就睡时,继父忽然向他发送视频邀请,苏玉呈慌慌张张地拿出蓝牙耳机连上,小声开口,深怕吵到同房的另外三人。

“爸爸……”

视频通话起初还很正常,陈翁扮演着担心儿子的好继父,而苏玉呈则是备受父亲关爱的乖巧儿子,直到男人将镜头对准勃起的肉棒后,对话的氛围就彻底变了味道。

陈翁握着一罐润滑液自肥硕的龟头往下倒,厚实的大手将液体涂抹在整根硬挺的鸡巴上,连低端的两颗囊袋都不放过,耳机里明显传出掌心和液体间的情色水声,紫黑色的肉柱和爆起的青筋被抹得油光水滑,苏玉呈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空虚,巴不得瞬移到男人面前,将这根粗壮的肉屌嵌入屁眼里,用力夹紧肥臀,使内里骚软的肠肉紧密吮吻密布缠绕的肉筋,哑着嗓子要男人肏得他快活升天。

“骚儿子,爸爸很想念你的屁眼,你最爱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

“骚婊子也……也很想念爸爸的鸡巴……”

陈翁对着镜头自慰,苏玉呈则在棉被里脱下裤子,悄悄地推动肛塞,“唔……爸爸的鸡巴……好会肏……深一点、太快了……不要,爸爸的精液会流出来的……”

整整被奸淫一暑假的淫性被彻底唤醒,苏玉呈全然忘了自己还在火车上,眼里只有屏幕上甩动、吐着晶莹的巨屌,拿着手机的手随身体的摆动摇晃,对面的男人只能看见晃动的镜头里出现苏玉呈吐着一截红舌的下半张脸。

“骚儿子,想吃爸爸的精液吗?”

“要……骚婊子要吃爸爸的精液……”苏玉呈重新调整镜头,使得自己的脸可以完整出现在手机画面上,湿红的小舌暗示性地舔了一圈薄唇,再张大湿红的嘴,随后陈翁便射向了手机,“唔……爸爸射得好满,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液……”

“骚货,屁眼里的精液还在不在?”

苏玉呈将手机往下对准塞着肛塞的后穴,“还在,屁眼里都是爸爸的精液。”

“真乖,骚儿子,火车上还有其他人吗?”

被陈翁提醒,苏玉呈才记起自己并非身在单间里,吓得压低声音,祈祷剩下的人都睡着了,没有注意到方才的动静,“有……还有三个人。”

“好,现在把帘子拉开。”

“什……什么!”苏玉呈赶紧捂住嘴,避免那声惊呼引起他人怀疑。

“骚货,你要违背爸爸吗?”

“不是的……爸爸对不起,你别生骚儿子的气,骚儿子现在立刻照做。”苏玉呈先是探出头,确认外边的情况,好在另外几人的帘子都拉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陷入昏睡一样,他才敢大着胆子拉开帘子,并翻转镜头让男人检查。

“很棒,接着把裤子脱掉,坐在床边自慰,只能碰你的鸡巴。”

“……好。”苏玉呈天真地以为其他乘客都睡着了,于是不再顾忌地照着男人的命令说出一连串放荡的台词,熟练地玩弄龟头和底部的囊袋,时而又轻轻拉扯根部的毛发。

“屁眼想要大鸡巴肏……啊顶到了……爸爸顶得好深,咿啊啊啊……请爸爸把精液射入骚儿子的屁眼……精液好多,要给爸爸生小宝宝……”

苏玉呈手臂乏力地垂在床边,上半身跟着向后倒,踩在地面的脚趾不住地蜷缩着,小腿也紧绷地鼓起饱满的肌肉,看似承受了无比巨大的痛苦,同时又贪婪地渴望被某个坚挺火热的巨物狠狠插入。他玩得太入迷,此时也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指尖都在细微地抽动,以至于丝毫没察觉其他几人已悄悄掀开帘子,等待猖狂的父子宣淫结束,好让他们早点享用这位恨不得长在男人鸡巴上的肌肉婊子。

视频过了许久才挂断,但苏玉呈仍未满足,他翻过身在背包里寻找临走前放入的跳蛋,没发觉身后几名壮汉都下了床接近他,虎视眈眈地注视那对肥美的巨臀间吞吃的肛塞,以及再往下高高翘起的阴茎。

等骚货总算翻找出两颗不同颜色的跳蛋兴奋地转过身时,房里的其他三名陌生男子都亢奋地用粗鄙的语言羞辱他。

“妈的,臭婊子,含着你爸爸热乎乎的精液上车,实际上早就在等着被其他男人肏吧?”

“屁股这么肥,摸起来还这么嫩,老子这辈子肏过的女人都没你骚。”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了把苏玉呈的肉臀,滑嫩得似乎都能挤出水。

“视频通话里叫得挺骚的,待会记得给老子叫点好听的。”

“你、你们想干嘛……”苏玉呈慌忙拉起棉被遮挡下半身,没想到却被光头男眼明手快地阻止,“别啊,既然都被咱们发现了,不如就跟哥哥们玩玩呗,年轻人的鸡巴难道会输给你爸爸那种老男人吗?”

“刚才视频里不是聊得挺骚的,别在这里跟老子装清高,骚货。”

苏玉呈左半边脸颊被男人打得发疼,担心这几个高大的男人会做出更出格的事,不敢再反抗……不止如此,男人们胯下鼓囊囊的突起,仅需短暂闪过的目光,就能轻易想象出裤裆下的勃发雄伟。

虽然爸爸的鸡巴已经很大了,但是……他们的体力应该很好吧。

苏玉呈都没发现自己竟咽了口口水,幽深的瞳孔变得涣散迷离,充斥着满溢而出的肉欲,不过是一个抬眸,就让几个男人兽欲大起。

离苏玉呈最近的是睡对床的光头男,无需他们的指令,便主动倾身亲吻硬挺的胯下,鼻尖贴在散发着汗臭味的裤裆上痴迷地嗅闻,浓厚的气味冲进鼻腔,熏得他瞳孔上翻,他却在松开裤头的绳子并连同内裤拉下后,吮吻硕大的龟头。

“果真是被肏熟的婊子,口交都做得这么熟练!”

湿红的薄唇紧贴着黧黑丑陋的性器,极致的美与丑交织成一幅淫荡的活春宫,苏玉呈宛如一只搁浅在岸上的小鱼,又渴又难耐,只能不停地张大嘴巴,让这根骇人巨物更深入口腔。

当苏玉呈给光头男口交时,花臂男和寸头男则绕到苏玉呈腿边,打算拔出肛塞,苏玉呈连忙松嘴撤离,制止男人们的行动,“不、不行!拔掉的话……精液都会流出去的……”

“不拔掉的话,你的跳蛋要塞哪?”

“不是塞屁眼的……呜呜呜,不能让爸爸的精液流出去……”

“妈的骚货,这么爱惜你老子的精液,这里三个男人够喂饱你这个被肏烂的婊子,今天不把你肏怀孕了,哥几个可是不会停的。”

“让我看看包里还有几个……”男人将苏玉呈的书包倒在地上,里头除了剩下的三颗跳蛋外,竟还有一根长度二十五厘米的仿真按摩棒!

“这到底是要去学校,还是去卖身?这么爱鸡巴,这些玩具满足不了你吧,还有快说,跳蛋不是塞屁眼是干嘛的。”花臂男对着左半边的丰臀落下一掌。

“唔啊……再、再用力点……骚货喜欢被、被打屁股……跳蛋是用来刺激奶头的……好痒,想被舔……所以拜托不要拔掉……”

“不拔掉,待会老子怎么射进去,呵呵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的骚屁眼空着的!”肛塞抽出的瞬间,灌满肠肉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涌出,浊白一片几乎淹没了猩红的肉缝,还有部分喷在花臂男的小腿上。

花臂男率先提枪上阵,不同于继父些微上翘的肉棒,陌生男子的鸡巴笔直坚挺,一鼓作气捅入时,仿佛要贯穿整个肠道,把弯弯绕绕的肠子给肏直碾平,骚心像是要被干烂的错觉让苏玉呈又惊又怕,却又充满期待。

“婊子,别被肏就不替我口了,嘴巴给老子认真点舔!”光头男紧抓着苏玉呈后脑勺的头发骂道。

苏玉呈别无他法,只能握住男人阴茎根部上下套弄,同时红舌舔舐浑圆的龟头,从吐着莹莹液体的龟头往下舔到沉甸甸的睾丸,黑得发紫的肉柱被舔得光亮水滑,苏玉呈长着一张漂亮纯洁的脸蛋,却做着比青楼妓女更淫荡的事,一张红润的小嘴张到了极致,撑成殷红的圆洞,俊秀的面庞被狰狞的阴茎撑得扭曲,就在旁人以为已是极限时,苏玉呈竟满满容纳那一截始终露在外头的柱身。

“这嘴真他妈会吸,喉咙里又窄又软,简直是极品,吸得老子爽死了。”

剩下的寸头男不甘寂寞,拿出苏玉呈准备的跳蛋,开到最大档,狠狠压在那对肥肿的奶头上,强烈的震动力带起些微下垂的大奶规律晃动,这个肌肉婊子肉感十足,腰虽细,但腰间仍能捏到些许绵软的肉,更别提他的巨乳肥臀,连衣服都遮掩不住他的风骚。

在男人们毫不保留的狂轰猛攻下,苏玉呈被逼得连续高潮,却只等来男人们发泄一回,果真如苏玉呈幻想的那样,他们体力超群,轮替着使用他的各个部位。这次寸头男总算使用到苏玉呈的屁眼,当挺翘的龟头抵着肛口周围外翻的骚肉时,吸附力极强的肠肉便迫不及待地吮吻,他腰部沉沉一挺,借着前一人的精液作为润滑,毫无阻碍地直插到底,恨不得将两颗睾丸一并插入。

青筋盘绕的肉柱被层叠的皱褶吸得极爽,寸头男掐着苏玉呈的腰九浅一深地操着,连带嘴里的性器也总被顶入可怕的深度。

就在苏玉呈觉得身体要被男人们玩坏时,光头男提出了让人更加惊恐的提议,“这肌肉婊子屁眼这么骚,肯定能同时吃下两根吧!”

“唔!唔唔……”嘴里被塞满的苏玉呈吓得瞪大双眼,慌乱的目光不言而喻,但几个人哪会轻易放过双龙入洞的大好机会,现在后穴恰好轮到光头男进入,花臂男从嘴里退出后,男人便一把将苏玉呈以把尿的姿势抱起。

“不行!吃不下的……会坏掉的……”当花臂男把手指伸入吃着鸡巴的屁眼里时,苏玉呈不停反抗,但他的身体韧性惊人,根本是天生的鸡巴套子,为了尝尽男人的鸡巴而生,极具弹性的后穴逐渐吞入三根手指,花臂男对着交合处吐了一口唾沫后便挺枪而入。

“啊!进、进来了……骚穴又被鸡巴……肏进来了……不、不要……要坏掉了……屁眼好痛……”

两个男人频率不一地进出,狭窄的肠肉被无极限地撑开,每寸褶皱被龟头从不同角度顶撞,鸡巴每次退出都要带出一截肠肉,再用力顶回去,违背身体意愿的快感取代差点要把人折磨得当场昏厥的疼痛,逐渐品尝出滋味的肉体开始学着迎合,主动扭出妖娆的姿态。

站在一边的寸头男灵机一动,拿出手机在某个色情软件建立直播间,镜头对准交叠的三人,他的手机握得极稳,并未让三人的面貌出现在画面中。

[卧槽!好大胆!]

[这是在火车上吧……]

[肏死他]

[0好会叫,硬了]

[已冲]

“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这个肌肉婊子是含着他爸爸的精液上车的,上车后还在跟他爸视频聊骚。”

[现在年轻人都喜欢乱伦py吗?我怎么没有这种儿子]

[骚货在哪,我去验货]

[操,真想插进脱肛的骚屁眼]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射精,量多得远不是以往能够比拟,苏玉呈的淫叫被光头吞进嘴里,用着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力道,疯狂地搅弄口腔,他先是和前面的男人交换唾液,又被身后人转过脸颊夺取呼吸,没有半点大口吸气的时间。

当男人们抽离身体时,肠肉松垮垮地垂在肛门外,精液从浑圆的大洞口中涌出,不过是个用来发泄的骚货没人会疼惜,光头抱着苏玉呈转向镜头,而花臂则抓着那截猩红的软肉塞回屁眼里。

[好可怜,要被玩坏了]

[玩到脱肛怎么好像更色了]

结束这一回合后,寸头与光头交接直播的工作,他抱着苏玉呈面向手机镜头却迟迟不进入,湿滑的龟头抵在插松的屁眼上,与花臂男对视,用眼神互相确认着什么。

花臂男捡起苏玉呈带来的跳蛋和那根按摩棒,展示在镜头前,并说明这些都是骚货自己准备的道具,他将跳蛋全数开启后一个个放入。

“不、不行!太多了……我没吃过那么多……”

“两根鸡巴都吃过了,几个跳蛋还会怕?”

寸头男心急火燎地挺腰进入,苏玉呈能感觉到跳蛋被挤入极深的位置,在从未被进入的结肠里相互碰撞,震动力十足,从深处生出极致的欢愉快美。

此时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松弛的后穴,花臂男握着按摩棒进入还有空间的骚穴里,奋力地抽插,丝毫不顾苏玉呈是否承受得起。

“哦啊……真的不行!要坏了……鸡巴太大了哦哦哦……好美好爽……要死了、爽死了啊……跳蛋一直在震……在结肠里……”

[不会吧,这样都没坏掉]

[鸡巴快爆炸了]

花臂男嫌在一旁做工具人实在无聊,于是抽出了假阳具,改而坐在地板上,要寸头抱着骚婊子坐上他的鸡巴。

三人交叠得紧密,像几团密不可分的肉块,苏于呈倒在花臂身上,饱满的胸乳摩擦对方的衣服,乳头被磨得又大又肿,同时间寸头还会从背后夹住他的乳头向前拉扯。

“骚奶子被捏得好爽……肏深一点!咿啊啊啊……鸡巴们好会肏,肚子太满了……嗯哦……快死了……”

轮到花臂做直播时,他竟在苏玉呈书包的暗袋里翻出学生证,并展示在镜头前,“苏玉呈,19岁,f大体育系。”

[长得就很欠操]

[最喜欢体育生大奶0]

[我住在f大附近,已经准备好开学去堵人了]

[算上我]

花臂男将学生证摆在苏玉呈面前,被肏得失神的面孔和拍得一板一眼、特别正经的证件照形成鲜明对比,“来,做个自我介绍。”

“我、我叫苏玉呈……啊……要尿出来了!19岁……是、是个骚婊子……被鸡巴肏尿了……最喜欢被大鸡巴肏,还喜欢喝精液跟尿……请大家……啊啊啊啊……太深了……多多指教……”

这趟路程有多远,直播就进行了多久,直播间人气呈指数增长,甚至到了当天人气排行鱼脚一般的吸盘,另一对触手将温然带有法力的衣袍全数撕开,剩下的触手则分泌着某种特殊的浓液,灵活地涂满温然身体的各个角落,湿滑的黏膜游走在连自己都甚少抚摸的部位上,与肌肤亲密接触。

他的力气和法力几乎被抽干,身体在吸收了魔物的体液后开始发热发烫,渐渐地无法挣扎与反抗,躯体软弱无力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被魔物拥在怀里,偏偏神智却又始终保持清醒。

尽管身体无法逃离,温然仍不忘进行语言攻击,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畏惧,但他忘了魔物胯下可怖的生殖器可不是法力全失的他能过应付的,眼见这新抓来的母体如此彪悍,那条像蚯蚓般扭动的口器不甘示弱地从生殖器的开口中缓缓伸长,从温然被掰开的双腿中,钻进腿心。

“啊!不要,出去、出去!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如愿以偿吗!”温然吓得惊叫出声,却都徒劳无功。

忽然间一道似人声又似生物发出的信号钻入自己的脑袋,但古怪的是耳边分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会说人话的魔物极为稀少,温然这辈子也只遇过不到五只,但那些魔物最多只会模仿一些简短的话语,语调的抑扬顿挫也能明显听出不同,但像这样靠脑波交流,且声音与人类极为相似的魔物他之前从未发现过,古籍上也并未有任何人记载。

这之中的缘由除了魔物的品种本身就极为罕见外,还有其是依靠吸取人类的力气、法力以及智慧过活,要成长到此番程度必须经历数百数千年的时间,此前这类魔物从未有机会茁壮到几乎无解的地步,因此温然会如此惊慌失措实属正常。

魔物伸出那根细长的舌头在温然脸上来回舔弄,最后停留在那对紧闭的唇瓣,干裂的唇被液体润滑变得红嫩可口,饱满的唇珠闪着水光,令欲望强盛的魔物性欲更加暴涨。

温然的阻挡对魔物显然可有可无,轻而易举地顶开唇齿钻入口腔,接着那根舌头竟瞬间胀大,完全超过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差点使温然下巴脱臼,巨舌宛如粗壮的蟒蛇侵犯他的嘴,厚实的舌头时而顶在喉咙深处后退出,时而舔弄他的口腔。

魔物嘴里的液体并未停止分泌,温然被迫不断咽下,可怜的小舌与魔物纠缠,一人一怪物此时竟像极为亲密的配偶相叠交合,湿漉漉的吻持续好几十分钟,借着性侵温然口腔时,魔物趁机伸出两条细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触须,分别钻进温然的耳朵里,从耳道往里钻,直到触碰大脑后,再以温然无法察觉的程度灌注细微的电波。

不知自己的身体在一步步改变的温然仍沉浸在让人差点窒息的舌吻中,那对黑得发亮的瞳孔被欲望渲染,缺氧的状态让他难以保持清醒,温然最引以为傲的双眼,正在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最不堪的欲望展现出来。

与此同时,钻进屁眼的口器已经深入肠道,从里头灌入粘滑的液体,成分和触手分泌的一模一样,能使猎物兴奋,并且经由皮肤吸收,破坏人类的部分感觉神经,进而增进快感的传递。

温然的身体被触手紧紧缠绕,从刚才开始就让人难以忽视的刺麻以及晕眩感越发明显,饱满的胸肌上被密布的吸盘吸附,不知何时颜色成稚嫩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被捏在咒灵手中,被拉直又再被狠狠压住,这般虐待不仅没让温然觉得疼痛,反而让他挺起胸膛,好让咒灵更方便动作。

除了乳首的改变,温然还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得比以往更加饱满,结实的胸肌竟成圆滚滚的球状,沉沉地下坠至腹部的位置,触手从深邃的乳沟中穿过,向两侧绕着圈地缠住丰满的乳球直到延伸至乳尖,前端的吸盘将其牢牢吸附,然后向外拉扯,沉重的胸乳被扯成圆锥状,在空中甩动,当吸嘴和触手松开时,白花花的大奶便受力反弹撞击。

“我,怎么会……啊!奶子好舒服……乳头又变大了,好爽……”

两只触手再次缠绕翘挺的乳头,从皮肤与乳晕交界处往上绕了三四圈,本该要是呈豆子状的乳首被迫延伸得粗长,乳孔些微扩张,奶白色的液体竟缓缓从中渗出,阴茎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射出一道浊液,温然惊恐地看着身体的改变,他分不清那是羞愤还是餍足,他应该要想着如何把魔物千刀万剐,脑子里却混乱得希望魔物能更残暴地对待自己。

不等他搞清楚这些乱成一团的感受,魔物竟忽然松开,任由胀大的乳首和沉得下垂的乳房垂在空气中晃动。剩下的一对触手在他的腿上摩擦,揉捏他的臀部,那只活生生的口器已经缩回魔物的生殖器里,屁眼缝随着括约肌的收缩,一张一合的,里头的肠液因此滑到腿根,和魔物的体液融合。

才短促地体验过产奶的快感,此时却说停就停,可把温然给折磨坏了,涨奶的闷痛疯狂摧毁他的神智,方才还动弹不得的手臂忽然恢复了力气,温然试探性地触碰奶尖,那一瞬间像是被某种刺激给吸引般,他渐渐增加力气,改造过的丰乳和奶头完全不需要任何疼惜,但纵使温然使出最大的力量,依旧不足以产出乳汁,缓解不了的涨奶感啃噬温然的自尊和理智,他讨好似地吸吮魔物吐在嘴外的舌头,主动与对方亲密接吻,试图以此暗示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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