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火车上被同行的三人直播双龙、玩道具(1 / 2)
苏玉呈搭上前往学校的火车,屁眼被男人塞入肛塞,肠道里想当然是男人肏了将近一天一夜的精液,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来的路上四周全是不怀好意的目光,苏玉呈只能拉着衣摆,试图遮掩鼓起的腹部。
将行李摆放好后,苏玉呈便躺在下铺的床位上,正当身心俱疲的他即将倒头就睡时,继父忽然向他发送视频邀请,苏玉呈慌慌张张地拿出蓝牙耳机连上,小声开口,深怕吵到同房的另外三人。
“爸爸……”
视频通话起初还很正常,陈翁扮演着担心儿子的好继父,而苏玉呈则是备受父亲关爱的乖巧儿子,直到男人将镜头对准勃起的肉棒后,对话的氛围就彻底变了味道。
陈翁握着一罐润滑液自肥硕的龟头往下倒,厚实的大手将液体涂抹在整根硬挺的鸡巴上,连低端的两颗囊袋都不放过,耳机里明显传出掌心和液体间的情色水声,紫黑色的肉柱和爆起的青筋被抹得油光水滑,苏玉呈越发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空虚,巴不得瞬移到男人面前,将这根粗壮的肉屌嵌入屁眼里,用力夹紧肥臀,使内里骚软的肠肉紧密吮吻密布缠绕的肉筋,哑着嗓子要男人肏得他快活升天。
“骚儿子,爸爸很想念你的屁眼,你最爱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
“骚婊子也……也很想念爸爸的鸡巴……”
陈翁对着镜头自慰,苏玉呈则在棉被里脱下裤子,悄悄地推动肛塞,“唔……爸爸的鸡巴……好会肏……深一点、太快了……不要,爸爸的精液会流出来的……”
整整被奸淫一暑假的淫性被彻底唤醒,苏玉呈全然忘了自己还在火车上,眼里只有屏幕上甩动、吐着晶莹的巨屌,拿着手机的手随身体的摆动摇晃,对面的男人只能看见晃动的镜头里出现苏玉呈吐着一截红舌的下半张脸。
“骚儿子,想吃爸爸的精液吗?”
“要……骚婊子要吃爸爸的精液……”苏玉呈重新调整镜头,使得自己的脸可以完整出现在手机画面上,湿红的小舌暗示性地舔了一圈薄唇,再张大湿红的嘴,随后陈翁便射向了手机,“唔……爸爸射得好满,肚子里都是爸爸的精液……”
“骚货,屁眼里的精液还在不在?”
苏玉呈将手机往下对准塞着肛塞的后穴,“还在,屁眼里都是爸爸的精液。”
“真乖,骚儿子,火车上还有其他人吗?”
被陈翁提醒,苏玉呈才记起自己并非身在单间里,吓得压低声音,祈祷剩下的人都睡着了,没有注意到方才的动静,“有……还有三个人。”
“好,现在把帘子拉开。”
“什……什么!”苏玉呈赶紧捂住嘴,避免那声惊呼引起他人怀疑。
“骚货,你要违背爸爸吗?”
“不是的……爸爸对不起,你别生骚儿子的气,骚儿子现在立刻照做。”苏玉呈先是探出头,确认外边的情况,好在另外几人的帘子都拉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陷入昏睡一样,他才敢大着胆子拉开帘子,并翻转镜头让男人检查。
“很棒,接着把裤子脱掉,坐在床边自慰,只能碰你的鸡巴。”
“……好。”苏玉呈天真地以为其他乘客都睡着了,于是不再顾忌地照着男人的命令说出一连串放荡的台词,熟练地玩弄龟头和底部的囊袋,时而又轻轻拉扯根部的毛发。
“屁眼想要大鸡巴肏……啊顶到了……爸爸顶得好深,咿啊啊啊……请爸爸把精液射入骚儿子的屁眼……精液好多,要给爸爸生小宝宝……”
苏玉呈手臂乏力地垂在床边,上半身跟着向后倒,踩在地面的脚趾不住地蜷缩着,小腿也紧绷地鼓起饱满的肌肉,看似承受了无比巨大的痛苦,同时又贪婪地渴望被某个坚挺火热的巨物狠狠插入。他玩得太入迷,此时也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指尖都在细微地抽动,以至于丝毫没察觉其他几人已悄悄掀开帘子,等待猖狂的父子宣淫结束,好让他们早点享用这位恨不得长在男人鸡巴上的肌肉婊子。
视频过了许久才挂断,但苏玉呈仍未满足,他翻过身在背包里寻找临走前放入的跳蛋,没发觉身后几名壮汉都下了床接近他,虎视眈眈地注视那对肥美的巨臀间吞吃的肛塞,以及再往下高高翘起的阴茎。
等骚货总算翻找出两颗不同颜色的跳蛋兴奋地转过身时,房里的其他三名陌生男子都亢奋地用粗鄙的语言羞辱他。
“妈的,臭婊子,含着你爸爸热乎乎的精液上车,实际上早就在等着被其他男人肏吧?”
“屁股这么肥,摸起来还这么嫩,老子这辈子肏过的女人都没你骚。”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了把苏玉呈的肉臀,滑嫩得似乎都能挤出水。
“视频通话里叫得挺骚的,待会记得给老子叫点好听的。”
“你、你们想干嘛……”苏玉呈慌忙拉起棉被遮挡下半身,没想到却被光头男眼明手快地阻止,“别啊,既然都被咱们发现了,不如就跟哥哥们玩玩呗,年轻人的鸡巴难道会输给你爸爸那种老男人吗?”
“刚才视频里不是聊得挺骚的,别在这里跟老子装清高,骚货。”
苏玉呈左半边脸颊被男人打得发疼,担心这几个高大的男人会做出更出格的事,不敢再反抗……不止如此,男人们胯下鼓囊囊的突起,仅需短暂闪过的目光,就能轻易想象出裤裆下的勃发雄伟。
虽然爸爸的鸡巴已经很大了,但是……他们的体力应该很好吧。
苏玉呈都没发现自己竟咽了口口水,幽深的瞳孔变得涣散迷离,充斥着满溢而出的肉欲,不过是一个抬眸,就让几个男人兽欲大起。
离苏玉呈最近的是睡对床的光头男,无需他们的指令,便主动倾身亲吻硬挺的胯下,鼻尖贴在散发着汗臭味的裤裆上痴迷地嗅闻,浓厚的气味冲进鼻腔,熏得他瞳孔上翻,他却在松开裤头的绳子并连同内裤拉下后,吮吻硕大的龟头。
“果真是被肏熟的婊子,口交都做得这么熟练!”
湿红的薄唇紧贴着黧黑丑陋的性器,极致的美与丑交织成一幅淫荡的活春宫,苏玉呈宛如一只搁浅在岸上的小鱼,又渴又难耐,只能不停地张大嘴巴,让这根骇人巨物更深入口腔。
当苏玉呈给光头男口交时,花臂男和寸头男则绕到苏玉呈腿边,打算拔出肛塞,苏玉呈连忙松嘴撤离,制止男人们的行动,“不、不行!拔掉的话……精液都会流出去的……”
“不拔掉的话,你的跳蛋要塞哪?”
“不是塞屁眼的……呜呜呜,不能让爸爸的精液流出去……”
“妈的骚货,这么爱惜你老子的精液,这里三个男人够喂饱你这个被肏烂的婊子,今天不把你肏怀孕了,哥几个可是不会停的。”
“让我看看包里还有几个……”男人将苏玉呈的书包倒在地上,里头除了剩下的三颗跳蛋外,竟还有一根长度二十五厘米的仿真按摩棒!
“这到底是要去学校,还是去卖身?这么爱鸡巴,这些玩具满足不了你吧,还有快说,跳蛋不是塞屁眼是干嘛的。”花臂男对着左半边的丰臀落下一掌。
“唔啊……再、再用力点……骚货喜欢被、被打屁股……跳蛋是用来刺激奶头的……好痒,想被舔……所以拜托不要拔掉……”
“不拔掉,待会老子怎么射进去,呵呵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的骚屁眼空着的!”肛塞抽出的瞬间,灌满肠肉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涌出,浊白一片几乎淹没了猩红的肉缝,还有部分喷在花臂男的小腿上。
花臂男率先提枪上阵,不同于继父些微上翘的肉棒,陌生男子的鸡巴笔直坚挺,一鼓作气捅入时,仿佛要贯穿整个肠道,把弯弯绕绕的肠子给肏直碾平,骚心像是要被干烂的错觉让苏玉呈又惊又怕,却又充满期待。
“婊子,别被肏就不替我口了,嘴巴给老子认真点舔!”光头男紧抓着苏玉呈后脑勺的头发骂道。
苏玉呈别无他法,只能握住男人阴茎根部上下套弄,同时红舌舔舐浑圆的龟头,从吐着莹莹液体的龟头往下舔到沉甸甸的睾丸,黑得发紫的肉柱被舔得光亮水滑,苏玉呈长着一张漂亮纯洁的脸蛋,却做着比青楼妓女更淫荡的事,一张红润的小嘴张到了极致,撑成殷红的圆洞,俊秀的面庞被狰狞的阴茎撑得扭曲,就在旁人以为已是极限时,苏玉呈竟满满容纳那一截始终露在外头的柱身。
“这嘴真他妈会吸,喉咙里又窄又软,简直是极品,吸得老子爽死了。”
剩下的寸头男不甘寂寞,拿出苏玉呈准备的跳蛋,开到最大档,狠狠压在那对肥肿的奶头上,强烈的震动力带起些微下垂的大奶规律晃动,这个肌肉婊子肉感十足,腰虽细,但腰间仍能捏到些许绵软的肉,更别提他的巨乳肥臀,连衣服都遮掩不住他的风骚。
在男人们毫不保留的狂轰猛攻下,苏玉呈被逼得连续高潮,却只等来男人们发泄一回,果真如苏玉呈幻想的那样,他们体力超群,轮替着使用他的各个部位。这次寸头男总算使用到苏玉呈的屁眼,当挺翘的龟头抵着肛口周围外翻的骚肉时,吸附力极强的肠肉便迫不及待地吮吻,他腰部沉沉一挺,借着前一人的精液作为润滑,毫无阻碍地直插到底,恨不得将两颗睾丸一并插入。
青筋盘绕的肉柱被层叠的皱褶吸得极爽,寸头男掐着苏玉呈的腰九浅一深地操着,连带嘴里的性器也总被顶入可怕的深度。
就在苏玉呈觉得身体要被男人们玩坏时,光头男提出了让人更加惊恐的提议,“这肌肉婊子屁眼这么骚,肯定能同时吃下两根吧!”
“唔!唔唔……”嘴里被塞满的苏玉呈吓得瞪大双眼,慌乱的目光不言而喻,但几个人哪会轻易放过双龙入洞的大好机会,现在后穴恰好轮到光头男进入,花臂男从嘴里退出后,男人便一把将苏玉呈以把尿的姿势抱起。
“不行!吃不下的……会坏掉的……”当花臂男把手指伸入吃着鸡巴的屁眼里时,苏玉呈不停反抗,但他的身体韧性惊人,根本是天生的鸡巴套子,为了尝尽男人的鸡巴而生,极具弹性的后穴逐渐吞入三根手指,花臂男对着交合处吐了一口唾沫后便挺枪而入。
“啊!进、进来了……骚穴又被鸡巴……肏进来了……不、不要……要坏掉了……屁眼好痛……”
两个男人频率不一地进出,狭窄的肠肉被无极限地撑开,每寸褶皱被龟头从不同角度顶撞,鸡巴每次退出都要带出一截肠肉,再用力顶回去,违背身体意愿的快感取代差点要把人折磨得当场昏厥的疼痛,逐渐品尝出滋味的肉体开始学着迎合,主动扭出妖娆的姿态。
站在一边的寸头男灵机一动,拿出手机在某个色情软件建立直播间,镜头对准交叠的三人,他的手机握得极稳,并未让三人的面貌出现在画面中。
[卧槽!好大胆!]
[这是在火车上吧……]
[肏死他]
[0好会叫,硬了]
[已冲]
“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这个肌肉婊子是含着他爸爸的精液上车的,上车后还在跟他爸视频聊骚。”
[现在年轻人都喜欢乱伦py吗?我怎么没有这种儿子]
[骚货在哪,我去验货]
[操,真想插进脱肛的骚屁眼]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射精,量多得远不是以往能够比拟,苏玉呈的淫叫被光头吞进嘴里,用着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力道,疯狂地搅弄口腔,他先是和前面的男人交换唾液,又被身后人转过脸颊夺取呼吸,没有半点大口吸气的时间。
当男人们抽离身体时,肠肉松垮垮地垂在肛门外,精液从浑圆的大洞口中涌出,不过是个用来发泄的骚货没人会疼惜,光头抱着苏玉呈转向镜头,而花臂则抓着那截猩红的软肉塞回屁眼里。
[好可怜,要被玩坏了]
[玩到脱肛怎么好像更色了]
结束这一回合后,寸头与光头交接直播的工作,他抱着苏玉呈面向手机镜头却迟迟不进入,湿滑的龟头抵在插松的屁眼上,与花臂男对视,用眼神互相确认着什么。
花臂男捡起苏玉呈带来的跳蛋和那根按摩棒,展示在镜头前,并说明这些都是骚货自己准备的道具,他将跳蛋全数开启后一个个放入。
“不、不行!太多了……我没吃过那么多……”
“两根鸡巴都吃过了,几个跳蛋还会怕?”
寸头男心急火燎地挺腰进入,苏玉呈能感觉到跳蛋被挤入极深的位置,在从未被进入的结肠里相互碰撞,震动力十足,从深处生出极致的欢愉快美。
此时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松弛的后穴,花臂男握着按摩棒进入还有空间的骚穴里,奋力地抽插,丝毫不顾苏玉呈是否承受得起。
“哦啊……真的不行!要坏了……鸡巴太大了哦哦哦……好美好爽……要死了、爽死了啊……跳蛋一直在震……在结肠里……”
[不会吧,这样都没坏掉]
[鸡巴快爆炸了]
花臂男嫌在一旁做工具人实在无聊,于是抽出了假阳具,改而坐在地板上,要寸头抱着骚婊子坐上他的鸡巴。
三人交叠得紧密,像几团密不可分的肉块,苏于呈倒在花臂身上,饱满的胸乳摩擦对方的衣服,乳头被磨得又大又肿,同时间寸头还会从背后夹住他的乳头向前拉扯。
“骚奶子被捏得好爽……肏深一点!咿啊啊啊……鸡巴们好会肏,肚子太满了……嗯哦……快死了……”
轮到花臂做直播时,他竟在苏玉呈书包的暗袋里翻出学生证,并展示在镜头前,“苏玉呈,19岁,f大体育系。”
[长得就很欠操]
[最喜欢体育生大奶0]
[我住在f大附近,已经准备好开学去堵人了]
[算上我]
花臂男将学生证摆在苏玉呈面前,被肏得失神的面孔和拍得一板一眼、特别正经的证件照形成鲜明对比,“来,做个自我介绍。”
“我、我叫苏玉呈……啊……要尿出来了!19岁……是、是个骚婊子……被鸡巴肏尿了……最喜欢被大鸡巴肏,还喜欢喝精液跟尿……请大家……啊啊啊啊……太深了……多多指教……”
这趟路程有多远,直播就进行了多久,直播间人气呈指数增长,甚至到了当天人气排行鱼脚一般的吸盘,另一对触手将温然带有法力的衣袍全数撕开,剩下的触手则分泌着某种特殊的浓液,灵活地涂满温然身体的各个角落,湿滑的黏膜游走在连自己都甚少抚摸的部位上,与肌肤亲密接触。
他的力气和法力几乎被抽干,身体在吸收了魔物的体液后开始发热发烫,渐渐地无法挣扎与反抗,躯体软弱无力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被魔物拥在怀里,偏偏神智却又始终保持清醒。
尽管身体无法逃离,温然仍不忘进行语言攻击,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畏惧,但他忘了魔物胯下可怖的生殖器可不是法力全失的他能过应付的,眼见这新抓来的母体如此彪悍,那条像蚯蚓般扭动的口器不甘示弱地从生殖器的开口中缓缓伸长,从温然被掰开的双腿中,钻进腿心。
“啊!不要,出去、出去!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如愿以偿吗!”温然吓得惊叫出声,却都徒劳无功。
忽然间一道似人声又似生物发出的信号钻入自己的脑袋,但古怪的是耳边分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会说人话的魔物极为稀少,温然这辈子也只遇过不到五只,但那些魔物最多只会模仿一些简短的话语,语调的抑扬顿挫也能明显听出不同,但像这样靠脑波交流,且声音与人类极为相似的魔物他之前从未发现过,古籍上也并未有任何人记载。
这之中的缘由除了魔物的品种本身就极为罕见外,还有其是依靠吸取人类的力气、法力以及智慧过活,要成长到此番程度必须经历数百数千年的时间,此前这类魔物从未有机会茁壮到几乎无解的地步,因此温然会如此惊慌失措实属正常。
魔物伸出那根细长的舌头在温然脸上来回舔弄,最后停留在那对紧闭的唇瓣,干裂的唇被液体润滑变得红嫩可口,饱满的唇珠闪着水光,令欲望强盛的魔物性欲更加暴涨。
温然的阻挡对魔物显然可有可无,轻而易举地顶开唇齿钻入口腔,接着那根舌头竟瞬间胀大,完全超过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差点使温然下巴脱臼,巨舌宛如粗壮的蟒蛇侵犯他的嘴,厚实的舌头时而顶在喉咙深处后退出,时而舔弄他的口腔。
魔物嘴里的液体并未停止分泌,温然被迫不断咽下,可怜的小舌与魔物纠缠,一人一怪物此时竟像极为亲密的配偶相叠交合,湿漉漉的吻持续好几十分钟,借着性侵温然口腔时,魔物趁机伸出两条细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触须,分别钻进温然的耳朵里,从耳道往里钻,直到触碰大脑后,再以温然无法察觉的程度灌注细微的电波。
不知自己的身体在一步步改变的温然仍沉浸在让人差点窒息的舌吻中,那对黑得发亮的瞳孔被欲望渲染,缺氧的状态让他难以保持清醒,温然最引以为傲的双眼,正在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最不堪的欲望展现出来。
与此同时,钻进屁眼的口器已经深入肠道,从里头灌入粘滑的液体,成分和触手分泌的一模一样,能使猎物兴奋,并且经由皮肤吸收,破坏人类的部分感觉神经,进而增进快感的传递。
温然的身体被触手紧紧缠绕,从刚才开始就让人难以忽视的刺麻以及晕眩感越发明显,饱满的胸肌上被密布的吸盘吸附,不知何时颜色成稚嫩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被捏在咒灵手中,被拉直又再被狠狠压住,这般虐待不仅没让温然觉得疼痛,反而让他挺起胸膛,好让咒灵更方便动作。
除了乳首的改变,温然还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得比以往更加饱满,结实的胸肌竟成圆滚滚的球状,沉沉地下坠至腹部的位置,触手从深邃的乳沟中穿过,向两侧绕着圈地缠住丰满的乳球直到延伸至乳尖,前端的吸盘将其牢牢吸附,然后向外拉扯,沉重的胸乳被扯成圆锥状,在空中甩动,当吸嘴和触手松开时,白花花的大奶便受力反弹撞击。
“我,怎么会……啊!奶子好舒服……乳头又变大了,好爽……”
两只触手再次缠绕翘挺的乳头,从皮肤与乳晕交界处往上绕了三四圈,本该要是呈豆子状的乳首被迫延伸得粗长,乳孔些微扩张,奶白色的液体竟缓缓从中渗出,阴茎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射出一道浊液,温然惊恐地看着身体的改变,他分不清那是羞愤还是餍足,他应该要想着如何把魔物千刀万剐,脑子里却混乱得希望魔物能更残暴地对待自己。
不等他搞清楚这些乱成一团的感受,魔物竟忽然松开,任由胀大的乳首和沉得下垂的乳房垂在空气中晃动。剩下的一对触手在他的腿上摩擦,揉捏他的臀部,那只活生生的口器已经缩回魔物的生殖器里,屁眼缝随着括约肌的收缩,一张一合的,里头的肠液因此滑到腿根,和魔物的体液融合。
才短促地体验过产奶的快感,此时却说停就停,可把温然给折磨坏了,涨奶的闷痛疯狂摧毁他的神智,方才还动弹不得的手臂忽然恢复了力气,温然试探性地触碰奶尖,那一瞬间像是被某种刺激给吸引般,他渐渐增加力气,改造过的丰乳和奶头完全不需要任何疼惜,但纵使温然使出最大的力量,依旧不足以产出乳汁,缓解不了的涨奶感啃噬温然的自尊和理智,他讨好似地吸吮魔物吐在嘴外的舌头,主动与对方亲密接吻,试图以此暗示对方。
然而魔物故意装傻,抓着温然的头发粗暴地操着他的口腔,魔物的舌粗且长甚至肏入了食道和胃部,要命的窒息感和喉咙的灼烧感差点夺走温然的性命,他被肏得白眼上翻,过了百来下后一大股浓液注入口腔,射得又急又久,喷射的同时舌头还不忘奸淫温然的嘴,魔物的体液不只灌进胃袋,还从鼻孔、嘴角喷涌,当魔物抽出舌头时,舌尖张开的小孔才缓缓关闭。
被射了满嘴的温然没因此忽略大奶的胀痛,他再也无法正常思考,毫无羞耻心地扬起胸膛,两手捧着巨硕的乳房使红肿的奶头紧贴在一起,手掌向中央滑动,指尖掐着相互依靠的乳首,轻轻抠挖奶孔,“快……喝我的奶。”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魔物显然很不满意。
“嗯哦……求你……奶子好痛,请你……吸我的骚奶子……哦啊……请你喝骚货的乳汁……”肿大的乳头立即被咒灵含在嘴里,细长的舌尖瞬间对半分裂,各自钻进两边的乳孔,撑大狭窄的孔径,温然放肆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没再停过,只求魔物能吸吮他的乳头,喝下他产出的乳汁。
“被吸了!好棒……骚奶子好爽……乳汁又喷出来了……哦啊……快一点、吸用力点……”
魔物胯下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晃在眼前叫人实在移不开眼,顶端的绒毛总会不时地滑过大腿根,温然两腿夹住比自己的手臂更壮更粗的生殖器前后摩擦,随着魔物高涨的性欲而不停分泌的汁液流淌在腿间,同时间温然的乳汁也像个无止尽的喷泉般不停涌入魔物的嘴里。
魔物松开嘴,却凭空变出两条伸缩的绑带,束缚在两团胸乳的底部,取代触手的位置,将乳房绑成两颗浑圆的球状。魔物接着翻转温然的身体,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只触手插入屁眼,顶开层叠的肉褶,几乎要贯穿整条肠道,在弯弯绕绕的肠子里抽插、侵犯,温然感觉到在体内的触手正逐渐膨胀,酸胀得让人浑身痉挛。
“啊……被肏了……嗯哦……肠子要被肏烂了……想要被肏……撑大骚货的屁眼……”
到最后温然几乎开不了口,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边,任由身体被魔物恣意开发。
意想不到的是温然的身体天赋异禀,加上咒灵性能奇特的体液,很快适应肠子被操的刺激,肥满的奶子和勃发的性器被顶得剧烈晃动,喷溢的乳汁疯狂四溅,双眼迷蒙地凝视着空气中的虚无,他始终没注意到不断将电流注入脑袋的触须如何影响他的思考和判断,使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生来就是替魔物繁衍后代的母体。
不晓得操了多久,整条肠子的褶皱都近乎被撑平撑圆,每寸肉膜都沾染上魔物独有的气味,忽然间已经抵在胃部下方的触手张开大嘴,灌入一大股一大股的液体,甚至撑开胃和大肠间的括约肌,从胃袋逆流而上的液体冲出温然的口腔,把温然肏成自上而下被魔物贯穿的漏壶。
“唔呕……呕哦哦哦……”温然呕吐许久触手才总算退出,起初紧致的穴眼成了黑压压的洞口,猩红肠肉闪着莹莹水光,魔物粗大的生殖器抵在入口处,前端的绒毛将穴口撑到足以容纳性器的程度,好在母体的肌肉弹性优于常人,以往的猎物总在前一阶段就被玩坏了,法地沉沉凿入又退出,毫无技术可言,不像老村长好歹会扭腰变着法子地顶撞,偏偏这个笨蛋儿子鸡巴生得极好,深深进入温然身体时,肥硕的龟头总能狠狠碾过前列腺,最后再由盘结在肉柱上的青筋残暴地重击在上,不间断地产生猛烈沉重的快意。
“爸爸,肏男人好爽,比女人更棒。”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引得大伙哄堂大笑,笨蛋儿子此前只被教过被人肏的是女的,并不晓得男人也能被肏,甚至肏起来简直爽得人头皮发麻。
“哈哈哈哈……可不是吗?简直比妓女还浪。”
“妈的,再不轮到我,鸡巴就快炸了。”
“上次去青楼干的美女都没这婊子会叫。”
那一晚整村的男人都轮着上过温然,驱魔师像只狗一般跪在地上,浑身布满狼狈的红痕,嘴里、穴里都吃着硬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同时间进入,长时间的连续高潮让温然最后只能尿了出来,接着又躺在自己的尿液中被男人奸得满是腥臊的气味。
里里外外都被彻底清洗过的温然被放回了床铺上,某个村民将自己调制得精油涂抹在男人身上,竟奇迹般地让满身暧昧的痕迹、掌印消除,但纵使没留下痕迹,那口阖都阖不拢的穴眼却被肏得肿了一大圈,猩红的肠肉缩都缩不回去。
温然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全身酸痛,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连床垫都湿了一片,那场过分真实的梦境淫荡又龌龊,混杂着许多与记忆不符的场景,他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如今仍能感受到身体的湿粘触感。直到苏醒前都还在被爸爸搂在怀中舌吻,温然认为是自己不知羞地发了一回情,毕竟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但温然始终厌恶这样的自己,因此不敢露出任何异样,以免被村民们察觉,只好故作无事般随着村长的带领认识村子,同时了解罹难村民的状况,完全没察觉到这些居民们都在用何种情色的目光打量自己。
“小然……唔嗯,妈的小嘴真甜……”温曲跨坐在儿子身上,被喂了药的男孩浑身赤裸,露出青涩的肉体,十六岁的躯体仍在发育中,身上是薄薄的肌肉,胯下疲软的性器也同样稚气,根部只有稀疏的耻毛。
一双粗糙、满是手毛的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搓揉,温然难耐地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虽是为了推拒,看起来却反倒像在讨要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多年果然没白疼你,把你养得这么漂亮,是时候该用身体回报你父亲了。”温曲肥厚的舌头再次挤入温然微张的红唇,腥臭的口水全流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身下人在意识不清醒下没能完全吞咽,多数都顺着嘴角流出。
反复几次总算吻够了之后,温曲的肥舌不停游走在少年美好的肉体上,不过分张扬的肌肉对于这个年纪而言恰到好处,不算丰满的胸膛弹嫩柔软,宽大的掌心深深陷入后使劲搓揉,硬是将少年的胸脯挤成像女人般的乳房。
“呃嗯……不要,什么东西……”温然被揉得身体发烫,对欲望懵懂无知的男孩仅需简单的撩拨便起了反应,肉粉色的性器与男人紫黑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对比,相互依靠下对视觉带来极强烈的对比,既纯真又情色,温曲张开大手包覆两人的器物,上下爱抚,轻推着包皮使龟头能完全探出,再熟练地用指腹摸索吐着腺液的马眼,几番折腾下温然很快就缴械投降。
仅仅是手淫如何能满足得了温曲,他转过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含住温然稚气未脱的性器,双脚则张开跪在身下人头部两侧,扭着腰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
高挺的鼻梁抵在稚嫩的肉具上,一股沐浴乳的清香混着一点腥臊的气息涌入鼻腔,和男人自己的巨屌完全不同,尿骚味和精垢的臭味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少年熏醒,由于体质问题,一般的安眠药对温然效果不大,没想到睁开眼就看见让人难以消化的场面。
温曲并没有察觉温然已经清醒,只知道吻着龟头的小嘴突然张开,他把握住那一瞬间,粗壮的腰腹猛力一沉,粗如儿臂的肉屌刹那间消失在温然的口腔里。
同时间温曲也深深吞吃着温然的阴茎,肥厚的舌头灵活地戳入头部下方的包皮,然后又伸出来在沟壑扫动,将粉嫩可爱的龟头舔得湿漉漉后,舌尖探入马眼中勾出渗透出来的液体。
温然被舔得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呜咽声,却又被填满口腔的巨屌堵在喉管,狭窄的喉咙被当成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快速又剧烈地肏着嘴巴,软嫩的肉壁上全是火辣的疼,当巨屌完全深入喉管时,鼻尖几乎隐没在根部浓密卷曲的毛发中,让人反胃的臭味灌进头颅,虽想抑制鼻息,但又因为嘴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在强烈的窒息中不得不大口吸气,而被迫一再咽下大股大股的腥臭。
温然很快就在巨浪般席卷的刺激中释放,但他嘴里的巨物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于是就可怜了温然年幼的躯体,他胡乱挥舞着四肢,试图推开身上人,但成年男性岂是一个纤细的少年能够推走的,尝试几次后温然只能就此接受,温曲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清醒的儿子。
过了许久后,温然察觉到口腔里的肉柱在颤动着,尽管有一点预兆,但当马眼大张、巨量的浓精射出时,温然还是被忽然涌进的精液呛得流泪,小嘴被肉柱堵得水泄不通,部分没流入喉管的精液反向从鼻腔冲出,那一大股精液射了许久,随着男人抬腰离开,剩余的精液全射在温然的脸上,叫人瞧不出本来的样貌。
“咳、咳、咳……爸、爸咳,您这是、呕,这是在做什么……”
温曲从儿子身上爬下,欣赏儿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清秀的脸蛋上满是精液,蔓延至整张脸的红晕唯有眼角格外鲜明,分明是极为色情的状态,却透着少年独有的纯真,好似不管他被怎么玷污,依然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份纯净着实燃起温曲的性欲,仗着儿子没力气也没胆量反抗,将修长的长腿架在宽厚的肩膀上,露出腿间无人探访过的地方,白嫩的臀缝中是一口紧致的粉嫩屁眼,温曲被迫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向男人展示连自己都没看过的私密处,羞臊得哭了出来。
“父亲……不行这样,呜呜呜我、我是您儿子啊……那种地方太脏了……不、不能看的……”
温曲并没有心思理会儿子的求饶,弯下腰直接舔了上去,“正因为你是我儿子,身为爸爸的我才要这么关心你,而且哪有爸爸嫌弃自己儿子的道理,小然,爸爸有哪次说错过?”
“啊!不、不要……父亲,别舔……求您了……这种事是……嗯哦……不对的……”
那根舌头并没有一举向少年的穴眼进攻,而是游走在腿根和会阴,敏感部位密布神经,温然被舔得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眼角流下眼泪,觉得委屈也感到不安,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因为男人的舔舐而渐渐感到兴奋。
当舌尖总算来到紧闭的肉缝时,周围一圈的软肉都被舔得湿滑,温然感觉到窄缝被粗糙的舌头进入,堆叠的皱褶被顶开、碾平,因为太过紧瑟,裹得舌头寸步不前,也因此更充分地体会到身体如何被拓展、开发。
奇妙的快感像触手般缠绕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自主地抽搐,已经无法反抗却只能被更用力地掰开双腿,两脚几乎张开呈一直线地将后穴送进男人嘴里。
温然的视线始终变得涣散迷茫,并不知道男人总以露骨的神色欣赏儿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俊美的少年因自己的舌头兴奋地颤着腿根,特别是当他故意增加噗滋的水声时,少年更会缩紧穴口,与舌头亲密拥吻。
“父亲出去,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温染深知嘴上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谁知温曲竟出乎意料地真的退了出去,温然惊讶地低头一看,却发现男人离开不过是为了让更粗壮的器物进入,那根如杵臼般的阴茎大得超乎少年的想象,与自己稚嫩的肉粉色不同,赤黑油亮的肉柱布满突起的青筋,仿佛每条都是活物般下一秒就会开始蠕动,跟鹅卵别无二致的龟头也同样大得过分,浑圆的前端下方是幽深的沟壑,衬得蕈状的伞冠更加狰狞,如此可怖的器物着实对十六岁的少年造成极大的阴影。
“不行!进不去的……父亲求您了,不要……呜呜呜……那个……太、太大了……不行,好可怕……”
“小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很有天赋的,刚才你的肠子一直夹着我的舌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温曲也不等温然回应,扶着阴茎抵在濡湿的肉缝上,在少年的惊叫与求饶中一点点撑开穴眼,将一条紧闭的小缝撑成又大又圆的洞。
真如温曲所言,温然确实天赋异禀,正如同他在驱魔这方面一样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随着男人的进入,颜色深沉的肉柱缓缓隐没在白嫩的臀肉间,穴口都被撑成近半透明的颜色,却不见半点血,若是常人早该受肠肉撕裂之苦,更何况是肉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尽管如此进去的过程依然十分严峻,堆叠的肉褶紧密拥吻,难分难舍,唾液几乎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不是肠子分泌逐渐旺盛的体液打湿了结合处,进退两难的结果怕是要苦了二人。
“父亲……太大了,不行……出去,太痛了……嗯啊……好奇怪,顶到奇怪的地方了……”
温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进去不过一半的位置就被顶得射了出来,“小然你看看你,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肏得射出来了,你说我和你谁更像变态?”
“不是,我、我不是变态……咿啊、不要再顶了……嗯好舒服……不要,真的好奇怪……”
虽然还未完全进去,但男人不急于一时,刻意不断攻击同个点,坚挺的龟头撞击脆弱的前列腺,年幼的身躯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发育尚不成熟的四肢,在剧烈的进攻下痉挛着,又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紧紧拥住将他顶上高峰的男人。
温曲见儿子这么主动,简直是乐得升天了,壮实的臂膀牢牢搂住纤细的身躯,把人从床上捞起,翻个身以乘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中。
随着重力缓缓坠落的身子让温然惊觉男人根本还没全根没入,然而光是现在的深度就让他害怕得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可怖错觉,当下立即挣扎着想逃离,明显是要逃开的举动有些惹怒温曲,两手用力地掐着细窄的腰肢,迫使单薄的身子向下坐在烙铁般的巨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