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番外 暂留在村庄的驱魔师昏睡后被村民(1 / 2)
接到请托的温然长途跋涉地赶往相隔甚远的村落,据说这里有种极为罕见却又异常强悍的魔物,村民们受尽各种苦难,请了许许多多的驱魔师却都以失败告终。
前不久村长经由来村上借宿的僧侣引荐,认识温然这号人物,这位大受赞扬的顶尖驱魔师是村民们的希望,倘若连温然都束手无策,那么这个村落大概是真的没救了。
魔物侵扰的事件频传,村子里的壮丁、年轻女眷各个惨遭毒手,有能力的青年男女接连搬到邻镇工作,只有少部分人肯继续留在村庄,剩下的都是一些对村子有感情,或是岁数大没办法移出的居民们。
在大家的建议下,温然暂时借住在村长的屋子,了解村子的环境以及多收集各方关于魔物的情报,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温然不疑有他,很快应下。
法地沉沉凿入又退出,毫无技术可言,不像老村长好歹会扭腰变着法子地顶撞,偏偏这个笨蛋儿子鸡巴生得极好,深深进入温然身体时,肥硕的龟头总能狠狠碾过前列腺,最后再由盘结在肉柱上的青筋残暴地重击在上,不间断地产生猛烈沉重的快意。
“爸爸,肏男人好爽,比女人更棒。”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引得大伙哄堂大笑,笨蛋儿子此前只被教过被人肏的是女的,并不晓得男人也能被肏,甚至肏起来简直爽得人头皮发麻。
“哈哈哈哈……可不是吗?简直比妓女还浪。”
“妈的,再不轮到我,鸡巴就快炸了。”
“上次去青楼干的美女都没这婊子会叫。”
那一晚整村的男人都轮着上过温然,驱魔师像只狗一般跪在地上,浑身布满狼狈的红痕,嘴里、穴里都吃着硬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同时间进入,长时间的连续高潮让温然最后只能尿了出来,接着又躺在自己的尿液中被男人奸得满是腥臊的气味。
里里外外都被彻底清洗过的温然被放回了床铺上,某个村民将自己调制得精油涂抹在男人身上,竟奇迹般地让满身暧昧的痕迹、掌印消除,但纵使没留下痕迹,那口阖都阖不拢的穴眼却被肏得肿了一大圈,猩红的肠肉缩都缩不回去。
温然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全身酸痛,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连床垫都湿了一片,那场过分真实的梦境淫荡又龌龊,混杂着许多与记忆不符的场景,他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如今仍能感受到身体的湿粘触感。直到苏醒前都还在被爸爸搂在怀中舌吻,温然认为是自己不知羞地发了一回情,毕竟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但温然始终厌恶这样的自己,因此不敢露出任何异样,以免被村民们察觉,只好故作无事般随着村长的带领认识村子,同时了解罹难村民的状况,完全没察觉到这些居民们都在用何种情色的目光打量自己。
“小然……唔嗯,妈的小嘴真甜……”温曲跨坐在儿子身上,被喂了药的男孩浑身赤裸,露出青涩的肉体,十六岁的躯体仍在发育中,身上是薄薄的肌肉,胯下疲软的性器也同样稚气,根部只有稀疏的耻毛。
一双粗糙、满是手毛的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搓揉,温然难耐地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虽是为了推拒,看起来却反倒像在讨要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多年果然没白疼你,把你养得这么漂亮,是时候该用身体回报你父亲了。”温曲肥厚的舌头再次挤入温然微张的红唇,腥臭的口水全流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身下人在意识不清醒下没能完全吞咽,多数都顺着嘴角流出。
反复几次总算吻够了之后,温曲的肥舌不停游走在少年美好的肉体上,不过分张扬的肌肉对于这个年纪而言恰到好处,不算丰满的胸膛弹嫩柔软,宽大的掌心深深陷入后使劲搓揉,硬是将少年的胸脯挤成像女人般的乳房。
“呃嗯……不要,什么东西……”温然被揉得身体发烫,对欲望懵懂无知的男孩仅需简单的撩拨便起了反应,肉粉色的性器与男人紫黑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对比,相互依靠下对视觉带来极强烈的对比,既纯真又情色,温曲张开大手包覆两人的器物,上下爱抚,轻推着包皮使龟头能完全探出,再熟练地用指腹摸索吐着腺液的马眼,几番折腾下温然很快就缴械投降。
仅仅是手淫如何能满足得了温曲,他转过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含住温然稚气未脱的性器,双脚则张开跪在身下人头部两侧,扭着腰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
高挺的鼻梁抵在稚嫩的肉具上,一股沐浴乳的清香混着一点腥臊的气息涌入鼻腔,和男人自己的巨屌完全不同,尿骚味和精垢的臭味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少年熏醒,由于体质问题,一般的安眠药对温然效果不大,没想到睁开眼就看见让人难以消化的场面。
温曲并没有察觉温然已经清醒,只知道吻着龟头的小嘴突然张开,他把握住那一瞬间,粗壮的腰腹猛力一沉,粗如儿臂的肉屌刹那间消失在温然的口腔里。
同时间温曲也深深吞吃着温然的阴茎,肥厚的舌头灵活地戳入头部下方的包皮,然后又伸出来在沟壑扫动,将粉嫩可爱的龟头舔得湿漉漉后,舌尖探入马眼中勾出渗透出来的液体。
温然被舔得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呜咽声,却又被填满口腔的巨屌堵在喉管,狭窄的喉咙被当成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快速又剧烈地肏着嘴巴,软嫩的肉壁上全是火辣的疼,当巨屌完全深入喉管时,鼻尖几乎隐没在根部浓密卷曲的毛发中,让人反胃的臭味灌进头颅,虽想抑制鼻息,但又因为嘴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在强烈的窒息中不得不大口吸气,而被迫一再咽下大股大股的腥臭。
温然很快就在巨浪般席卷的刺激中释放,但他嘴里的巨物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于是就可怜了温然年幼的躯体,他胡乱挥舞着四肢,试图推开身上人,但成年男性岂是一个纤细的少年能够推走的,尝试几次后温然只能就此接受,温曲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清醒的儿子。
过了许久后,温然察觉到口腔里的肉柱在颤动着,尽管有一点预兆,但当马眼大张、巨量的浓精射出时,温然还是被忽然涌进的精液呛得流泪,小嘴被肉柱堵得水泄不通,部分没流入喉管的精液反向从鼻腔冲出,那一大股精液射了许久,随着男人抬腰离开,剩余的精液全射在温然的脸上,叫人瞧不出本来的样貌。
“咳、咳、咳……爸、爸咳,您这是、呕,这是在做什么……”
温曲从儿子身上爬下,欣赏儿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清秀的脸蛋上满是精液,蔓延至整张脸的红晕唯有眼角格外鲜明,分明是极为色情的状态,却透着少年独有的纯真,好似不管他被怎么玷污,依然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份纯净着实燃起温曲的性欲,仗着儿子没力气也没胆量反抗,将修长的长腿架在宽厚的肩膀上,露出腿间无人探访过的地方,白嫩的臀缝中是一口紧致的粉嫩屁眼,温曲被迫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向男人展示连自己都没看过的私密处,羞臊得哭了出来。
“父亲……不行这样,呜呜呜我、我是您儿子啊……那种地方太脏了……不、不能看的……”
温曲并没有心思理会儿子的求饶,弯下腰直接舔了上去,“正因为你是我儿子,身为爸爸的我才要这么关心你,而且哪有爸爸嫌弃自己儿子的道理,小然,爸爸有哪次说错过?”
“啊!不、不要……父亲,别舔……求您了……这种事是……嗯哦……不对的……”
那根舌头并没有一举向少年的穴眼进攻,而是游走在腿根和会阴,敏感部位密布神经,温然被舔得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眼角流下眼泪,觉得委屈也感到不安,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因为男人的舔舐而渐渐感到兴奋。
当舌尖总算来到紧闭的肉缝时,周围一圈的软肉都被舔得湿滑,温然感觉到窄缝被粗糙的舌头进入,堆叠的皱褶被顶开、碾平,因为太过紧瑟,裹得舌头寸步不前,也因此更充分地体会到身体如何被拓展、开发。
奇妙的快感像触手般缠绕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自主地抽搐,已经无法反抗却只能被更用力地掰开双腿,两脚几乎张开呈一直线地将后穴送进男人嘴里。
温然的视线始终变得涣散迷茫,并不知道男人总以露骨的神色欣赏儿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俊美的少年因自己的舌头兴奋地颤着腿根,特别是当他故意增加噗滋的水声时,少年更会缩紧穴口,与舌头亲密拥吻。
“父亲出去,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温染深知嘴上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谁知温曲竟出乎意料地真的退了出去,温然惊讶地低头一看,却发现男人离开不过是为了让更粗壮的器物进入,那根如杵臼般的阴茎大得超乎少年的想象,与自己稚嫩的肉粉色不同,赤黑油亮的肉柱布满突起的青筋,仿佛每条都是活物般下一秒就会开始蠕动,跟鹅卵别无二致的龟头也同样大得过分,浑圆的前端下方是幽深的沟壑,衬得蕈状的伞冠更加狰狞,如此可怖的器物着实对十六岁的少年造成极大的阴影。
“不行!进不去的……父亲求您了,不要……呜呜呜……那个……太、太大了……不行,好可怕……”
“小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很有天赋的,刚才你的肠子一直夹着我的舌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温曲也不等温然回应,扶着阴茎抵在濡湿的肉缝上,在少年的惊叫与求饶中一点点撑开穴眼,将一条紧闭的小缝撑成又大又圆的洞。
真如温曲所言,温然确实天赋异禀,正如同他在驱魔这方面一样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随着男人的进入,颜色深沉的肉柱缓缓隐没在白嫩的臀肉间,穴口都被撑成近半透明的颜色,却不见半点血,若是常人早该受肠肉撕裂之苦,更何况是肉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尽管如此进去的过程依然十分严峻,堆叠的肉褶紧密拥吻,难分难舍,唾液几乎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不是肠子分泌逐渐旺盛的体液打湿了结合处,进退两难的结果怕是要苦了二人。
“父亲……太大了,不行……出去,太痛了……嗯啊……好奇怪,顶到奇怪的地方了……”
温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进去不过一半的位置就被顶得射了出来,“小然你看看你,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肏得射出来了,你说我和你谁更像变态?”
“不是,我、我不是变态……咿啊、不要再顶了……嗯好舒服……不要,真的好奇怪……”
虽然还未完全进去,但男人不急于一时,刻意不断攻击同个点,坚挺的龟头撞击脆弱的前列腺,年幼的身躯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发育尚不成熟的四肢,在剧烈的进攻下痉挛着,又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紧紧拥住将他顶上高峰的男人。
温曲见儿子这么主动,简直是乐得升天了,壮实的臂膀牢牢搂住纤细的身躯,把人从床上捞起,翻个身以乘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中。
随着重力缓缓坠落的身子让温然惊觉男人根本还没全根没入,然而光是现在的深度就让他害怕得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可怖错觉,当下立即挣扎着想逃离,明显是要逃开的举动有些惹怒温曲,两手用力地掐着细窄的腰肢,迫使单薄的身子向下坐在烙铁般的巨根上。
“啊!不要……好痛……太深了,肚子会被捅破的……好可怕……爸爸小然错了……对不起……肚子好痛……”
薄薄的肚皮印出鲜明的突起,温曲隔着柔软的肚子揉捏那一块圆润的突出,深度已经超过了肚脐眼的位置,自旁人的角度观察,看起来就像是贯穿了内脏,几乎要打穿整个身体。
紧致的肠道被撑得超出了极限,撕裂般的疼痛让稚嫩的肉具软趴趴地倒下,可想而知身上人承受了多巨量的刺激,温曲却全然不顾儿子的处境,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温然的身体,使他动弹不得,同时耸动腰杆,让他逃无可逃。
温然觉得他的身体肯定是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惊人的疼痛中感受到些许快感,倘若心理反应骗得了人的话,那么又一次缓缓抬起头的阴茎该如何解释?
见到儿子有了被开发的迹象,男人趁胜追击,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胀大的性器,拇指在湿滑的马眼上按压,再往下抚慰着肉粉色的柱身,连底部挂着的囊袋也不放过,熟练的技巧让少年的血液疯狂躁动着,不只是他的鲜血,连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更多。
阴茎和直肠的双重刺激彻底将方才的疼痛和理智一并吞噬,温然此时此刻就像一艘在巨浪中起起落落的小船,刚被顶上海浪的顶端,陡然间又向下坠落,接连被带上高潮的少年不经意地露出痴醉的神情,美好纯真的五官染上肉欲的堕落感,但这并非画蛇添足,而是点睛之笔。
温然不晓得此刻的自己满脸都写着淫乱,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当他因支撑不住而往前栽倒时,竟自发地吮吸男人肥厚的唇瓣,与嘴里的舌头勾缠交叠,却因为技巧拙劣,好几次都滑出嘴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舔舐对方的厚唇。
可爱的儿子投怀送抱,温曲怎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牙齿轻咬着温染笨拙的小舌,再顺势滑入湿热的口腔,舔弄敏感的上颚,搅动软嫩的肉壁,爱人般的亲密热吻让温然爽得无法自拔,颤抖着射出一股薄精,温曲却趁他高潮后的涣散,用力掰开他的臀,又一次深顶,迫使他被猛烈的浪涛带上顶端。
“唔……嗯啊!好深……爸爸……小然好舒服……我是不是很奇怪……咿哦……好棒……”
“小然怎么会奇怪,爸爸最爱小然了。”温曲的舌头从那对红润湿滑的小嘴来到后仰的脖子,不算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被男人含在嘴里,再往下突出的锁骨和白嫩的胸膛都被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连胸前小巧的花蕾都被含在嘴里吮吻。
“爸爸那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乳头好痒,嗯、啊……小然变得好奇怪……”
初尝性欲的少年眼角绯红,黑眸向上翻出眼白,湿润的红唇被吻得有些肿,大张着嘴吐着舌头,涎液因来不及吞咽流出嘴角,温然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连胸前两颗肉粒被吸吮都能尝到灭顶般的快感,然而在父亲起身压住自己时,他的四肢竟急不可耐地缠着巨大的身躯,抬高腰臀迎合男人的动作,使得体内那根粗长肉柱凿得更深。
这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吗……
温曲的动作太过剧烈,温然的头部被顶出了床铺外,好几次差点要朝后摔倒,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回,一声高过一声的酥软浪叫已成没有意义的拟声词,和少年纤细如水蛇般的腰肢一样令人血脉喷张。
“爸爸太深了……小然会坏掉的……好大、好棒啊……又顶到那里了!”
父子奸淫太过忘我,没有人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人发觉从头到尾门板都留着一道缝隙……
“你、你们在干嘛!温曲、温然!你们怎么可以……你们可是父子啊!”半夜睡醒的宋妏从房间就听见诡异的声响,便寻声来到开着一条门缝的儿子的房间,不需进入房间宋妏就认出那声声骚媚的喘息和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全是男女交媾时才该有的火热,然而一开门哪来的男女交媾,竟是他的老公压在宝贝儿子身上,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柱在儿子的臀间放肆进出,分明该疼极、吓坏的儿子却露出明显是痴迷的神态。
“母亲!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我没有想要这样……”被母亲的声音和出现吓得萎掉的温然慌忙地想着要推开父亲,偏偏身上人没有半点廉耻,又一次深挺,撞击他的前列腺,同时将一大股浓浆灌入身体,身体被撑满的滋味冲昏了刚被唤醒的理智,竟在母亲面前如发情的野兽般媚叫,“啊、啊……进来了……好热……爸爸射得太多了……肚子里好满……”
那之后温然就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和母亲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身边是一大盒似是行囊的包裹,他不敢望向母亲的眼眸,却能从余光瞥见藏不住的失望和伤心,温然知道那一晚的事被发现后,自己就不可能再待在那个家,因此走下马车时也只是轻声道别,尽管内心是满满的不舍和难受,却仍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没看见母亲眼角流下的泪水。
“儿子,再见了……”
一年一班是全校里最难搞的班级,才开学一个月就换了两位班主任,校方为了仅仅五名体育生的班级不惜使用废弃几年的旧教学楼,以免影响其他学生的学习,反倒给了这几名问题学生更多施展空间。
校长别无他法,只好向外校寻求救援,最后总算是寻来他们的救世主——顾溟。
“顾老师,请您务必好好管管那几个学生啊……”校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诚挚地恳求。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
站在旧教学楼前,顾溟深吸一口气,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上,试图对这五个性格顽劣的学生们来个下马威。
然而……
哗啦……哐啷!
一打开门,装满水的盆子忽然掉在头顶上,湿透的衬衫黏在紧实的手臂和胸肌上,透出白色布料下的深色背心,顾溟眉头紧皱,将水盆狠狠往地上砸。
顾溟站在讲桌前,伸手抹去脸上的水,语气里带着些许愠怒:“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们新的班主任。”
空荡荡的教室里,五个座位排得很分散,唯一一个坐在位置上的男子睡得香甜,剩下三个则惬意地坐在麻将桌前,面前摆着一副麻将,左边的寸头男正拿着手机发语音:“老四醒来没?麻将三缺一。”
“都第什么时候了还迟到。”寸头男李旭骂道,丝毫没点自己昨天翘课一整天的自觉。
“新老师啊!”红发男是唯一一个注意到顾溟的人,吹了声口哨,“老师身材真好!”
顾溟眼角狠狠抽动,抓着书本往台面砸了几下,“上课了。”
“早……
顾溟抬眸,以为这群学生虽然没半点秩序可言,但至少懂得打招呼,看来也没想象中的恶劣,他如此说服自己,努力撑起笑容要回应时,就注意到那句问候竟来自教室后方——说梦话的扎马尾男子,而那句话事实上也并非早晨的问候,而是……
餐好了没。”
“操。”顾溟修养再好也克制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同时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何谓无计可施。
束手无策的顾溟只能先转身写下自己的名字,请学生依序自我介绍,试图以此转移学生们的注意力,然而才刚写完一个顾字,屁股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屁股肉被射中的瞬间下陷,然后弹起,台下清醒的三个学生顿时就来了兴致。
顾溟转身看下落在地板上的橡皮筋,紧咬牙关,怕自己忍耐不住就要暴走,然而弯腰时却突然听见清晰的撕裂声。
他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捡起地上的橡皮筋,但起身时,裂开的小缝竟越裂越大,顾溟下意识地伸到背后检查,却恰好对上台下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
寸头男举手,一副好学生样子地发问:“老师,您西装裤质量不太好啊!”
完了。顾溟心想。
至今还未开口说话的男子,身材稍胖,他举起手上的橡皮筋,竟在顾溟的眼皮子下直直射中双腿间的私密处,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看见腿间一条细长的肉缝。
像骆驼蹄。
“唔!”
这一下其实只是巧合,毕竟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满身肌肉的男子,下体居然多了女性的生殖器!
顾溟,身高一米八五,三十二岁的男性教师,事实上就是个双性人。
不大不小的呻吟落入几名学生耳中,心怀不轨的神色越加露骨,离得最近的红发男率先走上台,握住讲桌上的尺子,用力戳向顾溟的乳头。
“老师,刚才就想说了,您奶子可真——大。”长尺的尖端在乳首上左右旋转,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唇缝间钻出。
剩下两个男的也纷纷上前,寸头男大逆不道地五指大张揉捏顾溟柔软的胸肌,乳肉随之变形凹陷。
小胖子站在顾溟面前轻松对方的解开皮带,笔挺的西装裤落在地面上,露出灰色的内裤撑起小帐篷,以及会阴部被勾勒出的一条深深长长的缝隙。
缝隙两侧是饱满的鲍肉,胖子一手拉下顾溟的内裤,“果然是个双性人!”
“我去!”站着的两男的纷纷低下头,一生都不见得遇得到的双性人居然活生生地站在面前!
“叶哥,该醒醒了!”寸头男往后方一叫,被称作叶哥的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顿时清醒。
“我操,什么情况?”
“新来的老师是个双性人!”
胖子虽没有实质经验,却也阅片无数,一眼便确定这肥满的鲍肉绝不是处女该有的鲜嫩,反倒像尝过无数男人鸡巴的风骚淫荡,颜色是熟妇般的深褐色,虽不是想象中该有的鲜粉,但熟透的暗沉却也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