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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齿轮(求婚加在浴室里磨B亲亲贴贴到湿乎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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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征。”

“嗯,我在。”

言栀在高潮余韵中拉下于征的脖颈,同她交换一个吻:“阿征,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咔”,来不及反应,光阴顷刻间在她脑海中里裂开一道道缝隙,那个飘着细雨的春天在其中浮现。

是他,是言栀在朝自己笑。

“同学,你的伞掉了。”

于征回过头,对上的便是他的笑,蓝色的伞被他拿在手里,蓝天白云的图案和他的笑容一样晴朗。

于征有些恍惚了,半晌没动作,直到伞被塞在手里,他朝着雨里走去时,才反应过来。

“同学,外面雨有点大,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然后,命运的齿轮,在此处开始朝着相反的方向转动了。

“阿征?”

是言栀的手指在轻轻戳她的脸颊,于征回神,笑着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

“要,”于征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很小很小,但还是被他听见了,“要结婚,想和言栀一直一直在一起。”

“那,阿征和我一起去见妈妈吧。”言栀对着于征的额头亲了又亲。

“妈妈吗?”

于征想到了她的母亲,记忆里似乎没有多少关于母亲的回忆。只依稀记得,母亲身体不大好,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在输液,很温柔很温柔地看着她笑,后来,便是她求着母亲带自己一起走,母亲抱着她哭的场景,再后来,她就被寄宿在各个亲戚家,最后,得知了她的母亲去世的消息。

于征的瞳孔一收缩,悲伤不知所措地蔓延到了她的眼瞳:“言栀,我,我没有妈妈了……”

“阿征,”言栀心脏一紧,将人搂紧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轻轻啄着那双眼睛,生怕那里会掉落下眼泪,“我的妈妈也是阿征的妈妈,是我们的妈妈。”

“我们的妈妈?”于征在他细密的吻里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光亮了亮。

“嗯,我们的妈妈,”言栀被她的表情可爱到,掌心托住她的脸颊,含着她的唇瓣嘬了嘬,“我们的妈妈肯定会很喜欢很喜欢阿征的!”

似有一团团细密的丝线在她血管里游来荡去,她觉得浑身都有些痒了,尤其是下腹——是欲望。

那是一种经年累月下得来的深入骨髓的眷恋,想触碰他,贴近他,感受他的呼吸、体温、心跳,还有,存在。

“言栀,遇见你真好,”于征的身体贴着他蹭了蹭,在他颈间低低笑出声,“我现在,又想亲你了。”

“亲吧,”言栀的手穿过她的衣摆顺着她的脊骨一寸一寸往上摸,解开她的内衣背扣,轻轻拉下来,又摸到她柔软的胸前,摸得怀里的人都在打着颤,他含抿着她的耳垂,哑声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哦。”

“那,我们,我们去床上,”于征一面任由他摸着,一面吻着他细嫩的脖颈,“沙发位置太小了。”

她听见他哑声笑了,白腻腻的一张美人脸朝着自己凑了过来,艳得像只花妖。

“浴室,去浴室,”他脱下她的最后一层布料,食指在她湿软的花唇间滑动,然后按向那颗鼓起的蕊珠,引得人猛地夹紧他的手,溢出软甜的呻吟,“宝贝,你都湿透了。”

于征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那一处了,可怜的蕊珠被他按得东倒西歪的,春潮一股股地往外涌,只听他妖精似的含着自己的耳垂轻笑,说浴室最好,做完洗干净就可以睡觉。

然后她就跟着美人浑浑噩噩地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打湿了言栀的衣裙,布料紧贴着他的身体,细腰长腿,美好的曲线也显露在了她的眼前。

“言栀,”于征看着半躺在热水中的美人咽了咽口水,“我有一件想做了很久却一直没做的事情。”

闻言,言栀撑起身体,腿曲起搁在她的两侧,将人圈在怀里,狐狸眼弯弯的,饶有兴趣地望着她:“阿征,是什么呀?”

“这样。”于征握住了他的足踝,提起,他又倒在浴缸里,她笑着在他丰润的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像吃上好的糕点一般吃着他雪腻的腿肉。

一股酥痒从她接触的那一点起,蔓延至全身,像是蝴蝶的触须,他全身都软了,只有肉棒硬了,在躺下的冲击力里翘着晃了晃。

“阿征,我硬了,”言栀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撒娇似的软声道,“你在撩拨我,要负责。”

“好,负责,”于征的手揉着他的肉棒,指尖轻轻磨着他敏感的冠顶,松开他的脚踝,俯身抱着他,含笑继续道,“下次在你腿上摸点东西,性欲和食欲就都可以满足了。”

“你想放点什么呢?”言栀呼吸一下就乱了,摸着她的后背胡乱地吻着压在身上的人。

“这个天气的话,放酸奶吧。”

“酸奶?”

“酸奶,这样外面里面就都可以放都可以吃了。”

哑软的低笑在言栀耳边荡开,他觉得他的穴都快热得化水了,翕合间吞吐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流。

接着,两人像两尾鱼似的贴在了一起,肌肤相贴,气息体温在飘渺的水汽里相融,耳鬓缠绵厮磨,彼此从彼此大片的肌理一路亲吻到最为幽微的角落,从缠绕粘黏的黑发,吻到微微蜷缩的脚趾。

从心口吻至后背,唇相互吻着腻软的肌理,血液煨热血液,前胸贴着彼此的前胸,如梦如醉间又贴着后背,贴着腰,臀,腿,脚,潮水四面八方地往外涌,细密的汗水,花穴里的水,浴缸里的水……

最后,还有迷醉的微微喘着气的脸,在言栀喘气时,一团绵软的乳肉贴向了他的脸,温度和肌理的触感过渡到他整张脸的感官上。

于征的心跳声在言栀颊面的每一根细小的绒毛和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上跳跃,像是要融到血肉里,往骨骼上包裹,向骨缝里跃动,亲吻间,缠绵的气息洇润在空气中,像是一团在温水中渐次化开的墨。

“听见我的心跳了吗?”于征抱着他的头,轻声开口。

“听见了,好软好快,”言栀的声音被压在绵软的肉里,瓮声瓮气地继续软声道,“好喜欢好喜欢。”

于征松开他的头,从他身上往下滑,搂着他的脖颈,想到刚刚把胸压在他脸上询问的行径,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栀子,肉麻吗,刚刚?”

“我们的肉都贴在一起了,应该算不上肉麻吧。”

言栀狐狸眼弯弯的,一手托着那团绵软的乳肉揉来揉去,想到什么似的,媚眼如丝地望向她。

“阿征,压上来。”言栀抱着自己的腿分开压向臂弯,肉唇也被拉开又挤在了一起,泡在水里,水润润又肉嘟嘟的,好似是一口饱满多汁的蚌。

于征看得眼热,俯身过去要去吃那口蚌,就被一只白得发光的脚抵在了胸口,脚心还不老实地踩揉着那团雪白的乳。

“唔…言栀干嘛踩我?”于征的手圈着那只坏坏的脚的脚踝,轻轻拍了拍那两腿间惹人的肉花,拍得他花汁四溅,娇哼连连。

“阿,阿征,别,别拍”言栀放下另外一只腿,并拢腿夹住她的手,哀怨地看着她,“阿征,贪吃就算了,居然还打我那里,真坏。”

于征瞥了人一眼,掌心轻轻揉着言栀那口女穴,他的穴倒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盈盈的水液很快便粘了她一手,言栀被快感弄得有些头晕,扭着腰往她手上送,送了片刻才想起来是要干嘛,撑着身子,朝着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阿征,我是说,我是说,”言栀声音越来越小,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热,腿根无意识地夹着她的手蹭,“和,和阿征的下面贴在一起……”

于征的唇瓣张开又合上,被咬的疼痛此时都化成了麻麻痒痒的春药,往自己的下腹钻,半晌后,才哑声挤出来一个“好”字。

言栀看人呆呆的,说了好也没动,只好自己先动了,半跪起来,微微用力将人推在浴缸的水里,在她耳边吐着气诱哄。

“乖阿征,腿张开哦,”言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压向她的胸口,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吻于征的耳垂,“乖阿征,腿抱好,下次让你吃酸奶,想吃多少都可以哦……”

“栀子,你是,要进来吗?”于征有些恍然地看着他硬挺的肉棒询问,接着目光划过他的小腹、椒乳、唇瓣,最后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柔声道,“是你的话,是栀子的话,都可以。”

“不要,我现在不想要任何纳入式性行为,”言栀闻言,一双狐狸眼笑得弯弯的,蹭着她的脖颈撒娇,“现在就想和阿征贴贴,好爱阿征啊,阿征真好啊。”

于征撒开手,用腿勾住他的腰将人拉近,肉花贴着他的腹部,含笑道:“那来吧,和言栀宝贝贴贴。”

两口肉穴贴在一起时,俱是一声喟叹。

高热的私密的下体贴在一起,像是黏连愈合的伤口。

两人的腰挺动着,花穴撞在一起,穴肉在顶弄间软陷下去,两颗敏感的蕊珠撞得肿胀充血,仰头低喘中,落下的不知是谁的春潮,快感渐渐从蕊心起,沿着四肢攀附而上。

扯开时,还能看见肉肉的穴间黏连着几丝粘时水液,花唇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大剌剌地敞开着,露着凸起的肉珠和吐水的穴,泥泞一片。

“栀,栀子,好舒服啊,好喜欢,喜欢你。”于征扭着腰迎合着言栀的频率,软声呻吟表白。

“感觉,感觉快化掉了……”言栀仰头发出甜腻的感叹和娇呻。

于征的肉唇贴着他的肉唇,不仅如此,她的肉唇比他的大,每一次冲撞都感觉被包裹住了,温暖又安全,在涌动的浪潮里,情潮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喷涌而出,他同样感受到了她的震颤,粘软的花穴震颤着,肉口吸着自己的穴肉颤动翕张,一波一波软热的液体在两人中间交融。

于高低起伏的水波里他们看见了彼此的眼睛,天幕回旋其中,绕着彼此眼里的星辰打转,在浪起浪落间彼此的身影不断浮现,无数个,似一副画卷渐展于无可言说的灵魂深处,交融交汇,迎上高潮。

见言栀的妈妈实在是一次很愉快的经历,温柔美丽的妇人轻轻将她和言栀抱在怀里,拍着他们的后背说他们都是自己的好孩子,让他们不要耽误难得的婚假,于是两人飞去了摩尔曼斯克看极光。

于征正躺在酒店的床上,透过玻璃屋顶,看着天空中的极光,绿色的弧线、波浪般的火焰、五颜六色的线条和漩涡在天空中跃动伸展,像是巨大的垂坠的面纱,将自己包裹,奇异又震撼……

突然被言栀怼面贴了过来,于征觉得时光都变慢了,如彩虹鬼影般的极光在他背后变换,一张含羞带笑的美人面一寸寸缩进,最后眼前只剩一片细腻的白。

继而,唇角传来了湿热的触感,悸动如春草般扎根生长,刺入她的皮肉里,在胃里翻涌,张开嘴,仿佛能生出一片绿意盎然的枝叶。

于征连眼都忘了眨,一瞬不瞬地盯着,良久后,才意识到,那片遮天蔽日的白,原是他的肌理。

“言栀,你在干嘛?”于征坐起身,抵着他的唇瓣狠狠厮磨了一番过了把瘾,揉了一把软如白面的腰,嘴里才吐出有意义的音节。

抬眼,荔枝似的美人显现在橘黄的光线下,皮肉揉着一层蜜一般的颜色,四肢修长,腰肢纤细,若聘聘袅袅随风晃的蒹葭,美人裸着身子望着她,眸光闪动,轻轻舔舐一下被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小声道:“阿征,想看我穿旗袍嘛?”

那一小截红软的舌似春日探出墙角的杏,在红墙砖红蹭过,沥出些润泽的水色,她看得眼都热了,言栀存心勾引她的时候,她的理智是掉线的,没有一次上过线,现在也是,她话都忘了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言栀总觉得他的爱人发愣的样子很像只呆呆的兔子,浓密的眼睫绕着水杏般的眼睛围成一圈天然的眼线,眼瞳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倒影,那样子,真的让人很想欺负。

言栀勾唇轻笑,背过身拿出那件绣着暗蓝的牡丹的水蓝色露肩旗袍,又拿了酸奶,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微哑,带着些隐蔽的激动:“阿征,不看嘛?”

“要看!要看!”于征被捏了把脸,理智终于回归了,忙不迭地点头,丝毫没注意到他脱自己衣服的手,以及他准备的酸奶,满脑子都是,不敢想象,她老婆穿上旗袍得有多好看。

黑色蝴蝶结盘扣,雪白的脖颈皮肤,一黑一白,极具视觉冲击力,中领处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在镂空处舒展着,一字盘扣从大腿的中部一路蜿蜒至腋下,细腻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

言栀的衣服穿好了,于征的衣服也被他脱了个干净,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毫无阻隔地触上了她的腿,她才从他身上挪开视线——嗯,她的衣服呢?

“言栀,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脱了?”

“阿征不是自己点的头,说要看的嘛,”含情带笑的狐狸眼无辜地眨了眨,指尖从她的腿根滑到那口濡湿的蚌,红唇继续张合道,“脱都脱了,难道,阿征,不想吗?”

“唔……”于征夹着他的手挣扎了两秒,自暴自弃地顺着他的力道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然后,言栀顺着腿间的一字盘扣,一个一个地向上解,直到腋下,旗袍堪堪被颈部的领子挂在身上,前后的布料如两块布匹一般覆盖在身上,腰侧的春光半点都遮挡不住,雪白的肌理,漂亮的线条一览无遗。

她又愣住了,望着他不眨眼,手无意识地轻轻摸着他身上的旗袍。

“阿征,旗袍不脱,这样挂在身上,才更有趣味呢。”言栀轻轻吻了吻他的睫毛,像似窥测出她的想法似的,轻笑出声。

音如细丝,飘到于征的耳道里,融进她的血管里,所到之处,似野火燎开野草,燃得她的肌理发烫,她的视野停在他的腰上,暖黄的光和脸泛红潮的旗袍美人在她黑色的瞳孔里荡漾,翘起的肉棒顶开身前的布料,露出左侧的髋骨与腰线,平坦的小腹在旗袍下随着呼吸起伏。

“好看嘛?”言栀轻轻扭着腰蹭着身下的人,唇瓣微张喘着气,在她的视野里,似一条水蓝色的蛇。

“栀子好看,很好看……”

“那开吃了哦。”

“好。”于征轻轻舔了舔他磨蹭着自己唇瓣的手指,点了点头。

她的腿心就暴露在了空气里,水蛇似的美人展唇朝她一笑,冰凉的触感便在两腿之间轰然炸开,激得她忍不住蜷腿往后缩了缩。

“言栀你,你要干嘛?”于征看着糊了一腿心的酸奶,又看了看眼前满脸欲色的人,瞬间了然,朝他张开了腿,“好吧,可以的。”

说着轻轻勾腿将旗袍美人带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揉了揉那硬挺的肉棒:“栀子,是你的话,都可以的。”

言栀的心脏颤了颤,心跳如群鸟惊飞,唇瓣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到了那口含着酸奶的穴,舌尖舔弄上两瓣阴唇,细细舔吃掉了所有的酸奶,腥舔的穴水和酸甜的奶油混在一起的味道格外奇妙,她在他的舌尖下颤动着,指尖轻轻揉着他的发丝,软声呻吟,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大波春潮从穴里涌出,被言栀吞吃入腹,吃了个干干净净。

在黑暗的天际中,极光就像巨大的水母,在太阳风的影响下伸展和收缩。

言栀笼在了她的上方,蓝色的旗袍晃荡,明艳的脸也在晃荡,他进来了,好热,好烫,像是夏天的太阳。

“唔,阿征,好温暖,好热,嗯呜,要化掉了……”

他真的可爱得厉害,被自己弄的时候,会发出很娇很软的声音,没想到,他进来的时候,也会发出那样好听的声音,红唇微张着,溢出一声声喘息和粘腻的娇叫,竟然比自己的声音都要大,她忍不住夹紧了一些,身上的人便气息不稳地又喘了一声,她轻轻蹭着他的鼻尖笑了笑,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栀、栀子,你的叫声真好听……”

柔软湿热紧紧裹着坚硬,言栀瞬间爽脊背发麻,差点没忍住,他顿了顿,随后继续,喃喃地叫唤着她:“阿征,呜呜呜,好爱你,我们以后会、会一直在一起的,一直在一起,对吗……”

“当然,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在言栀的喘息和呢喃中,于征像是陷入海浪之中,水越来越多,止不住似的,在房间里里噗嗤噗嗤地响着,她轻轻抬手,拂过他的眉眼,觉得他的声音真的是一副很好的催情的药。

快感席卷而来,一下比一下强烈,越来越汹涌,就像海浪般一波比一波高,浪潮里翻滚,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冲垮了,眼前发黑,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接着她抱紧了他,吻像是微微潮湿的花瓣,一片片落在他的额头上、眉眼上、锁骨上、雪白的胸膛上,在汹涌的浪潮中安抚着自己的爱人。

天幕的底端此时正发出红紫色光,布满整个天空,在眼前闪耀,迎来了它的高潮,盛大、明亮的极光之浪之中,他们听到了沙沙声和噼啪声,像是黎明时鸟与蛙的和鸣,

终于,海浪坍塌了,潮水猛地向前翻滚,在两层暖黄的沙滩上拉出裹着细密白色泡沫的水花,在两处沙滩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流转、泄着,温热的水蜿蜒曲折地划过细白的腿,落在床单上,像化开的墨一样洇湿一大片。

于征笑着帮言栀擦了擦眼泪,言栀的一张美人脸红着,伸着指尖揩掉她脸上的眼泪,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还能感受到他细微的颤动,他也能感受到她的收缩的余波。

“走吧,去洗澡吧。”

“好阿征……”

浴室里,于征伸出另一只手,漫过浴缸里的水流,轻轻圈着他的腰,拉至自己的怀里,试探性地轻轻勾弄着他的花唇。

“栀子,你下面湿透了哦,”于征的唇瓣轻轻擦过他的唇角,声音轻轻柔柔的,参着些细密的蛊惑,“乖栀子,要吗?”

言栀用腿缠着磨了磨她的手腕,脸挨着她的肩膀,小兽撒娇般轻轻蹭了蹭:“想,这里很想阿征……”

言栀感觉到被填满,身子猛然紧绷起来,抱紧于征的腰身,发出一声甜腻满足的喘息,他又绞得紧了些,腿跟一抖,溢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隐入浴桶温热的水中,空气里泛着点甜腥味。

“栀子,它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于征感觉她的手指像被裹入了一个软乎温热的蚌里,那蚌很热情地用软肉吸裹着,她溢出些浅笑,浅浅淡淡的温热呼吸洒在他的耳廓,似是一只蝴蝶的吻。

言栀感受到下面被撑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一丝一毫,浑身上下传来难以言喻地快感,张嘴发出一声长吟:“啊,阿、阿征,是我很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栀子,我很爱很爱你。”于征的手指已经被贪吃的穴吃入了三根,那边缘都撑得有些发红了,在水里轻颤着,随着进出收缩着,可怜可爱,而他抖得更厉害了,嘴角都溢出了些唾液,晶亮的,缓缓淌到脖子上,在浴室的光芒下闪着光。

他听着耳边传来的这句话,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心都被填满,胸口像是要炸裂一般,眼角忍不住溢出点点泪花,伸手环住她脖颈,用力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

她一只手上下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支起双腿,膝盖挨着他的腰,以防他失力滑入水里,于是言栀整个人很服帖自然地落入她的怀抱里,被她的体温和气息包裹着,她也感觉他快到了,一只手在那蚌里继续,加快了速度。

言栀接连不断地溢出一声声好听的低叫喘声,共着那晃荡的水声,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终于在那一刻,他到了,突地猛烈一缩,紧随其后便是一股滚烫岩浆一般的热流汹涌而出,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炸裂开来,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发出一声满足地轻哼。

细嫩的蚌肉都跟着快速地痉挛抽搐起来,紧紧裹着她的手指,他几乎失了声,啊啊地不知所措地叫着,她怕他伤到自己,便把另一只手的手腕送到他嘴里,紧接着,数道晶莹的花汁,刹那间从罅缝里喷涌而出,哗哗地降下来,一片暖意顿时落到了她的肌肤上。

“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在他高潮快寂灭的那一刻,她恰好说到这一句,来来回回在他炸着银花的神经上、眼眸前,脊椎处徘徊浮动,于是那花又开了,开得更盛大了些,妖极耀极,白光里烧着彩虹,五彩斑斓地闪烁。

于征垂眸望着他盈满泪的眼,唇瓣又贴了上去,小心而珍重地一下一下轻啄着,吻至他的耳后皮肤。

“栀子,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她的手还没从他的体内退出来,轻轻动了一下,温声询问,嗓音里裹着些细密的蛊惑和柔意。

“想看看吗,这个机会很难得哦。”于征的齿尖轻磨着言栀软嫩的耳垂,直到磨到红玛瑙似的颜色,才松开,换另一个。

言栀感觉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紧张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脑袋晕乎乎地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一双狐狸眼直直地望向她。

于征亲昵地吻着他的眉眼,看着他眼里的茫然,直接带着他到了浴室的镜子前,轻轻擦了擦镜面的雾气,两人的便被映射了出来。言栀门户大开,肉花大喇喇地敞开着,因为刚泄了一回,可怜的蒂珠还没缩回去,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抖着,那穴口也没合上,她还没退出来,穴口裹着她的手指,缓缓翕合。

看到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哪怕他一向对欲望都十分坦诚,也不免红透了耳根,整个人都快化作一滩水,脑袋里乱哄哄的,只能感觉到心脏如擂鼓般剧烈跳动。

于征轻笑着吻了吻他红透的后颈,退出了手指,那先前被堵住的水便稀里哗啦地往外涌,浸湿一片,言栀还能透过镜子看见,那透明的水液是如何从肉花的小孔里流出来,又如何顺着他的腿根,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阿征,你,你真的,很坏,很坏……”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先把酸奶糊我身上的。”她轻轻拍一下那熟透的肉花,似乎是打到了那感官最为敏锐的蕊珠,只听他惊呼一声,弓了弓腰,水液又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顿时水花四溅,甚至还有一些落到了镜面上,他的一张俏脸,此时更红了,一路红到锁骨,本就湿漉漉的眼又泛起了泪光,一面嗯嗯啊啊,一面又羞又恼地透过镜面瞪着她。

“你真可爱呀,栀子。”见状,她忽然凑上去,在他耳边吐出灼热气息。

于征一边说着,言栀一边靠着她小声呜咽着,声音又甜又软,她轻吻了一口他的肩膀,又生了些坏主意,手指轻扯着小珍珠还不够,还要轻按着小珍珠下方可怜的小口:“你看你多可爱,水还那么多。”

言栀被她按住,顿时忍不住轻轻发出一声嘤咛,腰部跟着往后缩,想要躲开,却被她抓回来,那手指灵活地在花唇和花穴里拨弄,力道适中,他被逗弄得说不出话。

春潮一股股汹涌地往外流,顺着划过大腿,淌在地上,言栀感觉他快溺死在这太过刺激的快感里,一面是太过的感官刺激,一面是镜面前羞死人的视觉冲击,失禁感在小腹处蔓延,偏偏她还蛊惑似的在他耳边呢喃,手指对着他的肉花又拍又扣,花汁四溅。

言栀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腿根处猛然一热,一股岩浆般炙热的液体顺着穴道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黄的尿液,和着白色的水透明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淅淅沥沥地四溅着,镜面上狼藉一片,映着他吐出的一小截红软的舌,像是润泽的野树莓,妖治迷离。

甜骚腥味在狭小的空间里里弥散,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言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在他脸颊和后颈上落下细密的吻,轻轻顺着他的发丝,安抚着他的情绪。

“阿征,你把我欺负到尿尿了,好过分哦,脏兮兮的。”言栀回过神,翻过身,抱着她的腰,轻轻咬了咬她的肩膀。

“不脏,言栀很漂亮,我很喜欢。”于征轻轻捏捏他的脸蛋,说完还在他柔软雪腻的腹部落下一个吻。

“你看,你都不敢亲亲下面,你把我弄得脏兮兮的。”

“好吧,是有点。”于征抱着他的腰,脸埋着他柔软的肚子上笑得身体发颤。

“不过,栀子你很可爱哦,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你可爱。”

“那,阿征得帮我洗澡,洗干净点。”言栀猛地咬一口她的唇瓣,狐狸眼弯弯的,满是得逞和喜悦。

“好,帮栀子洗澡。”

我的一部分,我欲望的投射,我心的惶恐

粉色的信封,左侧绘着太阳,右侧绘着月亮,还有白云和小黄花的点缀

你好吗,我的小栀子:

虽然我知道,我所见的万千风景和诸多触动,只一句“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就可以概述,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还是想一一讲给你听,一一地描绘群山、烈风、树蛙、长鲸、马鹿……我想一一向你描绘,就像你也与我一起看见过一样。

我知道,我的语言时常支撑不起情感和感知的表达,但是,我还是很想说,眼下离春日已去多时,此时已经是盛夏了,蝉鸣不绝于耳,然而感谢世界让我在春天遇见你。我记得,那是一个湿润多雨的春天,空气里时常弥散着微凉的雾气,桃花樱花将将盛开不久,便被风雨打落一地,满地的红粉,看得人触目伤怀,真怕自己的生命也如此消逝——由彼及此的荒凉肆意生长。而此时的我遇见了此时的你,那是我内心深处宇宙大爆炸的开始。

人之所以喜欢一件事情,是因为在那件事上找到了有生命的东西,当我了然的那一刻,我脑海里便不自觉地闪现出了你的名字,你的笑,你的神态,你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害羞时低垂的眼睫和泛红的耳尖脸颊,紧张时不自觉攥衣角,还有,还有情动时会偷偷磨腿……那时,我恍然大悟,脑中白光闪现,耳畔群峰飞舞,天旋地转间,眼前蔓延出了一束束沾花携露的桃枝——于未春处见春色。原来,我是在你的身上,感知到了生命的生长。?

落款:于征日月于征,有时候真希望岁月缓缓而不于征征??????????????????????????

你的人类

你好吗,我的小栀子:

栀子,你不是被赏玩的对象,不需要具有观赏价值,你的每一个部分都很珍贵。关于美丽与丑陋,我很想说,也很想很想告诉你,你已经足够美丽啦!因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美丽,而你的身体,它们是构成你的一部分,自然和你一样美丽。

我由衷希望,言栀你能爱你自己,欣赏你自己的美丽,我知道这很难,我自己也做得不够好,但是余生很长,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还有还有一点点超级想说的,不要看漏了哦,这里很重要很重要,多看几眼,拜托拜托我爱你,因而爱你的美丽,你是前提,亲爱的。

落款:爱你的于征

蓝白相间的信封,封面是惠特曼的诗:“我在你身边,固执,贪求,不倦,也摆脱不掉”

你好呀,言栀: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烟灰缸,塞满了五颜六色的烟头,死寂的烟灰,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唾沫,而你,却是我无意中在那廉价的玻璃材质里发现的斑斓弧光。

我不喜欢人,当然我同样厌恶我自己,我时常在想,我怎么会是这样的造物,那样堕落,混浊,尖刻的欲望杂糅而成的产物。在遇见你之后,我才学着慢慢打开与世界的链接,学着去欣赏和接纳真实的人类,包括我自己。于是,在某一天,我发现,阳光照在人的皮肤上,居然会产生云母碎屑般的微光,而后我渐渐发现我似乎有一种强烈的需要被看见的渴望,发现诸多在我内心深处不断哭泣着的、叫嚣着的希望我不要抛弃她们的矛盾自我,而我必须去接纳和处理好那些事物,它们也是我的一部分,和你一样。

以前不明白,皮革马利翁为什么会爱上他的雕塑,现在,我算是懂了一些些,这种方式或许只是一种安慰剂,它并不能真的填平过去留下的沟壑,然而世界太冰冷了,以至于那一点鬼火都显得那么温暖,手握那一点仅存的虚幻之光,总好过除了一片沙漠,便是恐惧与绝望的苦草。

还有,其实你在这里的话,我哪里也不会去。

落款:你的人类

我很好呢,栀子宝贝:

今天天气不好,外面一点太阳都没有,云都被风卷得稀乱,灰扑扑的,不开心。不过想到你,我又很开心!一想到能和栀子一起照看这世间的美好,就开心的不得了!

栀子把心里的花和春天都送我了,我都想不到送你什么好啦,要不,送你一首我刚刚胡诌的诗吧好吧,其实我有认真思考很久,还有十几张偷偷扔掉的费稿,希望他们没发现我在摸鱼,嘿嘿。

流星破除外壳

露出灰败的真相

散落一地的

是亿万个如碎片的我

透过苍白的镜面

拼凑

试图用一个完整的我

去爱这众生万物

而失败像是易碎的蝴蝶

那样轻易

于是

我用每一个碎片爱你

希望你捡起

落款:阿征

别人不会,但我知道,你肯定会

我很好呀,阿征宝贝:

阿征,我其实不太懂什么样的语言和表达才算好,但在我心里,你已经很棒啦!阿征以后会更好的,我相信你!至于春天,阿征宝贝,我时常能在你身上嗅到万物生长的气息,所以总喜欢抱着你的裙子,闻你的味道,因为靠近你的时候,就像靠近春天。

长叹命运投我于深渊,又救我于水火,这世界在我年少的时候给了我太多的磋磨,又在我成长后给我过多的怜悯。我从小就因为身体的原因而面临诸多的恶意,我小的时候不明白,明明不是我的错,是我生而如此,为什么那么多人要责难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可铺天盖地的恶意袭击了我,我处理不好也没有能力处理它们,我太小了,没有力量对抗也没有足够的智慧和认知来正确地认识它们,于是只好默认我是怪物,让我身上的遭遇合理化,这样至少我的精神不会因为太痛苦而陷于崩溃的境地。到后来,即使我明白,异端,异样的存在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过错,然而岁月的烙印太过沉重了,后来短暂的明白无法覆盖那么多年日日夜夜的默认。

当你发现我“异端”的那一面时,我害怕极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你真的很好,我很爱你,同时,我也知道,你很爱我,因为你的爱,真的很明显又很美好。我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你是我未曾意料到的意外之喜,我当时甚至在想,死掉,会不会轻松一些,然而,你什么责备的话都没有说,还亲了我,甚至还亲了我的那里,阿征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很多倍。还有,阿征,你亲了我,那么我就不会放手啦,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阿征,我都不会放手的,你知道的,救命稻草是会被人牢牢攥在手里的。

栀子

爱你,千千万万遍

我很好呀,阿征宝贝:

说到,余生,原来阿征余生都想和我一起渡过呀,刚好我也是,阿征你跑不掉了,我会牢牢抓住你的。

阿征,接纳自我真的是一个很漫长又充满艰辛的过程,但接纳阿征真的很容易又很快乐,而且,被阿征接纳像是在被命运眷顾,连带着看自己都没那样“可恶”了。知道阿征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我真的好开心啊,被你亲亲那么多次,感觉好像也无所谓丑不丑的了。

最近我有在思考你说的那些东西,我发现,确实,有些东西,它们在一遍遍不断重复地给我洗脑,然后告诉我,什么样的身体是漂亮的,什么样的身体是丑陋的,我又应该怎么做才能符合那些被制定的标准。可是,凭什么那些标准可以被称之为“美丽”,我觉得不该这样的,阿征你说的很对,人不该这样被审视。

阿征,其实我能感知到你的动荡不安、你的恐惧、你的焦虑,真希望我的爱能如阳光包裹你,同时又给你璀璨的自由。

爱你的栀子

今天也爱你千千万万遍

我很好呀,阿征宝贝:

阿征,你在难过,对吗。阿征是我的春天,春天很美,有花、有微风,但也有腐烂的草,阴暗潮湿的角落,我爱花,爱微风,同样也爱那腐烂的草和阴暗的角落,我爱你,我爱完整的你,正如同你在爱完整的我一般。乖阿征,以后难过,记得和我说,不要一个人扛。

我知道,人只能自我救赎,其他人只能帮助完成自立,最终决定能否走出来,以何种方式出来,如何面向未来,又向哪个方向走去,都要靠自己去摸索和实践,阿征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或许,这是每一个生命都必须面对的课题。但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好温暖啊,阳光浩浩荡荡地成片打过来,那样亮,那样饱满,连带着挣扎都变得轻盈了。所以,我想,你在挣扎的时候,如果我能陪着你,抱着你,这样你会不会好很多,会不会暖和一些,会不会自救得轻松一些。

阿征,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喜欢那条红色的抹胸裙子嘛?不仅仅是因为这上面有你的味道,更是由于,这是“我”被看见的。

我总是在夜里等待,在冷寂的迷雾中昏沉地睡着,直到等到你来了。这一次,我不要再等待些什么了,我现在就要去找你!

你的栀子

爱你千千万万遍

蓝色的信封,满绘着满天星和雏菊,左下角有一朵向日葵

你好吗,阿征:

此刻,我的心里装着一个春天,在开着漫山遍野的花朵,想把它们和春天,都送给你。

在夏天,与你一起听激烈的暴雨,看满塘的荷叶与荷花,在秋天,我很愿意成为一片陪伴你的麦浪,一起看每一次日落,数每一颗星星,而在冬天,坐在沙发上,烤着火,看着窗外雪花慢慢落下,染白世界,经年累月后,慢慢染白我们的头发。

?落款:爱你的言栀

于征是一名普通的社畜,今天依旧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且明日重复明日,像一条永远不变的直线一样。

她正走在路上,然后,被一只狐狸碰瓷了,虽然狐狸没这么说,但机智如她,一眼看出来那就是赤裸裸的“碰瓷”。那是一只赤狐,很眼熟,毛发油亮,浑身都是红的,只有腹部是白的,跃动的时候,像是一团火焰,在小区草丛里窜动着,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绿色的,好似夏日清晨的森林。

在它看见自己的那一刻,忽然“瘸”了腿,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面前,一双绿绿的狐狸眼圆睁着,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意图很明显:

它想被她带回家。

“嘿,狐狸,你装的吧。”

话音刚落,她此生,第一次,在一只狐狸脸上,看见了“尴尬”两个字。

嗯?能听懂人话?算了,管它能不能听懂,哪怕鱼会骑自行车,也跟自己没关系,明天还得接着上班,地球不爆炸,公司不放假,垃圾公司。

不过狐狸没办法读脑,并不知道她脑子里的那些小九九,但它似乎心态很良好,很快调整了过来,又换上了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嗯,心态良好是社畜必备的技能,是个适合上班的好料子,于征这样想着,又觉得很荒谬,它再怎么着也不能替自己上班啊。

于征甩了甩头,绕过它,往前走。

狐狸愣了。

她居然绕过了,绕过了……

女人,你好特别,你居然可以拒绝毛茸茸的诱惑,哼,女人,我不信,你肯定是装的,只要我略施小计……

下一秒,于征的腿就被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东西缠上了,温暖的触感在冬天的萧瑟的寒风里格外明显。

于征看了看用尾巴缠着自己腿的狐狸,脑子里浮现出了另一个想法——洗干净,暖床,或许不错。

“狐狸,想跟我回家,是吧。”

话语刚落,狐狸就在自己的目光下,点了点头,那绿色的眼瞳里居然流露出“不愧是我”的情绪,狐狸脸上居然有这种表情,而且她居然还能看懂,真荒谬啊,这个垃圾世界。

于征愣了两秒,据她所知,应该就是两秒,然后蹲下了身子,戳了戳它的尾巴,手感不错,毛茸茸的,还很丝滑,看起来是一只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小狐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它要跟自己这个一穷二白的人回家,但是,管它呢,免费的暖床工具,还能省开空调的电费,不要白不要。

狐狸似乎以为她要抱它,前肢和尾巴都缠上了她的手臂,暖和得让人有一种想叹气的冲动。啊,真是个美丽的错误,于征想,接着,她就把狐狸抱在了怀里,将被风吹得拔凉拔凉的一只手摸向了它热乎乎暖融融的肚子,还揉了两把。肉还很多,于征又想。

他整只狐都僵硬了,一动不敢动,怎么会有人,第一次正式见面就这样孟浪,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摸自己的咪咪,她把他当什么了,他可不是那样随便的狐,虽然他有要吸她精气的意图,但、但,那也是要培养感情的,怎么能一上来就摸他的咪咪,一共就八个咪咪,她一上手就摸了六个,好过分。

于征丝毫不知道狐狸的这些小九九,只是在上电梯的时候,感觉手上传来了一阵湿热的感觉,下意识低头一看,哦,原来是狐狸在咬自己的手指,不过力道不重,像是在磨牙撒娇。

“你咬我干嘛?”于征那埋在狐狸肚子上的手又揉了一把,用了点力。

她感觉,怀里的狐狸,很明显得抖了一下,而且,还叫了一声,娇娇软软的,很好听,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啊啊啊啊……八个咪咪都被她揉了,咪咪可是狐狸很敏感的地方,她怎么能这样,她要对自己负责,呜呜呜,他还是个小处狐,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于征低下头看狐狸的时候,狐狸也在抬头看她,绿色的眼瞳里满是幽怨,幽怨里又透露出几丝怪异的羞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看懂一只狐这样复杂的眼神,但很离谱,她就是看懂了。

“干嘛这么盯着?”

狐狸没动,眼神更幽怨了。

“不喜欢我抱?”

狐狸摇了摇头。

“那,松嘴,小红。”

小红?小红是谁?狐狸疑惑地看着面前女人的脸,然后,他懂了,这坏女人,摸了自己的八个咪咪就算了,居然还取这么难听的名字,啊呜呜……

“小红,在电梯里别叫,还有,松嘴。”

“啊呜呜呜……”

于征盯了怀里委屈巴巴叫着的狐狸三秒,猜测道:“不喜欢被叫‘小红’?”

狐狸猛地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她的手,绿眼睛都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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