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极光(旗袍、酸N、TB、互攻、对镜、失)(2 / 2)
“啥?啥叫肾阳?”
“就是,就是,那个……”言栀说不出来,闭着眼睛,轻轻用尾巴扫了扫于征的两腿之间。
“你干嘛?!还肾阳,小色狐狸!”于征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拎起狐狸就要往门外扔。
言栀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紧紧抱着她的手腕,连“人家”都忘用了:“呜呜呜,阿征,不要扔我,呜呜呜,不要扔我,阿征不愿意不会逼你的,不要扔我,呜呜呜,我会帮你干活的……”
于征手一顿,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会,帮,干,活”,逼近狐狸,低下头,眯眼盯着手里的狐狸:“会帮干活,是吧?”
“嗯嗯,”言栀含泪可怜巴巴地点头,鼻尖一抽一抽的,“会帮阿征干活的,阿征不愿意的事情不会逼阿征的,求求阿征不要赶人家走,好不好嘛?”
“那能变成我的样子替我上班吗?”于征眼里突然有了光,一只拎着狐狸提高,一只手托着狐狸的尾部,与他对视。
小狐狸看着她眼里诡异的光,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可怕哦,明明长得像只兔子,怎么这么吓狐,呜呜呜,早知道不找她了,怎么办,狐的心被她看花时的笑骗走了,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呜呜呜,怎么办……
“能吗?”
小狐狸瘪瘪嘴,鼻子一抽一抽的:“可以,但是人家现在化形还不太稳定,尾巴会露出来……”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狐狸脑袋越来越低。
“意思就是,现在还不能呀?”于征拎得手酸,小胖狐狸,怪重的,心想着,轻轻把它放到了桌子上,弯着腰,看着低着头的小狐狸。
“是的,”小狐狸在她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狐狸尾巴在桌面上耷拉着,随后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绿眼睛眼巴巴地盯着她,“阿征可不可以不赶人家走呀?人家可以在山上摘好多好多漂亮花花送你的,还可以给你做饭,干家务……”
正在她思考要不要接受这只可能、大概、或许馋自己身子的小狐狸精的请求时,脖颈上传来了一阵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还带着山林里花草的清香,蓦然让她想到多年前,乡下的姥姥给自己织的围巾。
于征下意识伸手摸,毛茸茸的——是他的尾巴。
“我好喜欢你的,可不可以,不赶我走……”
眼前的小狐狸明明眼里还满是泪水,却抬着头,圆睁着眼睛,直直地望向自己,喜欢、怯意、羞涩、恐惧、期待、失落……那里所有的情绪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她的面前,像是完全摊开的一张网,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他好像,从来没有掩饰过什么,目的,热烈而直白的喜欢,甚至是情绪,都没有,他身上,有一种让人自惭形秽的真诚……
“可以嘛?阿征?”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于征有些不敢直视那样真诚而坦荡的目光,微微垂下了眼眸。
“这个嘛,”言栀笑着轻轻用尾巴尖尖戳了戳她的嘴角,“喜欢阿征笑!”
于征抬眼,有些发愣,然后唇角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有点湿湿漉漉的,雀跃的声音像是跳动的音符穿过她的耳膜:“一见阿征就喜欢,喜欢到想到阿征就会摇尾巴,想在山上摘好多好多花花送给你……”
心脏好像跳起来了……
“阿征?”言栀看着面前愣住的人,轻轻唤了她一声。
于征有些后知后觉地摸上自己的唇角,湿湿的,操,是小红胖狐狸的口水,心跳瞬间回去了,开始血压飙升,两手捧住小狐狸的脸狠狠揉了揉:“言栀!你刷牙没?!你就亲!”
“没有……”言栀讪讪地松开了缠在她脖子上的尾巴,眨眨眼,心虚地开口。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刷牙!”于征拎着狐狸走到了卫生间,把牙刷递到他面前。
言栀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荡在绿色的眸子里:“阿征,人家是不是可以留下啦!呜呼!”
“你得干活,要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
“好呢!好呢!”
好笨的狐狸,让他干活还这么开心,怕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我去!我去!
言栀在她面前幻化成了人形,毛毛的狐狸耳朵,漂亮的绿色眼瞳,雌雄莫辨的一张美人脸,白皙到发光肌肤,蓬松的狐尾在身后摇来摇去,还有,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啊喂!
“不是,你干嘛突然化成人形?!”于征红着脸背过身说话。
“兽形,刷牙,不方便的,”小狐狸不依不饶地跳到她的跟前,委屈巴巴地扒拉着她的手,尾巴轻轻卷着她的腰,“呜呜呜,阿征,为什么不看人家呀?人家不好看嘛?”
于征连忙解下自己的外套套在他身上,算了,他是狐狸精还不通人事、不通人事,冷静,要冷静,深吸好几口气,于征终于平复了心情:“裸体,影响不好。”
“可是只有你能看见呀。”
“闭嘴!衣服穿上!刷牙!”
“哦~”
“刷完牙再洗个澡!”于征给他拿出平时放在浴室的备用睡衣。
言栀接过睡衣,漂亮的绿眼睛忽闪忽闪的:“有阿征的味道耶!”“是阿征穿过的耶!”“人家好喜欢哦!”
“快去!”于征红着脸说完立马转身走出了浴室,“啪”关上浴室门。
言栀埋在她的睡衣里眷恋地蹭了蹭,放好她的衣服后开始琢磨面前的那个把手,“唰”一下打开了。
“啊啊啊啊啊!阿征救我!好烫好烫……”
我去,她忘记和那只笨狐狸说哪边是热的哪边是冷的,要怎么调节这个事了,赶忙跑回浴室,拉过他,关了恒温花洒。
然后,像很多黄文里必备的一些情节一样,她摔倒了,好巧不巧,正好摔到了他的身上。
“阿、阿征,你的手,摸到人家的屁屁了,”小狐狸精红着脸朝着她眨了眨眼睛,“阿征,你是想肏人家嘛?”
小狐狸脑子里疯狂头脑风暴,第一次见面就做这些,会不会太孟浪了,但是她之前都摸自己的咪咪了,还答应让自己住她的家了,而且他现在也有点小期待呢……
“你肏的话,可以的……”良久后,言栀又开口了,还垂着眼眸轻轻搂住了于征的腰。
“不是!你这哪里学的?!”于征脑子都给炸懵了,炸得魂归原位,简直要魂飞魄散,连忙抽回了手。
“啊?哦,是涂山的亲戚送的书里这么说的,”小狐狸见她没挣扎以为是同意了,含羞带怯地搂紧了她的腰身,脸颊贴着她的发顶来回轻蹭,“阿征轻点哦,人家是第一次呢。”
“你闭嘴!我没有!”于征连忙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给他裹上浴巾。
“那你还扑倒人家~”
“我那是滑倒!滑倒!”
“哦~”
“这边热的,这边冷的,这样调节,快洗!”演示完后,于征风一样跑出了浴室,又“啪”一下关了门,坐在沙发上喘气,不得不说,他的屁股触感真的很好,软软的,滑滑的,皮肉嫩嫩的……操,她在想什么,于征赶紧甩了甩脑子,随手打开一本电子书,又开始神游了,不知道他刚刚说的是什么书……
不知道多久后,小狐狸穿着她的草莓睡衣,带着一身沐浴露的味道坐在了她的身边:“阿征,你在看什么呀?”
于征回过头,看见他的那一秒又迷糊了。
言栀白皙的肌理黏着微微的水汽,一些湿湿的黑发黏在脸上,绿色的眼眸水润润的,像是一捧携露带雾的花。
“阿征,你在看什么呀?”言栀以为她刚刚没听见,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于征的手臂。
于征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她总不能说是在看他吧。这就是狐狸精美貌的攻击力吗?太强了,难怪古代的书生那么容易被蛊惑,然后被吸死,她也快顶不住了。
言栀看她没说话也没动,但笑了,虽然笑得很奇怪,不过勉强也算是笑,所以又得寸进尺伸出手轻轻圈住了她的手臂,他身上清爽的山林气息裹着沐浴露的香气霎时朝她扑了过去,脸颊还轻轻蹭着,真是过分地要命,她的心脏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跃动着,一下一下震颤着,她自己都能听见,不知道他会不会听见,于是她欲盖弥彰地往旁边挪了挪。
“阿征,我,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晚上和你一起睡呀?”言栀狗屁膏药似的黏了过去,手抱着她的手,尾巴卷着她的腰。
软软的声音像是烟囱里的烟一样钻进了于征的耳朵,连带着脑子都晕乎乎的,她差点就被蛊惑了,还好及时反应过来了。
“不行!”于征斩钉截铁。
“啊,真的不行嘛?”小狐狸贴着她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瞅着于征。
于征低头看了看他,这样子,肯定不行,她可是拿起来十二分的精神来抵御诱惑,想到电费,她摇了摇头,人为财死,不得不妥协,于是想出一个折中的方法。
“你变成狐狸,就可以和我睡一张床。”
“啊呀,阿征真好!最喜欢阿征了!”小狐狸的眼睛瞬间亮了,脸贴着她的手臂蹭来蹭去,“其实穿衣服确实也不太方便的,不好放尾巴,嘻嘻。”
“嗯?”
“呐,阿征看。”
说完站起身,背对着她。于征刚回过来的神,又被炸出来了,真的,她现在甚至觉得可以给自己的魂儿起个名儿——炸炸。
言栀的尾巴长在臀上方的尾骨处,因为卡着,所以睡裤不能完全提上去,又因为在展示,所以尾巴翘了起来,那一块盖不住的雪腻的臀肉就在自己眼前晃呀晃。
“你,你,你快变狐狸!快!”
“好~”
“明天带你去买衣服。”
“真哒!最喜欢阿征啦!阿征真好~~~”
一只红胖狐狸笑眯眯地钻进了自己的怀里,拖长语调,尾巴又开始卷着她的腰,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
呼,危机总算解除了,变成狐狸就看起来纯洁多了,不过,这小子肉嘟嘟的,怎么变成人那么纤细修长……
“阿征没洗澡也香香哒,好好闻哦。”小狐狸蹭了良久后,开始发出感叹。
于征看着狐狸一脸陶醉的样子,顺着狐狸蓬松的尾巴捏了一圈,狐狸猛地抖了一下,绵长地“啊呜……”了一声,尾巴缠得更紧了。
“阿征坏,捏人家尾巴。”
“啧,尾巴这么敏感呀?”于征低头冲言栀一笑,默默记下了,“就这样还要吸阳肾呢。”
“阿征,你欺负人家,之前摸人家咪咪八个都让你给摸了,现在还摸……”
“什么?!咪咪?!”
“就你揉人家肚子的时候,摸到的。”说完小狐狸还娇羞地看了于征一眼,然后低头埋在她怀里。
于征又一次石化了,难怪,原来她是真的摸了不得了的东西,而且还是八个……
“我去洗澡了。”于征飞快扒下身上的狐狸,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于征边洗澡边觉得自己被狐狸精吃得死死的,完全处于下风,欲哭无泪。不愧是狐狸精,哪怕是个笨的,攻击力都这么强,才一天她都要顶不住了,
简直难以想象,这要是个聪明的,会怎么样,纣王,我懂你了,我懂你。
小狐狸不懂她脑子里的那些小九九,只觉得他当初眼光真不错,这个人类真好,长得也可爱,还要带自己买衣服。
言栀怕弄脏她的床,便化成人形踩着拖鞋笑眯眯走进她的房间,然后变成小狐狸在她的床上打滚,滚一会儿又觉得他家阿征可能会冷,又掀开被子变成人形光溜溜地给她暖床,被子里全是她的气息,整只狐都被包裹住了,轻飘飘的,然后,他睡着了。
于征洗完吹完头发已经是半夜了,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入目的就是人形的狐狸精,还是裸的,裸的,一丝不挂。白皙的裸背在护眼黄的灯光下显得细润如黄玉,毛茸茸的红尾巴安静地搭在凹陷下去的腰侧,像是一副油画。
他就想要自己的阳肾想到这种地步了吗?费尽心机地勾引,至于做到那种地步吗?明明他只要慢慢来她就会喜欢上他的,为什么要这样呢,这么点时间都不愿意等吗?于征真的生气,抬起手就想一巴掌把人拍醒,然后赶他走,让他走,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舍又或是心软,于征的手始终没有落下。或许是他天天在自己跟前晃?或许是他送了很久的花?又或许是他那样一双无所遮掩、真挚而美丽的眼睛?
她不知道。良久后,她只是叹了口气,掖好被子轻轻拍了拍言栀的肩膀:“怎么不穿衣服就睡下了?”
“啊?”言栀打了个哈气,慢悠悠转过身,惺忪的眼睛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瞬间亮起来了,几乎立即笑了起来,“阿征你回来啦!人家怕你冷,所以给你暖床呢!”
“狐狸形态只能暖一块,所以变人啦,这样就可以把阿征整个都包进去啦!”
“但是不小心睡着啦。阿征,不好意思嘛……”
床上的人絮絮叨叨地笑着说话,他眼里的光芒亮得耀眼,在于征的眼前晃来晃去,她的心脏,又开始跳动了,血液都开始暖和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扎根发芽,抽枝生长,向四肢百骸蔓延,她连手都麻了,轻轻打着颤。
还好,还好她只是轻轻拍了拍他,还好,还好她没有向他发泄自己的情绪,还好……
“你快变狐狸吧,小狐狸精,”于征轻轻捏了捏他两侧的脸蛋,松手低声道,“还有,谢谢”
“啊呀,忘啦,”下一秒眼前的美人就变成了一只可爱的红胖小狐狸,笑眯眯抬眼看着她继续道,“阿征不客气啦,阿征快来快来,里面可暖和啦!”
于征笑着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狐狸一瞬间钻进了怀里,毛毛热热的,还很香。
于征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脑袋,很轻很轻道:“谢谢你。”
生命本就如露水般短暂,错过,那便是永远了,这样炽热而真诚的生命,怕是再也遇不上了。算了,送自己一个顺水推舟吧。
“其实,你天天在小区晃的时候,已经引起我的注意了,我有在观察你,”于征又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脑袋,伸手轻轻将狐狸入了怀里,“言栀的眼睛很漂亮,绿色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记住了。”
“言栀送的花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你,我也喜欢的。”
他整只狐都被砸懵了,心如鼓擂,窝在她的怀里用尾巴卷着她的腰蹭蹭。好甜的亲亲,好喜欢,好喜欢,阿征还说喜欢自己,他也好喜欢,他整只狐都要幸福疯啦!原来书上说的真的有用耶,要多在喜欢的人面前晃悠!早知道暖床有这个效果,他就应该早点暖床的。
“阿征,人家也好喜欢你的。”言栀晕乎乎地趴在于征怀里小声回话。
他的心跳声好大哦,会不会被听见,好害羞。不行,他可是苦练了一本书,不可以退怯。
“阿征,人家的心脏说,”小狐狸顶着晕乎乎的脑袋,轻轻扒拉扒拉于征的脖子,示意她低下头,轻声呢喃道,“它喜欢你。”
“我也是,言栀。”于征轻轻将小狐狸的前肢放于自己的心口。
哇,阿征的心跳也好快,原来他们的心脏跳得一样快,小狐狸兴奋地在于征的脖颈处边蹭边想。
“阿征,人家可以变人嘛?”
“不行!”
“啊呜,为什么嘛?”
“变人今晚就睡不成了,闭上眼,快睡,明天下班带你买衣服。”
“哦。”
较于两个月以前,天气渐渐转暖,风里已经有了春的气息。
于征拿着一捧玫瑰,打开了家门,入眼的便是他收拾整洁的房屋,还有摆在花瓶里新鲜的花朵,一看就是言栀从山上叼来的。
虽然于征有和言栀商议过,家务两个人可以一起做,但每次她要上前帮忙时,言栀就会用蓬松的大尾巴卷着她的腰,一面黏过来要亲亲一面说,对于狐狸精来说,收拾家务什么的都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真的他超喜欢按喜好布置家,而后,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不过反常的是,往日言栀都会站在门口等她,而今天,她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带着疑惑,于征打算去卧室看看。
打开卧室的房门和灯,于征有些微微愣住了,言栀光着身子在床上不安地扭来扭去,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明明称得上寒冷的天,他却全身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奶白的身子蒸出浅浅的粉,反应也很迟钝,直到自己开了灯才恍恍惚惚地朝自己看过来。
她明白,这反应,应该是发情期到了。
“栀子,你是发情期……”
于征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上了,身上的人贴着自己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热烘烘的脑袋在胸前拱来拱去,直到她用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才回神,滚烫的脸颊蹭着她的手心,蒙着水光的绿眸颇为可怜地看着她。
“嗯,阿征,身上难受……”
“玫瑰要压坏了哦,先起身把花放好再帮你,好不好?”于征温柔地啄着他的鬓角,小声安抚。
“啊?!阿征还给人家带了花呀!阿征真好!”言栀双手捧着她的脸猛嘬一口,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笑意盈盈的,亮得简直要发光。
“嗯,送栀子宝贝的呀。”于征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蹭蹭,温声回应。
言栀不好意思地双手捧着脸笑了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和着她举着玫瑰的手深深嗅了一下:“好香哦,阿征,我们把花花放床头,好不好呀?”
于征笑着点了点头,把花搁置在床头,应了声“好”,话音未落就被人迅速地卷上了床,连带着衣服也剥得精光,然后被一具暖热滑腻的身子拥抱着,炽热的下身磨着她蹭。
“阿征,呜,好难受,想要……”
“好,乖宝贝,”于征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撩开他面上覆着的黑发,细细地啜吻着他的面颊,“腿分开一点哦。”
言栀羞怯地垂下了眼眸,不敢看她,身体动作却很诚实,双腿抬起,双手放于膝弯,掰开了自己的腿,肉茎和藏在两瓣白嫩臀瓣中的穴就此暴露在了空气中,枝条高高翘起,小穴似乎查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在一片白嫩中微微张合着,像是引人深入的桃花源。
“真乖,宝贝,想要什么奖励呀?”于征明知故问地冲他眨了眨眼,一只手轻轻握住那那根肉茎,慢条斯理地撸动着。
床上的人一僵,而后在如潮的快感里扭着腰迎合她手上的动作,甜腻的呻吟霎时间响彻卧室。两人行床事的时候,言栀向来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和需求,尽管脸红红的,眼睛水水的,一脸害羞的模样,但叫得却是又甜又勾人,柳腰款摆,在自己的动作下绽放。
正如现在一般,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动作后,一双长腿掰得更开了,筋腱因为用力而鼓起两道笔直的线,一面婉转地叫春一面断断续续地软声说话:“呜啊…嗯……想,想阿征揉龟头尖尖,还想,嗯啊,吃阿征的手指……”
“想用哪张小嘴吃呀?”于征左手的手指揉着他的嫩枝尖尖,轻碾慢揉一面加快速度地上下撸动,言栀雪腻的腹部肌肉绷紧又放松,软腰扭得更欢了,嘴里软声满足地叹了口气,嗯嗯啊啊地叫床。
言栀没回应,一双绿色的眸子此时散了焦,裹着一层清泪茫然地看着她,显然,是被渴求许久的抚慰淋晕了头。
于征朝床上的人笑了笑,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轻轻用指尖抠挖着肉茎顶端小小的孔洞,另外一只手也配合着裹着肉棒根身加快速度上下撸动,整根肉棒都被照顾着,刺激来得太过猛烈,床上的人猛地一颤,呜咽一声射了出来。
“想用哪张小嘴吃手指呀,上面还是下面?”于征看着床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拇指轻磨着他红润的唇瓣,以至唇渐生赭色,从初秋的成熟果色累变为深秋熟透的果色,眼里雾气渐生,一层层漾开,凝成细小的水珠,沾在浓黑的眼睫上。
“都想要呢。”
良久后,言栀出声,嗓音绵软粘腻如融化的焦糖,眼眸开始缓缓聚焦,忽闪忽闪地盯着她的眼睛,面上一层红又叠着一层红,恍若烧透的云霞。
“真贪吃呢。”
于征勾唇轻笑,未等人回复,便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入言栀柔软的口腔内搅和,他的舌尖立马缠上了她的手指,含着乖乖地吸吮,柔软的舌头上下扫动着,将精液舔了个干净。
言栀双手掰着大腿内侧缠上了她的腰,细嫩饱满的臀左右晃着找她的手指,上面的小嘴含着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话:“阿征,快肏我嘛~”
于征夹着言栀滑软的舌头轻轻拽了拽,在几声动听的呻吟里遂了他的心愿。
果然,她的手指一进去就被热情的肠肉吸裹了起来,饥渴难耐得很,含着往里嘬,上面的嘴也含着她的手指往里嘬,嗓音呜呜咽咽的,扭着臀催促:“啊嗯…阿征、阿征快动一动嘛……”
“好,宝贝真可爱。”
言栀听她夸自己可爱,眼睛唰地睁开了,晶莹的泪就此划落了几颗,亮亮的眸子里满是喜悦,盯着自己看来看去,那口贪吃的穴也忽得缩紧,将手指吞到更深的地方。
于征真的觉得他可爱得厉害,从他的嘴里抽出了手指,手顺着划过他的脖颈、薄薄的胸膛、柔软的腰腹,重新照顾着他又肿胀起来的前端嫩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瓣,吞咽下他所有的呻吟,只留下一些软腻的喉音,手指准确地找到他后穴的敏感点,在那里揉碾进去,捣出咕啾咕啾暧昧的水声。
于征的吻温柔极了,缠绵又细致,言栀沉浸其中,思绪如晨雾漫散,联想到春日潺潺流动的溪水,澄澈空气里飘浮的柳絮,一阵轻风裹挟着的点点花瓣,那样如烟似雾,漫过他的唇齿。
纤细柔韧的手指带着巧劲,漫过他深处更为隐秘的柔软、更为神秘的角落,无人采摘过的花朵被她一处处留情,描摹着,勾画着,依依不舍,仿佛上下、内外都在被她亲吻,言栀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心口贴着他的心口,心跳在两人之间响起,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也分不清谁的更快一些,分不清,实在分不清,就那样融化在一起,自然而然地流向彼此,似融入泥土的落红,如潮湿空气里绵绵的细雨,他们的感官都放大了,无限放大,潮水淹没他们,他们徜徉在潮水里,拥抱着彼此。
言栀只觉得全身的都被自己的爱人照顾着,心里被填得很满很满,仿佛一扎,就能流一地的蜜,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渐次升起,没有那种突然被刺激的,急上急下的,坐过山车似的急剧感,那快感让人头皮脊背发麻,却温暖舒适如温泉的水流,一层层地慢慢累积。
“宝贝,想把玫瑰放进去吗?”言栀勾着于征的腰,脚后跟轻轻磨蹭着她的背时,温柔而哑的声音不间断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在他脑海里游荡,“让花和你一起绽放,好不好?”
“好~”言栀被哄得晕晕乎乎的,耽溺于快感里,眼都不睁的一口应下了。
于征轻笑出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一手在湿滑的甬道里有节奏地动作着,一手拿过花,轻扯下花瓣,顺着手指进去的边缘往里塞,柔嫩的花瓣和身下的美人一样,在持续的捣弄下被碾出了花汁,顺着翕合的小口进进出出。
雪腻的臀,被水液稀释的花汁,深红的玫瑰花泥,婉转的叫春声,以一种巧妙关联的方式揉杂成团,倒真像绽放到荼靡。
细腻柔滑的花瓣进入了他的肠道,细软微凉的触感和温热的手指很不一样,热冷交织中,言栀不禁瑟缩了一下,一种别样奇异的快感在他的血管里奔涌,既酥痒难耐又异常满足。
她送的玫瑰在他里面,她的手指也在他里面,她驻扎于他的心脏的深处——她在与他交缠合一,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快感随着花汁一股一股地涌溢而出,在情潮里堆叠翻涌,最后在于征某个深挖慢碾的动作里轰然倒坍,泄一地的芳华,似春来花落的第一场雨。
于征手指抽出去的那一刻,言栀却在连绵如雨的高潮里又变成了一只红胖小狐狸。
“言栀?还好吗,宝贝?”
“没事啦,阿征,”小胖狐狸蹭着她柔软的胸乳撒娇,尾巴卷着她的腰不放,“变狐狸了,人家灵力不够啦。”
“好啦,好啦,知道啦,帮你,帮你。”
于征低下头笑着用下巴轻轻蹭了蹭他柔软的毛发,然后主动躺在床上,张开了腿。
小狐狸用两只前肢抵着了于征的大腿内侧,两瓣阴唇便随着动作扯开了,腿心的私密风光风光一览无遗,一想到这里只为自己打开,言栀绿色的狐狸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阿征,你下面好湿哦,”小狐狸用尾巴轻轻扫了扫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透明的水液便粘上了他的毛毛,她在自己的动作下轻轻颤抖,嘴里溢出几声轻呻,言栀继续对着那口流水的屄说话,“我来帮阿征哦。”
话音刚落,小狐狸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尖埋进那层细软的毛发里,湿湿的狐狸鼻尖抵在于征的充血挺立的阴蒂上,一番刺激之下,她的穴口涌出更多的水液,洇湿了身下的床单,跟刚刚的花汁和他身体里的春潮裹作一团,靡艳至极。
“嗯呜……那、那谢谢宝贝哦……”于征在快感的浪潮里断续开口,一只手伸到腿间,轻轻揉着小狐狸柔软的毛发。
小狐狸感受到身上温热的触感,卖力地一下一下认真舔舐起来,高热的舌头将蒂珠整个包裹入内,让小小的蒂头无死角地被舌面所包裹,而舌头上裹着的一层涎水更是天然的润滑,让本就滑腻过分的肉花与舌头摩擦地更加顺滑流畅,“啧啧”的靡靡之声刺激着两个在情热里翻滚的人。
她在他的舔舐下被缓缓打开了,一波波的快感重叠着朝她袭来,累积在大腿和腹部,又酸又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想往外钻,如游丝,如细线,一缕缕冲着下腹进发,而被兽形的言栀舔舐私处又带着一种别样的刺激,像是某种原始的禁忌被撕破了,如伊甸园里诱哄人吃下苹果的蛇。
私密之处无法长久地容纳这种过激的刺激,于征很快就缴械投降了,颤抖着腿根尖叫出来,水喷出,流入小狐狸的唇舌喉管,咽不下的那些溅湿了小狐狸的毛发。
“阿征,你的水好多哦,好好吃。”
言栀吸到足够的肾阳化成了完整的人形,眉眼更艳了,眼尾生着一层浅浅的秋色似的红,顾盼生辉,舔着舌尖俯身望着她说话。
于征拉下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瓣,被他的“淫词浪语”刺激了几个月,她现在已经完全免疫了,轻轻捏了捏他软腻腻的脸蛋,细细吻过他眼尾的秋色和眉目间的春色。
“这辈子都给言栀一个人吃,好不好?”
“真哒?!”
“真的,这辈子都只和你在一起。”
男人难耐地抱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头伏在脖颈侧,用嘴唇厮磨着,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口齿间的热气,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女人的颈间,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喘息声和嗯嗯啊啊的叫声,像是一直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小兽,手胡乱地抚摸着,腿难耐地在女人腿间蹭来蹭去,眼里闪着点点泪光。
女人用近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随后,手轻轻地抚上了男人的背,将他向下压了压,嘴唇咬上男人白皙泛红的耳垂,轻轻地朝敏感的耳朵呼了口气,男人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战栗了一下,牙齿咬住红润的嘴唇,然后用近乎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女人亲了亲男人的耳垂,打趣道:“宝贝,你真敏感”。
男人不作言语,可是他逼近艳红的耳朵和脸色出卖了他的心情。
女人的手顺着男人的脊背一寸寸地往下滑,边滑边坏心眼地用指腹交替着打着圈圈,用手指顶端轻轻地搔刮,引起男人敏感身体一阵阵微小的抖动。
而后,手指来到了后腰处,男人突然猛地战栗了一下,叫出了声。
“宝贝声音真甜!宝贝,你的后腰这里,很敏感哦~”
女人边说边笑,手指又往下移动了一寸,在那里慢慢搔刮着,用手指打着转。
终于,男人伏在女人的颈侧,边喘气边缓缓地上移,在女人的耳边似害羞又似期待地轻声道:“嗯~哼~,好、好了。”
女人摸了摸男人柔软顺滑的头发:“宝贝,来,躺在我的身下。”
男人顺从地翻了个身,微微曲着腿,躺在了女人身下,睁开微眯的眼,喘声道:“轻、轻轻点,嗯~呀~好,好不好?”
“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哦,宝贝,可不许耍赖。”
话毕,手里又增加了几分力道,加快了速度,惹得男人咬着红润的唇,嗯嗯呀呀地叫了起来,眼里盈着晶莹的泪水,欲落不落,叫人又心疼,有想更下几分了去欺负。
男人浑身颤了颤,呼叫出声:“啊~嗯~疼,轻点,宝贝,轻,啊~轻……”
话说得断断续续,手难耐地在空中挥了挥,又像是觉得丢人,呜咽了几声,捂住了眼睛。
女人注意到男人的反应,一只手离开前端,往上抓住了男人的手,轻柔地将骑移开,嘴唇轻柔地像一只欲飞不飞的蝴蝶,吻在了男人的漂亮的眼眸上,舔掉了男人的眼泪,说道:“宝贝,你很美,眼睛也很美,什么样子都很美,不要捂住哦。”
女人声音轻柔,但身下的动作却很不轻柔,反而还加快了速度,这下,男人连完整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破碎地呻叫着。
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身体还因情热泛着淡淡的粉色,像一朵清丽的樱花,这朵樱花还时不时地颤抖着,像是受了春风的吹拂,又像是受了春寒,迤逦生辉。
男人蜷缩起了泛粉的脚趾,腿难耐地胡乱晃着,女人捏了捏男人圆润好看的脚趾,说道:“宝贝,腿再张开点哦,你夹地太紧了。”
男人的脸又羞红了几分,用手捂住了眼睛又迅速放下,抓紧了床单,温顺地打开了腿,仰起了白中透粉,性感好看的脖颈,像是想起了女人说的话。
“真乖!”
女人像是奖励似的,在男人的脖颈上印下几个轻轻的吻,又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在几个猛烈的冲刺后,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
女人扶着男人走进浴室,帮他清理身体,男人将头柔顺地埋进了女人的颈间,贪婪地吸了几口气,女人也像是顺毛似的,揉了揉他的黑发。
接着,男人似不满的咬了下女人:“我刚刚,让你轻点,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又不是在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