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穿越了(2 / 2)
陈宗的骚点很深,我这个姿势不好操到他里头,他也只能感受到一点快感,“不……不要射在里面……求你……哈……”
“我错了……对不起……觊觎你真是对不起……”
他被掐得面色发红却还在断断续续道着歉,“明明自己是嚣张败犬却还要挑衅您……非常抱歉,请……不要把我变成生育者……咕……”
但我不为所动,我可不信要是我打不过他他会放过我,我感觉我总攻的尊严被人挑战了。
直到一股股的精液打击到肠壁上他才安静了下来,不是那种绝望的安静,而是因为被受精的过量快感吞没的安静。
他大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眼睛上翻得更加厉害,舌头歪在一边,看起来像是被我操傻了。
据说这世界的原住民从播种者转化为生育者的时候所经受的受精快感是巨量的,就是专门为了防止战败的人再次反抗胜者。
有的播种者体质特殊需要被内射多次才能成功受精转变为生育者,但陈宗显然不是,他的体质意外的很适合当生育者,只一发就入魂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尖叫出声
“噫啊啊啊啊——”
“被……内射了……哈,受精高潮了……嗯嗯……强大的精子……在入侵我的废物卵子咕……”
他的身体痉挛着软了下来,一股水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卡在他脖子上的手这时才敢松懈下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转了过来。
“啊啊啊——不……还……还在高潮……不要……不要摩擦骚点……噫——”
转过来的时候他又尖叫着潮喷了,前面的裤子被精液浸湿晕染开好大一块。
陈宗其实很有做生育者的天赋。
我把他的双腿缠在腰上,打算好好教育他人不要太嚣张这个道理。
噗呲噗呲的插入声不绝于耳,因为需要快速让身下的对手受精,所以播种者的射精量都很巨大,我只不过射了一次就把他的小腹撑满了,现在这个位置刚好我的龟头顶着他体内的子宫口把精液又往里灌了不少。
仔细看下来,陈宗长得还挺不错的,眉眼锋利,鼻梁高挺,就是笑起来让人会下意识忽略他的长相觉得他欠揍。
“不……不要再灌了…满了……子宫里面满了……呜呜……对不起……饶了我了……要炸了……啊……”
他哭起来意外地让人想要欺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脆弱感,像是一种草食小动物。
只要环状的子宫口被龟头撞击他就会抖一下,我故意去撞那里,把口子撞开了不少。
“太……太酸了……呜呜……不要……不要撞了……”
他胡乱地挥舞胳膊,然后被我抓着手掌引导他去摸自己的胸。
他的胸很大,看起来就是母乳丰沛的类型,乳头是很淡的粉色,小小一个缩在乳晕里。
不过之后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播种者第一次暂时转为生育者之后身体会发生很多不可逆的改变,比如乳头变得肥大,比如子宫的位置会下降。
这都是利于生育者哺乳和生育的有利变化,只不过就算是之后转变回播种者这些身体变化也消除不掉就是了。
所以有转变为生育者经历的播种者比其他未转变过的播种者更好受精,那些厉害的播种者也更爱选择有生育经验的播种者,这也算是对刚成年战斗技巧还未掌握完全的播种者们的一种新手保护?。
“陈宗,我很期待你给我生下宝宝哦。”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角,我一直很眼馋他的大角,看起来超级好摸,不像是我的这种弯曲的角,他的角是扇形的像是树枝一样展开的。
这角再过几天就要从中间断开自然脱落了,我得先摸摸过过手瘾。
但他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在这个世界摸角和“很期待我们的宝宝”这种话都是很犯规的表白的话,但我确实只是出自内心的客气和好色。
他的耳朵都红成了一片。
“你、你……你是变态吧……”
他受不住似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怪不得……怪不得你这么强却一直忍受我的冒犯……原来你……”
他自己嘀嘀咕咕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更加热情了。
我不是很懂,但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我抓着他的腰把鸡巴往里塞,我还有半截露在外头,但他的后面太短,已经顶在子宫口了,想要继续进去只能操开子宫。
“你快点打开,我要进去。”
我礼貌地敲了敲门。
“不行……啊……打不开……嗬……”
陈宗也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它不受我控制……”
他现在居然完全不反抗了,甚至还配合我这个强奸犯努力打开宫口,这个世界真神奇。
“那我自己来。”
我又捅了几下,把他的子宫口撬出一个小口子,然后整根顶了进去。
“哦哦哦哦!顶到里面了、死了……哈……”
陈宗猛地弹动了一下,前头淅淅沥沥地渗出了黄色的液体。
他因为被我操开子宫口失禁了。
我被他的子宫热情地吮吸着,抽插时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他的子宫从面拽出来,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一个上午都要过去了,盛开祭可是只持续3天,我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个陈宗身上。
我没有刻意忍耐,把精液射在了陈宗的子宫里。
因为量太多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撑得八块腹肌都有些变形。
“好多……里面都被射满了……”
陈宗的眼睛因为哭过水润润的,一只手扶着肚子,另一只手抓着沙发套,舌头探出唇外,口水兜不住似的顺着舌尖往下流,“连卵巢都被精子侵犯了……啊啊啊……要变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杂鱼白痴了……咕……”
感觉成年后一直憋着的性欲减轻了些,我从他的屁股里抽出鸡巴,起身扯着他的角把他按到了我的胯下。
“乖,帮我清理一下。”
陈宗乖顺地张开嘴,把我的鸡巴整根吞了进去。
我双手抓着他的角当把手,把他的嘴和喉咙当成了另外的一个穴。
舒舒服服地又射了一次,陈宗咽下精液还有些恋恋不舍地用头追着鸡巴,他的嘴唇和我的鸡巴之间连着淫靡的丝,然后被我都蹭在了他的脸上。
“我要出门了。”
我提上裤子,一脸轻松地说。
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播种失败的败犬失去了参加盛开祭的资格,而胜利者则可以继续播种。
陈宗别过脸去没理我。
就很不对劲。
但盛开祭就是这样,他可能只是眼红我能继续操人吧。
没得到回应我摸了摸鼻子。
还有更多的逼在等着我,冲!
战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