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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之当街被纨绔子弟扒衣服挨C喷N直接把R夹拽下围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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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的纸尿裤该换了。”是的,纸尿裤,早在钟宝宝发现自己爱好的时候,她就给自己换上了纸尿裤,从此她的排泄就在纸尿裤里。

在降落之前她已经排泄过一次,此时纸尿裤里全是她的尿液,星际时代,纸尿裤大大升级,不用换的那么快,这条还够钟宝宝排泄三四次,这样说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完全成为宝宝的仪式罢了。

怀毓显得有些慌张,他脱下钟宝宝的鞋和袜子,再把钟宝宝的裤子给脱下,下半身只剩下她穿的纸尿裤,怀毓把纸尿裤两侧撕开,把纸尿裤拿了下来,纸尿裤有点沉,应该是吸了不少尿液。

赤裸的下体全被他看进了眼里,钟宝宝人如其名,下体非常干净,一根阴毛都没有,白白嫩嫩的馒头逼,里面那道小缝倒是粉粉的。

怀毓拿了纸尿裤就离开了,钟宝宝的脸热了好久都没有缓过来,心里不停的在给自己做建设,她是宝宝,宝宝是不会害羞的,几遍之后才觉得温度降下少许。

不久,怀毓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新的纸尿裤,用湿纸巾擦拭她的屁股和阴部,动作很轻柔,纸巾也很柔和,只是她的小穴冒出奇怪的水,让怀毓擦了好几次都没有擦干净,直把小穴弄得更加敏感,流出了更多的水。

钟宝宝脸色潮红,“爸爸,不要再擦了,是宝宝发骚了,一会就好。”她刚才说了什么,她居然脱口而出了这样淫荡的话。

怀毓歪歪头,像是在思考,突然他用手打了小穴一下,力道不重,但足够让钟宝宝羞耻死了,发出小猫一样的惊叫。

“宝宝,不乖,好宝宝、是不会,流水的。”

钟宝宝眼底含泪,“我不是好宝宝,爸爸不要嫌弃我,只要爸爸好好管教宝宝,宝宝不会变坏的。”

怀毓连忙把她抱起来,轻轻摇晃着,“不哭,不哭,爸爸、不会、嫌弃宝宝的。”

钟宝宝却突然大哭了起来,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哭的一抽一抽的,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好脆弱,多年来的委屈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直到哭累了才停下。

怀毓给还没有缓过来的宝宝换上了纸尿裤,还给她换了一套衣服,这套衣服是连体装,带着一个可爱的帽子,上面有着长长的兔子耳朵,下面是开裆裤,正好露出来她穿着纸尿裤的屁股。

她自己的衣服全被拿走了,可能是怀毓认为她穿的衣服不是宝宝该穿的。

她在床上沉沉地睡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并没有人在床边,她此时好像完全代入了宝宝的角色,宝宝是不会说话的,也没有完全的思考,所以钟宝宝醒来之后玩了一会床上的玩具,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尿在了纸尿裤里,纸尿裤的吸水性很好,一大泡尿全部吸了进去,很干爽,就是感觉上变沉了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床边有了动静,这声音应该是他起床了。

钟宝宝没有哭闹,安静的躺在床上,等着爸爸来照顾自己。

很快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了她的床边,钟宝宝扬起一个甜甜的笑脸,伸出手,像是在要抱抱。

爸爸的脸柔和了很多,没有抱她,而是检查她的纸尿裤,被发现尿了之后,钟宝宝的脸突然红了,爸爸没有什么反应,可能在他的观念里,宝宝控制不住尿了是很正常的。

爸爸给她换了新的纸尿裤,把她抱起来,斜躺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拿了一个奶瓶,给宝宝喂今天的饭。

钟宝宝很配合,把奶嘴嗦在嘴里,一下又一下的吸着,奶瓶很快就见了底。

她吃完了之后,怀毓把一个奶嘴塞进了她的嘴里,又把她抱回了床上,大意是让她自己玩,而他则去把奶瓶洗了。

等怀毓回来,钟宝宝再次张开手,“爸爸,抱。”

奶嘴在她的嘴里,钟宝宝说的含糊不清,但也不耽误理解。

怀毓把钟宝宝抱起来,换了个抱的姿势,一只胳膊把她的屁股环起来,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

抱着她来到了一个铺着大大地毯的区域,上面有很多玩具,应该是给孩子准备的玩具区,怀毓把她放在地毯中心,把很多玩具递给了她,像是再问她想要玩什么,怕她不知道还演示了一遍。

钟宝宝对此兴致缺缺,她不知道自己想玩什么,可是她想要的游戏不是这种,她更想要的是过分一些的亲子游戏,她看到一骨头形状的玩具,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骤然形成。

她把奶嘴拿出来,把骨头叼在嘴里,用手轻轻拉他的衣脚。

怀毓把她手里的奶嘴接过去,并把她含在嘴里玩具骨头拿出来,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爸爸扔出去,宝宝来接。”

这下怀毓明白了,看着宝宝期待的目光,按着她的想法把骨头丢出去,骨头丢出长长的一段距离,丢出之后,钟宝宝立刻动身出发,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婴儿四肢着地爬着像目标前进,她把骨头叼回来,放到怀毓的手里,又摇着头示意他再次丢出去。

怀毓看着宝宝兴奋的小脸,内心没有了任何想法,全心全意的配合宝宝。

骨头一次又一次丢出去,钟宝宝满地毯地爬,露出来地纸尿裤也一扭一扭的,内里的小穴留着水,又被纸尿裤所吸收,她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是像宝宝还是像母狗。

这个游戏直到钟宝宝爬的累了才停止,她抱住爸爸的腿,哭泣泣地喊饿,毕竟她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她还是需要吃饭的。

怀毓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不知道他想了什么,钟宝宝被安排到了一个宝宝座椅上,上面有着小桌子,桌子下面的中间有个小木头,她的腿分开从两侧伸出来。

怀毓在厨房忙活着,很快一个可爱的小碗放到了钟宝宝的小桌子上,里面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糊糊,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味道不错,挺香的,一勺接一勺的下去,一碗饭见了底,吃的饱饱的,她拍拍肚子,打了个哈欠,似乎来了困意。

怀毓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钟宝宝一个翻身,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钟宝宝发现她没有丝毫尿意,她觉得不应该,自己一上午没有上厕所,还喝了那么多奶。

她摸了摸自己的纸尿裤,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尿床了,她的内心有种果不其然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有意识以来无意识的尿床,她现在看起来挺平静的,只是耳朵有些红,过了一会,她的耳朵也不红了,哪个宝宝没有尿过床,宝宝尿床是很正常的。

她在床上自娱自乐了一会,感受到了便意,她慌张了起来,总不能便便也拉到纸尿裤里吧,这也太脏了,她不由主的像个婴儿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听到哭声很快就来到床边,把她抱起来,“乖宝宝,不哭。”

钟宝宝停住了哭泣,用手指了指纸尿裤。

爸爸检查了纸尿裤,发现里面有尿液,“是要、爸爸、换吗?”

钟宝宝摇摇头,“宝宝要拉粑粑。”

怀毓把她带到卫生间,把纸尿裤脱下,扔进了垃圾桶里,双手抱住她的膝盖窝,双腿分开的大大的,小穴还能感受到些许的凉意。

不等钟宝宝做出什么心里建设,早被堵在肛门口的屎迫不及待地从狭窄的洞口出去,“啪嗒”一声,黄色长条状的屎拉了出来,掉到了马桶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钟宝宝担心爸爸会嫌弃,可是人对自己的屎总是有些好奇心的,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

怀毓按了一下冲水,把它给冲走,合上马桶盖,坐在上面,让钟宝宝趴在他的腿上,拿了两片湿纸巾给她擦屁股。

钟宝宝的脸上红彤彤,不知道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还是头部充血所致。

屁眼擦了五六下,可算是擦干净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怀毓就把她抱出去了。

钟宝宝在这里呆了四五天,难得想起她的朋友,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心里盘算着明天去找她们,可是意外却发生的更快。

半夜里钟宝宝感觉喉结干渴,头痛异常,“爸爸……”这两个字才叫出来,沙哑的让自己吃了一惊。

她的声音微弱,本来以为不会喊来人,没想到怀毓却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飞快地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眼神是止不住的担心。

她定了定神,安抚道:“我没事,可能是感冒了,去顾栀那里拿药吃了就好。”

钟宝宝感觉是受凉感冒,问题不大,“就是我来时候在我身边的朋友。”

顾栀的房间里。

钟宝宝躺在一个大型婴儿车上,已经服用过药物,情况好转。

怀毓就在旁边的陪伴着她,眼里满是心疼,恨不得痛在自己身上。

顾栀手里把玩着一个老式的温度计,静静的看着他们。

怀毓还不太清楚,她们一行人才来的时候,就对他的情况进行过猜测,有很大概率是脑域受损所致,因此他对认定的东西往往都格外执拗,这也是她们把钟宝宝放心交给她原因。

又道是关心则乱,而这也算是格外的好骗吧。

顾栀冷不丁的出声,“现在还需要确认一些情况。”

一瞬间,室内的两双眼睛都看向了她,一双是疑惑,一双是焦急。

顾栀把手里的温度计抬出来,“为了准确的确认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把这个温度计插到她的小穴里。”

钟宝宝瞪大眼睛,她在说什么玩意?温度不是一来就确认过了,以现在的技术根本不需要用这种老式的温度计,也不知道顾栀是从那里翻出来的古董玩意,一想到这东西伸进她的小穴里,她的脸红的快要冒烟,忍不住出声。

“顾栀你别开……”玩笑了。

不等她说完,怀毓就把这个温度计拿在手里,走到她的床边,打算遵循医嘱。

“爸爸,你别……”钟宝宝现在的情绪很复杂,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用手护住她的下体。

怀毓皱眉,声音却很温柔:“宝宝、听、医生、的话,很快就、好了。”耐心又笨拙的哄了她一番。

钟宝宝渐渐软化,还是不忍爸爸担心,任由他脱了自己的纸尿裤,下体暴露在他的眼下。

明明在他面前赤裸好多次了,可这次钟宝宝明显感觉不一样了,她的脸热的快要冒烟,连身体都泛起红色,像是煮熟了的虾。

冰冰凉凉的温度计插到了温热的小穴里,带来了不一样的敏感和刺激,许多黏滑的液体沾染到温度计上,让它的温度随着她的体温一点点升高。

怀毓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的小穴,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一个普通爸爸对女儿的关心。

钟宝宝抿了抿唇,她第一次感觉视线是那么地灼热,小穴流出了好多水……顺着股缝流下来了……好像弄湿了床单,我怎么流了那么多水?爸爸会不会嫌我骚……

没等她细想,顾栀道:“时间到了。”

怀毓把温度计抽出来,果不其然,上面带着湿漉漉的液体,还有一些弄到了怀毓的手上。

顾栀凑近,像模像样的看了一眼温度计,“情况好转,只是……”

她卖了个关子,看着他们眼巴巴的看着她,心里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只是钟宝宝的小穴流的水太多了,这也是需要治疗的啊,需要用一个粗长的东西堵住,在里面快速抽插,这样就可以治好了。”

在钟宝宝愤愤的表情里,给了一个“这都是为你好”的眼神,不这样的话,以她的速度,什么时候能体验成年人的乐趣。

顾医生热情提供一个小棍子,前端是乳胶阴茎的形状,带着一个翘起来的小尾巴,钟宝宝猜测是按摩阴唇和阴蒂的。

回去之后,怀毓把小棍子放到桌子上,打算哄她睡觉,而钟宝宝却睡不着了,一会往棍子的方向瞥一眼,看起来莫名的在意。

于是怀毓把小棍子拿起来了,“宝宝、是不是、想让爸爸、治疗。”

钟宝宝僵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她对这是什么感觉好奇很久了,在视频上看都挺爽的。

钟宝宝把双腿分开,抱住自己的膝盖窝,像是期待他的动作。

她感觉到一个那个假阴茎在阴唇上滑动,顺着阴唇进入了小穴里,紧致的软肉被一点点顶开,小穴好像渐渐的被填满,心里莫名有一种酸胀的感觉。

棍子并不粗,她没有感受到特别激烈的快感,只是软软地含着,心里感觉自己特别的淫荡,居然让一个棍子插自己。

可是当棍子开始抽插时,陌生的快感慢慢占据她的身体,阴茎从小穴抽出,小穴像个肉套子一样,被鸡巴拉出一个小环,快速抽插时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打湿了一片床单。

钟宝宝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水,脸上一片潮红,发出来急促的呻吟。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钟宝宝的脚趾蜷缩起来,脖子一扬,两眼上翻,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像是尿床了一般。

“啊啊……”

钟宝宝微微抽搐着,神色迷离,迷迷糊糊地想到,原来这件事这么爽啊。

于是后来钟宝宝时不时的让爸爸用棍子抽插她的小穴,怀毓心里可能疑惑为什么越治疗流的水越多,可是还是经不住宝宝的要求,一次又一次拿出棍子。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飞船修好之后钟宝宝也不得不和爸爸分开一段时间了。

顾栀看着沮丧的钟宝宝,笑道:“快开学,没办法,你放假再看他,或者以后让他来你的星球。”

钟宝宝垂头丧气,“我知道,只是有些舍不得。”

顾栀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道:“分开也是好事,他那里肯定很大,你可以做个基因改造,正好可以容下他。”

钟宝宝的脸刷一下红了,推了推她,“你起开。”

顾栀低笑,掐了掐她的脸蛋,“脸皮这么薄。”

严书雪穿越到了另一个的世界,这个世界和她原本的世界不太一样,虽说都是现代制度,但奉行的是男尊女卑。

这里的女性地位低下,智力不高,连排泄都控制不住,简直就像是发情的母兽,又怎么算得上是人。

因此女性也没有丝毫人权,被当成畜生使用。

如果其他人穿越到这个世界,可能会感觉荒唐,想要逃离,但对于严书雪来说,这简直是她梦想中的世界。

严书雪的三观和其他人就不同,她认为女性天生淫荡,需要被男人管教的,男人就是要比女人高贵,女人服侍男人是天经地义,所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她别提多开心了,她感觉这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

“吃饭了。”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严书雪的思绪。

这是一个小房间,外围有一个长长的食槽,里面有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跪趴在地上,大大的奶子几乎都快要碰到地,奶子上印着蓝色的数字,一个男人拎着一个木桶,倒进了食槽里,很快几个目光呆滞的女畜爬到了食槽边,像母猪一样埋头吃饭。

严书雪自然也不甘落后,挤进去吃了起来,这些食物看起来很糟糕,都是难看的糊糊状,但营养价值不低,所有的女畜都被养的丰臀肥乳,奶子大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今天的饭格外丰盛,严书雪吃的肚子鼓起一个弧度,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趴在角落幸福的眯起了眼。

这里是女畜饲养中心,女畜在没有养大之前,都是在这里住着,严书雪穿到这里才几个星期,但她却非常快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甚至感觉这样地生活非常安逸。

想到明天,严书雪心里既期待又紧张,明天就是出货的时候了,她们这些女畜是政府饲养的,和家养的不一样,家养的用作家用,而政府养的自然也要回报社会,明天她们有可能被当作公共厕所,也有可能成为大街上的公共设施,还有可能成为公共用具。

反正有很多可能,不过会比这里要有意思多了,不是吗?

严书雪暗暗夹紧她的双腿,在期待中睡去。

第二天,女畜们都带上了一个黑色的项圈,背面有着一个条形码,这就是她们的出场编号了,项圈上带着链子,把她们一个接一个串在一起,她们上了一个全封闭的车厢,严书雪身旁的女畜还是那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她独自期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串女畜被人带下车,严书雪到了一个教学楼前面,一群男孩子围着她们看热闹,应该不是当厕所就是当教学用具了。

一个中年男人打量了她们一眼,“这回来的数量不少。”

“可不是吗?这回养的女畜多,养她们可花了不少力气。”一个饲养中心的人打着哈哈,“那她们就交给你了。”

严书雪被安排到了一个公共厕所里,尿骚味和屎臭味扑鼻而来,她被镶嵌到了一个墙上,只有小穴屁眼,奶子露了出来,不用说这就是男生们的小便池了。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这里只有女畜,她往左右一看,她们也是同样的姿势,不过她知道除了小便池,还有一些马桶便器,姿势和她们大不一样。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一群追逐打闹的男同学进来。

“今天可是进了新货,你们可都别和我抢,以前那些肉便器脏死了。”

“脏死了也没见你少用,今天啊你就让给我呗。”

“一边去。”

他们笑骂了一阵,终于,严书雪感觉到有一个人在她面前站定,她的小穴期待着留着水,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摸着她的一个奶子,手指掐玩着她的奶头,另一手摸索着小穴,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滑动。

“这只女畜奶子挺软的,小逼流的水真多,我的手上都是她的水。”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你可快点吧,我在你后边排着,我可还要用,一会就没时间了。”另一道声音响起。

男生“啧”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下次再好好玩你,不过等下次玩你的时候,你都快被别人玩烂了吧。”

一个粗壮的鸡巴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所幸这个世界的女性也和她原本的世界不一样,这里的女性天生就是容纳男人的鸡巴套子,鸡巴进去,对于她们而言,只有快感。

湿滑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了鸡巴,男生舒服地叹了一声,一道滚烫的液体打在肉壁上,男生的存货不少,填满了她的小穴,子宫也被尿液冲刷着,带给她不一般的刺激。

好烫……好舒服……

男人的鸡巴抽出,一些尿液滴落到地上,很快就换上了新的一个鸡巴,这个鸡巴比上个要小些,只是小穴没有多余的存活了,尿液淅淅沥沥的往外流。

一小节下课时间,严书雪大概含了五六个鸡巴,鸡巴有粗有细,小穴里含着一池尿液,肚子也似乎变得沉甸甸的。被使用的感觉狠狠的满足了她,只是小穴还空虚着,期待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抽插,让她把自己所有的骚水全喷出来。

放学之后,这次严书雪的愿望满足了,一个粗长的鸡巴捅了进来,在里面狠狠的抽插,囊袋和她蚌肉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鸡巴每抽出一下,还带起小股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分外响亮。

鸡巴像打桩一样,不断抽插,严书雪的脖子高高扬起,两眼外翻,神色迷离,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啊……”

难得她在这时候记得女畜是不会说话的,要是她在这时候求饶,不知道要面临会什么危险。

大约插了几百下,严书雪的小穴狠狠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像是失禁一般流到地上,媚肉层层叠叠咬着鸡巴,把这个男人给绞射了,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穴里,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抽出,小穴被鸡巴撑的合不拢,白浊的液体从嫣红的小洞中滴落。

男生似乎对射的早了有些不满,用力的扇了她的屁股一下,“骚货,夹死老子了。”

严书雪闷哼一声,肉浪翻涌,屁股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男生像是想到了一个更解气的方法,大手用力的扇她的奶子,奶肉被扇的乱飞,上下横跳,几下之后就肿起来,奶子变大了一圈。

“这才有个骚货样。”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在一旁翻找东西,发出细碎的声响,严书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静静的等待着。

他拿起了一根记号笔,在她的奶子上写字,严书雪仔细辨认,写的是“骚货”、“肉便器”、“母狗”之类的,还画了箭头,大多写在她的奶子上,严书雪的脸红起来,心里的卑贱又忍不住雀跃,才喷出水的小穴又流出了更多的水。

男生终于满意,“肉便器就应该这样。”

他又拿出了两个小夹子,夹住了两个大奶头,奶子被夹住备受折磨,墙里的女畜发出疼痛的哼叫声。

男生看了一眼时间,“真是太可惜了,时间不早了,只能下次再好好玩你了。”

在男孩走后,来了一个老头子,带着专业的清洁设备,他扫视了一圈厕所,看到严书雪的样子,发出不屑的嗤笑,“这群男孩子可真能折腾,这群女畜才来就被玩成这个样子,脏死了,就是给老头子我增加工作量。”

他的手里拿着高压水枪,先大致扫射了一圈,然后就开始逐个喷射。

严书雪的小穴被给他不经意间喷射到了一回,强力的冲击力狠狠冲刷着她的阴蒂,灭顶的快感席卷她的脑海,脑子里好像只剩下浪叫这一回事。

强力的水流很快移开,独留严书雪对这感觉念念不忘,不断地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索性他开始挨个喷射,而且就快轮到她了。

她旁边的女畜不断发出浪叫,严书雪的脸上满是淫荡的期待,马上……就到她了。

一道水柱喷射着她的小穴,小穴被水灌满又不断流出,内里的精液和尿液被清水冲刷干净。

严书雪发出高昂的叫声,阴蒂被冲的肿大,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顺着水流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

老头子看着她的样子,狠狠地“呸”了一声,“骚货,真是找麻烦,一会还得专门刷刷你。”

他很快就把冲头移开,似乎是不想看她,接着冲刷下一个女畜。

严书雪被刺激的半天回不过神来,一脸痴相,陷入高潮的余韵当中。

等她在回过神来,老头子就已经站在她的身旁,拿着刷子大力刷她的身体,奶子被狠狠揉搓,写了字的地方被着重照顾,小片小片红色斑点印在她的奶子上。

好痛……好舒服……奶子快要被擦破皮了……

“啊!”

严书雪惊叫一声,奶子上乳夹被人没有任何怜惜的地拽下,发出“哒”的一声,奶子又红又扁,被拽离的那一刻骤然的疼痛过去之后,就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细细小小的电流,发了疯的刺激她的身体。

老头子清理完很快离开,没有心思在玩弄这些女畜,毕竟他已经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子了。

严书雪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又幸福的一段时光。

使用几年之后,到了她退休的日子。

严书雪又被拉回了一开始她来的女畜饲养中心,这次她回来的主要中心工作就全变了,不在那么轻松肆意。

她的身体被禁锢着跪在地上,奶子像地面垂落,乳头上被吸奶器吸附着,奶水顺着吸奶器地管子进入大大的桶里,小穴被一个长长地棍子堵住,放眼望去,不只是她,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头,像是一个巨大的奶牛工厂。

而现在她的主要工作就是产奶和配种生小孩,做好她女畜的职责。

“淫妇!你可知罪?”一个身着官服,表情威严的人坐在公堂之上,镇堂木用力拍响,压得其他人都做不出声来。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年轻女子,脸上未扑粉黛,也能见得几分绝色,衣服上写着大大的囚字,被捕快压着跪在地上,如此看来这就是今天的囚犯了。

这幅场景很逼真,同时也有些虚假,因为一个摄影机正矗立在她的面前。

时歌是个白富美,她不缺钱,她缺少的只有刺激,于是为了抚慰贫瘠又空虚的内心,她花了大价钱和一个赫赫有名的工作室约了单子。

而这就是今天的情况,很刺激的角色扮演不是吗?

她有些走神的想着。

“啪”的一声响动,在寂静的公堂被放大了好几倍,时歌从跑偏的思路中回过神来。

“淫妇,你居然藐视本官,来人,掌嘴。”

时歌这时才想起来,她忘了说台词了,她不以为意,正想着重来,没想到一个穿着捕快服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给了她一巴掌。

她的脸被打的偏过去,鲜红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

时歌瞪大眼睛,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他们的雇主!他们竟然这样对我?

此时时歌已经全忘了当初她和这个工作室谈的初心了,也忘了工作室男人意味深长的话语:一经决定,概不收回,在情景之中,你没有任何权利。

同时心里的愤怒也让她忽略了身体上隐秘的期待。

没等她想的更多,下一个巴掌接踵而至,另一边脸上也多了一个巴掌印,这下倒是对称起来了。

接连几个耳光声响起,时歌直接被打蒙了,晕乎乎的不知作何反应,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惩罚,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想,如果她不说点什么,这场耳光会继续下去,不会停止,可是……这怎么可能?这毕竟是法制社会,心里的惶恐却是压也压不下去。

台词,对,台词,说了台词这场刑法就能停止……

“大人,民妇、冤枉啊!”时歌一直被打耳光,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所幸在她说完之后,眼前的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抽打。

见到这样有用,时歌大喜过望,连忙说出剩下的台词,“大人,这件事不是民妇的罪过,是那个马夫强迫民妇的。”

又一记惊堂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淫妇,你勾引马夫这件事铁证如山,而且还被抓个人赃并货,你居然还敢狡辩,来人,打她二十大板。”

虽然又要受刑了,但时歌心里莫名安定了不少,总是回到她之前沟通好的流程了。

她被人压着趴在地上,衣服除了单薄的囚服之外,内里什么都没穿,裤子被一个捕快拽到底下,堆积成一团,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有一个人扛着摄像机对这她的臀部来了一个特写,让时歌羞愤难当,但这是之前沟通好的,这里所拍摄的一切东西在她结束之后都可以带回去看。

板子落下,带着凌厉的破风声,肉浪翻涌,时歌发出惨叫,屁股泛起一片红肿。

板子与软肉接触的沉闷响声不断响起,伴随着时歌的惨叫,让人无端感觉这是一处多么凄惨的惨剧。

不过被打的时歌心里没有叫的那么惨,她感觉稍微习惯一点后,就没有那么疼了,反而是泛起异样的酥麻感,像一圈圈涟漪,触及她的心里。

没等她沉浸其中,这场板子就打完了,时歌不由感觉有点可惜。

公堂之上的大人又问了,“淫妇你可知罪?”

时歌心里有股冲动,想要拒不认罪,可之前发生的事情让她有所忌惮,因此按着流程道:“民妇知罪。”

“既然如此,那就罚你游街示众,可有异议?”

“没有。”

“退堂。”公堂之上的一挥衣袖,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几个人。

有人带来一个木马,木马中间有一个尖尖的木桩,有两个人把时歌驾起来放到木桩上。

紧涩的小穴艰难容纳着这个庞然大物,如果不是时歌被打板子的时候,小穴情不自禁的流了很多水,恐怕还容不下它。

好不容易,时歌吞下了木桩,放松了身体,没想到的是这个庞然大物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弄的时歌腰部一软,趴在了木马上。

身旁的人将时歌扶起,把她的上衣扒了,这下是彻底没有衣服了,他们抬起木马,把她放到一个牢笼里。

时歌的小穴被木桩插的淫水四溅,两眼只翻,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神色迷离,等时歌再次清醒一点的时候,她就被人带到了外面,身体赤裸,从牢笼往外看,站着一街穿着古装衣服的人,他们围观着她,对这她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荡妇,你看看她骚的,被插的流那么多水。”

“呸,被这么多人看都能爽的直翻白眼。”

“你看着荡妇的奶子可真大,可见没少被人吸。”

“这不就因为勾引男人不甘寂寞被丈夫送上公堂,听说她丈夫发话,任人处置,等结束了,到时候我们也能——嘻嘻”

话语越来越多,时歌渐渐听的不甚清晰,小穴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股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流到地上,形成了一滩长长的水迹,在阳光的照射下,幽幽的发着亮。

“打死这个荡妇!”

人群中不知是谁扔了一个臭鸡蛋,打在了时歌的奶子上,乳房上一团黏糊的印迹,接着接二连三的菜叶子和臭鸡蛋便扔了过来,几乎要把她给淹没了。

他们一边扔一边对她的淫荡进行咒骂,好像她就是罪恶不赦,淫荡至极的荡妇。

越来越多的指责引起她心里埋藏越来越大的兴奋,她点点头,对,我就是荡妇,对我再狠一点,全都来辱骂我。

内心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不由全然沉浸在这个为她一人打造的扮演之中,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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