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于地的女士皮带散落的汗珠和默契无间的(1 / 2)
昂贵的女士皮带纤细且长,细小的碎钻反射着水晶吊灯的银光。它一圈一圈地盘绕在昂扬挺立的性器之上,像条隐没在暗处的危险小蛇,正吐着腥红的舌尖,试图完全剥夺男人射精的能力。
猎物和猎犬之间的气氛紧绷,男人如濒死的鹿般挣扎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努力寻找皮革与肉之间的空隙,揉搓、扣弄、按压,想要再次刺激性器,将身体内的热潮推上高处。
“鸡巴好胀,射不出来。”凯撒喘着气,委屈的目光从发丝之间穿过,落在陷在沙发里的娇小女人的脸上。
或许是觉得眼含笑意、袖手旁观的猎人看起来“通情达理”,身受重伤的愚蠢雄鹿哀鸣着,主动凑到了她的身侧。
可是,正是她将他困在试衣间狭小的椅子上,用皮带拴住了他的性器,再给他一个甜蜜的吻,要求他必须在十分钟内射出来。
倒计时上的时间一点点流逝干净,凯撒身上沁出一层层汗水。
他还是没能成功完成她的愿望。
欲魔恶劣地笑了。
她从包包里拿出正红的唇膏,旋出柱体,对着小镜子慢慢涂抹在形状姣好的唇上。
她走近低垂着头颅的拳王,双腿分开站立在他身体两侧,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凯撒总是把自己打理的很干净,但胡须无论怎么刮,都还有一截小小的硬茬留在皮肤里。
指腹与皮肤摩擦之间,粗糙的手感就像触上了上等的雪茄,虽然难以理解,但却莫名有些上瘾。
还有,指尖戳上那颗颇有棱角的喉结时,他会忍不住地吞咽口水,那颗由软骨构成的凸起上下滑动,更衬得这个男人脖颈结实、魅力十足。
欲魔抬起他的脑袋,俯下身去在他喉间印上一个轻吻。
红色的唇印准确盖在了喉结之上,然后又被她轻轻揉花。她没使多大力气,但那处脆弱皮肤迅速充血变红。
等她玩够了抬起头,男人已经脸红到了耳根。
店员一无所觉地在室外走动,竖着耳朵期待贵客的吩咐。
室内,气氛旖旎,凯撒躺倒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双手被捆缚在头顶,下身控制不住地耸动。
那根被打扮得漂亮的鸡巴被玩弄到发红,胡乱抖动,大股大股吐着黏糊糊的清液。
想要射精的欲望死死堵在尿道口,一波一波冲击着男人的神经。
他口中呻吟不断,眼神也不再清明,因为身体被她控制着动弹不得,只能幅度小小地扭动窄胯和屁股,在粗糙的羊毛毯上摩擦。
欲魔翻出套子,借着润滑将那性器和上头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并套了进去。
她捏捏他的脸颊,握紧那根东西根部,慢慢坐了下去。
小玩具的棱角划过柔软的内壁,让她身体一阵阵战栗。柔软的身体颤抖着,发丝的香气渐渐混上一种淫靡的春潮气息,大股大股的淫水瞬间从子宫和阴道内部被拧出来,哗啦啦浇在柱头上。
“撑得好满。”欲魔满意道。
随后,在身下人迷蒙的目光中,她撑着他的腹肌,坐在他身上肆意妄为。胸前饱满的双乳跳跃,软腾腾的如白兔一般,蓬松的长发随身体动作甩动,又被汗液丝丝缕缕黏在腮边。
“好舒服!”这一世几乎还是个雏的欲魔情不自禁叹了出声,什么需要照顾的软软都被抛在脑后,她一不小心步入了欲望的陷阱,此刻便甘愿沉溺其中。
她重重地绞着身体里火热的肉柱,好想把它绞烂、吮废,让心爱男人的一部分永远停留在她体内,永远火热、永远臣服于她。
欲魔放纵自己发泄情欲,放纵自己在并不私人的场合泄了一次又一次。
她重重地砸在他身上,然后亲密地与他吻在一处。
唇舌交缠时,彼此的心跳似乎融在了一处,那么大声、那么清晰,那么让人安心。
柔韧的两条软舌纠缠着,拼命舔舐着彼此。舌尖扫过齿缝,舔过口腔,她伸着小舌,坏坏地挑逗他光滑的上颚。
“唔唔!”别弄,别弄了,好痒!
痒意从口腔直达鼻底,冰凉凉的小舌和自己的完全不同,凯撒受不住地讨饶,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被她的唇死死堵在口腔里。
又一次紧密到让人窒息的高潮后,欲魔喘着气窝在他怀里休息。
害怕地毯脏脏,她整个人缩在凯撒怀中,手臂环紧他的脖子。
两人现在身上都湿淋淋的,薄薄的衣衫紧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干脆扭着脱掉了穿在里面的贴身衣物,披着一件外套,半遮半露地舒展身体。
“啵!”
两人的性器随着她动作自然分开,从她穴里流出的淫水儿顺着他大腿淌落到地上。从凯撒鸡巴里吐出来的东西倒是没怎么漏出来,扎在他鸡巴根部的东西太紧了,做到现在,男人的输精管都被狠狠压着,一滴精液都没漏,更别提乱射的前列腺液了,不可能流出来的。
长时间这样捆着可能会对性器造成伤害,欲魔当然知道这一点,而且她有点不争气地心疼软软,所以,等他情绪稍稍平复之后,她便伸手下去帮他把那些东西摘掉——
然后换了个新的!
“纵欲对身体不好,我也是为了你好呀~”欲魔小脸完全不红地胡诌着。
第二轮,她让他坐起身来,盘着腿,将自己牢牢包裹在怀里。她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腰间,两脚在人背后勾在一起,舒舒服服地享受起性爱。
欲魔张口咬住凯撒的肩膀,拿他的肌肉磨牙。
男人按照她的吩咐,浅浅深深地插穴,用肉感十足的大龟头去磨她的阴唇和小豆,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将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淫液搅打成白沫一样的泡泡。
小小的肉豆抵在内陷的马眼上,严丝合缝。
凯撒被她磨得小腹抽搐,他无奈地忍受着她带给自己的一切,快感堆积到最后,已经变成隐隐闷痛。
最后,他被她握住鸡巴领到卫生间,被她把着鸡巴,小儿把尿一般尽数射到了洗手池里。
滋滋的精柱打在瓷壁上,又飞溅到各处。
凯撒睁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个满脸恍惚欲色的男人双手撑在台面上,嘴唇张开,白痴一样毫无廉耻地射着精液。
这就是自己未来的样子吗,是他要成为的自己吗。
真是太好了。
他侧过头去眷恋地蹭蹭她的发顶。
虽然她答应了自己“成为伴侣”的要求,但唯独面对她时会爆发出来的自卑和自厌让凯撒分不清老大到底是义不容辞,还是,真的也喜欢他。
所以大名鼎鼎的拳王训练时总是走神,想着下次见面要给她带什么花朵,要准备什么安排,还有能不能给她更多的惊喜。
殊不知欲魔已经看透了他的认真,每次都对他的给予表现出万分的幸福。
她也没想到的,两人久别重逢之后,虽然各自都长大了,成熟了,但两人的相处模式变了,又没变。
软软还是一如既往地跟在她的身后,跟着她跑东跑西,陪她做各种傻傻的事,唔,还是会被她给欺负,悄悄掉眼泪也不敢给她看见。
哈!长大真好。
这天晚上,他帮她办理了家属通道认证,凯撒终于愿意让她亲自来瞧瞧自己说不上好的工作环境。
而这天,思考了很久的欲魔也同样准备了一份大礼,为了她长成的软软小弟。
他在走向万众瞩目的拳台之前,安静地亲吻了她的脸庞。
柔软干燥的唇瓣轻轻蹭过皮肤,他的呼吸也不慎落在她耳边。
鬓角的发丝飘起,欲魔战栗一瞬,佩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指轻微弯曲。
她慌张地左右看看,见其他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擂台上,才轻轻松了一口气。温情的这一套,她还真有点玩不来哩。
凯撒一步一步走上拳台,场下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他丝毫不在意外厉内荏的对手,微微侧头,看向灯光昏暗处。
女人抬臂挥手,模样娇憨自在。
凯撒扬起嘴角,终于回过头,专心应对接下来的比赛。
没进过地下拳场的观众们可能无法想象擂台之上会发生多么可怖的事,胜者往往遍体鳞伤,而输家,恐怕血肉模糊都是好的结局。
老玩家们等的就是血肉横飞的最终时刻,但今天,走神的拳王让他们失望了。
凯撒轻易放过了对手,他站在台上高举起手臂时,不少观众竟然唉声叹气,觉得这一场简直索然无味。
置身场地中央的男人漠然环视全场,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轻蔑地瞥了一眼要求他“说点什么”的裁判。和兴高采烈跑上台的啦啦队员擦肩而过,凯撒擦去手上的鲜血,迅速往那昏暗的看台处走去。
手中的白布被染成了红色,凯撒的眉头越皱越紧。
“还是不应该带她过来。”他懊恼地想着。
她会害怕自己吗?
还记得她最嫉恶如仇,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也不能再算作好人了吧。
越靠近那边,男人越紧张。
刚刚穿好的薄衬衫后背处慢慢被浸湿,高大的男子来到最角落处的看台前,再也找不到欲魔的身影。
一阵冷意从头顶贯穿身体,凯撒愣在原地,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大步上前,攥住路人的胳膊拧眉道:“你看到刚刚站在这的女人了吗?她去哪了?”
路人回过神来简直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捏断了,他满脸涨红伸手去掰凯撒的手,嘴里骂着:“你td有病吧?松开我!”
“她去哪了?!”
“妈的!谁啊,我怎么知道等等等,等一下,似乎是往那边去了,那边,那边!”凯撒眼睛通红,路人被吓了一跳,他竭尽全力搜索脑中的细节,终于在大脑角落处找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他连忙指出了方向,这才被凶神恶煞的拳王给放开。
这位客人从此之后再也没进过地下拳场。
男人匆匆丢开路人,沿着黑暗的走廊往前走去。
“这边是选手休息室,她可能是不舒服,所以自己过来休息了?”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凯撒祈祷了一万次。
他推开了门,做好了她早已恶心离开的准备。
然后——
捧着好多玫瑰,还没来得及驯服它们的女人错愕回头:“啊,这么早就回来了”
手边的小礼物散落一地,甜品架上的美味小食歪歪扭扭躺着,厨房里头的小锅还在火上滋滋叫着,她是在烹饪间隙跑出来应付玫瑰的。
凯撒的休息室还是一片混乱,她需要更多时间去仔仔细细布置一番。
“我还没弄好,不如你先出去一下?”她弱弱地扑闪着眼睛,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欸?你眼睛怎么肿了?”欲魔赶紧起身,伸手触上他的脸庞。
男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细看之下竟是十分恐怖。
“不应该啊,”欲魔又心疼又纳闷,“你那么厉害,今天的新秀竟然能伤到你?”
想到后起之秀的可能性,她立刻焦虑了:“不然我们去办退役吧?你现在的工作还是碗青春饭,你得服老,人不服老不行啊!”
凯撒微微沉默。
似乎,没什么能解释的?
于是他沉默地点头:“是,好主意。”
说罢,他低头吻了下爱人的额头,挽起袖子径直走进厨房,接管了灶台。
欲魔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从他身边探出个脑袋,看他熟练地抄起铲子处理牛排。
原本接近焦糊的肉排被他险之又险地“救活”,阵阵香气伴着浅淡的油烟升起,欲魔皱了皱鼻子,躲到厨房外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吧,只是缺少一点厨艺天赋而已,但已经有人会在未来给她顿顿不落地上贡好吃的了呀?
虽然觉得男人似乎有点疲倦,但将它归结于比赛完累了的欲魔扬起一抹微笑,悄悄溜回卧室,处理起自己被撞破的惊喜来。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试图用花瓶驯服花朵,用墙壁驯服彩带,用桌子驯服桌布。
真让她一心四用成功了。
怀着这样轻松愉悦的心情,欲魔与凯撒一起坐在了桌子两侧。
她捧着脸亲了下凑过来布菜的男人,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粉嫩的唇印。
对了,她之前很喜欢正红色口红,现在,却莫名喜欢那些粉粉嫩嫩的颜色了。
可是,他没亲回来。
男人垂下眸子,安静地在她对面坐下,安静地给她添菜,安静到有些不正常。
“怎么了?”欲魔也冷了表情,不解问道。
“可以跟我说吗?”
男人深色复杂地看着她,拿起手边的红酒杯,将里面的澄净酒水一饮而尽。
这是她喜欢的甜红,度数不高,佐餐随便喝喝的那种。
但是,不到15度的酒液却让男人迅速红了脸。
他身上发起热汗,眼神模糊,只有那薄唇抿得死紧。
欲魔站起了身,但不待她再次发问,男人靠在椅背上,嘶哑着嗓子开口:“我在酒里放了春药。”
“你还会选我吗?”
欲魔此时的表情已经彻底冷淡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
反锁了门,她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作主张的男人——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在干什么呢,软软。”她捧起他的头颅,“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浴缸瓷壁上凝结的小水珠一粒粒滑落,花洒开着,水波荡漾,不听话的男人被推进了水面。
即使沉入水中,他仍然睁着眼。
漆黑的眼眸倒映着碎光,里头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正将那些玫瑰花瓣揉碎了挤出鲜红的汁液,洒入清澈的水中。
欲魔神情苦恼。
好嘛,这小子下药只下一杯,她都没法子借题发挥。
不过,异样的原因是什么呢?
比起郁郁寡欢,她更想用情绪失控这个词来描述今晚的凯撒。压抑、痛苦、疯狂,正是她预想之中,常年为地下拳场服务的人该有的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