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被知己开b/镜子la/主动求C/扇P股(1 / 2)
启于季折腾这一会儿,脸颊上都冒着薄汗,红扑扑的。
林沉却仍在蹂躏着他的臀肉。
“你别玩了……林沉……”启于季把手往后伸,想要挥开那双作恶的手。
林沉的揉捏的力道和节奏似乎有些讲究,那两瓣臀肉被双手挤压的时候,小逼似乎都被夹了。
偶尔又恶劣地两掌往外推,那从未被开放过的后穴也跟着往外,露出一星点的小孔,似在脸红羞怯。
林沉就这么来回肆意挑弄好几十个来回,只见那后穴已经沾染了一些晶莹透亮的淫液,似扑了粉扑的穴花,上了一层高光。
也不知是从逼缝里流出来的,还是被这么玩弄一下,后穴就发了骚水。
“于季,你想不想看看你后面的小穴?嗯?”林沉伴着情欲的嗓音带着些沙哑,说着,指尖往那穴口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了刮,那嫩红的后穴就缩了缩,溢出来一丝淫水。
“嗯……我,我为什么要看?”启于季轻喘着气,语气微软道。
“看看,它是怎么被我揉出水的。”
话语刚落,启于季忽然失重,是林沉把他抱了起来,往寝殿里去。
一进入寝殿,便看见梳妆台的旁边立了一面复古色的全身镜。
“趴好,转过头。”
启于季两手仍环着林沉的脖子,不肯动。
“不听么?于季。”
启于季只是应着眸,看向林沉因为说话而微滚动的喉结。
见启于季倔强着,林沉也不恼,只是……
“啊……”
后穴被一只手指猛地插了进去。
“我……嗯呃……我趴……”
林沉勾了勾唇,把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一点黏液启于季颤巍巍地趴在铺着细腻毛毯的地面,应着林沉的要求,后穴对着镜子。
“转过头来,看向镜子。”林沉低声道,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那软糯糯的臀肉,激起一道肉色波纹。
启于只得硬着头皮转过头来,只见自己上半身衣裳不整,下半身裸露着,两腿淫荡地岔开,伏趴在毛地毯上,细腰半塌,屁股微微翘起,露出那嫩红的后穴,以及不该有的,却流着淫水的小逼。
镜子里面的骚逼后穴,都是一副正待一旁的男人宠幸的模样。
启于季只草草的看了一眼,就回过头来,脸趴枕在手臂上,闷声闷气道:“好了吗,也没什么好看的,而且,也不像你说的那般……出水。”
听到这话,林沉神色一愣,倏的伸出手来,重重的捆了那后穴一巴掌,连带着那露着的小逼也不能幸免,被扇的立马红了起来。
“啊……你打我干什么!”启于季扭了扭腰,就要起身。
那被扇红的小逼,随着动作,流出来一丝骚水。
“呃……啊……”
林沉眸色深暗,就着抹那骚逼流出来的作为润滑,就把食指插进了那后穴。
然后就闷不做声地开始抽插了起来,一开始速度慢,是那甬道尚未足够通畅。
渐渐的,那后穴就流出来一股肠液,手指抽插也快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嗯不要……”启于季被那食指插的喘气连连,呻吟不断,纤腰不自觉地扭动着。
“嗯……啊……啊啊啊嗯……”
启于季爬起来,想要逃脱身后那只魔手。
“爬哪里去,嗯?转过头去,看看你那后穴,正在饥饿地吃着我的手指不放。”
说完,也不指望启于季自己转过头来,林沉强制性的,一手擒住启于季的下颌,逼迫他往镜子里看。
只不到一会儿,林沉的捏着那下巴的手指,就变得黏黏腻腻的。
是启于季被指奸着后穴而发浪,小嘴里流出来的涎水。
“呜……啊啊啊不要……嗯……”
林沉被那淫荡悦耳的呻吟喊的下腹发紧,大屌也勃地高高顶起。
“什么不要?你看,两只手指,你那后穴,都吃的渍渍作响。”
启于季早就阖上了眼眸,狭长的眼尾泛红,眼角上也滴着泪,红润的嘴唇却微张着,时不时溢出来一道呻吟喘叫。
“呃……啊啊嗯……不要了……嗯……好涨……嗯啊……”
林沉哑声道:“不要?那等会我的硬物插进去,能把那盈盈流水的后穴插坏。”
“呜……嗯嗯啊……不可……啊啊……以嗯……”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激怒了身后的人,只见那骚穴被那三指插的淫水直流,启于季被捣的甚至往前移了一些。
林沉三两下就把下裤解开来,单手掏出那硬根,从表面上可以看到明显的静脉怒张,龟头充着血,涨得发硬。
骨节分明的手扶着那硬根,抵在了那流着骚水的后穴口处。
启于季感受到臀肉上的大屌,身子僵得笔直,后穴也奋力地挤压着收缩。
“啪。”
林沉猛地拍了那吐出淫水的后穴一巴掌,冷声道:“放松。”
“嗯呃……啊……嗯……”
天柱般的硬根不容置疑地缓缓推插,顺利地进入那温热的后穴里。
异物的侵入,甬道急剧地缩紧,林沉差点就要交代在里面了,侧前额的青筋暴起,呼吸紊乱而急促。
背部鼓起的青筋的双手抚上那两团软糯饱满的臀肉,来回缓慢地揉捏着,好要那甬道放松开来。
许是感知道异物的强硬,致使那甬道不断分泌着淫液,试图接受这外来之物。
林沉深呼吸了一口气,两手握住那纤腰的两侧,就开始重重的捣插了起来。
“嗯啊啊啊……呃啊……呜呜啊啊嗯……啊啊……”
太子殿下的寝殿里,尽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而那道呜咽着喘叫呻吟,则贯穿始终。
启于季渐渐的得了趣,痛苦的呜咽换成了那浪叫的呻吟。
可林沉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启于季后背的蝴蝶翼骨被拍了拍,接着传来林沉的声音,“换个姿势。身子转过来,正对着镜子。”
那后穴还一翕一合的等着大屌的抚慰,启于季也做不得态,就连骚逼都痒着,便听话乖乖的转过身来,跪好。
姿势都摆好了,可林沉却一直没有动作,启于季难耐的摇了摇圆润饱满的屁股,轻轻的嗯了一声。
怎么还不插进来?
启于季都被那两个骚穴痒的要疯了,特别是那红嫩的后穴,亦亦空虚着。
“林沉,你怎么不……进来了?”启于季犹豫着低声问。
林沉看着启于季那副骚浪模样,鸡巴硬的厉害,可就是不动。
直到启于季伸出手摸索着想要碰碰他。
忽然,林沉问了这么一句,“你对那人也这样?”
“什,什么那人……怎么样……”启于季结结巴巴道,眉目心虚。
“就这样,赶着往上要他插你的逼,操你的穴,直到浊精射满你。”
话语一落,启于季前面的骚穴就被一只手覆了上去,左右轻轻地摩挲着。
“嗯……好痒……”镜子里跪着的人,美眸迷离,下唇被白齿轻轻地咬着,难耐地喘着气。
林沉额间留着汗,呼吸愈发沉重着,却仍不进去,反而把食指插进那留着骚水的小逼,又抽了出来。
“嗯……别……”这么几次,启于季实在是受不住了,趁着林沉把手指抽了出去,他便自己伸手摸到小逼的那阴蒂上,就要开始抚慰。
却被林沉一手擒住,拉开来,按在自己硬的充血大屌上。
“呜……给我……自己弄……嗯……”
林沉冷冽道:“不行。”
“嗯……那你碰一碰它……”启于季说着,自动地把那白嫩软润的臀肉凑近,逼穴口对着林沉。
林沉顺着启于季的意,施舍般蜻蜓点水地碰了碰那溢动的逼缝。
“嗯……不是这样……”
启于季耳垂都红透了,却又说不出口,那种话,太羞耻了。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林沉这次手指指腹轻轻地由上往下摸了摸那后穴,蹭到满满的淫液。
“……嗯……是方才那样……”
“嗯,那你求我,说,要林沉的大鸡巴插进去,插进那流水的后穴里。”林沉哑声道。
“三,二……”
“呜……要林沉的大……鸡巴插进去……插进那流水的后穴里……”
启于季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声如蚊蝇般求欢。
“不把你那小小的骚后穴掰开,要我怎么插进去?”林沉低劣道,松开了启于季的手。
到这程度了,说都说了,启于季只能摸到那穴口处,粉淡的指尖微微用力掰着。
“嗯……可,可以了……”
真的骚得紧。
这般想着,林沉猛地扶住那涨硬的大屌,狠狠地顶了进去,然后便开始大力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嗯……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嗯呃……”
启于季被操的眼眸微眯着迷离,嘴唇微张,晶莹剔透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那地毯上。
“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林沉便顶撞着,轻捏住启于季的脖子,逼迫启于季仰起头来。
启于季本能地睁开了眼眸。
“被我操得都爽到失神了,太子殿下。”
“嗯……嗯啊啊啊啊……别说……嗯……”
“是么,你那小骚逼,又流了一股淫水出来了。”
林沉说着,松开了那修长白皙的脖子,摸到身下人的骚逼下,淫液就沾满了食指和中指,接着羞辱般抹到启于季的圆润的臀肉上,绯红的脸上。
“呜……呃啊啊啊……嗯……”
身后力度突然加快,启于季就这么被操着后穴,骚逼潮吹了。
喷出来一大股淫靡黏腻的液体。
林沉闷哼了一声,大屌拔了出来,浊精射到那腰窝上,溅到白嫩圆润的屁股。
“膝盖疼不疼?”林沉低低地问了微喘着气的人。
启于季爽得发懵,可为什么林沉不射进里面,那精液烫烫的,射进去好舒服的吧……
这么想着,启于季也跟着说了出来,声音微哑,“你怎么不弄进去……”
林沉轻轻地捏了捏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唇角微扬,“我问你膝盖疼不疼,这需要我射进去的么。”
作为一个半医师,他知晓射进去大概率会发高烧,虽然射进去他也舒服,可是还是算了,免得又要给他拿退烧药。
启于季这才注意到自己跪趴了这么久的膝盖,已经麻疼麻疼的了。
想要试着起来,结果差点要把脚崴了。
林沉眼疾手快地把人横抱着起来,往华清池方向去。
“林沉,你怎么对东宫这么熟悉,都来去自如了。”启于季轻声问道,明明在这之前,他只带林沉进了一次东宫而已。
林沉步子微顿,疑惑道,“那些宫女呢?”
启于季这才发现,连夜回来的宫女此时又消失了,心里莫名地涌起来一阵不好的预感。
可对林沉则说,“方才你进来的时候,我就遣散到宫外去了,你快些,我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林沉收起心思,只用方才脱的外袍随意地将启于季环住,就抱着人继续往华清池走。
踏入华清池那一瞬,两人耳边都响起了一个男人低低的笑声。
门内,隐在阴影处有一个身穿茶白色月牙绸缎的男子,身量极高,同林沉一般无二。
“臣只是一夜没有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就寻个欢好了?”温介临音色温润,可那语气里仿佛注着块冰,周围散发着冷冷的高气压。
启于季环着林沉脖子上的手明显更紧。
“臣数到三,还不下来……”
林沉正在打探着这位来人,一时不注意,被启于季挣脱开来。
启于季拎着宽大外袍的手明显发着抖,连这那两条白细的腿也是,也不知道是被操得,还是被吓得。
“于季,这位,就是你那新来的侍读?”林沉直直地盯着温介临,语气肯定道。
闻言,启于季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地板。
可那道灼人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启于季想了想,还是说道:“林沉,你你先回去吧。”
林沉不应,眸色狠厉,拉过身旁的人埋头就啃咬了起来。
“唔……”启于季被这突然的一记犹如猛兽啃食的深吻亲的站都站不稳了,要不是腰间一只大手搂着他。
良久,林沉喘着气,理了理启于季微乱的鬓发,拇指指腹留恋于启于季被亲得润红的嘴唇,哑声道,“同以前一样,原地点见。”
说完,林沉便迈脚离开了。
温介临看得眼底猩红。
同以前一样?
原地点见?
见面就开操么?
温介临忍得喉结发痒,声音看起来还算正常,“太子殿下,方才那人是?”
启于季停顿了一声,“是……一位友人。”
友人会这么个亲法?
简直是亲着亲着就要当着他的面来一发。
行。
友人。
温介临忍着,去替启于季准备沐浴用品。
启于季犹犹豫豫着,不太愿意在温介临面前把那外袍脱了。
因为那处很明显,一副被操开的模样。
淫靡的淫液有些未干的落在那处。
就连那腰窝上的浊精,也一样。
“你,你到屏风那去……”启于季轻声对站在一旁的人说。
“凭什么?要是我不在这,你是不是就让他帮你洗了?或者让他看着你洗?还是说,洗着洗着想了,让他的鸡巴给你止止痒?”温介临冷冷道,就不该忍着。
话语一落,启于季感觉身上一凉,是温介临不知何时靠近了过来,把他身上的外袍给大力扯开了。
“启于季,你以为我很好招惹么?”
“孤没……”
启于季话只说了一半,因为他看见刚才还蛮横地把他身上的外袍扯开的人,眼睛有些湿润。
只一会儿,那泪就止不住一样往下嘀嗒嘀嗒,落到地上。
启于季有些慌神了,温介临居然哭了,尽管这人还是恶狠狠地注视着自己。
“你……怎么了?”启于季犹豫着,终究还是伸出手来,用微凉的指腹拭去那流个不停的泪水。
温介临仍是不答,只是眼眸焚红地盯着启于季那已经有明显淤青的膝盖。
启于季还是法的动作,此刻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对视上,心底涌起了一股道不明的悸动。
就是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为什么会请教属下,如何让一个心软的人听话。
他为什么会遣散宫女,让他只能依靠于自己。
他为什么会介意,他喝钟宇舟准备的水。
他又为什么会,想要看着他被旁人羞辱,能掌控的,只能是他自己。
“温介临?”启于季扬声喊道,怎么就走神了?
温介临听着熟悉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嗓音干涩道:“太子殿下,先揉一揉那小逼里面一个豆状的东西。”
启于季乖乖的照做,果然,不到一会儿,骚逼就溢出来一些淫液。
“嗯……然后呢……”启于季双眼逐渐迷离,轻喘着气问道。
温介临压抑住胸膛传来的燥热,声音微哑,“然后用力捻一捻它,直到变硬。”
“呜……孤,孤下不去手……嗯……好痒……”
“那要臣用靴子帮太子殿下一把么。”
启于季只听到头顶的人说要帮他一把,具体怎么帮,情迷之际直接将其忽略了。
“嗯……帮帮孤……啊……”
一个稍硬的布料准确无误的顶在那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小阴蒂上。
启于季堪堪握住胸前的小腿,想要将其移开。
可那力道直直地压了上去,发了狠地左右顶弄着那软湿的小阴蒂。
“呜……呃……嗯轻点……”
“轻点?那样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流不出来水吧。”
那靴子的底部表面十分粗糙,每次温介临一动,都会搔刮到那敏感的小阴蒂,像是颗粒感的舌苔,在奸弄着他的骚逼。
不知道为何,明明不会被影响的阴茎,因为温介临的靴子,亦或是别的什么,已经勃起来了。
细小的马眼渐渐开始吐着水。
“太子殿下,臣都没有对太子殿下那根淫物做些什么呢,怎么就硬了起来?”
“呜……别说……呃啊啊啊啊……”
靴子转换对象,把目标对准了那被马眼水洇湿的圆滑龟头。
底下的骚逼痉挛地厉害,泛着光泽的伞冠又被粗糙的布料虐待,蹂躏。
“呜……孤……孤要嗯啊……小解……”启于季眸里泪花盈盈。
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启于季识情一来,只对温羽叶勃起过,现在却被温介临脚里穿着的靴子,奸着他的小逼,把他的阴茎给奸硬了……
“怎么,太子殿下,能硬起来,不高兴么。”温介临冷冷道,漆深的眸色睨着脚下的人。
莫名的不舒服,明明他很享受启于季这个模样的。
“太子殿下可不能在这小解,臣可喝不下太子殿下那骚尿。”
启于季握着温介临的小腿上的指尖都被掐得泛白,要忍不住了,那处的尿意太强烈了。
“呜……孤求求你……”
一口一个孤,在那人面前却以我相称。
温介临恶劣地勾了勾唇,“行啊,太子殿下,用那骚逼尿出来,臣或许就能当着皇上的面喝下去。”
启于季磨的难受死了,这会儿让他用小逼尿出来,他从小到大,都是用阴茎尿的,怎么可以用那小逼尿……
“呃嗯……孤不行的……”
温介临轻轻的踢了踢抱着他的小腿不放的人,“怎么不行?让臣往那骚逼踩一踩就好了,不是么。”
温介临低低地笑了声,又道:“太子殿下,把小逼掰开,让臣的靴子能踩到那骚逼的尿道口上。”
启于季颤抖着手松开那依仗,以一个奇怪又耻辱的姿势,掰着已经被踩的淫靡绯红的小逼。
“呃啊啊……嗯……嗯呃啊啊……”启于季淫叫着,微张的小嘴里的涎水流了下来,勾着银丝滴在温介临半干的裤脚上。
那逼口被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即刻,那骚逼就开始剧烈抽搐了起来,阴唇也淫靡地往外翻着。
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滴在那摆好的茶杯上,一大半沾湿了温介临的鞋子。
“太子殿下,这不是用那骚逼尿出来了么。”温介临看似饶有兴致般地弯腰挑起启于季微尖的下巴。
口腔里涎水被迫停滞,却愈来愈多,以至于又从那嘴角流了出来,滴在温介临的手心。
启于季现下已经爽够了,喘着气调整好呼吸,那眼眸晕着迷雾,就这么以下位者的姿态睨着温介临。
实际永远都是上位者。
睥睨着芸芸众生。
启于季情后微哑的声音极具质感,声线却毫无起伏,“可是,温介临,你却对着孤,一直硬着。”
这时,一个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隔着不薄不厚的楠木门传来,打破了这犹如剑拔弩张的气氛,“皇上到!”
温介临似笑似愤地松开了启于季的下巴,脱下外袍,柔声道,“太子殿下,披上臣的外袍吧。”
启于季冷眼挥开了,转身迈脚进了浴桶,而后才道,“你同皇上说,孤去武训了。”
温介临面目可见地狰狞起来,嘴角抽了抽。
这意思是他连他的尿液都不配喝。
爽够了,就不理人了。
温介临把半湿的衣裳理了理,好让还在硬顶着的淫根不再这么明显,脚步沉稳地走了出去。
次日。
因着启于季和温介临昨日都没有来武训场,太师便略做修改,将武训推迟到了今日。
好在林沉带过来的岩黄连充足,启于季又自顾自地把汁液挤出来,抹到那淫靡的洞口,动作不熟练,却也成功减少了后穴带来的拉扯和疼痛。
上次的武训,因为一些原因,让启遇安得了呈,拿了武训法地舔咬弄得都湿透了,那小逼居然还为此流着水。
林乘不咬了,两只套着黑漆手套的大掌覆在怀里人的胸前,颗粒感极强的布料蹂躏着那被舔到激凸的乳尖,引来启于季阵阵呻吟。
“这种什么?太子殿下,你现在不就被卑职在玩着吗?你感觉到了吗?”
“你……嗯……放肆……”
“太子殿下,你的骚乳也好漂亮,真的有奶水吗?方才来的时候,就看见你躺在地上给弟弟二殿下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