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b(2 / 2)
"宝贝,舒服吗?"裴峪抽出性器只剩了半个龟头停留在穴口,魏星河茫然看过来,眼里是欲求不满。
真是骚不自知,裴峪掐着他的腰,一鼓作气又整根插入,将少年狭窄的阴道塞的满满当当。
"宝贝,叫我…叫我一声。"裴峪快速的肏着那初次承欢的销魂之处,看着充血的花唇随着自己抽出缓缓绽放在外,随着自己插入又隐没在穴洞之中,如此反复,一朵嫩花被自己丑陋的性器无情摧残。
"唔,嗯……裴峪……裴峪……"
少年略带哭腔的嗓音,如同猫儿般惹人怜爱。
"呼…星河……"裴峪皱着眉,感觉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穴里又热又紧,性器就像被无数小嘴包裹吮吸一般,不断溢出的淫水滋润着通道让他抽插的动作愈发顺畅,挺动的腰胯仿佛停不来了,这种滋味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努力把守精关,将少年从床上抱起坐在自己身上。
魏星河跪坐在他身上,穴里含着他的肉茎,随着他颠弄的节奏主动迎合着操干,内里被快速摩擦有了丝肿痛,但更多的舒爽将初次体验性爱的少年卷入快感的浪潮里,温暖,火热,拥抱着他占有着他,让他不自觉沉迷其中。
裴峪一边干他,一边欣赏着他被情欲裹挟。
少年是清俊的,标志的五官算不上惊艳,但足够好看,他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这个人太干净了,干净得他想将他染上漂亮的颜色,此时此刻他如愿了,身上主动迎合的少年全身都泛着暧昧的粉,脖颈胸脯上则点缀着几抹被他吮吸出来的鲜红,真漂亮,他颇有成就感的暗叹。
"好深…唔……不要,太深了……"魏星河被愈加凶猛的冲撞着,小腹被顶得生疼,他按着裴峪的腹肌想退出去一点,裴峪则以为他要逃,于是倒在床上,抓着他的手臂,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下,挺着腰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猛肏,将魏星河干得哭叫连连。
"星河……我肏到你的子宫口了,我肏进去射给你,你给我怀个宝宝好不好?"裴峪对着那紧闭的子宫口狠狠顶弄。
"啊!不……不要,啊……"魏星河被他吓得开始奋力挣扎。
裴峪狠狠压着他不让他动弹:"那……你喊我一声老公,我就不射进去好不好?"他和他商量。
魏星河咬着唇,显然十分难为情。
"乖,叫一声。"他放缓的抽插的速度诱哄道。
魏星河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喊了一句:"老公……"
"太小声了,我没听见。"裴峪猛然加速。
"啊…哈……老公!嗯……你慢点……"魏星河皱眉瞪他。
这刺激,是个男人也受不了,裴峪拔出凶器,将他双腿并拢往上推,露出丰满的屁股,随后将涨红滚烫的性器"噗嗤"插进那泥泞不堪的肉穴。
"好心肝儿,老公这就射给你。"说着便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抽插将近百来下,裴峪往穴里狠狠一顶,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激射在魏星河的子宫口,烫得他哆哆嗦嗦的跟着射了精,夹紧肉茎的阴道深处也泄出了一波淫液,浇在裴峪还在射精的性器上。
裴峪粗喘着伏在他身上,一边亲吻那颈间痣,一边感受着他高潮后一阵阵收缩的穴道,一松一紧,按摩着他刚刚射完精尚未疲软的肉茎,就像是在故意撩拨。
待魏星河回过神来,恼羞成怒的推搡着身上赤身裸体的男人:"说好不射进去的,你骗我!"
裴峪压着他纹丝不动,坏笑道:"我只说不射进子宫里,不算骗你。"
"你!……"魏星河嘴笨永远说不过裴峪。
"好心肝儿,你里面真会夹,又快把我夹硬了。"裴峪用自己半硬的肉棒磨着湿软的阴道。
"你……你快拔出去,我……我不要了。"魏星河感受到那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逐渐肿大,红着脸就要从他身下逃走。
欲望复苏的粗大阴茎刚刚被小穴吐出来大半截,就又被猛的捅了进去:"星河,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裴峪就像条讨食的大狗,乖巧真诚又可怜的撒娇。
魏星河都要羞死了,他抬手挡着眼睛摇着头:"不要……下面好疼。"但裴峪小幅度的抽插他也没阻止。
"真的很疼吗?"裴峪见他面露痛苦,便停止了动作。
魏星河点点头,他感觉里面可能已经肿了,对方一动就传来针扎似的痛。
于是裴峪便从他身上起来,抽出肉棒仔细的观察着湿泞一片的肉穴,红艳的阴唇肿大外翻,流出来的精液中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想来是少年初次承欢阴道狭窄,而自己的家伙又太大,里头可能有些撕裂。
"好了宝宝,咱们不做了。"裴峪上前亲了亲他的嘴唇。
大夏天做完一场爱,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家里没热水器,洗澡只能用土灶烧水,裴峪有些郁闷,但顾及魏星河的身体,总不能带他去后山水塘洗冷水澡,于是便不甚熟练的在灶房自己生火。
裴峪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引个火都能惹得他火冒三丈,最后还是魏星河腿脚发软的过来点着了火。
裴峪穿了条内裤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将穿好上衣的少年拉在腿上坐着。
少年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十分依赖。
"好宝宝,刚刚肏得你舒服吗?"裴峪没皮没脸的问道。
魏星河羞耻极了,暗想裴峪怎么这么不要脸,他偏过头去故意道:"不舒服,疼死我了!"
"嗯,你下面这张小嘴太窄,一次肯定不够,多肏几次就舒服了。"裴峪煞有其事道:"以后我多给你松松。"
魏星河掐了他一把不肯出声。
两人烧好了水,将澡盆搬到老式的茅房内,来来回回好几次,才把洗澡水兑好。
裴峪先是伺候着把魏星河先洗干净,随后将就用他剩下的水随便洗了洗,长这么大,裴大公子还是头一回这么伏低做小,还挺新奇。
等裴峪洗完澡,魏星河已经把床收拾好了,还好铺着凉席,擦一擦也就干净了,虽然还有股暧昧的气味。
裴峪抱着少年在床上眯了一会儿,醒来又黏黏糊糊的聊了会儿天,就听见大门推开的声音,魏星河的奶奶回来了。
两人出来,裴峪跟老人家打招呼,魏奶奶之前见过他,只当两个小孩儿能玩到一起去,便亲切与他寒暄了几句,裴峪才离开。
裴峪今年大三,暑假约摸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他打算在这边待半个月再回去。
之后那几天裴峪紧着魏星河的身子没有碰他,两人黏黏糊糊的腻在一块,不是拿着手机看电影,就是裴峪教他打游戏,更多时候是按着他占便宜。
裴峪有时看着少年那样依赖他,既得意,又无奈,魏星河实在太单纯了,天真好哄不会拒绝人,大概是爹妈嫌弃他身子畸形,从小就扔给奶奶照顾,除了偶尔给点生活费从不过问,所以导致他有些缺爱,裴峪稍微对他好一些,他就巴心巴肝的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