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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他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任务呢/和崽失散的雌虫到处找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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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船正处于一个危险的状况,在行进过程中遭到异兽攻击,被迫停了下来,那只狡猾的三眼巨兽正在舱外游动,它不停用最坚硬的头部撞击中部舱的外壳,导致星船晃动,而被撞的部位已经出现明显的碎裂。

银色的机甲从星船中脱离而出,漂浮在黑暗的太空中,捏瑞斯坐在操控舱的位置内,他冷酷的声音中压下怒火,对下属下达命令:“吸引它的注意力,不要让它停留在星船附近。”

十几只机甲和星舰包围上了异兽,用炮火带给它一点不痛不痒的麻烦,就像在耳朵旁边嗡嗡飞来飞去的小虫子,虽然不会造成很大伤害,但是在主动挑衅异兽的耐心。

这只异兽被激怒了,三只眼睛中的左眼牢牢地锁定住那架银色的机甲,黑色眼仁跟着移动轨迹一起转动,它正在准备发动攻击。

在它的前肢或者说是触手拍过来的前一秒,捏瑞斯驾驶着机甲灵活地地避开攻击,异兽扑了个空反而更加躁怒,它调转方向,紧跟在机甲背后。

计划顺利实施,异兽即将被带离到另一块区域,星船内虫崽也会安全下来,银发军雌紧绷的嘴角逐渐放松。

就在这时,变故发生。

星船外壳一块碎片脱离而出,裂缝中间产生了一个破洞,舱内舱外的气压瞬间失衡,强大的气压差让舱内的物体被快速地吸出舱外。

所有的虫子脸色骤变。

而那只狡猾的异兽也发觉这个金属飞行物出现了弱点,它立刻转身,不再理睬那几只小虫子,星船在它的撞击下,产生了更大的裂痕。

捏瑞斯目光一寒,不再等待,机甲直接拔出光刀。

羿荣躺在蛋壳般的安全舱内,突然感觉整体剧烈晃动起来,安全舱不知道滚了多少圈,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才停下来,晃得他脑袋好晕,好想吐,好想回家。

‘你在吗?世界、意识。’

「‘什么事?’」

羿荣嗓音软得有气无力,但是却透着一股娇气,‘放电影,我想看,这里面,无聊。’

世界意识:……

「我没有电影。」

羿荣一听又被拒绝,不高兴地撅嘴,又在那里生闷气。

世界意识顿了一下。

「但是我可以放现在外面的情况给你看。」

话音落下。

羿荣眼前就出现一片由许多光点形成的湛蓝星海,他以为那是星星,等他用手指放大画面,才发现那是星船的很多片碎片,还有雌虫漂浮在宇宙中,他找来找去,看到阿尔希佩的安全舱,侍卫长和几个仆从穿着特制的衣服守在一旁。

但是他都没找到自己的雌父在哪里。

还是世界意识给他指出来。

一架明显破损的银色机甲停在死去的巨兽尸体旁边,离羿荣的距离不算远,只是虫崽的眼睛不太好,在黑乎乎的画面里面没看到那一抹银色光辉。

羿荣看着机甲半天没动,轻声问:‘雌父、死了吗?’

虫崽的声音脆弱中透露着一点无助,纤密的睫毛半垂下,世界意识是一台通过图灵测试的机器人,但是他无法理解此刻金属胸腔中为何会产生一抹酸涩,像是电子管内的滚烫溶液流了出来。

按照程序,他应该在此刻安慰,所以他开口说道:「他身上有主角光环,死不了。就算你」

……

谢谢,真是一个很好的安慰,羿荣的眼泪瞬间收了回去。

机甲内的银发雌虫吐了一口血,用手背擦去,他一直阻挡在星船和异兽中间,承受住大部分的攻击,这只异兽等级绝不会低于a级,甚至可能接近s级,怎么会这么恰巧就穿过时空裂隙,来到安全区。

会是他的仇人,还是阿尔希佩的政敌?会是谁想要谋害他的虫崽。

捏瑞斯内心闪过几个阴谋论的念头,他深吸一口气,忽略胸腔中传来的骨裂疼痛,按下联络按钮:“谁现在守埃黎偌的安全舱旁边?报坐标,我现在过去。”

“元帅,星船解体成了三个部分,小阁下和阿尔希佩的安全舱刚好在解体的位置,暂时和我们失去联系。我们还在寻找阁下。”

对话机里的声音在电磁声中时断时续,捏瑞斯的心脏表面逐渐结成一片寒霜,他立刻控制机甲升起,在黑暗宇宙中搜寻他的宝贝。

羿荣感觉到他的安全舱又在移动了,像是被一股力量牵拉着过去,速度越来越快。

世界意识提醒他:「即将进入时空裂隙里面。接下来我会执行一个程序,让两对主角所在的世界互相独立,不会干扰到彼此。这期间我会进入休眠状态,如果你有拿不定任务的事情,可以等我苏醒。」

羿荣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事情需要找世界意识,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任务呢。

他最后看向湛蓝星海,在心里小声地说:再见,雄父。再见,雌父。

还有,漂亮的宝石,也再见。

捏瑞斯听到下属传来的呼叫,“元帅,我们,在……坐标13414,91257这里……附近……看到……小阁下。”

下属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似乎因为信号不好,中断了好几次,捏瑞斯听到他们说找到虫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立刻沉声回答:“我这就过来。”

他现在正在时空裂隙的附近,而这串坐标,是在另一个遥远的方向。

他驾驶机甲转身离开所在的位置,机身传来微微的牵拉感,探测器传回来的画面显示时空裂隙正在自动复原,他正在裂隙所覆盖的边缘,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如果是在裂隙周围,那就会被引力给吸进黝黑的隧道里,至于裂隙的另一头是哪里。

或许是某个还未开发过的星球,或许是距离几百万光里外的未知星系,又或许是异兽的老巢,又或许会永远留在裂隙的黑暗中,直到下一次的开启。

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个倒霉虫被吸进去。

身为军雌的责任心让捏瑞斯停了下来,手指敲打着控制台,他看向虫崽坐标的方位,然后快速往另一个相反的方向——时空裂隙的中心跳跃过去,他急着要去找崽崽,所以靠近时空裂隙的速度反而更快,等他确认完周围没有虫子,就可以迅速撤退离开。

就是这一点突然的念头救了他,他在这之后无数次地感谢这个决定。

离得越近,牵拉感便越强。捏瑞斯的机甲加速后,超过那些被吸过去的星船碎片和陨石,他停在一个极近的位置,裂隙吞噬了大量机甲照射过去的光线,使探测器的画面呈现轻微的扭曲。

捏瑞斯看到画面里一闪而过疑似安全舱的特殊光线,他右眼眼皮猛地一跳,同时驾驶机甲再次往前靠近,以让画面看得更清楚一些,此时通讯器再次传来下属的声音。

“呼叫,元帅…找到…小阁下……过来,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一声比一声要急促,像是在催着捏瑞斯快点过去,又像是在提醒着捏瑞斯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捏瑞斯双眼死死盯着探测器画面,瞳孔旁边的眼白爆出红血丝,他本来只有两成怀疑,现在变成了七成,那就是一个高度疑似安全舱的物体,里面躺着的雄虫应该不是崽崽,他现在正在另一个坐标点,如果不是埃黎偌,那就是阿尔希佩在里面。

他不需要去推一把,只要坐视不管,这就是一场完美的意外事故,他再也不需要和另一只虫抢夺自己的宝贝。

要不要赌一把。

仿佛有恶魔在捏瑞斯的耳边低声说话,捏瑞斯看着即将合上的时空裂隙,心脏突然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恐慌让他喘不过气。

他根本赌不起,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他都不能去赌。

这一连串的思索没有超过几秒钟,他的机甲俯身冲过去,用机械手臂抓住了那个安全舱,牢牢地抱住后,和它一起被彻底卷进裂隙中。

时空裂隙合并后完全消失,反复从未存在过一般。

另一边军舰里的军雌和同僚问道,“联络上元帅了吗?”

“没有。”

“我们已经说过这里没有找到小阁下,元帅为什么还说他要过来?”

“不知道,会不会是信号不稳定,我们听错了?其实元帅说的是他不会过来。”

“有可能,再到另一个地方继续找小阁下吧。”

羿荣从昏迷中醒过来,眼前像是笼罩着一层白雾,看什么都是模糊的,鼻腔里有股烧焦的泥土混合着铁锈的血腥气息,冲进他的气管里,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滞涩。

手指动了动又无力地垂下去,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他的头感到一阵眩晕,像是坐了十几遍的跳楼机,肾上腺素消失后只剩下头晕想吐的感觉。

难受。

想回家。

想爸爸妈妈,想起来他们已经在他四岁的时候离婚了,还有了新的家庭和健康的小孩,想奶奶,想起来奶奶已经过世了。

他好像找不到人来救救他。

安全舱突然动了动,舱门被打开,从外界而来的强烈光线瞬间刺痛羿荣的双眼,让他无法睁开眼。

来的是一个人,或是一个虫子,对方正在用手摸他的脸,并靠近过来,低下头蹭他的脸,急促地喘息着,粗重的呼吸洒在他的肌肤上。

羿荣孱弱地躺在那,一动也不动,任由对方摆弄,没有力气的手臂被抬起来,针管扎进他又细又窄的青色血管里,药水缓慢地推了进来,打完半针管,羿荣有了反应。

脸色苍白的虫崽开始咳嗽,不停地咳嗽,血沫立刻从嘴角和鼻腔溢出来。

捏瑞斯立刻把虫崽的上半身扶起来,让他不会被血呛到无法呼吸,雌虫手还在颤抖,紧紧贴在小虫的后背上,仅作为一个支撑的作用,他不敢施加一点力气,感觉只要稍一用力,就担心弄痛自己看起来像玻璃一样脆弱的孩子。

连续打了两针,羿荣的脸色才逐渐变好,仍然在虚弱地喘息,但是瞳孔不再是涣散、放大的濒死状态,眼睛明显有了焦距,转动眼珠,缓慢地看向面前的虫子。

小虫看起来很疑惑,声音轻到消散在呼啸的风声里,他说:“雌父?”

捏瑞斯那双碧绿的瞳孔眼白部分充满血丝,眼睛一下也不眨地盯着他,像是怕他再度在眼前消失,大手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是雌父。不要怕,埃黎偌,雌父这次没有弄丢你。你再也不会和雌父失散了。”

雌虫像是想要主动亲虫崽,但是怕他害怕,只克制地用脸去蹭他的脸、头发,还有脖子,即使如此,也仍然十分狂乱而热切,充满着一股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隐藏在深处的后怕和恐惧。

羿荣大脑宕机地被雌虫狂吸。

“,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液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是你欺负我……呜……别摸我的……肉棒了……”羿荣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没有力气抵抗。

“宝宝的肉棒被我欺负得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疼你?”萧劲澈一直压抑的欲望今天全部爆发出来,好像有人把自己用来遮掩的遮羞布扯下来,他好快活,终于说出来了,再也不用在老婆面前压抑自己了。

羿荣难受得厉害,又觉得现在这样很奇怪,小萧又不是他老公,他不想张开口去要,又想要对方能自己坐上来疼疼他,只能无助地轻轻抽噎着。

“老公就来疼你……”萧劲澈凑上来,怜爱地亲了亲老婆,他身体里一阵火热,匆匆脱了裤子,张开腿跨坐到羿荣的小腹上,结实韧劲的屁股抬起来,股沟摩擦着羿荣的肉棒,处男屁眼和滚烫坚硬的性器碰到一起就一直发麻,滴水的肉棒把屁眼涂抹得十分湿润。

“小萧……你不行就从我身上下来吧……”羿荣有点害怕,这又是一个处男,等会又要把他的鸡巴夹破皮。

萧劲澈脸一黑:“我怎么不行了。宝宝,你还没有试过,就知道我不行了。”

萧劲澈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第一次要做好前戏扩张,不然会让老婆娇嫩的肉棒受伤,他手探进后面扩张,呼出一口长气,扶住羿荣的肉棒慢慢往下坐:“荣荣,是我先来的,以后在我后面来的男人都是小三。”

“什么……小三……”羿荣手肘撑着身体,手指抓着床单无意识地揉弄,肉棒陷入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里,一点点往里插入,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比灼热的狭小洞穴,四面八方都是推挤过来的肠肉,吸吮着他敏感的性器,龟头尤为明显。

羿荣脸上的病态潮红更加明显,娇弱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萧劲澈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存在感,半蹲下身,屁股挨着羿荣的大腿根,开始上下肏弄着羿荣的阴茎。

“宝宝,老公肏得你爽不爽?”萧劲澈是有点变态在身上,屁股肏得羿荣的肉棒啪啪作响,前面的阴茎也上下拍打着羿荣白净的小腹。

对一个三十五岁、病弱的羿荣这样欺负,萧劲澈用自己年轻健壮的身体,结实的大屁股强奸着羿荣看起来漂亮又很好吃的肉棒,实在是太坏了。

“很……很爽……”羿荣忍着羞,呜呜地说出这句话。

萧劲澈被老婆刺激得颅内高潮,后穴突然抽搐般地痉挛,鸡巴潮吹似的喷出十几股精液射到羿荣的肚子上,有不少还挂在羿荣挺起的娇嫩乳头上。

“你们在做什么?!!!”同样没敲门,跑来偷看羿荣睡觉的云沐舟,震惊地站在门口。

萧劲澈高潮之后,被这么一个意外打断,没留神就让羿荣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去。

接下来云沐舟看到双眼朦胧、脸和脖子潮红的羿荣,哭着说:“别、不要走……”

710宿舍除了羿承宥是荣荣的儿子,其他三个人就只有他,羿荣不要他,云沐舟少男心碎一地,很委屈:“荣荣,我也可以满足你,为什么找傅衍之和萧劲澈,就是不来找我。”

小狗要黑化了!小狗要变坏了!

然而羿荣对他伸手,啜泣着说:“小舟,快过来帮帮我……小萧欺负我……”

小狗汪地一声跑过去。

“荣荣!这样可以吗!荣荣!我有没有把你夹疼了???我、我我慢一点!!这样亲你可以吗?”

萧劲澈很不爽,这么快就来了一个第三者。

云沐舟完全忽略萧劲澈不爽和想刀人的眼神,虔诚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羿荣,他是最忠诚的朋友、也会是最忠诚的恋人。

羿荣脑袋都和浆糊一样晕晕绕绕,不知道怎么回事,床上变成了三人行。

羿承宥在床上左右翻转睡不着,身体里有一股冲动,驱使他去找羿荣,但是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的两个多余的舍友。

要是在这里欺负爸爸,恐怕会被他们看出来端倪,虽然他是不顾忌其他人的想法,但是爸爸脸皮薄,总是在乎的。

羿承宥身体里的火消不下去,打算出门走走,他敲云沐舟的门发现没人应,又去敲萧劲澈的门,同样的没人。

直到他走到羿荣的房间门口,才听到若有若无地呻吟声,那是他最熟悉的,爸爸被他欺负哭的时候情动声音。

他推开门,看到了让他血脉贲张和癫狂的一幕。

他的爸爸和他的两个舍友躺在一张床上,轮流负距离接触。

羿承宥崩溃得双目瞬间充血赤红,“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谁都可以上你!只有我不行!就因为我是你儿子么?”

云沐舟和萧劲澈听到这句,有些震惊但又不觉得意外,难怪他们一直都觉得羿承宥对羿荣的占有欲似乎强得过分,不喜欢身边其他男人接近他的爸爸。

羿荣被身上的人用力夹紧得直吸气,他无意识地往羿承宥身上插了一刀:“当然不行啊,我们两个是乱伦。我要是和你那样,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忍的。爸爸,你的骚鸡巴早就被我玩过好几遍。你知道你睡觉的时候,肉棒是怎么插在我屁股里面的吗?”羿承宥走过来。

他推了一把正骑在羿荣身上的云沐舟,“让开!玩弄我爸爸的肉棒很爽吧,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羿荣脑瓜子简直嗡嗡地炸开,这是干什么!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他的肉棒就算给很多人睡过也是有自主权的!

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羿荣的嘴里模仿抽插的动作搅弄,迫使羿荣只能张开嘴,牙齿和手指磕碰到一起,舌头舔上指缝,男人的喘气声都跟着变重,羿荣则感觉到呼吸变得艰难,呜咽着流下眼泪,眼角通红着越发可怜。

旁边的两个人见不得男人这么欺负自己的宝贝荣荣,一把推开他,终于得到解脱的羿荣却只是得到短暂的安宁,软软的耳垂被其中一个人含住吸吮,又亲着他耳旁敏感的肌肤,引得羿荣微弱夹杂着哭腔地喘息,胸口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奶子硬是被男人的手指捏起软肉,娇嫩的乳尖被揉得红肿翘起。

到最后,羿荣已经分不清是谁坐上他的性器,摆动着坚实的腰臀上下吞吃,只记得一个人的后穴比较火热热情,一个人的比较含蓄但是逐渐收紧,还有一个人的后穴霸道强势,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榨出汁才肯吐出来。

但是他们三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肾好、身体强壮,比病弱体虚的羿荣好太多太多。

年轻人又不知道要节制,怜惜一下年长者的身体,羿荣的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每一分钟都因为承受不住过于刺激的运动而大口喘息,手指尖都是软绵地发着颤,手掌心还要被男人贴在粗硬的肉棒上色情地猥亵,他一直在哭,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快感,喘气声快得接近哭泣。

直接被做得昏过去,等他醒来,就是面对羿承宥、云沐舟和萧劲澈三个人略带着心虚的眼神。

羿承宥当着另两个人的面,直接亲上羿荣的脸,“爸爸,我今天就要去参加跳级考试,一个月以后回来,这段时间就让他们代我照顾你。”

在‘代我‘两个字上着重强调。羿承宥虽然对有他的两个舍友加入,要分一杯羹感到难以容忍,但是现在有人暂时替他‘照看爸爸’,不用担心羿荣会被其他不知名男人拐走,他也就可以去先完成学业,之后再把两个舍友踢出局。

只有他能独享、独占他的爸爸。

羿承宥转身走了,羿荣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胸前那两点和被子直接摩擦,疼得难以忍受,还有双腿间的阴茎也有些胀痛,好像使用过度了一般,囊袋里的精液都被渣得干干净净。他晕眩的大脑还在回想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整个人的世界观都跟着崩塌下来。

云沐舟凑上来,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几乎快摇起来,讨好道:“荣荣,我来给你穿衣服吧。你饿不饿?我点外卖你就在床上吃吧。”

萧劲澈咳了一声:“荣荣,我用你的手机给领导请假了,你的身体不好,今天先好好休息,不急着回学校。”

身体不好,你们还这么玩我!!!!羿荣气得锤床:“你们太过分了!呜……我的十个积分,能不能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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