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陆执但笑不语,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白净的小脸。
“我怎么会让他残废,我只是想要你罢了”
“只要你跟我走,我和他,还是朋友”
颜汐仰着小脸,泪眼婆娑,再度骂道:“你,无耻至极!”
男人转而手掐到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捏住了那张美若天仙的脸,语声平淡,却满是威胁,且越说,话音越冷:“所以,沈小姐,你可想通了?走是不走?”
颜汐无言,只是呜咽和挣扎,纤白的玉手打在他的身上。
他再度,靠的更近几分,沉声逼问:“嗯?走,是不走?”
小姑娘哭,一直在哭,被他束缚的死死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然虽呜咽的难以说话,她心中却如同明镜一般,认清了现实。
他话中有话,江知衍大抵是没事,但这次没事不代表下次也会没事。
看她违逆他与否。
与他斗,她毫无胜算。
他已完全拿捏了她。
她要顾虑名声,也要顾虑身边的人、无辜的人。
而他,好像一个疯子。
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需顾虑。
如若和他鱼死网破,真把事情告诉给陆伯伯。
短时内,他大抵是不会好;但长远来说,不好的还是她。
陆家大抵是会把她许配给陆执,当个妾。
亦或是,妾也不会
毕竟当年,她父亲刚死那会,陆伯伯对外扬言会对她视如己出。
既是视如己出,又怎会变成了他儿子的妾?
这是家丑。
家丑岂可外扬?
所以,于她而言,都不会是好结果,她好像已经走投无路了。
抛开这一切,便是那梦。
难道那梦并不可逆?
如果真是那般,莫不是她终还要入宫,几年之后死于李胤之手?
思及此,眼泪更是如何也止不住。
终,她哭着回了口:“我同你走,同你走你,你别再害人了”
国公(上)
终,她哭着回了口:“我同你走,同你走”
“你,你别再害人了”
陆执这方才松开了她的脸。
男人唇角缓动:“早这般乖,何必闹这么多不愉快?”
他说着,抬手给她擦泪。
颜汐被迫与他视线相对,咬着唇瓣,声声抽噎,瞧上去愈发地我见犹怜,虽是屈服了,但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之中却又不难看出仍存着被逼迫的不屈。
陆执从鼻腔中哼出声笑,她生的太美。
这时微微抬头,负了手去,语气寡淡,冷声问了别的:“能伺候?”
“不能。”
他前边的话颜汐半字未答,到了此话时,答的比什么都快,且是斩钉截铁,言语之间抽噎两声,更是泫然欲泣。
陆执只是扯了下唇,继而声音更沉:“那我过几日来。”
说罢,低眸又注视了人一会儿,缓悠悠地理了下衣服,转身离去。
屋中渐渐恢复安宁,唯剩小姑娘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转而外头脚步匆忙,房门再度被推开。
青莲桃红婢女二人精魂未定,相继奔入。
“小姐!”
无人之时也便罢了,婢女回来,有了依靠一般,颜汐抽噎着抽噎着,终是又大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