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车上市冲动是预谋-上()(1 / 2)
就这样鲍里斯拉夫公主抱着白茁进了屋子,双脚快步冲往今晚重头戏的地点。
卧室内,鲍里斯拉夫还是有着身上绅士风度,将白茁轻放於巨大的双虫床上。
车上猴急,裤子本就没有穿多麽整齐,加上快速地走动,就算白茁没有自己走,衣服也被精虫上脑的鲍里斯拉夫,不自觉地掀起,玩弄着被裹住的暖玉。
白茁脸颊绯红,大大的眼眸中有着湿润的水色,被操弄过的嘴唇艳丽红肿,没有一处不透露出情慾。
这也让鲍里斯拉夫口乾舌燥,他欺身吻上红润的双唇,情窦初开的他,像只狼狗,边亲啃噬,眼眸瞪大,眼白下皆是血丝,要将白茁吞下肚似的,手也不闲着,解开白茁的裤头。
白茁也克制不住情火,加深了这个吻,如同一只飞蛾扑火,聪明的红舌,趁着鲍里斯拉夫啃噬时张嘴的空档,伸进腔室内,贴近巨舌,送出共舞的邀请。
鲍里斯拉夫的舌头比白茁的大了许多,也比白茁笨拙了许多,憨厚地顺着对方交融缠绵,整个腔室内散发暧昧的甜腻。
在卧室的两虫同为如此。
鲍里斯拉夫的手指上满是岁月的厚茧,轻轻地在花穴口绕圈,引得白茁发出甜腻的呻吟。
得知匹配後,鲍里斯拉夫为了讨好雌虫,在看虫网论坛当然也有看到初次攻略……
虽然花穴本就是为了容纳雄根,会易於雄根的插入,但目前雌虫的进化并不完美,过窄的阴道、小小的穴口,都是雌虫不愿接受性爱的原因,更不用说雄虫的雄根,除非残疾,不然人类型态都有18以上,而雌虫的阴道却只有8
。阴道透过後有着生殖口,生殖口有层薄薄的肉膜,雌虫高潮的情况下才会打开。最後插进生殖腔成结射出,才算完成交媾。
而雌虫阴道加生殖腔全长平均才12,基本上雄虫是不可能将整根雄根全部插所以进雌虫的体内。
雄虫会很不尽兴,雌虫也会痛得很痛苦,交媾对双方基本都很不快乐。
没有前戏让雌虫高潮过,阴道就不会变松软,不能容易接纳雄根,生殖口也不会打开,让整个体验都很糟糕,雌虫对雄虫的评价也因此降低。
哪怕雌虫保护中心在成年前,不断宣扬与雄虫交媾的美好,让雌虫接受交媾,以及灌输产卵对於虫族的重要性,最後也会因为过程太过糟糕,而导致雌虫会内化产卵只是自己的义务,不会太享受其中。
因此,白茁无疑是特别的,他不掩饰对於性的渴望,在得知雌虫生理知识後,也是积极的开发自己的可能性,私下多跟中心的雄虫职员要精液来调整体质。
做的种种努力就是为了不让不完美的身体破坏他对於性的渴望。
……
粗糙的手指对白茁努力开发後敏感的虫蒂带来一波一波海浪般酥麻的快感,让在车内本就湿润的花穴口有淌出水液。
如果说白茁的催情剂是精液,那雄虫的催情剂就是淫水没错了。
浑厚的性骚味直直冲击鲍里斯拉夫,他增加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找到花穴的入口,先是在洞口边左探探、右瞧瞧,感受到松软後,浅浅的插入了一小截试探着。
缓慢的试探对白茁是折磨的,从下午在给鲍里斯拉夫口交时就给自己扩张了,不断吐出水痕的花穴早已湿得软烂,他需要的是那梦寐以求的大雄根深深的插入他淫乱的花穴,而不是这样得不到舒压。
白茁泪眼汪汪,嘴里也是委屈的叫声,他两手并用,捶打着鲍里斯拉夫。
鲍里斯拉夫:“对不起雌主……忍着点……不痛的……”鲍里斯拉夫吻着白茁眼角了泪水安慰着。
相信虫网论坛的鲍里斯拉夫以为白茁被疼痛困扰着,手指抽了出来,抚摸着虫蒂。
其实他也雄根硬地邦痛,想要不管不顾的进入软嫩的花穴,埋死在里面。
白茁:“你到底是不是雄虫啊!你只在外面蹭蹭根本不进来……呜呜呜……到底要玩多久……你没发现到他已经扩张好了吗……”
白茁气死了,这死雄虫根本跟他不再同频。
鲍里斯拉夫惊讶又惊喜。
这跟虫族论坛写得不一样啊!
但好像下午白茁的各种反应也跟虫族论坛不一样……
鲍里斯拉夫的价值观裂了一些。
鲍里斯拉夫:“雌主您说的是真的吗?”鲍里斯拉夫又吻了吻白茁的嘴。
难道不用现在雄虫军校,就直接上战场了?
白茁:“我早就扩张好了……吸吸……你快点把雄根插进来啦!”白茁吸了吸鼻子。
这傻子……还是得我主动……但被体贴对待也还不错欸……
白茁意识到等着这傻子,自己今天吃不吃到肉都不知道,果然跟处虫第一次吃肉,还是得自己来,让鲍里斯拉夫主动还是等以後好了……
白茁扒下鲍里斯拉夫的西装裤、内裤,跩着鲍里斯拉夫想要转而压到身下,但却一动也不动,再推了推,还是不动,有些尴尬。
鲍里斯拉夫迟疑:“雌主……?”
鲍里斯拉夫哪知道白茁要做什麽啊,他们今天才见面,又没有经验,也当然不知道有什麽体位,当然,虫族从来没有雌上位这种体位。
白茁沉默了一下:“……”
白茁:“……你躺在床上。”
鲍里斯拉夫:“好。”鲍里斯拉夫虽然不知道要做什麽,但还是乖乖听话。
刚刚的尴尬并没有让白茁软掉,他激起了斗志,他要让这些孔武有力的雄虫主动卸下所有力气,真真正正的沉沦於他!
鲍里斯拉夫乖乖躺在白茁的侧边,眼睛望着白茁要做什麽。
白茁爬下床将鲍里斯拉夫的皮带从西装裤抽出,用它将鲍里斯拉夫的双手绑在床头。
鲍里斯拉夫眨了眨眼,以他的力气要挣脱皮带是瞬间的,但他知道皮带跟安全带是一样的意思,是要他不要动的意思。
鲍里斯拉夫疑惑着,他不动难道白茁又要帮他口交吗?
鲍里斯拉夫双颊泛红。
虽然那也很爽,但白茁不是想要雄根插进……他的花穴吗……
等等……难道……
只见白茁一手握住雄根,一手撑开了早就饥渴难耐的花穴,坐了下去。
白茁、鲍里斯拉夫:“嗯……”
硕大的冠部撑开花朵,绽放开来。
皮肤之间的摩擦,很好的舒缓着双方,但也增添更多慾望。
肏进来……
肏进去……
难得同频了……
像是要报复刚刚鲍里斯拉夫只要洞口磨蹭一样,白茁也只用洞口磨着龟头。
鲍里斯拉夫声音沉闷:“嗯……雌主……求求您……别……”嗯……”鲍里斯拉夫头上的青筋都浮现表皮。
这就是白茁最喜欢的。
白茁只要开心了,他往下让雄根更深入,层层的皱摺包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笨拙且直白是白茁对鲍里斯拉夫的第一印象,初夜第一印象则是炙热且直挺。
好爽……
白茁上下挪动,套弄着炙热。
果然还是真雄根好……假雄根根本没法比……
还有青筋……肏的好爽……在进来点……
不可思议地白茁已经吃进了1/3的雄根,而且还在继续吃下去,可他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满脸的快意。
被肏了……雌主肏我肏得很舒服……好想动一动……不行雌主没有让我动……等等雌主不乐意了怎麽般……
鲍里斯拉夫脑袋有着一个恶魔跟一个天使在打架,一个希望释放慾望狠狠肏进去,一个要自己乖乖听话,做一个直立式按摩棒。
……
可很快的白茁就碰上了瓶颈,他发现自己的腰酸涩无比,而雄根也碰到处雌膜了,有种阻力,需要一次用力冲破阻碍。
白茁的脚颤抖着,腰也因为酸涩微微弯曲,痛苦又快乐扭曲的表情展现在面色上。
鲍里斯拉夫担忧:“雌主您还好吗?是不是还需要再扩充一下……”
鲍里斯拉夫敏锐的察觉到白茁的不适,但点还是没碰到。
白茁好气:“贱螂……我脚好麻……腰有够酸……你还不帮帮主人……肌肉长那麽大有什麽用!”
白茁的原本应该凶狠的声音却相似在撒骄,让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膨胀了些。
鲍里斯拉夫假意道:“雌主……要怎麽绑您……您看我的手还被您绑住呢……”
白茁梨花带泪的模样刺激着鲍里斯拉夫,忍不住挑逗白茁。
白茁更气了,他上身弯下探,手抵着鲍里斯拉夫的腹肌,牙齿胸前叼着一处黑乳,惩罚性的磨了磨。
白茁咬牙切齿:“贱螂,看来不教你规矩是不行了!皮带不准扯!挺起你的腰肏死你雌主!我没说停不准!”
胸前的刺激根本不能给皮糙肉厚鲍里斯拉夫带来疼痛,对他来说却可以提高他的性慾。
白茁的言语更是无上的奖赏,鲍里斯拉夫挺起腰轻轻地冲刺,还是有点害怕伤到雌主。
鲍里斯拉夫面露喜色说:“遵命,雌主……”
白茁还是不满足:“阿……好爽……用力点……不是让你肏死我吗!你今天肏死我……以後就不要上我床了!”
鲍里斯拉夫听到这话眼框都红了,他不再忍耐,卖力地将雄根肏着处雌膜。
鲍里斯拉夫:“贱螂会肏死您,啊……好爽……雌主的屄好紧……好温暖……好滑……贱螂的贱根上都是雌主的淫水……好稠好黏……”
白茁:“好深……好深……要破了……处雌膜被插破了……”
强烈的快感让白茁高潮,延着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淌出,暗红色的血也随之一起来的鲍里斯拉夫的胯部。
血……雌主受伤了吗……不对……雌主说是处雌膜……处雌……我的……
雄君本来就会拥有雌主的第一次,但现实的冲击,还是让鲍里斯拉夫心中有着浓厚的满足感。
冲破处雌膜後,雄根更是迈进,可至生殖口的隧道是白茁从未开发的,隧道又窄又紧,哪怕高潮润滑了肉壁,压缩感还是强烈。
白茁闭眼、皱起眉头感受:“啊……好奇怪……嗯……不讨厌……再用力点……不然进不去……”
白茁的脚已经累太久了,他只想摆烂,反正他也想今天就一步到位,车上胃是吃饱了,花穴还没呢……索性将脚一摊,往下坐了下去。
白茁仰头颤抖:“啊哈……进不来……怎麽卡住了……”
白茁紧实的肉壁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抵住,他的身体被选在了半空中,屁股并没有坐在鲍里斯拉夫身上。
不行这样不行……得想个方法……
白茁胡思乱想,眼眸瞄到鲍里斯拉夫被皮带捆在床头的手。
如果是雄虫的力气,应该可以肏得更深入吧……
鲍里斯拉夫被白茁这麽一下也是差点失了精关,但他没有忘了今天要喂饱白茁,现在射出只会流出来罢了,需要插进生殖腔才能留在白茁身体里。
鲍里斯拉夫也发觉自己卡住,再用力肏弄肉壁也只打开一点点,而且他退後时肉壁就会自动闭合。
可鲍里斯拉夫没有白茁的命令,他只能重复一样的动作,空有力量,却不能施展。
鲍里斯拉夫期盼又深情地看向白茁:“雌主……”
鲍里斯拉夫的眼神让白茁得到成就感,且他本就想要更进一步。
白茁勾起微笑:“贱螂……做得好……你把雌主肏得很舒服……啊啊……这样吧……奖赏你可以解开皮带……”
白茁顿一顿,笑意更大了,“如果你能在里面成结射出来……“白茁用手捧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慢慢吐出几个字:“今天几次就看你还剩多少库存如何……嗯?”
鲍里斯拉夫咽了口水,眼眸满是绿光如饿狼一般,他不可置信地最终确认,“雌主您愿意……”
白茁搓揉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故意挑衅般语气嫌弃道:“当然……还是……没……了?”白茁掐了下鲍里斯拉夫的蛋蛋。
雌主认为他不行,他当然要展现自己很行,要让白茁後悔现在说的话……
鲍里斯拉夫扯开皮带,起身,双手掐住白茁的细腰,直接将他往下送。
白茁忍不住大叫:“啊!进去了……好热……好大……”
鲍里斯拉夫叼着白茁的耳垂,在白茁耳边低语着:“雌主,这可是您自己在点火呢……”
白茁是个享受性爱的雌虫,不然也不会成年前就开始寻找雌虫身体的可能性,可惜雌虫不爱性事的关系,让商场或是虫网上都没有卖什麽超长、超粗的假雄根,只要基础款,这也让白茁开发不到自己更深的地方。
不过也因为白茁觉得破处是件非常有仪式感的事,所以他没有找虫帮忙订制假雄根,他虽淫乱,脑袋也都是黄色废料,很想用鞭子抽打雄虫的雄根,看雄根被打得紫红肿胀,但又忍不住爽到射,但还是很在乎伴侣的。
不然也不会试试鲍里斯拉夫接不接受,再决定要不要跟他登记,如果不接受那只能谢谢再联络了。
下午虐尿道对鲍里斯拉夫是非常好的刺激,身为军雄本就皮糙肉厚,雌虫的力道、单单筷子也不会让他受伤,反而更加敏感,更应该说简直是赏赐。
被比自己年幼、体型更小,还白皙可爱的雌虫言语侮辱,巨大的反差也让鲍里斯拉夫颅内高潮,恨不得多少说及多听几句。
当然,基本雌虫肯搭理雄虫,雄虫就很满足了,就像过去虫母可以用精神力跟信息素来安抚雄虫,雌虫一样也可以,只是能力不足虫母,简单来说雌虫只要愿意都可以让雄虫身心愉悦,如果没有匹配跟立法的话,雌虫保护中心早就虫满为患了。
雌虫是万虫迷,在虫族世界是常识,不然也不会有雄君、雄侍、雄奴这种受法律承认的角色,雌虫都畏惧雄虫了,哪会想要接纳那麽多雄虫,这是雌虫在成长过程就算导师、职员都是雄虫也无法习惯的,所以这种社会角色是雄虫们的私心,虽然让雄虫划分三六九等,但其实是希望雌虫可以接受更多雄虫,甚至将军雄纳为雄奴,也有帮助於雌虫不要那麽害怕这些孔武有力的雄性。
白茁潜意识地不接受当下虫族的世界观,他在人类世界无法说出自己双性身份是自卑的主因,过去的压抑让白茁习惯性的不觉得雌虫能比雄虫高尚多少,他虽然欢喜於虫族世界的性别认同,但雄虫会养着雌虫,所以雌虫不用工作,这也代表雌虫没有自身的价值感,只是靠着雌虫这一身份才拥有优待。不用工作很快乐是没错,可这让自然死亡岁数是200岁的成年雌虫们感到生活没有意义。
白茁曾问过成年雌虫们的生活是怎麽样的,大多都是吃饭、睡觉、滑滑虫网、偶尔交配,然後生卵,一尘不便的让雌虫感到窒息,虫族宇宙有五大星系,数以万记的星球,但雌虫是虫族至宝,失去虫母的雄虫对待雌虫是小心翼翼的,但这种小心何不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长久下来,雌虫为了让自身找到存在的意义,雌虫自己创造自己的精神价值,雌虫丧失了攻击性,但他们有着另一项天赋:‘感性’,他们更有在乎情绪价值,雌虫很少出门,不过虫网的发达,他们照样能展现自我,天生i虫的他们也喜欢如此,将画作、文学、艺术、料理等等分享於虫网上,雄虫只要发现帐号是雌虫的,就会化身舔狗,带给他们无限的情绪价值,这是雄虫积极鼓励,同时能纾解负面情绪让雌虫活下去的方式。
……
白茁决定放飞自我,本就热爱做爱的他,遵从自己的慾望,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看着雄虫自己表演,相信他们也会很乐意。
白茁仰头叫着:“啊哈……好大……好快……好棒……”
白茁随着鲍里斯拉夫地挺身上下起伏,洁白无瑕的肌肤泛着粉,煞是好看。
白茁的叫声好似鼓励,让鲍里斯拉夫加速想让白茁吐出更多好听话。
白茁还未开发的部分不像离花穴口近的雌道般熟透,是青涩的,硬性的突破容易带来痛苦,但痛觉还未散发,雌道的敏感又是给白茁快感,两者在一起又痛又爽,让白茁有些麻木,可很快地鲍里斯拉夫又将紧实的肉壁肏的松软,其中的痛变成了爽,彼此相互交融,区间没有任何隔阂。
白茁:“啊啊……好麻……好胀……哈……要射了……嗯……”
白茁好喜欢这种又痛又麻又爽,还带着酸涩的感觉,让今天还没射过的雌根终於射出滩滩白浊,积在鲍里斯拉夫的腹肌上,白浊顺着鲍里斯拉夫的动作在腹肌上滑动着,好不淫乱。
努力是有回报的,这句话在社会上是童话,但在两虫床上是现实。白稠的白浊是鲍里斯拉夫努力後的成果,这比言语的力量还要诚实。
鲍里斯拉夫吻着白茁的红唇:“雌主……您真好……贱螂好喜欢……再打开一点好不好……贱螂想要您……”
白茁口齿不清回着鲍里斯拉夫:“好……好……给你……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啊……啊啊……”
像是回应鲍里斯拉夫,白茁的肉壁真的松软了许多,离生殖口越来越近。
雄根上的青筋是最好的按摩点,摩擦着白茁的肉壁,花穴湿得软烂,皱摺蠕动将雄根吸着死死地。
就如同一台强力的榨汁机,鲍里斯拉夫只能靠着军雄的意志力,以及守信的荣誉心才能忍住射出的慾火,不然以下午跟车上的情况,鲍里斯拉夫早就失了自己的精关。
看来很有做精奴的潜力。:
白茁:“啊啊啊!又要来了……第二次……”
白茁在屡屡的刺激中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大量的淫液润滑两虫的交合处,将原本就离生殖口不远的雄根一下就带到了关口。
鲍里斯拉夫皱了下眉眼道:“雌主……就差一点了……雌主太紧了……贱螂差点要前功尽弃了……”
一下的突入爽得不只有白茁,鲍里斯拉夫也是,可承诺的力量,有时也是磨练。暖玉在怀中,只能在考验後才能为所欲为,这使鲍里斯拉夫半是激动半是苦笑。
白茁爽到眯着眼抬眉道:“好深……啊啊……贱螂的贱根快进去了……啊哈……再努力再射好吗……就差一步……肏进去就让你射……没射完不能出来……嗯哼……”
白茁无疑是激励雄虫的好手,单纯的雄虫哪听过这种淫乱的鼓舞,鲍里斯拉夫深吸口气,用了前所未有的腰力肏弄着生殖口,卖力的打击有如在鼓面弹跳的鼓棒,一声声撞入白茁的心里,形成悦耳的乐曲。
白茁被震到挺直腰身,如此突然让他稍微失去平衡,他只好双手抱紧鲍里斯拉夫的後颈,好让自己不要偏离重心。
白茁开始不自觉地释放着带有交媾意味的信息素,他本能的希望自己的生殖口可以打开让鲍里斯拉夫可以肏进去。
雄虫容易被搞匹配的雌虫信息素引响,果不其然根上的青筋浮出地更加鲜活,让白茁的雌道得到更多刺激,鲍里斯拉夫的龟头同时胀大,有着更好的威力进攻肉膜。
白茁:“嗯……嗯?怎麽……怎麽更大了……”
被冲击的肉膜逐渐溃败,在第三次高潮中露出缝隙使敌军可以势如破竹地溜进目的地。
白茁拉着鲍里斯拉夫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到了……进来了……快给我……里面好空虚……想要……想要贱螂的精液射在里面!”
狼虎般的言词配合着信息素让鲍里斯拉夫的龟头胀得膨大,将生殖腔堵着严严实实,并卡住了生殖口。
鲍里斯拉夫在生殖腔成了结,他低头在白茁头顶上轻吻着,说出了誓言:“雌主……贱螂不负承诺……将贱螂的一切都给您……贱螂爱您……”
说罢,如潮水般的精液倾巢而出,誓死扞卫在无路可退的池。
强大的射力撞击白茁的腔壁,又麻又烫,白茁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是一见锺情。
内射原来是这麽美妙的吗?
前世的经验,为了安全都是带着保险套做的,内射是虫生第一次,滚烫的炙热是最好的告白,雄虫成结後的射精,会把蛋蛋所有的精液射出,并留在雌虫的生殖器中,这是为了更好的让雌虫受孕,所以如果雄虫内射那就只能一次,其他方式就可以很多次,只是量不同。
虽然雄虫强大的身体,能再快速制造精液,跟雌虫生殖腔消化完残留精液,都是需要时间的,这也是白茁的阳谋,根本没啥几次都可以,一次就没了,可以好好洗洗睡,明天再战了。
白茁低声呢喃:“好满……好胀……快容不下了……又来……啊哈……喜欢……精液都进来了……”
内射是很快的也就没几秒钟,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还是肿胀,这是为了让精液更好的留在腔室内,等生殖腔有了受精卵或被腔壁全部吸收後,才会回归原本大小。
射完的鲍里斯拉夫发现了,自己根本一滴不剩,怎麽做下去。
鲍里斯拉夫无奈。
鲍里斯拉夫委屈。
鲍里斯拉夫:“雌主……我想要……可是……”
白茁看着鲍里斯拉夫那张刚毅的脸上满是憋屈,不禁有些心虚,也有点好笑。
好像撒娇似的,怎麽这麽可爱,好像可以一直沉沦下去……
白茁亲了下鲍里斯拉夫的嘴角,温柔安慰道:“亲爱的刚刚表现得很好,我很喜欢,以後补偿给你好吗?”
雌主都这样说了还能怎麽办,只能吞下委屈,等待之後再战,这让画饼新手白茁第一次画饼就成功。
鲍里斯拉夫瞧了下两虫身上各种液体,不禁想到刚刚一切的总总,这时才有些害羞,古铜色的双颊染上了绯红。
啊……第一次见面就做到底了……就跟雌主说的一样他没有想像中的脆弱……而且还把我的……都吃进去了……
想的这里,雄根更是激动的颤了颤。
白茁原本头贴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到花穴的震动,又轻叫了声:“嗯……”
白茁知道鲍里斯拉夫初尝禁果当然还会想要,只是现实不允许,但他何尝又不是呢?
白茁抬头吻咬鲍里斯拉夫的有棱有角的下巴,眨着明媚灵动的双眼,轻声道:“亲爱的,在你回军营之前,我们每天都做好吗?让你在军中都情不自禁的想起我。”
鲍里斯拉夫激动的抱住白茁,“真的吗?好!我可以!”
白茁有点被压制到窒息了,脸肿得胀红,他用力拍打鲍里斯拉夫的臂膀,“冷静点,我要不能呼吸了!”
鲍里斯拉夫赶紧松开白茁,双手扶在白茁的肩上,惊恐地看向白茁道:“雌主您还好吧?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白茁喘了几口气,没好气说:“哼……那就惩罚你带我去洗澡,身上黏死了真不舒服,而且你的那东西还卡在我里面,根本动不了好吧。”
这种惩罚根本不痛不痒,能帮雌虫洗澡也是种荣幸。
不过惩罚啊……下午筷子插尿穴,跪在雌主面前求雌主其实蛮爽……
鲍里斯拉夫试探性开口:“雌主还是会帮您洗澡的,这本就是我该做的,要不换个惩罚……下午的时候贱螂挺爽的……”
喜欢虐尿道?确实很有潜力……但现在也不能玩雄根好可惜……可以做什麽呢……
白茁躺在鲍里斯拉夫的胸肌上感受呼吸带来的起来,白茁眼眸亮了亮。
对了!胸!乳头!还没试过乳头是不是敏感点呢!
白茁露出邪恶的笑容,“好啊,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白茁右手食指波了下鲍里斯拉夫左胸上的黑乳头。
白茁弹了弹鲍里斯拉夫的胸前黑粒:“我们去洗澡吧。”
鲍里斯拉夫颤抖了一下身体,边扶白茁的背,起身迈向浴室:“是,贱螂遵命!”
在鲍里斯拉夫要跨到地面时,白茁道:“等一下。”
鲍里斯拉夫停住脚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白茁。
因为成结的原因白茁跟鲍里斯拉夫一直是面对面,白茁的大腿岔开,花穴死死的咬住鲍里斯拉夫的雄根。
白茁天真无邪的勾起嘴角,“让我带你去浴室好了。”
鲍里斯拉夫更是满脸问号,雌主被他的雄根卡住了,根本动不了,就算想动以雌虫的力气应该也挪不动他……
白茁继续说:“你等等躺着,然後把四肢立起,保持平衡,胸腹部与地面平行要让我可以坐得稳,你的贱根就是操作杆,我向前倾你就得向前,向左向右向後也是,你的右骚乳头是加速,左骚乳头是减速,看我施加的力道来觉得速度,这样懂了吗?”
鲍里斯拉夫惊到了,雌主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麽,怎麽会有这种荒唐的游戏,但……好像很有趣……可以试试……
想想就觉得刺激,可是离浴室那麽近游戏不就很快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