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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这么大才下崽吗(血lay/吸N)(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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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材质建成的静室中,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脱虫族感知,此刻却滴滴沥沥,淌地满屋都是黏腻水声。

对肉欲不甚热衷的雄子大都是些任性的主,兴致缺缺时,可以卡着主脑规定的每月一次敷衍了事,心血来潮了,又不会管这时间地点是否合适。

但他脱是他的自由,你却不能随意乱看!一旦视线停留超过三秒,雄虫有权起诉对方骚扰偷窥。是以每一位雌虫至小就被教导,如果公开场合撞见雌雄交配,目不斜视直接离开才是正确选择。

遗憾的是,这条铁律在此却没了威慑,一是路研身处客场,一举一动都被主人尽数掌握;二来,面红耳赤的雌虫再想逃避,也只能强迫自己一瞬不瞬盯着现场,防范警惕可能出现的变动——

军雌的恢复力果然夸张,不一会儿,还能包容一个拳头大小的刀口愈合得只剩一缝血痕,玩上瘾的路研有些遗憾,将手指挤进狭小肉缝不肯离开,手法还很色情的来回翻搅,新生的肉理无比丝滑,弹动在路研五指之下,宛如千瓣玉最柔软绵密的嫩蕊。他玩得开心,敏感的新肉却经不起碰,瑞德被胸口暴力撑开的胀痛激得全身紧绷,又为雄子玩耍时,稀里哗啦翻搅血管的动作下,挑逗起一阵阵入骨酥痒。

“呜呜呜!!”

被雄子挠的恨不得扒开伤口止痒,难过得快疯掉的军雌说不出话,通红的眼珠下,唇角的纱布晕开一团无助湿痕,本就饱盈的大胸肌肉绷紧时更显丰满,被匕首划开的纱布也被撑松,挎着半遮半露的深红奶头摇摇欲落。

“知道吗?在来这颗星球前的分配考试上,卷面中有这样一个问题——

面对一位明显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服务对象,我们是该温柔引导,还是将主动权交付对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出的手在床头四处摸索,好一会儿,终于找到隔音装置的雄虫转头看向坐立不安的观众们,商量道,“我没有强迫他虫听墙角的癖好,如果你们不介意,还是静音监工吧。”

说着,也不等雌虫反对,路研果断摁下开关,骑在绑带军雌腹部的雄子嘴唇轻动,笑着说了什么,却被笼入隔音罩里,透不出半点声响。

外面的雌虫像看默剧,只有瑞德知道这个恶魔在打什么算盘,他看着巧笑倩兮浑然无害,却能眉眼弯弯口出狂言,“当时我就在想,与其缓解病症的结果,不如直接解决产生问题的源头。无论之前带给你阴影的是什么,今天之后,我会成为你唯一的伤口恐惧。”

不要、不要……

抑制不住瑟瑟发抖的瑞德仿佛又回到那个耻辱午后,空有一张脸蛋的羸弱幼崽被一群强壮雌虫扒光了摁在腐烂发臭的潮湿泥沟,身前还未发育成熟的肉根上扎着一根根尖锐倒刺,身后那处娇嫩穴口,也被石子锋利的边角磨得鲜血横流。在这颗资源贫瘠的原垃圾星,虫性是最奢侈的笑谈,为了一口快要腐烂的食物,瑞德从一开始被迫受辱,到后来凭借强大天赋,逐步占踞一方资源。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七年,直到相依为命的雌父病重离世,好似被谁抽去脊骨,行尸走肉的瑞德又游荡回曾被欺辱的那处水沟,若不是被逃难来的米勒及时撞见,整整十天滴水未进的雌虫早就横死街头!

无视他虫苦痛的路研固然傲慢。

但某些藏在阴影里腐烂生蛆的陈年伤口,也就这般傲慢的主,才敢目中无虫地戳破脓疱!

路研说罢,手指用力,生生将只剩小指大的新生创面又抠得血肉模糊。熟悉的剧痛却令雌虫松了口气,是的,相较雄子带毒般让虫疯魔的信息素,更像家常便饭的疼痛反倒令他放松——只是这种程度,雄虫可没法给他造成半点创口!

殊不知,这点别样的调情,只是路研麻痹雌虫警惕的开胃前菜。

终于玩够了湿滑嫩肉,路研抽出手指,硬生生将已经长好的伤口边缘拽破了皮,在雌子大胸衬托下,格外显小的掌心滑动着两虫不分彼此的滚烫血流。路研高举起手,啪啪啪狠狠扇向从方才起就醒目到格外欠抽的丰腴奶包,鞭挞出阵阵小麦色淫荡乳浪,而那刺目猩红,随他动作溅满瑞德丰腴大胸,更有几滴恰恰悬缀雌子肥大的奶首,再配布满胸乳的通红指痕,乍一见,还以为他挤了自己满胸血乳!

“奶子这么大,你不会才下崽吧?”雄虫粗鲁问道,毫无怜惜地掐紧瑞德奶尖,扯起长长一条“充血软糖”,敏感的胸乳受此虐待,瑞德却只闭上双眼一声不哼,连眉头都没皱的默默忍耐——直到陆研提及虫崽,被踩中痛处的军雌猛地睁眼,凶神恶煞的赤眼中满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刺骨恨意!

创伤。

性暴力。

精神域陈旧性受损。

曾孕育虫蛋,又因种种原因流产/夭折/被夺走。

不过片刻,路研飞速在脑中勾勒出雌虫大致的虫格图景。他收了笑埋头,舌尖探入缀在军雌丰腴乳间,宛如红宝石般野蛮色情的血孔,温热舌尖衔着雄子甜蜜勾魂的信息素,一摇一摆研磨瑞德裸露的肉血肉。

饶是暴怒不已,无法回避本能的军雌还是在胸前远比电流更刺激的软舌鞭挞中,可悲地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而那同样被胶布层层裹缠的腿根,也被发大水似滔滔不绝的淫水浇得泥泞发白。

“不,不对,生了崽的雌虫可没你这样贪吃。”

他的话宛如最锋利的柳叶刀,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刺入雌虫心尖最脆弱的软肉。刺得瑞德满眼通红,却又不得不煎熬于放荡饥渴的肉体。陆研无视雌虫咿咿唔唔似暴怒似嘶吼的沙哑悲鸣,甚至还挑衅地冲他嫣然一笑。

那双写满愤怒的猩红瞳孔,不知何时被屈辱与苦闷沁得狼狈,盛着雄子甜美笑影,瑞德却只觉得后背一冷——方才这家伙就是这么笑着,活生生挖开他血肉,而现在,他又要搞什么花招?

就在隔音“墙”外,看见这幕的莫夫双手交叠,作为一名医生,他比谁都清楚自家患者经受了多少搓磨,“那件事”后,异能失控的军雌为自己缠上厚重纱布,隔绝电离的同时,仿佛也将内心层层封闭,他开始拒绝与虫交流,性格也变得愈发冷漠暴戾。仿佛只有你死我活的残酷战场,才能短暂点燃他死水一片的魂灵……

莫夫看着病床上雌子久未展露的鲜活生机,不由长舒一口气,暗叹这位性格真好,才受那么大惊吓,面对残暴得教战友们都退避三舍的罪魁祸首,还能毫无芥蒂地面露笑容。

一旁的米勒也并未觉察其中异常,只觉眼前景象有些刺目……他眨了眨泛着酸涩的眼珠,几乎是自虐地强迫自己亲眼见证雄子向着他虫流露出的种种温柔。

只有深知雄子恶劣本性的瑞德叫苦不迭,却也慢慢适应了陆研节奏。久旱逢甘霖后,充分滋润的雌虫对信息素的耐受性肉眼可见地渐渐提高,少了那阵瘙痒入骨的饥渴作祟,这点痛苦对他而言不值一提。被异兽腰斩也能面不改色的军雌,何惧雄子这猫舔般扣挠的玩笑?

而就在瑞德心下微松的瞬间,他看见有着天使般绝美容颜的少年微微启唇——

什么?

他在说什么?

不、不要!

瑞德瞪大布满血丝的腥红双眼,浓郁的水雾在他眼底迅速晕开。

不要、不要那么叫我——

“a、a。”

是的。

他是遭过什么不可磨灭的创伤。

可相较而言。

拼搏至今的军雌,一定还有什么拉扯着他蹒跚前进。

路研的目的,就是找到那根曾经支撑他,一次次跌入泥泞,还能重新爬起的精神支柱。

然后击碎它破败的余烬、然后捞起他溺死的灵魂。

此后,他将成这只强悍雌虫唯一恐惧的深渊。

「那我们一起参军吧!等你积攒一定功勋,也能去生育科亲自孕养一位家虫。」

「你的体质很难受孕,储藏电离的皮肤也会伤到脆弱的蛋卵。

好说,难着床就多试几次手术,难保胎就多买几支药品。」

「恭喜你,腹中的虫卵顺利成形……恕我直言,亲自生育现在看来并不明智。孕后期没有雄虫信息素滋润,母体会过得相当艰难。」

「瑞德,你明知道过量使用抑制剂会造成什么后果……想想你肚子里的蛋!你难道想带着它死在战场上吗?

无所谓,大不了我提前退役……只要孩子能顺利出生,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没有、我没有偷窃您的精子!这是我在生育科兑换的,我有收据,您不能——

别伤害他、求您别伤害它!

别碰我的孩子——」

「我们已经查明了事件始末,很遗憾……医疗费与未来的不孕税,将会由雄保会全额承担……」

「妈、妈」

啊啊、啊啊啊啊——

路研轻轻舔去雌虫眼尾断线的泪珠,他捧起军雌崩溃后失去神彩的头颅,一路下吻。舌尖卷走饱满胸膛上滚动的一滴滴咸烫“乳汁”,终于,他含向雌虫艳丽到淫荡的圆润奶头,修长的手指包着胸乳仔细揉搓,将残留的乳汁一点点温柔挤尽。

方才进入时,路研就注意到床旁有对格格不入的吸奶器,在这个保育所占据绝对主流的时代,别说不重视血缘的雄子,乐意亲自抚养幼崽的雌虫都是绝对少数。在腹中虫蛋成形后,大多雌虫都会选择前往当地保育所提前娩出,凭虫蛋潜能换取一定的生育奖励,再完成一系列登记证明,就算了却义务,从此跟还未出壳的幼崽一别两宽。

在这种趋势下,没必要亲自喂奶的雌虫捧红了过去帮助哺乳期孕夫顺利断奶的「雌酚片」,更别提过早结束孕期,少量激素根本催不出乳汁分泌的“蘸水蛋”。也只有那些坚持自然孕育的少数群体,才用得上这类古早器具。

但奇怪的是,路研却并未在他身上“嗅见”母体气息,一开始还犹豫会不会因为军雌精神域被恶意损害,才会连味道都几近于无,可接下来雌虫反应,却验证了路研最冷酷的猜想。

基于虫崽破壳的时间差异,雌虫的哺乳期大多持续在十五周到一年不等,而当一棵成熟虫蛋顺利分娩,被虫崽新生信息素通身滋养的雌虫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维持近似深度标记后的“冷感”——他们不再渴求雄子信息素的滋润,更不为难以支配精神波痛苦不堪——这无法抗拒的自由感,曾为虫族带来长达千年的生殖崇拜,直到雄子数量跌入红线,主脑不得以启动「储精计划」,对此万般抗拒的雄子纷纷抗议,其中,“绝不碰受精生育过的雌虫”呼声愈来愈高,乃至后期成为雄子间约定俗成的共识。信息素焦虑下,雌虫们这才兴起提前取胎的浪潮。

也即是说,哪怕瑞德精神域严重损伤,只要他曾顺利分娩,哺乳期的雌虫绝不会对信息素如此痴迷!

即使失去了孩子,也不忍吃药提前中止最后的念想……

陆研闭了闭眼,草草扩张后缓缓进入雌虫,他没什么立场同情痛失骨肉的悲痛雌父,所能做的不过尽己所能调动体内所有信息素,一并推入雌虫穴中。

“今天就这样吧。”

退出宛如尸体般毫无反应的雌虫身体,路研随手将安全套打了个结后扔入框中,才穿好长裤,从病床上衣着整齐的退了下来。

“至少未来几天,他的状态不会再恶化下去。”想了想,路研保守地补充道,“今天他受了刺激,保险起见最好留个雌虫陪护,别让他想不开去做危险事情。”

对瑞德情况心知肚明的米勒点了点头,也不计较被戳得满身血洞,自告奋勇揽下这个职责。一旁莫夫赶忙趁热打铁,厚着脸皮道,“今天的事实属意外,还请您放心,我们已经找出了作案的罪虫,下一次绝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呵呵,只怕下一次他才真要凶多吉少。

路研面色不改点了点头,又很惜命地嘱咐,“我只是个低等雄虫,信息素存留时期不会太久,保险起见,我留了袋精液作为备用,到时候也不至于症状反弹。

眼见事情已经办完,路研也不打算多待,一口气释放过多信息素,体力有些透支的雄子只想快点回去休息。他随手将湿透的额发捋向脑后,露出一轮弧度饱满的光洁额心,稚气未脱的少年面上熏着云雨过暧昧的红晕,两瓣薄唇抹染玫瑰色浓艳血花,强烈反差带来的视觉冲击不亚一击重拳,直直砸上看者心中最阴暗的角落。

但在见证少年一次次知难而向的行动后,在场雌虫无不为他的勇气动容,这出众到惹眼的容颜也不过锦上添花的亮点。被完全颠覆刻板印象的亚雌钦佩地朝他伸手,热诚道,“我必须要为先前的无礼向您道歉,请容许我重新向您自我介绍——莫夫,莫夫·怀特,来自莱拉星域的怀特家族,曾就任于“华尔秋雷研究中心”,五年前以技术专员的身份调入建设兵团,现担任兵团医务部部长。很荣幸认识您,路研阁下。”

“莫夫先生。”见莫夫真诚道歉,路研也不再冷淡相对,他握住莫夫伸来的手,笑意清浅又不失意气,“路研,不值一提的e级雄子。你我都只在履行本职,就不必论那些虚礼。”

毕竟他们只是交易,如果真想表示感激,不如先将酬劳落实。

“哪里。”这次不肖长官提醒,听懂言外之意的莫夫有些心虚,倒不是企图拖欠——军队虽穷,但路研也只是个低级雄子,别说四倍,合法的话,就是把他包圆了都绰绰有余。

亚雌心虚的想,这位年少的低等雄子,不仅为军团解决了当下最棘手的暴走危机,又冒生命危险,只为救一位和他毫不相干的可怕军雌。如此恩情,自己能回报的只有一些可怜薪资,甚至不够家族研究室开次仪器……

仿佛听到这个公子哥心中嘀咕,耳麦那头的长官难得说了句像样的话,“今天辛苦了,带阁下出去吧,门外我安排了士兵将他送回夜莺,另外,报酬提为十倍,就说是军团弥补雄子的精神损失。”

正愁不知以何种名义偿还恩情的莫夫眼前一亮,握紧少年温热的手,郑重道,“再次感谢您的慷慨,这次情况实在紧急,我们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还请原谅我们的失礼,我们愿用十倍酬劳作为感谢与补偿。”

疗愈院是有着严格制度的官方机构,其中从业者也有高低之分,从低到高,分别对应白衫、蓝袖、紫领、红衣、金袍五个等级,对应每次价格在1000、3000、1w信用点上下不等,到了红衣之上的高等,则只能用功勋付款。路研凭借雄子身份,跨过两级直升“紫领”,获得一间属于自己的套房,附带足够缴纳两月不育税的5w信用点。

但对于初来乍到的雄子来说,这是优待也是劣势。在不重视贞操,尤其是雄性贞洁的疗愈院中,没什么经验就意味无法提供优质服务,虽说够资格享用雄虫的军官们不差那些信用点,又有多少冤大头情愿花钱替虫交学费?更别提主脑掌控不力,功勋难兑现的黑石星,能用功勋支付的红衣雄虫甚至伪雄,性价比都要远远强于紫领。

故而,饶是路研生的盘靓条顺,至今为止开张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又是为了避免暴露,工作时都有意收力,自然没什么深刻印象留住尝鲜的客人。眼见着两个月新手保护期马上截止,凑不够不育税就要被逮去“血偿”的少年就差用上最后手段……

上门服务需加50%外派金,扣除疗愈院抽取的20%管理费,他这一次保底能挣取158w信用点!

未来半年有了着落,更别说还得到一条稳定客源,雄子面上的营业笑容越发真切,甚至临走前,好心情地送了米勒一个铁锈味儿火辣深吻。

呜——

毫无防备的米勒下意识扶住少年扑来的纤细腰身,敏感的黏膜在雄子软舌席卷下,宛如熟透的浆果般汁水爆涌,熟悉的信息素慷慨灌入军雌喉中,仿佛一根无形的藤蔓,深深侵犯进米勒脆弱的内腑。

啵。

直到突然袭击的雄子又灵巧跃走,面对兽群都能面不改色的军雌神情狼狈,他茫然拭去唇角扯落的银丝,每一次喘息都染上滚烫的欲求,就连烟灰的眼眸都沁了水色,他不解的向前看去,头也不回的雄子不说,重新平静的精神域却给出答案。

「护我走出这扇门,我们就两清了」

所以……这是另算的谢礼?

软了腿的米勒靠立白墙,掌心之下,唇角克制不住轻轻上扬。

这一边,终于挺过一劫的路研也放松了脊背,相比去时正襟危坐,回家路上,他仿佛猫咪一样随意地缩在罐中。

离开保育院后,贫穷如狗的路研心态再稳,也难免在乍富之后飘飘然忘形,他随意按下腕上终端代表“有客预约”的红光提醒,心说今天小店打烊,晚来的客人恕不接待~

另一边,惨遭诛心的瑞德哪有这般惬意,他死气沉沉地平躺在床上,不闻不问,好似万事万物与他无关,饶是向来亲厚的同期在他眼前被那个卑劣雄虫骗得春心缭乱,都没有气力去忠告提醒。

“瑞德……”搬了张椅子守在床旁的米勒动了动嘴,几次犹豫又最终收回,他心知这位老友对家人的执念,又在愿望破灭后多么疯狂地寻求自毁——他过去,其实并不理解瑞德的悲痛。

基于从前一些阴影,拒绝亲缘关系的米勒为了晋升,也不得不捏着鼻子亲自孕育一颗虫蛋,他清楚记得,自己是如何一天天数着日子等待卸货,又是如何在蛋将将成形就迫不及待赶往生育科将其取出。

但如果——

如果他失去的是阁下的……

米勒攥紧交叠的手心,感同身受的心痛下,再说不出过去轻飘飘事不关己的宽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路研的铺子还是稀稀拉拉没什么人气,但所幸他有了个稳定客源,每周三、周日下午,军区会派一艘飞船将他接去黑塔——经过申请,最新一批加急抑制剂最早两个月才能抵达——惯例为塔中关押的暴走军雌们输去信息素后,路研再次来到d07白室门前。

“我再次确认一下。”路研谨慎问道,“你们确定提前使用了我的信息素?”

来的路上,莫夫博士喜出望外向他宣布,他不必再忍受之前的屈辱,被迫在雌虫注视中完成这次治疗。摸不着头脑的路研想说大可不必,若非上次瑞德意识不清下将染血匕首捅入胸中,他也没法毫发无损控制军雌。

更别提这次上赶着让他报复来的。

似乎察觉他的凝重,莫夫也正了脸色,认真道,“请您放心,我们已经为瑞德上了‘安全装置’,一般来说,他不会抵抗您的任何命令。”

当然,要是攸关性命或原则的过分要求,瑞德也不会任人摆布……

只是出于对路研人格的信任,莫夫没有直说罢,见他似乎还不放心,又补充道,“除此之外,我们还给瑞德上尉佩戴了项圈,一旦遇到紧急情况,会立刻启动装置限制他的自由。”

所以到头不还是在你们“眼皮子下”行动。

路研叹了口气,和性命安危比,隐私与否倒也没那么在意。

他步入门中,合拢的厚重白门明面上挡住了他虫视线。

只见上次还毫无生息平躺在床的绑带壮雌,今天却被几条机器臂钳制,四仰八叉地面向门口,他似乎不甘心地挣扎吼叫,却又在一股无形地巨力下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呜徒劳地抽搐双腿,遒劲的健美线条紧缚在绑带下呼之欲出。

咦?

嗅见一股陌生又熟悉气味的路研上前,只一个心念,方才还不断挣动的军雌宛如卸了发条的人偶,他不得不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悬在原地,任由机器臂将他绑带从腰间解开,露出两片饱满肉臀,和藏在臀瓣间若隐若现、润着水光的肉粉穴眼。

上次来时,精神域损伤的雌虫信息素还几近于无,这次却宛如被催发的蜜果,隔着大半房间,也能嗅见那股靡丽到烂熟的甜气,而在甘甜之中,又掺杂一丝路研无比熟悉的香意,就好像……

就好像他的信息素……锲进了雌虫身体?

在这煽情的糅合信息素中,路研也来了兴致,但在正事之前,他伸手够向形容狼狈的雌虫,对方似乎很警觉他的触碰,却又无法躲避,只能梗着脖子徒劳瞪眼。毫无杀伤力的眼刀可拦不下雄子作乱的双手,他几下将捂紧瑞德嘴唇的绑带拨开——

“哈、哈……拿、嗯啊!”

终于得以喘息的瑞德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刚想说什么,声音却被雄子突然而来的冲撞顶得破碎支离!

“等、等……啊哈、有东西、别、我里面——”

上一次路研体贴地替崩溃雌虫屏蔽了感知,四舍五入下,这竟是禁欲雌虫第一次正儿八经体会开苞,被信息素泡软的穴口不需扩张,肉汁充沛的甬道热烈迎接长贯直入的爽快客人,过于粗暴的初次逼得瑞德咬紧牙关,本就沙哑地嗓音更是含糊不已。

路研没费太大力就进入小半,再想进入时却遭到一点莫名阻力,他停下脚步,左右摇晃腰身,只觉得一颗圆润的玉珠正扣着马眼上下碾揉,路研倒吸一口气,强烈的快感逼得他手下用力,硬生生将瑞德大腿上的绑带掐出皱痕,雌虫更是被什么抵住要害,他不住摇头,赤红的眼底也不知因快感或畏惧蒙上一层薄薄水雾,张口时涎液顺着艳红的舌尖滴出唇角,“东西、里面有东西啊、别顶、哈啊、别动了、拿出来、别——”

“不要啊啊啊啊!!”

同样被体内珠子折磨不清的军雌只能凭本能摇着屁股,教拒绝的话十万分缺少诚意,更让本来体贴地停下听他说话的路研被那颗连带动起来乱动的玉珠磨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猛地挺身,只好像戳中了这个身体某处开关,宛如死鱼般一动不动的雌虫猛地弹起,滚烫的肉道更是被激活般不断绞紧吮吸,一股有一股温热的汁液从蜜穴深处浇上路研敏感的柱头。

“拿出来、拿出来!”雌虫被逼到绝境,竟生生挣脱了信息素的压制,机器臂和路研都拽不住这位强大的军雌,一时还真让他手脚并用吐出截肉棒!

“嘎啊——”

只可惜还没等他跑开,紧箍雌虫修长脖颈的项圈突然启动,骤然锁紧的绝缘胶圈硬生生扼住瑞德咽喉!猝不及防的窒息下,雌虫逃离的动作慢了一瞬,而就在这瞬息之下,重新冲入的路研将那颗珠子顶入更深的角落!

“啊啊啊啊啊啊!!!”

窒息感下,宛如濒死的极致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向雌虫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瑞德眼前一黑,竟赤目翻白地被活活甩上峰顶!咿咿唔唔不断嘶叫的猩红舌尖吐出唇外,疯狂分泌的唾液流了满脸,绷紧的大奶更是豪放,两颗肿胀的硬粒颤动着硬生生晕出一圈乳印,更别提猛然绞死的穴眼,竟如失禁般淋下一汩汩滚烫情潮,俨然一副被肏得不知东西南北,欲仙欲死痴迷模样。

而和失去反应的军雌比,兢兢业业的肉穴鼓足劲绞紧吸动,宛如一只开到最大功率的几把套子,尽职尽责给喂饱它的客人服务,路研也不忍,掰开瑞德肉感十足的尻臀,九浅一深将水光四溅的通红蚌眼磨出一圈白沫。

“咳、啊啊、怎么又来了、啊……”

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快感,又是一阵绵绵不绝的电流击来,不应期的雌虫回过了神,鉴于他不再反抗,松开一些的项圈给了瑞德一点喘息机会,却绝不够他在性爱中纵情呻吟,被欺负到满眼通红的军雌再无之前冷酷模样,他几乎是哀求的回头望着无情鞭挞的路研,忍着体内不断堆积的酸胀快感,断断续续道,“嗬、不能、把它取、取出来、让你肏、取出、你想怎样都可以。”

“为什么?”

一直沉默,宛如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的路研突然出声,打断军雌忍辱负重地妥协,他理性到残酷地说道,“医生提前给你塞了这颗药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非要将它取出。”

雌虫起初还不愿开口,路研也不强求,他挺腰将珠子顶进更神秘的肉口,可怕的酸胀霎时间磨得瑞德头脑发胀,竟下意识凄惨哭吟,“不啊啊!!生殖腔、会进入生殖腔,不要、别顶了、会怀孕啊啊啊!”

“那就生下来。”路研也被夹得上头,他工作时听了不少雌虫上头时闹出的荤话,下意识就随口应承,出口才察觉不妥,可为时已晚,被戳中痛处的军雌如遭雷击,他浑身一震,随即竟如石像般再无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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