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不见的小兔崽子长大了(1 / 2)
时隔八年,仇瑞突然在街头撞到许哲南时,差点儿没认出来。
还是对方先跟他打招呼的。
准确地说,是一个“陌生人”跟他擦肩而过时,突兀地回过头,伸手一把拽住了仇瑞的手臂。
仇瑞一愣。
因为外型的关系,仇瑞很少会遇到主动挑衅他的人。
毕竟,谁会想不开,无缘无故去招惹一个高大壮实的花臂男?谨慎些的躲着他还来不及。
于是,他再次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戴着眼镜、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确信对方不在自己的交际圈中。
仇瑞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喝斥了一声“让开”,同时毫不客气地去推搡对方的胸口,手刚碰到那人的胸膛,又被他一把握住了。
没等仇瑞怒火大爆发,对面那年轻男人笑着开口了,他说:
“哥,是我啊,许哲南。”
谁?许哲南?
仇瑞几乎惊掉了下巴。不为什么,就是对方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八年前的许哲南,还是个瘦弱白皙、文静内向的男孩子,而现在……
真是今非昔比了。
仇瑞端详了一阵,还真是认出了许哲南。模样儿,声音,依稀都有当初的影子。错不了。
一时间他也颇为惊喜,扬起眉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哲南如今的相貌,由衷感叹道:
“小南你,这些年得长了有二十公分吧……那会儿还刚到我下巴呢,现在比我还高了。”
说着,仇瑞不自觉地抬起那条壮实的小麦色手臂,在两人发顶来回比划了几下。
卷起的长袖下方,他那条花臂上彩色的猛兽图案颇为醒目,引得几个过路的人都朝他多看了几眼,又不敢被他发现似的,飞快地转过了头。
许哲南乖巧地低头,任由对方摸了摸自己的发顶,然后就拽着仇瑞的胳膊把他引到了路边树荫下。
“哥,好久不见。”
他看看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车流,再次对仇瑞微笑着说,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可不是嘛。这可真是太巧了。”
仇瑞深以为然,频频点头。
于是,道路一旁,两个着装风格迥异的高大男人在遮蔽着午后阳光的树荫下寒暄了一会儿。
许哲南于是得知了仇瑞的近况,知道他现在开了个机车维修店,也换了房子,搬了家。
家就在这附近,他这会儿是溜达去超市买东西的。
“怪不得我回去没找到你。原来哥你搬家了啊。还搬得这么远。”
许哲南说这话时垂了垂眼睛,于是仇瑞不知怎么回事就开始解释起来:
“当初是因为要结婚,所以就换了房子,原来那套确实太小了……”
许哲南作出恍然大悟状:
“哦,哦哦,原来哥已经结婚了啊。哎,嫂子怎么没陪你逛超市,今天不是周末吗,她不休息吗?”
“那个……嗐,别提了,后来又离婚了,这都快两年了……”
仇瑞挠了挠头。
许哲南闻言,推了推眼镜,作出尴尬又抱歉的表情咬了咬下唇,声音低低地说:
“不好意思啊哥,我不知道。”
“嗐,没事儿。这还算个事儿嘛。”
仇瑞大手一挥表示出自己的潇洒,
"别老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小子看起来混得真不错啊,比你哥强。"
不说别的,就看许哲南这一身气派,怎么看都是个社会精英,坐在高档写字楼顶层挥斥方遒的那种。
看起来就很厉害。
“所以说,还是得有文化啊。我记得那会儿你学习成绩就特别好,我就说你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仇瑞还在唏嘘中,许哲南的表情却变了几变,看起来没那么轻松。
仇瑞看他神色不对,详细一问,才从许哲南嘴里得知,他最近时运不济,炒股赔了钱,又在工作上犯了个大错,被总部强制下放到这个下属分公司了。
“喏,就在那儿。”
许哲南给仇瑞指了指道路对面这片区域内最高的建筑。
他说,之前一直在b市那边的公司总部,在这儿算是新人,一时间融入不了分公司的小圈子,甚至颇受排挤,压力山大,还没有朋友,为了站稳脚跟拼命加班,饮食不规律又得了肠胃毛病,每天要吃中药。
他在附近租的房子,房东为人很刻薄,不允许他在家里熬药。因为房东住他楼上,说会闻到药味儿,房东太太有鼻炎,闻了就不舒服,头疼。
反正林林总总的,过得并不顺。
许哲南说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仇瑞跟着就一眼看到他手里拎着袋子,里面赫然是一大包中草药。
仇瑞的眉毛紧紧拧了起来,替他打抱不平:
“不是我说,你那房东也太不近人情了,熬药怎么还不让呢,那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去公司吧。在公司茶水间插个热水壶,煮好了吃完了再回家。”
许哲南很克制地叹了口气,抬起清澈的眼睛,给了仇瑞一个坚强的笑容:
“我没关系的。不过就是浪费些时间,得熬两个小时呢。”
仇瑞又不自觉地挠了挠头,他咬着嘴唇内侧,足足犹豫了好几秒。
最终还是在许哲南开口跟他道别前开了口:
“哎,要不,你跟我回家,上我家熬药得了。我家也不远,就在这附近。”
许哲南没跟他客气,充满惊喜又感动地答应了。
他坚持陪仇瑞一起逛了超市,俩人买了些日常杂货,又一路溜达回到了仇瑞的家。
眼看天色将晚,还能让许哲南光吃药不吃饭吗?
仇瑞让他坐沙发上等着,自己系上围裙钻进厨房给他做了好几个家常菜。
在餐厅暖黄的灯光下,热乎乎的饭菜摆上了桌,仇瑞摘下围裙喊许哲南吃饭。
“在外漂泊多年”的许哲南感动得眼睛发热,非要跟仇瑞喝点儿。
仇瑞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把,说你别胡来,本身肠胃就不好,还喝什么酒。
许哲南非要喝,怎么劝都不听。
“就这一回,哥,咱俩八年不见了,八年啊。弟弟我量浅,但我今天无论如何也得陪你喝点儿。就这一回。你再惯我一回。”
仇瑞还是不肯,许哲南就低下了头,说:
“哥,前年我姨姥也不在了,所以,这个世界上关心我的亲人,就只有一个还在世了,还远在大洋彼岸。除此之外,我是一无所有……所以,哥今天你叫我回家吃饭,你不明白这对我的意义……我,我……”
不能再叫他说下去了,仇瑞已经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他只好投降,从柜子里给他拿出了几罐啤酒,但要许哲南先把汤喝了,吃些东西,等肚子里有食儿了才能喝酒。
而且今天也不能吃药了。
许哲南一一应了。俩人于是把酒言欢,东拉西扯,把能聊的都聊了个遍。
在仇瑞的监督下,酒进行得很慢,两人一直聊到凌晨时分,许哲南满打满算也才喝下去三瓶啤酒,按道理应该没事儿吧。
没想到许哲南说的量浅是真的浅,说白了是一点儿酒量都没有,就这么喝也还是醉了。
终于要分别回家时,许哲南在门口换鞋足足摔倒了三次,仇瑞拽着他的胳膊帮他站稳身体,看着他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模样,好半天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得开口留宿他:
“小南你,要不今晚就住我家吧。你这样回去也不安全……”
许哲南于是就留下了。
仇瑞把人连抱带拖地安顿在沙发上,给他煮了醒酒的汤,喂他喝了;又满房子找东西,铺好了空置已久变成了杂物间的客房的床,转头要去招呼沙发上瘫软的许哲南时,发现他这会儿又好了许多。
甚至已经把自己洗涮好了,头发湿漉漉的,披着仇瑞的浴袍斜倚在房间门口,脸上红扑扑的,挂着那种像是喝大了之后有几分迷离的满足笑意。
这让他白天那幅商业精英的模样荡然无存,变得有几分孩子气。
孩子气的他仇瑞是熟悉的。
于是仇瑞也忍不住笑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叫他赶快睡觉,结果许哲南醒酒醒得不彻底,身子一晃,晕头晕脑的一头栽到仇瑞身上,差点把他给扑倒在地。
幸好仇瑞体格健壮,底盘很稳,这才勉强接住了他,拦腰抱着把人拖上了床。
动作间许哲南浴袍大开,仇瑞没办法不注意到他线条紧致的肌肉纹理。
仇瑞好容易把他安顿进被子里,拿大毛巾把他的头发搓了几搓,这才气喘吁吁地直起了腰,心说小兔崽子,还他妈挺壮。
了吗,谁都不能太晚回家。”
仇瑞气得头晕,心说约法三章,哼,你一个满嘴谎话的人还敢跟我提约法三章。
他还没说什么,电话中许哲南已经根据周围的声音判断出了他所在的位置,挂了电话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
许哲南转眼就到了,人高马大地站在他们桌旁,气势看起来跟周围热闹的食客格格不入,不知怎么的就吓得那两个小伙计都不敢乱说话。
他也不说别的,继续好言相劝,让仇瑞早点回家。
仇瑞要脸,实在不想跟他在朋友伙计面前闹将起来,只能不声不响地站起来,跟他回家了。
一路上,仇瑞都不跟他说话。
许哲南也浑不在意,进家门还把仇瑞好好地安顿在沙发上,给他换鞋,拿热水,然后又进了厨房,说是给他熬醒酒汤。
暖黄的灯光下,许哲南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背影看上去人模人样的,根本看不出来心里在想些什么。
仇瑞看了他几眼,颓然地仰躺在沙发上,沉重地闭了会儿眼,突然又坐了起来,出声叫他:
“许哲南,你过来。”
许哲南听见了,乖巧地放下厨具走到了沙发边上,半跪在仇瑞脚边,双手按着他的膝盖,扬脸问他:
“哥要什么,水吗?我去给你倒。醒酒汤一会儿就好,喝了就睡觉,明天不会头疼。”
他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仿佛真的那么温柔纯良,人畜无害。
而仇瑞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端详了他片刻,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抽了许哲南一巴掌。
这一巴掌仇瑞可没收着劲儿,于是许哲南的眼镜都被打飞出去了。半跪着的身体随着掌风摇晃了一下,嘴角都渗出了一点血丝。
仇瑞还不解气,正欲再抽,可是手掌都要挨到他时,只见许哲南不仅不打算避开,反而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等待。
于是仇瑞的巴掌突然抽不下去了。
他喘着粗气,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愤怒,手指都在颤抖着。
仇瑞指着身下的年轻男人,因为醉酒话都说不清楚了,语无伦次地质问道:
“许哲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耍弄我?欺骗我?
我拿你当弟弟,你拿我当猴儿耍,啊?你到底存的什么心?说啊,告诉我为什么?”
许哲南用拇指擦去了唇边的血迹,沉默了片刻,终于撕掉了所有的伪装。
他保持着半跪的姿态,声音却完全没有了那种温顺和乖巧。
他抬起头,看着仇瑞的眼睛,平静地说:
“为什么?哥,你猜呢?
我费这么大劲,到底是图你什么?
哥,你有什么是我可以骗的?嗯?”
仇瑞气得哆嗦,手指顶着他的额头,声音颤抖嘶哑地说:
“对,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转向了门口,说:
“好,许哲南,你什么都有,你压根儿就用不着我,那你从我家滚出去。
马上给我滚。现在就滚。”
他说着,开始大力推搡许哲南,想把他推离他的家,推离他原本平静的生活。
然而许哲南不知被哪个字刺激到了,突然变了脸,眼眸中聚起了黑压压的风暴。
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平静的他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许哲南。
这个许哲南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仇瑞脸朝下按到了沙发上,抽出皮带,把他的双手给捆在了背后。
仇瑞真的懵了,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操,许哲南,你他妈疯了……”
许哲南俯下身,声音变得很奇怪,很陌生,他说:
“还想像当年那样轻轻松松赶我走吗?哥,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不会走的。
我费尽心机谋划,等待了那么久,查好了你的住处,研究了你常走的路线,默默准备好了一切。
这次,是我许哲南凭本事住进来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走了。”
面对着仇瑞震惊到失语的脸,许哲南不由分说地向他压下身去,亲了仇瑞。
粗暴地深入地吻了他。
于是仇瑞时隔八年又尝到了许哲南的味道。
味觉让他所有刻意尘封的记忆全部复苏。
他全都记起了。
八年前那晚的许哲南根本就是清醒的。他吻他时甚至都没有闭眼。
仇瑞甚至能回忆起他在亲吻中睫毛颤动而带动的微小气流。
是的,16岁的许哲南就是这样在沙发上深深地吻了仇瑞,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津液,啃咬着他的嘴唇。
仇瑞无奈地发现,不止是许哲南欺骗了他,连他自己也欺骗了自己。
而这两个月的他还在继续骗着自己。
他假装没有发现许哲南始终怀揣着狼子野心。
事实上多明显啊。
他根本没有在掩藏的。他看他的眼神,他跟他那些完全没有必要的肢体接触。
早上只穿着内裤跟他在卫生间里撞到。晚上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地挤在一起。
恍惚间,仇瑞又被亲了个彻底。
许哲南整个人跨骑在仇瑞身上,双腿压着他的膝盖使他无法动弹,湿热的舌头在他品腔中肆意翻搅,兴奋得闷哼出声。
而他的手甚至已经伸进了仇瑞宽松的t恤,滚烫的手指火热地抚摸他的腰,他的胸。
仇瑞被动地仰着脸被他亲,而对方在他身体上的抚摸让他更加惊恐。
他害怕了,开始使用他仅有的武器——牙齿拼命咬他。
他确信自己把他咬出了血,两人嘴里都是腥甜的铁锈味汁液,但都被许哲南给生生吞咽了下去,然后继续吻他。
仇瑞被他亲到差点断气时,许哲南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的嘴唇,湿热的嘴唇开始向下移动,一口口亲吻他的脸颊,他的脖颈。
当他亲到他侧颈,还吸吮舔咬时,仇瑞无法自制地颤抖了。
那里一向是他的敏感带,而且今天他才知道那里竟然敏感至此。
许哲南灼热的气息熨烫着那处肌肉,牙齿啃噬着血液滚动着的筋脉时,他甚至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哼叫了一声。
仇瑞听到自己那声奇怪的哼叫,羞愤到恨不得咬舌自尽。
而许哲南很满意地继续亲他,叼着他脖颈间的皮肉磨牙,同时开始双手用力拽着领口撕扯开了他的t恤,哧啦一声,露出了仇瑞的整个光裸结实的胸膛。
仇瑞低头看看现在的状况,意识到大难临头,被酒精和惊恐导致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他又开始拼命转动脑袋,躲避着他的亲吻,气喘吁吁地试图阻止他的疯狂:
“别,别这样……放开我,许哲南。
你他妈,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许哲南又向前欠了欠身,让两人的下体狠狠撞到一起。
他在他耳边笑了,低声说:
“不干什么,哥,干你。”
仇瑞这会儿才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今天晚上为什么想不开,要他妈喝那么多酒。
酒精不仅使他的大脑混乱不堪,也麻痹了他的肢体,让他在许哲南的攻势下无力挣扎,节节败退。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双手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仇瑞眼睁睁地被许哲南撕开了衣服,剥掉了他的长裤。
许哲南在他的咒骂声中再度张开腿骑在他腿上,紧紧地搂着仇瑞的脖子,虔诚又狂热地跟他接吻。
呼吸是温热的,嘴唇也是湿热的,张开嘴把对方一口含住,像饿了许久的野兽一样毫无礼仪,先咬住仇瑞的双唇重重吮吸,然后就长驱直入伸到口腔内部翻搅,动作狂热激烈,仇瑞几乎被他吸到头晕眼花,几近缺氧,只能在醉酒的眩晕中无助地张开嘴,任由他一遍遍吸吮他的舌头,直到舌根发麻的程度。
许哲南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无数个焦渴的白天的旅人,而仇瑞的双唇是他唯一能找到的清澈泉眼。
“哥。十年了,我做梦都想再亲你一次,就像这样亲你。”
许哲南用身体把他紧紧的笼罩在底下,在他耳边喘息着,一条手臂继续搂着他的脖子,仿佛是依赖和撒娇,另一只手却伸了下去,并拢指尖去拧仇瑞胸膛上硬挺的乳尖,一遍遍张开手掌,丈量着仇瑞胸肌的形状。
“别,别摸,停下,别他妈乱摸了……”
仇瑞从他的亲吻中艰难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他的头脑虽然不灵光了,但被这个一直视为弟弟的年轻男人剥得衣衫不整,被亲被咬,被拉扯玩弄着乳头、揉捏着胸部的陌生刺激像是一束束微弱的电流,一路从胸口传向四肢百骸,火花噼里啪啦地炸向下身某个特定的部位。
许哲南注意到他的窘迫,有几分得意地说:
“哥,你硬了。你也喜欢我亲你摸你,是吗。”
“许哲南!许…许哲南……”
始作佣者的名字被吞没在嘴巴里,他的手指顺着仇瑞的胸肌往下抚摸,细致地玩弄过每一块肌肉,直到探进内裤中,握住了那根早已不受控制地勃起了的粗大阴茎。
见鬼。仇瑞闭上眼,发出一声恼怒又无可奈何的挣扎:
“混蛋,你他妈的……许哲南……放开我……”
他的身体早他的大脑先一步投降了。他知道自己早就硬了,从对方亲上来的那时就硬了。
不为别的,他只是一个单身许久的壮年男人,被年轻男子火热地爱抚着,挑逗着。意志力灰飞烟灭。
“哥。你这根东西好大,跟我想像的一样……我好喜欢,你说,喜不喜欢我摸你,哥……”
许哲南的鼻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一边咬着男人的耳朵喘息着说话,一边吸吮着他的脖颈,那只灵巧的手握着仇瑞的鸡巴暧昧揉捏,一下一下地撸着他。
仇瑞被他撸得粗喘连连,连咒骂声都小了。
许哲南听到仇瑞压抑的喘息声,得寸进尺,人突然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滑了下去,直到双膝着地,跪在了仇瑞双腿之间。
拉下支着帐篷的内裤,仇瑞的阴茎一下弹了出来,直直抵住许哲南的鼻尖。
仇瑞看到这一幕差点咬舌自尽,但许哲南低低笑了起来:
“哥,你这根东西可比你实在多了。看着我,我要吃你的鸡巴了。”
他扬起脸看着仇瑞宣布。
仇瑞觉得他可能是跟他接吻太久,也染上了醉意。此时的许哲南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他们重逢那一晚醉酒后的笑容。
此时的仇瑞才明白,那微笑背后的真实含义。
然后,在仇瑞一连声的“不不不不行”中,许哲南握着那根紫红的鸡巴,张开嘴,煽情地伸出舌头,绕着粉紫色的龟头慢条斯理地舔了一圈儿。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仇瑞的脸。
“我操……许哲南……别,不行……我操你…你他妈给我停下来……”
仇瑞要疯了,又开始拼命挣扎,想要停止目前这荒唐又刺激的现实,而许哲南满意地看着他的颤抖和兴奋至极的肉体反应。
“哥的鸡巴,兴奋得流口水了。我再不亲你,你不得爆炸啊……”
“你妈的,许哲南,给我闭嘴…”
许哲南不仅不闭嘴,反而夸张地吸吮着渗出了粘液的铃口,直到把整根肉棒都含进了嘴里。
肉棒被整根含住的时候,仇瑞连骂也骂不出声了,他爽得浑身打颤,只能仰起脸,感受着男子火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暴涨的性器,
他在他腿间起伏着脑袋,吸吮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
“哈啊……停……停下来……
许哲南……不要再亲了……唔嗯……”
仇瑞的话语还在努力阻止事态蔓延,但腰却止不住往许哲南嘴巴里送去。在对方热情的吸吮下,他的神致几乎涣散,不受控制的音节从嘴唇中流出来:
“啊啊……小南……好舒服……不,不行……嗯……”
“不行,快放开……小南……要射了……不要吃……乖……放开我……求你了,放开……”
仇瑞混乱的说着话,身体无意识地扭动,胯部随着对方吞吐的动作摆动着,濒临高潮的边缘。
他几乎是祈求了,但许哲南抬起漂亮的脸,眼睛亮晶晶的,不仅不停下,反而拼命吸吮,舌头缠绕着肉棒,挤压得口腔内几乎是完全真空的紧窒境况。
“哥,射在我嘴里吧,我想吃哥的精液,现在就要。”
许哲南从激烈的口腔动作中抽出一秒钟来说完诱哄的话,又一次吸住肉棒来了一波用力的舔弄,一手伸高捏住乳头儿用力拉扯,另一手抓住仇瑞臀部控制肉棒在自己口腔中快速抽插。
“天呐。”仇瑞仰起头,手指紧紧抓住捆扎的皮带,无助地承认:他被吸得很爽,甚至想要身下男子更用力的吸舔,想要他不停的用舌头摩擦前端,想插进他喉咙最深处,这可怕的混合着羞耻的激烈快感让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仇瑞仰起头,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结实的腰部突然激烈地抖动着,然后是大声的喘息:
“嗯啊…我操,许哲南…我操……”
仇瑞终于还是崩溃了,眼前火花四溅,白光阵阵,那双壮实的小麦色大腿一阵无法自控的抽搐,迅速张开又合起,几乎死死夹住了许哲南的脸蛋,被刺激到了极点的肉棒在他嘴里膨胀着,几大股热乎乎的精液喷进了许哲南喉咙深处。
他喘息着低下头去查看许哲南的状况,而许哲南直视他的眼睛,咕咚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舌头还绕着嘴唇舔了一圈,舔去了几大滴浓稠的白浊。
这画面简直比刚刚在他嘴里射精还刺激,仇瑞不敢再看,闭上眼睛平复激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许哲南则保持着跪姿,在他双腿间握着他刚刚射精后的肉棒,舌尖绕着湿润的柱体,把那根东西舔得干干净净。
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许哲南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的。
他本想慢慢来的。温水煮青蛙。
温水他准备好了,而青蛙仇瑞迟早是他的王子。
理想很丰满,但谁叫仇瑞不乖,发现了他的阴谋,还想赶他走。
他不得不上手段了。
因为,走是不可能走的,放弃也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他已经等了一个十年。
仇瑞,仇瑞……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他念了十年的名字。
对不起,但是我没有更多个十年可以浪费了。我等不下去了。
要杀要剐,他今天也要定了仇瑞。
于是,还沉浸在射精后的空白中的仇瑞突然感觉到一阵奇怪的触感。
低下头,不可置信地发现许哲南的双手撑开了他的腿,一手握着他射精后的阴茎,另一只手居然在试探着玩弄中间那个紧闭的小洞。
许哲南俯在他腿间,表情认真到仿佛在研究什么世间秘境。
完蛋。仇瑞顿感头皮一阵发麻,酥软麻木的身体也被吓得一个激灵。
如果说被男人口交到射尚且在他能够理解的范围内,但真的被玩了后面、被压着肏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程度。
仇瑞这会儿吓得灵魂出窍,慌忙哑声求饶:
“不要,不要,这样绝对不行,小南,小南,许哲南……别这样,求你……”
早已经破罐破摔的许哲南不可能停下来的。
他对他的咒骂和求饶充耳不闻,手指沾了些滑溜溜的液体,艰难地挤进了仇瑞体内,
一根,接着是两极,耐心地做着扩张,直到那里被他弄得又湿又软。
“哥,你这里好紧,我要把你操开,操成我这根鸡巴的形状。”
许哲南支起身子,握着那根东西抵上穴口的时候,仇瑞才真的吓到魂飞魄散了。
虽然多次见过许哲南内裤中间鼓起的大包,想着他应该颇具实力,但仇瑞还是被那东西的真身吓到了。
“…操,我操,许哲南,你敢,你敢……我要杀了你……”
许哲南视死如归,微笑着说:
“哥,你已经操了我的嘴,现在换我操你了。杀了我也行,你先让我肏了你,然后我死也愿意。”
许哲南说着胡话,起身压在仇瑞身上,握着那根更了半天的肉棒,艰难地试图进入他。
试了几次不得寸进,许哲南急出一头薄汗,一边用光滑的龟头在穴口磨蹭着冲刺,一边俯下身子,手掌包住仇瑞结实的胸肌,一口叼上了顶端小巧的乳尖。
说来惭愧,但仇瑞活了这么大,乳头儿还没有被这样玩弄过。
许哲南含着它们吃奶一般卖力地吸吮,时不时叼起来用犬齿轻轻重重地研磨,又含在舌头间,卷起来舔咬。
不多时,硬挺的一双乳尖被玩得红肿涨大,湿漉漉地颤抖着。
仇瑞不是什么青涩处男,但他此生从未被另一个男人当成玩物禁脔般如此亵玩过。
“我操操操,操你妈……许哲南,你他妈别咬……”
在仇瑞因为乳头的刺激而分心时,许哲南腰一沉,磨了半天的龟头顶开滑腻的穴口,咕啾一声插入了大半根。
于是,仇瑞的骂声被几声压抑的闷哼代替,他那处从未有人入侵过的秘道被粗硬的性器撑开了,内部被顶得又酸又涨。
几乎将灵魂撕裂的饱涨刺激得他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只好张开嘴拼命吸气。
许哲南谋划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此刻把涨得发疼的肉棒深埋在他体内,燥动不安的情绪总算安稳下来,也有了几分温情,揽着仇瑞的脖子吻去他的泪迹,又顺着鼻梁一路向下,又一次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叼着他的舌尖,安抚地亲吻。
仇瑞手被捆着,根本无力抵抗,身体里被这可怕的诡异刺激弄得快要爆炸了,让他无处可逃。
崩溃中,他好容易逮到许哲南的舌头,只好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吸吮着,交缠着与他接吻,妄图让口腔和唇舌的刺激稍稍中和一下肠道被撑满的疼痛。
“唔唔……”
仇瑞边亲边止不住抽气,闷声呻吟,许哲南听在耳里爱得要死,一边搂着他猛亲,一边忍不住开始摆着腰抽插。
“嗯唔唔……”
仇瑞放开他的嘴,颤抖着嗓子又忍不住骂人了:
“我操,许哲南……我要杀了你……啊啊……好涨……要死了……
呼啊……你他妈不要……不要再动了……不要用那个东西顶我了…………拔出来,求你……”
一向坚强勇敢,小小年纪就曾经单挑一群流氓的硬汉仇瑞这会儿甚至被顶得带上了哭腔,沙哑地哼叫: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许哲南……你要弄死我了……”
许哲南一下下地在他火热的身体内部冲撞,无赖极了:
“都是你的错,谁要你这么性感,这么馋人,还对我那么好,那么疼我,所以,是你鼓励我做梦的,是你放任我亲你,勾引我肏你的……哥,都是你害的。哥,我被你害惨了,你害了我十年,你知不知道?”
仇瑞急火攻心,有气无力地骂他:
“你忘恩负义,你胡说八道。
许哲南,我就不该对你好,我就不该疼你……我,我他妈一开始就不该把你带回家,我就不该认识你……”
这句话可能惹怒了许哲南,他突然不再说话,然而动作却变得更加粗暴,直到此时仇瑞才意识到刚刚那种灭顶的磨难原来竟然是许哲南收着力度的结果。
仇瑞来不及思考,已经开始慌乱求饶:
“哈啊,小南……别,别这样,不要折磨我……求你……”
“小南……小南……”
“那你要乖,仇瑞,好哥哥,不要伤我的心……”
仇瑞低下头,着迷般摸着他的脸,抓着仇瑞的手在唇间亲吻,身下抽插的动作依旧粗暴,眼神却温柔地吓人。
仇瑞却因他的温柔而不自觉地颤抖着,直到神致完全迷失了,理智融化成一滩湿漉漉的液体,
只能在欲望的幽深海洋中渐渐沉沦。
最后那会儿,他把汗湿的脑袋搁在许哲南肩膀上,哼叫着,酥软的双腿无助地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