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J/隔壁偷听一起(1 / 2)
从那以后,只要是奥兰守在明涑身边的夜晚,总会有几声又绵又娇的喘叫在衣物梭磨的声音中响起,随后就是一个腾着热气,呼吸急促的青年出门劈柴烧水,拿着最柔软的绵布给另一个人擦拭身体。
但明涑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只感觉上个世界给身体带来的刺激太多,以至于总是梦见一些过于令人羞涩的梦境,连以前总是被动的明涑都学懂了要自己去争取才能快点结束这场绮梦。
小屋里的柴很少,水也不多,奥兰贴上明涑的身体时只是简单地揉捏了几下腿根,那里的皮肤柔韧,轻轻牵扯都能触及穴口的唇肉,小缝似的穴口被悄悄扯开,明涑感觉有一股细细的痒伴随着冷风从下身爬来。
又…又开始了…好讨厌…
明涑不高兴地挑起眉头,脸上似欢愉又似承受不住的苦状,让奥兰知道这是下面的小穴感觉来了,伸手往前按压了几下,有些硬的阴蒂探出了一点。
或许是只见过农场那些家伙们私下偷偷翻阅的图册,奥兰对阴穴一无所知,所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穴看起来那么青涩又稚嫩,阴蒂却像被玩过很多次一样,又熟又红。
他只能凭着明涑的反应四处细细的摸索着,如果用粗糙的指腹携轻带重地按压阴蒂,或者用指尖夹起来揉搓,明涑会叫得更急促,天鹅似的白颈会仰起,奥兰会怜惜地吻去上面晶莹的汗液。
今夜注定太过短暂,不能允许他们尽情的玩乐。奥兰放弃了手指,那样会让明涑的短裤整条湿掉,现在还没拿到换洗的衣物,不能让这个亚裔小可怜就着湿透的贴身衣物睡着。
他一点一点挪到床尾,像信徒为神明祈祷一样虔诚地跪趴下,壁炉的火光在他身后跃动,让他的影子又像一只黑暗的巨兽,单是上半身就能把亚裔整个身体吞噬掉。
将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分开盘在腰的两侧,双掌压在大腿面上后,奥兰整张脸就埋进了小批里,已经慢慢浸湿下体的批水一下子就沾到了他高挺的鼻尖上。
那股眩目的香气扑面而来,带着一点腥味,在唇瓣紧贴的摩挲下,小缝终于蹭开了一点。
旅途遥远,奥兰也不能及时刮干净脸上的胡茬,下巴轻轻贴着穴口揉压时,娇嫩的穴肉抽颤,白皙柔韧的腰肢也一下子弓起,突然起来的刺痛和下腹的酸胀让明涑难耐地低喘起来。
“啊呜…痛…不要那个…嗯…”
这让奥兰有些紧张地退了一截,他也是第一次给人舔穴,因为是给喜欢的人偷偷舔,太紧张了就会控制不好力道。
“涑,对不起,对不起,我轻轻地,别讨厌我…”奥兰激动得眼眶都发红,手背上青筋隆起,嘴却离开了穴口,只剩舌尖扫过整个小穴。
不得不说在基因的差距下,双方的每个部分都是有差距的,包括舌头。即使只是用舌尖钻入穴口,用舌面舔擦小穴,奥兰的舌头摆动几下就能吃入整个小穴,连着阴蒂一起,整个小批像是浸入在间歇的湿热之中。
奥兰的舌头很有力,被舌头揉压过的阴蒂也很快硬挺,舌尖撑开的穴口也吞吃得更快,一下子就缓解了刚刚带来的突然的刺激。
可是另一种痒就找上门来了,奥兰的舌头总是只在外围点火,阴蒂揉了一下就离开,也不深深地奸到穴口里,让快感如挑拨敏感点的鹅毛棒,激得明涑背后都冒了一层香汗。
还不如一直像刚才那样呢,起码会很舒服…明涑觉得梦中的淫鬼是想让他整个夜晚都不安生了,一怒之下,直接挪着屁股坐了上去。
还在认真舔吃着慢慢冒出来批水的奥兰直接被坐懵了,还在穴口打转的舌头一下子被送进了穴道内,被收紧的穴肉夹吸。因为鼻梁太高,直接压在了阴蒂上,把阴蒂压得又红又肿,在批水的浇灌下亮晶晶的。
这下是真的要全部要把批水舔干净了,本着不让明涑弄脏裤子的好意,奥兰根本顾不上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用力地用舌头刺入更深处。
即使后来的快感让痉挛的穴肉想把舌头挤出去,奥兰也毫不留情地用舌尖舔开插入,插弄着小穴里的敏感点。
批水和淫荡的喘息随着快感的叠加越来越多,明涑和奥兰一样湿了下巴,只不过他是因为太爽了合不上嘴,又小又嫩的舌无力地躺在嘴边,大口大口地喘息。而奥兰是已经被批水浇湿半张脸了,忙于让明涑更快高潮,他的嘴都张得有些僵,舌尖没有丝毫疲软地和穴肉纠缠在一起。
“嗯哈…要…到了…好胀…”明涑感觉自己要尿出来了,又或者是什么别的液体,鼓鼓涨涨地,一下子喷发出来。
“呼…”轻喘了一口气后,奥兰被憋得涨红的脸终于能喘息几分,还未到一瞬便再度压上批里,鼻尖有技巧地打转按压,舌尖和舌面直接顶上穴肉靠顶的敏感点,连手掌都握着玉茎的柱身上下撸动,指腹搓开顶端溢出的粘液,跟随着奸入批内的舌尖的节奏。
奥兰最后的冲刺比明涑坐上来时更为大力,甚至撞得明涑上身都在颤动,不过几个来回便让明涑高潮了。
潮吹的水根本被下巴兜不住,身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小块,玉茎吐出的精液就少得有些可怜,一小股一小股地被奥兰接在掌心。
高潮后的明涑还在无意识地喘叫,像还没断奶的小猫似的,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好舒服…喷出来…了…”
哈,奥兰一边笑一边轻声说道:“爱尿床的小猫…”随后一只手把褪下的短裤给明涑穿上,嘴里嘬舔着另一只手上的精液。
下身不需要擦拭,小屋里现在烧不了热水,他直接全部舔干净了,涑明天应该不会发现。
可恶的小猫开心了,自己却…看了一眼硬得发痛的下身,奥兰习以为常地忽视,把明涑的被子盖严实后便在一旁躺下。
但他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男人跟着明涑一起到了高潮。
毫无形象可言的德利安呆滞地靠墙席地而坐,平日里讨厌贫民屋子的洁癖不复存在,身上精致的丝绸衣物沾满地板的灰尘,半张脸上也全身墙壁的脏污。
但他根本反应不过来,因为唯一一只干净的手正在自慰,他怕自己的喘息被隔壁的两人听到,又怕自己离远了听不到隔壁传来的暧昧声响。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如此狼狈的自渎,即使是处男,也快得不可思议。
几个呼吸间,听到那个美丽亚裔说自己要去了,德利安一激动,自己也跟着去了。
德利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许是受到了魔鬼的蛊惑,亦或是他对心中的信仰不再坚定,以至于让只见过一面的人扰乱了他对女神的信奉。
女神纯白的神谕教导她的子民要洁净,在未结婚之前保持身体的无暇,最严肃苦修的家族会更看重子女私生活的修行。
连德利安这种已经到适婚年龄的青年还仍被告诫不要随便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如果要打破身体的纯洁,心里要想好了是否要和对方成婚。
尤其是男子,不干净的家族男性嫡子连庶出都不如,除非和他发生关系的人愿意施舍他一段婚姻,这样他的纯洁才有了归处,女神的光辉也会重新照耀到他身上。
可神谕没说,和对方一见钟情后自渎是否冒犯了女神的规训…德利安神色灰败地倚在墙壁上,倦金色的卷发散乱地披在脸侧,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那个该死的日耳曼傻大个为什么要舔那么用力…
不对。
咚的一声,金色的长毛脑袋泄愤似地狠狠撞向木墙,把自己和隔壁沉浸在情欲中的年轻人们都吓了一跳。
正在梦里和淫鬼大战三百回合的明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昏暗的室内加上奥兰的哄拍让他意识到还未日出,即使是太阳已经爬山了,这个小赖鬼还是会多睡一会的,于是便忽视了下身有些粘糊的不适,转头继续呼呼大睡。
反倒是奥兰睡不着了,他一双半翕的眸子不善地盯着隔壁,那个香料家族的大少爷,不会是半夜没睡觉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了吧?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还未与明涑确定关系,晚上这样亲密的接触要是被发现了,西利亚奶奶会将他赶出家门。
不洁的男子只有婚姻和心上人的爱挽回供奉神的资格,尤其是奥兰这种独身青年,晚上蓄意勾引家中的弟弟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简直是能被吊起来执行火刑的重罪。
可是他也不想丢失清白,他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心上人,在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亲吻对方柔软甜蜜的嘴唇,谁教他爱上了这个逃难而来的亚裔青年呢,连喜欢都变得如夏日的天空一般变幻莫测。
每当奥兰想认真展露自己的真心,明涑就像提前知晓了一样轻描淡写地错过,抑或是不知所谓地盯着奥兰,像与情爱隔绝的稚子,让奥兰难再说一句重话。
就让他一个人坠入不被神所拯救的地狱吧,奥兰哀伤地在明涑的脸颊边嗅探,长而卷曲的睫毛下含着一泓春水,火光映着他的眼里波光粼粼。真正的异教徒是奥兰自己才对,他违背了信仰去爱人。
至于隔壁那个少爷…要是他胆敢多说一句,即使是香料世家的继承人,奥兰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大雪会覆盖马车的车辙,积雪深厚的深山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第二天清晨,雪屋四处安静得吓人,仿佛整个天地只剩下了这座被暴雪包围的小屋,有半扇门那么高的积雪围堵了所有出去的道路。
这还仅仅只是第一天,两天过后,或许只有二楼才能自由进出了。
雪屋外是一片深远的松林,密密匝匝又高大的树林遮住了远处的视线,连飞鸟的踪迹都难寻。
几乎一夜未眠的奥兰起身穿衣,拿起斧子就要去门外砍柴烧水,楼下的西利亚奶奶已经靠在壁炉旁取暖了,她看起来也没休息多久,往日平淡的脸上显出几分严肃的色彩。
“奥兰,不要出去太久多砍点柴火之后立刻回来。”
“好的,需要我多拿些食物吗?”
“嗯,你是个干活利落的小伙子,知道该怎么才能更快…我待会要说些事情,你必须在场。”
“…我知道了,西利亚奶奶。”奥兰像往常一样扬起阳光的笑容,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消退。不会是因为那个愚蠢的少爷惊动了其他人吧…该死的,就应该让那些人冻死在门外!
待奥兰捧着木柴归来时,大厅里已经围坐满了人,所有人——包括以往爱睡懒觉,现在半睡半醒的明涑,都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凝重。
“嘿,奥兰。”佩克勉强地和奥兰打了个招呼,他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现在却不安地端坐着。
奥兰没有回答他,反倒是急匆匆地放下木柴去照顾明涑,他那一点一点的小脑袋都快栽到地板上了。
“人都到齐了,因我们都是女神的子民,受难时在这里相聚,我因聆听神谕而来告知于此时。”
西利亚常常闭起的双眼久违地张开,混浊的眼珠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从今天开始,女神于她的教堂发现了最凶残,最邪恶的异教徒,而这位不速之客不仅会污染我们的信仰,还会杀掉女神的子民。”
“女神于昨夜为我传递梦境,她受到异教徒的邪恶力量干扰,只能确定异教徒存在于我们之中,她希望我们在大雪停止之前找出异教徒,并把他杀死,最后在雪地中净化他的灵魂。”
玛雅和塔姆都是镇上的居民,对西利亚的通灵术也是有所耳闻,但毫无根据地预言还是有些诡谲,更别说让他们一起杀人,这在圣谕中是要被吊死的重罪。
马车夫杰克不耐烦地打断了西利亚的话:“老婆子,别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就大惊小怪的,你看看,在场的哪一个人像异教徒呢?”
说着扫视了一圈,每个和他对视的人都谨慎地错开了眼。
“对啊,因为模糊的神谕而要杀人…我办不到。”玛雅努了努嘴,往塔姆的身上靠了靠。
“女神从未有过如此不仁慈的时候,即使是异教徒,女神也会让他迷途知返,何必要杀人呢?”挂着黑眼圈的德利安开口了,一旁冷漠的柯林微微有些惊讶地抬头眺了一眼。
“对呀对呀,奶奶,别太担心了,我们都是从中心城市来的旅人,要是能安稳地在这待到风雪结束,之后一定会给你们报酬的。”开朗的佩克想安慰这位一直板着脸的西利亚奶奶。
马车里也有一些钱财,佩克和德利安可没想着死守到归家,有度的大方会让他们的旅程更加顺利,也会减少很多危险。
西利亚的脸色不能再差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就等待死亡降临吧”,说着还再度合上双眼,不愿再和别人多说一句话,反复喃颂着圣诗。
把脑袋垂在奥兰臂弯的明涑已经醒了,但他并不想帮助西利亚主持大局,现在说什么这些人都不会相信的,只要出现了伤亡,才会让他们反应过来,这里真的有一个杀人如草芥的杀人犯。
这也是他第一夜探查身份的最好时机,希望那个老大给他的游戏好身份不是嘴上说说。
大家心神不宁地吃了些东西后就分开了,夜幕很快就降临,奥兰像以往一样和明涑进入同一个房间休息,被西利亚驱赶了。
“还有一间空房,涑已经是大伙子了,两个人再挤一起不合适。”西利亚没什么感情地说着,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把奥兰赶去楼梯口的空房。
“我想保护涑…如果真的有那个邪恶的异教徒的话。”奥兰仍不愿离开。
“这是神谕,大家必须分开。”西利亚没有退步,守着奥兰不情愿地从明涑的房间离开后,她才回到对门的房间歇息。
正在绞尽脑汁找理由赶走奥兰的明涑:奶奶,我的超人!
更深的夜色吞噬了天空和大地,原本还有些细碎声音的木屋此时寂静得可怕,每个人上一秒还在很清晰,下一秒就陷入了昏迷。
明涑感觉身体陷入一片纯白之中,炫目的白光让他看什么都有些眩晕,但一张类似卡罗牌的卡片却清晰地印在了他的眼前,手捧圣水浇向世人的天使。
“我在人间行走的代言人,我最纯洁最稚嫩的羔羊,为了消灭邪恶和黑暗,我愿赐予你洞察真相的双眼。”
“每个晚上,你仅有一次机会清醒,在异教徒杀人之前查清你所想知道的人的真实身份。”
“神永远跟随你,我的孩子,祝你好运。”
预言家牌?这不是妥妥起飞的节奏?要验的人就那几个,三个晚上抓住异教徒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明涑觉得公司花费那么大力气折腾的副本怎么还比那种固定剧情的副本还简单,拿到预言家这种神牌,活着就是赢一半。
自信满满的明涑并没有弄懂那张纸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明白,第一晚的时候,已经有黑影站在他的床边,长久凝视了他一个夜晚。
夜晚总归是要陷入宁静的,就正如被乱雨击打过后的湖面,只能森森地映出扭曲的树影。
四周的雪越来越高,风也止不住地呼啸,远处的树林却被厚厚的冰层覆盖,歪斜地伫立着。雪夜太黑,没有烛灯的走廊透不出一丝亮光,今夜是女神守护的最后一个平安夜,伪神的代行者预知了灾难,邪恶的异教徒灭杀生灵。
风终于在太阳露头时停息了,明涑迷迷糊糊地从被子中爬出来,歪扭的衬衫半挂不挂地在身上,晨曦从窗帘的间隙中照射进来,映得他一身肤肉更加白透。
在看不见地方的红点也尤为明显。
对于这只警惕性不强的小亚裔来说,身上的不适感轻而易举就能忽视,只不过没有了和奥兰一起睡觉时的黏糊糊的感觉,身体也清爽很多。
奥兰呢?为什么还不来找他?
明涑有些不满地缩回被子里,他自认不是一个很懒的人,但这三个月以来奥兰把他照顾得太好了,好到自己忍不住过度依赖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谁叫奥兰自己要来吃这份苦的,要是有一天早上不帮他穿衣服刷牙洗漱,明涑就会故意和奥兰发小脾气,在奥兰抱他的时候悄悄多踢几下,这样又单方面和别人和好了。
就在明涑等到不耐烦的极限时,奥兰才狼狈地推门而入,杂乱卷曲的头发,七歪八扭的衣服,鞋子潮湿,靠近了闻身上还有股腥味。
他都来不及把自己打理得整齐一点,三步并作两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明涑抱了出来。
“等久了吧?别生气,外面出了一些事,我和别的旅客正在处理。”
裤边和鞋上明显还带有雪残留的痕迹,只不过在靠近壁炉时化作了一滩水,更别说掩盖血的气味了。
对这股味道再熟悉不过的明涑一下子就进入了通关的戒备状态,平日困倦的双眼都瞪大了一点,仔细地观察奥兰的衣着。
他或许是一夜没睡,这是不可能的,在女神力量强制作用下,每个人都必须入睡,包括狼牌,只有功能牌在夜晚的固定时间才能醒来。
那就是合衣睡了,因为领子里的衬衫皱巴巴的,内搭的毛衣马甲和昨天一样,或许是陌生人太多了,警惕性很强的奥兰不会轻易睡着。
而身上的血腥味反而降低了明涑对奥兰的怀疑,因为真正的狼牌不会轻而易举地告诉各位自己就是凶手,如果夜晚杀了人,肯定会清洁过后才回房间,不会留下明显的证据。
奥兰应该是处理尸体耽搁了时间,他不害怕尸体,但是他会担心他和奶奶看到尸体,裤子和鞋子上的血都是搬运尸体到门外时蹭到的。
所以奥兰也顺便用雪擦了自己身上的血迹。
想着尸体上的证据可能会因为低温而破坏,明涑一扭头躲过奥兰的怀抱,披着厚厚的毛毯就冲出房门。
灵活敏捷得像一只小猫,蹦蹦跳跳地就来到走廊,看着木制地面上的血痕和零星的血迹,怎么是塔姆叔叔的房间?
在塔姆的房门前停下,明涑探入一个小脑袋观察。塔姆的存在感很低,他平时更听妻子玛雅的话,自己没什么主见。
他的床铺上靠床头的地方就有一大滩血迹,那血痕很深,现在已经结成了深黑色的硬块,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十分浓郁。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奇怪之处了,甚至连床铺都很整齐,看不出有挣扎的痕迹。旁边小木桌上有放过物品的痕迹,但现在已经被拿走了。
退到走廊,明涑的后背撞上了奥兰的胸口,他低下头,把下巴磕在明涑的头顶,笑着把他围抱起来,平稳地抱到了大厅。
“别抱了…奥兰,快放我下来。”明涑第一次感觉在别人面前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被抱着是一件很害羞的事,耳根都跑上了粉红。
见明涑都快把整张脸埋到毯子里了,奥兰宠溺地亲亲他的脸颊,把人放到壁炉边的沙发上。
而且还要当着德利安的面放,奥兰一边亲一边挑衅地往德利安那看了一眼。
他可没忘记那天晚上有人在故意听墙角。
德利安的脸色本来就不太好,看完这一番造作,脸直接黑如锅底。
但目前紧急的失态没有给这两位男人太多明争暗斗的时间,玛雅压抑着的崩溃哭声从门外传来,马车夫杰克和小少爷佩克在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