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班的代价是体内(五条悟)(1 / 2)
“克己——”随着一道拖长了尾音的大喊,一之立克己的房门一大早被人直接以蛮力轰开,一个高挑的人影顶着满头显眼的白到透光的头发冲进来,丝毫没有砸了别人家门的意识,理直气壮地开口要求到,“给我代班——”
“五条悟!”
一之立克己拿起床铺旁的茶壶直接扔了过去,也不管那是大师手作的绝品,直接当成了泄愤的工具。
“你他妈刚砸了我家结界和房门,就让我去给你代班!”
一之立克己扔出去的茶壶违反重力地浮在五条悟脸前不到五厘米的位置,被毫无自知之明的罪魁祸首拿在手里好奇地观察了两眼,朝着一之立克己的方向扔了回去。
“有什么关系嘛。”某白毛顶着人类的身份十分不说人话,“这么烂的结界分分钟就给你修好了,还能给你换个更好的。”
他窜到一之立克己面前,带着不正经的笑容说着:“明天给我代班啦,作为交换让你尿在里面怎么样?快答应啦,快点快点。”
“我没这种兴趣。”一之立克己从枕头旁边摸了根烟点燃,一脸烦躁地说,“最多半天,给你替班折寿你知不知道啊,大少爷。”
“中午十二点到凌晨三点。”五条悟干脆划定了一个具体的时间区间,拇指和食指环成圈比在嘴边,笑嘻嘻吐出舌头,“老子给你口一发。”
“先说说你要去干嘛。”
一之立克己听他给出的时间,皱眉追问。
“惠接到任务去回收一个特级咒物。”五条悟突然认真了表情,“我本来没当回事,但后来接到消息,那个特级咒物是两面宿傩的手指。”
“那又怎么样,两面宿傩虽然身份特殊,但他的手指高专的忌库里也封印了不止一根。”一之立克己懒洋洋吐了口烟,“他亲爹还活着呢,也没跟你一样操这么多心。”
“呕。”五条悟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别拿我跟那个人渣放在一起比。快答应啦,错过这次机会难得了哦,大不了你加条件。”
“行吧。”一之立克己把抽了半截的烟掐灭,从床铺里爬起来示意五条悟跟他走,“换个房间,这个屋子昨晚有人睡过了。”
五条悟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没散干净的情事味道,床铺上各种事后痕迹更是瞒不过六眼的观察,只不过这屋子里除了一之立克己的咒力,五条悟没看到属于其他人的残秽,于是好奇问了一句:“昨天是谁?”
一之立克己给了一个让五条悟气呼呼的回答:“伏黑惠他亲爹。”
“辛苦啦,婆婆。”
五条悟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冲带着人过来铺床的管家热情地摆手。他在一之立家也确实不太算外人,不然就凭他刚才砸门砸结界那一套,一之立家的护卫队就得冲出来把他围上,对六眼有没有用另说,起码态度得表示出来。
四十刚出头就被快三十岁的大龄男青年叫了婆婆,一之立家的管家脸色不太好,无奈自家大少爷一句话没说,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地发话,只好板着脸让年轻的侍女麻利地把东西都收拾好,自己带着人鞠躬告退。
管家离开时自觉合上了门,触发式的结界随着房门闭合展开,让屋内的人不必担心老式纸拉门的隔音功能。
“过来。”
一之立克己坐到铺好的被褥上,冲五条悟招了招手。他身上就穿了一条黑色的丝绸睡裤,已经被弄得皱皱巴巴,上衣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干脆地袒露着一身吻痕和抓挠的伤痕。
“你洗澡了吗?”
五条悟像一只闻到自己地盘里出现其他味道的猫一样,又是嫌弃又是警惕地炸了毛。
“没洗。”一之立克己冷笑,“鸡巴刚从伏黑甚尔的屁股里拔出来,下不去嘴就滚。”
“切。”五条悟撇嘴,带着一脸不情愿坐到了一之立克己面前,撤了周身围绕的无下限,两下把一之立克己的睡裤拽下来说道,“说话算话,让你射在我嘴里。”
不用六眼观察,实际上仅凭五条悟对一之立克己的了解他也知道刚才那一句只是气话,等他靠近时果然闻到了清爽的薄荷味沐浴露味道,不禁一阵发笑,喉咙里带着微微振动把一之立克己的东西含进嘴里,熟练地又吸又舔。
一之立克己又点了一根烟,一手拿着烟一手在五条悟的脑袋上拍了拍,嗓音里透着点被烟气长年累月熏出来的哑:“认真点。”
“唔……”
五条悟故意使坏,用力吸了一下一之立克己的阴茎,用尖锐的犬齿从敏感的顶端刮过去,才张大嘴埋头让这根精神起来的大家伙进到口腔深处,手指也顺着往下,揉搓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呼……”
一之立克己发出舒服的喟叹。
跟五条悟看上去轻浮不靠谱的表相不同,实际上他是那种只要想做就能做到最好的家伙。自己的阴茎在他嘴巴里被服务的十分周到,但只是这样还不够,要是想达成射在他嘴里的约定,五条悟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含进去。”
一之立克己把手指插进五条悟顺滑的白色短发,缠着发根绕了两圈,毫不客气地用力按了一把。
粗大的阴茎直直顶进咽喉要害,咽反射牵动着喉咙口一圈的肌肉紧紧箍上来,爽得一之立克己仰头深吸了口烟,喉结上下滚动,片刻后才抻着脖子缓缓吐出去。
五条悟被这一下哽住,生理性的眼泪直接从黑色覆面的眼罩下透了出来。但这也没让他停下动作,反而配合着放低了位置,整条管道都向一之立克己打开,任由他进入,甚至把脖颈柔软纤薄的皮肉顶出一块异常的凸起。
一之立克己用自己染着烟味的手指碰了碰那块皮肤,五条悟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被阴茎整个塞住的咽喉颤抖着发出本能的收缩,一之立克己的阴茎在其中,像是被活物包围着讨好。
五条悟透白的皮肤下浮出窒息造成的血色,撤去无下限的最强只剩一副比他人强壮许多的肉体,但这强壮并不包含自身内部的喉管,他的放任更加助长了一之立克己的肆意妄为,被人抓着头发按在阴茎上当成飞机杯的经历他也确实只在一之立克己身上体会过。
“咳咳……呕——咳!”
丝毫没有打个招呼的意思,一之立克己干脆地在五条悟食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把并不能算得上食物的东西略过品尝这一步骤直接送进五条悟的胃里。
五条悟躺在一之立克己腿边捂着嘴巴剧烈咳嗽,零星慢了半拍送出的精液被他从喉咙里咳出来,颠倒了顺序被舌头尝出味道。
“呕——”
五条悟毫不掩饰自己生理本能的反胃和呕吐欲,翻身趴到一之立克己的腿上,一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虽然口一发的交换条件是他主动提出,但诱惑正是因为难得才更有吸引力,实际上五条悟给一之立克己做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喏。”五条悟对着一之立克己张开嘴,吐出牵着唾液和些许精液的艳红舌头,故意没用反转术式恢复,就是为了给他看被粗大阴茎摩擦至充血红肿的口腔内部,哑着嗓子抱怨,“呜哇,这玩意无论来几次都不太能适应啊。”
“活该。”
对于五条悟自找罪受的行为没有丝毫怜悯,一之立克己把手里的烟在手工打磨保养的桧木地板上按出一个漆黑冒烟的焦坑,握住自己射精后依旧半硬着的阴茎搓了两把,恶劣地把被五条悟的口水泡了个遍的阴茎压到本人的脸上,同手指一起蹭了蹭,挤进被眼泪打湿的眼罩下面。
“唔。”
眼球上传来压迫感令五条悟不适地仰头企图躲避,又被一之立克己抓着头发按回来,不得不被湿漉漉的阴茎从脸上擦过去,把他遮挡信息的黑色眼罩从脸上顶了下去。
白至透明的浓密睫毛刮上了少许内容不明的粘液,五条悟闭着的眼睫颤了颤,睁开眼睛露出一汪比天空之镜更加澄净的蓝。
“恶趣味。”
五条悟撇嘴,仰头对着横在自己脸前的阴茎用了点力气咬了一口。
一之立克己疼得抽气,但也不只是疼,他本身就有点嗜痛,五条悟又了解他,用的力道恰到好处,便在疼之外掺着十分带劲的爽。
“咬坏了不用做了。”一之立克己用手背在五条悟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摸下去脱他的裤子,“配合点行吗大少爷?抬抬屁股。”
五条悟伸手搂住一之立克己的肩膀,哼哼唧唧地抬起屁股方便一之立克己把他的裤子拽下去。跟他风格不太搭的白色纯棉四角裤里包着一坨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已经被他自己渗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小块。
“啧。”一之立克己咋舌,有点微妙的被人用了的不满,“你到底是想偷懒还是单纯馋了找个借口?”
“馋了。”五条悟自己把碍事的裤子蹬下去,笑嘻嘻道,“也确实想偷懒。”
“馋就自己主动点。”一之立克己握住五条悟不停淌水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搓动,抬起腿用膝盖抵在五条悟两腿中间,时轻时重地摩擦,“弄得跟我嫖你一样。”
“呼…哈啊……”
对快感没什么耐性的大少爷主动扭起腰挪腾着屁股夹着一之立克己骨骼嶙峋的膝盖磨蹭,没一会就蹭了另一位大少爷一膝盖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操进来,快点——”涨得发疼的阴茎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发泄的顶点,五条悟张嘴咬住一之立克己的耳朵,边磨牙边夹着嗓子催他,“逼里发大水了,要克己哥哥大肉棒捅进来……啊!”
身体力行满足了五条悟张嘴胡说的骚话,一之立克己搂着五条悟窄瘦的腰,一边操一边笑他:“从哪学的这些不三不四的,差点让你给说软了。”
五条悟坐在一之立克己身上,配合他操干的动作抬起屁股又用力坐下去,一次次让阴茎破开层叠的软肉进到肠道深处。
“你哪来的逼?”一之立克己那张破嘴做起来也停不下,腰上发狠的同时嘴里也不忘念叨,“我操的是你的逼吗?”
坐姿插入让五条悟觉得自己正在马背上颠簸,顶起又落下的动作不断反复,快感也在每一次起落里堆积。他的阴茎在一之立克己手里吐出黏黏糊糊一滩液体,肠子也被操的发软,像一块拆了筋的烂肉一样裹着一之立克己的东西蠕动。
被一之立克己没完没了的屁话念的生烦,五条悟干脆卡住一之立克己的脖子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同他接吻。
这下那张破嘴终于安静了。一之立克己垂下眼睫落在五条悟的脸上,唇舌不甘示弱地反攻,专注于这个竞争大于甜蜜的吻。
他们断断续续地吻着,接吻了三四次时五条悟把一之立克己推倒在床铺上,两手按着一之立克己的肩膀做支撑,屁股高高抬起露出大半阴茎在外面,又沉腰往下坐全部吃回去。
一之立克己乐得不用自己出力,躺在床上被五条悟骑的喘了两声,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在被褥里摸索着找到自己刚才扔的烟盒,点了根烟咬在嘴里,隔着一层烟雾同五条悟那双美丽到虚假的眼睛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