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这么冷血吗?”(1 / 2)
“好的少爷!”
乔治退下,此刻的喜悦无疑一场打了胜仗的欢呼,终于不用再夜以继日的寻找人选了。
这些天为了找到适合少爷的他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没想到一个自荐的人选就合了少爷的意,真是天助我也。
伊斯顿长腿伸展交叠搭放在办公桌上,一双价格不菲的定制红底皮鞋,精致经典而不过于浮夸的奢侈感,皮面质感的返照的明亮弧度清新脱俗。
鞋底的红艳与鞋面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他点了根香烟,清香带着浓重的烟雾通过口腔吐出弥漫在周身,烟雾散去后依旧是是荡不起意思涟漪的平淡目光。
回想起照片上的男人,其实他并非多深得他心,只是对他耳朵上的珍珠耳钉,很在意。
和两年前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有着相似之处,当然,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毕竟那时不是在华盛顿。
希望不是同一个人吧。
电话突然响起,屏幕显示的备注,一下掐掉了他散漫的思绪,紧接而来的便是有些无奈的叹气。
接听,“有事吗?”
“下个星期的家庭聚餐爷爷让我喊上你。”
“可以不去吗?”
“你觉得呢,不去的下场你比我更清楚,哥。”
“知道了,挂了。”
“哎,妹妹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慰问一下我嘞。”
“你也没慰问我这个哥哥,论不清辈分了现在是?”
“得了,你不找茬我就谢天谢地了,挂了,大忙人!”
那边秒挂,不给伊斯顿说话的机会。
伊斯顿无奈摇头。
“女人真麻烦。”
没到下班的点伊斯顿待不住了,便先行起身离开了公司。
伊斯顿的形象深受公司员工们的追捧,加上他只是偶尔有些冷漠,其他完全没有可挑的毛病,所以他经过的地方都会有人亲切的问候。
伊斯顿除了心情不好以外,平日里来自员工的热情问候也是礼貌回应。
毕竟集团的内部人员都是他一个人重重筛选才有了如今的pnacle集团,在欧洲入选前五的极具权威的集团。
他还有一个身份是沃辛顿家族的子孙,但很少人知道,因为他不受家族的器重,家族更不允许他这种败坏名声的人出现在大众视线,因此而不被受关注,只是有传闻,但没有人知道这真正的背后。
pnacle集团是爷爷曾经视为被丢弃的存在,就是这种情况下逼迫他接手,集团的消亡也就等于他的消亡,对他冷漠至极,不带一丝血缘情念。
可就是在这种绝地求生的情况下,他让pnacle集团逐渐步入人们的视线,一步步席卷上位,出乎意料之举也依旧改变不了家族对他心存芥蒂,他那无法抹去的耻辱。
但他现在既不需要借助家族的钱财来苟活,也无畏他们的挑衅与冷嘲热讽。
说不来往那都是不可能的,谁让他身上依旧流着的是沃辛顿家族的血。
离开公司来到地下停车场,坐上lfa的主驾驶座,手掌稳握方向盘,打动方向盘,操作行如流水。
驱车前往angcb,他会通过一些休闲的娱乐项目来充足自己的时间,并且他并没有什么朋友。
炮友也是屈指可数,但都没有联系,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大部分都是因为他过于无趣,或是他感受不到性爱带来的快感,伊斯顿对此也习以为常了。
目前为止,性爱给他带来的快感并不多,让他一度对性爱提不起兴趣。
但总是有些被他美貌迷的神魂颠倒的男人,蜂拥而至的朝他使劲浑身解数想要约他一炮,但他大部分都拒绝了。
长的是他的菜的会在短暂的闲聊和考虑中,散的散上的上。
他来到cb就是先把身上的西装换下,将领带松了松,好似解脱般的轻泄一口气,眉眼间有些疲惫感。
长发有些散乱的披在肩上,别有一番风味。
换上一身名贵的polo衫和短裤搭配白色过膝袜,露出白皙的腿,笔直有力的双腿,大小腿的肌群紧致而线条流畅,毫不违和的附着在他的身上。
协调的比例更是优越,因为有偶尔健身的习惯,薄肌身材穿上宽松的衣服都及其合适,配合着他的五官打了一场毫不意外的完美胜利。
将发丝梳开,柔顺细腻的长发在灯光下光泽忽隐忽现,梳子插进发丝间将千丝万缕交织隔开,无疑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撩拨。
将长发盘起,干练而飒爽。
挎上装备便从更衣室出去,没想到一踏出门便被人堵住了去路,一个高大肌肉发达的魁梧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伊斯顿对此司空见惯,想当做视而不见,奈何他格外难缠,因为这个月已经不下十次这样了。
他出其不意的肘击不带一丝犹豫的痛击男人的侧脖颈,男人没有挡住他的带满杀气的一击。
有些落下风的半跪下身子,吃了痛的捂着被伊斯顿肘击过的地方。
“你真的要这么冷血吗?”
伊斯顿轻拍了拍手肘,似乎关于男人的一切都像灰尘一样令他感到厌恶碍事,“你觉得呢?”
说罢便要离开,手腕又被攥住,“就一次,再和我来一次我就不会纠缠不休了。”
甩开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冷漠道,“你的名声不小,现在到处都在传你为一个男人卑微至此,有这个必要吗?砸了自己奢靡浪荡的前半生,来装深情人设吗?”
“如果能得到你,家族的荣耀以及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抛弃。”
“太廉价了,失去了价值你就什么都不剩了,克劳斯,我也在为我的床友里有你这样的男人而感到耻辱。”
伊斯顿利落转身离去,留着克劳斯无助的在原地。
走出这间屋,门外是等候他的两位黑衣保镖,是他出入cb必要的,因为总有人慕名而来想要与他合作,说是合作但目的都别有用心。
拙劣的演技和狡诈的嘴脸,伊斯顿常常觉得不被家族重视也算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随心所欲的男人,不挑饭碗一样廉价,但他不是。
因为这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们,在背后无事生风,各种说辞来诋毁他,但伊斯顿不混圈自然也不会去在意这些。
就算他背后没有势力,但也会稍微让他们吃点苦头,让他们长长记性。
“啪!”一球!两球!…
他的动作姿态总是那么的儒雅高贵,但却没人知道他这般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是从何而来,甚至调查不到他的背景。
就是这样神秘的男人,带着那股清冷的距离感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可他总是不近人情的将人击退,给人震撼人心的既视感。
就在他进球之际,保镖将即将上前的男人拦住,“伊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伊斯顿擦了擦额头的汗,鄙夷的目光落到了居心叵测的男人身上,脸颊上还泛着令人感到生理不适的红。
“借你一百个胆,把我的保镖打趴,我可以考虑考虑。”他展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
随后食指微蜷点上唇,思索片刻,又说道,“或者你过来?”
笑盈盈的模样让人放下戒心,以为他真的会如他所愿。
保镖与他对视,伊斯顿点了点头,这才将拦住去路的手臂放下,只见伊斯顿走上前朝他伸手,示意握手。
可就当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握他的手时,伊斯顿一拳重击打在男人的脸上,男人顿感错愕的鼻腔鲜血直迸溅而出,一脸不敢置信的晕厥倒地。
“哎呀,我这手真是脏的不行啊。”说罢便离开场地,留着一个保镖收拾现场。
另一位保镖跟随他离开,因为保镖不是临时的,而是跟了他好几年的,所以闲来无事便会和他聊聊天。
他好奇询问,“先生为何要亲自大打出手,留给我们来处理岂不是更好。”
“赏给他的,不是要握手吗?那就送他一拳握手,岂不更划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说着伊斯顿自己也觉得讽刺的冷笑一声。
“先生绝了。”
“记得垫医药费。”
“好的,先生。”
“忙完你就下班吧。”
伊斯顿有的是闲钱,这种钱他心情好还是会出点人情费的。
毕竟受了他一拳,就当是感谢他临时做沙袋的费用了。
今天比往日轻松些,少了麻烦事。
因为流了汗的缘故,他没有换下衣服是直接穿着离开的,西装他有的是,所以暂且放在俱乐部也无所谓。
管家在车抵达别墅前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伊斯顿回来准备做的事情,也已经等候多时。
今日回来的比平日早些。
将车停好,伊斯顿空手而归,也没有吩咐管家的事情,他只是淡淡道,“辛苦了,维克托,剩下的我会喊下人,您老人家赶紧休息去吧。”
“是,少爷。”
随后他便绅士鞠躬后便轻踏步伐离开。
来到二楼的浴室,里面已经放好热水,屋内弥漫着雾气,走进去只感觉一身的疲惫瞬间褪去。
脱下衣物裸露着身子进入热水池内,热气腾腾的室内,伊斯顿将身边的窗开了点缝隙,冷风也随之窜窗而入。
徐徐冷风吹在伊斯顿的脸颊,冷热交加,应景的点了根香烟。
眼眸好似染上了一股醉意,变得朦胧迷眼,微拢着眼皮,一口接一口的抽着。
等他弄好所有,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他坐在点着月光的夜空下偌大的阳台处,坐在靠椅上看着ipad上点播的电影,喝着红酒。
松垮的睡袍穿在身上,散漫松懈带着极致的诱惑,没有了平日里时刻警惕或是时常挂在脸上的冷漠。
多了几分人情味,看着电影里有趣的一幕他也会随之挽唇浅笑,再缓缓来上一口香醇的红酒。
因为睡眠质量不好,所以总是会在如此舒心顺畅且投入总用神逐渐困乏才得以安心入睡,在外等候的下人就会给他盖上被子后便离开了。
第二天醒来,伊斯顿是被午时的烈日晒醒的,刺目惊醒,周身的温度也在炙烤着他。
这才有些睡眼惺忪的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
“维克托。”
维克托听到楼上伊斯顿的呼唤,放下手中的工作马不停蹄的赶来,也带着一些心虚,因为忙于打理和工作忘了这么热的天气少爷还在太阳底下睡觉呢。
但伊斯顿并没有因为这事而生气,只是问了问,“现在几点了?”
“少爷,现在是中午一点左右。”
和平日差不多的时间,睡眠时间还算规律。
“午饭好了吗?”
“好了,少爷。”
伊斯顿将左肩上垂落下的睡袍往上扯了扯,穿起拖鞋踩着轻稳的步伐跟随维克托前去客厅吃午饭。
他不喜欢吃饭时有人打扰自己,所以在他用餐的时间段里下人不能贸然出现,除非是非常严重要紧的事。
只有维克托会陪在他身边,与他聊聊天,解解乏闷。
他除了偶尔不吃早餐,其他时间饮食规律合理搭配,拒绝高热量的食物,因为他要健身,所以饮食方面格外注重。
否则会影响他一直以来保持的体脂。
“最近家人怎么样,如果有需要我提前给你打款的话您随时说,不用跟我客气。”
维克托连忙鞠躬,说道,“家里过的非常好少爷,您操心了。”
他是陪伴伊斯顿最久的老人,从小照顾到大,唯一对他好的非常明显的人,就真的把他当做亲孙子看待一般。
虽然他知道有些时候在权贵下不得不伪装而往更高处爬,虚假往往最深得人心,也是获取成功最快的捷径。
可维克托对他表现的种种都不像假的,似乎真的在惋惜一个孩子而处处对他表达善心。
也因此伊斯顿不管是真还是假都会视他为重要的人,给他付出的机会和比付出更高的报酬来维持报答这份曾经他合时宜的善心。
“少爷近日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面色看上去似乎比平日更有色彩。”
伊斯顿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再是捏了捏,“您可能看错了吧,不过确实小展身手一番,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那少爷有没有考虑重新拾起呢?”维克托有些小心翼翼。
虽然这是伊斯顿最不愿提起的,但是克劳斯提起他也会耐心回答他,不禁往后活动了一下手臂,扭了扭脖子,“恐怕有点难,旧伤会不近人情的复发的,到时候又要麻烦克劳斯你照顾我。”
有些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抱歉少爷。”
“没关系,你还没吃饭吧,坐下吃吧。”
维克托连忙婉拒,他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多谢少爷,不过我已经吃过了,我就不继续打扰少爷用餐了,先去忙了。”
他颔首,允许了。
到了下午,他从书房里出来,食指和中指蜷起骨节抵在眉间揉了揉。
回房间将身上的衣物换下,穿上西装,熨烫平整装面的西装外套,完美与他的身形贴合,细腻的裁剪,精准的尺寸,优流畅的质感尽显雅致端庄。
再搭配上蓝色的条纹领带,平静的海面卷起滚滚浪花,天空轻舞飞扬的海鸥,曼妙绝伦。
带上表,穿上皮鞋提上公文包便离开了别墅,维克托送他到车边为他开了车门。
伊斯顿长腿一迈,便坐上主驾驶座,扬头看向慈祥的维克托,浅笑,“好了,你去忙吧维克托。”
他笑起来左嘴角有一个不易察觉的酒窝。
长睫轻眨,眉眼也随之牵动,刻出漂亮的弧度,用美丽来形容男人都不为过。
“好的,少爷路上小心。”
维克托往后退了退,双掌交叠置于腹处,虽然鞠躬,伊斯顿驾车扬长而去。
开到一处偏僻的小镇,来到一间封闭的店面,利落的开了锁将门打开后推门而入。
屋内弥漫着灰尘气息,阳光通过窗帘的遮盖缝隙投射进屋内,给阴暗的屋内增添了一丝生机。
周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作品,画作废稿都在堆在一处,还有一些个雕塑到一半的作品,但没有一个有脸的。
因为他都不满意。
将窗帘大肆拉开,让炽热的光线照进室内,杀杀菌,再随性的点了一根香烟,叼在一侧唇角,开始收拾现场,将丢在地上的画笔统统捡起来,再进行一番洗刷。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流程,一套下来行如流水。
“叩叩叩,伊斯顿先生!在吗!?”
用着中指和大拇指从唇中捏拿下香烟,来到门前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老人,手里还有一沓信。
他慈祥的眉眼弯弯的牵动嘴角笑起。
“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伊斯顿先生你了,近来过的还好吗?”
“嗯,过的不错,村长呢?”
“最近村里很和平,少了很多繁琐事也算是过的悠闲吧。”
伊斯顿眨了眨眼,看向他手里的一沓。
“这是什么?”
“嗷嗷嗷,这啊,是你的。”将信递到他手里,紧接道,“这些都是你前些时间带来的人写的信,都因为想见你又找不到你,于是都来找我转交给你,伊斯顿先生魅力可真是太大了,老夫甚是欣赏啊。”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村长你没必要帮忙的,婉拒了便可。”
“至少也是人用心的手段,也该瞧瞧不是?”
“那村长我送给你了,你慢慢瞧吧。”
“哎哎哎,使不得,我都着岁数了看不了这些。”
伊斯顿接过信,淡淡道,“不过也谢谢村长了,刚好烧点纸来暖暖手。”
村长也不好继续说什么,毕竟大热天烧纸暖手能是什么好事,就不过多的引火上身了,便与他道别转身离开。
伊斯顿刚看着村长走远后便要把门拉上,可还没拉动一下,便被一股阻力制止了继续拉门的举动。
“你好,请问是伊斯顿先生吗?”
一开口便是标准的美式口音。
“你是?”
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隽冷冽的帅气面孔,夹杂着来自东方独特的英隽清冷,黑发三七侧背,白皙的皮肤,精致立体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于是被眼前画面迷眼的伊斯顿,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我是…*&”
冷冽神情带着不苟言笑时,周身弥漫着满是危险且寒冷如冬日般强悍的气息。
眉下是一双深邃带着神秘的深紫色瞳孔,与紫曜石相媲美的精美程度,原生的下睫毛尤为惹眼,仿佛是上个世纪才存在的稀世瑰宝,长而浓密的衔垂在眼下,性感迷人的绝代尤物。
瞳孔的纯粹是在任何时候都能通过人们的视觉感受到清透中闪动着灵光,忽隐忽现,在黑白交错间变幻莫测。
他像只正在狩猎的不列颠哥伦比亚狼,隐匿在深邃带着绝对威慑的视线,极具蛊惑的同时,收放自如的野心会让被捕食的对象掉以轻心,从而巨大的牵引力不断与他隔空产生虚有的牵扯,一步步引诱走向深渊。
落入冰潭深处搁浅,已然失去温度而无法动弹的肉体在死亡的边缘徘徊,这是伊斯顿的感触且也不真实。
处处体现着锋利冷鸷,扑朔迷离间,他投来的却是攻势热烈的目光和一副人畜无害的睁圆的狗狗大眼。
他笑的很有蛊惑力,眉眼弯弯,露出右边尖利的犬牙,眼眸扑闪璨光,比他耳朵上珍珠耳钉散发的润亮还要耀眼,气质也是在成熟沉稳与青涩稚拙间来回切换。
他也很高大,有2多,189的伊斯顿与他对视还需稍微抬头,而且他的体型是骨架大的肩宽腰窄,但是不夸张,只是伊斯顿和他比起来,同为男人他会显的略微娇小。
身上穿的衣服反观是清纯的少年风感,与他的外观截然相反,并且衣物的奢侈含量达到90%。
不难看出他的家境优越,也是市面上最常见且稀有的物种,一点瑕疵都不存在,不仅受人喜爱,出众的外表和能力优越的家庭等等。
他的气质夹含着就连风吹都吹不散的那份痞性,略带桀骜不驯的性情模样,风流倜傥。
伊斯顿极少数会见到能让自己的气势落入下风的类型,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和暗自感叹。
大掌在他面前晃了晃,“先生?”
伊斯顿缓缓回过神。
慢条斯理道,“我就是你口中的伊斯顿先生,有什么事吗?”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忘了吗?是你的人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他顿悟喟叹,抬臂,手掌朝着后颈捏了捏,“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