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拿捏疯狗(1 / 2)
沈雾不怎么看的起他爸爸,软饭男一个,前半生一直为了他那个所谓的音乐梦而将自己和母亲弃之不理,一直都没有个正经工作养家糊口,后半辈子更是直接摆烂,被外面的女人看上后直接跟母亲离婚,入赘似的住进路家,成为路渊渟母亲的玩宠。
一个大男就和金丝雀一样供女人圈养,不过他也不在意,他永远都迷醉于他的音乐世界里。
其实沈雾更看不起自己,因为他选择离开了母亲随他爸来到了路家生活,不为别的,只是觉得他读书生活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他不想让母亲负担。
清晨,当四人重组家庭坐在一起享用早餐时,沈雾做拖油瓶就有拖油瓶的觉悟,透明人似的待在一边一言不发,可路渊渟永远能将他弄成视线的焦点。
非要挨着他坐不说,连路女士特意吩咐厨房做给他的牛奶燕窝都讨好的端来给沈雾喝,还怕他烫到嘴,嘟起嘴来吹了吹才把勺子送到他嘴边喂他喝。
“渟渟,坐回你的位子上。”见到这一幕路女士非常不悦道。
路渊渟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目光还是黏在沈雾脸,盯着他水润的红唇看得入迷,非常喜欢将食物送进哥哥嘴里的那种喂养感,勺子又往他嘴里送去几分。
“渟渟!”路女士的声音都快要发火了,看自己亲生儿子跑去伺候便宜继子,这对她这个母亲来说简直是难以忍受,她儿子一向脾气暴躁,犟种一个,偏偏在沈雾面前乖得像条小狗。
沈雾埋着头不去看她这个后妈的冷眼,心里却暗自乐了下,他知道路女士不喜欢自己,要不是路渊渟实在黏他,估她压根就不想他住进来。
但谁叫她儿子喜欢他呢,这女人一向溺爱儿子,把他惯上了天,上个月路渊渟把别人的鼻梁骨打断了赔了不少钱,她还觉得是那人先起头挑衅的,活该。
出门前她还冷冷地看了一样沈雾,用命令的口吻让他照顾好她儿子。
精神医生判定路渊渟为狂躁症者,早建议住院观察一下,但路女士绝对不会接受这个诊断,不肯承认自己唯一一个宝贝儿子是神经病,更不可能将送他进精神病院,也就是在他伤人后才只把人关在家里。
沈雾在他被诊断之前,还以为他是傻子来着,没成想真是个神经病。
他记得八年前,他十岁,住进路家那天他就像乞丐一样的被路家佣人领进了客厅,看着他爸脸都笑僵了哄着个七八岁的小孩吃饭,一口一个“渟渟”叫得亲热,而那小孩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他,自顾自地扭转着手中高阶的魔方。
他爸也不生气,就差没跪在地上将汤勺送进小孩嘴里了,却在看见沈雾一瞬间之后,脸色扭曲一下,他并不想让儿子看见自己一副家庭主夫的模样。
沈雾垂下眼睛,藏起了他眼底的讥讽,有些无聊的扣着手中的知了玩,这是他在来的路上随手在树上抓的,被他玩了一路已经不太会叫了,但手指扣一扣它的肚子还是会发声的。
路渊渟就是被知了叫声吸引过来的,他看看自己手里的魔方,又看看他手中的昆虫,夏天的时候小孩子就是喜欢抓虫子玩,可路渊渟就像是鱼一样又黏了过来,一直都埋在小穴里面的鸡巴更是又挺进了几寸。
沈雾浑身都酸疼,小腹涨涨的,也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液,他还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前,路渊渟还掐着自己臀部抽送着,狗一样痴迷地抓着他的手一根根的舔他的手指,最后将浓稠的精液灌进来时,自己同时也达到了高潮爽得失去了意识。
如今他两浑身赤裸的紧贴在一起,身上都还是暧昧过的红痕,被操到烂软的小穴也还夹着他的肉棒,淫靡的场面使沈雾闭了闭眼,事情发成这样不是他想要。
“出去。”
“不要。”他刚刚想挣脱路渊渟令人窒息的拥抱,可他却任性了起来,鸡巴插在暖暖的骚逼里,淫水泡着骚肉裹着舒服得狠,他一刻都不想离开,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将哥哥往怀里抱的更紧,瘦弱的身躯几乎都要镶进他身体里面去了。
“哥哥的小骚逼真的好会吸,我不想离开。”
沈雾很快就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重新变得硬邦邦起来了,一直压在心里的火气也不禁被点燃了,倒是想给这条疯狗一巴掌,但又担心被他妈看出来了,索性一张嘴咬在了他手背上。
就在路渊渟吃痛的松开手的一瞬间,他趁机挣脱了开来,也不顾着赤裸的身体翻身下床往门外跑,就在抓到门把手的被路渊渟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往回拖。
他不太高兴的把他丢到床上去,欺身压上:“哥哥,你不穿衣服就想去哪儿?你是想被他们看光吗?”
由于房间里关押着他这个难以控制住的危险人物,门外的护工、家庭医生时刻都在注意着这边的动向,生怕稍有不慎路渊渟闹出什么事来,沈雾这个鬼样子一出门保准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沈雾在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瓶中拿起来一个看,里面都已经空了。
医院里真的好吵好吵,被打得头破血流送进来还在骂骂咧咧的酒鬼,因发高烧而哭闹个不停小孩,亲人抢救无效而悲惨大哭的家属……太多的吵闹直钻进沈雾脑子搞得他头疼。
他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多人了,心乱如麻的加快了脚步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
路渊渟已经抢救过来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点淡淡的红润。
路女士正弯腰替他盖被子,一向光鲜亮丽的女人此时疲倦又狼狈,昂贵的皮草大衣下穿着的还是睡衣,她早上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沈雾有那么一刻还认不出她来。
那时候的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沈雾无尽的谩骂,问他到底要折磨到她儿子什么时候。
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反复的试探着路渊渟呼吸还在不在,随后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望向了沈雾,可能习惯性的想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连语气都卑微了起来。
“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留在渟渟身边?”
她出身好,有能力,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也没为谁低过头,大概只有路渊渟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灾难。
当年他被关在精神病院成天的闹的时候,路女士是有想过把正在念大学的沈雾给弄回来的,不过幸好路家老爷子还有道德感,没有允许她这样做,并遏止住她一味的溺爱儿子,派了很多人看守在医院里不让她偷偷带着路渊渟出院。
于是路渊渟便被关了挺久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他跑出来被车撞了,差点没了半条命,路女士才发现沈雾对自己儿子的重要性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多了。
“你知道渟渟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吗?”
“我骗他说只要他好起来,你就会回到他身边,要他乖乖治疗。”
“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不断的用头撞墙,你知道我找了多少私家侦探拍了你多少照片视频,记录下你这几年的起居生活,准确到你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的,把这些整理好给他,才能稍微的稳定住他情绪。”
“我甚至让人捡你扔掉的旧衣服回来,被他一件一件地铺在床上,筑成巢才能让他稍微的睡一下,他连梦中都哭着要去找你!”
路女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可悲了,一张保养得还很漂亮的脸扭曲了起来,歇斯底里的:
“这六年来,他为了能重新回到你身边,他不断逼迫自己学习正常人的行为,在我爸爸面前装得乖乖的,才从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出来,他甚至还为了模仿你,读书的时候非要勤工俭学,跑去那种破餐馆里给人家洗碗端盘子的。”
“他以为学得像你他就是正常人了,他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沈雾,你到底要他做到哪种地步!”
路女士又哭又骂的,有那么一瞬和路渊渟极其相似的发疯,最后她居然还给沈雾跪下来,问她是不是给他妈妈道歉,他就可以原谅她,不要再折磨她儿子了。
其实那么多年过去,沈雾早就不恨她了,他也清楚,最烂的是他爸那个人而已。
他没有折磨路渊渟,他也不想折磨他,即使是小时候,他对他好,也是有一半真心的,那个时候他又小又乖还黏自己,沈雾能讨厌他到哪里去。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路渊渟已经醒了,此时正虚弱的靠在病床上,一见他进来就立马慌张的坐直身体,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沈雾坐到他病床前按下了他的肩,心情复杂,想问他饿了吗,随后又想起他刚洗了胃出来,医生说还不能进食。
他一下子吞了那么多药片,若不是他及时发现……虽然只是心理医生给他开的药并非安眠药,但一下子吃了那么多,也是会出事的。
“为什么要吃那么多药?”
路渊渟微微一垂头,声音沙哑:“因为我想把病治好。”
原来不是想自杀,而是以为吃了药自己就能好啊。
沈雾心头顿时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骂他什么好,精神疾病从来没有人可以百分百痊愈的,但他也没想到他能疯成这个样子。
“如果治不好,死掉了也好,我死了不再纠缠哥哥,哥哥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路渊渟眨着眼睛,竟然有些天真的问他,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捧药片来就要往嘴里塞。
沈雾错愕的看着他,下一秒飞身扑过去。
“吐出来。”
他给了路渊渟一巴掌:“你有病啊!”然后一顿,又将那些药片全抢走丢跑进卫生间丢马桶里冲走。
想了想又回来给他补了一巴掌,再三翻找确定他没有藏药后,才镇定下来,想着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没有讨厌他时,路渊渟就先开口。
“哥哥你走吧,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了。”
他似乎挣扎了好久才决绝的下定了这个决心,眸子灰败的暗淡下来,里面充满了无望。
沈雾走出医院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抬头看了眼冬日稀薄的阳光,有种久违的自由感。
他拿出手机和他妈,林阁和其他一些朋友联系后,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自己消失了那么久的原因,随后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宠物店。
还正挑选着,有顾客抱着条漂亮小狗进来要退款,说狗太凶了,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乖,店家不接受这个理由,两人便争执了起来,音量大得吓人,把那小狗吓得在笼子里不断的叫。
小狗真的挺凶的,被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只是它叫声慢慢的低下来后,沈雾又觉得它可能不是在凶,而是悲嚎,它乌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想必也是在惶恐。
在走出宠物店时,沈雾不知怎么的忽然意识到,路渊渟所有的发疯行为,是不是也是种哀求,愤怒地,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再次抛弃自己。
他回到医院时,路渊渟又赤脚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眼睛一直都是肿肿的,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泪水,甚至在看见折回来的沈雾之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哭出了个鼻涕泡。
沈雾没忍住笑了一声。
“哥哥呜呜呜……”
他实在是哭得太厉害了,话都说不清楚了,沈雾知道他想说什么,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我没走,是去给你买礼物了。”
“呜呜……礼物?”他红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可能想露出怪异、好奇或者惊喜的表情,只可惜他现在哭得就像只青蛙表情包,只能用手去来回抚摸沈雾拿回来的袋子,证明他多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条狗项圈,愣住了。
“喜欢吗?”
沈雾问他。
路渊渟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
沈雾拿过项圈给他套上脖子:“渟渟以后给哥哥做小狗吧。”
路渊渟迟钝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像个中了大奖一样兴奋得浑身发抖,肿成青蛙的眼睛都努力的瞪大了几分。
他做梦都想做哥哥的小狗!
“但是要做哥哥的小狗,得乖乖听话,渟渟能做得到吗?”
沈雾摸摸他的头发,他真的挺累的了,他也不想路渊渟这么继续疯下去了,如果做他的小狗能让他正常点,那就做吧。
“小狗不要哭了,听话的话,哥哥过几天再给你送块狗牌,写哥哥的名字。”
路渊渟疯狂的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就差没“汪汪”几声了。
后面沈雾诱哄着他说了许多话,才把人哄到床上休息,大概是怕他骗他,路渊渟睡着了也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沈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在做出这个决定后,居然有种如罪释放的轻松感。
他其实对路渊渟也是有些愧疚的吧。
路渊渟十指相扣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头一次睡了个最安稳的觉。
小狗啊小狗,最终还是被主人捡了回去,两个寒冷的小雪人挨在一起,在被阳光融化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刻,是温暖过的吧。
即使沈雾已经答应留在路渊渟身边了,可他依旧内心充满着不安。
大概是被抛弃过几次留下的后遗症,他睡觉时会手脚并用的缠上来不说,也仍旧喜欢大晚上坐在床头魔怔的盯着沈雾熟睡的脸看。
不仅看,还会偷偷的拿出以前用过的铁链偷偷拷住他的脚踝,可能是怕沈雾会以为他和以前那样疯性不改而离开,又等第二天在他醒来之前给解开藏起来。
沈雾是在清理房间时在床底发现这些东西,伴随的还有一箱子奇怪的玩具,估计是被囚禁那段日子没来的用上的。
半夜,沈雾闭着眼装睡的时候,在感觉自己脚踝被人捏住的时候,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橘色的光芒照亮了路渊渟被发现后灰败的脸色,他像是穷途末路般绝望的看着他,拿着铁链的手都在发抖。
他又恐惧又害怕的想解释什么,却只会反复的呢喃:“哥哥,我不疯的,不疯……”
或许以前沈雾会生气骂他,然后激怒着他发疯作出一下步过分的事情,让事情陷入一种僵局。
但现在的沈雾已经掌握了训狗大法,已经做到了面对这些事还能淡定下来了,甚至还温和的问:“渟渟为什么不睡觉?”
路渊渟被他这样平和的态度弄得迷糊了,一时搞不清楚哥哥到底是生气还没生气,。
沈雾用手抚摸他冰凉手背:“不冷吗?先回被窝里暖暖好不好。”
只用三言两语就将他安抚了下来,他慢吞吞的钻回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苍白的面色开始回暖,稍微红润了起来,他只敢偷偷看沈雾一眼:“哥哥你不生气吗?”
沈雾靠着床看他,小台灯的橘光融合在他身上,他现在看起来温柔极了:“不生气。”
“真的?”
“嗯。”
“为什么不生气?”
“那好吧,我生气了。”
路渊渟一听立马急了起来,紧张得一下子抓住沈雾的胳膊用力的捏紧了,可又笨拙得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哥哥真的不生气,但渟渟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
“怕我跑掉吗?可是,人越被束缚,越是想要自由,你这样子,只会使我更加的想要逃离,我明明已经答应留在你身边了,还在害怕吗?”
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路渊渟懊恼低头不吭声,一只手悄然的伸到他面前,沈雾哄着他说:“哥哥给你握着手,可以睡觉了吗?”
他乖乖的躺下了,眼睛却没闭上,沈雾很是无奈,就他这样的睡眠状态,迟早得猝死,他犹豫了几秒,最后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奶白色的胸脯和红润的奶头就这样露了出来,沈雾凑到他嘴边喂了进去。
他搂过路渊渟肩膀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这样可以吗?渟渟?”
路渊渟愣了几秒,可奶子都凑到跟前不吃白不吃,他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吸上了。
沈雾收拢着被子让两人更暖和一些,下巴支在他发顶上温言软语的和他说着话,嗓音透着股慵懒,像催眠的调子。很久以前他都是这样子哄他睡觉的。
生活还真是一个圆圈,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路渊渟很快在他温柔攻陷下合上了眼睛,颤动的睫毛也渐渐平稳了,含奶头一下一下的吸吮着,沈雾哄着他慢慢睡了过去。
自这以后,为了不让他总是半夜神神经经的不睡觉,每晚入睡前沈雾都会自觉的挺着胸去奶他。
但路渊渟一向就擅长撒娇,沈雾稍微一纵容,他能翻了天,起初是沈雾睡前给他吃下奶子就可以了,后来他想一周做三次。
到了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要把鸡巴塞进去一整晚了,即使不做也想埋进去,软软的一团,将小穴填得满满的,习惯了沈雾还觉得很舒服,反倒半夜因为翻身滑出去了,小穴还会觉得空虚,他还忍住羞耻又偷偷的给把肉棒含回去。
他每天都在肉棒在晨勃中涨大而被撑醒,当了一晚上鸡巴套子的女穴温热又多水,在他轻轻的后退将肉棒一寸寸的抽离出去,眼看只剩一个龟头时,路渊渟猛地惊醒了。
“不要走,哥哥不要离开我。”他追着上来又重新的肏了进去,十分无赖的黏他,“哥哥坏,明明答应给我含着睡觉的,怎么可以偷偷弄出来?”
“不是给你含了一夜了吗?”
肉棒重新塞回那让他倍感温暖的小穴后,路渊渟这才恢复困意闭着眼睛嘀嘀咕咕:“我还没睡醒,不算,哥哥再陪我睡会儿嘛。”
真是越来越像小狗,也越来越爱撒娇。
沈雾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索性就再陪会儿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宠爱日渐增多。
但小狗总是那么的得寸进尺,坚硬的鸡巴往穴里挺了挺,他又开始作妖了:“哥哥,鸡巴好痛哦,想射。”
“骑我好不好,骑小狗身上,骑射狗鸡巴。”
“哥哥,求求你了,小狗鸡巴好想被骑哦,骑到射不出来。”
沈雾真的是招架不住他的连环撒娇术,跨腿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结合的那处已经很湿润了,沈雾简单的起伏几下就能借着满穴的淫水润滑,轻松的吞吐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因为放松着全身重量坐下来时,使得肉棒深深的顶了进去。
不过起起伏伏的坐了十几下,那硕大的龟头就顶撞得那宫腔酸软流汁,爽得沈雾也动了情欲,白皙的脸上染着潮红,微张着嘴喘息起来。
“唔……”
扣子敞开的睡衣已经在他剧烈的动作而从肩头上滑落,耷拉在胳膊上摇摇欲坠,胸前那一对被吸了一夜的红枣奶头挺挺的,旁边的乳肉上还有好几处牙印,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比浑身赤裸还要色情至极。
路渊渟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狗,看着眼前主动骑着自己鸡巴意乱情迷的小声呻吟的哥哥,双手扶住了他的腰协助着他加快骑乘的速度,小穴“噗嗤噗嗤”吃着大鸡吧。
“哥哥……小狗的鸡巴好爽,唔……狠狠地骑死小狗,骑射狗鸡巴唔……”
比起他的进攻,叫床更能激起沈雾的情欲,看着他在自己身下一副被自己弄得很爽的模样,沈雾身为男的那种征服感一下得到了满足,好像所有主导权都在自己手上,他奇妙的感到很兴奋。
“哥哥好会夹,舒服死了……哥哥用力点夹鸡巴好不好,夹得它射出来,精液全部射进去给喂饱哥哥的骚逼唔……好爽……”
沈雾骑得有点累了,双手撑在路渊渟结实的腹肌上,缓慢的扭着腰给用小穴给他按摩肉棒,但他正在兴头上,这一停下来就难受了,不由往上用力的挺起鸡巴来肏上去。
他力气大,一挺就将沈雾顶得往上抛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坐下来,使得肉棒全根都贯穿了骚穴,沈雾惊呼一声,绷紧了身体。
可又在接二连三的上顶中摇晃着身子来,快感也像乘在海面的小船一样沉沉浮浮的,他捂住了酸胀的小腹,掌心不断的感触着鸡巴深深顶进图凸显在肚皮上的形状,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来。
“呃啊啊……太深了啊……鸡巴,唔、要顶破肚皮了啊啊啊……”
他失去了主导权,身体被肏得晃来晃去的,随着路渊渟大力的顶撞之下差点摔了下去,小穴却又紧紧的绞紧了里面的肉棒,淫水被肏得不断涌出来,流湿了路渊渟小腹,在肉体相撞下发出更为淫靡的声音。
最后沈雾受不了了呜呜摇头,跪起身子来要离开那肆意在身体里顶撞的肉棒,却又被已经完全清醒的路渊渟抓了回来,撒娇的压着他在床上好好的运动一番,鸡巴像要把他钉死在床板上一样,狠命的凿穴,弄得沈雾都没力气了。
大清早上就被玩到合不拢腿,下床的时候双腿还打着颤,走一步就有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一番清理后,沈雾被狐狸精吸干精气似的,温吞的吃早餐,路渊渟倒是精神抖擞的全程殷勤的伺候着他,把他抱在腿上亲昵的喂,恨不得像以前那样子将东西嚼碎了送进他嘴里。
不过沈雾没那癖好,拍拍小狗脸让他安分点,他这才乖乖坐好。
要出门时,他也贤惠得像个人妻一样给沈雾搭配好衣服领带,甚至蹲在在地上捧着他的脚掌给他穿袜子套鞋。
看着他垂眉温顺的样子,沈雾再一次感慨自己不是变态,不然他让小狗舔脚,想必他也会听从吧。
明明在他的陪同下看了一年多心理医生,治疗得好好的了,平常时和普通人差不多,可在他面前还是狗性不改。
给他拍了拍皮鞋上不存在的灰尘,小狗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一副等着奖励的模样。
沈雾无奈的摸摸他的头说了声好乖哦,然后拿出一个无绳的皮质项圈给他脖子套上。
路渊渟对这个魔怔了一样,总认为有项圈才算有主人,不套上他会随时觉得被抛弃,能一直心神不宁下去。
沈雾怕别人看到他脖子的项圈进行无线遐想,就给他定制了好多种细细的款式,戴在脖子像项链一般,稍微往衣领一藏别人就看不见了。
整装完毕后,两人才一起出门。
沈雾之前为了缓解路渊渟的焦躁,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多给他些陪伴,但他自己也不可能不工作,就干暂时做了他的生活助理。
两人一起进入公司的大楼,他走前路渊渟跟后,跟屁虫一样,员工从起初的惊讶但后面已经默认了沈雾未来老板娘的身份。
不过他们还是惊讶于平时乖张跋扈,总阴沉着脸的上司,一见沈助理就笑得跟傻狗一样,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他们不知道进了办公室,路渊渟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像小狗了,办公时也一定要挨着沈雾坐,也曾暗戳戳的想要是有条链子能把哥哥拴在办公桌下面就好了,等他忙完一天的工作再把哥哥牵回家。
当然,要是哥哥能把他拴起来就更好,到时候他可以睡在哥哥脚边,哥哥心情好时说不定会张开腿让他舔舔,不过沈雾也确实在他的死皮赖脸中干过这种事情。
宽大明亮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外面就是繁华幢幢的高楼大厦,高位者站在窗边俯视下面纵横交错的交通道路时会有征服欲,可外面职员眼里从出生就能拥有一切的路渊渟却是关起门来做狗。
他毫无节操的跪在桌子底下,痴迷的将脸埋进沈雾双腿间那令人着迷的私处,掰着他腿根一下一下的舔开那已经被肏成熟妇的肥厚骚逼,舌尖刁钻的滑进肉缝里熟练的挑逗着敏感大阴蒂。
沈雾上半身穿戴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坐在巨大办公桌前敲打电脑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性感,禁欲,可泛红的眼尾又透着一股妩媚,格外的诱人。进来看到这一幕的职员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偷摸的看一眼他红润的唇瓣。
若是没有桌子挡着,他就能看见桌子下面沈雾两条光溜溜的腿都架在路渊渟肩膀上,颤抖着夹紧了他脑袋,肉逼在舌头猛烈的攻势下频频抽搐着喷水,又因为有外人在而不敢呻吟,沈雾只好紧紧的咬住了牙关。
好不容易打发职员离开了,这他这才放松下来,不经意从嘴唇里溢出细微的呻吟,身下的路渊渟舔穴吞咽淫水的声音就更大了,他吃得着急,恨不得能时刻吸吮啃咬着那儿,舔个痛快,还专门往敏感点舔,爽得沈雾穴心又涌出一大股淫水来。
沈雾想踢开他,可一抬腿就酸软的重新瘫坐了回去,无力的颤着双腿被桌底下的坏小狗贪婪的吸食着,骚逼不停的流着水,最后也连连高潮了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