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岛第一天 被伯伯玩玩醒 初尝(1 / 2)
夏叶太久没有坐船回家了,下船的时候在码头趔趄了一下,脑子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被海面上的水汽蒙了脑袋,还是被那摇摇晃晃的小船给生生晃晕的。
正当他以为自己会跌倒在地上的时候,一个有力的臂弯环绕住了他。
夏叶的身高不算矮,有175,而且还有健身的习惯,薄薄的肌肉覆盖着全身,体重着实算不上轻。那手臂的主人却游刃有余地接住了他,甚至于身型魁梧到可以将他包裹在内。
闷笑声从靠着的胸腔传来,夏叶不禁抬头看去,一张熟悉的脸装入眼帘,他乐呵呵地喊人道:“程斯伯伯!”
程斯也高兴于夏叶还记得他,将他搂紧了几分:“好久不见小叶子,我还担心你把我给忘了呢!你爸爸最近挺忙的,妹妹说你要回来,他就委托我照顾你几周。”
夏叶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程斯伯伯抱他的时候揉了一下他的皮肤。不过那不适感稍纵即逝,他有些难过暂时见不到爸爸。程斯伯伯性格爽朗好相处,跟着他过一段时间应该也不错。
舟车劳顿,夏叶都记不清自己如何到了叔叔家的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被推去洗了个澡,就上了软软的、热和和的床,幸福地昏睡过去。
梦中的夏叶突然觉得燥热无比,他的阴茎似乎又不听话地立起来了,胀得他有些难受。
他轻声的哼哼着,翻身趴着,无意识地用那挺翘的阴茎摩擦着床单,试图缓解那无处发泄的欲望。
床单太软太滑,始终不能带来有效的刺激,他又蹙着眉翻了回来,想伸手去碰,然而一股凉风过后,那总是勃发的性欲突然安静了下来。
阴茎被什么温暖的、潮湿而柔软地东西包裹着,像是泡在温水里,甚至还要更为舒适一些。
夏叶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放松地即将陷入回深层次的睡眠。
然而强烈的刺激突然传来,夏叶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差点被那阴茎上的一吸夺走。
他尖叫一声,硬了许久的阴茎瞬间射了出来。
被快感剥夺睡眠并不如想象中愉快,他呻吟着终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却看见程斯伯伯伏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嘴角还挂着自己浑浊的精液。
而夏叶审视自身,开衫睡衣的纽扣全被解开了,大大咧咧地散开在身体两侧;失去遮挡的胸腹被自己的精液殃及,也粘上了几滴精液。睡裤早已不知所终了,两条腿中间跪伏着的程斯伯伯太过显眼让人难以忽视。
夏叶有些结巴,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程斯什么都没说,只是又低下了头。
夏叶的阴茎在射精的时候短暂地软了一下,这会被程斯温热的身体一舔,立即又敏感地立了起来。
程斯的技术娴熟极了,他长大嘴,深深低头,将夏叶并不小的阴茎整个吞入。
完全陌生的快感让夏叶抖着腿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叹。双手先是无所是从地抓了抓床单,最后还是放在了程斯的头顶,揪住了他的头发。
夏叶的脑子里有人在打架,一边说这样是不对的要把伯伯赶紧拉起来,另一边说好爽,还要,想要程斯伯伯含得更深一些。
程斯哪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每一个从外面回来的年轻人都要经历这样的斗争,也会因为这些由于背德感而起的纠结痛苦变得更加美味。
程斯将夏叶的阴茎缓缓地吐出,改为用手握着,借用口水的润滑撸动着,空闲下来的嘴从夏叶的耻毛一路舔舐而上,直到将他刚刚射出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卷进了嘴里。
夏叶看得心脏狂跳,似是立即就要迷恋上这样的动作,阴茎被别人撸动的感觉和自己手淫时完全不同,让他不禁挺腰去迎合那样的快感。
程斯看着他沉溺在快感中的淫荡表情满意不已,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在狠狠搓了一把通红的龟头后,将夏叶的阴茎深深纳入自己的咽喉,然后如愿将夏叶的阴茎尽数吞下。
夏叶射完后有些失神,眼神空茫茫地找不到落点,下身却还在顺着刚才的规律微微挺动着。
程斯给他把敞开的衣服扣好,问他:“舒服吗?”
夏叶乖乖答:“舒服。”下一刻稍稍回了点神,有点急:“但是这样不行的伯伯,你和我爸爸是亲兄弟,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程斯凑过去吻他,满嘴夏叶自己的精液味,弄得夏叶有些不适应地呕了一下才抚摸着他的头发说:“外面是外面,岛上是岛上。这里不需要那些麻烦的东西,只要身上舒服才是最重要的。你只需要告诉我:刚刚的舒服你喜欢吗?还想来吗?”
夏叶红着脸,诚恳点头。程斯笑着揉了一把他平坦的胸膛,坐起来给他穿上裤子:“等你堂哥下午放学回来,再带你玩更舒服的。”
夏叶有些向往地点了点头。
夏叶的早晨过得逍遥又自在。明明是周五,但是不用上学,不用早起,起床的时候还被那么舒服地伺候了一次。
起床到餐厅,餐桌上已经放好了丰盛的早餐,吃完饭程斯伯伯就回码头上班去了。
据他所说,夏叶从小就是个路痴,所以最好不要出门,等着堂哥回来再领着他出去认路。
夏叶应得乖乖的,早上就在屋子里看了看电视,又在后门的小院子里晒晒太阳,侍弄一下花草。岛上的气候暖暖的,即使穿着单薄也足够温暖,夏叶总有种把衣服脱掉好好晒太阳的冲动。
这么想着,他就这么做了,程伯伯并非什么坏人,早上也让他很舒服,即使伯伯和堂哥回来看见自己裸睡也没关系。
做完心理建设,夏叶的背心、短裤、内裤,被放在了躺椅旁的桌子上。而他就听着清脆的鸟叫,沐浴着暖阳陷入了沉睡。
有一种……和早上很相似的舒服的感觉,是伯伯回来了吗?夏叶迷蒙地想着,皱皱眉睁开了眼睛。
眼前有阳光的颜色,但是却看不清事物,他伸手摸了摸脸:是眼睛被蒙上了。
“程斯伯伯,是你吗?”他试探着询问。
他听见了上方有人在喘息,但是对方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动作。于是夏叶又只能向自己的下身摸去,想要探究对方做了什么才让他感受到与程斯替他口交时感受到的相似又不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