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个批给老公玩(2)(1 / 2)
夏清做了个梦,梦中他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湖水中,一股令人胆寒的寒气包裹着他,他的双腿被不可抗力分开,随之而来的,是不明柔软物体的入侵。
感觉,身体里很深处的地方被舌头舔到了。
那种冷冰冰却十份黏滑的恐怖感觉,即使梦醒了也历历在目,就像真实发生过。
但,怎么可能嘛,梦里好像批被舔了一样。
记忆里突然出现一些零散的片段,仿佛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了,但碎片很快消灭在记忆的尘埃里,一同被归入离奇的梦境。
虽然最近经常被老公舔批,但也不能做这样恶趣味的梦呀。
夏清好笑地摇摇头。
小批是最近才长出来的,哪里可能被舔很久,果然只是个梦。
如往常一般,没什么不同,男朋友已经起床,为自己做好了热腾腾的早餐,很正常,很好,没有任何违和感,仿佛这几个月和将来的日子都该这样渡过。
夏清自然地坐到元懿腿上,开始自己的早餐。
“宝贝儿,今天你下班了我们去看电影吧?”
一双冰凉的大手顺着衣服下摆一路进军至胸口,揪住两粒软乎乎的奶头,这处因为长批变大了,像女人的奶头。夏清拿勺子的手颤抖一下,撒了些汤出来。
严肃冷酷的总裁在吃饭时要揪自己男友的奶子,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的,如此淫乱,他可爱的男朋友也默许了,乳头敏感也把嫩乳无私奉献给老公,即使自己因为被玩奶连勺子都拿不稳。
唔啊,吃、吃不了饭了。
“宝贝好敏感,摸几下奶就硬了。”
元懿轻轻舔他的耳廓,耳道里充满了暧昧粘稠的水声,手指更加放肆,顺着腰线滑到松松垮垮的裤子里,夏清没穿内裤,入手就是一片软嫩的肌肤。
阴毛被元懿毫不留情地剃掉了,为了更方便舔逼,性爱时私处一览无遗粉嫩清纯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能射上满足的一炮。手指拨弄了两下阴茎,很快向更下方进发,阴唇滑不溜秋的,鼓鼓囊囊像蚌肉,被两根手指夹住后反复摩挲,没多久就从下面的小洞传来湿濡的触感。
“咿呀~啊哈~”
勺子“叮铃”一声掉在桌上,夏清感觉到,后腰顶上来一根粗大的如同岩浆一般炽热的棒子,隔着一层布料蹭来蹭去。
他知道,这是男朋友的大鸡巴,自己已经吃过很多次了,自己也没想过,身为直男的自己被男友操过一次便离不开他的大鸡巴,明明是作为男性应该排斥的,然而雌穴被操了也很快活。
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完全离不开老公了。
手指冰凉的温度同热乎乎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前后仿佛冰火两重天,夏清翘起屁股,用湿热的股缝去夹身后的棒子。
“唔,老公,老公,放进来。”
“想要一边吃饭,一边操。”
好似荡妇般的淫言浪语,换作以前的夏清定是不可能说的,但他现在是老公肉棒的奴隶,老公肉棒的欲望,应该全由他来承担才对~
他连眼睛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瞳仁里满是对与男人性爱的渴望和对老公的爱慕,已然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
“这么馋?嗯?早上就想吃老公鸡巴。”
“啊~是的,想吃老公鸡巴,下面,好痒好痒。”
骚逼汩汩流着淫水,元懿戳弄两下,拔出手指,换上另一根巨物。
“宝贝的要求,都如你所愿。”
“啊,忘戴套子了,没什么问题吧?”元懿问道。
“没有问题,啊、没问题,不要,哈,不要套套,直接进来。”
被无套插入的感觉真的很爽,和老公零距离的交流,只是想想下面就要发大水了。
虽然元懿明确告诉自己,给他长的骚逼里有子宫,完全能够正常怀孕,夏清依然同意不戴套子。
男生怀孕,会很辛苦吧,但是没关系,是老公的种的话,多生几个也完全没有关系?
曾经的钢铁直男已经完全成为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奴隶了。
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外阴磨蹭几下,顺畅地插了进去——其实新生的雌穴是很窄小的,但因为嫩穴一成熟就被开了苞,虽然只认识了短短三个月,但几乎每天都要淫乱地做爱,即使是紧小的青涩阴道,也能“哧溜”一下吃下去完整的肉棒。
那肉根都快和小孩手臂一样粗了,就这样插进夏清的屁股里——难受是肯定难受的,但快感也盖过了一切,一根另一根男性的雄壮男屌,插进全是媚肉的骚穴里,想想也知道会带来怎样的洪崩。
说来这个雌穴长得也是莫名其妙,刚刚认识元懿不久,夏清就陷入了爱河,刚巧的是,元懿也爱上了自己!这简直就是天作的姻缘,很快,单身汉夏清结束单身生活,搬进了老公的大别墅。确定关系不到一周时,某天早晨夏清起床,忽感下体不对劲,颤颤巍巍地脱下内裤,下面竟然长了一口女人的批!
这种离奇怪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想了想,不能去医院,估计会被当成怪物关起来研究,自己的名声也毁掉了。好在男友并不嫌弃自己,反而很喜欢这个小批,让陷入自我怀疑的夏清大为感动,更加确信了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再换个角度想,以前的自己从不认为会找男人作伴侣,破天荒地和一个男人看对眼,没多久就长出来女人的东西,或许,是天意吗?
也因为元懿很喜欢他的批,不,应该说是痴迷,每天都要舔一舔玩一玩,也很快开了苞,从这里获得无数快感的夏清,也接受了身体的变化。
甚至确信,这个小批,就是上天赐给自己,以此同男友达到极乐。
元懿腰力惊人,坐着也能把夏清顶到高潮迭起,他无需技巧,肉棒就是最大的神器,每每身体被顶到飞起,又重重地落下,嫩穴吃了个底朝天,狠狠摩擦着媚肉和敏感点,那一层稚嫩的内壁,在火一般的辛辣感后便是如潮水般的快感。
元懿的肉棒好像也与常人不同,炽热是炽热,进攻时却好像又带着一股寒气,不过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细节很快被遗忘了,肉棒,只要够大够粗够爽,就足够。
作为清白人家的孩子,夏清正和自己刚刚认识三个月的男友进行一场火辣的晨间性爱,清纯的身体彻底被玷污,全身如同剥壳鸡蛋一般的柔嫩肌肤,被自己的男友抚摸过、亲吻过,奸淫过了。如此超过的性爱,是乖乖牌夏清无法想象的。
也正因为经验空白,才能在第一次接触时迅速上瘾,沉溺其中。
“额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你哪里了?说出来。”
“顶到,哈,顶到我子宫了,老公顶到我子宫了!”
“小骚货,喜不喜欢老公插你这里?”
“哈,喜欢,老公唔啊~”
元懿突然扼住他的小腰,在每一次挺腰之际向下压,圆润的小屁股都在他强壮的大腿上挤扁了,简直像是要把囊袋一起塞进去。
肉根像火箭一样带着火星子直冲深处,这几下快而狠的深凿一下把夏清弄蒙了,下意识挣扎起来,但连一丝一毫也撼动不了男友——这就是找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倍男友的坏处了,他随时可以把自己操死。
快要窒息了。
能将人溺毙的快感喷薄式传来,夏清爽到抻直双腿,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细密的汗珠从毛孔里晶莹地渗出来,像珍珠一样。
“我,啊,啊。”
夏清无助地扶住男友胳膊,又是几下深凿,几乎次次都撞在子宫口,快感到达临界点,他毫无抵抗之力地达到高潮了,一向体贴的男友这时却不管他的死活,继续深插,将子宫撞开了一个口子,随即在媚肉的围剿之下,射出了今天最浓厚的一发晨精。
不但不戴套,内射还要射进子宫里,根本就像是冲着怀孕去的。那浓厚的种子完全将子宫污染了,布满所有角落。
可怜的男孩只有被干烂的份了,他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软手软脚仪态尽失地瘫在元懿身上,哪哪都瘦,唯独小腹鼓起,可怜又凄惨,令人落泪。
男友刚才分明是把他当成性奴一样操,但夏清不在意的,他认为这都是男友爱自己的表现,这就是两人的性爱方式。
男友都不嫌弃自己的批,那么批的处置,还不是随他么?自然是男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缓了许久,夏清才重新打起精神,在下体的狼藉和满屋子精液气息中,吃完了自己的早餐。
因为起的早,又有男友专车接送,所以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夏清决定整理一下妈妈寄给自己的特产。
交男友的事,自然也告诉妈妈了,这个年代同性恋早已被社会广泛接受,找到这样优秀的伴侣,夏妈妈很高兴。
儿子向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让他一个人住在外面,一直以来都很担心。
现在找了能照顾他的男朋友,真是太好了。
因为夏清从小就是可爱乖乖型,体育成绩也不好,夏妈妈一直担心自己儿子会不受女孩子喜欢,现实点来说,找个高大威猛的男孩保护他,简直是最优选。
夏清给妈妈打过视频电话,元懿的表现很不错,夏妈妈相当满意,儿子这么大,也该有个归宿,虽然不清楚向来钢铁直还有点恐同的儿子为何突然想通,但他找的男友,无疑非常不错,在夏妈妈心里,他已经是自己的儿婿了。
衣服之类,都由元懿搭配好,元懿的衣品很好,公司的女同事都承认他越来越有魅力。
接下来的生活就是被男友的豪车接送上下班,让整个公司都知道自己交了一个富豪老公,并且两人正在同居。下了班就像普通情侣一般,吃饭看电影,回家做爱,相拥而眠。
一切正常又幸福,这种日子,好像可以永远过下去。
老公,根本就是完美男人?
长得又帅,身材又好,温柔还多金,那个地方特别大,能把自己操得很舒服。
一辈子都要离不开老公了?
夏清清澈的眼中,只剩下对男朋友的迷恋,连很色情的女式内衣也能穿着给他操,变态的性玩具,也能随时让男友在自己身上使用。
莫名长出来的女穴被玩得骚呼呼,整日红肿湿软,随时都能拉开腿操进去,一进家门,男友就让他把裤子脱掉掰开骚逼,夏清当然毫不知耻地照做了,站着就被舔了穴,一点儿没有正经人家教出来孩子的态度。
住着男友的房,吃人家喝人家,每天唯一的“用途”就是操逼,听起来好像被包养的小鸭子。
作为男人该有的为伴侣买房的担当,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但身体变成了女人,角色好像也变成了女人。
但是没有关系,理所应当地接受,都因为男友很爱他?
元懿还答应,会尽快举办婚礼,会用最宏大的中式婚礼,来见证两人的爱情。
根本就像做梦吧?怎么会让自己遇上这样完美的男人。
今天是夏清的休息日,但作为总裁的元懿是没有休假的,虽说完全可以不去公司而陪男友,但夏清怀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了。不然,自己不就成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狐狸精了吗?
昨晚才翻云覆雨过,夏清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精液留在穴里,他一贯不爱掏精液,让子宫吸收是最好的,不避孕就是随时在为怀孕做准备嘛~
就像昨晚就有过这样的对话:
“不要戴了呀,老公。”
“全部射进来,就好了,让我怀孕吧~”
“唔啊,好想怀孕,好想怀上老公的孩子?”
“身为男人给我生孩子也没有问题吗?”
“是、是的?想给老公生孩子?”
变成淫荡又放浪的样子,夏清还是蛮不好意思的,但是抵挡不住每次看见老公深邃眼眸的触动感,渐渐就放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