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鸭爱吃甜食来点纯爱(1 / 2)
达达利亚想吻他,但是担心自己的鲁莽行事只会让钟离觉得过线,所以他只是安静地把手搭在钟离椅子的两端,跪在钟离的面前。他伸手触摸钟离的脸,缓慢地把手指移到下巴和嘴唇上。令他高兴的是钟离并没有拒绝,而是主动把唇送了上来。
他们靠着书房结实的墙面一路悉索摸索着接吻,推推搡搡地把彼此带到书架的角落,就这样在地上。书房并没有床铺,所以达达利亚拿了椅子上的软垫和披肩扔在地上,把钟离放到上面让他躺好。
“不去卧室?”钟离笑了。
“先生教我。”达达利亚说。
达达利亚当然记得钟离是注重隐私的,但他一定要看看钟离这幅样子。他关了窗户,还有两排摆满了书的柜子挡着,现在这个地方像一个墓穴一样隐蔽。
“我想要你,先生。”达达利亚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
“让我来。”钟离凑近达达利亚的耳边说。达达利亚在他手里按照他想要的节奏呼吸着,胸口起伏,每解开一颗扣子都会让他更兴致高昂。
有耐心,他会的——达达利亚想,他们的关系已经进展得够慢了。直到钟离主动把腿环上达达利亚的腰,“我们的时间很多。”钟离说。
就算家乡那么远,就算他们之间时光的差距——达达利亚知道自己是不怕的。
他们在书架组成的堡垒里坦诚相见。
钟离触摸着年轻人背上的肌肉,达达利亚身上的薄汗让他几乎攀附不住他,他的手游移着找到腰间脊椎的凹陷和弧度,然后转而绕过身上人的上臂牢牢收紧,感觉到达达利亚坚硬的东西摩擦着他的小腹。
“嘘……别急呀,先生!”达达利亚说,又重新调整了下姿势,他们花了过长的时间只是彼此拥抱,像两片终于融合在一起的拼图,达达利亚曾经对两人的接近那么怀疑,他把自己的头靠在钟离的胸口,试图倾听血液流过动脉的声音,他的手可以感觉到钟离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比平时稍快但有力,他又一次确信,神明是有心的,不要害怕。在今后的年岁里他们有充盈的时间。
他张嘴咬了钟离的喉咙,慢慢移向下巴,最终落回嘴唇上。在吮吸了好一阵之后,又移回喉间。一时间的呼吸不畅让钟离的喉咙震动着发出细微的呻吟。达达利亚握着钟离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武人坚韧的肌体,在心脏的位置停留。“这里,全部都是先生。”他说。
钟离望着他,推着他,凑上来咬他的唇。他主动抬起身,把达达利亚扑到垫子上,他们转换了上下,轮到钟离双手放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地吻他。他似乎对达达利亚在他背上和屁股上的抚摸很是满意,主动躬起身凑近对方的手。
像只发情的兔子。阿贾克斯坏心思地想。
阿贾克斯顺从地躺着,略微曲起膝盖,让钟离可以沿着自己的大腿落到他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在进入钟离身体的前一刻,阿贾克斯只是托着他,有些祈求,祈求他并不侍奉的神明,“我想要和你更进一步,先生可以吗。”
“当然,阿贾克斯。”
他们终于嵌在一起,达达利亚用手臂牢牢箍住钟离的后腰,好在**的时候更紧密地和他连接在一起。而钟离真的如兔子一样安静,他几乎压抑了自己所有的呻吟,只是在达达利亚加快动作的时候压在喉间的呼吸泄露他的动情。那些喘息,过度呼吸带来的短暂的低吟,他们的周围在规律的浮动中融合成一片,混沌的书籍气味中混合,压抑的书房挤压他们,窒息他们,他们却在彼此身上呼吸。
达达利亚一把抱起钟离压倒书架和垫子中间,开始全力动了起来,他们的呼吸都很沉重,却都压抑呼喊,达达利亚靠过去贴着钟离的鼻尖,他的感官变得粗糙又敏感。世界已经不见了,他所有能感觉到钟离鼻尖的细密汗珠,钟离紧紧环绕他的臂膀,仿佛要把气息揉进怀里。
达到最高处的那刻终于催生钟离一声惊呼的长叹,达达利亚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眩晕,和心肺一阵急速的震颤。这就是了,他想,在作为武人精力充沛的时候,这能让自己一瞬间死亡的感情。
钟离从散落一边的衣服里拿了什么东西,放在口中。
达达利亚给他带的至冬的巧克力,甜得发腻。钟离想。他把巧克力喂进达达利亚口中,甜食在两人唇齿间融化。
“我爱你。”年轻人呜咽了。
血。
白术所知道的是,血是蕴含生机,能输送力量的。
自从推测钟离是仙人,而且是能够给魈调制药剂的仙人之后,白术知道自己应该试试。
甘雨是月海亭的人,之前白术才避过总务司调查他的风头,此时容易走漏风声,烟绯有些碍于法理上的人伦,魈来无影去无踪,白术决定必要抓住钟离利用好。
原本白术和钟离确实有些私交,白术邀请钟离到家中做客,钟离也不疑有他,直到白术“不小心”再钟离面前摔碎了碟子,碎渣蹦到钟离手腕。
“先生可受伤了吗?”不等钟离低头查看,白术连忙来抓住钟离的手腕。
受伤这种事,经常是刚伤到没有感觉,过了几瞬突然疼起来,这是常识——如果钟离没察觉到白术手里就藏着碎渣,用拇指在钟离手腕一划。
“白先生这是做什么?”钟离笑了,抓住白术的手腕。
那双石珀色的眼睛盯着白术,哪怕是有些胆识的白术也受不住这样审视:“我想求您一件事。”
“请说。”钟离挑眉。
“我想试试您的血。”白术放开手,然后目光抓上钟离的手腕。
“早听闻您意图寻求长生之法,是听到传言,觉得某是仙人吗?”
“您能受到魈上仙尊敬,我不得不如此猜测。”
“好,实在如此,我等仙人俱有探查之法,你欲得长生,救世人,我自知道前因后果,只是,我知晓,并不代表我无偿帮忙,白先生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您的血,我出钱购买,一升血这个价格。”白术比了一笔巨款的数字。
“你确定如此么?”
“是的,钟离先生,只要有血,我自会付钱,我知道您对抽血的量自有把握。”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钟离很注重保持一个普通人类的血液量,何况他并不缺钱,他让白术取容器来。
“既然现在就急于要我的血来试验,那现在给你倒也无妨。”钟离笑道。
钟离在小臂划开一道,金灿灿的血液流淌而出,白术瞠目结舌。
“您是……”
“这些血液,如果不是我主观想法,是不会变成摩拉的,你可以尽管使用。”
白术当即躬身:“帝君既坦诚至此,白术无以为报,必以其用处,润泽众生。”
“我如今以钟离之名行走世间,不必再行此礼,”钟离连忙拉起他,“白先生太过言重。”
之后数日,白术利用钟离留下的一盅血液做了多样试验,得到的结果是,钟离的血不必和任何东西混合,也不需要药引,就有强大的功效。然后白术一如既往地给自己使用以试药。
喝下金色的鲜血之后,他没有什么感觉,本以为没有用处,不料一觉醒来,舒爽万分,疾病的疼痛都一扫而空。
不过经过检查,他的病症没有痊愈,只是缓解了疼痛而已。
那意味着,他也许可以不顾自己的状态任意给他人渡取生机。
血终究是有限的,他也不可能常年请求帝君为他提供血液用于大量病人,尝到甜头的白术决定把血液留给自己使用。
这样一点点喝着,加上白术常年病痛,哪怕一次只需几滴,钟离留下的血也终究有喝光的时候,白术决定再买一次。
“看来白先生确实知道了这龙血的妙处。”白术去钟离家中拜访求购,钟离显然早就预料,没有留在往生堂。
“钟离先生其实早早就预料到这龙血会产生什么效用吧?”
“这您倒是想错了,”钟离笑道,给白术斟上一杯松萝仙芽,闲云之前送了他一大盒子,“我是岩龙,大部分体液,以至于龙鬃龙鳞都有一定效用,但也仅仅有仙人和极少数人类使用过,您和长生这样的情况,我竟也是,等我。”莱欧斯利流氓似的在接过文件后捏了一下那维莱特的指尖。
再看莱欧斯利背过身,身后的链子上还缀着那个项圈,那维莱特只觉得自己想看的奇怪的东西变多了!
很难不在意啊,想看手铐和项圈被用到什么的……
很快莱欧斯利回来了,他拿了文件放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工作,可怜的那维莱特还不知道他进来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一脸正气和这个家伙聊天。
“啊,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要瞒我了,你很想和我做吗?”莱欧斯利问。
“你为什么会那么想?”那维莱特也许不太懂得怎样像人类那样羞涩,于是他并不扭捏出人类羞惭的模样来。
“因为你在看我这里。那维莱特,你我之间不应该打哑谜。”莱欧斯利无奈道。
其实直接和那维莱特说这件事,莱欧斯利也觉得有些羞耻,万一是误解呢?但既然选择和那维莱特在一起,过度的掩藏和别扭就是不必要的,那维莱特作为水龙在一个并不容易共情的人类社会已经很不容易,莱欧斯利认为自己有义务减少对方的疑虑。
这种话实在说不出口吧……那维莱特低下头。
“我在看你的手铐。”那维莱特实话实说。
“哈?”莱欧斯利把手铐取下来。
“还有你背后挂着的项圈。”
“哈??”
“我想看它们被用到。”那维莱特认真地说,仿佛在宣讲法庭流程一样。
“那维莱特……你知道对爱人说这句话会是什么暗示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那维莱特看着他。
“诶?这话说得有些危险啊。”莱欧斯利笑道。
“危险与否,你可以让我自己来尝试,不是吗?”
莱欧斯利宽厚的手掌拿了手铐,慢慢把那维莱特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维莱特觉得耳边充满了爱人湿润的喘息声,凑上去试探性讨吻。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让你试试这个手铐吧……项圈太过了,你可能受不了。”莱欧斯利说。
那维莱特默许,递上双手。
莱欧斯利觉得口干舌燥,他一手就攥住了那维莱特的两个手腕,僭越地举到了水龙头顶,“咔嚓”一声,那维莱特感受着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冰凉。
“要这样吗,比我想象得好。”那维莱特看着被铐住的双手,他知道自己的身形并不比莱欧斯利小,他的手也很大,并不能让莱欧斯利很容易地攥着两个手腕,但莱欧斯利为了让他感觉到手铐的威压,这样做了,于是他不顾被压着,抬头吻住了莱欧斯利的唇,看着对方满是笑意的眼睛。
有些过头了,初次经历的那维莱特迷糊地想,莱欧斯利亲吻他耳朵的水声,衣服一点点滑落,代表威严的审判官的衣服被放到一边——现在不是审判官,是莱欧斯利的爱人。
那维莱特抬起头,感受被莱欧斯利玩弄胸前两点的异样快感,对腰间的刺激,每一处都在疯狂攻击水龙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被守狱犬俘获了,吞吃了,但是他依然活着,并且是在无穷无尽的感受着每一个感官被消化,快感团裹着他。
同时他也胡乱扯着莱欧斯利的衣服,原本就松散的领带和衬衫散落下来,水龙纯粹而简单,依据本能发出发出高亢的呻/吟,迷茫地接受来自爱人的动作,手铐让这个行径顺理成章,他毫不能反抗,只接受对方。
莱欧斯利迷恋地抚摸龙王凝脂般的皮肤,丰满的臀部,滑进中间的缝隙。
那维莱特能感觉到莱欧斯利尺寸惊人的东西已经在顶着自己泄殖腔的柔软,但对方并不急,一点点扩开那处,动作轻柔又细致,仿佛早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待初次的他。
“是不是可以进来了?”那维莱特挣扎一下,手腕是冰冷的触感,束缚感让他莫名有些兴奋。
“我想可以了,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莱欧斯利抚摸那维莱特的腰。
“嗯。”那维莱特迟疑一下,将鞋子踢在沙发下,抬起双腿环在了莱欧斯利的腰上。
水龙的身体自己分泌液体,水多的惊人,莱欧斯利想要调侃,又怕羞坏了初次的水龙,只说些情话而已,撩拨让那维莱特迅速情动,莱欧斯利觉得那处愈发进得容易。
空虚感让那维莱特扭了扭腰,甚至祈求莱欧斯利进入。
莱欧斯利依然小心,一点点磨着,不住亲吻那维莱特,脖子,耳朵,每一处能转移那维莱特注意力的地方都被一一照料,他喘息着,放松试图容纳。
慢慢填满的感觉让水龙发出满足的叹息,甚至有余力勾了勾脚示意莱欧斯利。
“怎么,很喜欢啊?”莱欧斯利作为男性当然不愿意看身下人一副闲适的样子,健壮的腰进攻激烈,逼得那维莱特一时慌乱起来,推不了人,也没法用手撑着往后挪动,只能晃着手铐,被按在那里,承受马上将来的强烈快感。
试探许久,那维莱特似乎没有特别舒服的点——碰哪里都叫得很欢,莱欧斯利受了激励,加快了向里顶的速度。
“很舒服,莱欧斯利…”那东西已经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那维莱特低下头看那个地方,依然是平平一片,难以想象那里怎么容纳的下那么大的东西。他扬起头,默默感受着初次的快乐。
他的腰身细得吓人,臀部能被莱欧斯利好好的抓在手里,用杯子一样狠狠向里戳弄,快/::;/感一阵一阵的炸着那维莱特的神经,前端泄了出来,继续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昏厥。
过度的快乐让那维莱特叫哑了嗓子,被束缚的双手却只能环着莱欧斯利的脖子,他浑身颤抖,喘得厉害。
这样又动了几十下,那维莱特被快;;感淹到失神。莱欧斯利将他放倒在沙发上,满意的听着他色情的喘息,在马上释放的前一刻抽出来,在体外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