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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天无相魇【偏感情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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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

入目是匆匆掠过的树影,耳边疾风呼啸而过,擦着面颊,刺的人睁不开眼。

身体仍在急速的下落,傅融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反身挥刀,用尽全身力气刺进旁边的崖壁,连带刮出一阵尖锐的刺耳刀鸣声,他终于得以缓缓停下。

…好险

那一箭的痛意还留在左肩,他咬着牙伸手去探,摸索着尾部生生折断了箭杆,血肉翻腾的痛楚让傅融发起冷汗,手上握力松懈了一瞬。

偏偏碎石松散,刀刃沿缝脱出,还不待他做出反应,猝不及防间,那身影已经带着一片掀起的沙尘残叶,

往下坠去。

————

“傅融…醒醒…”

“傅融…”

他猛地睁开眼,直愣愣坐起身急促喘着气,你正坐在床前关切看着他,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一退,手中汤药激的晃荡开,

“你醒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看你睡的不太好”

傅融回过了神,压下指尖的颤抖,抬手掩上自己渗了细汗的额间,闭眼匀了会儿呼吸,摇摇头,轻声回应你,

“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你噢了一声,将手中汤碗递给他,“把这汤药喝了,趁热乎的”,傅融接过来,吹了吹,小口小口啜饮着。

“医师说你是久劳成疾,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需要静养,这几日的公务暂且交给事务官去做吧。”

他点头应下,没有做声,汤药慢慢见了底,傅融揩去嘴角的药渍,将瓷碗放置在桌,回身靠坐在床头静静看着你。

“你说你,加班加到熬出病来了,要不是被我发现,你怕不是要在那案牍上晕个一天一夜。”,想到自己找到他时那人倒在地上狼狈的模样,你忍不住颦眉数落道。

“这次是意外,我会注意的”,傅融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多谢老板的亲自关心,这应该算我带薪休假?”

你被他给气笑了,“当然,带心,顶头上司的亲自关心还不够带心吗。”,眼瞧着那人脸色一变,作势要起身掏账本,你好笑地把他按回去,

“好了,不逗你,带薪休假,你好好安心养病就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傅融这才放下心,默默放松了身形又往里靠了靠。

你瞧着他垂眸静静养神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傅副官,你这么努力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钱呗。”,他很快的脱口而出,语气坦荡荡。

“有了钱然后呢?”

“嗯…在广陵买个房子,离绣衣楼近一点最好,方便通勤。”

“怎么说来说去还是工作。”,你唉声叹气,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没有别的想要的了吗?”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只说自己有些累了,想再休息一会儿,你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拿着汤碗出门,临走前不忘叮嘱他夜间风凉,一定盖好被子。

脚步声远去,傅融缩下身慢慢躺回了卧铺,手指捻着身上的棉被,阖上眼,思绪仍在飘忽。

工作赚钱,为了什么呢?

…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家。

属于傅融的小家。

————

这一觉并不安稳,他又落入了梦魇。

还是那个悬崖,那个昏暗的月夜,只是这次你站在对面睥睨着他,手中张弓如满月,唇角勾出嗤笑,

“司马懿,你怎么不回家?”

他张了张口,脸色惨然,往前走了一步想说什么,弓弦晃动,弦上羽箭被放出,擦过耳畔削掉几缕碎发,傅融停步。

“绣衣楼容不下里八华的少主,我不杀你,你自己走吧”

那身影转的决绝,背过去慢慢隐入雾色,傅融慌张地抬步想追,可左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吃痛颦眉,艰难地回头去看。

又是一箭,自后方射出牢牢钉在自己的身上,脊骨被贯穿的痛意深深侵入骨髓,卸去全身力气,他没撑住,身形晃了晃,直直往后倒去,

落下悬崖。

这次梦境没有醒过来,他一路跌到了深不可测的崖底,身体被什么东西浮空接住没有触地,倒也不痛。

目之所及是拨不开的氤氲雾色,脑袋昏昏沉沉的,傅融扶着臂膀艰难起身,漫无目的地踉跄迈步,前方有一小块光亮,他伸手想去探。

可身后有迷雾铺天盖地卷来,阴湿的气息爬上全身,化作实体,拽住他的脚踝,箍住腰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将他拖回暗无天光的深渊。

待清醒时,傅融感觉身体被子虚莫有的东西桎梏在半空动弹不得。

一片昏暗中,他看不清缠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什么,只感觉像一根根人的手指,牢牢掐固在自己的脖颈,手腕,腰身,以及大腿间,动起来时略为粗糙的摩擦激的他一阵颤栗。

他试着去挣扎,可越动那物的力道就越重,隔着一层布料将皮肉掐的生疼。

痛意让他抽了一口冷气,傅融艰难地抬起头想看清自己的处境,却不想迎面对上了一只不知何时攀上他胸膛的虚浮手影。

那竟是一只再熟悉不过的手。

他愕然间忘了动作,眼睁睁看着那只戴着黑色半掌指套的手挑开自己的衣领,探进衣物里,在胸口处的敏感地段胡乱摸索着。

直到冰凉滑腻的触感传入神经,傅融终于后知后觉回过了神,仓皇的挣扎起来,“出去!别碰我…出去!”

那只手在混乱中擦过乳尖的位置,皮革粗糙的质感将那娇嫩的一点磨的生疼,傅融咬唇抑下出口的呻吟,身体克制不住地抖动,这幅反应却似乎激励了它的动作,修长的指尖揪住那点凸出并拢,下了劲往外拽去。

他发出一声惊吟,身体也瞬间绷紧,酥麻的快感攀上全身,脸上被羞愤的情绪涨的通红,这到底是什么,自己的梦魇造物吗?

可还不等思虑更多,又有什么藤蔓状的烟雾缠上脚踝,将双腿分开,卡在腿间的手突然动了,它慢慢向上滑动着,隔着单薄的亵裤,在腿根的区域狠狠揉拧了一把。

“什…啊!”,最为敏感的地方乍然被用力揉搓,傅融浑身一颤,难以自制地惊喊出声,那只手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握住他挺立起来的性器,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上下撸动起来。

布料摩擦过娇嫩的前端,铺天盖地的快感令傅融头皮发麻,他难耐地喘着气,却依然在摇头抗拒,“不…停下,等等…唔”

他的话被塞进嘴里的手指打断了,有手影悄声无息穿过他的发间,绕进他的嘴巴,将那些未能出口的制止声尽数打碎咽进了嗓子,他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慌张的睁大眼睛,呜呜嗯嗯含糊地发出呜咽。

怎么能这样…他要在梦里,被自己臆想出的你的形象的梦魇侵犯?

这样的认知实在过分不堪,可身体却在抚慰下诚实的有了反应,那只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傅融脸上憋出潮红,腰肢拱起又塌下,快感堆到临界点,随着一阵重重的揉搓,他浑身抽搐一下,竟在那物的抚弄下泄了身。

性器淅淅沥沥冒出白浊,傅融发出一声压抑的长吟,身体软了下去,微微抽搐着,两条精瘦的腿也无力地松懈开来,垂在空中不住地在抖动。

可还没完,那只手显然并未满足于此,它又挑开他的衣摆,慢慢从下衣探了进去…

————

另一边,

你终于加班完今日堆积的公务,重重伸了个懒腰,望着案桌上垒成垛状的卷轴,暗自惊叹傅融平时居然要处理这么多的文书。

起身看了看夜色,已经很晚了,你打了个哈欠,准备收拾收拾回房休息,可正动作着,你突然脚步一顿,莫名冒出个念头,

要不要去看看傅融?

虽然医师说了只是小问题,而且他的体质应对这些小病也绰绰有余,可是总有点担心。

…算了,等会路过正好去看看他的情况。

你愤愤于自己无端生出的杞人忧天,还偏偏又压制不下,手下收拾的动作泄气般愈发大力起来,霹雳啪啦倒腾出一阵不小的动静。

————

静夜,只有月色倾泻。

你在门前观望了一会儿,傅融似乎已经睡了,可是房间里传出的呼吸声却十分紊乱,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急促喘息声,昭示这人睡的并不安稳。

迟疑了一下,你还是推门进去,浓郁的花香翻涌在房间,随着带进的夜风在空气中晃荡,你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想这人是不是已经被朱栾腌入味了,生个病能释放出这么浓烈的朱栾香。

挥挥衣袖驱散开一些香气,你这才寻到一条空气清新的路,慢慢走到傅融的床边。

他睡的很熟,对你的到来毫无察觉,只是那好看的眉头紧紧颦起,额角是细密的冷汗,呼吸也急促,唇色惨白,口中在不停呢喃些什么。

你看出几分不对劲,探向他的胸口,果然,那里心脏跳动的十分剧烈,这人怕是陷入了醒不来的梦魇。

傅融小声呜咽着,手指在床铺无意识地抓挠,你坐下身,拉住他的手,“傅融,醒醒,能听见吗,醒醒”

他没有反应,还是那副挣扎的神态,你又摇了摇他,却依旧不得清醒。

叹了口气,你正欲抽手,却不想他突然伸手紧紧抓住你的手腕,口中的喘息变成带着泣音的呢喃,

“…别走…求求你……别丢下我…”

你愣怔了一瞬,眼尖地瞧见他的眼角有泪光滑下,脑中蓦然想起了那日飞云离去时的情景。

彼时的傅融也是这样抓着你的手,埋在你肩颈里小声的哭求着,求你别走,别不要他,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一阵酸涩涌上心头,你反握住他的手,安抚地轻拍,“我不走,傅融,我不会丢下你,那只是噩梦,你快醒过来,醒过来就没事了”

可傅融好像听不见,他无意识地再次抓住你的衣袖,“我…”,那双眼睛又掉下眼泪,细密的睫毛也被打湿,带着泪光颤动着,

“…我想回家……”

短短的一句话声线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压抑的哭腔。

你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居然伤心到这个地步,但直觉告诉你如果再不把他叫醒,他可能会被这极端的梦景伤了心魄。

你颦眉收回手,从袖口中抽出一张纸符,模仿着师尊的动作在空气中画着图案,随后贴在那人胸口,翻身上床躺在他身边,慢慢闭上眼,尝试入睡以进入他的梦境。

你走在这一方云雾霭霭的灰蒙空间中,入目是一片浓厚的雾气,

前面似乎蹲着一个落寞的小小身影,你艰难地拨开迷雾想去看清,可这雾霭像是成心在拦你一般,慢慢往你的方向聚拢着,

你来了火气,又掏一符,口中念念有词掐着仙诀,那雾气霎时就晃荡着散开,你也终于看清那人的身影,

只不过不是你要找的傅融。

那是一个孩子,面容与傅融一般无二,只是略为稚嫩,额前还戴着一条绣着家纹的深色抹额。

他面无表情垂眼蹲在那里,怀里抱着一只被血色染红的白毛小狗,口中断续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弯下身蹲在孩童的面前。

“你是谁?”,尚且年幼的“傅融”戒备地看着你,搂着小狗的手紧了紧,默默往后退了一些。你也是这才看清那孩子看似冷漠的脸颊上,挂满了数不尽的泪痕。

“…你可以叫我广陵君。”,这话说出来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但你也无暇顾及更多,因为眼前的孩童擦了擦眼睛,又垂下眸去沉默着不说话。

“这是你的朋友吗?”,你尝试跟他交谈,

“傅融”没有看你,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的眼睛一直是黯淡无神的,寻不见丝毫光亮。

沉默了一会儿,你斟酌着开口:“我们带它回它的家好不好?”

“它没有家。”,脱口而出的回答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对一个陌生人说了心里话。

你瞧着他突然肉眼可见冷下去的神色,有些头疼起来,哄小孩向来不是自己擅长的事,况且傅融从没有提过他的童年,自己也不清楚,只依稀感觉到他从前过的并不好。

“那我们带它回我们的家”,你又试探开口。

“…我们的家?”,孩童面露困惑,终于抬头来看你,微微颦起的眉头与那人一般模样。

“是的,绣衣楼,我们的家。”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说的绣衣楼,广陵君认错了…那不是我的家。”

“那是你的家,傅…阿懿,那是你以后的家,那里还有一只总爱粘着你的小狗,和一群…像样的同事,总之,那里很热闹,你想跟我一起去吗?”

“傅融”的瞳孔微微颤动着,似乎有些动容,你连忙继续说道,“我们把你的朋友带过去,它也会是我们大家庭的小小一员,大家都会记住它的。”

孩童终于笑了,眼睛里有热忱的碎光闪动,他轻轻点头,重重的道了声:“好。”,你也笑起来,去牵他伸过来的手,即将相触…

那小小的身影忽而就散去了,化作云烟融进雾色,你的指尖只触及到一片湿润,

心下怅然。

你起身,继续走在灰蒙的雾气中,唤着傅融的名字,不知过了多久,雾气从灰白变得昏暗,

你终于寻到了他。

傅融被困在一团黑色的浓雾中,

他的嘴巴被一只虚浮的手死死捂着,黑色的烟雾牢牢箍住四肢,全身衣物被折腾的凌乱不堪,衣领大敞着,下身也是一片泥泞,还有魇物在那里动作,你看到他在微微颤抖,胸膛局促起伏,时不时从喉间溢出细小的泣音。

你连忙走近过去,扯出还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手魇,又念了仙诀驱散那些污秽,眼前人似乎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望着顶空的眼睛瞳孔涣散失焦,全然没有发现你的到来。

手魇很快就消散不见,可他身下弥漫的黑雾却依旧还在,四肢的束缚甚至还在向上攀沿加深,

那些是他斩不断的心孽。

你没了办法,只好轻声去呼唤他,试图唤回他的神智,

“傅融…”

有飘渺的人声由远及近,破开混沌传入耳,傅融眼睫颤了颤,瞳孔清明些许,他闭了闭眼,寻着声音的来处望去,然后,那双刚刚回神的瞳孔瞬间睁大。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等等,不是你,这里是自己的梦,那不是你。

…真的不是你吗?

他不知道,他甚至快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你的声音分明那么真切,就那样回荡在自己耳边,一绕一绕的。

你说,傅融,我不会丢下你的。

我来接你回去,回绣衣楼,回我们的家。

傅融怔怔地看着你,眼中是朦胧雾汽,唇瓣抖动着哽咽出声,他几乎要哭出来了,却又生怕错过一丝视线而迟迟不肯掉下眼泪。

他静静地望着你,等着你说完那些话,过了许久才偏过头缓缓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意再也止不住,失控地落下。

太美好了,

这些话太美好了。

就算只是一场梦,也让他从你口中听一听吧,不论以什么代价,他都心甘情愿地接受。

你瞧着他颦眉低泣的可怜模样,心疼地俯下身,在那白皙的身躯上细细落吻,小心啃舐,所过之处留下了一串殷红的咬痕,傅融发出细小的呻吟,却没有挣扎,他流着泪,默不作声微微拱起些胸膛,几乎是将自己送到你的口中。

这样的动作倒让你小吃一惊,你诧异地抬头去望他,只见那人侧着头紧紧咬唇,紧闭的双眼下垂落颤动着的眼睫,脸上泪痕交错,连带鼻尖也是红的,他在委屈,可又矛盾的在期盼。

你恍然明白过来,这人怕是把自己也当成梦中的一魇,却又不舍得去抗拒,所以才是这样一副别扭的姿态。

可眼下也不好解释,你干脆认下这个“罪名”,只想着赶紧帮他发出汗来驱走那些无妄之想,才能醒过神脱离这梦魇。

胸口湿热的触感消失,傅融茫然地睁开眼,

他看见那个“你”形象的魇物来到自己大张的双腿间,褪去自己的亵裤,摘下手套,伸出手指往两腿间的地方探入……他睁大眼睛,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行!那里不行!”

“你”却不顾他的惊喊,纤长的手指顺着股缝插入进去,双腿大张的姿势及其方便“你”的动作,手指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便顺利进入深处,小心扩张了一会儿,便开始在穴壁搅弄起来。

“哈啊…别这样…别…”

在梦中被自己产生的魇物破身的羞耻感让他几乎是瞬间落下眼泪,傅融胡乱摇头,哽咽着让“你”停下,低低的喘息声夹杂泣音,双腿也打着颤试图合上,可那藤雾发觉他的动作,又收紧了力道,于是那张开的幅度被迫更大了一些,配合下身侵入的动作,腿根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这就是它收取的代价吗,傅融在绝望中迷迷糊糊的想,这般羞辱自己,就是它想要的吗?

抵抗已是徒劳,他自暴自弃般卸了力气,任由自己在“你”的动作下晃动起腰身,后穴在抽插间居然逐渐尝出了一份快感,慢慢渗出水来。傅融闭着眼不愿去想,麻木地流着眼泪,指尖蜷缩起来紧紧握拳,默默咬牙忍耐着。

你沉浸于动作中丝毫没有发觉那人的异样,尚且生疏的手法让你动作的十分疲惫,但所幸对他还算受用,翕张的穴壁配合着你分泌出肠液,你曲张着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出乎意料很顺利地找到了那处敏感点,惊喜之余连忙按了下去。

到底还是青涩,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你感觉那层包裹住你手指的穴肉瞬间死死缠上来,搅得手指发疼。傅融腰间一跳,惊哼了一声,又马上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溢出呻吟,身体肌肉也随之绷紧。

你得了他反应的鼓励,加快手上的速度,一进一出带起一阵水声,在最后关头用指腹来回碾过那处要点,终于把傅融送上了高潮。

傅融的身体抽搐着,穴肉阵阵发紧湿了一片黏腻,他眼睫颤了颤,却没有睁开,低声含糊地喘着气,你没看见那张侧过去的脸上露出的悲凉的表情。

身边的区域在逐渐崩塌,虚无的黑暗笼罩上来,你感觉到他应该是要醒了,连忙把手指退了出来,正欲念出仙诀离去时,却突然发现了眼前人的不对劲。

高潮的余韵已经过去,傅融身体却依然在微微颤抖,紧闭的眼睛叫你看不见里面的情绪,但那喉间滚动的泣音和倒气声你听的清清楚楚,

他在哭。

心尖仿佛无端被揪了一下,你愣愣地看着他,梦由心生,你在他的梦境里,好像隐约共鸣了他的悲伤。

脚下已经不自觉迈步走过去,你捧起他的脸颊,在那抖动的唇瓣温柔落下一吻,又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些什么…

傅融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处于一片混沌中,无名的情绪缠绕住全身,将意识向四方撕裂,混乱中有人声在耳边低语,他努力想凝神去听,可下一刻,眼前画面一转,是他抱着童年死去的小狗。

怀中的小生命奄奄一息,还在发出微弱的细小悲鸣,他愣了神,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视线也被眼泪糊住,他伸手去擦,眼前的小狗突然又变成了飞云,

然后换成了胸口被骇人血洞贯穿的你。

自己的手中是那把作凶的匕首,暗红的血液顺着匕身流淌,滴落在手心,洇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他惊慌地丢掉凶器,仓皇擦去手上染的鲜血,颤颤巍巍地抚上你染血的脸颊,那张脸睡的安详,他呼唤你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反应。

傅融浑身颤抖着,悲戚地仰头哀鸣一声,塌下身形伏在你肩头失声痛哭。

不…不……这只是梦…不是真的…只是梦……

可你的体温那么真实…胸膛还是温热的,在他怀里慢慢流失去温度,慢慢失去生命力……

傅融缓缓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你一会儿,麻木地捡起匕首塞进你已经冰凉的手中,用自己的手握住你的手,惨然一笑,

将刀身刺进自己的心口。

在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境传来的钻心疼痛中,他再次失去意识,身体浑浑噩噩的坠落,被层层污秽竞相拖拽往下跌去,不断的下坠,越坠越黑,越坠越冷…

欲念铸成的万丈深渊无边无际,是该庆幸永远也摔不死,

还是惊惧再也活不成。

——

万象俱静。

不知在这无边际的黑暗中浮沉了多久,久到仿佛已经被世界遗弃在这至暗。

忽有亮光点点化开,争相涌入身体,将迷失的神智自深处捞起,暖融融的气息托着他向上,朝着微光的方向,他迷迷糊糊抬头去看,眼前的视线骤然变得清亮。

宛如云雾初开,重见月明。

傅融眼皮颤动,恍惚睁开眼,窗外晨光初露,有悦耳的鸟叫声伴着花香泄进房间,而你俯身撑在他身边,正垂眸微笑看着他,

“醒了?”

他怔怔地看着你,眼眶一瞬间泛起泪花,唇瓣剧烈的抖动,梦境残留的排山倒海的悲伤几乎要将他淹没,

傅融手指颤动着想去碰触你,又害怕这也是一场梦,停在半空不敢动作。

你握住那只还在颤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指尖传来的温度是真实的,甚至能感觉到你温热的呼吸,

不是梦。

他深深舒了口气,按下心里翻涌的庆幸,轻轻点头,转而撑着想起身,又被你按了回去,

“再休息一会儿吧,都是带薪休假了,晚起一会儿不打紧”

傅融已经清醒过来,他摇摇头,认真地说,“不行,我想了想,再睡下去这个月的全勤就发不上了,到时候房钱…”

又是房子。

你眉间一跳,手捏上他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是绣衣楼委屈了我们傅副官,还是外面的月亮比这儿圆?在哪里住不是住,为何不留在我身边住?”

他不说话了,只目不转睛深深地看着你。

梦中你好像也是这样捧着他的脸,轻声对他说,傅融,你会有自己的房子的。

只不过房子是房子,有你们和飞云在的地方,才是一个家。

我们回家,一起回家。

“所以留在绣衣楼吧,既不用你额外交房贷,又能省下飞云的吃住钱,一举两得!”,你对他笑。

不是梦。

“傅副官,久别?”

再次见到傅融,那人居然可笑地坐上了轮椅,往日神采飞扬的马尾散下来铺在肩头,深色华贵的布料披身,只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

看到直抵上自己胸前的长剑时,他愣怔了一刻,随即被你冷笑着的声音拉回思绪,抬眼来望你,

那双鸢紫色的眼睛眸光潋滟,又好像被一闪而过的剑光刺到一般闭了闭眼,再睁开已黯淡下去。

“许久不见,怎么沦落成这幅模样了?”

“殿下认错了,在下…嘶”

从未从这人口中听过的称呼蹦了出来,你好笑地将手中剑逼近他的喉间,冷意更甚。

刀光剑影下,那人竟是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微微皱眉昂起些头,喉结滚动,寒意入肤,刀锋下渗出点点血色,他张了张唇,找回些许声音,

“在下复姓司马,并非广陵王殿下所找的傅姓副官。”

他拒绝与你相认。

这样的认知让你眯起眼,收起笑意歪头来瞧他,“司马公子,耳朵上的耳洞可还安好?”

果然,他不说话了,无言沉默着。

你没讨到这人的反应,觉得没趣,于是收剑入鞘,环臂看着他,“腿怎么回事?”

“在下的私事,无可奉告。”,他没什么表情,只是垂下眸静静盯着地面。

司马懿没有傅融那般温和,他的神色始终冷冷淡淡的,却又不像那人面无表情时的冷肃,他更显孤僻,又甚至说是阴鸷,像蒙着一层氤氲雾气,看不清底下的真实。

你受够了他这幅不冷不热的样子,一个跨步欺身上去,双手撑在扶板单膝直抵那人腿间,傅融气息滞了一下,下意识往后倾身,却没有作反抗,只是看着你。

你挑起他的下巴,指腹揉捻着那张湿润的唇瓣,眼神晦暗幽瑟,做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思量。

傅融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妥,刚想去阻止你的动作,你的气息却骤然间靠近,趁着自己愣神,在那唇角轻啄一口。

傅融微微睁大了双眼,愣怔住,随后又快反应过来,挣扎着试图推开你,“殿下这是做什么?广陵的王法…”

“这是广陵王府,我的地盘,司马公子来之前没有打听过吗,广陵王,欺男霸女的主儿,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恍惚有些熟悉的对话,你们同时沉默了,往事历历在目,只是今非昔比。

像是泄火一般,你粗暴地解开他的外衫衣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那轮廓清晰的锁骨上啃舐起来,留下一串深深的咬痕,

“你…你别这样”,傅融咬唇咽下喘息,手抵在你肩头想要推开,你动作先他一步起身,一眨不眨盯着他却不说话,眼睛里直白的探究之意看的他头皮发麻。

“太像了…”,许久,你轻声呢喃。

从锐利的眉眼到精致细挺的鼻尖,无一不是你副官的模样。

可那双眼睛流露的神情不是,那眼中的锋芒陌生而冷漠,是你从未在那人眼中见过的。

傅融看你的眼睛永远浅含笑意,即使被你逗气了也只会愤愤白你一眼,可耳尖晕出的薄红使它看起来毫无杀伤力。

刀剑开了锋,他不再是原来那个和熙如风的少年,而是一柄为他人所用的锋利的刃。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副官,殿下,请你明辨。”,傅融叹息一声,坦然迎上你的视线,并不躲闪。

你直直盯了半响,抬手想抚上他的脸,却被他偏头躲开了,手心落了空,你的心中也落空下去。

“…那便不是吧。”

你把手伸进他的胸口,熟练地找到那两处敏感的凸出,身下人浑身抖动一下,乳尖受了刺激,不自觉开始充血发硬,你亵玩着那两颗挺立起来的红豆,捻在指尖肆意玩弄起来。

“够…够了”

敏感的乳尖被人揪起来肆意玩弄,他气势弱了下去,微喘着气,伸手想拉住你还在作乱的手指,却被你反手制住,

“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的门,莫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说话间,你捏住一粒下了劲往外提,傅融难以自制地轻喊出声,颤抖着挺起胸膛,

“…停下…够了……别这样……”

他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字来,强忍着一丝清明抑制自己的声音,以免泄出难耐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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