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敢跑x强制碾磨G点x这可不算骗人(1 / 2)
少年的膝盖强制向外打开,脚踝刚好够挂在高度合适的沙发靠背上。
司锐被迫抬高屁股,半截腰悬浮空中,心底划过非常可怕的预感。
这个混蛋……不会要……!
裴宗雅没有给他思考时间,居高临下地盯着司锐,半跪起腰,宛如锁定猎物的阴暗毒蛇般昂起头颈。
黏哒哒的嫣红穴眼几乎朝着天花板垂直绽开,男人挡在司锐身前,由上而下地深肏进去,简直把全身重量都压到那口淫穴上!
“……!”
司锐霎时被狠狠撞塌了腰,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挨了一脚的流浪狗似的吐着舌头嘶嘶吸气。
裴宗雅掐住那个花瓣乱颤的骚屁股,不给他躺下去。
绝不能让司锐太舒服了。
这个姿势方便榨干承受方的体力,稍微撞个几次,司锐就会哭喊着再度高潮,浓浓的喷出汁水,不留一丝力气跟他耍小花招。
漆黑的皮质沙发蓬软宽阔,像一张温暖的床。
司锐不堪忍受小穴近乎撑破的残忍对待,费力地弯曲手肘,想在这片沼泽般的床铺上撑住身体。
裴宗雅干就干吧,至少让他换个轻松的姿势……
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从天而降,沉沉压住司锐的脑袋,把他侧头按进身下那滩淫靡的体液。
厚实的沙发垫子凹下去一块,躺过的地方印着一片汗水与爱液混合的潮湿水渍,滑溜溜的。
甩不开头的司锐呜呜叫唤,呼吸之间,满是自己发情的甜腥气味。
前面的阴茎早就有反应了,硬邦邦的立在小腹前,铃口持续渗出蛋清样的透明液体。
那里始终得不到爱抚,前液积攒了不少,涨红的龟头在空中微微弹跳,抖出几滴汁水,沿着柱身慢慢淌到根部。
司锐的身体多长出一套雌穴,分身倒也能和正常男人一样勃起,但睾丸长得过于秀致,射精量极少。
没人温柔细致的撸动那根东西,他甚至什么都射不出来。
又一轮高潮漫过全身,被钳制的无法动弹的司锐再也忍不住高亢呻吟。
“啊……!想……想射,姓裴的我想射!求……”
他突然打个激灵,听见自己说了什么没出息的话,使劲咬住嘴巴。
算了,这时候求饶有什么用。
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
裴宗雅冷淡的垂眸瞥来一眼,一言不发地往穴里猛肏,好像无所谓他叫不叫床似的。
眼泪流得那么汹涌,说不定又在打什么坏注意呢。
他当然看见司锐勃起了,那枝细嫩可怜的小东西是被他一下下操硬的,和底下那个花唇红沃的肉屄一样,都是他的作品。
但裴宗雅从不伺候司锐,最多只在那根鸡巴一张一合准备吐精的时候,重重扇尿孔几巴掌,逼得它憋回去。
少年滚烫的小穴缠得愈发来劲儿了,他想拔都拔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怎么顶着发浪的肉洞全射进去。
会客厅温暖和煦,中央空调达到设定的温度,电机制热几轮,停了又开启。
外面蓦地吹起喧嚣夜风,一片飘零的梧桐叶被狂风卷着,啪的敲打在落地窗前。
啪啪啪!
裴宗雅同时发力,绵延不绝的肉体撞击声盖过了外界一切动静。
下体快感堆积太过,司锐已经被肏的麻木了。
他现在就是个专供男人使用的飞机杯,按头圈禁在沙发角落,没有任何不挨肏的可能,怎么扭动也甩不掉折磨人的快感。
司锐迟钝地眨巴两下眼睛,咽不掉的津液满溢而出,融进身下的淫浪水渍。
搭在靠背上的右腿滑下来,软绵绵的去勾裴宗雅的腰。
“还走吗?还有力气回去吗?”
裴宗雅有点急躁地喘气,没有拒绝少年的讨好。
他很喜欢司锐现在的反应,那处阳光不常晒到的白皙腿根脱力地夹住自己,让他阴茎根部又膨大几分,情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输精管汇向顶端。
这种亲密的感觉比禁锢司锐更加满足。
他深深捣进淫穴,一直到觉得前面再也没有空间了,性器才抵住甬道尽头,精孔怒张,将浓稠炽热的精液全部喷了上去!
司锐被晾到麻木也操到麻木的身体里突然涌入一股热流……不,不是他变舒适了,是裴宗雅终于射了。
他低哑地叫了一声,垂在身侧的手肆意乱挥,好不容易揪住什么地方,把沙发挠得吱吱作响。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这王八盖子只会在他穴里射是吧!
终于,压在头顶的大手挪开了,司锐全身精力都被榨干,无精打采地歪着脖子,慢慢积攒翻身的力气,打算坐起来恶狠狠剐裴宗雅几眼。
远远地方又传来空调机制热的白噪音,低沉和缓,听起来极度催眠。
司锐蜷起身体,只想先睡一会儿。
……
发泄之后,男人才算恢复一贯轻薄自在的神色。
裴宗雅在司锐的大腿根上蹭干净分身沾染的体液,简单整理一下自己,有条不紊的拢好衬衫衣襟。
他瞥见司锐脖子上贴的碍事创可贴,已经被汗水浸得没粘性了,一把撕掉,露出底下青紫结痂的吻痕。
暖风催得全身懒洋洋的,他静默的挨着司锐坐下,仍觉得不满足,手指滑向背身对着自己的少年后腰。
臀缝那里蓄了一汪淫水,裴宗雅蘸满润滑水液,继续开拓司锐今天还没用过的后穴。
“一次,你说就做一次的。”
闭目假寐的司锐立刻咕哝着抗议,手脚并用的挪远了些。
“嗯……”
裴宗雅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继续抚弄他的臀瓣。
坏小狗果然又在装模作样,还以为真睡了呢。
那么,到底要不要遵循承诺?
他在司锐那里的信用值本就是负数,再做一次也没什么。不过总是说话不算数,少年以后就不会乖乖在家扩张好等他了。
对了,他刚才的原话好像是“‘我’就做一次”……
既然如此,今晚不管再发生什么,都不算说谎。
“滴滴滴。”
外面的玄关处突然传来防盗门解锁的轻响。
两道脚步声重叠在一起。
有人开门回来了!
赤身裸体的司锐顿时紧张得要死,勉强躲开裴宗雅不断骚扰的手爪子,支棱耳朵,仔细听门口那边的动静。
“……今天单练打得难受死了,早知道我也找个借口提前开溜,还能坐宗哥的车一起回来。”
先说话的是个声音甜蜜的男孩,听上去年纪不大,尾调带着讨人喜欢的活泼。
后面的男人冷酷开口:“你基本功太差,别偷懒,明天加练。”
“要不要这么严厉啊队长!”
“……”
从他们交谈的第一秒开始,司锐就开始挣扎蓄力,终于撑着酸痛的腰半坐起身。
糟糕,糟糕糟糕透顶……这帮要命的混蛋东西怎么全回来了!
他们平常不是住战队基地吗???
司锐警惕地来回扫视门口的入户柜和裴宗雅,蓦地想到什么,脸颊的红晕渐渐褪干净:“姓裴的你刚才明明说——”
“只做一次,可我没说自己是一个人回来啊。”
裴宗雅故作无辜的笑了笑,将手搭回他腰间:“我答应的事到底算不算数,你还没感受出来吗?当初是谁亲口发的话,说不服就来操死你……不对,打字说的,也算你吩咐了。”
哪个神经病会把网上打嘴炮的内容当真啊!
司锐全身被无形的寒霜笼罩,低下脑袋晃了晃:“我就是开个玩笑……”
地毯上的暖橘色连帽卫衣溅了不知谁的体液,领口还扯得有点松垮,他的余光始终偷瞄向那里,突然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裴宗雅动作凌厉的把他扯进怀里,连人带衣服抱住,笑眯眯地又问。
“‘我下象棋从没输过,因为我的对手永远没马’——这句也是跟我开玩笑?”
他微笑时看起来性格真的很好,狭长的眼睫微微眯起,遮住蛇一样的冷圆瞳孔,说话节奏从容不迫,完全看不出赛场上那股疯劲儿。
司锐蔫蔫地打了个哆嗦。
耳畔仿佛响起噼里啪啦的键盘声,他甚至看见那个午后,自己精神抖擞气焰嚣张跟人对骂的样子,还是以一敌多。
如果上天再给一次机会,他绝对、绝对不会乱说话!
三个月前,南港科技大学。
炎炎夏意尤未消退,一声蝉鸣从外面飘进宿舍楼,消散在空荡的走廊之间。
司锐两眼放光的窝在寝室里拆快递。
棕色纸箱上小心地划开口子,他从深处捧出一把蓝丝绒质感的崭新键盘,连上笔记本电脑。
暑假打工的工资刚到账,司锐狠狠心买了个种草已久的机械轴键盘,想试下手感。
英雄联盟,启动!
司锐是大一那年在室友大力推荐下才开始打lol的,他之前没玩过oba游戏,对操作一问三不知。
室友多宝鱼很热情的跟他讲解:“这就是个推塔游戏。你看,这个正方形的地图叫召唤师峡谷,总共三条路,中间隔着两块绿草地,这是‘三山夹两盆’……不对,叫上路中路和下路,还有两片野区。”
“我们五个人分别占住这三条线,去杀对面的五个人,再把他们老家的防御塔拆了,然后就赢了……很简单的!”
……简单个锤子。
后来他俩在峡谷里死去活来一下午,电脑屏幕就没恢复过彩色。
输归输,好玩也是真好玩。
再后来,司锐不光知道三条路有名字,连五个玩家也有各自的称呼。
走上路的叫上单,走中间的叫中单,蹲草丛里搞偷袭的叫打野,最下面那条路归两个人,一个负责输出的少爷adc,一个负责保护的老妈子辅助。
英雄联盟作为全球最热门的游戏之一,还带火了所谓的“电子竞技”行业——职业联赛的一线选手平均身价千万,在年轻人扎堆的地方,热度比当红明星还高。
从此以后,打游戏也算正经事了。
……就是和司锐这种底层玩家没什么关系。
他最近游戏玩得少,这赛季还没拿到灵活组排模式的奖励,先去排了一把,两秒就弹出匹配成功的画面。
“今天排得还挺快……”
司锐意外地扫了眼屏幕,发现这局五个队友里有三个都是同款id。
「超绝队长」
「超绝裴总」
「超绝可爱」
——居然遇上车队开黑了?
“超绝三人组”齐刷刷隐藏了战绩,但肯定是熟人三排,上来秒选高爆发阵容,锁了中单打野和adc的位置,ban位全空。
好利索的车队,估计不是代练就是陪玩带老板。
司锐这局又被迫补位辅助,作为一名倔强的单排上分人,他思忖片刻,抢了德玛西亚皇子。
皇子这个英雄的定位偏重开团,八百年前的版本就不适合辅助了,单排拿出来,相当于告诉队友“我不想补位我是演员”。
但他对自己的皇子有点信心,不至于沦为敌方的提款机。
游戏刚开始,司锐顿时觉得这个英雄选的极有先见之明。
「超绝可爱」拿个ad金克丝,直奔中路找两个队友快乐打团去了,一眼都没看他这个路人辅助。
司锐也没计较,正好悠闲的补兵升级。
敌方的劫却跑来下路骚扰,一套闪现接wqe的连招打掉皇子半管血,操作之犀利,看着不像低端局的本地人,肯定也是开小号的。
明明是高端玩家却跑来低段位虐菜,这种幼稚行为有个专属称呼,叫“炸鱼”。
古人云:你炸鱼,我炸鱼,青铜秒变王者局。
司锐作为这局唯一的青铜本地鱼,被劫单杀了几回,打得宛如乌萨奇倒拔垂杨柳,那叫一个艰难,只好狂按alt键摇人。
【=?w?=德玛西亚皇子正在请求协助】
【=?w?=德玛西亚皇子正在请求协助】
【=?w?=德玛西亚皇子正在请求协助】
“……”
许久无人回应。
聊天框里却弹出几条最新的击杀播报。
得,遇到哑巴车队了。
所谓哑巴车队,是说有些熟人团队开麦交流,整局都不发消息告诉队友在哪做了视野敌人要去哪里,也不和路人沟通。
从小地图上看,“超绝三人组”在敌方塔下打架打得热火朝天,光杀人不推塔,辛德拉一波强控后男枪开大,直接带走对面盲僧,完美发挥出这套组合的实力上限。
3v4还能占据上风,怪不得都把劫逼到离家出走了。
司锐回城补好状态,迅速做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他不在下路坐牢了,他也要去打团!
辅助嘛,本来就是谁c跟谁混。
战地记者司锐蹦跶着奔赴前线,正好敌方刀妹同时抵达,他狗狗祟祟地跟在刀妹后面,敲了下r键。
皇子的r技能是跃向敌人并生成一圈障碍物,生成物属于实体,能将所有英雄困在里面。
一道360度的环形土石拔地而起,刀妹灵活扭身,居然以不可思议的预判走位躲开了!
司锐这套大招不仅没锁住刀妹,反而误打误撞地封印了自家中单!
辛德拉困在墙内跑都跑不出去,作为远程英雄却被迫和几个近战贴脸换血,硬吃了对面一套集火,血条瞬间见底。
——中单辛德拉,立仆!
“……卧槽???”
司锐全身石化三秒,甚至没想起来重按r解除障碍。
一刻也没有为辛德拉的死亡哀悼,第二个倒下的大佬是己方打野。
男枪绝大部分技能都在冷却,辛德拉一死,他就是下个集火目标,被红方从草丛里强a出来,惨烈的追随中单回城了。
转瞬之间折损两员大将,远处的金克丝被迫交闪跑路,只剩一丝残血。
司锐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平凡的午后,他区区青铜玩家竟然凭一己之力扭转了不利的战况!
——虽说扭转的是敌军的不利战况。
陷入僵化的司锐坐在电脑前,手忙脚乱地切输入法打字:“不好意思……”
只有系统提示的聊天框突然多出三条队友信息。
【[队伍]超绝队长暗黑元首:菜就多练。】
【[队伍]超绝裴总法外狂徒:什么垃圾。】
【[队伍]超绝可爱暴走萝莉:你会不会玩游戏啊?】
【[队伍]=?w?=德玛西亚皇子:不好意思。我瞄刀妹,没想到歪了。】
【[队伍]超绝可爱暴走萝莉:你瞄的是带你躺赢的大爹喵~】
司锐心虚的一时没吭声,默默捏住拳头。
刀妹走位的时机太莫名其妙了,好像有预知能力似的,近乎贴脸的距离也能躲掉皇子开r?
这时,对面的劫在公屏上发话了。
【[所有人]炸个鱼先影流之主:刀妹开挂,满地图瞬移。】
【[所有人]炸个鱼先影流之主:刚从我旁边飘过去。】
【[所有人]炸个鱼先影流之主:我不打了。】
lol从09年开服至今,各路外挂堪比邪神打架,瞬移只是比较明目张胆的一种,刀妹八成还开了自动走位躲技能的挂,偶尔拿来用一下,才没被第一时间发现。
劫在公屏喊话之后,便退回塔下不再动弹。
跟恶意作弊的人当队友,他们这把赢了也不光彩,官方对开挂的处罚格外严厉,还可能被系统判定为同伙而一并封号。
司锐立刻中气十足的敲键盘。
【[队伍]=?w?=:看见没!我技能没放歪,对面开科技了!】
过了好半晌,才有人敷衍的发来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