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绳sB跪针板被主母发卖青楼抽B羞辱穿阴蒂环拍卖(1 / 2)
四方大院里。
一条长长的麻绳从院子高高的围墙上迁到另一边的祠堂供奉的碑位。
“都低着头做甚,这只淫奴给你们表演节目,不好看吗?”
主母发话下,下人们纷纷抬首,向那几乎挂在麻绳上的双性奴畜看去。
目光灼灼烧得庄雨眠耳尖发烫,面色潮红。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粗糙的麻绳细刺扎进嫩生生的蒂肉里,摩擦起来像是过电一般噼里啪啦放出细微的火花。凸起的绳结被淫水浸湿,在吞吃中显得色情而又淫靡。
“贱奴请、请主母宽恕呃…骚蒂呜刺进去了呜哈!”
白净的小腿紧绷踮起,尽可能的让深陷骚逼的麻绳离开些许,却在一个不小心,没有找准着力点,跌坐下去。
“啊啊啊啊啊!贱蒂扎烂了…哈呜!”
庄雨眠的叫声几乎破音,雪白脚背上黛青色的青筋清晰可见,体重落在那摇摇晃晃的麻绳上,残忍地勒进腿心,将骚逼的软肉挤压到两侧,带来无法招架的恐怖快感。
逼穴被勒成了俩瓣,两个骚逼都被麻绳的绒毛刺进骚水直流的淫荡逼肉之内。
又疼又痒,娇嫩的蒂珠在向前滑动的摩擦力中毫无躲闪的可能,圆鼓鼓的直撞上那令人咋舌的硕大绳结。恐怖的尖锐刺痛叫嚣着飞进神经细胞流进四肢百骸。
“不不要加高了,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求夫人…夫人原谅阿!!!”
简直像是在这根麻绳上荡秋千一样,双腿软到不行,雪白的屁股落下,压进麻绳里的蒂珠被绞着扎进粗糙的毛刺中,湿热的逼水像是失禁一般将绳结与麻绳浸湿,稀稀拉拉是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尖叫,痛呼。
却没有任何人怜悯他。
只因他是一个长着骚逼的奴畜。在这个双性骚货出生不被视为人,而当作财产的封建社会中,被主人家如何对待,都是极其正常的。主人使用自己的物品,是爱护把玩,还是摔碎了毁灭,丢弃,一切都是正常的
“阿眠…!”
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青年男子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跑进来,一把推开调整麻绳高度的大丫鬟。
他心疼的抱起庄雨眠,却没想到阴蒂深陷在麻绳的细刺里,那些粗糙的细刺扎破蒂膜,刺进最核心的蒂珠软肉里,等到脱离时,他就像是拔出一根根深埋神经末梢的细针。韧性极强的毛刺变换着角度刺挠,带来深入骨髓贱蒂内部的骚扰。
阴蒂被拉成了细长的椭圆滚珠,少年崩溃尖叫着,尿眼在些许毛刺的痒意下直接喷了一地。
“阿眠你没事吧,放心,我一定饶不了这女人…”
庄怀信气势汹汹怒目看着美艳的妇人。
“请慎言,老爷。”
“我们夫人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作为庄家当家主母,有权处理勾引主人的贱畜。”
被推开的大丫鬟回到主母身边,冷冷开口。
“按照当今法律,夫人可以直接处死这只贱奴。”
“如今只是轻罚他而已,有何受不得?”
庄怀信不再吭声,脸涨的通红。
“老爷,您要知道,我们夫人是您求来的下嫁。”
大家族之间的婚姻,往往牵扯了很多利害关系,并非是庄怀信的喜爱可以左右。
“请让一让。按照夫人的命令,这个贱奴还需受针板之刑。”
庄怀信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心爱的少年被压着双腿。
向那扎满脸长针的木板往下坐去,泛着寒光的细针彻底扎穿饱受凌虐的骚逼。以及那泛着水光的骚阴蒂,两只手被丫鬟牢牢锁在身后,粗使嬷嬷以强硬的姿态将他下压。
“啊啊啊!好痛!救命…呜啊啊啊!……要死,烂掉了呜阿———”
泪水将那张精致的脸蛋打湿,浑身痉挛得颤抖,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那片木板上,尖锐的异样酸痛爆发开来,呼吸的每一下,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针尖扎入逼肉的刺痛,眼前近乎发黑,极端的凌虐让他根本无法感知到那个骚逼的存在了。
泛着白眼,尖锐的呻吟痛叫没有出口,竟是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的短暂失声。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那骚逼完全失感,声音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灰暗,随着扑通一声,人完全的昏厥了过去。
主院内。
“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你根本不知道那贱奴是有多淫贱,受着针板之刑还能勾的夫君满眼都是他。”
方才在躺椅上恶狠狠看着少年受刑的美艳夫人眼中尽是阴狠神色。
“我一定要发卖他,卖到…”
“…就把他卖到青楼妓院去,让他勾引老爷,让这贱蹄子好好尝尝男人鸡巴的威力。让他还敢发骚。”
“表妹,这是不是有些…。”
青年有些犹豫,却又受不住表妹的苦苦哀求。
“好好好,表哥一定让那贱奴后悔惹到生了那么张骚逼。”
“那表妹就等表哥的好消息了。”
主母眼眉弯弯,笑意吟吟,似乎已经看见到了那小贱人沦为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
这下就算是夫君…,母亲也不会允许一个妓子入家门的。
等到庄雨眠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裸身捆着带上了马背上,男人一路狂奔,到了青楼门口。
在好奇的百姓面前,他像是一个待宰的母畜丢到地上,雪白的奶子被蹭上灰。
“不要银子。我们家夫人说,这贱奴老是勾引老爷,老爷很是困扰,想给他个教训。便叫我来发卖了他。”
“要求只有一个,让这贱畜别再出来祸害男人。”
老鸨笑得开心极了,还有这种好事,一个死契换来一个妓子。
“好好好,放心,我阿一定好好教育这贱奴,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老鸨示意侍卫将他拖进去,但转念一想又阻止了他,反正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这里,这不得好好利用一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也看到了啊。这是一个勾引男人的骚贱蹄子,今天妈妈呢就做个主,给大家搞点好的,今儿来咱春华楼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抽这贱奴骚逼一次啊。”
不愧是将春华楼发展到如今京城大家的模样,男人赞叹着,看到已经有不少男人装着端庄模样,说着要来春华楼喝酒了。
看来这贱奴的骚逼今天是有难受了。
侍卫按照老鸨的意思捆在春华楼外面的柱子上,骚奶被麻绳勒得浑圆,艳红的奶头凸出,骚逼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看得人鸡巴生疼,直想让这贱奴尖叫着被自己肏烂骚逼。
湿漉漉的骚逼。
调教师用精致的木夹将阴唇分开,木板下有着方便移动的木轮,随着推动,那流水的红肿骚逼都被台下的客人们看光。
将浸泡了药水的棉布拿起,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按在骚逼上揉擦,火辣辣的药水以一种一阵阵的刺痛折磨着骚逼。直将那张惨被淫虐蒂肿穴辣到吐水,让人严重怀疑里面是否藏了个泉眼,否则怎会吐了那么多淫水还不见干涸。
“呜啊啊…,骚逼好辣不要了呜——。”
庄雨眠近乎是靠着刺激骚逼贱蒂的尖锐痛苦清醒着,今日被凌虐了一天骚逼的疲倦感将他覆盖,嗓音沙哑,连啜泣都是被药水刺激下一下一下的哭着。
像是一滩完全烂掉的血肉,只剩下骚逼一个机能。除了感受,没有其他的作用。
软乎乎的粉白蒂膜被褪去,嫩生生的蒂珠泛着晶莹的光露在冷涩的空气中。
为了更好的展示骚逼,以及这个骚浪贱奴的价值。木板从上面推了下来,客人们逐一摸了一下那湿漉漉的漂亮阴蒂,以此来鉴别是否有买下的价值存在。
“呜啊啊——”
“别掐阴蒂,呜呜呜。”
没人理会骚逼的求饶,他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家里的骚浪贱畜们,甚至提议如何交换着玩弄这些可怜的骚逼们。
等到木板重新退回台上,骚逼已经抽搐着又高潮了几次。湿腻的触感让调教师几乎捉不住那艳红的蒂珠。
只好用布满锯齿的夹子夹起,透过夹子中间的缝隙,将阴蒂迅速穿透,一颗猩红的血珠坠在蒂珠上,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阴蒂阴蒂穿了…呜,好痛,骚逼好痛。”
尖锐的刺痛酸胀感仿佛有刀片在最核心的蒂珠硬芯里剐蹭,恐怖的痛楚加叠快感从尾椎骨攀升,疯狂炸开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只会颤抖的感官。
甚至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疲惫感与理智瞬间消散,双眼翻白着大张着嘴巴,任由口水流下。
金制的小环便被戴在了阴蒂上,从今往后他的贱阴蒂都只能露在外面。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穿了阴蒂环的骚贱奴畜了。
“一百两!”
“我出二百!”
“肏太骚了,本公子出五百!”
“你凑什么热闹,你不是不行吗,买回去给你老爷子肏阿。”
“你他妈,你懂什么,老子用那些玩具也能把这贱货玩到喷尿。”
客人们激烈的出价,想要将这淫荡的骚货买回家当做淫妓玩弄,甚至也可以用来伺候客人,或者炫耀一下自己得到了多么淫贱的骚货。
老鸨看着不断升高的价格,喜笑迎开,但目光触及主座的那位镇抚司,便垂下了眼眉。
“这位…您。”
还没开口,庄映南便直接给出了一个条子。
“调教好直接给我送到庄子上就行。”
“好勒。”
老鸨庆幸自己今天拜了财神,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婊子该多好。
没有人不想追寻长生。
有修炼天赋的人早早便踏上了修行之路,有财权的权贵商贾则用灵药堆砌,有世代修仙家系的人早托上了人脉成为大能的弟子。
而没有根骨,没有权利,没有金钱,也没有世家修行的人脉关系的普通人该要如何踏上修行大道呢。
唯有一个办法。
成为那些大能们修行的炉鼎,靠吸收那些修仙者的元阳来长生。
修仙者们每往上修炼,难以满足的欲望就逐渐扩大,产生心魔的风险越来越大。为了能够更好的让这些修仙者们发泄自己心中的阴暗,而又能够促进修行因此诞生了契徒这样的说法。
契徒,明面上是尊者们的弟子,实际上则是满足欲望的性奴,修行的炉鼎。
这些活了几百年上千年上万年的老怪物们,那种难以言喻堪称残忍的性虐欲望一步步扩大,普通的性爱与淫虐甚至无法填满他们的欲望,只有极尽残忍的凌虐,如同刑罚一般的亵玩才能使他们的欲望得到满足心魔逐渐消散。
为此,许多双性骚逼们都踏上了一条曲线修仙的不归路。
“都把骚逼挺出来,现在开始要给你们夹上阴蒂夹了。都注意,上面挂着的灵石不允许取下,要带着一起爬上山顶才算过了入门试炼。都听懂了没有,骚逼们。”
穿着青色弟子服的仙仆们站成两排,一排在双性骚货们的身后将他们的手与晃动的骚奶捆住,前面的一排则屈身蹲下给骚逼上的贱阴蒂带上夹子。
每一个竹夹上都带着粗糙制成的毛刺,随着弟子们简单粗暴的夹上,用一条细线挂坠在竹夹与阴蒂里的灵石便会晃动着达到肥软粉白的肉唇上,溅出汁水。
“呃——好痒别刺,阴蒂夹坏了呜。”
双性骚货们双腿合拢蹭着骚逼,竹夹晃荡着隐约有些松动,被增加了工作量弟子一脸不耐烦的抽了一巴掌给骚逼,粘腻的银丝粘连在掌心,骂骂咧咧的给这些松动了的骚逼们重新夹上竹夹。
这一次比的精致奖章,足有数枚。
“是!”
迈步踏进潮湿的牢房,纯黑色的地牢里只有头顶上一站昏暗的油灯,那人垂着头蜷缩在角落,身上连一块遮羞的布料都没有。
“别来无恙阿,小少爷。”
闻言,那白皙的微圆耳朵颤了颤,乌睫浓密的羽眉似被泪水粘糊得难以睁开,精致的脸蛋即使沾染上了污秽,已然能够看出曾经是被帝国如何精致爱护长大的小玫瑰,只可惜,如今这朵帝国人人艳羡想要拥有的小玫瑰被人丢进肮脏的泥潭,等待发烂腐臭。
“老师…。”
小少爷的眼眸含着水光,像是委屈至极的小动物,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望向被称作老师的男人。
但这一声反倒像是激怒了男人一般,拖着小少爷的脚踝就把他拉出,一脚踹上帝国尊贵无比的小少爷的嫩逼上。
“这一声老师,我可担不起阿。”
男人背光而立,语气令娇气的小少爷不寒而栗。
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开始反抗,但oga这一性别就决定了他不会成功。乱蹬的小腿被捉住,嫩逼在逐渐加大的力道上被碾出水渍,眼尾泛红的娇气小少爷直呼着痛。
“老师,痛…呜不要踩逼。”
靴底粗糙的纹路以旋印的方式挤开两片薄薄的白皙肉唇,直接撵上阴蒂。
小少爷的皮肤白皙如玉,嫩得似乎一掐就能出水留印,因此只是一脚,那阴户就就微微肿起,灰扑扑的脚印尤其显眼。
“说,为什么要引起暴动,背后主使是谁。”
男人神色冷漠态度强硬,不容许囚犯任何的反抗。
尤其是他曾经的学生。礼仪周全总是一身华服的三王子如今沦为了阶下囚,遭受着男人残忍虐逼的行径,却还是倔强咬唇沉默,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
“老师,您曾教过希尔要勇于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要敢于面对不公并奋起反抗,也教过希尔如何变得像你一样强大无畏帮助弱小。学生不过是遵循您交给学生的意志罢了。”
顾远山微微眯起眼眸,面色平淡无常,却冷笑出声。
“追寻自己想要的,奋起反抗,那是一个alpha才该做的事情。你只是一个oga,oga只需要在alpha身下打开双腿就对了。”
“强大,呵,就凭看到alpha的鸡巴就会忍不住流水发骚的oga吗?希尔,你需要一个彻彻底底的纠正了。”
仅存的遮羞被单被男人残忍夺去,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大掌掐住留下可怖的青痕,小少爷的圆眼怒瞪一脸不可置信,想要反驳。
那…老师您教导我这些的意义何在呢?
他似乎看出学生的反驳,墨眸如深潭幽深。
“希尔,你知道吗?你被判给我了。”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像是在嘲讽oga掀起这场平权革命的无用功。
没来得及震惊,小少爷瞬间湿润了眼眶,嫩逼被掌掴痛到本能弓起腰身,想要后腿逃跑,又被禁锢在老师身下。
“乖一点,如果可以老师也不想太残忍的对待…未来的伴侣。”
顾远山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细小的环扣,上面还坠着几颗打造精美的月亮星星饰品。
“里面镶嵌了定位系统以及光脑,只要离开我两米的距离,它就会放出电流。”
“哦,这样看你可能看不出来,原本呢…系统给的是手环,但老师更喜欢oga肿着贱蒂流水天天让老公抽他,所以呢改造成了阴蒂环。喜欢吗?”
扇逼的动作早已停止,小少爷却像是依然感到疼痛般不断瑟缩,惊恐而无助的眼眸里倒映着男人愉悦的笑颜。
眼见脚下口口声声喊着自由的小少爷终于学会了乖顺与畏惧,顾远山方才满意的停下威吓。
“打算开口了吗?希尔小少爷。”
希尔抿了抿唇,津液吞咽入喉,那种地方…怎么怎么可以,会痛死的吧。可是…不能出卖,说好了的,再也不想看到…oga那样了。
原本晦暗的眼眸中泛出亮光,坚定而又轻缓的摇头。
让顾远山冷哼出声。
“行吧,既然希尔小少爷决心要当个铁骨铮铮的贱种,那我也没必要对你温柔了。只是我一不小心忘记带麻醉针,还请多担待阿。”
修长的白皙长指小心翼翼的将那嫩生生的骚逼分开,剥开湿软肥嫩的小阴唇,一点一点地轻缓将那嫩蒂淫核剥出来。
粉白的薄膜被一次次用指尖挑开,又蜷缩回去。刺激得小少爷双手捏住曾经老师的衣角抗拒着摇头,可惜残忍的审讯官怎么会对一个阶下囚有怜惜之情呢。
当那个娇嫩无比敏感无比的淫豆完全暴露出来时,小少爷就已经忍不住夹着双腿磨蹭起来,骚逼抽搐,像是一只濒临死亡小奶猫可怜至极,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
“不…不要,求你,老师,我会乖乖的,不要穿阴蒂环,求求你。”
软嫩湿润的蒂珠颤颤巍巍露在冷涩的空气里,像是一个刚冒出头来得嫩芽。
那环还没触碰到蒂珠,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按压,遍布神经应该说几乎就是由神经构成的淫豆就忍不住喷水,粘腻暧昧的银丝勾缠在温热的指腹,手感好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捏爆。
仅仅只是用指尖掐住了蒂根,过于敏感娇气的小少爷就已经呜呜咽咽的啜泣,吐出猩红的舌尖在地板上抓挠潮吹出半米高的淫液。
“呜呃…不老师,求你求求你了。”
“娇气。”
泪水完全将那张精致小脸打湿,他哭的实在是太惨,但被玩弄阴蒂也着实过于敏感娇气了。
只是被掐了一下就潮吹,那要是带回去,按照帝国的规矩接待客人,被咬阴蒂的时候怕不是潮吹不止,更不要提阴蒂环了。
蒂珠失去了所有的保护,将最脆弱的部分完全露出在男人的掌间,捏住头部近乎是以残暴的力道压成扁扁一片,银针迅速穿过那娇嫩的软肉,阴蒂环上的饰品直接将那颗淫核拉拽。
此生今后,这颗骚贱淫豆便都只能完全落露在外,没有薄膜保护,只能在无尽的高潮中。
“不啊啊啊啊啊啊——呜!!!!”
那种像是深入骨髓的刺痛,直接从神经爆发开来酥麻酸软感让小少爷近乎翻着白眼昏过去,细腰被大掌紧紧握住也实在是颤动得厉害,涎水顺着吐出的猩红舌尖往外淌出,近乎昏死过去。
“现在想说了吗?小少爷。”
男人伸出小拇指勾扯住那刚带上的阴蒂环,军人的力气极大,硬生生拉起那红润的蒂珠。
小少爷的身体几乎都距离地面几厘米被悬挂起来,泪眼朦胧,被淫虐的骚逼一挺一挺的,似乎痛到抽搐,却又像是渴望被更加残忍的淫虐。
“老师…救我呃——阿啊呜!”
雪白纤细的手臂伸出,无助的在空中晃荡着,却又无力的垂落。
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出声,泪水完全将发丝粘在一块,蒂根泛白,拉扯到极致时疯狂乱抖着,有种似乎达到了人生的重点。
要死了。
见娇气无比的学生这般抵抗,本对这场刑讯不抱期待只想着匆匆了事的顾远山也被激起了些许征服欲的兴趣。
伸直长指一松,那脱离地面的身体重重落下,阴蒂环像是变形的弹簧一样弹了回去,砸进骚逼里,痛到小少爷五官都纠结在一起,捂着骚逼直打滚。
顾远山的信息素是极其强烈的薄荷味,而他自己又是sss极的alpha,只是几秒,那浓郁的信息素就弥漫开来,占据整间阴暗潮湿的地牢。
“老师,给过你机会了的,小少爷。”
军靴踩着湿润的地板发出水声,后腿几步,确定距离足够后。
只见那红润的蒂珠像是抽搐般疯狂跳动颤抖着,像是急于被男人淫虐一般硬挺向上出来,完全脱离了肉唇的保护,微小的电流逐渐加强,远在顾远山靠近牢门都能听见电流噼里啪啦电烂那块肥软蒂肉的声音。
本就娇贵的小少爷更是受不得,雪白脚趾蜷缩着,舌头吐露在外发出斯哈像母狗一样的喘息声,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老…呃,老师救——不呃啊啊啊啊!!!!”
双手胡乱抓挠,以缓慢挪动的方式向着男人靠近。红通通的双眼像是急了眼的小兔子,雪白的圆奶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好生可怜啊。
“真可怜,小少爷的贱蒂都要被电烂了吧。真的不打算说吗?”
在小少爷即将要爬到那个两米范围内时,顾远山又往另外一个方向走,拉开距离。
看着小少爷逐渐明亮的眼眸暗淡下去,恶趣味的审讯官愉悦至极。
敏感的阴蒂被电流几乎电烂,由红肿的嫣红变成青紫,像颗坠在骚逼间的紫色大葡萄。小少爷的声音因为痛楚近乎变了调,电到花枝乱颤,唇齿间溢出的满是语不成调的泣音。
整个雪白的身体都在颤抖,似是想要努力挣脱渔网的小鱼,振翅欲飞的仙鹤。
可没有任何用处的挣扎只能让他陷入更加凄惨的境地,两条长腿在空中疯狂踢蹬着。
“不、不要老师不要电阴蒂了呜,求求你,学生知错了知错了呜。”
“老师放过小婊子吧呜,…唔oga都是小母狗小婊子呜,小母狗知道错了呜!小婊子给老师生孩子,怀很多很多小崽子呜呜——啊啊!!!!”
为了求他不再远离电击阴蒂,娇气的小少爷可谓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哦——?”
“那小少爷说说,你错哪里了?”
随着军靴走近,近乎昏死过去的小少爷费力抬起眼眸,他绞尽脑汁想着有什么可以不出卖朋友而又能够免去电击阴蒂的痛苦。
“错、错在…不该想参加平权运动,不该想要和alpha兄长争那个呃…位置。”
“不对,错在你生来便是一个淫贱的oga。而身为oga你连想都不该想,被支配被管控才是你的命运。”
“看来你还是没能想明白。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顾远山走向他后面的那堵墙,上面挂满了恐怖的性虐刑具,他取下俩个碗状似的刑具。
“不过小母狗小婊子吗,倒也没说错。是得夸夸。那么小母狗准备好了吗?你需要更深刻的反省才会开口。”
把那两个半球状的圆盖在小少爷乳鸽似的小奶子上,随着机器开启。
“阿啊啊啊——不,不要吸奶子,哦哦奶头…啊啊没有奶…会爆呃阿别电。”
粉嫩的乳晕被吸成尖尖,强大的吸力让他止不住向上挺出胸乳,可同时阴蒂的电击让他又忍不住瑟缩骚逼,蒂珠仿佛熟烂的过季葡萄,一掐就爆出腥骚汁水。
三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得尖锐快感让小少爷发出小猫儿般虚弱的哀求,本能的逃生欲让他挣扎,心中的坚定逐渐崩溃,奶肉仿佛要脱离身体,发紧的痛,太、太痛苦了。
肥肿的奶尖已经呈现出嫣红色,乳孔大张翕动像是另一处饥渴的骚逼,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老师,求你…呜,求你——给你怀崽崽,生多少都行,小母狗会乖乖的呜。”
湿漉漉的圆眼注视着男人,被欺负凄惨的小少爷淫水直喷,飞溅到男人的军装上,潮吹不止的身体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
只是被轻轻抚过脸庞擦去泪珠,都止不住颤抖。
“小母狗知道和主人求饶了?这么乖,怎么就不说呢。”
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按压着小少爷的红唇摩挲着,冷声拒绝,宣告着娇气的小少爷接下来迎接的残忍刑罚。
强大的alpha信息素溢出,引诱着小少爷陷入情潮,甜呼呼的奶味oga信息素勾缠上薄荷味交织,让后颈发烫。
“被肏过了吗?”
皮质手套蹭过被蹂躏的骚逼,沾染了些许淫水,像是被当做物件一般对待检查,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对方生命的温度。
不禁让小少爷委屈的紧蹙起眉头,哼哼唧唧的。
“别带手套…好不好。”
“不带手套,让我被小母狗的淫水糊一手?贱逼。”
啪的一下,白里透粉的稚嫩肉唇就被掴得红肿起来。小少爷尖叫着抽泣。
长指插入潮湿的甬道,逼穴湿软紧热舒爽的顾远山直抽气,直到指尖抵到那层薄膜。
看来还是很乖的,不像某些野狗oga早早就被人破了处,奸成骚逼。
骚逼被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贯穿时,小少爷那颤动紧闭的睫眉与耷拉下的唇角,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骚逼被钉死在那根alpha粗大狰狞的鸡巴上,硬生生被贯穿了最湿热紧致的花心,肏进那最稚嫩敏感带骚子宫里。
“不,不行…骚逼要被肏烂了呜。”
小少爷疯狂的摇着头,太大了,那粗大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直直顶到柔嫩的宫腔,涎水一激一激得往外流着,像是被栓住脖颈拉着项圈,不得已抬起屁股晃荡的骚贱母狗。
“希尔可以的,oga的骚逼天生就是该要被alpha肏烂的。”
蒂珠被蹭过挤歪在一侧,oga生育的本能让他在近乎粗暴到残忍的性爱中也能获取快乐。
“呃啊啊——轻,好好爽…被老师肏到骚逼里呜。”
“呃——啊啊啊!宫口开了呜,不哈。”
眼眸失神涣散,激烈的抽插中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小船,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席卷,四肢百骸都为之震颤。
宫交是每一个双性oga最痛苦也是最欢愉的一个阶段,那个窄小紧热的肉腔敏感的让oga们又爱又恨,爱它反馈的快感足以让oga们潮吹不断,恨它为何如此敏感就连alpha性器是如何胀大强行塞进,过多的快感彻底让oga们陷入高潮地狱。
“老师…呜!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在里面成结呃——啊啊啊!!!”
胀大的结足够卡死在娇气小少爷那肉嘟嘟的肉颈上,将那娇小的肉腔撑满,小少爷的眼球都要外翻,涎水顺着胡乱晃动的舌头甩出。看起来又惨又淫靡。
那双墨眸瞬间睁大,唇齿间溢出被亵玩最敏感肉袋的极致呻吟,长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粉嫩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嫩逼疯狂抽搐着喷出骚水,可怜兮兮的吞吃咬紧着那根alpha的狰狞鸡巴。
滚烫的精水一次又一次塞满那个窄小的肉腔,娇气的双性小少爷几乎都要被操到痴傻了,本能抚上被肏出凸起一块的平坦小腹,泪水往外下流,目光失神呆滞。
只剩下本能的求饶,骚逼本能的痉挛喷水,浊精射出。
“唔…好舒服,阿,呜…轻,好多好烫。”
像是被彻底玩烂的肉便器,任由审讯官如何肏弄逼问,都只会喷水呻吟发骚发浪。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结果了。
顾元帅挺着半软但仍然份量可观的恐怖鸡巴站起身,前面的审讯多少夹杂了些许私心,可是审讯终究是审讯,哪有让囚犯舒服的事情呢。
随着推动墙上的机关,已经陷入昏迷的娇气小少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希望希尔小少爷,明天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粗糙的麻绳将小oga的双手束缚吊起,刚好是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支撑住的高度,两个被玩到红肿露出乳孔翕动的骚奶上被黏上了两个按摩棒,同时身下伸出一个炮机随着阴蒂环的放电,肏进逼穴狠狠蹂躏那张几乎被肏烂的逼。
眼前一片昏昏沉沉,希尔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四肢,脚尖竭力踮起,却在阴蒂环放出电流的那一刻泄力,炮机上的狰狞鸡巴一下子捅进最深,连尖叫都来不及尖叫,奶头上的按摩棒就开始运作,两个奶头被震动的嫣红挺翘。
好可怕,好可怕……。
审讯官已经离开,没有人会听从囚犯可怜兮兮的求饶,在这无止境的黑暗阴湿的地牢里,一遍又一遍被肏上高潮。
“啊啊啊啊——!!!呜…饶了我,饶了…真的不行,求阿老师呜。你回来我说…呜。”
多点的刺激积压之下瞬间爆发的高潮,像是无数块多米诺骨牌瞬间倾倒,庞大的建筑群砸穿基底,在骨子里发出震颤与悲泣。四肢百骸都在发颤,像是被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身体内部炸开,脑海中除了一片空白以外什么都没有。
呻吟尖叫,骂骂咧咧的崩溃,高潮到只剩下痛苦。
“呜…救救我,错了…小母狗知道错了,会好好伺候alpha的,不要、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笼中雀,用婉转好听的妩媚呻吟来勾引alpha的怜悯。但很可惜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没有人能够欣赏他的表演,唯有尽职尽责的淫具无情肏烂那张饥渴喷水的骚逼,那被吸出泛红圆印痕生疼的奶头,被电击近乎电烂肿到青紫已经完全丧失感觉的蒂珠。
谁都好…救救他,帝国精心教养的小王子如同糜烂的玫瑰逐渐腐烂。
脚尖已经支撑不住完全是被那粗绳吊起支撑,炮机上的假阳具因为无力垂落位置的变换,擦蹭上那肥大的阴蒂,在那一刻,近乎崩溃到彻底坏掉的呻吟响彻地牢。
“呜——啊啊啊啊啊!!!”
蒂珠被打歪一侧,假阳具硬生生卡进那大半骚逼里,麻绳断裂,底座连上放电的蒂环,连带着骚逼里那根狰狞的假阳具一起电坏那张骚逼。
细小尿孔翕动张开,淡黄色的尿液与淫水流了一地。
扑通一声的震动总算引来侍卫们的注意,但却也不敢轻易进去探查,毕竟这事关皇室丑闻。只能紧急往上一层层报上元帅那里。
这个时间段也就是半个小时,那假阳具就带着电生生将那媚肉电的噼里啪啦作响,矜贵娇气的帝国王子完全沦为一个婊子母狗,目光痴呆,涎水与淫水直流,骚逼痉挛着只会喷水高潮,淫乱而又色情。
顾远山的居住地到这里并不近,他几乎是开了特权才开上机甲来到这里。
此时已经快是。
以至于林星河产生了一种错觉,无论怎么样,都能在最极限极限的时候将翻的车拉回来。
因此,当他的金主们已经在群内因为这个水性杨花的双性婊子闹翻天时。
他还拖着甜腻到能够拉出丝的嗓音与京城大佬撒娇,双手护着晶莹流水的小逼,卷翘的睫眉贴蹭着男人的喉结摩挲,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到的娇嗔婊子姿态。
“江总,给阿星买嘛,想要好久了都。若是不给,今晚…就不要弄了,哼。”
乌发美人骨架娇小如同精致的人偶般窝在男人的怀中,哼哼唧唧的捂着小逼,躲闪那只大掌的游走触碰。
像是桃花般粉嫩红嫣的唇珠被碾了又碾,染上水光。让那双含情的桃花眸水光潋滟,明明是世人最为厌恶的拜金姿态,还高高在上的拿乔,但偏生…就是让人生不起气来。
“好好好,给我们的星河买,璀璨星河这名字一听就该是属于我们星河的。”
男人的手掌被打到一旁都烦了红,却不见一丝不耐烦,甚至还有闲心推移金丝眼镜框,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划了划,叮咚就能看见模糊的成功二字。
“就知道江总待我最好了。”
拜金的小婊子喜上眉梢,搂上男人的脖颈就将那湿软多汁的稚嫩小逼完全裸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美人主动献上的吻,没有男人会拒绝。
江镜敛的吻又重又凶,如同开了闸的野兽般撕咬着,就连齿缝间的津液都没有放过,直将乌发美人吻得喘不过气来,直拍他结实宽厚的臂膀。
“江总,…是要吃了星河吗?好痛。”
美人娇气起来,泪水朦胧带着些许脆弱可怜的感觉,鸦羽般浓密的睫眉像是把小扇子扑闪。
“娇气。”
说着,可是男人的动作却逐渐变轻,温热的大掌解开纽扣向那柔软的小逼摸去。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江镜敛紧蹙起眉头,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更何况刚刚的情况已经蓄势待发,神色变得逐渐冷漠暴戾。
林星河拿过手机迅速挂断电话,刚想安抚江总,铃声再次响起,他不得不接了电话。
“喂,林星河出大事了,你翻车了,还不快看头条!你现在还在酒店吗,快跑!”
来自经纪人的夺命爆炸连环呐喊,让林星河迅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连忙翻开手机,黄泡泡的前几条热搜让他几乎心脏停止。
“震惊,过气小糊星居然连踩七条船,就连海王亚瑟都要甘拜下风!”
“京城大佬都是他的后宫鱼塘,区区十八线偶像究竟有何本事!!”
“一夜御七男,来自海王xx的撩男小技巧,让你轻松拿下成为时间安排大师!”
林星河立刻关上手机,万千思绪在一瞬间涌过脑海,垂下眼眉咬住红唇一副竭力忍耐的模样。
“江总,经纪人催我该回片场了,您知道的,那个剧本的大导演是出了名的苛刻要求严格的魔鬼,我得先回去了,下次一定会好好补偿您的。”
乌发美人眼眶通红似是不舍,但也只能捡起丢在床下的衣物轻缓穿衣,准备离开。
突然砰的一声。
“苛刻…?严格…?…魔鬼?没想到在小星星这里我是这样的形象啊。”
房门被堪称粗暴直接的踹开,被评价为苛刻的着名电影导演与熟悉的几位金主将门堵的死死的。连条缝都不剩。
“呵,爱赌的爹,早逝的妈,落井下石的三大姑八大姨,脆弱可怜的你。骗老子骗得够狠的啊。”
不愧是家族涉及黑白两道的老大,蒋清让连手枪都有,在漆黑的枪口之中,就算林星河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再造次。
“清让哥我…。”
“少装可怜,你这婊子荡妇都被人玩烂了,还想靠着这张破嘴博取同情…得了吧,这次我可不会心软。”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强烈乙醚被吸入口中呜呜咽咽的昏了过去。
“收着点,别把这婊子玩死了。他还欠老子好几次呢…。”
再次醒来,林星河被固定在一个巨大的转盘之中,双手双脚以大字形状固定在标着筹码的赌盘上。
前面的沙发上正端坐着几位熟悉的面庞,皆是林星河鱼塘里最大的那几条。
“呜…呜呜,不、清让哥,江总,谢叔叔,阿听哥哥,云大博士。饶了星星吧,星星知道错了呜。”
乌发美人眼眶旋着滚烫泪珠,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谢叔叔最温柔了,一定会原谅星河的对吧。”
“是吗?星星躺在别的男人床上时,也是这样求饶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谢叔叔好难过啊。”
谢长宴持有连冠几届的影帝头衔,自然能够看出面前乌发美人正在卖着可怜求饶。
他平日里最为温柔内敛,是可靠宽容的男性长辈。林星河凭借这点常常在他面前卖惨,他也乐意当个温柔的爱人。
“谢叔叔爱那个阳光开朗的小太阳星星,自然是温柔的爱人。但谢叔叔不喜欢放荡水性杨花的婊子荡妇,所以谢叔叔不想温柔了…星星一定能够理解谢叔叔的对吧。”
谢长宴的语气轻柔又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但他手中却拿着一把手枪,像是刚刚不小心走火还在冒着硝烟。
抵在那瑟瑟发抖的骚逼中,一点点挤开柔软白嫩的肉唇,还在冒着火星的枪口灼烧着那最为稚嫩的逼肉。
“谢叔叔的爱人是个娇气包,平日里头光是舔舔这里…就哭着闹着护住小逼不让碰。因为是心爱的爱人,所以谢叔叔不舍得,也就纵着了。”
枪口上膛,紧紧抵住那柔嫩致命的肉粒摩挲。
乌发美人的心跳提到嗓子眼,胸膛剧烈起伏带动奶呼呼的白软团子晃动,红唇微动启齿大口大口呼吸着,紧张的汗水密布额头,唇瓣被咬出血丝。瞳孔紧缩,手指抓挠着转盘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像是不断瑟缩颤抖却终究无法躲过猎人的一枪,迎颈就戮的仙鹤。
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的,汗水顺着那盆骨消失在那凹陷的臀缝中。
就连平时再敏感不过的蒂珠,被致命的枪口抵住淫邪的亵玩都忘记了感知。喉结滚动,乌发美人从喉口发出细微的一声呜咽,那抵住的枪口竟然被贪婪瑟缩的逼肉卷吸,淫水如同瀑布般水花四溅,直将那手枪被晶莹的淫水覆盖,连那只温热的大掌都差些握不住枪支。
“但是,那是谢叔叔的爱人。对于婊子…谢叔叔就没有必要温柔了吧。你说是吗?被用枪口抵住骚逼还能发浪的贱逼婊子。”
谢长宴笑着,在林星河逐渐放大的瞳孔中,扣下扳机。
“啪!”
枪口的温度肉眼可见的升高,心脏几乎停滞一瞬。
时间像是被导演停滞特意放慢了镜头,那逼口像是层层叠叠的小嘴吸吮将枪口吞得更深,羞涩藏匿在花蕊中的肉珠被子弹打破那层粉白的薄膜,打进那肉核的硬芯之中,高速旋转带着火星子般研磨卡进肉核之中,肥软的烂肉像是高山将那炽热的子弹包裹。
下一秒,导演切下快进的镜头,剧烈而尖锐的剧痛从那敏感到再不能敏感的蒂珠爆发开来。黄色的塑料子弹在丧失动力的那颗,掉落在淫水与尿水齐喷的双腿间。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呜子弹打进骚逼呜好淫荡,不要这样淫荡的死法呜啊啊啊啊!!!”
酸痛胀疼,那一瞬间爆发开来的刺激混杂着羞耻感引燃血液沸腾,四肢百骸都如同电花石火般噼里啪啦的一瞬而过,几近疯狂到抽筋的痉挛震颤。像是从骨子里头蛮横的征服,要把血肉都碾压磨碎,彻底将那原有的理智与底线搅烂,重新塑造一个只有快感与痛楚的极致肉具。
如同花苞般精致的雪白脚趾蜷缩又张开,涎水像是银丝挂在大张的唇齿边,腰肢弓起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在那不能承受的极致痛苦与欢愉中彻底断裂,重重落回圆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神涣散失真,如同失去了灵魂的充气娃娃。被主人肆意的亵玩,用于承接滚烫的欲望。
细小的女穴尿眼与一抽一抽的小鸡巴一同喷出尿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枪身打湿了谢长宴的昂贵手表。
“贱逼婊子,身为爱人的谢叔叔不能碰你的贱蒂,肆意淫虐践踏你的金主却可以,当真是比古时秦楼楚馆里卖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
枪口的高温逐渐散去,逼肉被烫出嫣红的一圆圈。
“贱到没边了啊,星星。”
谢长宴褪去了温柔和蔼的伪装,露出了刻薄冷漠的暴戾嘴脸。
乌发美人哆哆嗦嗦的发颤,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红唇微动,不断呢喃着男人的名字,如同被丢弃过一次的幼猫靠在主人的腿脚上撒娇寻求慰籍。
“谢叔叔,长宴…星星知错了呜,真的知道错了,星星以后会乖乖的陪叔叔睡觉,再也不沾花拈草了呜。”
林星河的话似乎触动到了蒋清让的某个开关,他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眉头微蹙。
“喂,够了吧,再让这婊子说下去,你该不会心软带着他跑了吧,要知道我们可都是他的债主,没有只还一家债的道理吧。”
一直沉默穿着白大褂的清冷男人站起身,比起一旁双手捂住脸颊又忍不住偷看的少年显得更为镇定成熟,他往前走上几步,手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手术刀。
“没开过刃的,只是教训,星星需要教训。”
云星遥生在医学世家,在医学上的优秀天赋让他年纪轻轻就能够完整的操刀一场长达数十个小时的手术,成为三甲医院里有名的外科主任。
小时不断的跳级,失去与同龄孩童玩闹的机会,沉迷于书海。造就了他不善与人交际,一身洁癖严谨又冷漠的性子。对于爱情的认识,完全来自于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飞东南西北,完全不需要爱情只靠试管生子完成爷爷奶奶愿望的博士母亲以及不知从那本书上看来的被刻板定义的永不会背叛的爱情定义。
这种鲜少的爱情经验让他在林星河牵牵小手不小心喝了同一杯水的撩拨下迅速沉沦,而他对于爱情的扭曲认知也逐渐变得病态。
身为医学博士的手持刀极其稳健,甚至连晃都不带晃的一下。
只是轻轻斜了一下刀身,肉眼可见那层薄膜就像是弹性极好的橡皮圈蜷缩起来堆积在根部,锋利的刀尖抵住那颗被子弹打的充血红肿的肉珠,慢条斯理如同做着微操手术般,仔细得一层层的将那花蕊掰开,一点一点将那肥软的肉块用刀身推开,将那硬芯抵在刀尖。
“云博士…不要,不,求你,星星怕,星星真的好怕…。”
乌发美人哭得极其可怜,上气不接下气的,泪痕干涸得生疼,两只桃花眼又红又肿。
“游戏嘛,当靶子的怎么能够只是静止的。”
漂亮阴柔的精致少年站起,走到云博士的身旁,神色无辜的掀起睫毛,梨涡侧旋甜甜的,笑容灿烂。
“现在喊阿听哥哥也没用哦,星星犯错了,就要好好的受着。虽然阿听哥哥也很不忍心,但是星星现在的模样…更骚了呢,阿听哥哥喜欢得鸡巴都要邦硬了。”
宴听双手遮住脸颊只露出漆黑的眼眸,俏皮又可爱,像是好奇又不敢看恐怖片的孩童。
长指按在转盘上,随着施力。
“那么,谁先来?”
意外的是江镜敛站起了身,作为京城圈内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被一个小小的金丝雀拿捏,还当了鱼塘里的鱼可谓是翻了个大车,让人耻笑。
“哇哦,江总居然也会玩飞镖吗?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好手吧。”
江镜敛没有理会宴听口中阴阳怪气嫌弃他老的讽刺,手中捏着铁质的飞镖把玩。
“小星星可别乱动,江总老了,万一没有扎准,星星下半辈子可就要带尿袋过日子了。”
宴听的话语让疯狂挣扎的林星河抽抽噎噎的点头,那双总是如同含着整个星河璀璨星光的眼眸紧闭,但仍然止不住的颤抖腰肢。
“呃啊啊啊啊——!!!”
啪呲的一声,率先飞出的不是江镜敛的飞镖,而是云星遥的手术刀。
银光闪过,那柄手术刀虽未开刃但以极快的速度极准的力道方向,足够将那肥软的蒂珠打的东歪西倒,一瞬间酸痛炸开如同烟花在蒂珠内部炸裂,湿软嫣红的小逼抽搐着向外淅淅沥沥的喷出透明淫液。
汹涌的程度如同重物在水中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甚至可以说是海浪。
这一刻林星河恨不得那块软肉从自己的身体割下,意识都彻底涣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
“呜不——求求,疼疼星星呃哈!!”
云星遥的手术刀像是开胃前菜,江镜敛的飞镖才是正餐。
在旋转的靶子上精准的插进翕张的嫣红乳孔中,刺痛感瞬间放大到全身,如同海浪般一层层在身体中扑涌开来,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雪白的奶呼团子颤抖,嫣红的乳首逐渐变得硬挺,乳孔在激烈的颤动中一张一合竟将飞镖挤出,露出嫩生生的艳红软肉。
啪,再一下。
飞镖如同钉子般扎穿那颗淫贱的骚豆子,尖锐的刺痛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内部炸开,像是多米诺骨牌瞬间的倒塌,眼球外翻一突一突的像是要凸出去一瞬,又哆哆嗦嗦翻回来。他失控的尖叫,泪水浸湿了漂亮的乌色发梢,失落了的垂贴在白皙的脸颊两侧。
连羽睫都盛满了泪水,宛若盛开过后开始糜烂的艳丽花朵。眼尾泛上如同胭脂晕染的艳红,独属于情欲的媚态在那张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浮现。
身体似乎逐渐习惯了这种淫虐。
骚逼激烈的痉挛收缩着,淫豆上的飞镖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不一会儿,就跟着肥烂阴户喷出的骚水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又粘糊的水声,那颗肉珠坠着一颗猩红的血珠。
骚逼宛若烂桃般呈现出被狠狠疼爱过的艳色。
“小星星好可怜,蒂珠都被飞镖扎烂了呢,可是谁叫星星要当婊子发骚发浪呢?”
“活该。”
漂亮少年屈身蹲在乌发美人的骚逼身下,明明是温柔的怜悯的神色,却说着无比残忍的恶言。
乌发美人如今连求饶都不敢求饶,只是一个劲的抽搭着,努力压抑崩溃的泣音。
“好可怜,好可怜呐,星星…。”
“但是谁叫星星当初捂着逼卖娇不给玩呢,现在没有了疼爱当真是活该被玩烂阴蒂呢。”
在床上男人们都不舍得多去触碰到蒂珠,被硬生生玩到出血。
漂亮精致的少年恶意满满的启唇合齿,将那颗淫豆如同奶嘴般吸吮,血珠顺着温热的唇舌进入喉道,与血肉融为一体。
小小的肥软蒂珠如同一颗甜美的软糖被少年肆意咀嚼吮吸,时不时用利齿戳弄那刺烂的硬芯,红彤彤的蒂珠开始隐隐露出硬芯的形状,凸凸跳动。
太过了,真的太过…了。
林星河那颗已经被凌虐到鼓胀爆裂的蒂珠如同烂熟透了的李子,轻轻一捏,就会爆出腥甜多汁的淫液,让乌发美人完全承受不住得疯狂战栗,抖如糠酸。
仅仅只是触碰都能让蒂珠委屈吐泪,更何况是经历过飞镖手术刀以及bb弹凌虐的蒂珠,只是轻轻吸吮,更不要提大口大口如咀嚼食物吸吮奶嘴般,那颗淫豆几乎被宴听咬成扁扁一片充满月牙齿痕的烂红肉片。
“呜不——不哈,星星要死了呜,不要嚼阴蒂啊啊啊!别吸呜阿!!!”
林星河双腿已经抽筋了俩次,仍然近乎疯狂的颤抖,脚趾抓挠在木制的转盘中留下鲜明的痕迹。双眼翻白,已经是无法再承受任何淫虐的模样。
等到那颗骚浪的淫豆被吐出时,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紫红色的奶嘴,肉嘟嘟的晃荡在肥软的肉唇之外。
一颤一颤的飙着淫水,像是引诱男人将它吸吮得更加红肿肥大。
那个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荡。天生就是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淫兽。
在宽阔空旷的昏暗卧室内,一只刚好可以容纳一人的金制笼子被吊在半空之中。
笼子上方是一个半圆收拢的样式,精致繁复的花纹雕刻足以彰显主人对这漂亮鸟笼的喜爱与重视。在昏暗的光线下,金属质感的牢栏泛出一层淡淡的荧光。
乌发美人双腿夹着一条冰冷的牢栏探出外面,滑腻泛光的皮肤如绸缎般丝滑柔顺,精美的骨骼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礼物,雪白的脚趾如娇艳的花苞。
在温柔倾撒的月光之下,双手紧握着牢栏,一声从唇齿间闷哼溢出的崩溃呻吟,打破了这幽深寂静的夜晚。
“呜…。”
苍白纤细的长指从牢栏探出,金色鸟笼里的乌发美人高高昂起头颅,像是在承受不能承受的痛苦欢愉。
眉头紧蹙,五官都纠结在一块,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颤抖,细密的薄汗像是珍珠从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滚落,像是从海里捞起囚禁的美人鱼。
蛊惑着男人们,为他献出所有。
嗡嗡嗡,来自机械毫无感情的运转声音,在诺大的空间里响起,透过空调亮起的些许白光,可以隐约看见雪白双臀间藏匿的粉色按摩棒,淫水打湿了像是桃子般泛红的雪臀,根根分明的手指一遍遍松开又攥紧牢栏。
猩红的舌尖探出唇外,涎水顺着下巴不偏不倚的滴落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肉粒颤抖了一下垂下尖头,淫珠抵达顺着脚尖滴落柔软的毛毯之上,汇聚起一个小小的水潭。
乌发美人几乎被肏得快要昏了过去,眼神根本无法聚焦涣散到失真,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以至于连求饶都是出自于已经形成反复机械动作的本能。
“呜,江、江总饶了星星呜——呃要死星星会死呜呜不要关星星,星星很乖星星会乖的了。”
嘀嗒,嘀嗒,那闪着红光的按摩棒丧失了电力逐渐变得平缓,金色鸟笼的晃荡也没有初始的厉害。
躺在沙发上的青年似乎在因为笼中金丝雀停止了那美妙的“歌声”而不悦,江镜敛推了推跌到鼻梁的金丝眼镜。
站起身,刺眼的白光让乌发美人本能眨眼分泌出泪水。
“真遗憾,星星。”
“无论你是因为权利,金钱还是皮囊勾搭我,我都不会介意,因为…江镜敛什么都不缺,你要的一切都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是不知满足的去爬别的男人的床,江总…不喜欢水性杨花的荡、妇、婊、子。”
他的一只手探进美人湿软的口腔玩弄艳红的软舌,拇指恶狠狠碾过那圆润的唇珠。
“来选吧,星星最喜欢的粉色水晶,x国拍卖会上价值十五亿的蓝宝石,还是上一次星星没能履约的璀璨星河。”
在乌发美人的面前铺满了一地的珍贵稀有金属,甚至很多是只有在电视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稀世珍宝,无数昂贵的钻石宝石被放在红色丝绒铺盖的托盘上,被端起放在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面前。
“江总还是老了吧,这样说,星星怎么会明白。”
漂亮精致的少年摆摆手,笑容灿烂不带一丝的阴霾。从角落起身迈步,双手放置在身后姿态轻浮夸张的拿起一块湛蓝色的宝石,林星河隐约记得那是放在柜台里价值上千万的珠宝。
“星星不是最喜欢宝石了吗?所以啊,我从家里专门挑了些,都是星星这种…拜金婊子看了一眼就舍不得放下的昂贵珠宝。”
转身,又拿起一个金制的小巧铃铛。
“然后呢,这个是古时宫里赏给美人的淫铃,就像是这样…。”
只是指腹轻轻一捏,粉嫩挺翘的奶尖便颤抖起来,金铃声清脆。
乌发美人便止不住的敏感发颤,卷翘的睫眉都沾染上情欲的水色,喉口发出甜腻到近乎拉丝的轻喘。
“呜——。”
小动物般的直接让乌发美人本能往后躲闪,却还是没能阻止那小巧的铃铛夹在乳珠上,粉嫩的乳粒立刻被锯齿夹子夹成扁扁一片,看起来好生可怜。
“这些漂亮的珠宝星星都想要很久了吧,每次都要可怜巴巴的撒娇被肏烂了小逼才能换来一小块,但是,现在!这些全部…都可以送给星星哦!不过呢…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宴听堪称俏皮的眨眨眼,长指拨动着那小巧的金铃不断发出声响,以此折磨乌发美人落下滚烫的泪珠。
“这里放的每一个宝石与珠宝,都代表了一个被星星养鱼放海无情伤害的可怜男人,因此星星想要拿走一个,就需要完成一个可怜男人的愿望。比如我,就是想看星星戴上由这颗蓝宝石打造的乳钉。”
“再简单来说,就是想把这俩个拜金婊子都喜欢的东西,一起戴在星星的奶头上,冰蓝色的宝石和粉嫩嫩的奶尖看起来就很般配…嗯,用星星最喜欢的宝石做成婊子最爱的淫具。”
屈指,铃铛被弹起晃荡。
乌发美人被快感逼得泪水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仰着脖颈,白腻纤细的腰肢一颤一颤的发抖,如花苞般精致的脚趾无处抓挠不安的晃荡,唇齿间泄露出去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哭叫。
“顺便说一声,不可以不选哦。至少也要三个。”
林星河的身子逐渐僵硬,宴听的手指用力一戳,乌发美人便呜咽着身体剧烈弓起,如同一轮弯月,淫水像是水花四溅般喷了一股又一股。
林星河喜欢漂亮的珠宝,尤其是昂贵亮晶晶的珠宝,越昂贵越喜欢。但此时此刻他却连一眼都不想看,被捧到手边的托盘里放了数十种昂贵宝石。
喉结滚烫,津液咕嘟一声吞咽入喉。
紧闭上双眼,在漂亮精致少年的催促中抓起一颗份量稍轻的宝石。
“哦呀,居然是我的蓝宝石,看来星星也很喜欢乳钉嘛。再让…工匠把铃铛也加上,真难取舍呢。”
漂亮的少年像是故意般附在白嫩的耳根边吹气说话,热息喷洒到苍白的肌肤瞬间将那片染红,以宴听的角度可以看见他轻缓颤抖又缓慢闭上的睫眉。
真可爱,害怕到发抖了呢。
“继续。”
开口的是云星遥,平光镜泛着冰冷的光,看不清他那偏执阴暗的神色。
身为自己的爱人,星星怎么会选不到自己的那颗。
林星河抿了抿红唇,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痛快些,下手直接抓起一把,些许握不住的宝石从指缝中落下发出清脆声响。
摊开手掌,刚好是一颗猩红的红色宝石与名为璀璨星河的粉色水晶。
“星星真会挑,看来江总的阴蒂坠有了呢。红宝石配嫩红的蒂珠,倒也般配。嗯?粉色…我记得这个是…。”
蒋清让轻咳两声,挺起胸膛像是胜利般自豪迈步上前。
“粉色透明的按摩棒,水晶里面挖空,能够看到收缩痉挛的逼肉,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漂亮精致的阴郁少年挑眉,并没有回应他,而是招呼着蒙眼的下人将这选中的宝石送到工匠手中。
珠宝大亨小儿子的实力在半个小时内送达的新淫具展现得淋漓尽致。
“云大博士,交给你了。可别让我们的小婊子痛到,星星可是个娇气包,指不定得踢上几脚呢。”
来自于床上常被小婊子爽完就踢下床的金主建议,让蒋清让冷笑一声。
“还是个欺软怕硬的婊子,在老子的床上他敢这样,老子非用炮机操烂他那张贱逼。”
谢长宴看着温温柔柔的,却也意外赞同蒋清让的意见。
看着曾经在一个鱼塘里的金主们交流在床上的经验,林星河逐渐不安起来。
“所以,星星是看我好欺负,所以故意不让我玩这里的吗?”
云星遥常年一身白大褂,不爱说话的他沉默冷言,竟无人注意到他已经放下鸟笼,摆开了他的医用道具,锋利的手术刀带给林星河的阴影还没消散,他几乎是本能的瑟缩着往笼里跑,却被拽住脚踝硬生生的让那小逼撞向牢栏。
此时的云星遥明显带着一身戾气,不明白爱人为何没有选到他的宝石,只能将心中的如同蚂蚁啃食心脏的酸涩瘙痒发泄在乌发美人身上。
涂抹上消毒液的棉签戳上敏感的蒂珠摩擦起来,将那小小的肉粒如同滚珠般擦拭,东歪西倒得连那层粉白蒂膜都蜷缩在根部,免了用手术刀挑去那层膜的麻烦。
“嗯呜…星遥哥轻轻…好奇怪呜不要那么用力擦阴蒂呜。”
那棉签浸润了消毒水,带点火辣辣的滋味炙烤着那小小的肉珠,带来难耐的瘙痒与刺痛感,见乌发美人情不自禁的扭腰发浪,云星遥的心中有一股火气升腾。
凭什么,凭什么我那么难受,你却还在发骚发浪?
明明是独属于自己的爱人,却不得不和别人共享。
都怪这水性杨花的婊子。
此时,云星遥产生了无尽恶意。
推动针管,水液从锋利的长针尖头呲出,乌发美人惶恐的眼中倒映着云星遥冷漠暴戾的神色。
害怕?
抗拒?
挣扎?
他都会一一彻底打碎,让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婊子重新变成完美的爱人。
感受到危险的乌发美人近乎疯狂的踢蹬着,甚至连云星遥带的平光镜都被踹掉,白白挨了一脚。
但手却死死的捉住那脚踝,按住腿根。
“疯子…呜,疯子!”
云星遥一眼就看出林星河的虚张声势,狐假虎威,实际上已经害怕得直落眼泪。
冷冰冰的长针刺穿那块红润的肉珠,尖锐的酸痛感像是有电流在蒂核内部炸开,充满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凸凸直跳,像是有人用刀片对着那神经末梢一次又一次的剐蹭,那种尖锐又极端的凌虐,让林星河不可置信的扬起头,四肢已经无法控制近乎抽筋放乱颤。
乌发美人被欺负到双眼湿红,嫩生生的蒂珠在针头的搅动之下,仿佛有无数电流向着四肢百骸流经。硬芯被那长针刺穿几乎是抵着骨头注入的药液,呻吟尖锐高昂到了刺耳的程度,瞬间消声。
云星遥掐着他不受控制发颤的软腰,盈盈一握紧绷到下一秒就要断裂的腰肢,狠心推到底。
肉珠肉眼可见的膨胀红肿起来,像是一个充满水液的球颤颤巍巍东歪西倒。随着啵的一声抽出针头,那透明的药液还泄出来一滴。
“…呃阿——不!!!!!!!”
像是反应慢半拍开机的电脑,呻吟与哭叫被拉得极长。细腻如玉的白色脖颈高高扬起,与粉嫩挺翘的奶头形成了极其淫靡的弧度,女穴的尿眼在极端痛楚中失控,浊精与尿水一起喷洒。
眼球几乎外翻,舌尖歪侧着吐出,盛不住的津液顺着雪白的奶肉一颤颤往下淌着。翕动的睫眉上染着泪珠,漆黑的墨瞳湿漉漉的,茫然而无助,像是迷了路的小孩。只会乖巧的依靠着大人,寻求慰籍般往云星遥身边挪移。
即使知道这个状态只是林星河这个小婊子受不住时本能的瑟缩,但云星遥心中却涌出满足感。
好像…离那个完美的爱人更近了一些。
肉珠挂坠在阴唇之外,剥开湿软柔嫩的白腻肉唇,一点点将完整的阴核剥出。只是轻轻一捏,乌发美人就骚逼痉挛得喷出尿液,当真是骚得没边。
肥软湿润的肉珠手感极好,等离开时指腹已经牵连出粘腻的银丝。
稍稍用力,那被预留好的阴蒂环卡扣就轻而易举的穿透那肥软的烂蒂,牢牢的挂在上面。
“呜哈…呃——呜受受不了呜好重好痛啊哈…。”
猩红宝石被染上淫水却又晶莹剔透得如同血色的湖泊,随着一滴滴的尿液淫水覆盖在宝石表面,就像是羽毛轻撩湖面引起一阵阵涟漪。
肥软的蒂珠因为重力被拉扯成粉嫩的长条,蒂珠根部甚至过于紧绷而泛白。
如同变形的瘫痪,宝石轻晃着弹跳,拉拽着蒂珠变形,一阵阵酸痛胀疼直让乌发美人止不住的狂喷淫水。
这副淫乱的骚贱模样引来金主们的注视,尤其是选择这个红宝石的江镜敛,双腿交叠像是想要遮掩已经鼓鼓囊囊的勃起一团。
其他的金主也都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蒋清让更是直接掏出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撸了起来。
“接下来,该是我的蓝宝石乳钉了吧。”
云星遥没有回应宴听的问答,只是如同先前拿出棉签擦拭阴蒂一样,在那粉嫩的奶尖上涂抹药液。
白嫩的娇乳被云星遥轻而易举的紧扣在手中把玩,林星河的身体敏感十分,只是轻轻碰一下腰身就会颤着发软倒在人怀中,更何况是这般粗暴的捏着奶头试图拉开乳孔。
粉嫩的奶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像是饥渴淫荡的骚逼一般,不需要过多的处置,只需要将那镶嵌蓝色宝石的铃铛乳钉插入那娇嫩细小的乳孔之中。
“咿呜…不,别星遥哥呜,星星受不住别不带乳钉呜…。”
可惜婊子的求饶在金主们的眼前只是无用功,谢长宴舔舐过干涩的唇角,隐约听见了其他金主们的吞咽声。
像是包子般奶呼呼的奶肉被挤压出雪白的一团,蓝色乳钉颤颤巍巍的佩戴在粉色奶尖上。
“别乱动,不然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插烂你的骚乳孔。”
青年一脸清冷清隽的模样,嘴上却说着无比下流的淫词艳语。
不知过了多久,乌发美人咬着唇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似哭又似尖叫的低吟,双腿间的那个小逼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流着尿水与淫水。
蓝色的乳钉被嵌入进乳孔,酸胀异样的感觉让林星河产生一种有蚂蚁在奶头里爬的瘙痒感,几乎是在云星遥佩戴好乳钉的片刻,他就忍不住去抓挠那粉嫩的奶头,但触碰到乳钉,蹭过嫩红的乳孔软肉腰身直接弓起,红唇大张,尖叫与呻吟在极度的刺激下竟再次消声。
精致的五官纠结成一团,雪白的臀肉绷紧了直发抖,臀缝间夹着一具粉色透明的水晶阳具,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嫣红的湿润软肉,足尖在空中晃荡着,毫无支撑毫无发泄渠道的难耐加剧了乌发美人崩溃的时机,被困在窄小鸟笼里舒展不开的骨头酸痛,封闭压抑的空间里连时间的流逝都被忘却,对于每日唯一带来光亮的人怎能不产生畸形的依恋。
“星遥…谢叔叔,江总,清让哥,听哥哥别走…求你,别留下星星一个人呜,星星怕黑不要。”
金色鸟笼里的金丝雀奋力展示着自己甜美多汁的身体,卖弄着娇媚悦耳的歌喉,只为求得主人的怜悯。
“星星乖,这样星星才能更乖。”
精致的漂亮鸟笼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动着,乌发美人竭力伸出手去,拽住了江镜敛的衣衬角。
却被残忍的一根又一根的掰开。
在京圈上流权贵社会浸淫已久的几人怎会没见识过肮脏污秽的玩法,再怎么下三滥的药物手段,改造人类心理的阴暗手段,甚至更疯狂的他们都见过。也因此,在实施时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与犹豫。
金丝雀本就该呆在主人精心打造的笼子里,不是吗?
房间再次变得昏暗,笼中的金丝雀眼眸逐渐变得晦暗。
神色呆滞得看着那唯一的一扇门。
笼中雀,漂亮的莺。
随着精致鸟笼的晃动停止,探出外面的手无力垂落。
“呜…主人,轻,好疼。”
乌发美人的挣扎带起金色锁链叮当响动,如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被几条精致的银链所束,花苞般奶呼呼的雪白乳肉被勒出红痕,上面稀碎的红宝石与水晶将那如雪的肌肤显得格外白皙,双膝分开两条布满碎钻的金制链子勒进柔软的骚逼,将那肉唇挤开。
长指插进湿软的嫣红逼肉之中,将那淫核小心翼翼的从花蕊之中剥开,不敢触碰上面金制的蒂环,只敢一点一点用粗糙的指甲盖去挑开那层薄膜,当那敏感稚嫩的淫核露出,美人就止不住的发颤,稀碎的呻吟与呜咽几乎难以成调。
“请…主人淫虐婊子母狗的贱蒂。”
“呜——呃啊啊啊啊啊!!!”
端坐在沙发上粗暴扯开领口大露胸肌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的盯着电脑冰冷屏幕,甚至连一丝余光都没有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美人。
锃亮的皮鞋被淫水打湿泛着水光,粗糙的鞋底纹路淫邪的研磨那乌发美人主动挺出剥开的淫豆,随着左右挪移碾压,那颗豆子被慢慢得碾成红烂的扁扁肉片,卡在里头的金环甚至还在蒂珠内部转动不断折磨那刺穿的硬芯。
乌发美人几乎不能自己控制身体,尖锐的酸胀阵痛让他眼前一阵昏暗发黑,像是诺米多骨牌瞬间倒塌般,无数代表感知触角的线从神经末梢喷涌而出,像是怼着那代表神经的细胞用刀片恶狠狠的剐蹭,四肢百骸几近抽筋般疯狂抽搐,汗水浸透美人乌黑的鬓角发梢,呻吟从尖锐高昂的痛呼变成再也无法承受的虚弱抽泣呜咽。
唇齿间咿咿呀呀的呻吟也破碎,变成不成调的单音轻哼。乌发美人似是疲倦极了,卷翘的睫眉被水色粘连轻颤紧闭,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昂起头颅,等待闸刀的落下。
“主人…疼疼星星呜。”
美人可怜至极的模样似乎终于引起蒋清让的注意,像是一只被欺凌的小猫崽随着他的指腹擦拭泪珠,主动贴蹭到他的掌心,一点一点轻轻点摩挲。
“就这么怕回到笼子里?小婊子。连阴蒂都敢剥开露出来给男人踩了。”
林星河抽搭泛酸的红鼻头,不敢如同以往一般娇气踢蹬耍赖逃跑,如同被调教温驯的羔羊,湿漉漉的圆眸中泛着水光潋滟的春色,神色无助又茫然。
是惹主人生气了吗?哪里…没有做好吗?
“难得星星这么乖,那些烦人的家伙也不在,今儿就不那么早回笼里,带星星去花园玩玩怎么样?”
蒋清让一副老子大发慈悲你还不感恩戴德的模样,同时松了一口气啪的一声极其暴躁的将平板电脑合上。
蒋清让是林星河勾搭的第五位金主,比起前面几个难搞挑剔不是有白月光就是有洁癖的主子,蒋清让虽是黑白两道都涉的家中独子,对于感情却纯白的如同一张白纸,是最初连拉拉小手都会手足无措的纯情男孩。
以至于若不是林星河脚踏两条船的事情翻车,他连蒂夹、假阳具按摩棒那些淫具都不会知晓。只是一下子气急了,在柔软高级的床褥上辗转反侧,仿佛无数虫子啃咬心脏难耐,胸口闷着一股气死活提不上来,因此才红着耳根紧急弥补那些堪称艳刑淫虐的知识。
想让这个婊子荡妇…也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也露出像是其他金主身下那般可怜凄惨的神情。
囚禁莺的地方是远离市中心的郊外别墅,初春回暖冰雪消融化开晨露盛在半垂的枝叶上,莺红柳绿,春色盎然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诺大的花园中,只有蒋清让与被牵着阴蒂拽扯的林星河。
“今天天气很好,星星想玩秋千吗?”
这栋别墅是江镜敛的产物,当初想着林星河陪了自己三年想要当做生日礼物送出,因此这栋别墅的所有陈设景观皆是按照林星河的偏好所涉及,也包括了那由藤蔓编制的木制小秋千。
林星河这几日被金主们玩到有些心理阴影了,他先是小心翼翼用余光窥视了一下蒋清让的神色,又比对了一下蒂链的长度,试着推动了一下秋千,小木板晃荡,他的目光跟着逐渐熠熠生光。
“可…以吗?”
乌发美人湿漉漉的目光带着希冀,随着久久的无声回应蔫巴巴的拉下眉耳,抿着红唇,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放在小木板上的长指也轻缓的收了回来。
乖顺得爬到蒋清让的脚边,依依不舍的看来一眼秋千后主动摩挲着贴蹭了下男人的裤脚。
“…咳,星星这么乖,当然可以。”
终究是心软,看不得千娇万宠的小金丝雀沦落到连一个秋千也不敢奢望的程度。
伸手解开蒂链,将可怜兮兮的粘人小狗抱起来,奶白如玉石的皮肤在温暖的阳光中泛起一层淡淡的荧光,金链与碎钻如同河岸边被照耀的金砂熠熠生辉,咔哒一声…蒂环旋转着摸索到那个小口用力下按锁进藏在木板下的小小铁环上。
“清…主、主人?”
带着水汽的乌眸瞳孔缩小震颤露出惊恐之色,乌发美人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回忆起来那如同地狱般的高潮迭起,尖锐的刺痛仿佛无数细针在蒂珠内部刺扎,可怕…好可怕。
本能松开了紧握着两条藤蔓编制的绳索,红唇大张近乎是尖叫着挣扎想要逃离。可是那张已经被调教出淫性的骚逼却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好像…也很爽?为什么要逃呢?
“不不要、星星不要荡秋千了,主人放我放我下来呜…不要不坐了不坐了呜!!!”
来自本能的恐惧意识与沉溺淫虐快感的身体拉扯两个极端,那颗蒂珠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扯拽成粉嫩的细长肉条,脆弱的肉核鼓鼓囊囊的隐约凸出跳动,雪白的臀瓣紧绷向上抬起,恐怖的电流刺激冲击大脑,无可奈何的哭叫着发现竟无处可逃的悲惨事实。
蒋清让强硬的按住剧烈挣扎的乌发美人的肩,到最后似是不耐烦抽出皮带用了家族捆绑罪人才会用上的绑法,牢牢的将双性美人的双手捆住。
“挣扎太厉害得话,不止阴蒂会被扯掉,手也可能会折断。”
蒋清让虽是家中独子,但并非没有接触过家族里那些审讯罪人的肮脏手段。配上那冷漠暴戾的语气,林星河不敢再大动作的动弹反抗,只乖顺得任由他搂在怀中。
炽热滚烫的熟悉利器抵在雪白的臀缝间滑动,林星河隐约可以听见那被压低了的低喘声。
“要开始推了哦。”
带着些许愉悦的腔调,乌发美人绝望的哽咽着,随着推动小腿轻晃着飞过艳丽盛开的花丛。屁股隐约浮在空中停滞半刻,蒂珠的根部隐隐泛白,像是变形的弹簧,清脆的一声,蒂环与铁环碰撞,然后又重重落下,蒂环在肉核内部旋转着陷进肥软的蒂肉之中,未被开拓的褶皱圆穴就被狰狞粗大的弯翘鸡巴头狠狠碾过前列腺,肏进结肠口。
“呜…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推动秋千,淫水彻底打湿整个屁股,淅淅沥沥的从秋千上往下淌着,如同失禁一般。奶呼呼的小白团子一晃一晃的,与紧绷到极致弓起的腰肢形成一个淫邪的弧度。
噗呲,咕啾咕啾,顺着重力下落,鸡巴又再次撑开那猩红的肉洞。碾平一寸寸褶皱将那屁眼撑到近乎泛白的抽搐,像是已经吞吃到极限只能勉强含着吸吮的贪吃小嘴。
乌发美人颤得越发厉害,弯翘的鸡巴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被淫水一次次洗礼,等待秋千的回落,那柔软多汁的肉洞套弄,层层叠叠媚肉的吸吮伺候。像是付了银子的大爷,等待勾栏里的美艳淫妓主动扭着屁股往上套弄鸡巴。
“呜…混混蛋不要了,清请让哥…呃啊啊啊啊…不要秋千,星星不要秋千呜。”
双性美人双手被束,扭着屁股想要躲避那炽热鸡巴的恶劣肏弄,却因蒂珠被锁在秋千的铁环里,怎样也躲不开。那份量可观的鸡巴头像是故意玩弄美人的心态般,挣扎得再厉害也只是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擦划进那瑟缩的屁眼肉洞中,反而让林星河显得像个欲擒故纵的婊子荡妇,饥渴得挺出屁眼吞吃鸡巴。
蒋清让的力道极大,几乎是荡飞上天空的程度,蒂珠被拉扯到极限,如同在针板上滚动淫虐般,无数烟花在神经末梢炸开传递四肢百骸,噼里啪啦得身体几乎是疯狂的震颤。丰腴的雪臀乱颤,淫靡汁液从浑圆的屁穴中淌出,就连本不该承欢的后穴也被调教成了男人的几把套子,雪白如娇艳花苞的脚趾无力抓挠。
这一次的下落,狰狞的顶端肏得极深,几乎是顶到了结肠口,甚至陷进去还要往里的程度。将本要眼前发黑昏厥的乌发美人硬生生肏得清醒,平坦的肚腹被顶出一个弯翘淫的靡鸡巴头弧度。
出于本能,乌发美人只能夹紧那滚烫的鸡巴来承受那延缓下坠肏穴过深的极致刺激,眼眸失真涣散,双性美人几乎是硬生生用那娇嫩无比的小屁眼做了缓冲,嫣红的软舌湿漉漉的吐出,从合不拢的唇角淌出晶莹剔透的涎水。像是被肏傻了一般,无法聚焦,只是呆愣得聚集于远处盛开的艳丽花骨朵。
“呜…哈。”
那滴血般的嫣红花瓣似承受不住春雨的滋润,无助的垂坠下来,随着那滴雨露的落下,白浊的精水与淡黄色的尿液溅射到生长旺盛的嫩草地上。
“小婊子怎么又发骚,连荡个秋千还要喷淫水。”
蒋清让看似温柔得轻抚林星河满脸潮红的精致小脸,调笑的语气,话语却是让林星河如坠寒潭的冰冷畏惧。
“谢叔叔说,没规矩的小母狗是要被绑起来用鞭子抽烂小逼的。”
林星河脸色苍白,忙卖起乖顺来,在短短几天的调教内他已经学会听话,毕竟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愤怒的金主们抽烂奶子与骚逼。
原本的林星河,是恃宠而骄甚至能自己爽完后踢金主一脚,因为结实胸肌踢疼了还会娇嗔抱怨引来金主心疼的受宠金丝雀。连金主们偶尔说要用淫邪手段对他也不见怕的矜贵娇宠,但自从那一日翻车过后,他尝尽了所谓上流权贵用来调教玩物的手段。
装可怜,卖乖,一切的小心机小手段都在极度愤怒的男人们面前失效了。
就像谢长宴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