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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篇:皮带抽肿T扇烂放大敏感度N阴蒂拖出子宫神明降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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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大人,您说神明大人会原谅我的罪过吗?”

来人身穿金丝绸缎制成的华服看似恭敬且虔诚的往祈福箱中投下一枚金币,在忏悔室中双手合十,讲述自己的罪恶。

引得被称为神父大人的德西尔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神父大人…?”

“会的,神明大人会宽恕您的罪过的,还请宽心。毕竟您可是城中数一数二的慈善家。亲爱的贵族大人。不过您知道的,神明大人每天都要倾听民众的心愿,上达天听总是需要一些格外突出的表现。”

由上好的檀木打造而成四面墙壁包裹的忏悔室里只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口,贵族大人欣喜若狂的投下。

以至于林星河产生了一种错觉,无论怎么样,都能在最极限极限的时候将翻的车拉回来。

因此,当他的金主们已经在群内因为这个水性杨花的双性婊子闹翻天时。

他还拖着甜腻到能够拉出丝的嗓音与京城大佬撒娇,双手护着晶莹流水的小逼,卷翘的睫眉贴蹭着男人的喉结摩挲,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到的娇嗔婊子姿态。

“江总,给阿星买嘛,想要好久了都。若是不给,今晚…就不要弄了,哼。”

乌发美人骨架娇小如同精致的人偶般窝在男人的怀中,哼哼唧唧的捂着小逼,躲闪那只大掌的游走触碰。

像是桃花般粉嫩红嫣的唇珠被碾了又碾,染上水光。让那双含情的桃花眸水光潋滟,明明是世人最为厌恶的拜金姿态,还高高在上的拿乔,但偏生…就是让人生不起气来。

“好好好,给我们的星河买,璀璨星河这名字一听就该是属于我们星河的。”

男人的手掌被打到一旁都烦了红,却不见一丝不耐烦,甚至还有闲心推移金丝眼镜框,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划了划,叮咚就能看见模糊的成功二字。

“就知道江总待我最好了。”

拜金的小婊子喜上眉梢,搂上男人的脖颈就将那湿软多汁的稚嫩小逼完全裸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美人主动献上的吻,没有男人会拒绝。

江镜敛的吻又重又凶,如同开了闸的野兽般撕咬着,就连齿缝间的津液都没有放过,直将乌发美人吻得喘不过气来,直拍他结实宽厚的臂膀。

“江总,…是要吃了星河吗?好痛。”

美人娇气起来,泪水朦胧带着些许脆弱可怜的感觉,鸦羽般浓密的睫眉像是把小扇子扑闪。

“娇气。”

说着,可是男人的动作却逐渐变轻,温热的大掌解开纽扣向那柔软的小逼摸去。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江镜敛紧蹙起眉头,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更何况刚刚的情况已经蓄势待发,神色变得逐渐冷漠暴戾。

林星河拿过手机迅速挂断电话,刚想安抚江总,铃声再次响起,他不得不接了电话。

“喂,林星河出大事了,你翻车了,还不快看头条!你现在还在酒店吗,快跑!”

来自经纪人的夺命爆炸连环呐喊,让林星河迅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连忙翻开手机,黄泡泡的前几条热搜让他几乎心脏停止。

“震惊,过气小糊星居然连踩七条船,就连海王亚瑟都要甘拜下风!”

“京城大佬都是他的后宫鱼塘,区区十八线偶像究竟有何本事!!”

“一夜御七男,来自海王xx的撩男小技巧,让你轻松拿下成为时间安排大师!”

林星河立刻关上手机,万千思绪在一瞬间涌过脑海,垂下眼眉咬住红唇一副竭力忍耐的模样。

“江总,经纪人催我该回片场了,您知道的,那个剧本的大导演是出了名的苛刻要求严格的魔鬼,我得先回去了,下次一定会好好补偿您的。”

乌发美人眼眶通红似是不舍,但也只能捡起丢在床下的衣物轻缓穿衣,准备离开。

突然砰的一声。

“苛刻…?严格…?…魔鬼?没想到在小星星这里我是这样的形象啊。”

房门被堪称粗暴直接的踹开,被评价为苛刻的着名电影导演与熟悉的几位金主将门堵的死死的。连条缝都不剩。

“呵,爱赌的爹,早逝的妈,落井下石的三大姑八大姨,脆弱可怜的你。骗老子骗得够狠的啊。”

不愧是家族涉及黑白两道的老大,蒋清让连手枪都有,在漆黑的枪口之中,就算林星河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再造次。

“清让哥我…。”

“少装可怜,你这婊子荡妇都被人玩烂了,还想靠着这张破嘴博取同情…得了吧,这次我可不会心软。”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强烈乙醚被吸入口中呜呜咽咽的昏了过去。

“收着点,别把这婊子玩死了。他还欠老子好几次呢…。”

再次醒来,林星河被固定在一个巨大的转盘之中,双手双脚以大字形状固定在标着筹码的赌盘上。

前面的沙发上正端坐着几位熟悉的面庞,皆是林星河鱼塘里最大的那几条。

“呜…呜呜,不、清让哥,江总,谢叔叔,阿听哥哥,云大博士。饶了星星吧,星星知道错了呜。”

乌发美人眼眶旋着滚烫泪珠,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谢叔叔最温柔了,一定会原谅星河的对吧。”

“是吗?星星躺在别的男人床上时,也是这样求饶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谢叔叔好难过啊。”

谢长宴持有连冠几届的影帝头衔,自然能够看出面前乌发美人正在卖着可怜求饶。

他平日里最为温柔内敛,是可靠宽容的男性长辈。林星河凭借这点常常在他面前卖惨,他也乐意当个温柔的爱人。

“谢叔叔爱那个阳光开朗的小太阳星星,自然是温柔的爱人。但谢叔叔不喜欢放荡水性杨花的婊子荡妇,所以谢叔叔不想温柔了…星星一定能够理解谢叔叔的对吧。”

谢长宴的语气轻柔又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但他手中却拿着一把手枪,像是刚刚不小心走火还在冒着硝烟。

抵在那瑟瑟发抖的骚逼中,一点点挤开柔软白嫩的肉唇,还在冒着火星的枪口灼烧着那最为稚嫩的逼肉。

“谢叔叔的爱人是个娇气包,平日里头光是舔舔这里…就哭着闹着护住小逼不让碰。因为是心爱的爱人,所以谢叔叔不舍得,也就纵着了。”

枪口上膛,紧紧抵住那柔嫩致命的肉粒摩挲。

乌发美人的心跳提到嗓子眼,胸膛剧烈起伏带动奶呼呼的白软团子晃动,红唇微动启齿大口大口呼吸着,紧张的汗水密布额头,唇瓣被咬出血丝。瞳孔紧缩,手指抓挠着转盘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像是不断瑟缩颤抖却终究无法躲过猎人的一枪,迎颈就戮的仙鹤。

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的,汗水顺着那盆骨消失在那凹陷的臀缝中。

就连平时再敏感不过的蒂珠,被致命的枪口抵住淫邪的亵玩都忘记了感知。喉结滚动,乌发美人从喉口发出细微的一声呜咽,那抵住的枪口竟然被贪婪瑟缩的逼肉卷吸,淫水如同瀑布般水花四溅,直将那手枪被晶莹的淫水覆盖,连那只温热的大掌都差些握不住枪支。

“但是,那是谢叔叔的爱人。对于婊子…谢叔叔就没有必要温柔了吧。你说是吗?被用枪口抵住骚逼还能发浪的贱逼婊子。”

谢长宴笑着,在林星河逐渐放大的瞳孔中,扣下扳机。

“啪!”

枪口的温度肉眼可见的升高,心脏几乎停滞一瞬。

时间像是被导演停滞特意放慢了镜头,那逼口像是层层叠叠的小嘴吸吮将枪口吞得更深,羞涩藏匿在花蕊中的肉珠被子弹打破那层粉白的薄膜,打进那肉核的硬芯之中,高速旋转带着火星子般研磨卡进肉核之中,肥软的烂肉像是高山将那炽热的子弹包裹。

下一秒,导演切下快进的镜头,剧烈而尖锐的剧痛从那敏感到再不能敏感的蒂珠爆发开来。黄色的塑料子弹在丧失动力的那颗,掉落在淫水与尿水齐喷的双腿间。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呜子弹打进骚逼呜好淫荡,不要这样淫荡的死法呜啊啊啊啊!!!”

酸痛胀疼,那一瞬间爆发开来的刺激混杂着羞耻感引燃血液沸腾,四肢百骸都如同电花石火般噼里啪啦的一瞬而过,几近疯狂到抽筋的痉挛震颤。像是从骨子里头蛮横的征服,要把血肉都碾压磨碎,彻底将那原有的理智与底线搅烂,重新塑造一个只有快感与痛楚的极致肉具。

如同花苞般精致的雪白脚趾蜷缩又张开,涎水像是银丝挂在大张的唇齿边,腰肢弓起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在那不能承受的极致痛苦与欢愉中彻底断裂,重重落回圆盘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神涣散失真,如同失去了灵魂的充气娃娃。被主人肆意的亵玩,用于承接滚烫的欲望。

细小的女穴尿眼与一抽一抽的小鸡巴一同喷出尿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枪身打湿了谢长宴的昂贵手表。

“贱逼婊子,身为爱人的谢叔叔不能碰你的贱蒂,肆意淫虐践踏你的金主却可以,当真是比古时秦楼楚馆里卖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

枪口的高温逐渐散去,逼肉被烫出嫣红的一圆圈。

“贱到没边了啊,星星。”

谢长宴褪去了温柔和蔼的伪装,露出了刻薄冷漠的暴戾嘴脸。

乌发美人哆哆嗦嗦的发颤,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红唇微动,不断呢喃着男人的名字,如同被丢弃过一次的幼猫靠在主人的腿脚上撒娇寻求慰籍。

“谢叔叔,长宴…星星知错了呜,真的知道错了,星星以后会乖乖的陪叔叔睡觉,再也不沾花拈草了呜。”

林星河的话似乎触动到了蒋清让的某个开关,他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眉头微蹙。

“喂,够了吧,再让这婊子说下去,你该不会心软带着他跑了吧,要知道我们可都是他的债主,没有只还一家债的道理吧。”

一直沉默穿着白大褂的清冷男人站起身,比起一旁双手捂住脸颊又忍不住偷看的少年显得更为镇定成熟,他往前走上几步,手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手术刀。

“没开过刃的,只是教训,星星需要教训。”

云星遥生在医学世家,在医学上的优秀天赋让他年纪轻轻就能够完整的操刀一场长达数十个小时的手术,成为三甲医院里有名的外科主任。

小时不断的跳级,失去与同龄孩童玩闹的机会,沉迷于书海。造就了他不善与人交际,一身洁癖严谨又冷漠的性子。对于爱情的认识,完全来自于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飞东南西北,完全不需要爱情只靠试管生子完成爷爷奶奶愿望的博士母亲以及不知从那本书上看来的被刻板定义的永不会背叛的爱情定义。

这种鲜少的爱情经验让他在林星河牵牵小手不小心喝了同一杯水的撩拨下迅速沉沦,而他对于爱情的扭曲认知也逐渐变得病态。

身为医学博士的手持刀极其稳健,甚至连晃都不带晃的一下。

只是轻轻斜了一下刀身,肉眼可见那层薄膜就像是弹性极好的橡皮圈蜷缩起来堆积在根部,锋利的刀尖抵住那颗被子弹打的充血红肿的肉珠,慢条斯理如同做着微操手术般,仔细得一层层的将那花蕊掰开,一点一点将那肥软的肉块用刀身推开,将那硬芯抵在刀尖。

“云博士…不要,不,求你,星星怕,星星真的好怕…。”

乌发美人哭得极其可怜,上气不接下气的,泪痕干涸得生疼,两只桃花眼又红又肿。

“游戏嘛,当靶子的怎么能够只是静止的。”

漂亮阴柔的精致少年站起,走到云博士的身旁,神色无辜的掀起睫毛,梨涡侧旋甜甜的,笑容灿烂。

“现在喊阿听哥哥也没用哦,星星犯错了,就要好好的受着。虽然阿听哥哥也很不忍心,但是星星现在的模样…更骚了呢,阿听哥哥喜欢得鸡巴都要邦硬了。”

宴听双手遮住脸颊只露出漆黑的眼眸,俏皮又可爱,像是好奇又不敢看恐怖片的孩童。

长指按在转盘上,随着施力。

“那么,谁先来?”

意外的是江镜敛站起了身,作为京城圈内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被一个小小的金丝雀拿捏,还当了鱼塘里的鱼可谓是翻了个大车,让人耻笑。

“哇哦,江总居然也会玩飞镖吗?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好手吧。”

江镜敛没有理会宴听口中阴阳怪气嫌弃他老的讽刺,手中捏着铁质的飞镖把玩。

“小星星可别乱动,江总老了,万一没有扎准,星星下半辈子可就要带尿袋过日子了。”

宴听的话语让疯狂挣扎的林星河抽抽噎噎的点头,那双总是如同含着整个星河璀璨星光的眼眸紧闭,但仍然止不住的颤抖腰肢。

“呃啊啊啊啊——!!!”

啪呲的一声,率先飞出的不是江镜敛的飞镖,而是云星遥的手术刀。

银光闪过,那柄手术刀虽未开刃但以极快的速度极准的力道方向,足够将那肥软的蒂珠打的东歪西倒,一瞬间酸痛炸开如同烟花在蒂珠内部炸裂,湿软嫣红的小逼抽搐着向外淅淅沥沥的喷出透明淫液。

汹涌的程度如同重物在水中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甚至可以说是海浪。

这一刻林星河恨不得那块软肉从自己的身体割下,意识都彻底涣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

“呜不——求求,疼疼星星呃哈!!”

云星遥的手术刀像是开胃前菜,江镜敛的飞镖才是正餐。

在旋转的靶子上精准的插进翕张的嫣红乳孔中,刺痛感瞬间放大到全身,如同海浪般一层层在身体中扑涌开来,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雪白的奶呼团子颤抖,嫣红的乳首逐渐变得硬挺,乳孔在激烈的颤动中一张一合竟将飞镖挤出,露出嫩生生的艳红软肉。

啪,再一下。

飞镖如同钉子般扎穿那颗淫贱的骚豆子,尖锐的刺痛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内部炸开,像是多米诺骨牌瞬间的倒塌,眼球外翻一突一突的像是要凸出去一瞬,又哆哆嗦嗦翻回来。他失控的尖叫,泪水浸湿了漂亮的乌色发梢,失落了的垂贴在白皙的脸颊两侧。

连羽睫都盛满了泪水,宛若盛开过后开始糜烂的艳丽花朵。眼尾泛上如同胭脂晕染的艳红,独属于情欲的媚态在那张精致娇艳的小脸上浮现。

身体似乎逐渐习惯了这种淫虐。

骚逼激烈的痉挛收缩着,淫豆上的飞镖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不一会儿,就跟着肥烂阴户喷出的骚水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又粘糊的水声,那颗肉珠坠着一颗猩红的血珠。

骚逼宛若烂桃般呈现出被狠狠疼爱过的艳色。

“小星星好可怜,蒂珠都被飞镖扎烂了呢,可是谁叫星星要当婊子发骚发浪呢?”

“活该。”

漂亮少年屈身蹲在乌发美人的骚逼身下,明明是温柔的怜悯的神色,却说着无比残忍的恶言。

乌发美人如今连求饶都不敢求饶,只是一个劲的抽搭着,努力压抑崩溃的泣音。

“好可怜,好可怜呐,星星…。”

“但是谁叫星星当初捂着逼卖娇不给玩呢,现在没有了疼爱当真是活该被玩烂阴蒂呢。”

在床上男人们都不舍得多去触碰到蒂珠,被硬生生玩到出血。

漂亮精致的少年恶意满满的启唇合齿,将那颗淫豆如同奶嘴般吸吮,血珠顺着温热的唇舌进入喉道,与血肉融为一体。

小小的肥软蒂珠如同一颗甜美的软糖被少年肆意咀嚼吮吸,时不时用利齿戳弄那刺烂的硬芯,红彤彤的蒂珠开始隐隐露出硬芯的形状,凸凸跳动。

太过了,真的太过…了。

林星河那颗已经被凌虐到鼓胀爆裂的蒂珠如同烂熟透了的李子,轻轻一捏,就会爆出腥甜多汁的淫液,让乌发美人完全承受不住得疯狂战栗,抖如糠酸。

仅仅只是触碰都能让蒂珠委屈吐泪,更何况是经历过飞镖手术刀以及bb弹凌虐的蒂珠,只是轻轻吸吮,更不要提大口大口如咀嚼食物吸吮奶嘴般,那颗淫豆几乎被宴听咬成扁扁一片充满月牙齿痕的烂红肉片。

“呜不——不哈,星星要死了呜,不要嚼阴蒂啊啊啊!别吸呜阿!!!”

林星河双腿已经抽筋了俩次,仍然近乎疯狂的颤抖,脚趾抓挠在木制的转盘中留下鲜明的痕迹。双眼翻白,已经是无法再承受任何淫虐的模样。

等到那颗骚浪的淫豆被吐出时,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紫红色的奶嘴,肉嘟嘟的晃荡在肥软的肉唇之外。

一颤一颤的飙着淫水,像是引诱男人将它吸吮得更加红肿肥大。

那个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荡。天生就是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淫兽。

在宽阔空旷的昏暗卧室内,一只刚好可以容纳一人的金制笼子被吊在半空之中。

笼子上方是一个半圆收拢的样式,精致繁复的花纹雕刻足以彰显主人对这漂亮鸟笼的喜爱与重视。在昏暗的光线下,金属质感的牢栏泛出一层淡淡的荧光。

乌发美人双腿夹着一条冰冷的牢栏探出外面,滑腻泛光的皮肤如绸缎般丝滑柔顺,精美的骨骼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礼物,雪白的脚趾如娇艳的花苞。

在温柔倾撒的月光之下,双手紧握着牢栏,一声从唇齿间闷哼溢出的崩溃呻吟,打破了这幽深寂静的夜晚。

“呜…。”

苍白纤细的长指从牢栏探出,金色鸟笼里的乌发美人高高昂起头颅,像是在承受不能承受的痛苦欢愉。

眉头紧蹙,五官都纠结在一块,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颤抖,细密的薄汗像是珍珠从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滚落,像是从海里捞起囚禁的美人鱼。

蛊惑着男人们,为他献出所有。

嗡嗡嗡,来自机械毫无感情的运转声音,在诺大的空间里响起,透过空调亮起的些许白光,可以隐约看见雪白双臀间藏匿的粉色按摩棒,淫水打湿了像是桃子般泛红的雪臀,根根分明的手指一遍遍松开又攥紧牢栏。

猩红的舌尖探出唇外,涎水顺着下巴不偏不倚的滴落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肉粒颤抖了一下垂下尖头,淫珠抵达顺着脚尖滴落柔软的毛毯之上,汇聚起一个小小的水潭。

乌发美人几乎被肏得快要昏了过去,眼神根本无法聚焦涣散到失真,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以至于连求饶都是出自于已经形成反复机械动作的本能。

“呜,江、江总饶了星星呜——呃要死星星会死呜呜不要关星星,星星很乖星星会乖的了。”

嘀嗒,嘀嗒,那闪着红光的按摩棒丧失了电力逐渐变得平缓,金色鸟笼的晃荡也没有初始的厉害。

躺在沙发上的青年似乎在因为笼中金丝雀停止了那美妙的“歌声”而不悦,江镜敛推了推跌到鼻梁的金丝眼镜。

站起身,刺眼的白光让乌发美人本能眨眼分泌出泪水。

“真遗憾,星星。”

“无论你是因为权利,金钱还是皮囊勾搭我,我都不会介意,因为…江镜敛什么都不缺,你要的一切都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是不知满足的去爬别的男人的床,江总…不喜欢水性杨花的荡、妇、婊、子。”

他的一只手探进美人湿软的口腔玩弄艳红的软舌,拇指恶狠狠碾过那圆润的唇珠。

“来选吧,星星最喜欢的粉色水晶,x国拍卖会上价值十五亿的蓝宝石,还是上一次星星没能履约的璀璨星河。”

在乌发美人的面前铺满了一地的珍贵稀有金属,甚至很多是只有在电视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稀世珍宝,无数昂贵的钻石宝石被放在红色丝绒铺盖的托盘上,被端起放在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面前。

“江总还是老了吧,这样说,星星怎么会明白。”

漂亮精致的少年摆摆手,笑容灿烂不带一丝的阴霾。从角落起身迈步,双手放置在身后姿态轻浮夸张的拿起一块湛蓝色的宝石,林星河隐约记得那是放在柜台里价值上千万的珠宝。

“星星不是最喜欢宝石了吗?所以啊,我从家里专门挑了些,都是星星这种…拜金婊子看了一眼就舍不得放下的昂贵珠宝。”

转身,又拿起一个金制的小巧铃铛。

“然后呢,这个是古时宫里赏给美人的淫铃,就像是这样…。”

只是指腹轻轻一捏,粉嫩挺翘的奶尖便颤抖起来,金铃声清脆。

乌发美人便止不住的敏感发颤,卷翘的睫眉都沾染上情欲的水色,喉口发出甜腻到近乎拉丝的轻喘。

“呜——。”

小动物般的直接让乌发美人本能往后躲闪,却还是没能阻止那小巧的铃铛夹在乳珠上,粉嫩的乳粒立刻被锯齿夹子夹成扁扁一片,看起来好生可怜。

“这些漂亮的珠宝星星都想要很久了吧,每次都要可怜巴巴的撒娇被肏烂了小逼才能换来一小块,但是,现在!这些全部…都可以送给星星哦!不过呢…我们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宴听堪称俏皮的眨眨眼,长指拨动着那小巧的金铃不断发出声响,以此折磨乌发美人落下滚烫的泪珠。

“这里放的每一个宝石与珠宝,都代表了一个被星星养鱼放海无情伤害的可怜男人,因此星星想要拿走一个,就需要完成一个可怜男人的愿望。比如我,就是想看星星戴上由这颗蓝宝石打造的乳钉。”

“再简单来说,就是想把这俩个拜金婊子都喜欢的东西,一起戴在星星的奶头上,冰蓝色的宝石和粉嫩嫩的奶尖看起来就很般配…嗯,用星星最喜欢的宝石做成婊子最爱的淫具。”

屈指,铃铛被弹起晃荡。

乌发美人被快感逼得泪水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仰着脖颈,白腻纤细的腰肢一颤一颤的发抖,如花苞般精致的脚趾无处抓挠不安的晃荡,唇齿间泄露出去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哭叫。

“顺便说一声,不可以不选哦。至少也要三个。”

林星河的身子逐渐僵硬,宴听的手指用力一戳,乌发美人便呜咽着身体剧烈弓起,如同一轮弯月,淫水像是水花四溅般喷了一股又一股。

林星河喜欢漂亮的珠宝,尤其是昂贵亮晶晶的珠宝,越昂贵越喜欢。但此时此刻他却连一眼都不想看,被捧到手边的托盘里放了数十种昂贵宝石。

喉结滚烫,津液咕嘟一声吞咽入喉。

紧闭上双眼,在漂亮精致少年的催促中抓起一颗份量稍轻的宝石。

“哦呀,居然是我的蓝宝石,看来星星也很喜欢乳钉嘛。再让…工匠把铃铛也加上,真难取舍呢。”

漂亮的少年像是故意般附在白嫩的耳根边吹气说话,热息喷洒到苍白的肌肤瞬间将那片染红,以宴听的角度可以看见他轻缓颤抖又缓慢闭上的睫眉。

真可爱,害怕到发抖了呢。

“继续。”

开口的是云星遥,平光镜泛着冰冷的光,看不清他那偏执阴暗的神色。

身为自己的爱人,星星怎么会选不到自己的那颗。

林星河抿了抿红唇,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痛快些,下手直接抓起一把,些许握不住的宝石从指缝中落下发出清脆声响。

摊开手掌,刚好是一颗猩红的红色宝石与名为璀璨星河的粉色水晶。

“星星真会挑,看来江总的阴蒂坠有了呢。红宝石配嫩红的蒂珠,倒也般配。嗯?粉色…我记得这个是…。”

蒋清让轻咳两声,挺起胸膛像是胜利般自豪迈步上前。

“粉色透明的按摩棒,水晶里面挖空,能够看到收缩痉挛的逼肉,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漂亮精致的阴郁少年挑眉,并没有回应他,而是招呼着蒙眼的下人将这选中的宝石送到工匠手中。

珠宝大亨小儿子的实力在半个小时内送达的新淫具展现得淋漓尽致。

“云大博士,交给你了。可别让我们的小婊子痛到,星星可是个娇气包,指不定得踢上几脚呢。”

来自于床上常被小婊子爽完就踢下床的金主建议,让蒋清让冷笑一声。

“还是个欺软怕硬的婊子,在老子的床上他敢这样,老子非用炮机操烂他那张贱逼。”

谢长宴看着温温柔柔的,却也意外赞同蒋清让的意见。

看着曾经在一个鱼塘里的金主们交流在床上的经验,林星河逐渐不安起来。

“所以,星星是看我好欺负,所以故意不让我玩这里的吗?”

云星遥常年一身白大褂,不爱说话的他沉默冷言,竟无人注意到他已经放下鸟笼,摆开了他的医用道具,锋利的手术刀带给林星河的阴影还没消散,他几乎是本能的瑟缩着往笼里跑,却被拽住脚踝硬生生的让那小逼撞向牢栏。

此时的云星遥明显带着一身戾气,不明白爱人为何没有选到他的宝石,只能将心中的如同蚂蚁啃食心脏的酸涩瘙痒发泄在乌发美人身上。

涂抹上消毒液的棉签戳上敏感的蒂珠摩擦起来,将那小小的肉粒如同滚珠般擦拭,东歪西倒得连那层粉白蒂膜都蜷缩在根部,免了用手术刀挑去那层膜的麻烦。

“嗯呜…星遥哥轻轻…好奇怪呜不要那么用力擦阴蒂呜。”

那棉签浸润了消毒水,带点火辣辣的滋味炙烤着那小小的肉珠,带来难耐的瘙痒与刺痛感,见乌发美人情不自禁的扭腰发浪,云星遥的心中有一股火气升腾。

凭什么,凭什么我那么难受,你却还在发骚发浪?

明明是独属于自己的爱人,却不得不和别人共享。

都怪这水性杨花的婊子。

此时,云星遥产生了无尽恶意。

推动针管,水液从锋利的长针尖头呲出,乌发美人惶恐的眼中倒映着云星遥冷漠暴戾的神色。

害怕?

抗拒?

挣扎?

他都会一一彻底打碎,让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婊子重新变成完美的爱人。

感受到危险的乌发美人近乎疯狂的踢蹬着,甚至连云星遥带的平光镜都被踹掉,白白挨了一脚。

但手却死死的捉住那脚踝,按住腿根。

“疯子…呜,疯子!”

云星遥一眼就看出林星河的虚张声势,狐假虎威,实际上已经害怕得直落眼泪。

冷冰冰的长针刺穿那块红润的肉珠,尖锐的酸痛感像是有电流在蒂核内部炸开,充满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凸凸直跳,像是有人用刀片对着那神经末梢一次又一次的剐蹭,那种尖锐又极端的凌虐,让林星河不可置信的扬起头,四肢已经无法控制近乎抽筋放乱颤。

乌发美人被欺负到双眼湿红,嫩生生的蒂珠在针头的搅动之下,仿佛有无数电流向着四肢百骸流经。硬芯被那长针刺穿几乎是抵着骨头注入的药液,呻吟尖锐高昂到了刺耳的程度,瞬间消声。

云星遥掐着他不受控制发颤的软腰,盈盈一握紧绷到下一秒就要断裂的腰肢,狠心推到底。

肉珠肉眼可见的膨胀红肿起来,像是一个充满水液的球颤颤巍巍东歪西倒。随着啵的一声抽出针头,那透明的药液还泄出来一滴。

“…呃阿——不!!!!!!!”

像是反应慢半拍开机的电脑,呻吟与哭叫被拉得极长。细腻如玉的白色脖颈高高扬起,与粉嫩挺翘的奶头形成了极其淫靡的弧度,女穴的尿眼在极端痛楚中失控,浊精与尿水一起喷洒。

眼球几乎外翻,舌尖歪侧着吐出,盛不住的津液顺着雪白的奶肉一颤颤往下淌着。翕动的睫眉上染着泪珠,漆黑的墨瞳湿漉漉的,茫然而无助,像是迷了路的小孩。只会乖巧的依靠着大人,寻求慰籍般往云星遥身边挪移。

即使知道这个状态只是林星河这个小婊子受不住时本能的瑟缩,但云星遥心中却涌出满足感。

好像…离那个完美的爱人更近了一些。

肉珠挂坠在阴唇之外,剥开湿软柔嫩的白腻肉唇,一点点将完整的阴核剥出。只是轻轻一捏,乌发美人就骚逼痉挛得喷出尿液,当真是骚得没边。

肥软湿润的肉珠手感极好,等离开时指腹已经牵连出粘腻的银丝。

稍稍用力,那被预留好的阴蒂环卡扣就轻而易举的穿透那肥软的烂蒂,牢牢的挂在上面。

“呜哈…呃——呜受受不了呜好重好痛啊哈…。”

猩红宝石被染上淫水却又晶莹剔透得如同血色的湖泊,随着一滴滴的尿液淫水覆盖在宝石表面,就像是羽毛轻撩湖面引起一阵阵涟漪。

肥软的蒂珠因为重力被拉扯成粉嫩的长条,蒂珠根部甚至过于紧绷而泛白。

如同变形的瘫痪,宝石轻晃着弹跳,拉拽着蒂珠变形,一阵阵酸痛胀疼直让乌发美人止不住的狂喷淫水。

这副淫乱的骚贱模样引来金主们的注视,尤其是选择这个红宝石的江镜敛,双腿交叠像是想要遮掩已经鼓鼓囊囊的勃起一团。

其他的金主也都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蒋清让更是直接掏出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撸了起来。

“接下来,该是我的蓝宝石乳钉了吧。”

云星遥没有回应宴听的问答,只是如同先前拿出棉签擦拭阴蒂一样,在那粉嫩的奶尖上涂抹药液。

白嫩的娇乳被云星遥轻而易举的紧扣在手中把玩,林星河的身体敏感十分,只是轻轻碰一下腰身就会颤着发软倒在人怀中,更何况是这般粗暴的捏着奶头试图拉开乳孔。

粉嫩的奶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像是饥渴淫荡的骚逼一般,不需要过多的处置,只需要将那镶嵌蓝色宝石的铃铛乳钉插入那娇嫩细小的乳孔之中。

“咿呜…不,别星遥哥呜,星星受不住别不带乳钉呜…。”

可惜婊子的求饶在金主们的眼前只是无用功,谢长宴舔舐过干涩的唇角,隐约听见了其他金主们的吞咽声。

像是包子般奶呼呼的奶肉被挤压出雪白的一团,蓝色乳钉颤颤巍巍的佩戴在粉色奶尖上。

“别乱动,不然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插烂你的骚乳孔。”

青年一脸清冷清隽的模样,嘴上却说着无比下流的淫词艳语。

不知过了多久,乌发美人咬着唇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似哭又似尖叫的低吟,双腿间的那个小逼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流着尿水与淫水。

蓝色的乳钉被嵌入进乳孔,酸胀异样的感觉让林星河产生一种有蚂蚁在奶头里爬的瘙痒感,几乎是在云星遥佩戴好乳钉的片刻,他就忍不住去抓挠那粉嫩的奶头,但触碰到乳钉,蹭过嫩红的乳孔软肉腰身直接弓起,红唇大张,尖叫与呻吟在极度的刺激下竟再次消声。

精致的五官纠结成一团,雪白的臀肉绷紧了直发抖,臀缝间夹着一具粉色透明的水晶阳具,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嫣红的湿润软肉,足尖在空中晃荡着,毫无支撑毫无发泄渠道的难耐加剧了乌发美人崩溃的时机,被困在窄小鸟笼里舒展不开的骨头酸痛,封闭压抑的空间里连时间的流逝都被忘却,对于每日唯一带来光亮的人怎能不产生畸形的依恋。

“星遥…谢叔叔,江总,清让哥,听哥哥别走…求你,别留下星星一个人呜,星星怕黑不要。”

金色鸟笼里的金丝雀奋力展示着自己甜美多汁的身体,卖弄着娇媚悦耳的歌喉,只为求得主人的怜悯。

“星星乖,这样星星才能更乖。”

精致的漂亮鸟笼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动着,乌发美人竭力伸出手去,拽住了江镜敛的衣衬角。

却被残忍的一根又一根的掰开。

在京圈上流权贵社会浸淫已久的几人怎会没见识过肮脏污秽的玩法,再怎么下三滥的药物手段,改造人类心理的阴暗手段,甚至更疯狂的他们都见过。也因此,在实施时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与犹豫。

金丝雀本就该呆在主人精心打造的笼子里,不是吗?

房间再次变得昏暗,笼中的金丝雀眼眸逐渐变得晦暗。

神色呆滞得看着那唯一的一扇门。

笼中雀,漂亮的莺。

随着精致鸟笼的晃动停止,探出外面的手无力垂落。

“呜…主人,轻,好疼。”

乌发美人的挣扎带起金色锁链叮当响动,如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被几条精致的银链所束,花苞般奶呼呼的雪白乳肉被勒出红痕,上面稀碎的红宝石与水晶将那如雪的肌肤显得格外白皙,双膝分开两条布满碎钻的金制链子勒进柔软的骚逼,将那肉唇挤开。

长指插进湿软的嫣红逼肉之中,将那淫核小心翼翼的从花蕊之中剥开,不敢触碰上面金制的蒂环,只敢一点一点用粗糙的指甲盖去挑开那层薄膜,当那敏感稚嫩的淫核露出,美人就止不住的发颤,稀碎的呻吟与呜咽几乎难以成调。

“请…主人淫虐婊子母狗的贱蒂。”

“呜——呃啊啊啊啊啊!!!”

端坐在沙发上粗暴扯开领口大露胸肌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的盯着电脑冰冷屏幕,甚至连一丝余光都没有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美人。

锃亮的皮鞋被淫水打湿泛着水光,粗糙的鞋底纹路淫邪的研磨那乌发美人主动挺出剥开的淫豆,随着左右挪移碾压,那颗豆子被慢慢得碾成红烂的扁扁肉片,卡在里头的金环甚至还在蒂珠内部转动不断折磨那刺穿的硬芯。

乌发美人几乎不能自己控制身体,尖锐的酸胀阵痛让他眼前一阵昏暗发黑,像是诺米多骨牌瞬间倒塌般,无数代表感知触角的线从神经末梢喷涌而出,像是怼着那代表神经的细胞用刀片恶狠狠的剐蹭,四肢百骸几近抽筋般疯狂抽搐,汗水浸透美人乌黑的鬓角发梢,呻吟从尖锐高昂的痛呼变成再也无法承受的虚弱抽泣呜咽。

唇齿间咿咿呀呀的呻吟也破碎,变成不成调的单音轻哼。乌发美人似是疲倦极了,卷翘的睫眉被水色粘连轻颤紧闭,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昂起头颅,等待闸刀的落下。

“主人…疼疼星星呜。”

美人可怜至极的模样似乎终于引起蒋清让的注意,像是一只被欺凌的小猫崽随着他的指腹擦拭泪珠,主动贴蹭到他的掌心,一点一点轻轻点摩挲。

“就这么怕回到笼子里?小婊子。连阴蒂都敢剥开露出来给男人踩了。”

林星河抽搭泛酸的红鼻头,不敢如同以往一般娇气踢蹬耍赖逃跑,如同被调教温驯的羔羊,湿漉漉的圆眸中泛着水光潋滟的春色,神色无助又茫然。

是惹主人生气了吗?哪里…没有做好吗?

“难得星星这么乖,那些烦人的家伙也不在,今儿就不那么早回笼里,带星星去花园玩玩怎么样?”

蒋清让一副老子大发慈悲你还不感恩戴德的模样,同时松了一口气啪的一声极其暴躁的将平板电脑合上。

蒋清让是林星河勾搭的第五位金主,比起前面几个难搞挑剔不是有白月光就是有洁癖的主子,蒋清让虽是黑白两道都涉的家中独子,对于感情却纯白的如同一张白纸,是最初连拉拉小手都会手足无措的纯情男孩。

以至于若不是林星河脚踏两条船的事情翻车,他连蒂夹、假阳具按摩棒那些淫具都不会知晓。只是一下子气急了,在柔软高级的床褥上辗转反侧,仿佛无数虫子啃咬心脏难耐,胸口闷着一股气死活提不上来,因此才红着耳根紧急弥补那些堪称艳刑淫虐的知识。

想让这个婊子荡妇…也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也露出像是其他金主身下那般可怜凄惨的神情。

囚禁莺的地方是远离市中心的郊外别墅,初春回暖冰雪消融化开晨露盛在半垂的枝叶上,莺红柳绿,春色盎然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诺大的花园中,只有蒋清让与被牵着阴蒂拽扯的林星河。

“今天天气很好,星星想玩秋千吗?”

这栋别墅是江镜敛的产物,当初想着林星河陪了自己三年想要当做生日礼物送出,因此这栋别墅的所有陈设景观皆是按照林星河的偏好所涉及,也包括了那由藤蔓编制的木制小秋千。

林星河这几日被金主们玩到有些心理阴影了,他先是小心翼翼用余光窥视了一下蒋清让的神色,又比对了一下蒂链的长度,试着推动了一下秋千,小木板晃荡,他的目光跟着逐渐熠熠生光。

“可…以吗?”

乌发美人湿漉漉的目光带着希冀,随着久久的无声回应蔫巴巴的拉下眉耳,抿着红唇,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放在小木板上的长指也轻缓的收了回来。

乖顺得爬到蒋清让的脚边,依依不舍的看来一眼秋千后主动摩挲着贴蹭了下男人的裤脚。

“…咳,星星这么乖,当然可以。”

终究是心软,看不得千娇万宠的小金丝雀沦落到连一个秋千也不敢奢望的程度。

伸手解开蒂链,将可怜兮兮的粘人小狗抱起来,奶白如玉石的皮肤在温暖的阳光中泛起一层淡淡的荧光,金链与碎钻如同河岸边被照耀的金砂熠熠生辉,咔哒一声…蒂环旋转着摸索到那个小口用力下按锁进藏在木板下的小小铁环上。

“清…主、主人?”

带着水汽的乌眸瞳孔缩小震颤露出惊恐之色,乌发美人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回忆起来那如同地狱般的高潮迭起,尖锐的刺痛仿佛无数细针在蒂珠内部刺扎,可怕…好可怕。

本能松开了紧握着两条藤蔓编制的绳索,红唇大张近乎是尖叫着挣扎想要逃离。可是那张已经被调教出淫性的骚逼却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好像…也很爽?为什么要逃呢?

“不不要、星星不要荡秋千了,主人放我放我下来呜…不要不坐了不坐了呜!!!”

来自本能的恐惧意识与沉溺淫虐快感的身体拉扯两个极端,那颗蒂珠在剧烈的挣扎中被扯拽成粉嫩的细长肉条,脆弱的肉核鼓鼓囊囊的隐约凸出跳动,雪白的臀瓣紧绷向上抬起,恐怖的电流刺激冲击大脑,无可奈何的哭叫着发现竟无处可逃的悲惨事实。

蒋清让强硬的按住剧烈挣扎的乌发美人的肩,到最后似是不耐烦抽出皮带用了家族捆绑罪人才会用上的绑法,牢牢的将双性美人的双手捆住。

“挣扎太厉害得话,不止阴蒂会被扯掉,手也可能会折断。”

蒋清让虽是家中独子,但并非没有接触过家族里那些审讯罪人的肮脏手段。配上那冷漠暴戾的语气,林星河不敢再大动作的动弹反抗,只乖顺得任由他搂在怀中。

炽热滚烫的熟悉利器抵在雪白的臀缝间滑动,林星河隐约可以听见那被压低了的低喘声。

“要开始推了哦。”

带着些许愉悦的腔调,乌发美人绝望的哽咽着,随着推动小腿轻晃着飞过艳丽盛开的花丛。屁股隐约浮在空中停滞半刻,蒂珠的根部隐隐泛白,像是变形的弹簧,清脆的一声,蒂环与铁环碰撞,然后又重重落下,蒂环在肉核内部旋转着陷进肥软的蒂肉之中,未被开拓的褶皱圆穴就被狰狞粗大的弯翘鸡巴头狠狠碾过前列腺,肏进结肠口。

“呜…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推动秋千,淫水彻底打湿整个屁股,淅淅沥沥的从秋千上往下淌着,如同失禁一般。奶呼呼的小白团子一晃一晃的,与紧绷到极致弓起的腰肢形成一个淫邪的弧度。

噗呲,咕啾咕啾,顺着重力下落,鸡巴又再次撑开那猩红的肉洞。碾平一寸寸褶皱将那屁眼撑到近乎泛白的抽搐,像是已经吞吃到极限只能勉强含着吸吮的贪吃小嘴。

乌发美人颤得越发厉害,弯翘的鸡巴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被淫水一次次洗礼,等待秋千的回落,那柔软多汁的肉洞套弄,层层叠叠媚肉的吸吮伺候。像是付了银子的大爷,等待勾栏里的美艳淫妓主动扭着屁股往上套弄鸡巴。

“呜…混混蛋不要了,清请让哥…呃啊啊啊啊…不要秋千,星星不要秋千呜。”

双性美人双手被束,扭着屁股想要躲避那炽热鸡巴的恶劣肏弄,却因蒂珠被锁在秋千的铁环里,怎样也躲不开。那份量可观的鸡巴头像是故意玩弄美人的心态般,挣扎得再厉害也只是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擦划进那瑟缩的屁眼肉洞中,反而让林星河显得像个欲擒故纵的婊子荡妇,饥渴得挺出屁眼吞吃鸡巴。

蒋清让的力道极大,几乎是荡飞上天空的程度,蒂珠被拉扯到极限,如同在针板上滚动淫虐般,无数烟花在神经末梢炸开传递四肢百骸,噼里啪啦得身体几乎是疯狂的震颤。丰腴的雪臀乱颤,淫靡汁液从浑圆的屁穴中淌出,就连本不该承欢的后穴也被调教成了男人的几把套子,雪白如娇艳花苞的脚趾无力抓挠。

这一次的下落,狰狞的顶端肏得极深,几乎是顶到了结肠口,甚至陷进去还要往里的程度。将本要眼前发黑昏厥的乌发美人硬生生肏得清醒,平坦的肚腹被顶出一个弯翘淫的靡鸡巴头弧度。

出于本能,乌发美人只能夹紧那滚烫的鸡巴来承受那延缓下坠肏穴过深的极致刺激,眼眸失真涣散,双性美人几乎是硬生生用那娇嫩无比的小屁眼做了缓冲,嫣红的软舌湿漉漉的吐出,从合不拢的唇角淌出晶莹剔透的涎水。像是被肏傻了一般,无法聚焦,只是呆愣得聚集于远处盛开的艳丽花骨朵。

“呜…哈。”

那滴血般的嫣红花瓣似承受不住春雨的滋润,无助的垂坠下来,随着那滴雨露的落下,白浊的精水与淡黄色的尿液溅射到生长旺盛的嫩草地上。

“小婊子怎么又发骚,连荡个秋千还要喷淫水。”

蒋清让看似温柔得轻抚林星河满脸潮红的精致小脸,调笑的语气,话语却是让林星河如坠寒潭的冰冷畏惧。

“谢叔叔说,没规矩的小母狗是要被绑起来用鞭子抽烂小逼的。”

林星河脸色苍白,忙卖起乖顺来,在短短几天的调教内他已经学会听话,毕竟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愤怒的金主们抽烂奶子与骚逼。

原本的林星河,是恃宠而骄甚至能自己爽完后踢金主一脚,因为结实胸肌踢疼了还会娇嗔抱怨引来金主心疼的受宠金丝雀。连金主们偶尔说要用淫邪手段对他也不见怕的矜贵娇宠,但自从那一日翻车过后,他尝尽了所谓上流权贵用来调教玩物的手段。

装可怜,卖乖,一切的小心机小手段都在极度愤怒的男人们面前失效了。

就像谢长宴说得。

“因为星星是爱人,所以才会疼着宠着。”

“可是婊子,一个水性杨花到处爬床的婊子,身为金主没有必要心疼一个合口的床上玩物吧。”

“所以小婊子要乖,若是还不乖,再勾搭男人,主人们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把小婊子送给别人,让星星变成真正的小荡妇了。毕竟,玩腻了的小宠物,在金主手里被随手转让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蒋清让解开蒂环,将无声落泪近乎是贴在怀中发颤不肯出来的粘人小狗抱出来。

“星星乖,要做规矩的小狗,现在,主人教小狗怎么用女穴规矩的尿尿。”

乌发美人被强硬得从怀里拉出,带到一颗桃花树的面前。

“来,抬起一条腿。”

细嫩奶白的长腿被抬起一条,林星河抽抽搭搭的红着眼眶,却乖顺得配合搭在粗壮的树干上。

“对,就像这样,像条可爱的小母狗撒尿。嘘嘘。”

双性美人的小鸡巴晃荡着在小腹间淅淅沥沥流出些许稀薄的清水,蒋清让的双手环过腰肢分开两片白腻的肉唇,像是小儿把尿般在耳畔边吹气,“嘘嘘”的引导着。

林星河满脸潮红,耳根因为淫辱般的尿尿方式红透发烫。红唇被咬出两道细白的牙印,神色躲闪着,憋红了白皙的脖颈,最终也还是没有尿出来,长指紧攥着蒋清让的衣角,小声开口。

“没…没有尿,星星想回去,回去了。”

双性美人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嗓音让蒋清让立刻意识到他的谎言,捏住他的下巴强硬他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小婊子又不听话了?就想做淫乱的小狗到处撒尿是吧。”

蒋星河紧蹙起眉头,随手折断一根桃花枝,粗糙的枝丫直直抽上那嫣红流水的湿逼,蒂珠红肿肥大是被苛责的重点对象,粉色的花瓣粉粉垂落,甚至有些许被喷出的淫水粘黏到双腿敏感的软肉上。

粗糙的桃花枝上有着细小的分支,剐蹭着肥软的阴唇,甚至砸在敏感细小的尿眼中。双性美人根本受不得如此的淫刑,红唇都颤抖起来,求饶话语变得稀碎,蒂珠上被细小的枝丫刺戳出细小的白痕,当它重新充血红肿变成滴血般的鲜艳红痕。

“等…不!”

“星星乖…呜星星尿不要打星星的小逼呜。好疼不要呃呜…。”

粉嫩圆白的肉珠颤动,骚逼剧烈得收缩起来,不少桃花花瓣夹进痉挛的逼肉中,在一次次的鞭笞下被蹂躏榨出带着清淡花香的汁液。

双性美人布满潮红的脸颊上落下滚烫的泪珠,带着些许委屈的哭腔与颤音。腰肢剧烈抖动,呼吸近乎一滞,一条细小的分支像是抵戳进细小的女穴尿道,酸涩胀疼的感觉让林星河几乎连呼吸都放轻了,精致的小脸因为疼痛扭曲成一块。

随着蒋清让“嘘嘘”的一声,淡黄色的尿水顺着一颤一颤的白腻肉唇往下淌去,淅淅沥沥的如同水花四溅般,一股又一股的喷涌。

“荡妇,谁允许你尿出声的,只有淫乱的婊子荡妇才会尿出声音来!”

蒋清让瞬间暴怒,桃花枝重重砸下,几乎快到出现重影残影,熟烂的阴蒂仿佛一颗红艳艳的肉果,乌发美人尖叫哭吟着被抽到小逼红肿如奶呼呼的牛奶小馒头,上面红痕交错,喷出的淫水打湿了桃花粗枝,花瓣也被粘腻着抖落。

“呜哈——不要,呜!!!!”

微小的枝丫被插进女穴尿孔,粗糙的枝丫凸起蹭过柔嫩敏感到再不能敏感到软肉,乌发美人腰肢弓起,蝴蝶骨如同一颤一颤停在花蕊上振翅的漂亮蜻蜓,随着崩溃的呻吟,淫珠飞溅于空中,以一个曼妙的弧度落下打湿身下的叶片。

淡黄色的尿液一滴一滴的顺着肉唇往下坠落,如同失禁般的尿水杯主人强压着发泄的本能,慢慢的,轻缓到只能听见尿水落在脚下落叶上的声音。

蒋清让方才抽出那被尿水浸湿的桃花枝随意丢在脚边,像是奖励安抚般揉了揉乌发美人的头。

“星星是乖小狗,以后记住,就这样尿尿,不能尿出声来勾引男人,懂了吗?”

乌发美人卷翘的睫眉上还沾染着泪珠,干涸的泪痕酸涩生疼,像是只小奶猫一样小声躲在男人的胸膛里偷偷的哭。

没有得到回应的蒋清让伸手拨弄了一下烂红的肉珠,只是轻轻捏了一下,林星河就受不住抬起头,盈盈一握的细嫩腰肢抽搐着,被抽打红肿敞开的小肿逼又痉挛收缩着喷出淫水。

蒋清让这才满意的给双性美人带上蒂链,带回那个窄小的精致鸟笼里。

夏日灼阳耀眼,纯白落地窗外绿油油的草地依旧茂盛,桃花朵朵盛绽枝头,已经忘却被关了多久,时间这个概念在这个昏暗的房间内已经完全消失。

诺大的郊外别墅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轻到几乎弱不可闻,乌发美人卷翘的睫眉扑闪着轻缓睁开,精致的鸟笼缓慢晃动向前倾斜,如娇艳花苞的雪白脚趾用力伸直轻点木地板,加剧倾斜的程度。

身穿黑白女仆裙的少女由一片灰黑色的布条蒙着双眼,将那冒着热气的食物用托盘放到固定的位置上。

作为一个女仆,尤其是这种京城权贵聘用的仆人,少女并不应该好奇,也不该擅自解下蒙眼的布带,这种风险极高让她丧失高薪工作的行为本不该出现。

可自从那精致漂亮如同人偶的少年向她搭话,每天一句不曾改变的问候,那种如同蚂蚁啃咬心脏的瘙痒感引得她越发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会让那些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不惜采用强取豪夺的方式也要留在自己身边。

于是她在林星河的引诱下,第一次摘下了那蒙眼的布带。看向了那个噪音的始作俑者,金丝红绒的毛毯铺盖了整个房间,那漂亮的莺浑身遍布被狠狠疼爱过得爱欲痕迹,如同绸缎般柔顺丝滑的乌发垂散耳边,像是从海里捞到陆地的美人鱼,被疯狂偏执的科学家囚禁于笼中。

“帮帮我,求你。”

精致漂亮的少年,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满眼盛着自己的身影。

少女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入喉的声音,像是危险至极的塞壬,用着勾人心魄的动听歌喉一点一点蛊惑着自己走向危险的深渊。

“再呆在这里,我会死的。拜托了…求求你,好不好?”

乌发美人双眼含泪泫然欲泣,红唇被咬出俩个白痕牙印,像是被残忍折断翅膀囚禁于笼中逐渐抑郁寡欢的莺。

终于,少女动了,像是被人鱼迷惑主动献身疯狂而偏执的人类。

等到乌发美人披着那层白金绒毯迈步走出窄小的鸟笼向她道谢转身离开时,少女紧盯着那黑点远去,心脏猛地停滞,才想起这份高兴工作得来的不易。

“去最近的机场,麻烦快点。”

司机看向反光镜中的乌发美人,精致少年戴着一双墨镜浑身由一张白色的毛绒毯子包裹,在触及司机怪异的眼神中,朝他扯唇笑了笑,拉下墨镜露出灿若繁花的精致脸蛋。

“现在的私生粉实在有些猖狂,麻烦司机先生您了。”

原来是个小明星阿。司机抱歉般点点头应和道。

“现在的小年轻追星可真够疯狂的。”

城市亮起霓虹灯光,戴着墨镜的少年逆着人流,脚步匆匆穿行于络绎不绝的人群中,炎炎夏日就算已经接近黄昏,微风仍然裹挟着些许热气,将少年精致的小脸吹得泛红。

林星河走得匆忙,连行李也没带,急促得往机场的登机口走去,没有行李,衣服也是简单的衬衫与黑裤,唯一多余的是那条看起来就极其昂贵的丝绒毛毯,安检过得很快,等靠在宽敞舒适的座椅上,听着飞机即将起飞的广播播报,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多日的调教与情事让他疲倦不堪,几乎是在放松下来的片刻眼睫就要闭上小憩。

因此他没能注意到机组人员慌乱地重新降下廊桥,广播的播报话头一转。

“女士们先生们,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本次ca-419航班不得不延迟起飞,每一位乘客都必须接受身份核对与检查,感谢您的配合与耐心等待,在仔细检查完毕后,机组成员将…”

还没广播完毕,乘客之间便一阵骚乱,开始抱怨起客机为何不能按时起飞,延误的时间导致不能准时赶到,计划被打乱等的声音层出不穷。直至身穿黑色武警制服的人员登上客机,开始一个个核查身份证明。

整列客机的乘客几乎都要快被核查完,穿着警服的青年迈步即将唤醒熟睡中的林星河,却被一只带着带着昂贵机械手表的大掌阻止,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端坐到少年身侧,另一边表情已经有些许不耐烦的警服男人大步跨上客机,身后还跟着几张熟悉面庞的男人。

刚想冲上来阻止的警员被一个电话阻止,站在原地目送那几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守在少年的旁边。

乌发美人似是极其疲倦,连这番喧闹的插曲都没有惊醒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头颅一点一点点垂搭到了江镜敛的左肩上,肌肉瞬间紧绷,办公的手也停了下来。

随着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少年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天色逐渐变得昏暗,其余乘客已经被安排离开坐上了另一班航班。

乌发美人才伸起两条白嫩细长的手臂,卷翘的睫眉上染着泪珠,睡眼朦胧得睁开了眼。

“睡醒了?”

“以放风的时间来说也够了,该回家了,星星。”

那几张阴魂不散的脸印入眼帘,江镜敛动了动已经被压的有些麻木的左肩,语气平淡的陈述着,没有发现林星河逃跑的愤怒,而是温柔而平静的脸色,像是一切都未发生般。

林星河霎时间脸色惨白,无比抗拒得直摇头晃脑,宴听已经走到他的身旁,漂亮阴柔的少年抚上那颗圆润饱满的唇珠恶狠狠擦过,惹得乌发美人情不自禁轻喘出声止不住得发颤。

“星星被调教得这般敏感,这辈子都离不了男人了吧,还想跑到哪个男人的床上去?”

宴听勾唇笑容灿烂,长指顺着小巧精致的锁骨,粉嫩的乳尖下滑,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捏了一把肥软的肉唇,腥甜的淫水便打湿棉料拧出一小股温热的水液来。

“星星,不要逼我们,五个人已经是极限了,再多一个人,不光是我,其他人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的。”

“别让我们把你玩到疯,乖乖和我们回家,懂吗?”

林星河是被蒋清让抱下客机的,长款跑车飞速行驶过灯红酒绿的街道,夜色已深,皎洁明月高悬夜空,温柔倾撒在复式的北欧别墅中,这次女仆们没有蒙上眼睛,但都是失焦空洞的,注视着虚空。对于主人怀中漂亮的乌发美人,甚至视若无睹。

乌发美人几乎止不住的发颤,唇齿间发出一声悲凄的呜咽。漂亮的莺明白这一次他再也不可能逃离男人们的身边,只能一生被囚于主人身边,直至被玩到厌嫌丢弃。

但意外的是,林星河没有回到那窄小精致的鸟笼,而是回到了那熟悉温暖的房间,就像是照着他的房间陈设搬过来的一般,连绿植化妆品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小星星,我们讨论过了,要留住一只漂亮的莺最好的方法,是等它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不会限制你的自由,甚至你也可以出去工作,但是有一个条件…。”

温润胜玉清隽文雅的青年像是轻哄般放柔了语调,眸中似含璀璨星河,将少年的身影满满盛入眼中。

至于是什么条件?

在拍摄现场被体内那粉色跳蛋折磨得一次又一次被喊卡,双腿酸软得几乎维持不住站姿,只要稍稍不留意,那夹杂着媚态哭腔的嗓音就顺着台词一起出口,金制蒂环还在紧绷的棉质内裤里不断被顶弄挤压,连带那小小的蒂珠都被磨的泛红鼓胀。

“星星,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这个状态可不是你平常认真的模样。当初可是谢影帝好说歹说都要你来出演这个角色,你可不能拖后腿啊…。”

林星河垂着头耳根红透发烫,双手紧攥着衣角下扯,红唇被咬得泛白,面对副导演的斥责却无心愧疚,纤细的身板一颤一颤,随着被温热大掌拦到怀中,眼眸逐渐涣散,双腿并拢难掩那被打湿的深色。

“星星可能身体不适,你看都流汗了,要不然先拍摄其他的戏份吧。”

谢长宴的衣袖被少年拉了拉,湿漉漉的眸子乞求般注视着他。

“我…我可以的。”

不想回到别墅被男人们当做脔宠玩弄惩戒的林星河分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自由,宁愿忍受体内跳蛋剧烈的震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能随时高潮的风险,也不愿意回到那个男人们精心打造的小窝。

“既然星星这般坚持,那不然先拍那场…床戏吧,正好星星身体不适,脸色潮红得也剩了化妆师上妆。”

副导演有些听不懂里面的逻辑,但看了看乌睫染上眉红的林星河,好像…也有些道理。

台子搭的很快,林星河还爬在躺椅上忍耐着那时不时变动幅度的跳蛋,视线几乎哀求的看向那吹毛瑕疵正严厉训人的导演。

顾景深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掏出口袋里的粉色遥控器,林星河近乎崩溃惊恐的神情中往上一推,乌发美人立刻捂住肚腹四肢蜷缩泪眼朦胧的摇头,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奶猫乞求主人的怜惜。

顾景深是唯一一位没有参与教训金丝雀计划的金主,林星河原以为是因为那位已经出国的白月光,不屑于教训一个小小替身。因此只是在看到热搜的那天找上门来,但却没有后续,可方才的举动让林星河可以确认,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参与了这个计划,甚至是推波助澜的主谋。

“不,不行,官人轻些…疼疼怜儿阿。”

这一幕拍摄的是为了攀附权贵拜托深陷青楼命运的头牌花魁偷偷给主人公下了药,清冷男主美人在怀拼命忍耐,却还是耐不住药性上了这个勾栏美妓的戏码。

后续则是看似正直的渣男男主后悔万分求娶被心上人拒之门外最后跳桥而亡,引得四周百姓为这忠心爱情感动流泪,自发跑去青楼给怜儿砸烂叶子骂荡妇,最终没有如愿嫁入高门还丧失了客人郁郁寡欢的怜儿被老鸨如同一摊烂泥般丢弃在暗巷的感人故事。

这个剧本看着诟病槽点居多,却是网友们热榜前十,引得林星河当初看到剧本时眉头紧蹙得都要打结。

不过吐槽归吐槽,乌发美人还是相当敬业的,因为是床戏,除了坚守岗位决定亲自拍摄的导演顾景深,便只剩下林星河与谢长宴。

双性美人仅仅穿着一层单薄的红色肚兜与薄纱,红衣下的肌肤胜雪,这般淫荡轻浮的穿着,除却深宫不得恩宠将自己打扮放荡以求一夜皇恩的妃子,那便也只有勾栏里的淫荡暗娼会穿。

“唔…官人怎不碰碰怜儿,是不喜怜儿吗?”

温润文雅的状元郎额头隐隐有薄汗流下,喉头一紧,神色挪移推拒着,温热的大掌只是抵在胸前,美人被那轻轻一推,便忍不住红唇轻颤得呜咽起来,双眸含春,身体剧烈弓起,像是一滩春水般软在状元郎怀中。

奶猫发春般的骚态让在场的俩个男人看的均是口干舌燥,顾景深甚至暗中打开那隐藏的开关,满脸潮红的美人哭叫起来,扭动中那红纱夹在两具温热的肉体中摩挲,如同有无数小虫子啃咬般,将乌发美人玩得千娇百媚,眼泪泛滥。

“呜…哈好痒呜,官人疼疼怜儿疼疼怜儿呀。”

白嫩如莲藕般的长臂勾住谢长宴的脖颈,像是水蛇般在男人怀中扭动着腰肢,猩红的舌尖在半扯开的胸膛游移活动,真是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的淫贱骚货。

白腻肥软的阴唇在男人腹部游蹭吐水,粉嫩的蒂珠像是小小的红宝石圆滚滚的在纱层上摩挲,隐约间可以听到细微的电流声,骚逼剧烈收缩着,乌鸦般浓密的卷翘睫眉轻颤,花苞般精致艳色的脚趾蜷缩,乌发美人的脸上流露出被狠狠疼爱过得媚色。

媚骨天成,活色生香的淫靡场景,让在场的唯一两个男人鸡巴邦硬。

随着尖锐电流再次透过那痉挛蠕动的媚肉传递至四肢百骸,双性美人如同迎颈就戮的仙鹤展翅,晶莹的涎水顺着红唇外淌,却还忍不住贪欢的美人双腿并拢的蹭动着。

谢长宴率先忍不住睁眼,伸手握住那明晃晃的白皙腰肢,屈身咬住那粉嫩挺翘的乳首,这已经违背了男主的人设,但敬业的谢影帝却完全不在乎,甚至连导演也不在乎。

肉乎乎的奶白馒头被揉捏成各种模样,已经勃起的性器隔着红纱磨着那娇嫩的小逼。乌发美人哭吟喷水的模样实在是骚到极点,让谢长宴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两张嫣红淌水的穴眼肏成红肿烂逼。

“呜…哈阿。别,呜不要肏呜怎么红纱也,好痒呜怎么不肏进去呀。”

少年无辜茫然的神色质问着男人,为何不将硬到爆炸发痛发鸡巴狠狠肏进多汁湿软的逼穴。

随着谢长宴暗骂的一声“操”,红纱深陷那水光潋滟的泥泞水穴中,噗呲噗呲,咕啾咕啾,长驱直入,直将乌发美人那娇嫩的宫腔肏得撑起,捣弄出更多甜美多汁的淫液,直将林星河那嫩肉袋子顶到红肿顶到欲仙欲死。

“呜…哈怎么真的肏进来呜——!!!”

红纱被鹅蛋大小的鸡巴头恶狠狠肏进肉嘟嘟的宫颈研磨,那如同无数热沙摩擦的恐怖酸涩几乎完全掌控了身体,痒…好痒,想要更深,顶烂那张烂逼。

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勾缠住男人精瘦的腰肢,浑身只有被鸡巴肏入的逼穴支撑,头颅高高后仰,一边却又将那淫乱喷水的骚逼挺出,像是欲擒故纵的骚贱荡妇。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却又主动用骚逼在鸡巴上套弄。

被重重侵犯进宫口的乌发美人发出一声绵长淫叫,咿咿呀呀的被操到花枝乱颤。他呜咽着扭动雪白紧绷的肥臀,想要从带给他极致快乐又同时带给他地狱般折磨得淫具中挣脱,但谢长宴的手几乎是掐出青紫的痕迹,没让那湿软多汁的逼穴逃离半分。

反而扭动着一下一下被肏进更深处,淫靡的汁水与浊精同时从穴口淌出。乌发美人被插的嗓音沙哑,哭得极为凄惨,尖锐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等到那红纱连带着媚肉外翻出来,那层薄薄的红纱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如同羊眼圈一般套在鸡巴上狠狠得折磨这美艳多汁的小美人。

“骚货。”

滚烫的精水射满了那小小的宫胞,几乎让那平坦的肚腹圆润鼓起如同怀孕三月的妇人。

这下,顾景深再也做不住,摄像机闪烁着红色的亮光,如实记录着身为导演的男人是如何参与进了这场淫行。

粉色的跳蛋早被谢长宴丢到一旁,浸满了淫水还在敬业工作的震颤。

顾景深捡起那粉色的跳蛋抵在那小小的褶皱穴眼里,视线与谢长宴交汇,唇形微动。

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粉色的跳蛋安静的抵在小小的屁眼上,随着震动再次被打开,那炽热的性器就势如破竹般与前方那份量可观的鹅蛋鸡巴一起肏进穴眼内,被同事与上司一起奸淫的美人口中发出高昂尖锐的呻吟,到了一半时却突然消声。

颤抖的轻喘中带着崩溃的哭腔,可是两个男人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下一刻,两根粗大狰狞的鸡巴几乎是同时抽出,又恶狠狠的抵蹭过敏感凸点肏进最深处,抵着那薄薄的一层血肉,甚至连那一层都要肏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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