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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好奇:“那你好看还是他们好看?”
芝芝表情不屑,语气更不屑:“那当然是我好看,而且我比他们好看一万倍。”
软春冷笑了一声,“我还不了解你,吹牛,谁不会吹牛。”
芝芝听到软春说的话,立刻恼羞成怒,“我呸,你这个丑八怪,你嫉妒我就直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的弯弯绕绕,你一直在嫉妒我,死八婆。”
“现在借题发挥了是吧,见不得我好,死贱春。”
……
没一会儿,芝芝和软春打了起来,芝芝先骂的人也是芝芝先动的手,为此阿嬷打的芝芝嗷嗷直叫。
夜深,浴室水汽弥漫,陈雪赤着脚站在湿哒哒的地面上,他穿着雪白丝绸睡衣,露出精致的锁骨,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把芝芝的头摁在浴缸里,语气轻柔凄凉:“你说,为什么陈欢不跟我说话?还躲着我?”
“我到底哪里不如你呢?”
“就因为你是女的吗?”
“还是因为我是他哥?”
“你明明那么卑贱,我想要你死你就得死,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待在陈欢身边?”
……
芝芝在水里拼命挣扎,挣扎的双手引得水花四溅,温水浸湿了芝芝的头发和衣服,芝芝想大喊救命,而水下是芝芝呼吸的气泡,芝芝喊不出一个字,一种窒息死亡感紧紧缠绕着芝芝,芝芝脸蛋通红,大张着眼睛,挣扎的四肢也越来越无力,就当芝芝以为自己要死时,陈雪把芝芝从水里摁了出来。
湿哒哒的衣服紧贴着芝芝,勾勒出芝芝青涩的身体曲线,芝芝佝偻着背,眼睛红通通的,大口喘着粗气。
陈雪漫不经心的看着芝芝,芝芝的眼泪跟小珍珠似的落下,看起来一副脆弱可怜的模样,格外勾人,随后陈雪来到芝芝身边,雪松味紧紧压迫着芝芝,高大修长的身躯俯身弯腰朝芝芝的额头轻轻一吻。
过了一会儿,陈雪冷声道:“滚。”
芝芝立马落荒而逃。
19
松柏环绕,绿湖假山点缀其中。客室,紫檀木桌上摆放青花瓷茶具,深绿色茶叶在茶壶里打转,缓缓上升的雾气在空中浮动,陈怀秋身着唐装,坐在老爷椅上,低头看着芝芝,“你就是陈芝?”
客室很是安静,芝芝呼吸声显得很重,他死死低着头跪在地面上,声音忍不住颤抖:“是。”
陈怀秋:“过来。”
芝芝听到陈怀秋的命令,立马麻溜的爬到陈怀秋身边,芝芝身材圆润丰腴,爬姿笨重但有一股子青涩劲,他身子忍不住颤抖,白/皙的下巴似要挨着陈怀秋的鞋子,他才恍然大悟般的停止靠近陈怀秋。
坐在椅子上的陈怀秋低垂着眉眼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丝毫不在意他脚下芝芝的举动。
过了一会儿,陈怀秋随意挑着芝芝的下巴,芝芝圆润的下巴抵着做工精良的鞋子,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看着陈怀秋。
陈怀秋居高临下的看着芝芝,“难怪陈欢对你那么上心,长得确实标志。”
芝芝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看着陈怀秋,眼里全是恐惧,看起来又呆又可怜。
陈怀秋不由得顶了顶芝芝的下巴,“胆子怎么那么小?”
鞋子的摩擦让芝芝下巴一阵生痛,芝芝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陈怀秋调笑道:“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这样搞的我里外不是人。”
芝芝听到陈怀秋的话,内心不由得更加恐惧,求生欲达到了顶峰,他颤颤巍巍的谄媚道:“老爷是人,我才不是人。”
陈怀秋听到芝芝的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这小玩意甚是有趣,怪不得我家雪儿也经常找你。”
过了一会儿,陈怀秋似乎想到了什么,状似随意的说:“对了,我家雪儿平常找你做什么?”
芝芝听到陈怀秋的话,一时冷汗四起,背后发凉,泪珠顺着眼尾流在了圆润的腮帮子上,芝芝结结巴巴的如实道:“二少爷一般问我小少爷的情况。”
陈怀秋:“嗯……,就这?”
芝芝脑海闪过陈雪居高临下站在浴缸边的模样,立马害怕的点了点头,“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
这时,一位管家模样的男人走进了房间,他毕恭毕敬的站在陈怀秋旁边低语,过了一会儿,陈怀秋对芝芝说:“你去把陈瑾接回来。”
百乐门,华灯初上,灯红酒绿,脂粉香在空中弥漫。舞女们身材销魂丰腴,她们扶着男士宽厚的肩膀随着唱片里的音乐在舞池中慢步,玻璃板上勾勒着女人的倩影和男人们高大的身躯。
这是芝芝第一次来百乐门,芝芝十分高兴,他之前在陈怀秋那里遭的罪瞬间烟消云散,虽然他是来找大少爷的。
五光十色的灯光偶尔照在芝芝的脸上,芝芝脸蛋泛红,眼睛亮晶晶的注视舞池里的女人男人,看起来十分兴奋。
过了许久许久,芝芝才如梦初醒般的去找陈瑾。
灯光忽略的角落里,陈瑾坐在卡座里,白色衬衫上的两颗扣子随意解开,给清冷精致的面孔带来了几分慵懒,白/皙的脖子满是女人的吻痕。旁边的芝芝弯着腰把陈瑾修长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搂着陈瑾的腰,两人挨的很近,芝芝闻到了陈瑾身上的酒香,但酒香之中还混着女人的玉香,陈瑾把头搭在芝芝圆润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打在芝芝的脖颈上,他轻嗅着芝芝的发丝,过了一会儿,陈瑾舔着芝芝肩膀上的嫩肉,嗓音轻柔慵懒,“你好香。”
芝芝感觉脖子上有湿漉漉的东西在舔着他,忍不住弓着背侧着头,这使陈瑾舔的更深了,陈瑾一把把芝芝拉在自己的怀里,芝芝坐在了陈瑾的双腿上,陈瑾拢着芝芝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了耳鬓厮磨,他舔着芝芝白/皙的脖子,芝芝拼命的挣扎着,但他的力气不如陈瑾。
过了一会儿,芝芝感觉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戳他的屁股,芝芝浑身变得更加僵硬。
他背后的陈瑾咬了咬他的耳垂,笑着说:“我硬了。”
20
舞池中心流光溢彩,桌上玻璃瓶中的洋酒折射出绚丽多彩的光。无人在意的角落里,芝芝僵硬的坐在陈瑾的腿上,陈瑾温润的手掌遮住芝芝的眼睛,另一只手紧紧搂住芝芝的腰。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舞女的歌声,芝芝视线一片黑暗,他害怕的紧紧抓住衣布,眼皮周围传来男人肌肤的温度,屁股上那硬硬的物什隔得芝芝更加不舒服。男人身上的香水味紧紧包裹着芝芝,他反复舔咬着芝芝的脖颈,眼神低垂,纤长的睫毛似扫过芝芝雪白的肌肤。
过了许久,芝芝感觉脖颈一阵生痛,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男人见状语气很轻的道:“不好意思。”
“嗯……我没有控制住。”
说完,男人从自己手腕上取下华贵的手表,自然而然的套在了芝芝圆润的手臂上,男人从后面拢着芝芝,芝芝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芝芝借着不远处微弱的光看着陈瑾白/皙修长的手指替他戴上了手表。
大街灯火酒绿,黑色华贵的轿车往陈宅行驶。
车内,高大的男人紧闭着眼眸,睫毛微颤,白色衣角泛着芝芝弄出的褶皱,男人不复之前靡艳浪荡的样子,而是一副皎皎明月清冷的模样,看起来高不可攀。车另一侧的芝芝小心翼翼把玩手上的手表,眼神是止不住的开心。
哎哟,发达了。
……
夜色浓郁,浓的像是黑色黏腻的血。阁楼里烛光微弱的闪烁,芝芝穿着雪白宽松的睡衣,把华贵精美的手表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陈旧的木盒里。
清晨,淡淡的阳光照在课桌上,芝芝晕乎乎的听着老师讲课,圆润的手指握着笔,在纸张歪歪扭扭写着谁都看不懂的字体,没过一会儿,芝芝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课间,办公室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身着朴素的女老师坐在椅子上,她看着芝芝低着头紧张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芝芝圆乎乎的脑袋,“芝芝,不要紧张。”
“上课睡觉不是因为芝芝不努力,而是因为芝芝听不懂才想睡觉?”
芝芝紧张的点了点头。
女老师温柔的说:“芝芝很聪明,可芝芝的基础太差了。老师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帮芝芝补习。”
……
“但也希望不止老师努力,芝芝和芝芝的家人也一起努力。”
芝芝继续紧张的点着头。
分别之时,芝芝向老师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女老师把一块看起来十分好吃的巧克力放在芝芝的手心,芝芝见状再次向老师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便拿着巧克力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办公室。
夜晚,窗外刮着冷风,雷雨交加,只有雷电的亮光和月色照亮着温暖昏暗的小客室。芝芝穿着红色连衣裙,手捧白色玫瑰,坐在墨绿色的沙发椅上,豆大的泪珠顺着腮帮子流在了锁骨上,嘴唇泛着鲜艳的血,他使劲睁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陈欢。
不远处的陈欢嘴角也沾着鲜艳的血,白色衬衫上沾染了珍珠般大小的血滴,不过这血不是陈欢的,而是芝芝的。
过了许久,陈欢慢慢靠近芝芝,俯身摸了摸芝芝圆乎乎的脑袋,语气愉悦:“芝芝真乖。”
“对了,学校那边我会请老师。”
不久之后,芝芝抱着一大罐糖果开开心心的离开了房间。
雨打在窗户上,陈欢静静的坐在客室里,过了许久,客室只留下破碎的画给第二天的佣人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