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戴上你的小狗头套爸爸带你回家了”(耳光)(1 / 2)
宋献停好车后抬腕看了眼表,七点四十七分。
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进酒店前将空杯丢进垃圾桶里。
高级酒店尽职保护所有客人的隐私和安全,宋献只看着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那三个模样周正的前台,就知道自己是上不去电梯的。
他找了个供客人休息的小沙发,坐下后拿出手机,编辑信息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时间
——七点四十九分。
【ng】:我在楼下了,爸爸。
对面没有回复。
于是宋献将手机的提示音调大,然后放在面前的玻璃桌面上,闭目思考白天整理的那份新卷宗。
半晌,手机默认的提示音响起。
宋献马上打开查看。
【言s】:堵车,大堂等着
宋献微微蹙眉,目光下意识地去找寻屏幕左上角的时间
——七点五十三分。
他和言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八点。
游戏有主奴上下之分,可游戏之外,一方的无故迟到就是对另一方人格的不尊重。
他开了挺久的车过来,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不欢而散。
还好,言进来大堂和他对视的时间刚好八点整。
晚上大堂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可他们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寻到彼此。
宋献想,这大概是男同或者同好的默契吧。
不论如何,对方准时到达,游戏时间到,宋献已经没有继续端坐的权利。
他站起来,向言走去。
“您好”
言打断他:“宋?”
“是。”宋献点点头。
“上楼说。”言率先向里走。宋献就错后半步跟着他。
刷卡进了电梯,五层的时候下去一对小情侣,缓缓上升的电梯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宋献依旧错后言半步站着,他借由电梯内壁的镀银镜悄悄观察言。
精致干净的皮鞋,规整挺括的西装,还有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精英。
宋献想,不怪网站上那么多的趋之若鹜,言确实值得。
电梯门打开,宋献调整好自己,让自己全部的精神专注在言身上。
开门之际,他又不经意扫过镀银镜,才发现言也在透过镜子注视他。
只是相比于自己那好奇的打量,言的眼神却更多平静的凝视。
十二层是总统套,出电梯还能看到酒店管家在此迎接。
言吩咐道:“你先下去。”
管家欠了欠身,开口说了句什么就下电梯了。
宋献还在思考刚刚镜中言的那个眼神,因此没有听清。
电梯门关上,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宋献不确定他是不是要开始拍摄,如果是的话——他想向言要一个狗狗头套,这是来之前就沟通好的。
宋献还来不及开口问,就被言突然的一耳光打懵。
他的身子被打歪,就势跪在了言的脚边。
“爸爸。”他把目光停留在言的鞋尖上,不敢做出丝毫的挑衅行为。
言用那只被他看着的脚挑起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近视?”
宋献顺着他的动作将背挺得更直,顺带着将腿分开,做出一个极标准的跪姿。
“一点点。刚才开车,所以才戴了眼镜。”宋献乖顺道。
脚放了下去,言将姿势从单手插兜背靠鞋柜变成站直弯腰。
刚才插在口袋的那只手拍着宋献的脸,沉声道:“摘了。”
“是。”
宋献把摘下来的眼睛收好,放在手边稍远一些的地面上,然后微微仰起脸,眼神还是向下的。
言轻笑一声,下一秒,更狠厉的一耳光打上另一边脸。
宋献这次有了准备,只是身形微晃,他轻轻吐了一口气,柔声道:“谢谢您。”
言眯眼盯着他,倏然直起身,声音比刚才更冷。
“你不是。”他很笃定。
“sub?”这次语气中倒是带了些好奇。
宋献仰视他,说道:“都可以的,您开心就可以。”
这句话几乎是认领了他的sub身份。
言皱起眉毛,神色明显不悦,“我不玩sub,滚吧。”
“先生”宋献一着急,忘记了言最开始在网站私信上的命令,一时错了称呼。
他几乎已经闭上眼,准备承受言的耳光。
然而什么都没有。
宋献喉结动了动,争取道:“爸爸,贱狗怎么玩都可以的,求您”
他入戏很快,看向言的眼神变得湿漉漉的,呼吸也重了一些。
言看了他许久,久到宋献就快要放弃,想要转身逃离这个窒息的环境。
言开口了,又变成那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脱光。”
还没进门,但宋献知道没有言的允许没人能轻易上来,于是也不忸怩,跪在地上将自己剥个精光。
言绕着他走了一圈,评估物品似的看他的身体,然后站定在鞋架旁,打开手边的抽屉,将一个红黑撞色的狗狗头套扔给他。
“戴上,进去就是拍摄中,有问题喊你的安全词。”说完,言一挑眉。
宋献非常伶俐地接上:“法官。贱狗的安全词是法官,爸爸。”
言点头,看他准备戴头套,又制止他,用脚踢了踢他的大腿根,道:“脱了,用嘴。”
宋献于是弯腰彻底趴下去,用牙齿轻咬言的皮鞋鞋带。
离得近了,他闻得到上好真皮的皮革味道。
言站在他的上方,欣赏着自己脚下的这只sub。
小sub塌腰耸臀,就算注意力放在解鞋带的嘴上,腰腹的力量也不曾松懈半分——弧度优美,肌肉紧致。
有趣。
简承言故意把脚收回来,想看这只sub的圆屁股在追逐的过程中会不会更加诱人,却不想宋献非常规矩地停住动作,顺着现在的姿势费力地抬头看他,眼神带着些疑惑:“爸爸?”
简承言不着急看他圆润饱满的屁股了,他开始好奇眼前这个sub的底线在哪里。
他从抽屉里抽出项圈和链条,三两下套在sub的脖子上,是会影响呼吸的力度。
sub没有反抗,还一脸乖巧的谢谢他。
简承言坐在换鞋凳上,平视着已经跪直的sub,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看这个人。
哪怕是几天前宋献私信约他时发的那张照片,他也只是随便看了两眼。
简承言在网站的名字叫“言s”,平时经常发一些调教片段。因为每次都约在总统套房,再加上游戏结束后出手阔绰,总会送们一些礼物,简承言的账号短短几个月就有了十几万粉丝。这种粉丝量对于这个群体不多的小众圈子来说已经算得上顶流。
也正因如此,他每次发布约调消息后也都会收到数不尽的私信,有时随手点开一个就能合眼缘,有时要四个五个。
这次他连开了三个盲盒都不满意,不是自我介绍太潦草就是脸长得太潦草。
ng是第四个,一百多字的自我介绍,配上一张五官清晰的照片。
自我介绍太长,简承言先点开了那张照片,很舒服的漂亮,不过分惹眼,但五官精致。
有了颜值的加持,他才有耐心看完ng的那些文字。
除了不接受永久性伤害,这个自称的家伙几乎没有任何别的要求,剩下的文字都是在介绍自己的身体条件以及问候简承言。
简承言很满意,跟他加了微信,约在了这里。
“你很漂亮。”简承言如是说。
宋献有些羞赧地笑笑,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谢谢爸爸。”
言想起小sub刚刚的口误,掐着他的下巴问:“不习惯叫爸爸?”
宋献摇摇头,又很小声地说:“平时叫先生多一些。对不起爸爸。”又道歉。
他太乖巧,让简承言想无底线地欺负下去。
“戴上你的小狗头套,爸爸带你回家了。”
乖巧的小狗应该被奖励。简承言想,就陪他玩一次小狗游戏吧。
宋献进门后吃了一惊。
他在网站上翻看过言主页的不少视频。相比于其他网黄,言的视频更高清,除此之外不光剪辑流畅,连拍的角度都很漂亮。
宋献一直没有想过这样完美的成片是怎么来的。
直到他与屋内高低大小各不相同的数十个拍摄架面面相觑。
真是太荒谬了。
言s的简介写得言简意赅:不卖视频,不接推广。
因此宋献更加搞不明白,他拍摄得这么事无巨细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走神,宋献感觉自己脖子上本就发紧的项圈被用力一拽,力大到他整个人都往前扑了一下。
简承言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看他:“要我从爬教你么?”
他的声音冷冽,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有把宋献这只狗看进眼里。
宋献抖了一下,重新跪好,规规矩矩地道歉:“对不起爸爸。”
“跪趴。”声音从他的头顶上方传来。
宋献小心地调整姿势,脊背刚刚平行于地面时就被简承言无情地踩下去。
他偏头还算快,只有左肩磕在地板上。
简承言的脚从他的脊背游走到臀尖,不轻不重踩了几下,又去踢他的腿根。
宋献顺从着将腿分得更开。
脚又一次停在他嘴边。
简承言不说话,宋献就小心翼翼揣摩着他的想法。轻轻张开嘴去含住刚刚解了一半的鞋带。
停顿了几秒钟,没听到训斥声的宋献才敢继续行动。
将鞋带解开后宋献又犯了难,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脱下这只鞋。简承言还是没有声音,可宋献能感受到自己在被注视。
“爸爸”他小声地开口,想要讨得男人的怜悯。
简承言不知何时拿起了桌边的电击教鞭,在空中挥动带出可怖的声音,他睨了一眼宋献,发出指令:“舔。”
得到明确命令让宋献大大松了一口气,他伸出粉色湿软的小舌头去竭力讨好皮鞋的主人。
皮革味充斥着口鼻腔,可宋献的速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不一会儿就将鞋头舔的水亮。
他表现得积极,简承言看着他,却知道他并不喜欢。
教鞭突然甩在高高翘起的臀部,让毫无准备的小狗浑身一抖。
“屁股摇起来。”简承言又落下一鞭,“笨狗。”
第二下打的不太疼,宋献恨不得将腰塌到地上,尽量让屁股翘得更高,扭着腰左右摆起来。
他想要移动着膝盖去舔简承言皮鞋的侧边,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简承言就先后撤了一步。
宋献不明所以,头刚微微抬起就被简承言一脚踩下去。
“爬过来。”
宋献于是只低头专注眼前的这些地板,追寻着简承言的脚步爬行。
每当他快要爬到简承言脚边时,后者就会恶劣地离开,找一个不近的距离停下,看他继续费力地爬行。
反复几次,宋献又爬到简承言脚边,他已经开始设想对方下一个的停脚点时,臀上却传来一阵刺激的疼。
“啊!”
释放电流的教鞭打在白嫩的臀尖,留下一道浅红的鼓痕。
电击带来的是细麻且持续的痛感,宋献毫无准备,被这一下打得弓起身子坏了姿势。
简承言的脚毫不留情踹在他刚被蹂躏过的臀上,宋献被这没收力的一脚踹出泪来。
教鞭自上而下挑起他的下巴,宋献顺着力道颤颤巍巍看向简承言,一时分不清是与肌肤相贴的电击鞭更可怕还是执鞭的施刑者更可怕。
宋献终于对上了男人的双眼。
简承言眼神冰冷,显然是对他的表现非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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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宋献眼前浮现的是言s主页那些高赞的视频。
他知道眼前这位s是位手黑的严主,说是刑主也不为过。k9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情趣,而现在——他被自己破坏了好兴致。
宋献终于后知后觉自己有些冒失。
冒失地与他约调,冒失地从市区赶来,冒失地跪在这里。
果不其然,简承言丢掉手中儿戏似的情趣教鞭,开始在身后的工具墙上认真挑选称得上为“刑具”的爱器。
最后,他拿了一柄两指宽的无孔木板和一根细而韧的藤条。
宋献不是刑奴,也不是恋痛的,他只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
所以此刻,他沁着泪水的眼睛带有哀求和恐惧,颤颤着声音:“爸爸狗狗知道错了”
柔软的头发被人用力抓起,宋献在地上将脸仰到极致,看着简承言眼中暴风骤雨般的毁坏欲望。
简承言哑着嗓子说:“乖狗,罚完再认错。”
他松开宋献的头发,命令道:“跪趴,把你后面的小屄露出来。”
宋献没想到他上来就选了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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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宋献是做好清洁和扩张的。
毕竟每一个和言s约过的网黄都崇拜他器大活好。宋献在调教中并不执着于性插入,可之前与言s玩的每个人都有此一环,导致宋献先入为主,提前将自己准备成可以供言使用的状态。
隐秘之地娇嫩脆弱,根本没挨过藤条的棰楚。但给人做狗就要听话,宋献紧抿着唇俯下身去,把屁股向上撅起。
简承言并不满意,抬腿一脚踹向他的腿根,声音发冷:“往上撅。”
于是宋献继续挪动手肘,将身体的重心全部挪到前面。柔韧的腰肢几乎打了对折,让整颗屁股都展示在行刑者的眼前。
简承言终于满意了一些,随手挥动藤条打在宋献的胳膊上。
“手。”他又用藤条的顶部戳宋献的后穴,“伸过来扒着。”
失去手肘的支撑力后,肩膀作为代偿支撑整个身体,光是保持这样艰难的姿势就已经让宋献微微出汗,他不敢想象自己还要坚持这样的姿势到受罚结束。
简承言阎王似的声音又传来,边说话还边用藤条戳他的腰窝:“没规矩。”他评价。
宋献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以为是姿势又走了样,于是又把腰向下塌。
简承言像是不耐烦了,“啧”一声后猛然提高声音:“请罚不会么?”
宋献被他凶得全身上下的皮肉都绷紧了,勉强稳着嗓子道:“对不起爸爸。请爸爸惩罚我。”
“惩罚谁?”简承言沉声问。
宋献重新说:“请爸爸惩罚贱狗。”
简承言没说话,用藤条戳微微泛着水光的后穴,不久前才扩张过的小穴一张一翕,粉红的颜色恰到好处的惹人怜惜。可惜观赏者并没有心软,只沉默着等待宋献重新开口。
几下戳弄之后宋献明白过来,忍着羞耻小声道:“请爸爸惩罚贱狗的骚穴”
话音落下后的一秒,藤条终于正式落下。
只一下,刚刚还微张的小穴瞬间收紧,宋献只觉得这疼痛像是某种毒素,瞬间蔓延全身。
他连谢罚的声音都变了调:“呃谢谢爸爸!”
宋献还在体会这份疼痛,突然感受到后穴被侵入。
简承言将藤条换到左手,右手两指并起塞进穴中打转着检查。
穴口紧致却没有阻力,穴内肠肉湿润温暖,沾着润滑油的黏腻。
简承言将手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泛着水光。他随意地把液体抹在宋献腰上,语气终于满意了一些:“做过扩张?”
“是的爸爸。”后穴被插入,宋献的声音软了两分。
“这么饥渴?上赶着求操?”
宋献摇摇头:“不是的爸爸唔!”
藤条又落在后穴上,刚刚容纳过男人手指的后穴此刻还微张着。原本是希望闯入者可以再次临幸,却不想等来的是无情的鞭挞。
宋献颤抖着转了话音:“对不起爸爸!是,是贱狗饥渴,求爸爸操操贱狗”
简承言的目光落在他紧扒着臀瓣的细白手指上。
乖狗。
他难得地在惩罚过程中做出安抚:“乖乖坚持,打完爸爸就操你。”
宋献紧贴着地的脸抬起一些,吃力地回头看简承言,冲他乖巧地笑:“谢谢爸爸。”
他这一笑直接笑进了简承言的心里。
真是一只好乖的小狗。
乖到想让人一鞭鞭打碎,再圈到怀里细细哄慰。
藤条重新贴上后穴,宋献不可避免地一哆嗦。
这次简承言没有呵斥他,而是用空闲的左手轻捏着臀上细腻白皙的肉,享受着宋献因为痒意想躲而不敢的颤栗。
揉捏一阵后,简承言在臀上甩了一巴掌,宣告着惩戒正式开始。
宋献感受到他站起身,扒着臀缝的手更加用力。
简承言没再说话,控制着力度朝着晾在空气中的小穴打下去。
宋献低声呻吟,手指尖泛了白,挨过这阵疼痛后小声道:“谢谢爸爸。”
下一鞭接踵而至,宋献感觉比刚才更疼了。他的双手松开一瞬,又马上回到原位,开口带着哭腔:“爸爸呜谢谢爸爸”
简承言站在他身后用舌头顶了顶腮,决定不给小狗放水,甚至还带了些恶意地故意压低声音:“谁让你松手的?”
跪在地上的可怜小狗猛然白了脸,害怕得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姿势却纹丝不变。
宋献有些懊恼,这是他第一次在游戏中丧失权利。以往的每一次约调前,他都会认真分析自己即将赴约的partner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方的好恶、人品、圈内风评。甚至因为工作的原因,宋献拥有通过互联网上细枝末节的线索去了解一个人的能力,
他极少失手,除了这次。
言s的主页实在太干净了。
除了清一色的高质视频外没有任何其他,就连互关和回复评论都没有。
和他一样,宋献的主页也很干净。
默认的头像和一串自动生成的乱码昵称,没有简介,主页空白。
宋献能从互联网的细枝末节中分析出这个人在现实生活中的身份,那么自然,他相信自己也会被别人分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什么线索都不留下。
就连简承言对他的称呼,也是通过微信昵称来的。否则今天见面,简承言就该称呼他为“jw6536350c”。
臀部传来一阵钝痛,简承言一脚踹过来,留下一个淡粉色的鞋印,隐隐可见鞋底的纹路。
“走神,贱狗?”简承言黑下脸来。
人类的恐惧来自于未知。而现在,未知的简承言显然已经成功让宋献感到恐惧。
宋献向他认错:“对不起爸爸,贱狗错了。”
简承言的脚伸入宋献两腿之间,从后方轻踢着他半勃的性器,羞辱道:“确实贱。”
皮鞋上的口水印已经挥发,现在又被湿黏的前列腺液浸润。简承言不悦地拧起眉毛,加了些力去踢宋献垂挂在腿间的饱满的睾丸。
“转过来。”
宋献不敢松开手,转动身体的动作缓慢又小心。
“把你自己流的骚水舔干净。”简承言用藤条抽了抽宋献的胳膊,见后者重新用胳膊支起身体后,将被弄湿的那只皮鞋伸了过去。
宋献红着耳尖仔细地舔,简承言却还是不满意,命令道:“舔出声来,我要听到。”
宋献皱起眉毛,思考一下怎么才能舔出让他听见的声音。最后像是口交一样,每一下都张开嘴用唇舌一同舔舐鞋面。
简承言不说话,他就算是舔干净了也不敢停下,一直到唇周的肌肉都变得有些发麻,他终于听到来自头顶上方的赦免。
“停。”简承言发出指令,“跪起来。”
宋献于是挺起上半身,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膝张开将腿打开。
简承言用刚抽打过他后穴的藤条轻抽着他的嘴,宋献有些脸热,耳尖变得更红。
“下面的嘴不禁打,不如用上面的嘴受罚?”简承言轻佻地笑着看他。
“不要!”宋献惊恐地抬头与他对视,眼中是受惊的慌乱,“爸爸不要”
简承言的笑僵在脸上。随即伸手抓住宋献的头发,逼着他仰头动弹不得,狠厉的一巴掌就盖了上去。
宋献被这一耳光打得安静下来。他的发根疼,脸颊也疼。宋献不敢再开口更不敢挣扎,下垂着眼睛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简承言审视他。
只觉得他乖顺得不得了,颤抖的眼睫像面临暴雨的蝴蝶只能迷茫无措地煽动的翅膀。
简承言的手覆上去,摩挲着宋献被打的地方。
他没有收力,因此宋献的脸摸起来还带着一点充血后的温热。
简承言很喜欢这温度。
他轻声开口,语气像是在耐心询问妻子晚餐吃什么的丈夫,可说出的话却透露着危险:“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头发被人拽在手里,宋献不能摇头,就嗫嚅着一遍遍说“不是”。
上一秒还是温声细语,下一秒简承言突然喝道:“趴下去,扒好你的骚屄!”
宋献是真的被他这紧紧放放的态度吓怕了,什么都不敢再想,只按着他说的做。
宋献将姿势恢复成刚刚那般,简承言这次却不满意了,为难他道:“继续扒,让我看见你的屄洞。”
宋献伏在地上,难堪地闭上眼,像是有些无法承受。可跨下的性器却跟他作对,兀自跳了两下,彻底翘了起来。
宋献顾不上身下的欲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看不见的双手上。他的手指继续用力,穴口附近的肠肉冷不丁接触到空气,害羞地瑟缩一下。
宋献不知道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有多诱人。
“就这样。”简承言亲自上手。他的手盖在宋献的手上,连骨节都大出宋献一号。
简承言调整着宋献手指的位置,嘴上说:“小屄用力,像刚才一样撅出来。”
宋献僵硬了两秒,接着紧闭双眼,羞耻地向外发力,让穴口的肠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自己数五十,不许缩回去。”
直到此刻,宋献才终于开始自主思考,他明白过来简承言想要做什么,惊恐地想要回头去看。
可还没等他回头,简承言的藤条已经先一步落在他无助的穴眼上。
疼痛自不可示人的地方炸裂开来,瞬间贯穿整个身体。宋献疼得无法思考,直到耳边传来施暴者的声音才将他拉回现实。
简承言好像早已预料他无法承受,并没有暴怒或者不悦,只是居高临下道:“重来。”
刚才因为疼痛松开的手再难放回去,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和被迫受刑不同,宋献想请求简承言把自己绑起来。
简承言大概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给他宣判死刑:“扒、好。”
求饶的勇气只有一次,宋献已经不敢告求,颤抖着指尖去扒开。
“撅出来。”
宋献放松着自己,好几次尝试着用力都坚持不过三秒。
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肯再接受简承言的捶楚,只苦了宋献急得快哭出来。
正对着简承言的小穴反复打开又闭合,像是羞赧又青涩的勾引。
他蹲下身,轻抚着宋献光裸的脊背,笑道:“要是再管不好你的骚屄,就抽烂上面这张嘴吧。”
后天宋献还要开庭,他当然不能顶着一脸的巴掌印。
简承言的恐吓挺起作用,宋献人虽然还在紧张,穴肉倒真的撅了出来。
简承言没为难他,用了三四分力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