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如用上面的嘴受罚”(鞭、X/深喉/吞精)(1 / 2)
藤条重新贴上后穴,宋献不可避免地一哆嗦。
这次简承言没有呵斥他,而是用空闲的左手轻捏着臀上细腻白皙的肉,享受着宋献因为痒意想躲而不敢的颤栗。
揉捏一阵后,简承言在臀上甩了一巴掌,宣告着惩戒正式开始。
宋献感受到他站起身,扒着臀缝的手更加用力。
简承言没再说话,控制着力度朝着晾在空气中的小穴打下去。
宋献低声呻吟,手指尖泛了白,挨过这阵疼痛后小声道:“谢谢爸爸。”
下一鞭接踵而至,宋献感觉比刚才更疼了。他的双手松开一瞬,又马上回到原位,开口带着哭腔:“爸爸呜谢谢爸爸”
简承言站在他身后用舌头顶了顶腮,决定不给小狗放水,甚至还带了些恶意地故意压低声音:“谁让你松手的?”
跪在地上的可怜小狗猛然白了脸,害怕得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姿势却纹丝不变。
宋献有些懊恼,这是他第一次在游戏中丧失权利。以往的每一次约调前,他都会认真分析自己即将赴约的partner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方的好恶、人品、圈内风评。甚至因为工作的原因,宋献拥有通过互联网上细枝末节的线索去了解一个人的能力,
他极少失手,除了这次。
言s的主页实在太干净了。
除了清一色的高质视频外没有任何其他,就连互关和回复评论都没有。
和他一样,宋献的主页也很干净。
默认的头像和一串自动生成的乱码昵称,没有简介,主页空白。
宋献能从互联网的细枝末节中分析出这个人在现实生活中的身份,那么自然,他相信自己也会被别人分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什么线索都不留下。
就连简承言对他的称呼,也是通过微信昵称来的。否则今天见面,简承言就该称呼他为“jw6536350c”。
臀部传来一阵钝痛,简承言一脚踹过来,留下一个淡粉色的鞋印,隐隐可见鞋底的纹路。
“走神,贱狗?”简承言黑下脸来。
人类的恐惧来自于未知。而现在,未知的简承言显然已经成功让宋献感到恐惧。
宋献向他认错:“对不起爸爸,贱狗错了。”
简承言的脚伸入宋献两腿之间,从后方轻踢着他半勃的性器,羞辱道:“确实贱。”
皮鞋上的口水印已经挥发,现在又被湿黏的前列腺液浸润。简承言不悦地拧起眉毛,加了些力去踢宋献垂挂在腿间的饱满的睾丸。
“转过来。”
宋献不敢松开手,转动身体的动作缓慢又小心。
“把你自己流的骚水舔干净。”简承言用藤条抽了抽宋献的胳膊,见后者重新用胳膊支起身体后,将被弄湿的那只皮鞋伸了过去。
宋献红着耳尖仔细地舔,简承言却还是不满意,命令道:“舔出声来,我要听到。”
宋献皱起眉毛,思考一下怎么才能舔出让他听见的声音。最后像是口交一样,每一下都张开嘴用唇舌一同舔舐鞋面。
简承言不说话,他就算是舔干净了也不敢停下,一直到唇周的肌肉都变得有些发麻,他终于听到来自头顶上方的赦免。
“停。”简承言发出指令,“跪起来。”
宋献于是挺起上半身,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膝张开将腿打开。
简承言用刚抽打过他后穴的藤条轻抽着他的嘴,宋献有些脸热,耳尖变得更红。
“下面的嘴不禁打,不如用上面的嘴受罚?”简承言轻佻地笑着看他。
“不要!”宋献惊恐地抬头与他对视,眼中是受惊的慌乱,“爸爸不要”
简承言的笑僵在脸上。随即伸手抓住宋献的头发,逼着他仰头动弹不得,狠厉的一巴掌就盖了上去。
宋献被这一耳光打得安静下来。他的发根疼,脸颊也疼。宋献不敢再开口更不敢挣扎,下垂着眼睛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简承言审视他。
只觉得他乖顺得不得了,颤抖的眼睫像面临暴雨的蝴蝶只能迷茫无措地煽动的翅膀。
简承言的手覆上去,摩挲着宋献被打的地方。
他没有收力,因此宋献的脸摸起来还带着一点充血后的温热。
简承言很喜欢这温度。
他轻声开口,语气像是在耐心询问妻子晚餐吃什么的丈夫,可说出的话却透露着危险:“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头发被人拽在手里,宋献不能摇头,就嗫嚅着一遍遍说“不是”。
上一秒还是温声细语,下一秒简承言突然喝道:“趴下去,扒好你的骚屄!”
宋献是真的被他这紧紧放放的态度吓怕了,什么都不敢再想,只按着他说的做。
宋献将姿势恢复成刚刚那般,简承言这次却不满意了,为难他道:“继续扒,让我看见你的屄洞。”
宋献伏在地上,难堪地闭上眼,像是有些无法承受。可跨下的性器却跟他作对,兀自跳了两下,彻底翘了起来。
宋献顾不上身下的欲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看不见的双手上。他的手指继续用力,穴口附近的肠肉冷不丁接触到空气,害羞地瑟缩一下。
宋献不知道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有多诱人。
“就这样。”简承言亲自上手。他的手盖在宋献的手上,连骨节都大出宋献一号。
简承言调整着宋献手指的位置,嘴上说:“小屄用力,像刚才一样撅出来。”
宋献僵硬了两秒,接着紧闭双眼,羞耻地向外发力,让穴口的肠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自己数五十,不许缩回去。”
直到此刻,宋献才终于开始自主思考,他明白过来简承言想要做什么,惊恐地想要回头去看。
可还没等他回头,简承言的藤条已经先一步落在他无助的穴眼上。
疼痛自不可示人的地方炸裂开来,瞬间贯穿整个身体。宋献疼得无法思考,直到耳边传来施暴者的声音才将他拉回现实。
简承言好像早已预料他无法承受,并没有暴怒或者不悦,只是居高临下道:“重来。”
刚才因为疼痛松开的手再难放回去,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和被迫受刑不同,宋献想请求简承言把自己绑起来。
简承言大概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给他宣判死刑:“扒、好。”
求饶的勇气只有一次,宋献已经不敢告求,颤抖着指尖去扒开。
“撅出来。”
宋献放松着自己,好几次尝试着用力都坚持不过三秒。
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肯再接受简承言的捶楚,只苦了宋献急得快哭出来。
正对着简承言的小穴反复打开又闭合,像是羞赧又青涩的勾引。
他蹲下身,轻抚着宋献光裸的脊背,笑道:“要是再管不好你的骚屄,就抽烂上面这张嘴吧。”
后天宋献还要开庭,他当然不能顶着一脸的巴掌印。
简承言的恐吓挺起作用,宋献人虽然还在紧张,穴肉倒真的撅了出来。
简承言没为难他,用了三四分力打下去。
娇嫩之地不比别处,成年男人的三分力也够痛不欲生,更何况简承言一向手黑。
宋献哽咽着开口:“…一呜谢谢爸爸。”
后穴吃痛又紧缩回去,粉嫩的褶皱变成深红,看起来更加诱人。
“撅出来。”简承言不厌其烦地提醒。
宋献喘息几次,颤颤巍巍打开穴口。
简承言用同样的力道打下去,宋献感受到的疼痛却随着次数增加而愈演愈烈。
二十下过后他已经无意识地哭出声,手虚虚捂着穴口,跪坐在地上仰着脸哭求:“爸爸…不、不要打了好不好…求求爸爸…爸爸呜…”
他是疼得狠了,原本抬头的性器此刻都垂下头去。
简承言没被他的违逆惹怒,反而觉得有趣。
小狗哭起来不光眼睛和下巴湿漉漉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像是浸了水似的。
简承言抬手去摸他的下巴,要把碍事的小狗头套摘掉。
宋献还在哭,感受到他的动作后骤然噤了声,举起手想要阻拦又不敢。
“爸爸…还没有关掉…”他的鼻音很重,湿漉漉的眼睛瞥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台摄像机。
简承言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转身去中控台关上了全屋机位。
再站到宋献面前,他没了亲自动手的兴致,随意道:“摘了。”
宋献跪得直,平视时正巧看到简承言的下半身。他犹豫一阵,膝行两步贴上简承言的裤腿,弯腰用头去蹭简承言的手,极有分寸地撒娇道:“爸爸…”
简承言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口活儿怎么样?”
宋献一愣,答道:“可以的…?”
话音刚落,头套被人一把取下随手丢掉,简承言脱了裤子,勃起的巨物顶进宋献的嘴里。
宋献不能吃下全部,就想着用手去抚慰根部和囊袋。他刚举起胳膊,就被简承言呵止。
“手背后!”
十几下之后简承言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深度,他开始用龟头顶撞宋献的喉咙,想要操开喉管一路到底。
宋献承受着他的粗鲁,在心里庆幸自己晚饭吃得不多,这时候应该已经消化了,一会儿吐的时候不会太过狼狈。
简承言越顶越深,宋献止不住得干呕,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他有些坚持不住,又不敢抬起背在身后的双手,只好向后仰身逃离简承言。
简承言用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许他往后退。
又操了二三十下,宋献已经因为缺氧而大脑发晕,他松开背在身后的手,想要去推简承言的大腿。
简承言观察着他的状态,发现到了极限后微微后撤一步。
阴茎离开了口腔,宋献跪坐在地咳嗽,透明黏腻的胃酸混合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圈也因为刚刚哭过而发红。
简承言自上看去,只觉得这画面淫乱又纯欲。
他有些遗憾摄像机不能记录下这个高光。
简承言只给宋献半分钟,几乎是刚调整好呼吸就又把阴茎捅进去。
这次直接就进了最深处,只留下两个睾丸频繁撞击着宋献的脸颊。
宋献听着耳边的撞击声和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水声,身下的性器重新抬起头。
他悄悄并上腿,想要以此作为抚慰。
还差一点并拢时,简承言的脚插进中间,毫不留情踢了上去。
力度控制得很好,让宋献不听话的下体软下去,又不至于因为剧痛咬伤简承言。
阴茎脆弱,宋献被这疼痛搅得乱了呼吸,没坚持到刚才的一半时间就开始挣扎。
简承言又按了他一会儿,等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才松开桎梏他头颈的手。
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咳嗽。
简承言这次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充足到宋献有些惴惴不安。他咳好后想重新跪起来,却发现简承言好像没有继续的想法。
“爸爸?”他看了一眼简承言挺立的阴茎,“狗狗准备好了。”
简承言大剌剌裸露着下体,他用手背摩挲宋献的脸:“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停下,我都得听你的,是么?”
“不是爸爸!贱狗错了,贱狗——”
“闭嘴。”
简承言摸他的手撤走,转移到自己的阴茎上,手上带了些技巧地撸动。
宋献看着近在眼前的性器却帮不上忙,他不敢挑衅简承言的权利,只好心神不安地跪着。
时间久到宋献就快要自己吓死自己,简承言终于快到了。
他睨了一眼脚下跪着的人,说话时声音没有染上丝毫性欲,仿佛在做一件毫不相干的事:“张嘴。”
宋献听话地仰头张嘴。
一股股腥臊透白的精液射到嘴里和脸上。
射精完成后的简承言用手刮蹭着喷溅到宋献脸上的那些。刮干净后将手指伸到宋献嘴边,看着人含进去,用湿热的舌头裹干净。
简承言懒懒道:“吃进去。”
宋献眨眨眼,咽了。之后又跪上前来用口腔裹住他的下体,仔细认真地清理。
自己手打出来的感觉并不太爽,简承言没有被满足到,于是决定不放水剩下的那三十下。
“屄露出来。”他从桌边点了根烟,咬在口中含糊道。
宋献没想到还要再打。
他的后穴现在还一跳一跳的肿痛。
宋献真的从心里生出对于简承言的畏惧,他不敢不听话,颤抖着用双手掰开臀瓣。
意料中的尖锐疼痛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带有温度的手指。
“放松。”简承言没什么语气地吩咐。
知道不用挨打,宋献马上调整着身体,不让柔嫩的穴口与简承言抗衡。
简承言的手指伸进去。
润滑油已经随着时间被吸收不少,只留下薄薄的一层附在肠道里。简承言不顾湿润的黏腻,用两只手指探索着鲜有人至的甬道。
肠肉热情地裹上来,像是费尽全力留住恩客的娼妓。简承言不顾诱惑,转着圈地揉按肠壁四周,直至找到宋献的点。
“嗯啊…主人…”宋献爽得有些失智。
每当这样的爽感来临,就意味着他正如同公犬一般跪伏在主人身下,进行着权利让渡的游戏。所以这次,宋献也习惯性地喊出游戏开始前简承言就明确拒绝的称呼。
简承言轻一下重一下地按。
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只小狗第二次叫错称呼。不过被这样称呼的感觉也没有很差,简承言干脆放任他了。
前列腺受到刺激,宋献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抬头。他对于简承言刚才的那一脚还心有余悸,这次不敢有半分小动作,就任由阴茎涨着。
简承言没让他等太久。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动作缓慢地上下撸动。
宋献睁开眼,回了神,动情地唤道:“嗯…爸爸…”
简承言停下撸动的手,转而去搬动他的肩膀,让宋献重新跪直。从后穴抽出的手指也径直送到他的唇边。宋献垂眸看了一眼,乖巧地含住。
舌尖刚在口中裹住手指就被揪住,简承言道:“张嘴。”
宋献于是张开嘴,粉红色的舌头被揪出来,可怜的目光自下而上仰视,显得更像小狗。
简承言松开手,宋献的舌头依旧向外伸着,不敢擅自收回去。
手指压着舌根探入口腔,轻轻抠弄上颚。口水在口腔积攒过多,顺着舌尖和嘴角一同淌下。简承言不在意,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宋献不可避免地干呕,简承言的手指就停在原处,等待他喉管的痉挛结束后继续折磨。如此反复,直到宋献再也坚持不住,从喉咙深处漾出水声。
简承言把手收回来,又开始捏着他的舌头。半晌,随意道:“舔干净。”
宋献赶忙将发酸的舌头收回,不敢耽搁地嘬吮起简承言的手指。
“好吃么?”简承言问。
宋献身体一僵。感受到简承言收走手指,宋献硬着头皮回答:“好吃的,爸爸…”
简承言挑眉,恶劣地问他:“自己的小屄是什么味道?”
舔舐自己的体液本身就足够羞耻,现在还要被逼迫着回答这种问题。宋献赤裸的身体从上到下红个彻底。
“嗯?”
他许久不回答,简承言威胁性地发出声音。
“是是骚味的,爸爸”宋献紧闭双眼,小声地回答。
“骚味也好吃么?贱狗。”简承言摸着他的头,微微情动。
“爸爸”宋献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令他满意,就只好讨好地软着声音唤他。
不能怪宋献。
他在言s主页看到的视频并不是今天这种风格。
那是一种更直接的、更粗暴的、更纯粹的性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