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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回溯——可怜的于安(含强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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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手把手教我写字,几乎从来没有因为我做错事凶过我,永远对我是一幅温柔溺爱的态度回忆了我哥对我的好,梦里的剧情就朝着更深的方向回溯。

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梦境,于安自从经过书房那一个下午的凌虐后,从我哥的生活里消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孩的记忆里很长能有多长,左右不过一两个假期,之后,在某一个放学的日子,我从高中住宿放假回家,当我一脚跨入家门,就听到了楼上书房传来了纷纷扰扰的声音。

天正昏暗,我没有打开楼下的灯,顺着旋转楼梯上楼,那些声响越来越明显,我一看,噢,难怪,书房没有关严实,里面传来人声的同时,还点着细微的光。

我猫着身子蹲在侧面,这样可以使我避免暴露,透过那道没有关严的门缝,我瞧见了更加残忍的折磨。

于安,消失已久的于安,被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仅仅剩下一双白色的球袜勾在脚腕,正张大了双腿仰躺在我哥的书桌上,被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操弄。

一边操弄,鸡巴的主人还猴急地附身埋在于安的胸间撕咬。

“唔啊,唔——”可怜的于安被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绑住了嘴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最令我震惊的是,那个鸡巴的主人并不是我哥,而是我哥的另一个朋友。每错,此时你应该猜到了房间里的场景——我哥衣冠还算端正的靠在一旁的书柜上看着于安被那个皮肤有点黑的壮汉猛干,欣赏工艺品一样观察着于安的表情,而除了那个黑壮汉,在于安的头那边,还有一个袒露胸肌的男人在把鸡巴往于安的嘴里塞。

只见袒露胸肌的男人手里握着自己早已梆硬的鸡巴,解下于安嘴里的绳索后,就迫不及待把那根湿亮的玩意塞了进去,不顾于安挣扎的双手,猛地就是一撞!

“啊——!”于安几乎是红透了双眼,失焦的瞳孔让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而埋身在前的黑壮汉也不甘示弱,像是故意,他加快了鸡巴抽插的频率,随后与于安嘴里的那根一同抽插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遗漏出来的声音早就沙哑,于安模糊的世界里早就没有了温情,他认识的三个朋友,大家曾经一起吃饭,一起喝酒的伙伴,此番正在轮次强暴他,“阿泾,唔,救救我——嗬额!”

黑壮汉一个猛顶,在于安几乎哀求的目光中,用粗糙的双手紧紧锁住于安挣扎的腰身,然后接着几个深深的灌入,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于安几乎被烫的要抽搐起来,可把控着他嘴巴的男人也是不肯放过他,顶入了咽喉的深度,几乎所有的津液都是上佳的润滑剂。

两人偃旗息鼓后还是半硬的状态,黑壮汉把于安翻了个身,变成趴伏的姿势,正要撸几把自己的鸡巴,硬了就想再插进去,“妈的,以前就想上你,长得这个样子,嫩的出水了!”他说着打了打于安正在向外吐着精液的臀部,正准备插入,一双修长凌然的手拦住了他。

我哥笑着解开了皮带,露出肿胀的阴茎,言语淡淡然道:“该我了。”

黑壮汉摆了摆手退到一边去喝酒,我哥褪下了衣服后是更加强健有力的身体,皮肤偏白的他却有着一个狰狞暗红的阴茎,在视觉上的冲击不可谓不大,我咽了咽口水,看见我哥摆弄了一下已经失去反抗意识的于安的双腿,抬在腰腹,他就猛然一进!

水渍迸溅间,一前一后的人就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征伐。

三人的鸡巴在昏暗不明间插入了数次,从书桌上把于安抱下来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就当我以为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我哥却又从他的那侧书柜里掏出了一个药丸,这次,是红色的。

他温柔缱绻的抱着于安,在他的求饶哭泣声中,嘴对嘴的喂了进去。

不出一会功夫,我就看到黑壮汉淫笑着抱起了浑身发热的于安,他岔开双腿端坐在沙发一角,硬挺的鸡巴一个灌入,就着于安再次被绑上的口绳,他疯了一样奸淫着自己的好友。

无穷无尽的精液射进体内,滚烫湿黏的后穴永远有鸡巴抽插的感觉,于安早就哭不出来了,他一边呻吟,一边无措的被操的射出来,天花板在旋转,他一会被抱着操弄,一会儿被按着操弄,嘴巴里的腥味是三个人的,他分不清,只知道一个刚刚抽出来,下一个就会送进去。

“啊——!啊——!啊”

到了最后,他几乎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操,一边操,他一边爬着想要离开,可手永远被不停地按着,胸前的抚慰来自多个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深渊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昏过去之前,他还是不死心的看了一眼那个人,严泾,他端坐在沙发正中,眉眼清明,看着他笑,可不知为什么,于安总觉得严泾不是在对着他笑。

黑壮汉又是一个猛挺而入,于安流干了的眼眸却忽然看到了一道缝隙

一红一白的药丸摆在面前,我的头还是晕晕的,有一种过度运动后的乏力感。

“严夏,你好点了吗?”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问道,他坐在我的对面,传来的声音模模糊糊,让我分不清楚。

“——严夏?”男人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他把面前的两颗药丸正要收回,却被我一把拦住。

有一说一,我是下意识动作。

叹息声听着很疲惫,那个男人像是很关切地用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我,“还是,你想让我叫你’于安‘?”

于安?谁?我?

疯了吧,我一个打猛站起身来,把手边的一杯玻璃装好的水给撞倒。

“对不起——”我立马道歉,然后四处找寻纸张,但四散开的水圈很快就洇湿了桌面,我与男人两相对立的阻隔,噢。

噢,我这才发现,男人身穿白色制服,是一名医生。

明亮的窗外是错落交织的树叶,横生的枝蔓堆在一起的鲜活绿意,让人在融融夏日清醒了起来。

我叫严夏,二十出头的年龄,每天无所事事,靠着家里面的供养一直游手好闲着,我有一个大哥,比我大上七岁,叫做严泾,从小,我就是他带着长大。

哥哥——哥哥——

“哥哥哥——!”

小小的白团子裹着一身的雪,猛地撞向一个地方,兜底就被抱了起来。

“夏夏,不乖。”严泾一副小大人模样,他刚上高中,每天从学校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赶着回家,他没像其他同龄男孩一样放学就约着打球泡吧,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小祖宗等着他。

“哥哥,吃糖醋排骨!”小严夏馋着做饭阿姨前几天做给他吃的糖醋排骨,这几天阿姨请假回了老家,他就只能每天等着哥哥回来。

严泾摸了摸小孩的头,把怀里的人抱着回了家,他在玄关拂开严夏身上的雪,冬天里的严夏晶莹剔透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但喜欢也做不来糖醋排骨,这对于一个还只是高中生的严泾来说还是太过艰难,在厨房洗着菜,严泾纠结做青椒土豆丝还是干煸四季豆的时候,小严夏自觉搬着小板凳过来监工。

踩上小板凳,严夏两眼发光,胖乎乎的胳膊比了比自己和哥哥的高度,“一样——一样高了!我是哥哥!”

“对对,你是哥哥。”严泾宠溺地把人又抱了下去,蹲下身捏了捏严夏的鼻子,有商有量,“没有排骨了,吃干煸四季豆好不好?”

严夏听话,他一直很听严泾的话。

**

“夏夏?”一筷子干煸四季豆夹到嘴边,我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

严泾刚从公司回来,一个电话,我又被叫回了家。

坐在他腿上的我依然有点不适应,为什么会不适应呢?我不禁这么想着。

严泾抱着我,我们正坐在餐桌上吃饭,或许说,是我正在被他抱着喂饭,他一口没动,嘴唇一直贴着我的后脖颈四处吮吸,我有点发痒,刚刚躲了一躲,严泾就立马抽身抱着我顶上了餐桌,大理石的凉意在脸上触碰,我很快觉得后背一凉,他,严泾推开了我的衣服,顺带着,我听到了他的皮带扣子“咔哒”一声解开。

灼热坚挺的性器抵到我的后腰,我依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没有吃下那两颗药。

性器的灼热感烫得我不得不直面现实,那是比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肉更加明显的存在,我的手指下意识握紧,像是受惊的鸟雀,缩着头低声求饶,我不知道我哥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但我好像能猜得到一点,“哥,”我试着又叫了一声,“哥哥。”

也就是这一声呼唤,身后的人骤然把身躯顶了上来,随着我的一声低呼,我听到耳边传来了灼热滚烫的呼吸,“夏夏,”我哥这么叫着我,“夏夏,夏夏”

夏夏?我又控制不住的发散思维,头脑重新回归眩晕的状态,我哥很少这样叫我,或许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居然觉得这样的呼唤熟悉又窝心。

但温情永远是短暂金贵的,我的太阳穴一阵刺痛,空白的画面抓都抓不住,一团糊色掩盖了所有的清醒,是了,一团糊,我的人生就如同一团乱糊,没有灿烂辉煌的底色,也谈不上崎岖宛转的波折,一潭死水的沉寂,把最深处的灵魂都要腐蚀。

忽然我就不动了,也不说话了,耳边的声音像是被绝缘层覆盖,只有嗡嗡嗡的乱鸣。

我感受到我哥把他那双修长凌然的手覆盖在了我的背脊,薄薄的一层皮肉忍不住泛起了麻意,温热的触感相撞,总是会有一方带有冷意,我忍不住打了寒颤,缩着背脊就要往下贴,可身下是更加冰凉的大理石,我的眼睛盯着大理石桌面的花纹,那上面有从头顶折射下来的灯光,一览无余的反衬着这一幅兄弟香艳悖伦的场景。

情绪是人身体状态最好的反应器,我没来由的烦躁起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往上挣扎着要离开这片束缚。我哥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得心应手的就把我压了下去,这样的反抗对他来说几乎算不得“反抗”两个字眼。

严泾盯着那一片莹白的吓人的背脊,他从肩颈滑下,一点一点往脊背最深处探去,他的眼神很淡,像是没有欲望,可偏偏手上的动作和身下的性器不如他所愿,勃发的兽欲掩饰不住。

兽欲是最原始的占有,严泾有着高大强健的身躯,多年来幽深的情绪如同埋在地底发酵的美酒,光是味道都能把人的神经熏染上最强烈的克制。我忽然感觉到,我哥把那根欲望抵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像是不可置信,我偏头往后看去,却被一道遮天的阴影压住,“夏夏,”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很轻的叹息。

那声叹息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从灵魂的角落,从不可见光的暗渊传来,无奈中夹杂的无助听着比我的求饶还要委屈。

也就是我宕机这一瞬,忽然的一声啼叫,我忍不住的痛呼变成了一道嗓音,我哥直接进来了。

分不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多还是精神上抽空的情绪更多,我压着嗓子低声哭了起来,生理性的泪水很快模糊了视线,落到大理石桌面汇聚的一小滩水里是我通红的双眼。

颤抖的手指自发的去推搡身后的孽根,我想爬起来,又被按了下去,我的挣扎简直不值一提,“哥,哥哥”我犯贱一样哭着叫,痛意让我狼狈的像个没经过性事的处子,头脑的空白画面里出现了很多声音,那里有于安的名字,有红色白色的药丸,还有我哥抱着我哄我睡觉的夜晚可这样的可怜没有得到回馈,严泾如同深渊巨林里布满血痕的野兽,磨得锋利的獠牙随时可以吞咽所有猎物,他的双手用力扣住了挣扎的人,一个挺身直达了最深处,”啊——!“泪水愈来愈多,无力恐慌席卷全身,随着不停的抽动,我的身体也往前蛹动,我不再叫着“哥哥”,而是喊着“严泾”,我分不清自己在骂他还是在求他,指间都没了力气的我只能被他束缚在身下予取予求,肿胀的性器一次次在狭窄的肠道里冲撞,我的哭声被分成了一段又一段不连贯的呻吟,在被欲望掩埋的同时,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我哥的手在温柔的抚摸我的所有肌肤。

真奇怪,那一瞬间我居然觉得他恨不得把我吃了进去,接着不停的抽插让我没有功夫再去深思,我的头脑在不清醒的片段里昏昏沉沉,一旦我控制不住的思考,那些抽插、那些从身后传来的厚重呼吸,还有背脊随处蔓延的啃噬,都让我的思绪溃散。

到了后面,我在一阵濒死的快感里被接连不断的精液灌溉,我感觉得到自己被一双手轻柔的翻身抱了起来,头顶刺眼的灯还没落下,落下的是铺天盖地的吻,那些吻粘腻沾湿,一点一点啃噬我的唇角,像是不忍、像是克制,像是珍惜的不得了的样子,可偏偏身下凶猛的动作没有停下,我的喘息崩溃也没有停止。

迷迷糊糊中我睁开了一道缝隙的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惊然于我哥的眼睛,居然也是一片泛红。

是上了头的兽性吗?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到了后面,我在一片漆黑里失去了意识。

抽插的水声在夜色里暧昧不已,过了很久,严泾终于停了下来,他用那双掐红了身下人不少地方的手极尽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的人,那张布满哭痕的脸上残存着情欲的红痕,他却很疼惜的抹开那些红晕,像是不忍心、不愿意,却又终究无可奈何的把怀里的珍宝拢进了自己的胸膛,一阵一阵的轻拍着,像是在哄一个顽皮的孩子睡觉。

昏暗夜色里,一声又一声的,叫着“安安”。

“啊,啊,啊嗬——”不停摆动的腰肢被抽插的如同一条细蛇,我的眼前被蒸汽的白雾弥漫,狭窄紧闭的空间里,淫荡的男人们互相抚慰着彼此的寂寞。

钢筋铁骨披露在外,锈迹斑斑的输水管道把一个又一个用塑料白布遮掩的空间从上方窥览无余。成“n"分布的12个洗澡间里,每一个平均占地不到1平方米的雾团里,总是在这样寂寞的夜晚传来工人们此起彼伏的吆喝调笑,各种下三滥、各种黄腔,各种鸡巴大小骚逼紧松的话题永远挑逗着每一个筋疲力竭的男人的最深处最原始的灵魂。

我被人压在沾满各种色情广告、角落处还有不明黄色斑迹的老式瓷砖墙面,热气从嘴里溢出,还伴随着不停的间断又克制的呻吟,“嗬呃,别,不要——”明明嘴里的各种羞耻抵御,却都在身后那具热气腾腾的强劲身躯下化为淫荡无耻的摆动。

“真不要?”男人咬着我的耳尖,顺着从上方铁莲蓬落下的水一直往下啃,“真不要?”他又问,边问边插得更用力,更无情。

我的手指泛软,撑不住墙面,我的一条大腿被抬了起来,像女人一样被身后的人握在一把掌心,随着他不停的抽插,我的大腿也软,从筋到骨,浑身的支撑点都在一只脚尖,垫着的脚尖绷得像随时会断的弦,男人的粗大性器就是拨弦的弓。

“安安,”他叫我安安,一声一声,温柔的不像身下粗鲁莽撞的动作,“安安,”像是性器的抽插并不能使他餍足,他用指间挑着我的下巴,逼迫着这样一个羞耻动作的承受者回头,我在雾气里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手指凌然在眼前,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亲吻席卷而来,咬舌尖、舔牙龈,吻嘴角,小小的一个地方被他尝了个遍。

我只能一边“呜呜”一边不知耻的回应,身体比大脑更加真实,爽感促使我变为这咫尺间的荡妇,我想,这是个混乱的梦境,是不真实,是幻想乡,是可以原谅的。

一场冲澡洗了很久,我的大脑在缺氧里几欲昏厥,被抱着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了周围嘈杂的哄笑调戏,很多脏兮兮的话往耳朵里面钻,“这他妈真是男的也能玩成婊子!”“还得是人家泾哥器大活好,把咱们小厂长伺候的哟,脚软得要人抱着出来!”“男的捅屁眼呢,哈哈哈,带出来的不都是”“说是睡一个被窝呢,夜里没玩够,洗个澡都要草上!”

我在温热的臂弯里蹙眉,像是逃避一般把头往里面埋,抱我的人没什么情绪波动一般,像是听这样的话听的麻木了,脚步稳扎稳打,我在这样的安稳里沉沉睡了过去。我想,这人还不错。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剥皮脱骨的泥洼墙面,我的鼻翼几乎快要贴上去,墙上糊着一个穿红裙的港风美女,九十年代最盛行的波浪发,波点裙,事业线开得很低,我快要一嘴贴上去了。

忽然,身后温柔缠来,一双宽大的手腕把我往后拖抱,我的头毛茸茸的抵在那人的下颌,他像是有点痒,转动着摩擦脸颊,习惯性的膜上我的背脊,呼出来灼热的匪气,他又叫我“安安”,我的头晕眩的不行,“安安,起床,该上工了。”

我被托在宽大的胯骨之上,甚至能感受到靠近臀缝的坚挺,身后男人明显的晨勃让我以为又要再次经历昨天在浴室里的狂热性事,可男人定力极强,稳扎稳打抱着我,从内裤一点点给我穿衣,我们两人现在在一个破旧不堪的厂工宿舍里面,不到八平米的灰瓦房子放着两架上下铺铁床,同样的钢筋铁骨锈迹斑斑,让我回忆起了昨天夜里的淫荡性爱。

公共浴室,我跟这个男人就隔着一道随时可以被挑开的塑料布放肆抽插,精液混合着肥皂水,把我们两人都染上了污浊的味道。

“安安,”男人把一条小裤衩拿起,俗气的红色,挽着我的脚尖一直往上带,我这才看清,男人的肤色很深,是那种日头下干苦活磨出来的麦色,强筋壮骨下的一双手却显得修长不凡,小腿,腿弯,大腿,屁股,顺着滑动的手指酥酥麻麻,我忍不住往后缩头,正好被席卷而上的雄厚气息给包裹,“安安,”他执着的叫着这个名字,一边咬着我的耳尖一边吻我。

“嗯”我没出息的没忍住,情欲像是孽海里无端泛起的连波,打的我措手不及,下意识的,我竟然想往身后的那根坚挺探去,可头脑瞬间的空白惊吓到了我,“安安”?谁是安安?我是安安?我是吗?如果不是,那我是谁?

鸡皮疙瘩从男人抚摸过的脚尖窜出,我忽然挣扎着想往后看!我还没见过!没见过这个男人的模样!

“安安,”男人的嗓音暗哑,如同久经沙场的老将一般,又像是潜伏在丛林之中的百兽王,他禁锢着我的身躯,让我只能背靠着他,一点一点,他带动着胯骨的转动让我看清楚这个不到八平米的灰瓦屋子,破旧却干净的泥洼地面,脱落墙皮上有着遮掩的从港式明星到电影彩纸的各色日历海报,靠近门口立着一个土黄色的四方桌,桌角磨损出了内里的黄木,但却被人细心地用胶布裹好了,其上放置着生活用的一些锅碗瓢盆,还有一盒开过的蛋卷点点滴滴,是有人尽力生活的证明。

眩晕,熟悉到恶心的眩晕,我把手抓住男人的大腿,像是浮水的人死命攥紧支撑的木头,“啊,啊,”我想发出一些声音,说出一些话,可无论如何,吐出来的都是痴痴的拟声词。

男人的表情在身后显得很平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点都不带情绪,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又像是在思虑着什么忽然,眼前又再次出现一只修长凌然的手,这次手心朝上摆在我的面前,一颗圆圆的、小小的白色药丸。

没有任何挣扎,药丸递到我的嘴边的时候,男人哄着我,“吃下去,安安,吃下去,就能回头了。”

我叫于安,今年23岁了,无业游民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什么特长,也不善于与人交往,在23岁生日那天,我的养父死了,我从名义上继承了他留下的一间钢铁工厂。

刚到钢铁工厂的那天是个大晴天,日头大的吓人,感觉能把人皮骨都融化了,我背着一个旧旧的蛇皮口袋,带着锅碗瓢盆所有身家跨进了名叫995的钢铁工厂。

正午的日头熏着饭肉香,一大桶一大桶铝制桶里面装着油腻腻的饭菜,是工人们伙食时间,我站在一片槐树阴下,擦着头顶不断冒出来的汗渍,饥肠辘辘的工人们从各个方向携尘带土而来,有的个子高的吓人,我连人脸都望不到,一伙接一伙,恶狼猛扑向那三大桶饭菜。

我也饿,看着那三大桶,有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垒的山一样高,有红艳艳滴油冒肥的红烧肉,还有翠玉一样的油麦菜,吞咽着口水,我想着从蛇皮口袋里掏出碗也去打上一套。

可看着那乌泱泱的一群大汉,我又默默缩回了手,把掏出来的碗塞了回去,然后埋着头看着脚下的黄土地发愣,我想等那群人走光了再去捞一点油水拌饭吃。我带了老家婶子装的辣椒酱,很下饭。

轰然一声,不远处的人群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以为这群野兽因为食物打了起来,定眼一看,是个高个子,很高很高的一个人,把一大片聚集在红烧肉那里不肯散去的霸头们撞开了,真——直接撞开了,一大片人盖着人,场面滑稽又好玩。

奇怪的是,那群被撞开的人居然没什么人有特别大的反应,左右不过是骂骂咧咧几句散开了我又看一眼那个高个子,太高了,日头对着眼睛,索性我又缩了回头,接着看黄土地。

渐渐地,那些工人四散开成群地找地吃饭了,我见着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还在三大桶那里,立马又掏出我的碗,一只印着粉色猪的碗,此时我蹲在树荫下,眼巴巴,就等着最后一两个人离开三大桶。

忽然,从天而降一两块东西打在碗里,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握稳,定睛一看——冒油带肥的红烧肉!

转头一望,是一个背光站着的人,高高的,壮壮的,噢,还有点黑。

盯着搪瓷碗里的两块油腻腻的红烧肉,我很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手里没筷子,我甚至想直接用嘴去够,但是下意识我觉得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

“谢谢,”我不好意思地对那个站在光晕里的男人说,“”本来还想着说些什么,男人却直接转身走了,我楞了个几秒,脚边的蛇皮口袋跌出来一个铁盒子,像是打通了哪根弦,我一步跨三的赶上那个高的惊人的男人。

“等等——”

男人止住,转过身看着我,我这才看清楚那张脸,很周正的五官,但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男人的眼睛很空,我对上那双空洞的眼睛,没有来在夏日里打了个寒战。

“吃,吃蛋卷”我递出手里的铁盒子,是过年的时候老家婶子送给我的,一直没舍得吃完,每次馋了才打开吃上一小块,“好吃的,红豆味的”补上话,我还是有点怵的隔着男人一个手臂的距离,见他一直不说话,只是视线呆呆的看着那个铁盒子。

“什么,”男人好看的嘴形里蹦跶出几个不清晰的字,“是,蛋卷?”

这话问的痴傻,却莫名让我一时间鼻头发酸,想起了老家的婶子还有村子门口的那条早春才出生的小奶狗。

我磨了磨鼻子,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就是一种,好吃的零嘴。”说着自顾自地从铁盒子里掏出来两条蛋卷,一股气递给了他,“别客气,吃”

男人接了过去,看着我一动不动,在我认真的注目下,男人把蛋卷赛进了嘴里,吭哧吭哧咬了起来,我看着他吃,自己也觉得香甜,正要搭话问名字,忽然远方传来了呼唤声,是早就打好招呼的亲戚叫我,我连忙又从铁盒子小心拿出一条,又拿了一条,拢共两条塞到男人手心,嘬吧了手里沾上的碎削,向男人挥挥手跑走了。

俊美空洞的一双眼,盯着那个身影越跑越远,很滑稽的一个背影,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小狗,一扭一扭的屁股很招人,严泾把剩下的两条蛋卷小心地收了起来,转身迎着烈日走。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一件松松垮垮的蓝条背心被说话的人穿在身上,一身腻子肉在机房的大排扇下泛着油光,他不正眼瞧面前这个所谓的“未来小厂长”,只是一个劲地盯着手里的牌,“三个a!”

我从身后呆愣愣地看着被男人扣出去的三个3,一脸惶惑地缩在脚边的三寸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们是在玩一个叫做“吹牛皮”的游戏,无论手中牌大小,只要你足够胆大就能获胜。

“跟三个a——!”蓝条背心旁边的是一个敞着黄衬衣的中年男人,他戴着眼镜,眼睛虚起来的样子总让我想起村门口的一个老赖皮。像是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笑着盯了过来,“这就是咱们未来的老大了?”

“哈!老子这里4个a,你们一胖一瘦的唱什么双簧!跟4个a!”正对面的是一个稍显年轻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坦露在外的手臂上是焦黑色的皮肤,像是熟尽了的黑麦子,嗓门大的吓人,一双脚翘在用木纸板搭的牌桌上,脚丫也是大的。

看不懂打牌的游戏,也没人搭理,我很习惯这样的对待,从小以来,一直都很习惯。藏在手后心的饭盒里还有两块红烧肉,这让我想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心里开心,所以连这样的忽视与戏谑也变得模糊。

“翻。”一道很清冽的声音出现,是坐在牌桌末尾的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他指着“黑麦子”的扣牌,语气笃定。

“操你娘的。”黑麦子无可奈何翻了牌,4个q。

一场牌局结束,管事的蓝白条胖子才终于把目光对准了我,他笑得很刻意,莫名让人不适应,“于——安?噢,对,是这个名字,曹副厂长也跟我说了,您呢,是来历练的,那肯定要真枪实弹的下基层对不!?咯——跟着老徐他们一伙人——”他用一双同样胖的手指着刚刚出牌的几个人转了个圈,“包你这一年学有所成!”

我呆呆的点头,事实上从小到大我对别人说的一骨碌的话都是这样回应的,我知道,又像是不知道,但我明白的是,我从来没有选择。

**

拖着蛇皮口袋一扭一扭的身影走远了,牌桌上的男人们才真正聊了起来。

“瞧见没,细皮嫩肉,跟后街上拉皮条的洗发妹一样的招人!”黑麦子彻底在大排扇子下脱了衣服,松垮着裤头,下流暗示地摸了把自己的会阴,那里已经隆起了一小团,“干进去!草开了!妈的能把老子的鸡巴给吸干!”

“啧。老四你也注意点,刚刚那眼神别当我没看见,就差把人家当女人要扒着屁股射进去了。”蓝白条的胖子一脸淫笑,搓了搓手心的肥肉,笑着收拾了牌。

黄衬衣的中年男人眼里的精光不再掩藏,他问着蓝白条胖子,“真把他给我们组?”眼镜摘了下来后是一张凶狠异常的长相,狞笑道:“我们组12个大小伙子呢。”

钢铁厂的年轻大小伙,在这个男人的肌肉比汉水更多的地方,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深夜里的寂寞和空虚,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给干死。

“给,怎么不给?嘿嘿。”胖子笑,“曹厂长早说了,这就是个傻子,让我尽管折腾弄走,咱们厂里面最牛逼的不就是你们604组,交给你们——”“嘿嘿,我放心的很!”舔了舔嘴皮,他那里有泛光的油水,“但是嘛,要让我也尝尝鲜~”

“牌钱。”一直说着最精简的话,坐在角落相貌平平的男人站了起身,他长得并不算高,却有一种让人忽视不了的压迫感,“108。”

“嘿嘿,”胖子是个典型的吝啬鬼,讨好的把怀里递出一根黄果树香烟,“当然啦——第一口肯定是曾哥先——”

相貌平平的男人一脚跨出了门,却并没有反驳的意思,只是丢下句,“多买些套子。黏在一起,脏。”

从车间出来带了一身的刚屑土灰,我分到了一间宿舍,分管员说是已经有十个人在住了,都是年龄差不多的大小伙子,把行李放下的时候,宿舍空落落的,拎着个大红盆,我就准备下去澡堂洗个澡。

大红盆是我在火车站下头的马路边买的,当时一个老奶奶在卖,挺好的瓷盆,结实又红艳艳,八块钱一个,十二块一双。

我买下了两个,一个用来洗澡,一个搁着放在宿舍的木柜里。

大红色的盆肚子里面是一对描红着绿的鸟,看着亲热又可爱,我压着洗澡要用的肥皂汗巾换洗裤衩一同放了进去。

来到澡堂,是用塑料遮布封闭的一个个小隔间,我选了一个进去,落开的水花溅下,我在还没热起来的水温里打了个寒战。在老家洗澡很不方便,没有天然气就得烧水洗澡,夏天还好,可以到河沟里游泳,冬天就很难受,烧了的水要留着冲,打泡沫的时候冷的发抖就只能缩成一团蹲着洗。

以前住村子里的时候隔壁住了个老光棍,是个四五十岁抽旱烟的人,记忆力他对我很好,年幼的时候总是抱着我抖腿讲故事,喜欢帮我捏肩洗澡,村里人都叫我没妈的土泥巴,只有他总是黏糊糊的叫我宝宝,记得有一次冬天,他裹着我在他家贴了白瓷片的浴室里洗澡,我很爱那种温热的太阳灯照下来的感觉,呼啦呼啦用手戳着水玩,忽然就感受到了身后有更大的热意,老光棍贴着我的屁股缝在磨他的物件,那东西太烫了半软半硬的,我模糊的害怕,糊了他一脸的水就光着屁股蛋跑了。

我其实分不清那样的事究竟算什么,但我永远记得那天回家自己烧了满盆子的水,一遍一遍洗屁股缝里的东西。

自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愿意跟人一块洗澡了。

铁莲蓬的水打下来很疼,钢筋铁骨的车间连水都带有铁锈味,我缩靠在不到一平米的浴室,慢慢等着热气上来。

真好啊,我很喜欢雾气蒸腾上来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温暖的怀抱轻轻哄着你。

从大红盆里捡起肥皂打,我正要抹上身,忽然塑料隔帘泛起波动,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进来!

忽如其来的受惊让我从脊椎骨泛起凉意,我吓得缩到了角落,只会抖着声问:“谁?”

嘿嘿的声音从旁边的帘子传来,是个很年轻雄壮的声音,我听着耳熟,又看那麦穗子一样的颜色,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模糊的脸。

黑麦子自个儿做了介绍,“我叫徐猛,跟你一间宿舍的。小厂长,借个肥皂打打呗!”说着就要把手臂再往里面伸,我紧张的打暗嗝,窝囊的说了好就要把手上的肥皂递出去,忽然那只手透过黏腻的肥皂顺着往上摸,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就往外面扯。

“啊——!”我吓得叫出了声,害怕的打哆嗦,肥皂打出来的泡沫太多,两条滑泥鳅一样的手臂就分开来。

“老四。”很轻的一声警告让叫徐猛的黑麦子悻悻收回手臂,哼着妹妹你坐船头继续冲起了澡。

忽然安静下来的四方空间里,我只能感受到从一米高落下的热水打在身上的又溅落在水泥地的声音,哗啦哗啦,顺着铁网的下水道流走。

“不好意思,是叫于安吗?”那个声音就正正方方在我的隔帘之外,我甚至能看到一重暗隐,不算高的人,但不知为何压迫感不比刚刚的徐猛少。

见我久久没出声,那人轻笑了一下,清凌凌的声线,舒缓又体贴,他把我因为惊慌掉落的肥皂放进了脚边的帘子,绅士的道了再见,“对了,咱们都是舍友,刚刚老四跟你开玩笑的别见怪,早点洗完回来,我们给你准备了接风宴欢迎你!”

欢迎我?陌生的情绪代替了惊吓,我新奇又陌生的念着这个词,脸上止不住的发热,从来没人欢迎过我。

进了宿舍,里面果然已经围满了人,都是比我高比我壮的大汉,所有人的目光在接触到我的时候莫名都亮了起来。我穿着一条新的白背心,青蓝色的裤衩还是新买的,有点紧的包裹着屁股,我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盯着,不自在的点头打招呼。

“你,你们好。”

目测有七八个人的样子,他们或坐或站的围着宿舍里头的长方桌,那是一只铁皮钢桌,应该是从生产线上淘汰回来的残料,上面带着冷色的光,折的整个宿舍发亮,瓶瓶罐罐堆了一些不知名的酒水饮料,我刚一进门,就被一个轻柔的力道环住。

是那个打牌时候坐在角落的男人,他一张口我就听出来他是刚刚站在隔帘外的人,“小厂长,欢迎你加入我们609!”

吆喝四起,我在错落的叫声里迷茫的跟着升腾情绪,头一次被这么多人接纳,让我迷茫又欢喜。

“谢谢,谢谢大家。”

“欸!”蓝白条的长满腻子肉的胖子说话了,他挤到我的身前,递来了一瓶开了盖子的雪碧,“来,小厂长喝饮料!瞧着你就不会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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