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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放的小厂长(剧情线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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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托在宽大的胯骨之上,甚至能感受到靠近臀缝的坚挺,身后男人明显的晨勃让我以为又要再次经历昨天在浴室里的狂热性事,可男人定力极强,稳扎稳打抱着我,从内裤一点点给我穿衣,我们两人现在在一个破旧不堪的厂工宿舍里面,不到八平米的灰瓦房子放着两架上下铺铁床,同样的钢筋铁骨锈迹斑斑,让我回忆起了昨天夜里的淫荡性爱。

公共浴室,我跟这个男人就隔着一道随时可以被挑开的塑料布放肆抽插,精液混合着肥皂水,把我们两人都染上了污浊的味道。

“安安,”男人把一条小裤衩拿起,俗气的红色,挽着我的脚尖一直往上带,我这才看清,男人的肤色很深,是那种日头下干苦活磨出来的麦色,强筋壮骨下的一双手却显得修长不凡,小腿,腿弯,大腿,屁股,顺着滑动的手指酥酥麻麻,我忍不住往后缩头,正好被席卷而上的雄厚气息给包裹,“安安,”他执着的叫着这个名字,一边咬着我的耳尖一边吻我。

“嗯”我没出息的没忍住,情欲像是孽海里无端泛起的连波,打的我措手不及,下意识的,我竟然想往身后的那根坚挺探去,可头脑瞬间的空白惊吓到了我,“安安”?谁是安安?我是安安?我是吗?如果不是,那我是谁?

鸡皮疙瘩从男人抚摸过的脚尖窜出,我忽然挣扎着想往后看!我还没见过!没见过这个男人的模样!

“安安,”男人的嗓音暗哑,如同久经沙场的老将一般,又像是潜伏在丛林之中的百兽王,他禁锢着我的身躯,让我只能背靠着他,一点一点,他带动着胯骨的转动让我看清楚这个不到八平米的灰瓦屋子,破旧却干净的泥洼地面,脱落墙皮上有着遮掩的从港式明星到电影彩纸的各色日历海报,靠近门口立着一个土黄色的四方桌,桌角磨损出了内里的黄木,但却被人细心地用胶布裹好了,其上放置着生活用的一些锅碗瓢盆,还有一盒开过的蛋卷点点滴滴,是有人尽力生活的证明。

眩晕,熟悉到恶心的眩晕,我把手抓住男人的大腿,像是浮水的人死命攥紧支撑的木头,“啊,啊,”我想发出一些声音,说出一些话,可无论如何,吐出来的都是痴痴的拟声词。

男人的表情在身后显得很平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点都不带情绪,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又像是在思虑着什么忽然,眼前又再次出现一只修长凌然的手,这次手心朝上摆在我的面前,一颗圆圆的、小小的白色药丸。

没有任何挣扎,药丸递到我的嘴边的时候,男人哄着我,“吃下去,安安,吃下去,就能回头了。”

我叫于安,今年23岁了,无业游民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什么特长,也不善于与人交往,在23岁生日那天,我的养父死了,我从名义上继承了他留下的一间钢铁工厂。

刚到钢铁工厂的那天是个大晴天,日头大的吓人,感觉能把人皮骨都融化了,我背着一个旧旧的蛇皮口袋,带着锅碗瓢盆所有身家跨进了名叫995的钢铁工厂。

正午的日头熏着饭肉香,一大桶一大桶铝制桶里面装着油腻腻的饭菜,是工人们伙食时间,我站在一片槐树阴下,擦着头顶不断冒出来的汗渍,饥肠辘辘的工人们从各个方向携尘带土而来,有的个子高的吓人,我连人脸都望不到,一伙接一伙,恶狼猛扑向那三大桶饭菜。

我也饿,看着那三大桶,有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垒的山一样高,有红艳艳滴油冒肥的红烧肉,还有翠玉一样的油麦菜,吞咽着口水,我想着从蛇皮口袋里掏出碗也去打上一套。

可看着那乌泱泱的一群大汉,我又默默缩回了手,把掏出来的碗塞了回去,然后埋着头看着脚下的黄土地发愣,我想等那群人走光了再去捞一点油水拌饭吃。我带了老家婶子装的辣椒酱,很下饭。

轰然一声,不远处的人群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以为这群野兽因为食物打了起来,定眼一看,是个高个子,很高很高的一个人,把一大片聚集在红烧肉那里不肯散去的霸头们撞开了,真——直接撞开了,一大片人盖着人,场面滑稽又好玩。

奇怪的是,那群被撞开的人居然没什么人有特别大的反应,左右不过是骂骂咧咧几句散开了我又看一眼那个高个子,太高了,日头对着眼睛,索性我又缩了回头,接着看黄土地。

渐渐地,那些工人四散开成群地找地吃饭了,我见着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还在三大桶那里,立马又掏出我的碗,一只印着粉色猪的碗,此时我蹲在树荫下,眼巴巴,就等着最后一两个人离开三大桶。

忽然,从天而降一两块东西打在碗里,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握稳,定睛一看——冒油带肥的红烧肉!

转头一望,是一个背光站着的人,高高的,壮壮的,噢,还有点黑。

盯着搪瓷碗里的两块油腻腻的红烧肉,我很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手里没筷子,我甚至想直接用嘴去够,但是下意识我觉得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

“谢谢,”我不好意思地对那个站在光晕里的男人说,“”本来还想着说些什么,男人却直接转身走了,我楞了个几秒,脚边的蛇皮口袋跌出来一个铁盒子,像是打通了哪根弦,我一步跨三的赶上那个高的惊人的男人。

“等等——”

男人止住,转过身看着我,我这才看清楚那张脸,很周正的五官,但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男人的眼睛很空,我对上那双空洞的眼睛,没有来在夏日里打了个寒战。

“吃,吃蛋卷”我递出手里的铁盒子,是过年的时候老家婶子送给我的,一直没舍得吃完,每次馋了才打开吃上一小块,“好吃的,红豆味的”补上话,我还是有点怵的隔着男人一个手臂的距离,见他一直不说话,只是视线呆呆的看着那个铁盒子。

“什么,”男人好看的嘴形里蹦跶出几个不清晰的字,“是,蛋卷?”

这话问的痴傻,却莫名让我一时间鼻头发酸,想起了老家的婶子还有村子门口的那条早春才出生的小奶狗。

我磨了磨鼻子,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就是一种,好吃的零嘴。”说着自顾自地从铁盒子里掏出来两条蛋卷,一股气递给了他,“别客气,吃”

男人接了过去,看着我一动不动,在我认真的注目下,男人把蛋卷赛进了嘴里,吭哧吭哧咬了起来,我看着他吃,自己也觉得香甜,正要搭话问名字,忽然远方传来了呼唤声,是早就打好招呼的亲戚叫我,我连忙又从铁盒子小心拿出一条,又拿了一条,拢共两条塞到男人手心,嘬吧了手里沾上的碎削,向男人挥挥手跑走了。

俊美空洞的一双眼,盯着那个身影越跑越远,很滑稽的一个背影,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小狗,一扭一扭的屁股很招人,严泾把剩下的两条蛋卷小心地收了起来,转身迎着烈日走。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一件松松垮垮的蓝条背心被说话的人穿在身上,一身腻子肉在机房的大排扇下泛着油光,他不正眼瞧面前这个所谓的“未来小厂长”,只是一个劲地盯着手里的牌,“三个a!”

我从身后呆愣愣地看着被男人扣出去的三个3,一脸惶惑地缩在脚边的三寸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们是在玩一个叫做“吹牛皮”的游戏,无论手中牌大小,只要你足够胆大就能获胜。

“跟三个a——!”蓝条背心旁边的是一个敞着黄衬衣的中年男人,他戴着眼镜,眼睛虚起来的样子总让我想起村门口的一个老赖皮。像是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笑着盯了过来,“这就是咱们未来的老大了?”

“哈!老子这里4个a,你们一胖一瘦的唱什么双簧!跟4个a!”正对面的是一个稍显年轻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坦露在外的手臂上是焦黑色的皮肤,像是熟尽了的黑麦子,嗓门大的吓人,一双脚翘在用木纸板搭的牌桌上,脚丫也是大的。

看不懂打牌的游戏,也没人搭理,我很习惯这样的对待,从小以来,一直都很习惯。藏在手后心的饭盒里还有两块红烧肉,这让我想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心里开心,所以连这样的忽视与戏谑也变得模糊。

“翻。”一道很清冽的声音出现,是坐在牌桌末尾的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他指着“黑麦子”的扣牌,语气笃定。

“操你娘的。”黑麦子无可奈何翻了牌,4个q。

一场牌局结束,管事的蓝白条胖子才终于把目光对准了我,他笑得很刻意,莫名让人不适应,“于——安?噢,对,是这个名字,曹副厂长也跟我说了,您呢,是来历练的,那肯定要真枪实弹的下基层对不!?咯——跟着老徐他们一伙人——”他用一双同样胖的手指着刚刚出牌的几个人转了个圈,“包你这一年学有所成!”

我呆呆的点头,事实上从小到大我对别人说的一骨碌的话都是这样回应的,我知道,又像是不知道,但我明白的是,我从来没有选择。

**

拖着蛇皮口袋一扭一扭的身影走远了,牌桌上的男人们才真正聊了起来。

“瞧见没,细皮嫩肉,跟后街上拉皮条的洗发妹一样的招人!”黑麦子彻底在大排扇子下脱了衣服,松垮着裤头,下流暗示地摸了把自己的会阴,那里已经隆起了一小团,“干进去!草开了!妈的能把老子的鸡巴给吸干!”

“啧。老四你也注意点,刚刚那眼神别当我没看见,就差把人家当女人要扒着屁股射进去了。”蓝白条的胖子一脸淫笑,搓了搓手心的肥肉,笑着收拾了牌。

黄衬衣的中年男人眼里的精光不再掩藏,他问着蓝白条胖子,“真把他给我们组?”眼镜摘了下来后是一张凶狠异常的长相,狞笑道:“我们组12个大小伙子呢。”

钢铁厂的年轻大小伙,在这个男人的肌肉比汉水更多的地方,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深夜里的寂寞和空虚,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给干死。

“给,怎么不给?嘿嘿。”胖子笑,“曹厂长早说了,这就是个傻子,让我尽管折腾弄走,咱们厂里面最牛逼的不就是你们604组,交给你们——”“嘿嘿,我放心的很!”舔了舔嘴皮,他那里有泛光的油水,“但是嘛,要让我也尝尝鲜~”

“牌钱。”一直说着最精简的话,坐在角落相貌平平的男人站了起身,他长得并不算高,却有一种让人忽视不了的压迫感,“108。”

“嘿嘿,”胖子是个典型的吝啬鬼,讨好的把怀里递出一根黄果树香烟,“当然啦——第一口肯定是曾哥先——”

相貌平平的男人一脚跨出了门,却并没有反驳的意思,只是丢下句,“多买些套子。黏在一起,脏。”

从车间出来带了一身的刚屑土灰,我分到了一间宿舍,分管员说是已经有十个人在住了,都是年龄差不多的大小伙子,把行李放下的时候,宿舍空落落的,拎着个大红盆,我就准备下去澡堂洗个澡。

大红盆是我在火车站下头的马路边买的,当时一个老奶奶在卖,挺好的瓷盆,结实又红艳艳,八块钱一个,十二块一双。

我买下了两个,一个用来洗澡,一个搁着放在宿舍的木柜里。

大红色的盆肚子里面是一对描红着绿的鸟,看着亲热又可爱,我压着洗澡要用的肥皂汗巾换洗裤衩一同放了进去。

来到澡堂,是用塑料遮布封闭的一个个小隔间,我选了一个进去,落开的水花溅下,我在还没热起来的水温里打了个寒战。在老家洗澡很不方便,没有天然气就得烧水洗澡,夏天还好,可以到河沟里游泳,冬天就很难受,烧了的水要留着冲,打泡沫的时候冷的发抖就只能缩成一团蹲着洗。

以前住村子里的时候隔壁住了个老光棍,是个四五十岁抽旱烟的人,记忆力他对我很好,年幼的时候总是抱着我抖腿讲故事,喜欢帮我捏肩洗澡,村里人都叫我没妈的土泥巴,只有他总是黏糊糊的叫我宝宝,记得有一次冬天,他裹着我在他家贴了白瓷片的浴室里洗澡,我很爱那种温热的太阳灯照下来的感觉,呼啦呼啦用手戳着水玩,忽然就感受到了身后有更大的热意,老光棍贴着我的屁股缝在磨他的物件,那东西太烫了半软半硬的,我模糊的害怕,糊了他一脸的水就光着屁股蛋跑了。

我其实分不清那样的事究竟算什么,但我永远记得那天回家自己烧了满盆子的水,一遍一遍洗屁股缝里的东西。

自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愿意跟人一块洗澡了。

铁莲蓬的水打下来很疼,钢筋铁骨的车间连水都带有铁锈味,我缩靠在不到一平米的浴室,慢慢等着热气上来。

真好啊,我很喜欢雾气蒸腾上来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温暖的怀抱轻轻哄着你。

从大红盆里捡起肥皂打,我正要抹上身,忽然塑料隔帘泛起波动,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进来!

忽如其来的受惊让我从脊椎骨泛起凉意,我吓得缩到了角落,只会抖着声问:“谁?”

嘿嘿的声音从旁边的帘子传来,是个很年轻雄壮的声音,我听着耳熟,又看那麦穗子一样的颜色,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模糊的脸。

黑麦子自个儿做了介绍,“我叫徐猛,跟你一间宿舍的。小厂长,借个肥皂打打呗!”说着就要把手臂再往里面伸,我紧张的打暗嗝,窝囊的说了好就要把手上的肥皂递出去,忽然那只手透过黏腻的肥皂顺着往上摸,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就往外面扯。

“啊——!”我吓得叫出了声,害怕的打哆嗦,肥皂打出来的泡沫太多,两条滑泥鳅一样的手臂就分开来。

“老四。”很轻的一声警告让叫徐猛的黑麦子悻悻收回手臂,哼着妹妹你坐船头继续冲起了澡。

忽然安静下来的四方空间里,我只能感受到从一米高落下的热水打在身上的又溅落在水泥地的声音,哗啦哗啦,顺着铁网的下水道流走。

“不好意思,是叫于安吗?”那个声音就正正方方在我的隔帘之外,我甚至能看到一重暗隐,不算高的人,但不知为何压迫感不比刚刚的徐猛少。

见我久久没出声,那人轻笑了一下,清凌凌的声线,舒缓又体贴,他把我因为惊慌掉落的肥皂放进了脚边的帘子,绅士的道了再见,“对了,咱们都是舍友,刚刚老四跟你开玩笑的别见怪,早点洗完回来,我们给你准备了接风宴欢迎你!”

欢迎我?陌生的情绪代替了惊吓,我新奇又陌生的念着这个词,脸上止不住的发热,从来没人欢迎过我。

进了宿舍,里面果然已经围满了人,都是比我高比我壮的大汉,所有人的目光在接触到我的时候莫名都亮了起来。我穿着一条新的白背心,青蓝色的裤衩还是新买的,有点紧的包裹着屁股,我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盯着,不自在的点头打招呼。

“你,你们好。”

目测有七八个人的样子,他们或坐或站的围着宿舍里头的长方桌,那是一只铁皮钢桌,应该是从生产线上淘汰回来的残料,上面带着冷色的光,折的整个宿舍发亮,瓶瓶罐罐堆了一些不知名的酒水饮料,我刚一进门,就被一个轻柔的力道环住。

是那个打牌时候坐在角落的男人,他一张口我就听出来他是刚刚站在隔帘外的人,“小厂长,欢迎你加入我们609!”

吆喝四起,我在错落的叫声里迷茫的跟着升腾情绪,头一次被这么多人接纳,让我迷茫又欢喜。

“谢谢,谢谢大家。”

“欸!”蓝白条的长满腻子肉的胖子说话了,他挤到我的身前,递来了一瓶开了盖子的雪碧,“来,小厂长喝饮料!瞧着你就不会喝酒!”

我满心感动接下,旁边又有人说话,是打牌的时候那个黄衬衣的中年人,他摘了眼镜,冒着精光的神态,“喝什么雪碧,喝酒!来!搞个啤的!不然就是瞧不上咱们!”

眼前又送上来一瓶低度数的易拉罐,我软弱的全部接下,为着那句不然就是瞧不上,担心又急迫的喝下了一小口。

我从没喝过酒,一不小心被苦味呛吐了几口,身后依然环着我的人温柔地替我擦拭,然后一把拿走没喝完的易拉罐仰头喝完。

“曾哥牛逼!英雄救美人呢!”这时候我瞧见黑麦子一样的徐猛狞笑着靠着一架上下铁床,他没穿上衣,健实的肌肉扎在一起冒着滑腻的光。

我在众人的介绍里知道,身后的人叫做曾妄,是宿舍里说一不二的主,年纪不是最大,可是大家好像都很服他。

晕乎乎的劲头逐渐上脸,我只能没骨头的往后倒,我最后清醒的画面,是所有人一起用一种奇怪的笑看向了我。

那种笑意好熟悉,就好像,好像当初村里面那个老光棍常常看向我的表情。

**

双臀瓣被揉搓,我想往上夹着跑,又被人按着胯骨压了下去,凑上火热热冒气似的物件,一整个人打浑样的害怕,痴痴傻傻推着后面擒住我腰的人,“不要,不,啊!”舌头被前面看不清的夜色呷住。

色情浑厚的气息在搅动里疯狂侵袭,我只能呜呜呜的想要推拒,可一只手被反缴在身后,唯唯剩下的另一只手也失了力气一样被人攥住,那人还不爽快,攥着的掌控还不能满足,他引着我的手放到胸前的肉粒上,带动着我的指间一起抓揉。

“啊啊,啊呃不,求求你们,”半张的口含满了道不明的津液,一得到喘息就是下意识的求饶,但很快我就说不出话来,灼热鲜明的性器饥渴难耐地寻觅发泄口,不知道谁的怒吼伴随着我的一声压入咽喉的抽泣加入了这场无穷无尽的欲海深渊。

后穴搅动的水声粘腻惊人,每次的抽插都能让我失去片刻意识,那里的嫩肉被无穷无尽的蹂躏,一根又一根肉棒在交错时间里填满它,灼热的体液灌满又溢出,阖不住的穴口冒着逼人的淫荡气息。

“曾哥牛逼啊,这都第几次了!”

男人在奉承声中再次剥开一个避孕套,明明是满眼的嫌恶,身下却再次挺立起黑红的鸡巴,他来到麦色壮汉让开的位子,嘴里轻哂道:“妈的。叫你们带套子就是不听,一个个禽兽一样射的到处都是。”他用手指搅动那些精污,全部塞进阖动的穴口。

我依然在呜呜的哭叫,声音早已沙哑不堪,嘴里含动着一个黑黢黢的肉棒,腥味早就不再陌生,吞咽在抽动的插射里都变得奢侈。

被叫做曾哥的人推开了压在我身前的人,得了自由后我失力地趴倒在钢筋桌板上,身上黏着的热气与体液熏蒸着我模糊的意识,往前爬——我颤抖着一双手想逃离。

“啧。”男人维持着上位者的姿态,一边撸动自己的欲望,一边可笑的看着那个弱小瘦削的身躯往前挪动,他把大腿跨上了一只,一搂腰就把想要逃离深渊的人给拖了回来,掐着泛红的双唇,崩溃的泪液早就把人的眼弄得红肿难清。

“别怕。”曾妄温柔地拂去那些脏污,然后恶魔一般从旁边的人手里接过一瓶褐色包装的液体,“乖一点,今晚让你爽上天。”

***

迷情剂的作用发挥的很快。

我几乎是意识剥离了肉体。

发骚一样的爬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腿间,我在抽插浸淫中发狂的摆动腰肢,那个黑麦子一样的壮汉又把我扛上了后腰悬在空中操干。

“啊,啊啊”迷离的双眸间盈满了情欲,我被吮着发麻的舌头,搅动着数十人的精液接吻。

黑麦子挺动的如同抽风的野狗,他把怀里的人撞的魂飞魄散,下流的问我,“爽不爽,啊,老子操你爽不爽!还记不记得这是老子第几次上你!?啊!”说话间又把梆硬的鸡巴往里再往里使劲撞。

我几乎是在灭顶的酥麻里射了出来。

接着又是谁?我在泪眼婆娑里被那个黄衬衣的男人锁住手顶到了窗边,那是逼仄的宿舍唯一的窗,上面布满了土灰和蜘蛛网,我的脸因为身后不断的顶撞一直压着铁窗栏,收不住的津液流到明黄的锈迹上,呜呜的哭喊顺着风声往外破碎。

“哭什么?嗯?”操干的正关键的男人抓死了我的腰,没命一样往里面顶,“爽的吧!爽的啊!吞了这么多鸡巴!”

浑身已经软黏的失去力气,夜风从窗边经过的声音我却听的很清楚,身后是无止尽的噩梦,我却像是在一声声恶意和一根根奸淫里得到了睡梦的安魂曲。

失焦的瞳眸里我瞧见眼眶不到一寸的距离,死去的猎物枯等在丛杂的蜘蛛网里,像是在质问——为什么还不回来吃了我?

咔嚓一声,情欲的汪洋里冒出了噪音,眼尖的人抽着一只满底的烟瞧过去。

开了的门外是一双空洞的眼。

蛛网在夜色渐稀的时候沾上了几点露珠子,顺着乳色的线丝折射出609彻夜未关的白炽灯。

身体在僵硬与疲惫中苏醒,我想试着动一下手臂,却发现它正被压在一只宽厚的肉膀之下,不适感从下身席卷而上,屁股后面粘黏的液体结成精痂,一根又一根大小不一但同样火热的性器彻底开发了它。

记忆在眩晕里重复,我就着狼狈的姿势双腿大开,腿根有不少的指痕,还有各种暧昧的红。冷冷地斜眼环视,我终于在手臂能够得着的地方捡到一个不错的东西。

蓝绿色的啤酒瓶碎片,是喘息与撞击交叠里被精虫上头的男人们用来鼓舞士气的发泄。隐约还记得我在这样的碎裂声里一次又一次被贯穿。

压在身前的手臂被我随意刨开,皮肤黝黑的男人侧睡在一旁呼声正酣,在他四周还有各种姿势熟睡过去的男人,每个人都带着餍足了的情欲,显然是比安眠药还要管用的一场集体强奸。

四散的啤酒和避孕套堆积着情欲和颓靡,我撑着身体想要用力,却在半边腰身起来的瞬间感受到了身后的异样。

带动的拉扯让我忍不住轻哼,肿胀的后穴还插着一根半软的阴茎。

还有一根啊。

拧过腰腿,我跨坐在了阴茎的主人身上,在晨光熹微里打量,啧,是一个死胖子。

胖子的重量压人,几把也大,使劲顶在人身上挥洒汗水地耸动,能让人呼吸不上来。我记得他做的好几次都差点让我在窒息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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