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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琅昊挤出一点药膏,抹在下体那隐秘的缝隙入口处,用指尖旋转按压着穴口褶皱,慢慢地将药膏推送进去。
凌子瑜紧绷着身子,竭力对抗入侵的力量,但穴口在手指富有耐心的持续按压下逐渐变得柔软,药膏顺着打开的缝隙被指节缓慢推入。后穴被外物入侵的诡异感觉传来,凌子瑜抓住手腕上的铁链想往床头方向逃远一点。叶琅昊五指用力,扣紧了那窄瘦的腰,另一只手则把药膏向更深处推入,勾起手指在生涩紧致的肠道里轻轻挖弄。
在肉穴里肆意探索的手指一根根增加,被按压到的地方又痒又胀。凌子瑜身躯紧绷,用尽全力收缩后穴,想把入侵者挤出去,但在药膏的润滑下,一旦手指突破了穴口最初的防线,就再也无法阻挡它的长驱直入。
“现在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他说,“告诉我,是谁教你的剑术?”
凌子瑜紧闭双眸,牙关一动。
叶琅昊就眼疾手快,“咔”地一声就卸掉了他的颌关节。
突然传来的剧痛令凌子瑜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喑哑的惨叫,生理的泪水从眼角一滴滴滑落。
叶琅昊借着光检查了一番,幸好阻止得及时,只有几丝淡淡的血迹从舌根的齿痕上渗出。
他冷笑一声:“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就算你咬掉了舌头,我也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活着,到时候等着你的就是生不如死。”
他将错位的颌关节复位,一声轻响后,凌子瑜又发出了一声模糊的惨叫。即便下颌脱臼的时间很短,他也痛得连咬牙的力气也没有了。
余光里瞥见叶琅昊脱下裤子,胯下早已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顿时弹跳而出,能清晰地看见上面蜿蜒的粗硕青筋,鸡蛋一样硕大的顶端抵住了穴口。
凌子瑜惊恐地睁大眼。
太大了,那种巨物怎么可能放得进去!
他恐惧地拉扯着连接手腕的铁链,疯狂想要向头顶上方逃去,但在四肢都被锁在床柱的情况下,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尖锐的剧痛从双腿腿心处传来,滚烫粗大的肉刃一寸寸碾入这从未被探访过的幽秘之地。
身体像是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凌子瑜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仰起头,修长雪白的脖颈向后弯曲,宛如一只垂死的天鹅。
叶琅昊在那挺翘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放松。”
只是后庭本就不是用来入侵的地方,从未开发过的穴道更是紧致异常,即便抹了药膏,插入的过程也生涩且迟滞,过于粗长的肉刃只进入了一半便再也无法前进。见凌子瑜清秀的面孔已是惨白一片,冷汗顺着额角一滴滴滑落,叶琅昊只能暂时放弃继续深入,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
凌子瑜痛得意识几乎都要模糊,下体处就像是被刺入了一把尖刀,一点点地刺入身体内部,又一点点抽离,如此反复,宛如凌迟。大滴大滴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滚落,他在心中反复默念祈盼这场酷刑能快点结束,强忍着尽量不发出示弱的呻吟。
然而当肉棒摩擦过某一处时,仿佛一小簇火花突然迸开,凌子瑜不自然地挺动了一下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原来是这里。”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异常,性器对准了那处开始持续的进攻。
铺天盖地的剧痛之中,一股奇异的酥麻感觉从被顶到的那处逐渐升起,越来越鲜明,自身体内部直接地刺激着那个最能令男性感到欢愉的器官。
凌子瑜对性事虽然懵懂无知,却本能地感到不妙,再次疯狂地挣扎起来。叶琅昊哪能如他所愿,双手握紧了凌子瑜两侧凹陷的腰窝,硕大圆润的龟头刻意地对着那处软肉一下一下地捣弄。
随着润滑的药膏在体内被涂抹的更加均匀,粗大的凶器进出得越来越顺畅。身体也逐渐适应了那根巨物,剧痛似乎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而快感也就更加明显,仿佛一股股电流窜上尾骨,汇聚到下腹处,原本因为剧痛而疲软下来的性器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叶琅昊坏心眼地故意用力碾磨了几下那处敏感点,满意地欣赏凌子瑜被刺激得呼吸都顿住的模样,问道:“爽吗,凌大少爷?”
凌子瑜侧过头去,眼尾泛起一抹艳红,清冷疏离的眸子里此刻水光潋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他拼尽全力与那奇异的快感对抗,然而在肉棒持续有规律的进攻下,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如浪潮般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像涨潮的河水一样渐渐没过堤岸,冲刷着整个身体。
凌子瑜声音颤抖:“不,住手”
叶琅昊一刻也没停,舒服地操弄着火热紧致的后穴:“那便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唔”
拒绝的话刚说到一半,叶琅昊一个挺身,性器又朝着后庭深处没入了几分,逼出了一声带着甜腻鼻音的闷哼。
叶琅昊勾唇:“还是这个声音更好听。”
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有机会说出完整的话一样,叶琅昊突然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凶猛抽插,肉棒每一次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几下就让凌子瑜呻吟出声,拖长的尾音低婉妖媚,他立刻死死地咬住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
叶琅昊见状再次握住凌子瑜的性器,开始极富技巧地套弄起来。在前后两处同时的刺激下,鲜明快感迅速侵占了整片脑海,凌子瑜再也忍不住,猛地弓起身体,惊喘出声。
苍白的面庞上染上了烟霞似的薄红,凌子瑜在快感的漩涡中辗转煎熬,无助地拉扯着镣铐挣扎。四肢上的铁链声叮当作响,却无法撼动结实的黄梨木床柱分毫,他只能四肢大开仰躺在柔软的床上,被迫接受男人对他的种种玩弄。
叶琅昊来回撸动着凌子瑜的阴茎,保持着和操入后穴同样的频率。凌子瑜低泣呻吟着,从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从未有过的勃发之感达到了顶峰,没多久就泄在了男人的手中。
登顶的那一刻,是凌子瑜这辈子从未体会过的极致欢愉,可他却得不到休息喘息的机会。因为后庭还在被持续地侵犯着,射精的过程断断续续,喷洒出来的白浊全被叶琅昊抹在了凌子瑜胸口,看上去淫靡又色情。
“这是你的地封口,凌家是在心虚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你早已知晓血云函的事情?”
凌子瑜的视线与他在镜中一碰便慌忙移开,避开了那探究的目光。这样的举动在刑讯经验丰富的叶琅昊眼中,几乎与摊牌无疑。
“原来你和凌家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他简直笑出了声:“哈,我道为何衡阳朔如此轻易就能骗得你爹的信任,原来他是将对你那点愧疚转到了他身上。怎么,你爹宁愿把家产交到外人手里,也不愿亲口与你分说,稀里糊涂就把你推出去送死,连死都不能做个明白鬼?”
“知道吗?现在的衡阳朔每天出入都有仆从前呼后拥跟随,走到哪都有人一口一个的‘衡公子’叫着,这是你都从未有过的排场罢?身为长子,手中却半分家产也无,被扔去书院读那什么劳什子的破书,凌家不会真指望商贾之家出身的人考取功名后就能做上大官吧?”
凌子瑜咬牙低语;“你说够了吗?”
叶琅昊“啧”了一声:“真可怜啊,子瑜。从始至终,托付真心的人骗你,血脉亲情的人弃你,你还要替他们承受所有吗?”
他直起身,从挂在床头的外衫上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挑开了凌子瑜手脚上的绑缚,包括缠住他五指的绸布。
“看在你伺候得我还算满意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匕首一转,握柄塞入了凌子瑜手中。被束缚许久的手指酸软得无法使力,于是他便握着凌子瑜的手,尖锐的匕尖抵住他的胸口。
“你不是一直想自尽吗?我今天便给你这个机会。现在动手,我让衡阳朔和整个凌家都来给你陪葬,如何?”
凌子瑜怔怔地低头,流淌着银光的刀刃正抵在他两肋之间,与跃动的心脏只隔了一层纤薄的肌肉。
叶琅昊肌肉精实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状若亲昵地揽着他:“这刀快得很,往这里轻轻一下,我就立刻送那些人来陪你。”
凌子瑜右手剧烈颤抖,刀锋划破了胸口肌肤,一丝血线缓缓沁了出来。
“你爹娘、你那同窗、还有你那几个不省油的叔叔这一大家子人,等一起到了地底下,有什么仇怨你都可以找他们慢慢清算。”
手中的匕首蓦然似有千钧,凌子瑜脱力地松开五指,任其落在了膝边的床单上。
“怎么,不要它了吗?”
带着薄茧的中指和无名指指尖轻轻托起凌子瑜的下巴,让他仰起头来。昏暗的橘色烛火下,两行清泪正从眼眶中滑落,如深潭般墨黑的眼底只余灰蒙蒙一片的空茫与绝望。
哪怕被恶意裹挟,哪怕身陷囹圄,他也不愿那些人受到伤害吗?
“知道为什么闇云庄会提前寄血云函吗?”男人用拇指不急不缓地抹过那瓷白的面颊,擦去颊边的泪水,“生死面前,人性是最经不得考验的东西。我曾无数次见过亲友反目,手足相残。为了得到活下去的那个名额,无所不用其极。世人总是宁愿将功夫放在无休止的内斗中,也不肯拿来对付眼前的敌人。”
叶琅昊语声徐徐,深不见底的瞳仁里却不易察觉地闪过了一丝暗芒。
赌对了。
他赌即使见识了那些人的真实面目,凌子瑜也不敢自尽。
但若他真的刺下去,叶琅昊也有自信能在最后一刻夺回匕首,从此将他锁回床上,再无半分自由,断绝任何接触利器的可能。
只是在对上那双失去光泽的暗淡黑眸时,叶琅昊心头莫名被一股沉甸甸的酸涩充斥。
没来由地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凌子瑜时,芝兰玉树的俊雅青年独坐高台,眼角清清冷冷投来一瞥,仿佛月宫中垂落的琼枝,世间万物都入不得他的眼。
现在叶琅昊才看清,这个人其实心里塞满了无聊透顶的牵绊,即使被凌家刻意冷落磋磨了多年,也要主动跳出来送死。
那双冷得如同深冬里淬冰寒潭的漂亮眼睛里,没有一丝灵动的鲜活气息,是因为如现在这般,将所有的哀恸都压抑在旁人窥探不到的心底,竖起高高的冰冷坚墙,才能挡住外界的所有棘刺。
也就只有在执剑的时候,凌子瑜的眼睛里才燃起明亮得仿佛能挫伤所有人的锋芒。
而在下一瞬,叶琅昊又真真切切地看见了这样明锐的锋芒。
方才思考得太过投入,他的反应慢了半拍,于是小臂上被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线。
差点忘了,面前这只小兽桀骜不驯,一旦放松管控,就会对着人来一爪子。
他将受伤的手臂举到眼前,舌尖缓缓舔舐过伤口浸出的血液。如锋的剑眉下,深邃的眼睛微眯着,仿佛一只锁定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
凌子瑜握着不知何时悄然拾起的匕首,银刃翻转,改撩为刺。叶琅昊一掌击中他小臂,左右手交错切在他腕间,那柄匕首便打着旋飞了出去。
凌子瑜被束缚许久,力气还未恢复,叶琅昊只用了三成力道,否则这只手腕就保不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凌子瑜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叶琅昊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拂过瓷白的颊边。
“那老头离开了后,你一直都在偷偷练剑?”
凌子瑜侧过头,并不答话。
“唔,让我猜一猜。”
“和三年前的那件事有关?你带着商队在云州边界的山道上遇到了劫道的山匪,一群人都差点丢了性命。”
事到如今,凌子瑜毫不意外闇云庄对于自己过往的探知,漠然地听着叶琅昊像读话本一般将他的往事全盘倒出。
那年,商队被盘踞在云州边界的山匪包围,他与那些人交涉,主动交出了所有马匹财物,换得全员平安返回。但他却因为丢了昂贵的货物,受到了族里严厉的责罚,从此再不沾手凌家的事务。
那一年,他十五岁。
也从那时起,他重新拾起了本已懈怠的剑法,一个人在屋后日日习练,孜孜矻矻,风雨无阻。
无数次午夜梦回,从被一张张凶光毕现的面孔包围的噩梦中惊醒,他都会想,如果自己再强大一点,是不是就能达成完美的结局?是不是就能,不再让凌家对自己失望?
“想知道是谁将商队的路线泄露出去的吗?”
叶琅昊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凌子瑜一怔,他一直当遭遇山匪是一场意外。
他偏要卖关子:“不妨猜一猜?”
知道商队行进路线的人那么多,凌子瑜轻轻地摇了摇头。
叶琅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唇边一颗虎牙若隐若现:“是你爹啊。”
“这就是一场专门针对你的袭击,一次失败还有下次,不论你怎么做,那些货物都会丢,而你爹就能以此为由将你逐出凌家的权利中心。”
“甚至,他根本就没关心过你能不能活着回来。”
凌子瑜瞳孔放大,瞳仁深处隐隐颤抖,但却出乎叶琅昊意料的没有过多展露出太多震惊无措,更多的则是一种了然的平静。
这让他那一点捉弄的心思落了空。
凌子瑜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头顶的帐幔,像是出神一样,叶琅昊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悲怆到了极点后的绝望气息。
“后悔了吗?没有选择拉着他们一起去死。”
叶琅昊的手在他腰腹下身间游动,想激起些反应,凌子瑜一动不动,像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一滴泪水安静地顺着眼角滑落,即使是哭,他也是极其隐忍的。
“真是个小可怜,现在才发觉原来活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里边,却还做着梦以为能保护一切。”
“都让我有点不忍心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若真的杀得了我,不论用何种手段,我就放你离开。有我的命令,闇云庄的人不敢来找你麻烦。从此天大地大,海阔凭鱼跃,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如何?”
凌子瑜呆滞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瞳孔里倒映着不敢置信的错愕。
“但是——”叶琅昊话锋一转,唇边噙着玩味的笑,“若是失败了,就要接受相应的惩戒。”
凌子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挣扎着翻过身就想逃。叶琅昊扯下一截绸布,将挣动不停的双手捆在了床头。
“省省力气吧,接下来的惩罚还很长呢。”
他下了床,在床边展架上一个两尺来长的黑匣中翻找。一阵玉石碰撞的叮当声响后,他找出了一根细长的玉簪。簪身极细,仿佛一折就能断,一端尖锐,一端留有握柄。
“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子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叶琅昊回到床上,握住他半勃的性器,将它对准了顶端的小孔,语调愉悦地上扬:“这个叫做锁阳簪,是专门用来操你前头的尿眼的。”
那物刚进了一点,凌子瑜便因剧痛瞬间绷紧了身子。叶琅昊一只膝盖压在他腿上,令他无法挣扎,手法娴熟地抚弄因疼痛而疲软下去的性器,使其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两指拈着锁阳簪,缓慢而又坚定地朝着深处进发。
凌子瑜双手攥紧,发出痛苦的低吟。男性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外物入侵,强行撑开了细窄的孔道,过量的剧痛化作了一滴滴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泪水,整个修长的身躯劲弓似的紧绷到了极致,从小腹到腿根都在痉挛。
叶琅昊惜怜地摸了摸他冷汗津津的侧脸:“乖,很快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活了。”
不断深入的锁阳簪忽然触到了男根最深处的某一点,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袭来,凌子瑜的身体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下一刻又被手上的绑缚拉了回去,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不休,发出近乎于尖叫的高亢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琅昊压紧了他,手下的动作毫不停缓,对准那一处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戳刺着。
凌子瑜很快耗尽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呻吟着被迫承受从脆弱尿道深处迸开的极致刺激。被不断摩擦的男根内部又痛又胀,却阻挡不住骚心被刺激时的汹涌快感。性器被折磨时火烧火燎的剧痛和无上的鲜明快感交织在一起,是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情欲地狱。
他瞳孔涣散,眼尾艳红一片,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唔啊不要”
“要,怎么能不要呢?”对比起他的狼狈,叶琅昊显得如此从容不迫,拈动手中一根小小的细簪,就将凌子瑜玩弄得呻吟哭叫不止。
“子瑜叫的真好听,再多叫几声让我听听,嗯?”
锁阳簪抵住骚心旋转,重重碾磨过最敏感的那处。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凌子瑜颤抖的呻吟声顿时拔高,被不断挑逗骚心的男根饱胀到了极致,下体一阵无法遏制的抖动,男根顶端小眼不断开合,却被一根锁阳簪堵住了释放通道,什么也发泄不出来,只有透明的体液随着簪身的抽插缓慢地一点点溢出。
憋胀的苦闷仿佛身体内部堵了一座喷发的火山,滚烫的情欲热流无处可去,只能倒流回了来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