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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会再见面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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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昀卿从未觉得以前这座城市有这么多雨可下。

天像是被捅破了,外面正打雷,今天是周末,孟振华要求他每个周六必须回家吃饭,很无趣的一场服从性测试。

孟念帆每到这时都会变着法儿羞辱他,这周末更是,把他堵在卧室门内,眼神阴恻恻的。

小孩心性无能狂怒,可他真算是小孩吗,孟念帆只比他小四岁,今年也24了,怎么还是扶不上墙?

孟昀卿倚在窗边,雨汽湿漉漉将他衣摆沾湿,孟念帆将要出口的话一噎,看不清他的面貌,轮廓模糊。

他像只水鬼,周身泛着死意,孟昀卿吸了口烟,听见楼下有车声,微微弯唇:“念帆,我真讨厌你。”

这么些年,他还从没在这个家里说过自己的一句真心话,这是第一句。

“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孟昀卿说罢,打开卧室门,温吞走下楼。

钟亭玉带了四个身高一米九壮如肉山的保镖,两个挡在他身前,两个端着一座神龛跟在他身后,与楼梯上的孟昀卿遥遥相望,轻笑一声。

他被当成枪使了,但又不得不当,启明星幽幽出声:“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狐狸精,下个世界你可别被大胸男骗了。”

孟家成了大戏院,孟念帆一头雾水看着钟亭玉和保镖手里的神龛:“你有病啊,带着这种晦气东西来我家干什么?”

“晦气?”钟亭玉笑笑,他微微挠头,让保镖将那方小小的龛放在地上:“你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为什么说晦气?”

“我管他是什么,滚出我家。”

“里面是尸油,把尸体剥皮抽骨用小火慢烘才能出一小罐,你猜猜看,这是用谁的尸体炼的?”

钟亭玉语气没什么起伏,雷声响动,孟念帆打了个哆嗦,他抬腿想踢翻那神龛,被孟振华惊恐叫停。

他似乎一下子变得老态龙钟,钟亭玉观察他神色,又看看面露不解的孟念帆,觉得他既蠢笨又可怜:“孟念帆,这一小罐尸油,是用你母亲炼出来的。”

孟昀卿还在一根接一根抽烟,他哼笑一声,孟念帆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孟振华却没什么太大起伏,捏捏自己眉心:“你知道了也好,念帆,也该学着成事。”

“惊讶吗,孟念帆,我妈妈的尸体被镇在振帆广场,我以前觉得她已经够可怜了。”

孟昀卿摘下助听器,世界在他眼里变成默片,卓别林喜剧一样轻松上演,他用力将手里的小型器械甩到远处,冲着呆滞的孟念帆大喊:“可是比你妈妈死无全尸好太多了。孟念帆,你和我一样都是大棋子生的小棋子。”

忍了这么多年,他现在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活,世界在他眼中撕开一小个裂口,孟昀卿眨眼:“你前年生病救不回来的那一次,爸爸给你喝的药就加了一点你妈妈。”

好地狱的一句话,钟亭玉觉得自己有点像局外人,他看着孟念帆从呆若木鸡到浑身颤抖,他的性格如生母一般偏执,听完一切之后死死看着那座神龛,然后转身走向孟振华,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把桌上的水果刀捅进他心口。

“孟家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快趁热喝了吧。”启明星上线看戏,钟亭玉不置可否:“不觉得很莫名其妙吗?”

“世界是这样的啦,检测到反派的心愿全部完成了……等一下,数据好像有波动,额,呃?钟亭玉!”

世界被摁下暂停键,孟昀卿抬手将额发向后梳,他静静看着钟亭玉,打量很久:“我知道你是谁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钟亭玉来不及反应就眼前一黑。

数据代码组成的空房间内,他悠悠转醒,一只皮毛油亮的陨石边牧蹲在他脚边,钟亭玉摸摸狗头:“天呐宝宝你是谁啊,你爸爸妈妈呢?”

“有病啊,我是启明星。”

钟亭玉一时间不知道狗能口吐人言比较可怕还是系统本体是只狗比较可怕,他一时间没词了,想起什么又有点恼怒:“孟昀卿什么意思啊?他知道我是谁了,我是谁,能不能先告诉我本人,谜语人我要把你们全部打死。”

启明星晃着尾巴趴在他身边:“你可以领取你的记忆碎片了,看完之后我会立刻将你传送至下个位面,祝你好运。”

钟亭玉点头,握住识海内那片小小的星屑,闭上眼睛。

钟亭玉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工作人员将手中红本盖上钢印,笑容甜美的民政局小姐将红本递给他:“祝二位百年好合!”

他僵硬地看向另外一本结婚证的去向,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皮肤白得有些病态,那人生了双有些上挑的眼睛,察觉到钟亭玉视线,也侧目看过来。

与孟昀卿是不同的帅,这人长得有点锐利,扬眉凤眼,眼睛还微微有点下三白,看人的时候很凶,阴恻恻的。

钟亭玉视线下移挪到他胸口,启明星啧一声:“你老毛病又犯了是吧?”

不错,还是有料,喜欢。

男人接过结婚证道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喜糖递给办证的员工:“麻烦你们了。”

钟亭玉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结婚了,男人转身离开办证大厅,他也只好跟上,回到车里男人才开口:“今晚你来我家吗?”

这词儿听着不像新婚夫妻,像酒吧门口刚认识的,钟亭玉不动声色打开结婚证瞧了一眼,清清嗓子:“沈燃,我去你家也可以,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吧。”

沈燃攥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低着头没作声,过了很久才嗓音干涩地开口:“准备好了,但是伪oga信息素我没找到,黑市上也没买到……”

钟家少爷是他们家里的独苗,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家里要星星不给月亮,又是alpha,性格说好听了是骄纵,直白点说就是恶劣。

这次为了和钟家联姻,他们家真的已经剩不下什么家底了,他一定要怀上钟亭玉的孩子。

沈燃一个人走苦情戏,钟亭玉还在发懵。

oga?什么oga,手表?

“我知道都是alpha,你可能会对我感觉到抗拒,但是我的情况您也清楚,我的腺体受损,已经无法分泌信息素了……”沈燃眼睫颤了颤:“你可以把我当成beta来使用。”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钟亭玉被他话里出现的各种单词感觉到陌生,他拉出启明星让它给自己传输剧情,彻底接受故事线后牙都酸了。

abo世界观,豪门联姻,一个废了的alpha需要向其他alpha借种生下继承人。

恐怖的是他这次的角色只是个炮灰,沈燃和他一样是炮灰,做主cp对照组用的。

简直莫名其妙,还有,这个世界观里alpha不是不能生孩子吗?

他神色有异,沈燃观察到了,只能谨慎问道:“钟少,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不许不满意,他多可怜又可爱啊,哎呦宝宝……天杀的我要把你们报警抓起来!”

启明星这厮对待沈燃的态度和对待孟昀卿的简直天壤之别,钟亭玉对着沈燃那张脸,怎么也读不出可爱来,硬要品也只能品鉴出“如丧考妣”四个字。

鉴于启明星本体是边牧,钟亭玉只能把这件事归结于沈燃比较讨小动物喜欢。

“没什么不满意。”钟亭玉不甚在意,他比较随便,下巴一抬:“你先送我回钟家收拾一下东西吧。”

他话内的隐义便是要住在沈家,沈燃惊讶地看他一眼,但没出声,只是顺从地载着他去了钟家。

一路上钟亭玉只能听见启明星长吁短叹地夸沈燃:“宝宝,以前也是天之骄子,怎么这么谨小慎微了,呜呜……”

钟亭玉被烦得没什么好脸色,下车后看见钟家的院子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以为上个世界的钟家已经够有钱了,到了这儿才算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管家迎上前来,恭敬向钟亭玉鞠躬:“少爷,老爷夫人都在客厅等您。”

他对着钟亭玉有礼,对于沈燃却恍若未闻,沈燃对这种情形早已习惯了,钟亭玉却有些不自在,回头看向沈燃:“跟我一起上楼,看看有什么你家里没准备的。”

钟亭玉的房间单独占了一层,将几间房间打通了,装修豪华奢靡无度,钟母缀在他身后念叨:“留在自己家里不好吗,非得出去,外面哪有家里方便。”

“没事儿,缺什么东西再回来拿。”

他指挥着管家保姆给自己收行李,沈燃一一比对着家里给他解释,钟亭玉懒得听,一摆手让他直接和管家对接,自己站在门口捧着一小块蛋糕吃得格外香。

“抑制剂多带一点,马上易感期要到了,宝贝你要是难受就回家,妈妈到时候亲自去接你。”

钟母长得貌美,看不出什么岁月的痕迹,钟亭玉微微弯腰方便她摸自己的脑袋,钟母看他难得这么乖,忍不住又对着沈燃叮嘱几句:“小沈,亭玉每次易感期容易发烧,他信息素等级高,你多担待一点,要是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你忍忍。”

她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像话,抿抿嘴,还想找补,沈燃已经点头应下:“我会的,阿姨。”

领了证也还是两家人,钟亭玉没多评判,再次上车,跟着沈燃回了沈家。

沈家房子没有钟家那么夸张,钟亭玉看着沈燃亲自动手给他布置出一间新卧室,觉得这人长得凶,但还挺乖的,像德牧犬。

收拾东西穿西装不太方便,沈燃脱了外套,将衬衫袖口挽至手肘,身材一览无余,钟亭玉还没来得及夸两句,启明星就又叫唤起来了。

“我宝怎么这么好啊,身材又好还贤惠,给你做家务还要给你生孩子,多好一男的!”

钟亭玉此刻好希望它是狗型啊,这样他还能抬手给它一巴掌,哪怕被说虐狗他也认了,至少好过现在这样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东西收拾完,太阳也下山了,吃过饭后,钟亭玉去洗了澡,才在床前站定,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沈燃换了衣服,他穿着款式宽松的短袖短裤,手指紧贴着裤缝,不知道在站哪门子军姿,钟亭玉慢条斯理擦头发,擦到一半冲沈燃勾勾手指:“过来,给我继续擦。”

帅哥就是帅哥,沈燃长了副张扬的面貌,性格却和长相不太一样,钟亭玉感受着他手指覆着毛巾在发间穿梭,随口问道:“你以前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沈燃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似乎想到什么,有些怀念的神色:“我和你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和你一样嚣张,后来家里不行了才……”

沈燃站在他面前,帮他擦头发的时候胸部就在钟亭玉眼前晃,钟亭玉摸上他腰侧:“家里都不行了,还不找个好拿捏的alpha借种,怎么找上我?”

他指尖已经顺着衣摆往上摸了,沈燃被他摸得一激灵,也不反抗:“你是s级的alpha……”

ok,基因比较好。

钟亭玉托着他的膝弯让他往自己身上坐,沈燃很顺从地坐在他大腿,识趣地将重量分在跪于床边的双腿,即便如此,钟亭玉依旧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坐了只巨型犬,只是沈燃比狗还老实。

“叼着。”

钟亭玉掀起他衣服下摆放至沈燃嘴边,他乖巧叼住衣摆,任钟亭玉摸遍自己的身体。

屋内灯光很亮,沈燃皮肤白得惊人,比钟亭玉白了两个度,奶子大小可观,但是不够软,乳头也很小,钟亭玉捏住他奶尖,神色有些失落,沈燃抓住衣摆:“可以调教的,它会变大的。”

听上去有点像哄小孩,但沈燃从口袋里掏出一对乳夹递给钟亭玉:“我都可以。”

实在是随便人搓圆揉扁,哪怕是钟亭玉也有点精虫上脑,他晃晃手中乳夹,便响起一阵细碎的铃音,有点满意地拍拍沈燃屁股:“出门上班也戴着?”

“好的。”

沈燃痛快答应了,他甚至觉得钟亭玉挺好说话的,外界传闻钟少爷性癖颇为凶残,他都专门打了一间情趣房,留给钟亭玉好好玩他,只为了拢住他的心,让自己快点怀孕。

这么个俊哥如此乖顺,谁顶得住,钟亭玉用乳夹夹住他乳头:“每天都过来给我揉揉奶子,知道了吗?”

“好。”

沈燃身体发烫,泛起艳色来,他本来就白,红起来就特别明显,钟亭玉拇指在他脊椎上摩挲:“怎么了,怎么身体这么烫?”

“……来之前,吃了药。”

钟亭玉有些惊讶:“吃药,什么药,你不是要生孩子吗,不可能是避孕药吧。”

“你不知道吗……?”沈燃腮边也泛起红晕,他的下三白看人的时候有些阴郁,此刻扯起一点嘲讽般的笑意:“我的腺体有问题,无法分泌信息素,也无法正常勃起了。”

他说着,抓住钟亭玉的手往自己短裤里探,钟亭玉摸到满手湿意,那是他股沟间的一条小缝,是一口女人才会有的小逼。

“我勃起不了,当然吃的是春药。”

钟亭玉这下知道他作为一个alpha怎么生孩子了,轻笑一声,抬手在他阴阜轻扇了一巴掌,换来沈燃的惊叫。

“骚货,我看你不吃春药水也够多的了。”

沈燃的裤子洇出一片深色的痕,他把脸埋在钟亭玉肩头低声喘息,钟亭玉拨弄他阴唇:“怎么不穿内裤,故意的?”

“反正还要脱的……”

他阴唇肥厚阴蒂肿胀,随便一捏就汩汩往外淌水,钟亭玉抽手,将湿透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擦了擦,留下两道水痕:“脱裤子我看看。”

沈燃浑身都红了,他吃的不完全算是春药,算是激发alpha性欲的药,正常alpha吃了会信息素井喷,到了他这也像是水浇进了枯树根。

他抖着手把衣裤都脱了,被钟亭玉拽着拉上床,年轻的alpha面上还有几分未脱的稚气,帅得很干净,沈燃只看了他一眼就被灼伤一般捂住眼。

年轻和朝气以及生机,都是从他身上流走并且再也不会回溯的东西。

钟亭玉掰开他的腿,拇指抵上那条缝。

他的逼不像没经过情欲的,敏感多水,察觉到他的手指便开始绞着穴口往里吞,钟亭玉注意到了,抬掌在他小逼上抽了一巴掌:“和别人做过还是自己玩了?”

“自己玩的,没办法勃起之后只能揉它……”

沈燃腿根都透着点粉,他表情有些紧张,掰开穴口:“真的是第一次,膜还在,老公,你别生气,我以后不玩了。”

为了生个孩子他也真是豁出去了,这个世界的alpha都狂妄自大,钟亭玉都想不出来他是怎么学会这种邀宠的本事的。

乳头被夹得通红,钟亭玉摘了乳夹,沈燃身体便猛地一颤,他侧身躺在床上,将沈燃圈进自己怀里,在他的奶尖上仔细啃咬,右手捏上他阴蒂,飞速揉动起来。

床单被打湿一小片,沈燃叫床的声音低且哑,听着有点烫耳朵,他眼睫在颤,眉心紧蹙,两条腿崩紧,将钟亭玉的手死死夹住,被揉爽了就哼出声来,握住钟亭玉的手腕,没有用力,只是搭在那儿。

沈燃连掌心都出汗了,钟亭玉心情颇好,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中指借着水意缓缓捅进他阴道内,沈燃并着腿,钟亭玉不太好动,抬手在他奶子上拍了拍:“腿分开,老公要操你了。”

他才十九,还在读书的年纪,已经大言不惭要当人老公,沈燃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顺从地将腿分开,任由钟亭玉玩弄自己。

阴道内水滑柔嫩,钟亭玉用一根手指轻轻戳刺,确实顶上一层膜,他没用力,只插入小半个指节,拇指顶动着他的阴蒂,微微用力,沈燃便抖着身体高潮了一次。

钟亭玉亲亲他的嘴,凑到他颊边嗅闻:“好香,什么味道?”

“信息素……为数不多的信息素。”沈燃用手扶着自己的腿,羊羔一般对着钟亭玉张腿,钟亭玉握着阴茎往他小逼里捅:“什么味道的?”

“……茉莉。”

沈燃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羞赧了,但提起信息素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他的信息素曾经是双a级别的,温柔的花香,攻击性却很强,曾经也是沈家最耀眼的存在。

钟亭玉没留情,直接捅开了他的处女膜,沈燃面色白了白,他喘着气皱眉:“有一点痛,慢一点可以吗……”

他的眉骨很挺,帅得很立体,钟亭玉摸摸他眉梢,摸到眉尾一小道浅疤,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沈燃总有种不自觉的怜爱,可能被启明星传染了。

“小茉莉,腺体怎么受伤的?”

钟亭玉一下下凿得很深,沈燃的子宫和卵巢都发育完整,但是作为一套多余的生殖器官,比起正常人的要娇小许多,阴道很短,钟亭玉随意顶顶就捅到了宫口,沈燃被他操得眼泪直流,撅着屁股想躲,被抽了一巴掌又老实了,哆嗦着开口:“被绑架了。”

床上不适合追问别人的惨痛过往,钟亭玉没再多说,低头和他接吻。

沈燃嘴里也有很馥郁的茉莉香,被勾着舌头亲了两下就扭着腰往他鸡吧上套,钟亭玉都有点懵了:“你怎么亲嘴比吃春药还骚?”

口水沾湿了他的下巴,沈燃的奶头被把玩了一晚上,勉强也算是有点像样的大小,钟亭玉拔出阴茎,穴道内的液体和血丝就顺着沈燃的腿缝往下流,钟亭玉拍拍他屁股:“乖乖,坐上来。”

沈燃面上眼泪口水湿漉漉一片,钟亭玉抽纸帮他擦了擦脸,躺着看他捉住自己鸡巴往逼里塞。

对于alpha来说,这种体位有点陌生,oga发情的时候或许需要小玩具,但是alpha手冲就行了,哪怕是他阳痿了,也不需要插入假阴茎来自慰。

钟亭玉的阴茎粗硬,沾了太多淫水而变得湿漉漉的,沈燃轻轻握着,感受到他柱身的青筋在跳动,臊红了脸,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小了那么多的男孩操。

沈燃硬着头皮往里塞,他不敢一口气坐下去,发丝汗涔涔的,有点无措:“这样不行,操得太深了,我想吐。”

钟亭玉没听,托着他的腿:“慢一点,能操。”

整根坐下去的时候,沈燃脸都白了,他的阴茎挺不起来,耷拉着勉强吐出一点清液,撑在钟亭玉腹肌上,声音都拔高了一点:“顶到宫口了。”

“那不正好,操进去更容易怀。”

沈燃本来就有点轻微的下三白,被钟亭玉操得几乎要翻白眼,他皱眉的时候看起来很凶,钟亭玉只觉得有趣,自下而上挺腰,沈燃眼泪都快流干了,他还能对着alpha倒打一耙:“来的时候看见你家车库里的摩托车了,怎么,摩托骑得那么好,骑我怎么骑得这么烂。”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沈燃好想哭,他上下一起流水,渴得厉害,嗓子都哑了,只能小声叫床,但他体力又太好,连像oga一样晕过去都做不到。

钟亭玉小力顶着他的宫口,那处柔软湿滑,宫口像只肉壶,张着小嘴嘬他的马眼,他将沈燃摆好姿势,捏着他的屁股要后入,还挺温馨地提示了一句:“我要操进去了。”

沈燃还没意识到操进哪里,就发出低声的哀叫,宫口被操开,龟头挤进来,几乎要把他操成一团烂肉。

房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水声,钟亭玉喘息着,看见沈燃后颈处一道贯穿脖颈的长疤,他握住沈燃的腰飞快操干,沈燃真的想爬走了。

他以前觉得oga被标记的时候恐惧的感觉很没必要,等到他自己也落入同样的境地,只觉得害怕。

钟亭玉在他体内成结,鼓胀的结卡在他宫口,把精液堵得一滴不漏,沈燃腿都软了,被迫承受来自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很冲,又很好闻,是薄荷。

沈燃觉得浑身都发烫,他真的不自觉地干呕了一声,即便信息素受损,他依旧是个alpha,对同性的信息素感觉到些许抗拒。

做完一场爱沈燃都快脱水了,钟亭玉倒是很贴心地去给他倒了温水,捧着杯子喂他小口喝。

喝完水沈燃也恢复了点体力,他想起身找东西,又怕精液流出来,便求助钟亭玉:“能帮我从你那边的抽屉拿一个盒子吗?粉色的。”

钟亭玉帮他找出来,沈燃拆开盒子,里面是助孕软塞,用来堵住他体内的精液。

刚高潮完,阴道内高热且湿濡,时不时软肉还会绞着抽搐一番,沈燃塞不进去,又不好意思求钟亭玉。

钟亭玉倒是没出声,静静看着他后颈的那道疤,抬手碰了碰,沈燃浑身颤抖,几乎从床上弹射出去,钟亭玉轻笑一声:“不让碰?”

他长得斯文俊秀,生了张温和的脸蛋,沈燃却不敢随便揣测他的心思,钟亭玉搂过他的腰双指并拢要将他体内的精液导出来,沈燃立刻放软了声音求他:“对不起我错了,老公哪里都可以碰,不要把精液弄出来好不好,我想怀孕。”

臊眉耷眼的,看着好可怜,钟亭玉望着他的眼睛,没说话,只是拿过他手里的助孕软塞,帮他塞好。

沈燃不知道怎么哄他,只是对钟大少爷的乖张行事有所耳闻,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塞。

“等我怀上了只给你喝奶好吗,给宝宝喂奶粉。”

钟亭玉依旧不说话,但觉得自己装高深装得很成功,他听着沈燃给自己说了一大串不平等条约才转身把沈燃搂进怀里睡觉,都有点唾弃自己了。

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都怪沈燃把他惯的。

钟亭玉早上被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吵醒,他眯着眼看身边,沈燃背对着站在床前换衣服,他腰窄,被皮带勒着,脊骨都清晰可见,钟亭玉翻了个身撑起脑袋,沈燃回头看他一眼,钟亭玉便招手让他靠近点。

衣服是新换的,有淡淡的洗衣液香气,钟亭玉凑近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没有茉莉香,但好像有点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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