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被下药被陌生人玩弄和()(1 / 2)
“鱼儿,你真要在国内上大学?”
凌晨一点,酒吧,好友余邢惊喜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
秦鱼将手里的特调鸡尾酒一饮而尽,百无聊赖道,“是啊,我爸妈都回来了,我总不能一个人待在国外。”
这几年国外政策愈发不好,秦家父母权衡下决定把公司迁到国内,刚刚成年的秦鱼只好跟着父母一起回来。
不过幸好大学是在京城,秦鱼暗自松了口气,华国这么大,有些人打死也找不到他。
“算了,不说这个,你真不过来了?”秦鱼扁扁嘴,不开心道,“咱们都有五年没见了。”
余邢痛苦地长叹一声,“我也想出去啊啊啊,求你明天来我家鱼儿,来劝劝我妈别控制我了。”
自打高考成绩出来,余邢再也没能在晚上十点之后离开家门一步。
秦鱼乐了,“谁让你只考了三百分,我要是你妈也不让你出门……”
“您好。”
“嗯?”
“这是那边的先生给您点的酒。”酒保笑着把一杯长岛冰茶放到秦鱼面前,接着躬身指了指不远处的卡座。
秦鱼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一个戴着金丝边框的中年男人冲他颔首笑了笑。
秦鱼皱皱眉,把酒往外推了推,“不好意思,麻烦你告诉他,我对男人没兴趣。”
酒保没敢耽误地过去回话。
“怎么了鱼儿?”余邢问。
“有男人给我送酒,”秦鱼翻了个白眼,“不是,小爷我长得有那么像gay吗?”
这种事在国外层出不穷,甚至秦鱼走在路上都会被男人要联系方式。
这下轮到余邢乐了,他笑得不行,“谁让你长那么好看的,不然和男人试试呢?”
也不怪男人们对秦鱼感兴趣,一米七五的个头,皮肤白皙透亮,身材偏瘦,唇红齿白不说,五官精致地简直像是刚刚活过来的古希腊爱神雕像,再搭配一头漂染的卷发和oversize风格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特别适合被侵犯。
但本人显然没有那种自觉。
“试也要找帅气的试,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老男人。”
眼看着男人已经起身往这边走来,秦鱼挂了电话,准备起身离开。
男人紧走两步,显然不想放过他,“交个朋友?”
秦鱼摆摆手,“不好意思,社恐。”
男人被他逗笑,只伸手把桌上那杯长岛冰茶往前推了推,“不交也没关系,酒不喝就浪费了。”
很平和的语气,却俨然有种不喝就不放他过去的威胁,往后看,男人的几个朋友都在好整以暇的看戏。
秦鱼这边只有他一个人,他不想再被纠缠,就仗着比一般人好的多得多的酒量,直接端起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辛辣的白朗姆在唇齿之间炸开,秦鱼掩嘴咳了两声,抬头怒视男人,“可以了吧?让让,尿急。”
男人笑笑,侧身让开,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十分钟后,秦鱼歪头靠在厕所门板上,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
“嗯……”
他伸手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原本就宽大的衬衫这下几乎没了遮挡作用,露出一大片泛红的胸膛。
那男人在酒里下了药,秦鱼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想给余邢打电话让他来救人。可身体的疲软超乎了他的想象,只是稍微一个松懈,手机便从指间滑落,掉到了隔间外面。
秦鱼打开隔间的门,跌跌撞撞往外走,猛然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
“啧……秦鱼?”
莫名被醉鬼撞到,云桉本想直接推开,看到醉鬼的脸时微微睁大了双眼。
他的唇角勾起,这可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嗯?”秦鱼发出一声闷闷的鼻音,努力抬头想看看是谁,眼前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雾,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能判断是个年轻的男人。
但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了,只要不是刚刚那个人就行,浓烈的欲望自下而上冲击着秦鱼的身体,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他颤抖着,想窝进男人带着凉意的胸膛,来熄灭身体里不断燃烧的火焰,“哈啊……好难受……”
云桉低头,入目便是精致的锁骨,怀里的人还在不断磨蹭,宽松的衬衫掉到肩膀下方,露出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看着及其可口。
他的眸色沉了沉,哑着嗓子开口,“秦鱼,你知道我是谁么?”
秦鱼迷蒙着抬头,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又摇头,“不……嗯……不知道……”
对着一个陌生人这样发情,云桉刚刚涌上来的情欲瞬间熄灭,他咬牙道,“好!好得很!算你狠心。”
说罢,他伸手抓住秦鱼的手臂,强硬地把人拉到隔间里,甩在马桶上。他的手往下伸去,直接掐住了秦鱼的乳尖,冒着薄汗的胸膛颤了颤,乳头就在云桉指尖变得坚挺。
“啊!”秦鱼痛呼,上半身往后躲,抵在冰凉的水箱上,刺激的又往前弹了弹。
云桉手上用力,用指腹狠狠揉搓乳尖,药物作用下,痛感掺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一阵阵往秦鱼下身过渡。
“嗯啊!啊……嗯啊……”
云桉腾出一只手来,撬开秦鱼的嘴巴,修长的指节探进去。
“唔嗯……啊啊……好难受,下面啊嗯……好难受……”
湿润的舌尖裹挟着指尖,发出断断续续又黏黏腻腻的呻吟,云桉的目光顺着秦鱼的话往下看,牛仔裤上是鸡巴顶起来的小帐篷,顺带晕开一片水渍。
秦鱼的状态实在太过淫靡,饶是再迟钝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劲,云桉皱眉问,“喂,你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没有醉……酒嗯……啊嗯……有人给我……点的酒……啊……”
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听了许久才勉强拼凑出意思,云桉气极反笑,用力掐住秦鱼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在酒吧还敢乱喝别人的酒,你真是找死。”
他大手下滑解开秦鱼的腰带,拉下内裤,淡粉色的阴茎直挺挺弹出来,马眼上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骚货!”
云桉低声暗骂,气血下涌,下身的阴茎也充了血,在灰色的运动裤上顶出极其惹眼的痕迹,他无瑕顾及自身,伸手握住秦鱼的鸡巴,略显粗鲁地撸动了几下。
“啊!啊啊!唔嗯!”
猛然到来的强烈快感让秦鱼忍不住尖叫起来,云桉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抬手捂住他的嘴。
呻吟还是化成鼻音传出来,好在酒吧的厕所对这些事情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唔……嗯啊……嗯……”
秦鱼呜呜咽咽扭动着身子,一边经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想要弓腰,一边又忍不住地挺腰,让阴茎在云桉手掌心里摩擦。
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一下下流窜在体内。
喘不过气,热,难受,想射,快感一点点累积,却始终达不到想要的临界点。
秦鱼试着推开云桉的手,自己握着阴茎撸动,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打湿云桉的手心。
“唔嗯……啊……嗯!啊啊!”
就在高潮来临的最后一秒,云桉恶从胆边来,伸手掐住了阴茎的根部,身下的秦鱼一阵强烈战栗,发软的双手不住地推着云桉的手。
“唔唔……放开!啊嗯!放开!啊!”
云桉的手纹丝不动,粉色的阴茎弹跳几下,只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不到两指粗的柱体崩的紧紧的,从冠状沟开始有被憋成浅紫色的趋势。
鸡巴被憋的生疼,秦鱼的叫喊声里掺杂哭腔,他双手胡乱在云桉胸膛上拍打,大腿夹紧,不住摩擦着。
“唔啊!放开啊……让我射!嗯啊……放开呜呜……”
云桉的眸色深不见底,他凝视着秦鱼被欲望充斥的脸,低声道,“求我。”
“啊嗯!求你……求你!让我射!”
“我是谁?”
“呜呜……不知道……嗯啊……我不知道啊啊……”
云桉深呼吸,咬牙道,“叫我的名字,云桉。”
秦鱼意识模糊,为了射精,他抽咽着复述,“云桉……嗯啊云桉……求求你了,让我射呜呜……唔!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失声尖叫,强烈的快感如同烟花般绽放在秦鱼的身体里,在那瞬间里他几乎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刺激,眼前只有一片亮闪闪的白光。
“哈啊!嗯!”
瘫软在马桶上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快感的余烬依旧残留在体内,吞噬他的思想,小巧的阴茎经受了强烈的刺激,一下下弹跳,到最后只留下稀薄的精液。
云桉站起身,把运动裤往下褪,淡紫色的巨大阴茎弹跳出来,贴在秦鱼的脸颊上,秦鱼无意识地把脸靠过去,引得阴茎又涨大一圈。
云桉拿起秦鱼的手覆在他的鸡巴上,竟然不能完全包裹,他把手和鸡巴包在一起撸动,另一只手依旧是探进秦鱼小巧的嘴巴里,玩弄湿滑的舌尖。在秦鱼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他低喘一声,把乳白的精液尽数射在秦鱼的脸上。
数分钟后,高潮余韵才得以尽散,秦鱼的脸上仍旧是潮红一片,脸上头发上都沾染了黏腻的精液,衬衫凌乱地挂在身上,乳头招摇的挺立着。
云桉垂眸看着地上淫靡的场景,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握了握拳,把衣服整理好,从兜里掏出纸来替秦鱼简单清理了一下脸上的精液。
“唔嗯……”已经半昏迷的秦鱼哼哼两声,顺从地迎合他的触碰。
衬衫的质量倒还不错,起码纽扣还待在原地,在把最顶端的纽扣扣上之后,骨节分明的大手上移,落在秦鱼纤细白净的脖颈上,缓缓用力。
窒息感随着指节的用力而变强,如潮水般涌来,秦鱼皱着眉头张嘴,开始大口呼吸,不一会儿便发出难受的声音,“啊!嗯!哈啊!”
他无意识地扒拉颈间的大手,在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鲜红的血珠从手背上渗出来,云桉像是无知觉般丝毫不为所动,直到秦鱼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才陡然松开了手。
“哈啊!咳……咳咳!!咳……哈……”猛然流入的冷空气如刀片划过气管,秦鱼深呼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得死去活来。
云桉漆黑的瞳孔里藏着一些看不懂的情绪,他看着地上的秦鱼,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半晌,他伸手把地上的秦鱼抱起来,动作柔和,语气却几近零下,“这次你逃不掉了,秦鱼。”
厕所外是一条昏暗的走廊,中年男人靠在走廊抽烟,他在等着收网。
那个少年刚走进酒吧他便注意到了,太漂亮了,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年轻人的朝气,肤白貌美,勾人的桃花眼眼尾还挂着些许戾气,完美符合他的取向。
可惜的是,他观察了少年几个小时,始终不见有醉意。
在酒里下药不是他一贯的伎俩,若是正常酒量,那一杯白朗姆勾兑的长岛冰茶下肚,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过也没关系,现在他只需等在这里,等被欲望控制的少年从厕所里出来,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中年男人看到自己看上的少年被另一个年轻男人抱在怀里,尤其是在注意到少年凌乱的身子和两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后,面上的矜持彻底绷不住了。
他拦在走廊里,阴沉道,“小兄弟,你这样做不厚道吧,这是我先看上的。”语气好似云桉怀里的少年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云桉淡淡扫了他一眼,一言未发,径直走了过去。
男人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抓云桉的手臂,“喂,你把人放下……靠!”
云桉长腿抬起,直直踹向男人心窝,挨了一脚的男人痛喊一声,噔噔倒退两步坐在地上。
“滚!”云桉只吐出一个冰冷的字。
周遭空气瞬间降了几个度,男人瑟缩一下,没再说什么,任凭云桉把人抱了出去。
好友们都在舞池里嘻嘻哈哈跳舞,没人注意到云桉已经从酒吧里出去了。
一直候在门口的司机迎上来,毕恭毕敬地问,“大少爷,这是?”
云桉把秦鱼丢进后座,在他身上摸索几下,掏出身份证来拍了照片发给了司机,“把他送到家里的酒店,明天把他在哪里,在做什么都发给我。”
司机忙不迭点头,“是,大少爷。”
秦鱼醒来就知道坏菜了,他忍着宿醉带来的头痛欲裂和恶心感,坐起身飞快检查自己的身子,发觉没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
酒吧不许成年人进,他也才成年没几个月,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在酒里下药。
“妈的,小爷我差点就失身了。”秦鱼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
可他是怎么到酒店来的,完全记不得了,秦鱼扶着脑袋仔细回想,一道挺拔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去,没等他回想起来便消散了。
可能是遇到好心人了吧,秦鱼嘟囔道,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屏幕碎的跟花一样。
他烦闷地抓了抓头发,给余邢发消息,
【倒霉死了啊啊,我去你家找你】
那边秒回,【怎么了宝贝儿,我在家等你】
秦鱼先回家一趟把沾满酒味儿衣服换了,想着在家对余邢严加看管的他妈,又跑去商场买了一套护肤品。
来开门的是余邢的妈妈,还是五年前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秦鱼上前鞠躬,把礼物递出去,嘎嘣脆的打招呼,“阿姨好!您越来越漂亮了。”
余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拉着秦鱼的手往客厅走,“快进来,这么久没见,小鱼的嘴还是那么甜,余邢那臭小子在跟我闹脾气呢,说我不让他出门,不是我说,他那成绩根本不配出去玩。”
秦鱼倒是考了个不错的大学,但有余邢这个反面教材在,他也不好意思炫耀。
余邢已经听到消息从楼上跑下来,一米八的小伙子一头扎进秦鱼怀里,嚎叫道,“嗷嗷,我想死你了鱼儿!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秦鱼也回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激动得泪眼朦胧,“我也很想你呜呜。”
余邢可是他从小学就一起玩的好哥们儿,小时候他发育早,个子比同龄人高一大截,而余邢则是年龄大上两岁,也是又高又壮,他们两个小霸王仗着个头在一起胡作非为,从六岁到十三岁,足足当了七年的孩子王。
等过了相聚的激动劲,秦鱼和余邢吐槽昨晚在酒吧的遭遇。
末了,秦鱼揉揉脑袋,语气有些不确定,“我总觉得是个认识的人把我带走的,但他也没留联系方式,有点奇怪。”
“应该不会吧,”余邢也嘀咕,“咱们认识的人都在甘城呢,年纪不大的熟人,鱼儿,别不是过去那几个小屁孩找咱们复仇吧?”
秦鱼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都走五年了,再说,我也没怎么欺负别人吧……”
声音越来越小,透着一股子心虚劲儿,秦鱼是没怎么欺负别人,而是逮着两个人欺负了七年。
那是一对留守儿童双胞胎,跟着一个酗酒的叔叔生活,大概是营养不良的原因,比一般小孩要瘦小不少,但长得特别好看。
从小就是个颜控的秦鱼第一次见到两人就挪不开步子,刚开始两兄弟还不愿意当秦鱼的跟班,秦鱼就把他们暴揍了好几顿,并且威胁说如果不听他的话,就会一直揍他们。
没办法,两兄弟只能忍辱负重变成他的小尾巴,被秦鱼当牛做马的使唤了七年。
直到初二的某一天,秦鱼不小心看到了其中一人的日记,才惊觉两兄弟都比他高了半个头。
那会子他的父母已经多次表达想把他接到国外生活,他本来不想去,但思来想后,还是拍拍屁股走了,并且一走就是五年。
余邢也心虚,他那会儿也是逮着一个人欺负,不过被他欺负的小孩早在初一就转学了,自此杳无音信。
“但愿不是吧,”他感叹,其实更像是在许愿,“但愿啊。”
“秦鱼同学,你的住宿申请没有提交成功,咱们学院的新生宿舍已经住满了。”
办公室里,年轻的辅导员指着电脑上已经排满的住宿表对秦鱼说。
上传住宿申请时秦鱼人还在国外,他只当是网络问题,并没有起疑心。
他的两条细眉纠缠在一起,漂亮的桃花眼里盈满难以置信,“那怎么办啊,老师,您总不能让我没地方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