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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兄弟(睡J骨科不得已的三人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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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薄被盖住了青年赤裸的身体,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白发散在枕头上,诺森沉沉睡着,好似被混杂石砾的灰雪掩盖,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迪力与杰克,一前一后,站在床尾注视着他。

“罗娜,能请你出去一会儿吗?有需要了,我们再叫你。”

迪力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诺森旁边,在床头坐下。

“是。”

棕发女仆点了点头,走出房间。关上门后,自觉站到门边,面无表情地抓住头上两只竖起的兔耳,拉到脸边,与侧脑完全贴合。这样,她就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了。

即便她知道大贤者阁下会施下魔法,营造一个完全隔音的房间,她还是选择这么做。偷听别人做爱可是很没礼貌的,何况其中有一位还是一国之君。

果然,罗娜一出去,迪力就布下了结界,将整个房间完全与外界隔绝,隐匿起来。

「空间制造·镜花」

接下来的七个小时,不只是声音,画面也传不出这个房间,就是谁打开房门走进来,也无法看到屋内的真实情形。他们能见到的只有迪力准备的幻象,也就是空无一人的卧室。

不仅如此,迪力还在这个空间设置了反侦查功能,即谁要是企图用魔法窥伺,他能感受到,也可以追溯源头、处理。只要不是比自己更强的存在,谁也别想窥到屋内的一丝一毫。大贤者的头衔,可不是迪力靠血缘得到的虚名。

“这个特别的人类,如今总算是见上面了。”迪力拨开诺森额前的刘海,轻抚他脸庞,淡到纯白的眼眸中没有任何倒影,“不过,在我的预测里,他的皮肤可没有这么滑嫩。魔王对他可真是疼爱有加啊。”

“嗯……他现在非常健康,健康得有点不对劲。”杰克走到迪力身后,“原本长年握锄的手掌该布满老茧,可就连如此细致的地方都被修复了。”

“是吗?”

不过,为什么呢?

迪力掀开被子,仔细观察诺森的咒纹,那道咒纹由飞舞的花纹与一颗空心组成,就像是从左右两方往中间的镂空红心撒玫瑰花瓣,整体又像一个箭头,心尖直指他肉色的性器,仿佛指引人去爱抚。

为什么要给他打下这个印记?是担心我们办不好事?还是说有什么特殊意义?

来实验一下吧。

“你做什么?”

杰克看着迪力挑起诺森的阳具,自上而下娴熟地撸动,不太冷静,一把扼住迪力的手腕,不让他继续。

迪力嘴角含笑,“没事的,王兄,我可不会让他插我,我可是王兄专属的娈宠。”

史莱姆虽没有性欲,不需要性交,但他们还是会做爱,只不过与寻常生物不同,性事于他们而言是一种娱乐,和读书、歌唱、舞蹈这类东西的性质差不多。若没有发生身体的割裂,雌雄再怎么交媾也不可能产生后代,故此,史莱姆一族中伦理的束缚相当宽松,兄弟姐妹、父母子女之间就是发生了肉体上的联系,也不出奇。

杰克和迪力不仅是君臣、兄弟,还是情人,这第三层关系很少人知道。他们曾靠着迪力布下结界,在王宫的很多地方都打过炮,红床上,花坛边,长廊里,乃至魔王出现那天,他们赤身裸体地坐在王座上交合。

“你才不是,少说这种话,没轻没重。”杰克将迪力的手扯到自己身前,尽量控制住油然而生的怒火,问道:“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以及试探这道魔纹的力量。”

“你别乱来,鲁伊德没查出来这魔咒的作用,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以身试险这种傻事,别做。”

杰克想将弟弟从床上扯起来,远离诺森。迪力却很是轻易地挣脱了他的手,让他扯了个空。

然后,脱离的素手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笼子罩下,将杰克困在其中。

“!”牢笼由四面隐形的墙构成,空间十分狭窄,杰克寸步难行,横过手来推前方,手肘都能抵上另一侧的墙。费了半天劲都没推动,完全出不去,杰克怒火中烧,猛打了一下前面的墙,“迪力·索斯卡里,你给我把魔法解开!”

“没事的,王兄,您就在一旁看着吧。”

迪力浅浅一笑,面朝杰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解开披肩的纽扣,露出瓷白的天鹅颈,取下束腰放到床头柜上,两臂交叉扯起臀处的绸缎,由下往上翻转白袍。袍下什么也没穿,玉柱般的长腿、淡粉的阴茎、纤瘦的腰身依次展开。

最终,一具再熟悉不过、只被自己宠幸过的胴体,完整呈现在面前,然后爬到另一位雄性床上……杰克的脸色随着迪力的举动越来越黑。

“别生气,就是真让他插我,我想的、爱的也只有哥哥一个而已。”

迪力半坐在诺森身上,白花花的臀部与诺森的股间完美贴合,在侧面看来他好像没做任何准备,便一口吞下了诺森。实际只是蹭到了臀缝,可是迪力爱逗他王兄,故意挺起胸膛,学着性交的动作上下起伏,朝杰克摆出一副媚态,好似被干得神魂颠倒。

这可让杰克气得不轻。

史莱姆不需要做爱,但是会相爱。感谢爱神的慷慨,世间万物都可以坠入爱河。可“爱”一旦存在,复杂的情感接踵而至,喜悦、不甘、落寞、嫉妒……有了爱的联系,一件小事便能牵动另一个人的情绪,所爱者仅仅是与他人共舞,便能引得爱慕者的愤怒。

“哈哈哈哈……”

瞧见杰克铁青的脸,迪力忽的捧腹大笑,笑得没了力气,一头栽下去,上半身完全伏在诺森身上,脸贴脸,胸贴胸。屁股高高撅起,像是在等谁采摘硕果。

他捏起熟睡之人的脸颊,让他同自己一块儿面向杰克,在其耳边用杰克能听到的声音细语,“你看,哥哥快气疯了,真可爱~”

完全是戏弄,杰克明白,可就是火冒三丈高,压不下去。即便迪力似水柔情的目光始终只落在他身上。

“好啦,对不起,王兄别气了,臣弟做正事了。”

玩闹够了,迪力重新坐起来,不再去看杰克,集中精神于跟前的人类身上。整张脸没了和兄长嬉闹时的明媚调皮,说出的话也愈发波澜不惊。

首先是咒纹的检定,这在刚刚已经做过了。

迪力天生拥有的「神之眼」,具有解读一切魔法原理的能力。只要他想,魔法的属性、发动条件、作用效果等等会以文字图表的形式显现在眼前,看个清清楚楚。

不过,定义中的“一切魔法”仅限于众神监管期间所创造的魔法。既为神的眼睛,众神不再注视这个世界后诞生的魔法自然不在范围内。

而诺森腹上这道魔咒,属于后者,什么信息也读不出来。

大约是魔王特意为他创造的魔法,迪力想着,抬起诺森的一条腿。

再来是魔法效果的检定。已知对雄性具有强烈魅惑性,那么真的得手后,会否有其他作用?迪力十分好奇。

拨开符合诺森细瘦身材的弱器,露出臀肉中央狭小的穴缝,那里之前被魔王肏得完全合不拢,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紧致,稍微扯动周围的肌肉,就能看到它有规律的翕动。

一根冰冷的手指插入缝中,诺森闷哼,双眉不适地扭动两下,倒也没醒。迪力瞧了他一眼,学着平常哥哥对自己做的那样,抠挖起来。

嗯,好像不对,怎么送不进去?

迪力并不想和诺森搞什么花样姿势,只想靠自己两指半粗的阴茎放入勇者的肉穴、来回磨蹭几遍的方式,试探一下浮纹的效果。一旦掌握个大概,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拔出性器,转头去找哥哥玩乐。可手指在里面搅弄了半天,穴口完全没有松软的迹象,很难加入第二根,更别说放他自己的东西了。

不得不说,虽同杰克交媾过数百次,迪力的性知识依旧少得可怜。大贤者的日常研究不曾包括如何操人,只有挨操的份。每次做爱主导的都是杰克,弟弟只要往哥哥腿上一坐,就能得到极好的爱抚,这种背景下的迪力,连给自己扩张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思来想去没有办法,只得抽出手指,向哥哥投去求助的目光。

“你都当着我的面搞外遇了,迪力·索斯卡里。”杰克都气笑了,“别和我说你还要我帮忙。”

“可是王兄,不亲身试一下,我探不出这道咒纹的威力。”迪力振振有词,“就那样让诺森什么也不知道地上路,真的好吗?”

“……”

“的确,我们可以肆意欺骗这个孩子。但是,你明明也很不耻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将他送入地狱,如果办得到,你也希望能靠自己的剑杀死魔王。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借助「神之眼」这项天赋,迪力成为了王国最强的魔法师,甚至习得了「未来预知」这种神阶魔法。这就是为什么群众都很相信大贤者,当他宣布所谓的预言时,毫不怀疑地认为打败魔王的勇者降临了斯里瓦。事实上,迪力没能完全掌握这项神技,只能看见一定程度上的未来。

未来可以依据现在的行动改变,可在拒绝魔王请求的那条时间线里,斯里瓦会于第四日灭国,小声在一片黑色的火海里。尸横遍野,唯独诺森·格林格会活下来,被红发的魔王带走。

这个未来到现在都没有被改变,只不过亡国的景象随时间的流动推迟了一些。

诺森是个特别的人类,从被魔王相中,展露微不足道的仁慈来看,魔王或许对他动了恻隐之心。但也只对他,其他人,包括杰克与自己依旧是蝼蚁,反抗也只有死路一条,虽有不甘,但他们只有牺牲诺森这一条路可走。

“除了能准备财物粮食道具,我们现在能替他做的事情很少。若是将这道魔咒的效果试探清楚,至少,可以让他知道一些真相。哥哥,你的良知也就不会如此不安了,不是吗?”

大贤者的话段段入心,国王被劝动了,完全冷静下来,“放我出去。”

嘣咔——魔法解除,几束闪烁的光粒证明空气墙的失效。杰克扔掉身上的披肩,坐到迪力身后,赤膊搭上弟弟的脊背,温声说到。

“屁股抬起来些,照我的做法替他扩张。”

“嗯。”

迪力半跪起身,抬臀让杰克的手指插进他粉嫩的穴里,自己的一根手指则再度戳入诺森的肉穴。搬弄着哥哥的指法,狭窄的菊穴终于服软开道,足以放进他的事物,迪力有些高兴,后穴同时被杰克弄得很是舒服,不想让他那么快离开,甚至想要他直接提枪插进来,与自己在床上滚个几天几夜。

不过现在不行,若是魔法顺着自己的身体传染给哥哥,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就不妙了。迪力虽有不舍,依旧忍痛割爱,“哥哥,放手吧。”

“嗯。”

抽出的手指带有银线,两道穴均是黏黏糊糊。杰克看着迪力向前摆腰,情不自禁地舔舐起自己指间的湿润,想从其中品尝出一点兄弟的味道。他的弟弟,身上总有一股薄荷的清香,闻着沁人心脾,很是愉悦,然而指间的液体苦涩呛喉,令人不快。

大贤者掰开勇者的腿,诺森无知无觉,硬挺的肉茎慢慢插入蜜穴,睫毛抖动两下,他便将迪力完全吞吃入腹。

肠肉吸附龟头,挤压柱身,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好热、好紧,哥哥平时插进来也是这种感觉吗?他从没和我说过呢。

迪力一边想着杰克,一边小心地晃动下腰。除了闷哼,诺森没什么反应,迪力也尽量不将他弄醒,生疏而缓慢地抽送。

来回摩挲中,鲜红的咒纹闪起了暗光,一股尖锐的魔力袭来,仿若黑色的锁链捆上迪力心头,浅淡的眼瞳瞪大,一同被放大的还有自内心深处发散的某种欲望。

住手,别碰他,你不该,你不能这么做,迪力·索斯卡里,就是有正当理由,也不能晾着哥哥不管……

迪力想压制不断涌现的想法,却无从抵挡,后穴软的一塌糊涂,空虚至极。从深处鼓动的,并非所谓的性欲,迪力分得清,他太懂那是什么感觉了。

那是爱,是对心上人的渴望。

肉体有所反应,也只是因为爱念在发酵。

哥哥、哥哥、哥哥……

“怎么?”杰克看不到迪力扭曲的表情,只知道他停了下来,“你难道连动都不会吗?”

自然不是那样。

迪力领悟了,浮纹的作用不仅是诱惑迷情,还有强力的心灵控制效果,会在瞬间放大人的爱欲,不,可能不止如此,爱只是欲念的一种,淫邪、懒惰、贪婪、占有……所有可以被称为欲望的情感,或许都会在与诺森交合时放大,指向失控。

迪力试着加固自己的魔法抗性,不被那咒纹影响。可脑海中杰克的模样越来越清楚,最终,他转过身去搂住兄长的脖子。

“哥哥,我才不要和面前这个家伙交媾,我只想被您疼爱。”难以抑制地说出了心里话,迪力的分身仍嵌在诺森里面,刚刚一动甚至发出了噗呲的水声,两者配合起来,他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我只想和您一起,这辈子只和您在一起,只想被您亲吻,揉胸,插入……”

杰克倒是一下理解,大约是受那道魔纹影响,迪力才会忽然停下,说出这些求欢的话。他稳住迪力,一只手环住他的肩膀,另一手向他身下伸去,要将他的性器从诺森穴内拔出来。

或许这样就能解除魔法的影响?杰克不能笃定,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弟弟变奇怪之前,肯定试着脱离诺森,但是没有成功。

“别、别去碰,除了我哥哥谁也不准碰!”

你碰也会失控的,迪力心想的和说出的意思差了个十万八千里,行动倒是一致,他一把扼住杰克的手腕,制止,劲大到杰克都不能收拢掌心。

“嗯,”杰克闻言,不再打算分开弟弟与诺森,五指插入乌绿的长发中,捧起迪力的脸,问:“告诉哥哥,我该怎么做?”

离开,去叫鲁伊德帮忙。

“哥哥,我喜欢你的触碰,再多摸摸我吧。”迪力指引着杰克的手掌摸上自己腰侧,回正身子,将绿发揽到胸前,为杰克留下一道洁白的背影,“也很喜欢您后入我时,在我的肩背上落吻。”

该死的魔咒!现在根本就不是调情的时候。

杰克吻了吻迪力的后颈。被搁置得太久,太过妒忌,所以才会情不自禁地吻下去吧,他想,慢慢啄去了其它地方,“告诉我,迪力,这样你能恢复正常吗?”

不确定。但再这么吻下去,大概率只会适得其反。

“嗯,知道了,那么我会好好宠爱你的。”

明明没有回答,杰克却是自顾自点头,将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浓密的耻毛,以及雄伟的性器。

怎么回事?自己被魔咒影响,爱意超过理智,才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哥哥可没有,他也没有愚蠢到沉迷眼前的美色而误事,可现在……

迪力侧着脑袋,殷切地看着杰克抚弄下身,撸硬那梭形的肉棒。

忽然这样,太奇怪了。

什么也不做就离开,很无趣,不是吗?大贤者阁下。

像是特地为了解答迪力内心的困惑,一道冷酷的嗓音在他脑内响起。酥麻的感觉随杰克落在背上的吻绽开,迪力扬起下颌,感觉到空间外有谁正在监视他们。

追溯源头,是背后悬挂无数洁白羽翼、森白骨骸堆砌而成的王座。羊头骨制成的扶手上,一只五指指甲乌黑的手摁下,接着,佩戴面具的人坐下,翘起二郎腿。

锋利的指甲尖一下一下轻点太阳穴,魔王歪着脑袋,透过面前悬浮的铜镜窥看床上亲密的三人,薄唇禁闭,与迪力脑内传音。

你对哥哥做了什么?

只是下了一点暗示,让他以为只要把你干到射精,就能解除魔法的控制。

实际并不会。对吗?陛下。

不不不,我不喜欢说谎,那样的方式的确行得通。等他帮你破除咒力,暗示也会解除。

……

为何摆出如此困惑的表情?不高兴吗?既不需要你消耗魔力,也不需要你献出生命,只要在你心爱的哥哥下面承欢,喷射精水,就能挣脱束缚。这不是很划得来吗?

……小人斗胆请问陛下,你很喜欢诺森·格林格被雄性凌辱、操干的模样吗?

噢?倒也聪明。既然理解了,就为我好好表演一番,让他变得更脏,更糜烂吧。

话落,迪力再也听不到魔王的声音,感受不到他的监视了。但他知道,魔王只是不允许他再感知到他的存在,才隐藏了起来,实际他还注视着屋内,或许见到自己内射诺森也不满足,也不停下。勇者一队从王宫出发,到耶里纳路途上发生的一切大概也会被他纳入眼中吧。

迪力闭眼,放下了自尊。情愿与否,此刻的他和杰克都只是春宫戏的配角,为身下熟睡的人类,远处的魔王服务,没有第二项选择。

既然这样,不如放任魔法侵袭,在爱意里沉沦下去。

“哥哥,可以了。”

“嗯。”

前戏已做得很足,不用再等下去了。杰克的手贴上迪力的脊背,将他压下。

一被摁下,迪力整个下身的力量便汇聚到腰上,将肉茎推进更深的地方,诺森两眉蹙起,双腿不由屈起,往中间并拢。可窄腰分隔开他的双腿,两条细长的腿只能撞撞迪力的腰侧,最后盘上去。

这落在杰克眼里,碍眼极了。

“迪力,按住那小子的膝盖,别让他缠到你腰上。”

“好。”

身体听从王兄的命令,乖顺地分开诺森的腿,除了手掌与交合处,不与他挨一点儿肉。

“啊嗯……”

爱穴早软得不像话,杰克摁住迪力的肩,挺进得相当容易,一下碾平穴口的褶皱,直入深处。他刺入地太过迅猛,弄得迪力两腿有些发抖,若不是靠夹紧屁股,将自己钉在哥哥胯下,他或许又扑到诺森身上去了。

肉茎也在菊穴被撑开时,往前冲撞,戳到暖热肠壁,荡起一层小小的浪花。诺森的小穴瑟缩着,肉缝包裹茎身的感觉额外清晰,连黏液滑过马眼的湿润都能感觉到,刺激得迪力都想称赞勇者了。

可他看了眼诺森,挺直身子,转过头问:“哥哥,我里面热吗?紧吗?舒服吗?”

“嗯,”杰克捧起迪力的下巴,亲吻他的眼尾,“和你一起向来是舒服的。”

迪力扬起幸福的笑容,“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

“嗯……好啦,不用等了,动起来吧。”

“嗯。”

“啊~~哥哥好棒,把我填得满满的~”

杰克梭形的阴茎,前端细后端粗,初进不费力,后进又充实,一撞两撞将后穴肏开,没多久便将迪力收拾得服服帖帖,发出浪叫。叫得杰克脸红,忍不住将迪力抓起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吐些污言秽语。

羞赧之外,还有一份担心,杰克怕从他嘴里听到“人类肉穴温热夹得他好舒服”之类的话。

像迪力不希望自己触碰诺森一样,杰克同样不希望迪力触碰诺森。大贤者若是想,他这个国王雌伏在他身下,明明也不成问题。可偏偏去要他人,还在自己跟前挺腰,做出通奸的行径,就是知道迪力没私心,杰克依然很不爽。所以就是迪力拜托他玩弄乳尖,杰克都置之不理,单纯用屌操干,想尽早结束这场性事。

迪力现在可没杰克那么多负面情绪,沉浸于性爱的愉悦中。哥哥的技术好到难以言喻,只是抽插不多抚弄,快感便顺着脊柱爬进大脑,迪力几乎能靠后穴高潮。蜜桃般的媚肉又包裹着他的分身,就是精神上迪力并不喜欢与诺森交合,肉体上也是相当舒适。他捏着诺森的两膝,将他的双腿压到麦色胸前,在身后的撞击下,阳具不断搅弄勇者的窄穴,沾染上一层晶亮的水色,柱身与穴周软肉泛起艳红。

被奸的勇者睡得可不安稳,两手胡乱摸索着,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可是抓不到,只能无奈地攥住床单。进出下身的肉茎,就像学徒手里的捣药杵,毫无技巧地将他捣乱,虽然捣出淫汁,捣到性器挺立吐水,诺森的脸始终皱着,不见一丝畅快。要不是之前被魔王折磨得太累,他或许会在迪力极为糟糕的肏弄中醒过来。

杰克再抽插数十次之后,迪力终于达到高潮,射了出来。

一泡热精浇灌小穴,黏乎乎的肉茎拔出,拉出一长串的黏液,打湿诺森身下的床单,他的表情终于有了舒缓,不再紧皱。

魔法解除了,暗示也解除了。

迪力恢复了理智,坐在杰克身上,后面仍含着杰克的什物,长发垂在胸前,除了沾在腿根的精液,他的身体干净无比。他转过头,想看看哥哥是否还在生气,却只见深邃绿瞳紧盯着自己,眸中除了深深的无奈与担忧,什么也看不到。

“下次别再做这种蠢事了,听见没?”

杰克捧过迪力的脸,这次吻在了唇上。

诺森醒过来时,觉得下身凉凉悠悠,一阵湿滑。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看,棕发的兔耳女仆正在用湿毛巾擦拭他的大腿。

勇者醒了——国王“屈尊降贵”披着单边毛领的斗篷亲自到卧房探望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美丽的男人。

诺森知道该站起来向杰克行礼,可浑身酸软,使不上力,光是坐起来便用了他全身的力气。而这一坐,原本泛痛的屁股就更疼了,后穴也是一抽一抽的痉挛,似乎随时都能吐出些奇怪的液体。记起魔王曾对自己所做的事,他就止不住的恐慌,被撕裂的幻痛自穴心传来。

杰克不需要他行礼,摆手示意诺森躺回去。接着将守在床边的兔女仆叫过来,在她垂下的耳朵中窃语。

片刻过后,罗娜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给勇者小队的马车准备好了,王命令她再准备些物品放进去。除了基本的物资,还有许多东西需要购置,具体的清单去赛琳娜那里拿。

勇者大人真是悲惨,接下来大概会被贤者骗得团团转……不过他惨,我们才有救。嗯,值得。罗娜面无表情地想着,经过一道红木门。

穿过关闭的门扉,可以看到偌大的房间中,三位美男神色认真地围站在一起。若是用线连接三人,几乎能得到一个等腰三角形。在三角形的中央有一个荧绿的物体在慢悠悠旋转。

那三位正是泰尔、克雷格以及蒙特。勇者苏醒的消息传来后不久,他们便被带到了诺森隔壁的房间。

他们身前,在半空浮悬打转、散发绿光的是传音石。那是迪力设置的道具,通过它,他们能将隔壁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大贤者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初次见面,格林格先生,吾名迪力·索斯卡里。”

这就是传闻中选中自己的大贤者吗?诺森仔细看了看男人。他不似国王那般英伟,相貌柔媚,身材纤细,声音温和沉稳,穿着修身的白色长袍,头上戴着自己形容不来,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方形高帽,斯里瓦的国徽用金线绣在上面。除了美丽,诺森暂且想不出其它词汇形容迪力。

迪力走到诺森跟前,十分自然地坐到床边,握起了他的双手,“不,应该也不能称之为初次见面,早在三月你便出现在我的眼中,伟大的勇者用剑杀死魔王的英姿一同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里。”

看向那宛如失明的淡白眼睛,明明没有任何倒影却显得额外真诚,诺森认为迪力说得并非假话,被温暖的手握住,内心安稳不少。

天真的他并不知道,眼前人昨天还在这床上用极其糟糕的技术将他插了个遍。若是他知道,定会觉得这位真挚的人虚伪无比,不再受他哄骗。

同样不知虚伪的,还有一边的国王。杰克在床右侧的木椅上坐下,与诺森二人隔了一段距离,冷着脸看大贤者发挥口才,不置一词。

为了将兔子温柔地骗入牢笼宰杀,他们做了不少准备,现在,他的兄弟正在操刀。

“对不起,我可怜的勇者,竟然让你遭受了如此非人的苦难,你当时一定很害怕吧?”迪力轻轻揉搓诺森的手,两眉轻蹙,露出一副疼惜与愧疚的表情,“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我们也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为了我们,为了斯里瓦,你实在受了太多苦。”

回想起那段经历,诺森的脑袋就嗡嗡直响,全身好像又被撕裂开来,痛得他直冒汗,那根本不是“害怕”一词就能形容的回忆。

魔王将他奸污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伸出手想向身边的“伙伴”、上座的王求救,可所有人都对他“袖手旁观”,眼皮都不能眨一下。他只能被魔王捉住胳膊肘,反擒在身后,一遍又一遍地蹂躏、折磨……

绝望,无力,恐惧……

勇者应该是英勇无畏之人的称号,可是自己并不能用这样的心情面对魔王,光是想起他便腿软地走不动道。

自己真的是勇者吗?真的能打败魔王吗?

诺森看了看迪力,又看了看杰克,再低下头看向自己隐入被子的腰腹。

自己这幅惨样也令他们感到失望吧?他虽然有些呆笨,却也是明白还未启程就被魔王挫败的影响。谁都不会相信他能打败魔王吧?

就他自己都持怀疑态度。

诺森勉强抬起头,想要追求一个答案,“大贤者大人,您确定真的只有我能打败魔王吗?”

这个孩子,似乎做了许多思想斗争。他怀疑,不确定,又不自信,明明看起来十分痛苦却没有崩溃到哭喊不当勇者,只是追问他人自己是否有这个资格……要欺骗这样乖巧的孩子,迪力有些惭愧。

“是的,只有你办得到,诺森先生,往后你将面对非常多的困难,但你会挺过来,正如这一次。”迪力轻缓温和地说道:“勇者是勇敢之人,面对磨难不会屈服,敢于斗争,这才是勇者。一两次甚至三番四次的失败都不能说明什么,你终会获得胜利。相信我,我的眼光不会错,你的宝剑终会刺破魔王的心脏,还世界一个安宁。”

“可我那么弱小,怎么做到?就连点灯的魔法我都学不会。”

“你拥有无限的潜能,会不断变强。并且你拥有纯净的灵魂,唯有至纯至净的人才能捧起「乌尔克里斯的心脏」。”

“「乌尔克里斯的心脏」?那是什么?”

为了让勇者乖乖服从,也为了让他少受点苦,大贤者特地为勇者编造了一个故事。希望这个剧本,既能给勇者指明方向,又能将他蒙在鼓里,在他被推入泥潭后能帮助他沉沦。

迪力顿了顿,松开诺森,自指尖发散魔力,营造氛围,缓缓说道:“勇者大人,让我给您讲一个故事吧。”

绿光搭建出一幕场景——工作台上铺陈着许多稿纸,一层盖一层,一张叠一张,最上层的图纸上勾勒着一些形象,像是长了翅膀的人类。诺森抬头,随迪力浅显易懂的话语一点点沉入场景之中。

“很久很久以前,众神尚未抛弃这个世界,一切欣欣向荣时。爱神依据主神的要求创造了神仆,也就是后来的天使。”

不见面目的威严神像脚边跪着数名手持长矛的天使,他们埋低头颅,收拢羽翼,表示臣服。

“天使们被神祝福,拥有洁白的羽翼,强壮的躯体,超高的魔法悟性与抗性。由于为神明无私奉献,尽忠职守,便是天使诞生的所有意义,爱神并未赋予他们个人情感。”

长矛穿透胸膛,喷洒出荧绿的“血液”,一只天使抓着矛柄,将另一只天使踩在脚下。

“他们没有所谓的七情六欲,即便拥有自我意识,彼此以兄弟姐妹相称,同胞相残起来却毫不留情。乌尔克里斯便是被自己的兄弟处于了极刑。”

“为什么?”诺森忍不住追问。

“乌尔克里斯是爱神最亲近的天使,某一天,爱神拜托他去凡间采花,并且再三嘱咐他,途中若是遇到人类,尽量避开,不多纠缠。可他没有听话,甚至接触了不同的人类,在凡间游历了很久。久而久之,乌尔克里斯通了人性。”

迪力一挥手,画面变成一道蜿蜒的路,从头至尾,每隔小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幅画面,像是在讲述天使的旅途经历。天使曾与扛锄的农户交谈,曾在宝石商人面前歌唱,曾与人们围绕篝火跳舞……很多,很多的经历。

“被设置成对神明无私忠诚的心开始有了缝隙,见识过花花世界的乌尔克里斯,不再满足于侍奉他人,想要获得自由。但他仍忠诚于神明,于是他回到高天之庭,恳求爱神给予他‘自我’的权利,让他解脱。”

天使跪在地上,十指紧扣,央求他的创造者——画面是动态的,但没有声音,天使具体说了什么,诺森不知道,他只能想象,想象一个人能为自由说什么做什么。

“很遗憾,爱神并未答应他的请求。乌尔克里斯最终只能继续留在爱神身边,侍奉左右。直到有一天,众神抛弃了世界,高天之庭关闭。失去主人的天使们陷入恐慌,而乌尔克里斯欣喜若狂。他想,他终于能靠自己的意志存在,去往他所想去的任何地方了,于是他第一个飞往尘世。而这在他的同胞看来,是堕落,是叛变,是对神明的不尊敬——”

故事的走向,肯定不是一个欢乐的结局。诺森聚精会神地听着,他带着侥幸心理去想象了一个属于乌尔克里斯的美好未来。

然而迪力残酷的话语宣判了乌尔克里斯的死刑。

“于是,长矛贯穿乌尔克里斯的胸膛,鲜红的心脏顺着矛尖从他体内取出,跳动不止。为了警示同族,天使们将他的心脏悬挂在布洛姆亚城门的上方。而那颗心脏,即使在魔王降临之后,仍未停止跳动。”

绿线又构造出一颗鲜活的心脏,它怦然跳着,诺森被其吸引,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就像戳了下水面,掀起涟漪,心脏被打乱模糊,最后,消失在了空气中。

“叛逃天使乌尔克里斯的心脏,那是魔王也无法破坏的神器。只要将它打造成兵器,就能杀死魔王,”迪力不再用魔法演示,为剧本画下一个结局,“而你便是预言中找到它的人。”

诺森虽然代入了故事,被乌尔克里斯吸引,但他仍有许多困惑,“大贤者大人,您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故事?天使不是已经灭绝数千年了吗?为什么众神会抛弃世界?为什么你会知道众神抛弃了世界?既然有办法打倒魔王,为什么之前那些勇者都没能成功?”

心思单纯,但不算太笨,若是再笨点就好了,迪力暗想。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是「神之眼」所残留的记忆,是我与生俱来所拥有的回忆。这双眼睛能看到很多东西,过去、现在、将来,不过都是片段,需要将线索串联起来。”

“这个世界已经成型,众神要去创造新的世界而离开了管理席,那之后魔王的出现超出了神明的管理范围,需要我们自己补救。”迪力解释道:“其他人没有成功,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你,相信我,诺森先生你就是天选之人,只有你能打败魔王。”

迪力说得太动听,诺森信了,但他仍有顾虑,“贤者大人,您说「乌尔克里斯的心脏」至纯至净的人才能捧起,可是我……”

“诺森先生,请记住,肉体终究只是躯壳,意志与灵魂才是一个人的本质。您的内在充满光明,一尘不染。”迪力打断了他的话,“请不要感到自卑、羞愧。你纯净无比。”

诺森有点想哭,泪水在眼眶打转。迪力抬手,用袖子轻轻擦青年的眼角,泪水才没淌下来。

诺森吸了吸鼻子,“大贤者大人,我该怎么做啊?我该去哪里找乌尔克里斯呢?”

迪力等的就是这句话,“抱歉,我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它在北方,具体在哪里,还需要你们努力。”

“我们?”

“嗯,隔壁的三个人是你必不可少的伙伴。”

“隔壁?”

“是的,你还记得斯泰尔斯·杰莫纳,西恩·克雷格和蒙特·卡鲁索吧?今后他们会协助你,与你一同旅行。”迪力开始引入话题,“他们现在就在隔壁,他们都想来探望你,只是不好与你见面。”

“为什么?是太失望了吗?”

“不、不是的,他们都没这么想过。诺森先生,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怎么用词才能让你不那么难受。还请原谅我。”

“什么?”

“魔王给你下了诅咒,腹前的淫纹便是证明,它会吸引其余雄性来与你交合,无论你情愿与否。”

宛如晴天霹雳,诺森瞪大眼,愣住了。一想到之前女仆替他清理下身,诺森就想到了自己不止被魔王上过的可能,十分艰难地往外蹦字:“那我与你们……”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王兄没被魅惑。”隔壁还有人听着,迪力可不会承认自己真的上了诺森,即使是为了研究,那也太丢王室脸面了。“我们是史莱姆,魅惑对我们没用。”

“……那启程之后……”

“是的,之后的旅程你可能会遭受很多迫害,甚至是来自同伴的。”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抱歉,魔王的魔法太过强大,我们束手无策。”

真能扯,把一切看在眼里的魔王想。这群人明显是要连哄带骗地把他带过来,按那家伙的聪明程度,等到了这边可能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还有——

视线向右偏移,立于一旁的人全身隐藏在黑色的斗篷下,看不清面容。注意到魔王的视线,他稍稍转头,一缕红发滑落额前,兜帽下露出一只清明的金瞳。

“怎么了?”

“为什么要插入那个故事?”

“说不定他会想起来呢。”

“怎么可能。那家伙只是和他长了一张相同的脸罢了。”

“可你质问他,不就是还抱有希望吗?”

“……或许吧。”

黑斗篷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真懦弱啊,克里斯。”

按照两位姐姐的吩咐,安可将泰尔三人领到王宫南面的庭院,向他们展示装点完毕的马车。

罗娜候在马车边,等一行人过来,她便拉走安可,只让三位雄性上车参观。

不同狭窄封闭的外表,马车四方的车厢内部是一个开阔的空间,足足有四间卧房,家具、武器、粮食一应俱全。

兔女仆赛琳娜向他们介绍,这马车出自矮人族之手,整座车厢外部由稀有而名贵的月耀石金属修建,坚不可摧。内部运用魔法石构架空间,只要定期向大厅壁炉上方的魔法装置输入魔力,就可以运作。

按照此前输入的魔力,大概之后三年的时间都不需要充能。所以值得注意的是保养装置,不要让它磨损破坏。装置一旦遭到破坏,整个空间就会崩塌,马车内部就会便会寻常模样,红软座椅,碍手小桌。

赛琳娜说着,打开一道门。

克雷格眉头一皱。

“按照王的旨意,希望诸君尽快与勇者大人行鱼水之欢。”赛琳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屋内的道具请适时适宜使用。”

“魔药性烈,使用时建议少量投放,避免勇者产生「药物抗性」或「药物瘾性」。”

没错,她打开的是一间摆满“情趣物品”的储藏室。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和大贤者的思想教育后,诺森还是踏上了打倒魔王的旅途。于三天后搭上马车,和三位同伴一起朝北方进发,寻找失落之城布洛姆亚。

虽然大贤者将「乌尔克里斯的心脏」说得煞有其事,但蒙特心知肚明,那是虚构的,他们只是去耶里纳的路上绕一绕路,顶多将一年的路绕成两年,最终的目的地不会变更。

将诺森培养成肉便器的任务,也不会变更。只是现在有一个首要而实质的问题:谁上?

启程前夜,三位同行者在马车上好好商量了一番。

“你们有碰过同性吗?”泰尔问。

“别看我。”克雷格的职业就要求他清心寡欲,苟且之事自然不曾有过。现在聊到谁先去强暴勇者的话题,他简直想破口大骂,浑身上下十分之不自在。

神官先生看来还是个处,泰尔面不改色地想,继而转向蒙特,坦言到:“我同两位雌性交往过,但雄性不曾接触,同性间如何进行床事,委实缺乏经验。”

吟游诗人向来男女不忌,蒙特确实有过几段同性经历,只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仅仅关乎任务,还关乎个人的荣誉,他要保证另外两人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倒是可以向你们传授经验,也可以先做恶人。不过,我希望有固定的安排,不能将这体力活全交给我。”

“这第一夜,至少每人射他一次。”蒙特看向克雷格,缓慢而郑重问道:“做得到吗?克雷格先生。”

克雷格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咬咬牙点了头。

这泥潭大家都得踩,能留给彼此的温柔并不多,泰尔看了一眼克雷格,说道:“神官先生最后再去吧。”

“……知道了。”

“勇者阁下并不知道我们不受诱惑的事,所以,到时候记得表现出被引诱的样子,还有为了不让他那么痛苦,”泰尔抱臂,看了看隐匿在大堂白墙后面的暗室,“第一次就用些魔药吧。那里面的药剂我都看过了,全是好东西,不过必须控制好剂量,不然接下来几天可有得忙了。”

“嗯。”蒙特了然,“另外,我建议一人进行期间,至少一人监管过程,保证事情顺利进行,防止意外出现。”

“毕竟,他身上的魔咒还是未知数。谁知道除了魅惑,还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影响。”

次日启程,诺森惊叹于魔法的强大,能在狭窄的车厢里创造出如此多大的空间,分配给他的房间至少有二十英尺宽三十英尺长,置在中央的红床能竖躺下七八个人,抱着枕头来回滚上几遍都不成问题。

诺森欣喜于软床的舒适度,搂着和自己差不多长的枕头,用手轻抚它干净的表面。得注意别弄脏了,不然洗起来可麻烦了。

“诺森先生,吃饭了。”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听声音是那位冷淡的精灵先生。

“知道了,马上就来。”

诺森坐起身,理了理衣服。去到大厅,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虽然比不上前几日在王宫里享用过的飨宴,却也色香俱全。尤其桌中央那道蔬肉杂烧汤,香得他垂涎欲滴。

泰尔正在分发碗筷,笑着请诺森入座,“来,试试我的手艺。”

克雷格替他抽出木椅,然后坐到餐桌右边。

“看不出来你厨艺竟然这般好。”已然入座左边的蒙特却是一副懒散的模样,捧着显然刚刚饮尽汤水的碗,评价道:“汤味浓郁,细腻爽口,很不错。”

“别看我这样,在家里可是经常下厨呢。”泰尔笑着回应,坐到克雷格身边,递给他一只勺子,“神官先生也尝尝?”

克雷格看了他一下,默不作声地接过勺子,端起碗,去舀热气腾腾的汤。他吹了吹汤面,试着轻抿几口,而后一饮而尽,放下碗,说:“还行。”

泰尔微笑,“看来我手艺的确不错。”

诺森在他们的闲谈中入座,坐到蒙特旁边。一坐下,身旁的人同样微笑着递给他一只勺子。

“谢谢。”诺森迫不及待地舀汤,像克雷格那样喝完,毫无保留地赞扬,“好好喝!泰尔,你好厉害!这么好喝的汤我还是头一次喝到。”

“我倒觉得御厨比他做得好。”克雷格冷不丁接话,“之前那道萝卜肉汤都比这个好喝。”

“萝卜肉汤?像罗娜端来的那种吗?”

诺森咬着勺子。

大贤者和他说了,他所中的魔法魔力不稳定,不知何时会起作用,当它起作用时,自己应该有所感觉,所以得小心注意。如果不想被雄性侵犯,最好还是少与他们接触,但另外三人是他命定的同伴,他必须借助他们的力量,才能找到布洛姆亚,不得不接触。

而现在,他完全不觉得自己体内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说明魔咒没起作用,大可放心地和同伴们交流。而且他明显感觉,他们的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这让他更想和他们聊天了。

“那个对我来说味道有些淡呢。如果再加点盐就好了。”

“我觉得刚刚好,再加盐就咸了。”克雷格答道:“你喜欢咸味吗?”

“嗯嗯,大概我的口味比较重吧。不只是咸,我还喜欢吃辣,我在家里种了些辣椒,收获后做成酱,涂抹在面包上,可好吃了。拿去镇里卖也还不错,算是我的一大收入呢。”

“辣椒酱面包,听起来还蛮新奇,有点想尝尝。”泰尔自言自语道:“回头我也做做看。”

“我不喜欢吃辣。”蒙特自顾自说。

不知不觉间,晚餐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诺森打算收拾碗筷去洗,却被克雷格抢先一步,打算收拾桌子,又被蒙特捷足先登。

面对勤快的两人,泰尔安慰他:“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帮忙。”

“嗯……其实可以叫我诺森的。”

“那,诺森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很长一段的路。”

这一说,没有事做的他只好回去了房间。

“要多久起效?”蒙特坐下,望向厨房里的两人。

为了不让勇者起疑,他们并未在饭菜里动手脚,而是在分给他的勺子上抹了药水。那是一种相当强力的媚药,三毫升的剂量便足以让一名成年男性一夜不宁。具体给诺森下了多少,只有泰尔知道,效果能有多强,也只有他清楚。

“大概一小时后。”泰尔拿过克雷格洗干净的盘子,用布将它擦干,放置到上方的碗柜里,“不过,最好再等十五分钟进去,那时他应该满脑子只想着张腿了。”

啪——克雷格摔碎了一个盘子,他匆忙去捡,左手食指却被碎片划破,血珠顺着洁白的碎片滑下,他出神地看着食指,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了。泰尔盯了他两眼,若无其事地将他挤到一边,将剩下的餐具清洗干净。

怎么回事?好热。

诺森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体燥热难耐,用手摸额头,却是一阵冰凉,那几乎焚尽理智的熊熊烈火仿佛是从内心深处烧起来的。

他试着推开被子,脱光身上的衣物,可依旧很热,热得他想跳进冰窟。

怎么会这样?

诺森侧过身,蹭弄夹在腿间的枕头,龟头一阵湿润,后穴涌动的瘙痒比前面更让人难以忽视。

难道这就是大贤者所说的感觉吗?

太痒了,实在是太痒了——

他忍不住去摸后面,伸入一根手指。食指在里面搅动,怎么也找不到发痒的源头,诺森不知道怎么办,胡乱加了一根中指,继续抠弄,着急地摆起腰。

蒙特按照泰尔的吩咐,等了一小时多一刻才进去诺森的房间。

明亮的灯光和颀长的影子一同撒进房间,勇者跪趴在床上摇晃屁股,手指无序地抽插着后穴发出噗嗤的水声,晶亮的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被这幅景象“诱惑”,蒙特径直走上前去,咬了一口圆润的臀瓣,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

诺森惊慌转头,只见一双散发浅紫光芒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自己。紧接着,男人慵懒的嗓音轻响,“这可不行。”

蒙特?!

还没来得及抵抗,诺森就被来人推去昏暗的床头,欺身而上。一具壮实的躯体伏到他背上,隔着单薄的布料,诺森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裆部正对着自己的后穴,卡在两者之间的手在对方肆意的抚摸中将三根手指顶进深处,挤出蜜汁。

“唔嗯……”

带有薄茧的手掌揉弄着胸前的两粒乳珠,慢慢抚下,掐弄起他的腰,这一番抚摸害诺森射了出来,腰瞬间软塌下去,屁股随之抬高。

蒙特将诺森的手抽出来,反扣在其背后,一根手指顺着漂亮的尾椎摸进软和的肉穴。

确认对方是否准备充分。

他一边确认一边低下头亲吻诺森的后颈。

蒙特性子慢,前戏向来做得很足,就是相当急切的情形,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节奏。

身下人轻颤不止,不知是因为魔药还是因为害怕。他摁住勇者的脖子,将他的后背吻了个遍。每吻一个地方,诺森就闷闷哼吟一声,也不多反抗,这让蒙特心情愉悦。

老实讲,他更信奉你情我愿,一方强硬侵入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心大,但多少有些鄙夷这种行为。感谢勇者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他不必用粗,尚且能将这次奸污视为一场风月。

诺森一手抓着被褥,将脸埋进被子里,他想他该反抗,该转过身去推开蒙特,免得越陷越深……可是好凉快,他碰过的每一块肌肤就像冰敷一般凉快。

他好像知道解热的办法了,多和蒙特接触就好了,再让他多碰碰自己就好了……诺森忍不住抬腰,与蒙特贴得更近,恨不得整具身体与他相融。

“不要乱动。”

蒙特将他摁下,抽出手指。

药效很好,里面软得像雨后的稀泥,又湿又潮,又软又腻,无需再多等待,只是……蒙特凑到诺森耳边,低语:“诺森,能张开腿让我进去吗?”

张腿?

进去?

那样能止痒吗?

能吗?

“嗯嗯……”一想到存在后穴不再发痒的可能性,诺森便疯狂点头,他现在的状况让他顾不了那么多,只要能满足饥渴的身体,他情愿蒙特操他,何况蒙特的手法可比魔王温柔多了,“你插吧。”

蒙特挑挑眉,解开裤子,将诺森翻了个面。或许真把这事当做一夜风流了,他想正面上他。

蒙特是人鱼和人类的混血,从人鱼母亲身上继承了很多东西,散布全身的鱼鳞,腰侧的两片细腮,罗兰紫的眼瞳以及夜视能力。

白昼与黑夜,于他而言其实相差无几。何况背后的门大敞着,明光照亮床脚。

跟前阴影下的人脸不是一般的红,好似落日余晖中的醉客,眼神迷离又恍惚。抓住他的胳膊,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惊惧,一双金眸困惑地看过来,仿佛不懂为什么还不按说好的插进去?

然后像是幡然醒悟,他的眼神闪了闪,向蒙特敞开双腿。为了彰显他的顺从,诺森的两条腿张到了最大,“我、我只能张这么开了。”

太乖顺了,他似乎拥有雌伏他人身下的潜质,蒙特想,调教他或许并不难。

不过,那些事以后再考虑。凡事讲究循序渐进,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习惯,习惯承受,习惯做爱,习惯感受另一个人的体温。

兴致尚未盎然,蒙特抓过诺森的手摸去自己下身,耐心教他抚弄阳具,让他勃起。

手心里的什物又大又粗,越撸越像一根发烫的铁棒,这让诺森清楚意识到巨物插入体内的危害,记起被魔王侵犯时的痛苦,他瞬间改变了主意,并拢膝盖。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手掌在乱动,勇者哑声求他松开手,蒙特无视诺森的不情愿,强拉住对方,继续教导,让他摸遍阴茎上的每条青筋。

诺森浑身虚软,使不上劲,蒙特不放开他,他只能顺着对方,将掌心围成一个圈,一上一下,一上又一下,套弄那令人恶寒的事物。惊怕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不消热了,也不止痒了,快拿开,快把那东西拿开……

“我会很温柔的。”

蒙特言简意赅地安慰了一句,伸出另一只手掌。五指插入柔软的白发,他将诺森压到床头板,吻去他眼角的泪花,沿着脸颊吻到他的唇,掠夺他的呼吸。

“嗯啊……”

掰开两条不安分的腿,蒙特引导诺森,将自己送了进去。肉穴毫不费力地吞入全部,诺森的指尖尚碰着硕物的根部,若是再往上摸一点点,他就能摸出来穴口究竟被撑得有多大,多圆。

蒙特让诺森的两只手贴上自己的胸膛,隔着布料让他感受肌肤相亲时的温热,同时交出那块地方随他拍打、发泄。

诺森被吻得喘不上气,在一次次反抗无果后放弃,任由对方将他搂进怀里,慢慢深入。

腻乎的水声在耳边蔓延,诺森分不清那是舌头交缠发出的声音还是茎穴相磨发出的声音,或者两者都是。

他分不清,他脑袋在犯晕。

蒙特终于松开了他,氧气来之不易,诺森抓住半人鱼的手臂,像热极了的狗狗一样吐出舌头,大口呼气,绯红从耳根染到脖子。

捉住后颈,蒙特低下头亲吻诺森的肩头,一路吻下,在他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痕迹。

被嘬咬的感觉很微妙,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太昏的缘故,诺森完全不排斥,相反有些喜欢,喉咙里甚至发出奇怪的吟叫,尖细而急促。

这是我在叫床吗?诺森想。

他没体验过情爱,在家每日忙于务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抚慰自己都没有时间,更无空闲谈情说爱。

所以他不太了解性事的美妙,异性之间不了解,同性之间也不了解。

“嗯嗯……”

手掌抚上额头,他被蒙特摁下身去,一只脚踝被抓起架到吟游诗人的肩上,那里覆有细麟,脚跟挨上去有些麻肉。

腰下垫着枕头,腹部的淫纹随之凸起,诺森虚睁眼睛,迷糊地看着跟前人缓重挺腰,一下一下将他肏开。当他替自己拨开额前浸汗的发丝后收回手,银色手链上的挂珠晃了晃,绿沉的,很漂亮。

渐渐的,诺森发现蒙特是个守信的人。他的动作娴熟、温柔,像春日的细雨,冲刷走了浑身的燥热,没给他带来一点痛楚,甚至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伴随撞击,敲入脑袋。敲得他连连吟哦,扬起下颌,后穴被肿胀的阳具填满,“挠抓”数遍,痒意减轻许多。

这才是所谓的做爱吧,诺森想,虽然没有感情的共鸣,可是越做越爱。

他的处子之身被魔王要了去,可那一次根本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如果魔王像蒙特这般待他,或许,他也会沉溺于鱼水之欢。

“好舒服,谢谢……”

铜镜里的青年一副享受的模样,淫靡的情形下说的话却满是真诚。

观看到这一切的黑斗篷哈哈大笑,转头嘲笑魔王克里斯:“被嫌弃了啊,克里斯!你做爱到底是有多烂啊?他都要感谢正在侵犯他的家伙欸。”

“……”克里斯顿了顿,“人类的淫穴本就狭窄,承受不住我的尺寸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他是男性。那叫蒙特的有一半人类血统,与他更契合也很正常。”

“话是这么说,一点美好的印象都没给他留下呢。”

“何必留下那种印象?我是威慑八方的魔王,他应当畏惧我,而不是对我抱有幻想。”

“啧啧……嘴硬,这么多年尽养些坏习惯,”黑色斗篷之下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挑起克里斯的下巴,透过面具,金眸与血眸的视线交织,“你难道不希望他喜欢你吗?若不希望,强夺过来,将他锁在床上夜夜骑弄不就好了?何必如此忸怩行偷窥之事?”

“娱乐罢了,”克里斯拍开他的手,“你最近话变得越来越多了。”

“毕竟难得回来见你一面嘛,不多聊聊,有些吃亏。”

“你我相隔万里也能聊,根本不用见面。”

“别骗自己了,克里斯,你明明很高兴见到我,”黑斗篷胯坐到克里斯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向他贴近,两撮颜色深浅不一的红发混在一起,“毕竟,没了我,你就只剩泛黄的回忆与虚无的执念了。”

“……”

“不过,话又说回来——”斗篷下的人微微一笑,拍了拍克里斯的胸口,“你要是肯和我练习,与他交合的时候也就不会表现得那么糟糕了,这下好了,他都要感谢别人操他了。”

“滚!”

克里斯恼怒,一把将黑斗篷推到地上,害他滚下台阶连翻两个跟头。

从地上起来,黑斗篷也不生气,拍拍屁股飞回来,站到魔王的宝座边,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与他一同行偷窥之事。

蒙特心情复杂,诺森在谢什么啊?谢他技术好把他弄舒服了吗?这有什么好谢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是他在趁人之危欸,被侵害者反过来感谢他?

诺森那句话,蒙特怎么想怎么怪异。做事向来信奉省力省时的他决定摒弃掉那句话,当做没听见,继续进行下去。他分开诺森的膝盖,伏下身去,侧脸靠上勇者的颈窝。

诺森就势抱住蒙特的脖子,两条腿跟着盘上他的腰。他已经射过很多遍了,前后达到好几次高潮,现在爱穴犹如汁水饱满的果肉,性器一捣就能搅出许多淫液。

蒙特却一次也没射出来,他对诺森太过贴心,一点蛮力没用,勇者又不知道讨好,媚肉的依附不足以让他高潮。热潮往肉冠聚集却泄不出来,必须得发发狠,才能释放。

于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卖力地碾压肉壁上的敏感点,舒服得诺森张嘴,轻咬他的颈侧。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蒙特心头。

呃!怎么回事?

昏暗的环境里有道红光闪了闪,蒙特的理智与节奏全乱了。他忽的撑开诺森的腿,玩命似的猛力冲刺,淫穴周围的软肉转瞬变成艳红,穴口与硕物的夹缝中不断挤出细沫。

“呃啊啊……嗯嗯……”

蛮不讲理的冲撞骤起,将诺森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痛得眼泪飞溅,整具身体不由紧绷,夹紧后穴,想让蒙特住手。

“呃……疼……停、停下来!快停下来,蒙特!”

被夹的感觉舒服极了,蒙特不顾诺森的哀嚎,一把将他抱起,跪在床上顶腰,将他弄得屁股上下摇晃,腰肢乱颤,直到他叫到声音哑然,脱力地趴在自己肩头啜泣。

光是这样,蒙特还不觉得满足,他又将诺森翻了个面,摆到床上,让他像只撒尿的狗,三肢着地,一腿抬起,抓住他的脚踝狠厉肏干。

蒙特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与诺森变换了许多姿势,将他从床头干到床尾,床上办到床下,具体搞了多久?怎么结束的?蒙特自己都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内射了诺森不止一次。诺森自他身上脱落时,已经昏了过去。

两只膝盖砰地一声跪到地上,红丝被滑落,诺森上身大半趴在床上,后背满是淤痕。沿着脊柱往下看去,两片盖有掌印的臀瓣,一道红肿不堪的菊穴,一长串浊夜从肉缝流出,部分顺着腿根下滑,部分滴到地上。

蒙特将凌乱的头发扒到脑后,舔了舔上唇。自己会将诺森折腾得这么惨,大概是咒纹的效用,这不难猜。可不能光怪魔咒,做出这般野兽行径的的的确确是他,怎么也推脱不了。看向诺森,若说他不可怜,自己不惭愧,那是骗人的。

但先抛开那些,现在该怎么办?

要怎么处理勇者?

就这样将他交给外面的两人,继续下一轮,那未免太不人道。

可此夜尚长,只有自己做恶人的话,明朝我该怎么面对格林格?

要替他施展魔法恢复体力的话,我得运用音律,可尤克里里和海螺都放在外面,现在走出门去我又该怎么面对杰莫纳和克雷格?

蒙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将诺森放回床上再思考,他架起他的膝弯,将他横栏抱起。

抬眼一望那床,蒙特这才注意到场面有多乱,精液还是什么造成的斑点到处都是,适合人躺下干净的地方,寥寥无几。

到底多放纵啊?蒙特有些自我怀疑,同时又有些暗喜,因为他确实做爽了,可以说这是有史以来做得最爽的一次房事。杂乱的床铺和怀里熟睡的人都是他征服得来的战利品,只一眼看过去,生作雄性的自豪感就不管不顾地作怪,让他窃喜。

蒙特抱着诺森绕床走了两圈,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供勇者躺下。

刚将诺森放下,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白发青年身上的爱痕像被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蒙特很是惊奇,掀开他的腿一看,发现被肏肿的菊穴也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若不是一直有细沫从肉缝涌出,蒙特甚至会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刚刚做的那一切都是梦。

这也是魔咒的作用吗?

蒙特虽有怀疑却没有细究,因为当下的局势对他十分有利,无需过分追究。

泰尔和克雷格守在门边,房内发生了什么,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勇者的哀叫、求饶,好几次让克雷格义愤填膺,可每回他想冲进去阻止蒙特的虐行,都被泰尔拉回来,没法,他只能听之任之。

现在吟游诗人一身轻松的姿态走出来,克雷格非常气愤,却不吭声,只是偏过头,不去看。

“抱歉里面有些乱,不过——”蒙特朝泰尔说:“该你了。”

“知道,”泰尔松开抱臂的两只手,站直身子。在进去之前,他对身旁的克雷格说:“我尽快出来,你准备好。”

克雷格不屑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不是你想快就能快的,”依经验之谈,蒙特好心提醒泰尔:“小心别太过火。”

墨珠钉在狼耳上,俊美的战士轻笑:“我自控力还算不错。”

房门不合,床上一片狼藉,不难看出刚刚结束的性事有多激烈。

被枕混成一团栖在床头,犹如一道小山,勇者侧卧在自“小山”蜿蜒而出的蓬乱绵被上,脸色难看,像是梦中也在被人凌辱,即便现实里没谁碰他,他也曲起一条腿,抖动屁股,被填满的凹陷处不断吐出水来。

“唔呃……好热……”

药效还在持续,泰尔摘下皮质手套,放到一边的矮柜上,之后坐到诺森身边,掰开他的臀瓣,垂眼打量瑟缩的后穴。

考虑到诺森这个人类与他们三个亚人之间天生的体力差别,以及勇者的弱小程度,泰尔用药较轻,迷情效果最多维持五个小时。

吟游诗人向来放浪,花费时间更多也在计算之中,可蒙特占有的时间远超泰尔的预期,现在不快些解决,等轮到神官先生,估计药效就消失了。

手指抹开两边的臀肉,撑开小穴,拇指揉了揉肉缝的边缘,浊物顺势流出,泰尔在心里摇摇头。

太窄细了。

诺森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对他来说都太窄细了,一点性趣都提不起来。

勇者的屁股虽然圆,却小,像两颗小苹果,两只手掌很轻易就能包住,抚摁起来缺乏肉感。泰尔压向诺森,饱满的裆部在肉缝间磨蹭,大手穿过勇者的腋下摸去其它地方。胸部没有凸起,捏起来空虚软绵,拧一下乳尖,身下人的闷哼也不让人舒心。

唯一值得称赞的也只有皮肤细嫩这一点了,可作为雄性来说,这似乎也该是缺点,泰尔想。这家伙光干活不长力气吗?怎么能一点肌肉都没有?太瘦弱了,摸起来完全没有实感。

提不起劲。

泰尔解开皮带,掏出软趴却惊人的巨根,快速撸动,将它变成伤人的利器,慢慢推挤出零星汁水。

衣物也懒得脱下,泰尔将射精的欲望压回去,径自捏起诺森的臀,抵上狰狞的性器。他和另外两人约好的是至少内射一次诺森,可谁也没规定非得和勇者做全套,所以泰尔想钻个空子,进去射一下就完事。

可戳了好几次,都没能放进去,泰尔将这一切怪罪在诺森的窄细上,毕竟他的雄风伟岸是值得自豪的。

在臀缝间摩挲太多次,浊白精华终是喷了勇者一身,浅凹的腰窝盛满了污秽,泰尔对这不情不愿无爱无求的床事感到郁闷。

狼族终生一夫一妻制,性格再不靠谱的狼人也不会随意玩弄他人感情,交往也很干净,在确定结婚以前不会发生肉体关系,所以我们的狼战士虽然表现得很淡定,其实根本没和谁上过床。之前交往过的两位雌性,最多也就是在搂抱亲吻时碰过她们丰盈的胸。

老实讲,泰尔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浪费在这种完全无感的对象身上,如果有的选,甚至是在同性之间选,他情愿和那位骂他窝囊废的精灵神官共度春宵,至少他看起来蛮结实的。

可内心抗拒又怎样?现在他该做的,急需做的,是速战速决。

软进若是不行,就来点硬的。泰尔狠下心,拨开勇者的腿,强势破入——

“啊!!!”

诺森因剧痛惊醒,泪珠滚滚而下。

“好痛……呜呜呜……好痛……”

后面好像被利爪撕开,身后人每动一下,即便是轻缓的一下,痛楚便随尾椎的战栗遍布全身,痛得诺森呜呜直叫,就连自己动一下也很难受。

诺森咬住被子想发泄疼痛,却和攥紧手心一样作用不大,他整张脸埋在棉被里,十分艰难地转过头想求蒙特别再碰他,可金眸一转,见着的是一张完全不同蒙特的俊毅而稍带扭曲的黑脸。

那双湛蓝眸子却和蒙特一样,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光。

现在进入他身体的,已经不是慵懒的吟游诗人了,而是俊美的战士,他坚硬的凶器正插在自己可怜的小穴里,虽然一半都未没入,却是那么的痛苦。

什么时候换人的诺森不知道,他刚醒,还未从蒙特的粗暴中挣脱,又见到这般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深受打击。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会哭着喊:“出去!出去……”

泰尔也没多动,刚刚插入没多久,他就很清楚地瞧见了血——诺森因他撕裂了。

泰尔能想象到诺森吞下他全部时的痛苦,甚至能想象到肉穴裂开一个缺口的模样,就这么进行下去,勇者大概会受不了,看,他已经哭得这么难看了……

可是,狼喜欢用獠牙扼住猎物的喉咙,聆听猎物生命流逝时的悲鸣。

未从烂肉里获得的兴致,此刻因勇者的痛哭激起,泰尔低头舔走诺森的泪珠,掐住他的臀,猛然下腰。

仿佛被顶到了五脏六腑,诺森哇哇大叫,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浮现出那个戴面具的恶魔,挣扎着想将舔弄自己的人推开。可手扒上那人的脸,狼牙立刻显露出来——掌根被咬出了血。

攥住诺森的两只手腕,高举过他的头顶。竖瞳在昏暗中变尖发出骇人的光,狼人一脸高兴地朝他说:“你总算变有趣了一点。”

诺森霎时止住了眼泪,他明白了,他从泰尔的眼中读懂了,自己越是反抗这匹狼就越兴奋,自己要受的苦就越多。

他合上嘴,不敢再哭喊了。

诺森安静下来,泰尔明显失望了许多。可他是头聪明的狼,知道怎么折磨人,他贴近诺森将完全压制于身下,不给他逃跑的空隙,在阴茎捅开后穴的同时,一口咬上他的脖颈。

“唔呃!”

诺森仰头哀叫。

泰尔舔了舔泛血的牙印,目露笑意,更为用力地肏弄,从勇者的肩膀撕咬到后腰。

难以忍受的钝痛让诺森溃不成军,连连叫苦。不想多遭罪,他咬住下唇,再度将头埋入被中。

狼却将他拖拽到床尾。

诺森几乎被对半折起,上身低沉,臀部高悬。

泰尔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强提起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左大腿,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快速抽插。

没有任何愉悦可言,每一撞都很痛,勇者害怕地紧闭双眼,尽量不发出声音,咬破了下唇。

鲜血混着搅出的肠液沿着诺森腿根流下,还未滴到床上,便在腿间干涸。

狼耳微微摆动,顺着富有力量感的背肌往下看,空无一物的骶部生出一条大尾巴,它与泰尔挺弄的频率同步,在夜里欢快晃荡。

强壮的手臂放弃了对白发的控制权,诺森低下脑袋,屁股再与鼠蹊相撞一下后,凶器的动作戛然而止。

诺森以为泰尔终于失去兴趣,放过了他,不由放松下来,上半身虚力趴在床上。可下身还未来得及脱离,一条腿就被勾起与另一条腿大分开,接着,他被翻了个面。

一只兽爪压着他的腿。

诺森瞪大眼睛,瞳眸里倒映的是一头真正的狼。

“救、救命!!!”

门外的两人听见异响,冲入房间,皆是一惊。

约莫两米长的灰狼将勇者压在身下,一只狼爪抵在他的胸口,低头嗅弄他的颈边。竖立的两只兽耳,左边戴着金钉,右边则是墨钉,粗乌的阴茎和诺森连接在一起,很明显,斯泰尔斯·杰莫纳做到一半变回了原形。

灰狼抬头,瞧见两人,不可忽视的敌意迸发,它前肢低倾,露出尖锐的爪牙,发出警告的呜鸣,摆出一副随时都会发起进攻的样子。

湛蓝的眼里已窥不见任何理性,泰尔此刻全然一头护食的野兽,而驱走贸然闯入领域的竞争者,为了食物搏个你死我活是动物的天性。

显露原形,不意味着变弱。泰尔作为战士的实力有多强劲,蒙特和克雷格在选拔时见识过,若他真的发起了进攻,他们可能招架不住。

两人的职业都不是很适合进攻,一味的防御也不好救被泰尔“护住”的勇者。何况手里没有乐器,蒙特的战斗能力局限到了肉搏,一条锦鲤和狼肉搏,结局如何应该无需多说。

现在如果要和泰尔打,只能靠克雷格一个,蒙特帮不上大忙,他的重心最好还是放在怎么救勇者上比较好。

而要制服泰尔,必须先下手为强……克雷格掏出衣领下的项链。

灰狼低声怒吼,扑向蒙特。

「圣盾加护」

白色的护盾挡住狼的獠牙,横置在前的手臂才未被咬破,蒙特跌坐在地,极力推泰尔试图将自己的手腕从他嘴里拿出来,这护盾明显不如他牙尖,撑不了多久。

「夜锁」

灰狼松嘴,在克雷格使出下一招前跳起来,躲开凭空出现的锁链,退到窗边,警惕地盯着克雷格。

克雷格挡在诺森身前,朝蒙特说:“带他走。”

吟游诗人响应极快,趁一人一狼对峙的短暂空隙,捞起床上的人就跑,头也不回。

“食物”被搬走泰尔很是生气,直勾勾地瞪着克雷格,要将他撕碎的意图十分明显。幽幽蓝光在它脚边闪起,围成一个圈,下个瞬间,整匹狼消失不见。

屋内一阵响动,各式各样的物件落到地上,风如刃过般卷动,克雷格谨慎观察着四周,对自己附加「感知提升」。

泰尔并非运用了隐匿的技能,而是一种移动加成的魔法,所以才会打倒东西,引起呼啸之音。他的速度快得吓人,肉眼几乎捕捉不到,就是提升了自身五感知觉,克雷格也只能勉强看见一道连续晃动的虚影,到底他会从哪里攻过来,不好推测。

“!”

凶狠蓝瞳忽然对上视线,灰狼近在咫尺,它大张着嘴巴,房门一直未关,克雷格能清晰看到森白尖牙进入走廊灯光时,飞溅的唾沫反射光亮。反应再迟一秒,他就要被它扑到地上,咬断脖子了。

冷汗骤起,惊讶的表情来不及转换,克雷格嘴唇轻启:“三千梦魇。”

无数黑雾如恶灵般缠上灰狼,将它从半空中拽下来,一声呜咽过后,大狼重重跌在克雷格身上,将他击倒。毛茸的身躯抖动两下,再一声呜咽后,狼变回了人形。

斯泰尔斯·杰莫纳身无寸缕,沉沉睡去,积蓄在顶端一直没能射出的东西,此刻全泄出来,弄脏了西恩·克雷格的长裤。

“呃……”

像是做了一个伴着血腥与暴力,又与爱欲和渴求相配的极为混乱的梦,泰尔头疼欲裂捂着脸坐起身,用掌根揉摁额头,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习惯性往右一看,是还未熟悉的陈设,一桌两椅三柜,布置十分简单。

不知为何,他回到了分配的卧房,一丝不挂地醒来。

揉了揉额角,稍微回忆起夜里发生的事,泰尔垂下眼帘往左一瞄,窄细的勇者并未躺在一旁,该是好事。

“清醒了?”

这声如清水泼在头上,泰尔缓缓抬眼,只见离床半步开外,一人独坐,神情严肃地盯着他。几撮乌黑长发搭在木椅的靠背上。

“嗯……”泰尔扶额,再度闭上眼。比起自己继续回想断线的经过,询问他人要轻松得多,“昨晚发生什么了?”

克雷格沉默了一下,“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分开那家伙的腿,很费力才进去一点,却将他弄出了血,我一直不敢再动,怕情况恶化下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失控变回狼,我把你制服,运了过来,怕再出什么乱子,守了一晚上。”克雷格不忍多去描述勇者的凄惨,简单地向泰尔说明情况:“诺森那边,蒙特照看着,不过……他的状况很不好。”

“是嘛……”

难怪什么也没穿。

头疼有所缓和,手掌从额前刮到脑后扒起一些灰发,泰尔拍了拍自己的后颈,不留痕迹地偷瞄了眼克雷格。

他把我运过来的?怎么运?

泰尔正想着,一件毛绒绒东西骚弄起他的后腰,他往后一瞧,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尾巴摆在外面。狼尾此刻和它的主人表现的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晃动得十分轻快,尾梢上下拍打着床面。

狼是狗的祖先,野狼的耳尾也和家犬一样相当容易暴露自身情绪,那末端发白的尾巴完全就是泰尔的软肋,为了不让别人轻易看透自己,他在人前一直都收着尾。现在也想当然的要将它收回去,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收不回去,它跟小孩荡秋千似的,晃个不停。

一脚踩上去它还会摆。泰尔意识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越往深处想他就越是难为情,俊脸上泛起一层不易瞧出的红晕,他用手遮住下半张脸,注意力从“自己变回狼伤了诺森”这件事上分走了大半。

“抱歉——”

克雷格挑眉,“这话你该对诺森说。”

“嗯,等我整理一下心情就去,现在,抱歉……”

这狼崽子有些反常……难道想起压在我身上的事了?!克雷格抿了抿唇,不想说话。

另一间房。

诺森全身裹着被子窝在蒙特怀里一动不动,他眼眶干红,神情憔悴,显然哭了很久。

至于他为什么会依在吟游诗人的怀里,那还得感谢我们的狼战士。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天性,“一件坏事”发生后紧接着发生“另一件更坏的事”,两厢对比下,“害中利”也就凸显出来。和泰尔相比,蒙特对诺森来说要安全得多。

“灰狼出现”再到“同伴现身”再到“蒙特捞人”,诺森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巨狼匐下头颅嗅他脖颈,弯刀一样的狼茎在体内勾动,磨出鲜血,他躺在床上不得动弹;蒙特与克雷格闻声而来,灰狼戒备,放低身姿,胸前的利爪便摁入血肉,留下伤痕;当它发起攻击,弯刀蓦然抽走,划开了他的下身……

温热液体洇湿床单的感觉让诺森头晕目眩,蒙特将他横栏抱起,冲出门外。他扭动脖子往他们身后的地上看,果然——有斑驳的血迹。

他在流血。

他被破开了。

粘稠的血滑过裂缝,往下坠。

他想起了魔王,他又想起了魔王,大概是因为他给自己造成太深的伤害,一受罪、一痛苦他就容易联想到他。

窜出零星片段。

魔王将他从地上拉起,胯坐到结实的腿上,黑羽如同大手抱住后背,粗糙又冰凉的手轻抚他的脸颊,一瞬而过的悲伤闪过红瞳,扬起金色。

「……」

在叫谁?

那不是我的名字,是您的名字吗?魔王陛下。

当时没能问出口。

诺森眨了眨眼,奇妙的暖意流经全身。

他没再流血了。

蒙特将他放到床上,抓起挂在墙上的尤克里里就冲了出去。诺森猛然清醒,记起刚刚发生了什么,躲进被窝,哑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我做错了什么?

想回去帮忙时,战斗已经结束,克雷格制服了泰尔。

蒙特立在门口,看着倒在地上的神官轻轻挥手,巨大的藤蔓由地板的缝隙钻出,缠上泰尔的四肢,将他高高托起,克雷格这才有空间站起身。

一大滩浊白糊在大腿的位置,不难理解为什么克雷格的脸色不太好看,也不难猜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年轻气盛”这个成语依旧是蒙特见到这幅场景的第一想法,他将视线礼貌挪回克雷格脸上。“这里不需要帮忙的话,我就去看着勇者了。”

“他怎么样?”

“他的身体恢复了。”

“什么?”

“那浮纹有利有弊,因为它,杰莫纳才会失控,同样因为它,格林格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止住血,似乎也能自由活动了。”蒙特转身要走,“只不过我刚刚过来时,留意了一下……他的状态不太好。你若是想看看,就跟我来吧。”

克雷格跟着蒙特去到他的房间,还未走进门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哭声。他停在门边,看着床上那个泪人,他把自己完全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整个人只有眼睛暴露在外,泪水翻涌不停滚珠。

克雷格走上前去,试着说些什么安慰诺森,可一靠近,他就像一条受惊的白色毛虫,跳着躲去角落瑟抖,伴着凄厉的喊叫哭得更凶。

他很害怕。

克雷格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蒙特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道:“我来吧,你去看着杰莫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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