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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喻路/清良宇/太大塞不进脱舀下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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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已露出了鱼肚白,缕阳光照射在马路上刺入沉喻路眼睛,无奈眯着眼抬起手挡着,手指穿过缝隙看见洁白如梓的阳光……耀眼射到深处肮脏的内心扒开恶心交易。

天亮了啊美容觉都没得睡,要变暗沉要变黄要变糟糠鬼,人在清良宇怀里又跑不掉,都这么晚睡迟早猝死。

清良宇可不知当事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快步走到车门,打开车门把人丢进去,自己进去后宽敞的车间瞬变得格外狭窄。

“哼,好疼。”沉喻路被丢的措不及防,砸在柔软车座上稍微被弹起,醉红的眼眶逐渐弥漫上一层雾气。

“您看看,摔得人家好疼,手都红了!”捧着手臂举起来给清良宇看,一边娇言娇语一边拿小白兔无辜的大眼睛抱怨清良宇的暴力。

临走前随手拿了件衣服给他套上,不料是少的可怜地布料,根本遮挡不住任何春片,沉喻路大片雪白痕红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那两块破布顶出被吸得饱满嫩肿的奶头。

…………”清良宇一个大老爷粗们,抬起眼眸扫了几下,的确,几乎都是印红痕迹,嗯……,但又不是他干的啊!背什么锅。

皱着眉头正要开口,脖颈突然间被纤细的臂勾住,被用力往下拉,俊脸对上巴掌脸。

“清总,夜晚的戏还没看够嘛~可是清总~~这两个穴可都是塞满无数个小蝌蚪,您会嫌弃我吗?”委屈又娇媚的语气却如同一条美人蛇般难缠,湿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俊脸上,“要不我们玩点别的?怎么样呢,清总?”纤长的双腿缠住清良宇蜂腰,小手不断穿梭男人的胸肌、乳头、喉间。

陡被双粗糙炽热的大手抓住,乱蹭的小手微不服要挣扎。

“别乱动。”男人撑起身来,附在沉喻路身上,用手撑住,目光骇血含着危险道。

“清总~”美人娇嗔。

“撒娇没用。”

“清总,人家错了~我不该这样子……嗯嗯”

迟迟等不到下句,含糊的回答让男人有笑到,笑意不到眼底,微微弯腰在美人耳骨似笑非笑道“你就是这样伺候你家主人的?"

男人好听的声音吐出来的话刺在沉喻路耳边,沉喻路瞬间曈色冷了下去,生冷望着在他视线出现的喉结。危险的磨着牙关。

由于是美人低头的,男人错过这一幕,感到背后凉飕飕却下一秒就被香软舌卷吻住喉结。

“嗯哼。”男人鼻腔发出闷爽声。

“清总,舒服吗?”蛇信子缠绕在喉结周围、深吸。腿肉不时圈磨着半勃起的硬物。

“真欠操,死骚货。”男人突然发狂,充血发红的眼睛冒着血丝,粗鲁咬上沉喻路软唇,没开过荤似的疯狂嘶咬嘴唇,壮实的手臂突出青筋,抓住那销魂的大奶,玩弄出各种形状。

男人剑眉一拧,美人小嘴味道不是很好,精液残留的独特味附带美人的香甜,一度强攻性强而迅猛搔刮去除别人的味道、占领此地。

“呜呜呜……”小舌尖顶不出侵略的大舌,大舌疯狂不断攫取小口里面的津水,交缠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唇齿间猛烈侵入感让人颤栗,男人忍不住摁紧沉喻路脑勺,占着舌头肥大,全硬塞进对方的腔里,熟悉窒息传来,沉喻路承受不住,几乎投降,小拳拍打男人厚实的肩膀。

男人好心放过,松开口,美人急忙呼吸新鲜空气。

“嗯呐……”津水不受控制流淌着,潮红的脸颊,眼神发媚迷仰望着清良宇,清良宇最终忍无口忍,一把按住沉喻路的后脑勺,恶狠狠吻了上去,再次开展比刚才更激烈的唇舌战。

“呜呜呜。”小腿报复性乱蹭胀肿的硬物,男人松开嘴,在沉喻路毫无防备,两人位置交换,沉喻路上清良宇下,捏起沉喻路脸颊,“舔”刚落把人的头往下摁。

“嗯哼……别急。”无语死了,还得沉喻路自己双腿岔开缩下面点,来到男人私密部位,伸出手要解开裤链,突来被拍开手。

好看的眉头皱起,垂起眼眸对上火热的凝视,我通过他的瞳孔,看到自己带有红晕的脸颊,以及因刚才的热吻而红肿的唇。

男人带着情欲而又感性的嗓子闷出几声好听的喘着说道:“用牙拉开。”

妈的死驼熊要求这么多,行。

在这狭窄的空间,沉喻路软了身俯在清良宇身上,柔软的乳肉贴着硬邦邦的肌肉。

手指尖绕在腹肌上画着圈圈,“清总身材这么健壮,练了多久呀。”沉喻路泳摸着粗壮大腿。

沉喻路细腰都抵不上清良宇一条腿,一蹬可不止青一块紫一块,上天都有可能。

“很久了,快点、哼。”男人被摸感到舒服,欲望还是想要更多,迫不及待想要大宝贝释放。

“好羡慕清总有这样子的身材,你的爱人一定很爱你吧?”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灼热,眼底闪过一丝波光。知道这男人快到极限了。

立起身坐到男人裤衩上,低头,张口,露出嘴里尖锐的牙齿,卡住链子口,咬着往下拉,带着几分故意,中途没成功,本就欲火上身清良宇更加烦躁动。

“没…没有爱人。”清良宇喘着粗气答道。

年轻时爱好拳击,后面被拉回来继承家产,叛逆期本就不满,还安排的联姻,反抗都现33都没爱人。

“好可惜,那祝清总早日找到好归宿。”最好是骂天骂地不讲理的泼辣妻。

隔着只露了一点的内裤舔湿、搔画囊袋形状。“舒服吗?清总?”眼尾上挑着醉红的媚眼斜瞥着男人。

男人英俊透着几分狰狞眼底猩红得可怕,动情只是隐忍从唇齿里溢出几声呻吟,粗喘出来的声音让人兴奋不已,伴随着不断流出欲望,沉喻路可无暇顾及这些,他只想快点结束回去看看老婆还在不在。

大眼瞪小眼,清良宇最终败下战,自己动手丰衣十足,解开卡着车速的拉链,把内裤往下扯释放出大凶器。

蛰伏的大凶器已经完全苏醒,一离开障碍物,树立呼啦在沉喻路脸上。

………………沉喻路目瞪口呆,开玩笑我不是攻吗?为什么还有人比我这么大,他是驴嘛?这样子熟透烂的熟女都要勉强吃下去吧,我??

我???沉喻路惊呆了,沉喻路无法想像真的会有人长得有这么大?看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

“怎么样,满意我的大鸡巴吗?小骚货。"带着得意的范握住有婴儿手臂这么大的肉棒轻蔑拍了拍沉喻路脸颊。龟头动情流出许多粘稠的透明液,说道:“伺候好大鸡巴,它等下让你快活似神仙。”男人粗鲁语言让美人脸上发讪。

美人很快恢复营业状态,夸大词说“不愧是清总,我要是有您这位宝贝,生活一定美滋滋。”说完向清良宇飞了个吻,感受到在腰间上的手力度增加,沉喻路心想自己张眼说瞎话营业真的是越来越好。

垂下头撩起头发,伸出蛇信子在顶边搔刮肉棒的铃口,激动俊肉棒不断分泌前腺液。

沉喻路尝试含进圆润光滑的龟头。

沉喻路嘴很小,口的很勉强,给人口都是带言不愉快的时光,有时甚至嘴角撕裂淌血给客人心理带来无限暴虐快感。

只好上手扶住肉棒,看着这眼前肉红带紫黑,边边青筋虬结,显得龟头格外粗硕骇人,再次低头吞吐,伸出舌尖尽可能碰到可怕的青筋。

“呃、哈。”强烈快感自底部传来,清良宇不满未全含进去,摆动锋腰猛然起伏。

“唔!!……哕……”被突如其来的起伏,嘴不得被开到极限,带着撕裂疼感,随后隐隐糊糊尝到生铁锈味,极强反胃收缩让男人不断发力,肏弄地速度越加更快,即使这样也只是进了半根,未进去的半根让男人烧红了眼。

张口骂道:“骚货!在上面不是很能吃吗,嘴在张大点!”

“嗯……呜呜……”即使被干到呕吐,舌尖也没停住干活,灵活汲取铃口的淫液,手却暴露了主人,清良宇衬衫被攥皱,和抓得透得发白的指尖,主人的痛苦。

男人见怎塞三分之二都进不去,仍不死心揪抓美人头发,拔出、深入、拔出、深入反复折腾,沉喻路喘不过气逐渐脸颊染上绯红,一双含着媚意的桃花眼此时布满了春水。

男人:“呃……对、在张大点、”

慢慢地给沉喻路带来了迷之快感,“呜、快点、啊……哕、停…停下。”

“嗯?”激情不得卡住,骚动得清良宇快咬碎后牙跟,咬牙切齿,“你最好是有事!"

血液的铁诱腥味沉喻路真是又爱又恨,迷糊间掏出手自残掐住自己下巴,用力把下巴摆舀,让清良宇进入更畅快。

清良宇在场被美人狠劲给愣住,闪过一缕诧异,倏然回神,夹着几分打量透着复杂看着在口交的沉喻路。

肉棒很诚实在疯狂碾压湿热的口腔,狠狠操着口腔里软肉,肉棒长度导致每次都深喉,整个喉道像穴一样拼命收紧狠不得碾出男人的精液。

被脱舀的下巴也只能让男人进到三分之二,男人放弃了全部进入的心,玩坏了还真可惜。

“呜呜……呜、”沉喻路无法说话,眼底爬上了一层痛苦,被操得津水吞咽不下,顺着嘴角和淫液流进深不见底的大奶。

“夹紧点!”男人说完死死攥住沉喻路的头,肉棒边的青筋猛得跳动几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呜……啊。”咽不下的精液从嘴角满溢

出。男人由于许久未发泄,断断续续喷射出,见沉喻路淫荡发春的嘴脸,后面索性掏出肉棒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沉喻路脸上。

“多好看。”

男人吃饱餍足的面孔,事后散靠在车窗看可口的美人。

沉喻路直起身,大奶也跟着主人波动,面对清良宇炎热的眼神视而不见,咔的一声沉喻路掰回脱舀的下巴,被操得更加腥红地舌尖舔了嘴角的伤口,娇喘吁吁心想这伤口没两个星期是好不全的。

垂起眼眸对上某人眼,他的语气很冷静,仿佛2分钟前干的不是他。

“谢谢清总的招待,合作愉快,清总,下次有好项目第一优先考虑我主人喔。”

清良宇戏谑地眼神渐渐沉下来,“什么意思?你要走了?”

“是的,清总您不是说一炮就结束吗?清总您不会是忘了您自己说的话吧?”沉喻路一脸你明知故问。正当沉喻路转头要推开车门,清良宇卧起身拉回沉喻路,将沉喻路圈在座椅下。

沉喻路头磕到硬板,疼得眼冒星星,也冷下脸,带着寒意,“清总我们这项合作可是完成了,您嗯……”花穴被袭击。

“你这里可不是这样子想的,可是想我想的很。”两指还未进深处就被这如此多的淫水粘住。

“这样待你你还如此淫浪,我俩不是天生一对吗?”用干净的指腹给沉喻路抹去脸上残留的精液。

沉喻路气笑了,“清总说笑了,我这幅身体可是来者不拒,您要是真的想要上我,得要先拿出您的诚意。”

沉喻路撑起身手伏上清良宇的俊脸,栗子花伴随着香甜味袭来,艹得红润又带着浊液的唇亲点了清良宇的唇,清良宇心暮孟然漏了一拍。

沉喻路见清良宇傻住,眼神幽暗,像蛇一样溜出男人的限制,裸着身下了车。清良宇回过神想在次将沉喻路拦回,脚还未踩下地板,突串出上两名两名黑衣人拦着,领头张开口:“清总,我们是来按白总的吩咐接少爷回去。”

沉喻路踏出车门就被守护在车边的喻安披上衣裳,沉喻路不肯穿鞋,就这样裸着坚定走去对面的车,喻安追在沉喻路屁股后喊着穿鞋,沉喻路选择作聋作哑。

清良宇认识白祺安手下,还见识到了沉喻路脸皮,讪讪见此真的没机会,破防骂道:“婊子。”

被骂成婊子的沉喻路没半分停顿上了车。

喻安转过身,脸笑眯眯似笑里藏刀,“清总,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家少爷如有冒犯了您,您可以反馈给我,我上交给白少。大家都是文明人。请用恰当的词。”

清良宇:“不就是给钱就能操的骚货。”

喻安夸张捂起掩盖着唇:“清总您这话说的,白少是为了让您对本公司的大力支持,增加俩公司的互赢,才献出如此尊贵的宝贝。”心想还不是让您对公司多点投资。眼角忽视扫到清良宇下身,嘴角上弯,笑道:“况且清总不也挺满意的吗?”

清良宇被怼的脸一红一白,最后狠狠拉上车门。

喻安立马收起笑容,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哼了一声转身走向私家车,坐在副座,司机见机开车。

行驰一片安静。余眼瞥见一双修长大美腿伸过来,喻安转过头,“嗯?”

沉喻路空洞的眼神却笑得一脸淫靡,“安哥,您说我现在的样子好看吗?”美腿不老实想要爬上喻安的肩。

“好看”喻安看着莹润的脚趾老实回道。

“是吗?”被人骂作婊子,婊子、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喻路笑躺在座椅上,因笑太激烈绞心疼扯着肠痛传来,不得已捂着肚子,使得嘴前再次流出鲜血,自言自语低咕婊子,我是婊子,哈哈哈你们不也是艹了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去死,通通给我去死。

喻安不慌不忙在口袋里摸索,拿出小巧可爱粉嫩旋转木马音乐盒,在底部打开开关,发出悦耳叮当叮当音乐。

“这是少爷亲自挑给您的,您今天很棒,鼓励您的,快拿着吧,乖。”喻安哄道,不管是什么只要说是少爷的,沉喻路立马就能自己把自己哄好。

沉喻路闻言收起自己的疯癫,抿着嘴起身,嚅动着唇想在说什么,最后硬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伸手要接过时猛地缩回,在身上唯一一件黑色外套里使劲揉搓,在怎么柔软细腻的布料,娇嫩的手还是被搓弄得通红,最后才小心翼翼双手接过捧着,仿佛是捧着千亿珠宝,生怕碎掉,上一秒癫狂空洞地眼神转换成痴迷看着旋转木马,逐渐温和似水。

沉喻路眼不离直勾勾盯着在旋转中的小木马,轻轻像被吓到小木马似的,“主人现在在干嘛。”

喻安:“白少被紧急会议招回了公司,预计还在开会。”

“是吗,那我乖乖在家等他。”被顺了毛的沉喻路躺在后座上,小心把木马放在旁边,手不离眼不动目不转睛盯着旋转木马,听着悦耳叮当叮当响的音乐慢慢闭上精致的双眼,过会发出小声呼呼呼呼的呼吸声。喻安转身探查后面的情况,借此松了一口气,要说沉喻路好哄,凡是只要是白祺安经过手的东西沉喻路都能当作宝对待。

夜晚降临。

沉喻路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次卧,“呃,疼。”不自主呻吟,感受到身体每个部位酸爽,特别是那两个穴,都不知多少男的精液在里面,肚子鼓鼓的,鼻子嗅到药味,不出意外是嘴角上了药。

发了一会愣神,“嗯?”原来是旋转木马磕到了他的肩膀,挺直身,浑身不舒服,粘稠恶心的腥臭味混着奶香甜味。

难受……老婆……沉喻路垂着头想老婆,把玩着手中旋转木马,觉得差不多便下了床,站起身,被射塞满的双穴随着走动溅流出白色液体,松坡上的衣裳随着主人得不稳掉落在地,漠不关心,赤裸着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宝藏之地。

站在衣柜旁,轻松推开,就有个全黑保险柜出现在面前,蹲下身,输入复杂的密码,输入成功柜门自动打开,一眼望过去全是某人的物品和小礼物,沉喻路探身进去为旋转木马腾出好空间,余眼瞥见带着脏浊白色液体干透留在灰色的内裤上。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羞红,连忙探出身,在保险柜外,难以羞耻扭着曼妙的身体,咬着大拇指眼神闪烁其词,“我…我就拿来看看,我不玩。"

仿佛说服了自己,再次探入拿出内裤,看着在手的内裤,喉咙冒烟似的吞了吞口水,上面的脏污不是某人发泄而来的,而是自己偷来望梅止渴痴迷嗅自慰粘来的。

想到今晚真正的礼物,“嘿嘿嘿嘿。”沉喻路浑身透出我是傻子劲,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回过神,伸出舌尖舔了舔已经有点结了疤的伤口,自言自语抚着脸嘀咕道,“那我就要把东西准备,这么晚了让老婆等久了不好。”依依不舍,最后痛心吻了手中内裤把它挂好,关上保险柜,在把衣柜推回原来位置,收拾残留下来的痕迹,左右反回见痕迹都被去除才放心去浴室。

踩在冰冷的瓷砖上,顿在此若有所思看着脚下的石瓷,继后无事走去淋浴花洒底下,闭幕着眼抬起头,打开,热水喷射下来。

喷洒在身体上,冲散了刺骨冰冷感,舒缓了整个身体。“呼。”舒服吐出堵在喉间浑浊口气,斜瞥到后背反射过来的镜光,转过身。

在镜子里反映出丰满的身材,大奶挺立着,还残留各种啃、咬的牙印子,身上布满淫靡的红痕,糜烂不堪的花穴,使用过度肥大的阴唇向外翻吐着精液,蒂珠格外红肿。配上这幅诱人的小脸,嘴角的伤口给人添上想要狠狠凌虐他。

此刻的沉喻路好像不认识自己,茫然不解,他笑镜子里的人也笑,抚摸着脸颊镜子里的人也跟着抚摸。哦对他是沉喻路,他是靠这只脸……还有让人流连忘返地身躯,主人才会留下他吗,不是吗?镜子里的手移动。

从口、乳肉、奶头、到伸进女穴把肮脏的精液挖出来,“呼……爽。"哈哈,这身体被调教的还真的来着不拒,在镜子面前慢慢一处一处挖干净,从头到尾,眼睛不带眨。

掏出手机,拍了张自己花穴被艹得糜烂又可怜的照片,发送写上:“不能再使用啦????????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好想您,在洗白白等着主人临幸啦~”

发送完,3分钟手机滴滴2声收到回复,“3个小时。”

沉喻路咕噜这么晚,看了手机时间已经8点了,皱着眉头,“主人吃饭了吗?没有要记得吃喔,不然路路心会疼。”在添加个小表情放下手机,因为老婆很少回这种无聊的话。

修长的手指关掉花晒开关,披件浴袍走出去,再次来到衣柜,不过是另一边漆棕色的,双手拉开,入目让人明光烁红,鲜艳亮幕的情趣内衣,布子一个比一个少,沉喻路眼珠子炯炯有神,津津有味选着,最终定在旗袍,又鲜又红印着毒艳的罂粟花,叉开到腰间,布左右相逢,动作稍微大点,就可以看见秘密处。嗯……那就这件了。

养足精神先睡个觉。

“哒哒哒。”高跟踩在石瓷上,在这夜深人静时刻格外清晰,人还没到恨天高高跟声音先到。

来到严肃的书房,手指弯勾敲了敲门。

“进来。”磁性声音从房内传来。

“主人在干嘛呀~”踏着恨高跟进门后,靠在门上反手关上。正脸抛着媚眼,侧身特意露出饱满曲线的身驱。

“好看吗?主人。”

白祺安听着抬起看文件的眼眸,视线移到沉喻路身上,见沉喻路这幅打扮,耐人寻味打量着沉喻路,毕竟美人看多了,不冷不热道:“还好。”

“还好?难道主人没看出我今日为啥而来。”踩着恨高跟一扭一扭走来幽幽带着说不上的怨气说。

“不知道。”淡淡的语气。

“哼!”气得沉喻路刹住脚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转眼又说道:“今天的地板踩得我脚好冷,”

“……浴室的?”白祺安想了想除了浴室没铺,其他地方都铺了。

“嗯嗯!”沉喻路狠狠点了点头。

白祺安有意思看自家养的狗崽子,哦不,是狼崽子,耸耸肩,从抽屉拿出烟盒抽出根烟咬在嘴角。

“你可以将我给你的奖励换成这个。”

沉喻路立马回答:“我才不要!”随后才想到什么,闷闷回道:“主人您又欺负我,明明知道我来干什么的。”

白祺安嘴角笑了笑,余眼瞥见了碍眼的伤处,摸上沉喻路嘴角的伤口,说道:“疼吗?”

“哼,不疼,主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值钱的也就是一条命,还是主人赐予的。在说了,主人也不怜惜。”扫了桌上一眼,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机点上火。随后站在背后用软绵无骨似蛇在紧实的肩抚摸按摩。

“清良宇跟我要你。”

陡如其来一句话,气氛被打破,沉喻路顿时似被鱼刺卡住喉咙,不上不下,那男的有病吧……

不动声色咬着口腔里的嫩肉,“……那,主人您舍得吗?”

“开价蛮高的,很难不心动。在说跟着我不好你去跟着他去。”白祺安带着深意斜瞥着沉喻路,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吐出白茫茫的白雾,烟雾掩盖着俊脸让沉喻路此时捉摸不透的。

“我才不要。”

后面白祺安沉默了,让他害怕,只好弯下腰,踩着高跟的他比白祺安高了6厘起,埋伏白祺安脖颈,闻到掺杂了无数人香水的气味,那时他乱了,不会是主人在外面找到更中意他的小情人了?想像野兽发疯要撕咬眼前猎物那样,又不舍得真咬,只能在白祺安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发红的牙印。

沉喻路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不自觉战栗和颤抖。颤出的声音低哑又难耐,像条狼不断给珍爱的宝石蹭上自己的味道。似带哭腔开口:“主人……我是您的,您的!”眼角逐渐湿润发涩,红着眼在白祺安身上乱亲,“您也是我的,都是我的,您也该是我的!”沉喻路彷徨迷茫,呢喃困愁。

熟稔用特有挑逗的技巧在他人背后挑拨。

白祺安凌利的眼角此刻被挑逗变得通红,某人放肆的举动,渐出生理泪水,眼尾无意识往上翘,俊脸带起嫣红,下意识地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咬起下唇。

转身。啪!措不及防被打得沉喻路一愣,捂着脸抿紧嘴巴,却被这难得的场景,失了神地看着他,白祺安这样可真美。比平时还要美,像被蛊惑了,不顾脸上的火辣辣疼痛吻上了诱惑他的湿红眼尾,

“主人我好喜欢你,好爱你。”连尊称忘了称呼,白祺安冷着眼在加上一巴掌,好!左右平均了。

这时的白祺安已没有什么威严可说,动情给他添加了几分妩媚,严厉的眉头都柔了几分,沉喻路不记疼流着泪还在用他那恶心深情的眼神,不死心在往上亲:“好爱你”

白祺看沉喻路泪如泉涌,抿着嘴,最后放弃,浑不自觉软了脸。纵容他的小动作。无情的神,像周身冰冷的霜雪尽化作氤氲色气。

沉喻路察觉到了,兴奋啄吻他修长的脖颈,凑近脸颊,浅粉微开的唇,沉喻路一点一点地舔开他的唇。沉喻路刚凑近白祺安下意识就闭的很严,对上沉喻路湿漉漉的小眼神,心里叹了口气,松了小口,沉喻路趁机溜进去。

“嘶。”没用过的小穴不欢迎侵略者,白祺安吃疼这才发现衣服不知哪去了,只有沉喻路还套着罂粟旗袍。

罂粟旗袍上身是三角形的,饱满的大奶隐约看见残留齿痕,略带不爽抓了一把胸口。

“嗯?疼了嘛?不疼不疼喔,我在轻点,哪…另一边一起玩。”大奶主动塞进白祺安另只空着的手,哄孩子语气让白祺安喉咙发涩。

沉喻路不知从哪掏出的润滑剂,疯了似的一下子全挤完在手上,两手轮回在褶皱穴口旋转。

1指伸进缓慢的在捣鼓,沉喻路总算找到凸起小点,轻轻按压,不出意外,白祺安喉咙震颤,压抑住呼吸,胸被用力抓疼,沉喻路不由疼吟出声。

白祺安听到不由松了下手,沉喻路安慰白祺安:“没事的,主人在大点力我都能爽。’勃起来的肉棒诚实顶着白祺安腹肌。

“油嘴滑舌,你真能骚,嗯哼。”能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滑动,慢慢增加23指,白祺安被沉喻路挑拨腰间敏感处,一直舔弄着,让人暂时忘了股间陌生感。

“主人您躺在桌上,我们这样子站着不方便,对对主人最好啦么么。”沉喻路挥着掉碍眼的文件,把白祺安按倒在桌上,白祺安气笑,“你等下整理不好这些文件你就死定了,沉喻路。”

“嗯嗯嗯嗯。”敷衍应下,着急蹲下。

“啊哈,你!停下。”陡然股缝溜进湿热灵活的舌头,刺得白祺安差点泄出来,恼羞成怒。

“呜呜,我才不要。”沉喻路边反抗边舌子彻底进入穴里,“呜呜呜呜老薄、紧呜呜…松……松点。”初次被穴肉紧绞着,吸的头皮发麻,哭得口齿不清。

白祺安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深吸口烟,看他使在可怜,认命松了下穴口。

沉喻路熟稔地在男人紧密滚烫的肠道中舔弄,逐渐加上手指翻搅,扩松,等下进去老婆就不打他,嗯对。

臂缝不是口水就是润滑剂,这真特嘛是个狼崽子。“要做就快点,在磨磨唧唧就下去。”

沉喻路委屈,“主人您的后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紧闭着,等着我去研发,太可爱了,可是就这么小,我怕……”没说完就被打断。

“那你还想要上劳资?还不快让劳资操。”

“我不要。”沉喻路嘟起嘴,不满的站起身,掀开旗袍边缘,伏在白祺安身上,手肘撑在桌上,一点点进去。

“啊哈。”龟头刚进,仿佛吸进了无底洞。爽得沉喻路差点射了。

白祺安浑身一颤,疼那张俊脸狰狞面目是非。

“主人,呃、哼放松点……都还没完全进去……嗯……哈”沉喻路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骚叫了起来。

白祺安短促哼了一声,感受进入体内的龟头又肿胀一圈,不由开口骂道:“妈的要长这么凶残干屌啊。行不行啊!呃!”沉喻路一n气全部进去,撞到白祺安凸点,白祺安腰肢刹骨髓便都绵软嘛酥麻,喉中不禁逸出呻吟声。

“啊啊啊,进去了、嗯……主人别吸这么紧……啊哈,舒服…嗯…”脑未转腰已动,白祺安少声呻吟声在沉喻路耳中是一道催情的催命符。他贴紧白祺安,亲上白祺安红润的嘴,掠夺口中的空气,像恶狼,在吃他辛苦夺来的美食。

在沉喻路多年积累下,急风骤雨般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要命凸点,白祺安就会拼命收紧,沉喻路也紧跟不要命猛得抽插,小小的阴囊拍打在肥美的臂肉,每抽出都会发出“扑哧”水声。

“快……啊哈……到了……呜……呜不要咬这么紧……”穴肉像极一张小嘴,嗦的沉喻路肉棒酥酥麻麻,射了……。

被滚烫的精液内射的白祺安脑里瞬间烟花炸开,前端也射出股白液。眼神涣散断了线,经片刻,知觉才慢慢恢复。

目光还带着迷离看着沉喻路急促呼着吸,沙哑命令道:“下去。”

“我才不要。”沉喻路今晚嘟起的嘴都没放下过,

“你!呃。”体内那快速恢复的阴茎精神在挺动。

“嘶,你想死…呃是不……是。”未从那骇人的快意中缓过来又陷入新的欲浪中去。挣扎的手被沉喻路死死反按在桌上,十指相扣,分毫不动,说也奇怪,一个纤瘦的美人谁能想到力气会这么大。

多次白祺安只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整个人被肏得浑浑噩噩,晕晕沉沉,被滚烫的阴茎固在身上,牢牢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淫开一张一合仿佛离不开阴茎,抽出无数褶皱肠肉挽留,带溅出汁水。

沉喻路简直要发疯,舒服得顾不上摇晃厉害的大奶,抓起白祺安一边腿架上他的肩,一边插一边浪叫。“嗯、哈~快、嗯……快、快要……了、好……好爽。”在次内射出股股浓稠的白液,身体在颤抖,眼前发黑,刺电般度过全身带来快感。

热液喷涌而来,白祺安骂骂例例,“妈的,死崽子你又内射。”也不由自主抖嗦射出来。

事后沉喻路总是食髓知味,一下又一下亲蹭着白祺安脖颈,娇媚的脸颊缱绻出几分柔意,低呤在老婆唇里亲吻,“在来次,好不好,主人。”

白祺安两眼无光,生无可恋,“我说不来你会出来吗?”

“不会。”挺了挺。

“那你还问个屁,嘶,吗的慢点。”

“要把您给榨成榨菜,让您没精力粘花惹草,哼哼、啊~松……松点好爽啊啊啊……”

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白祺安准时8点张开双眼,沉喻路抱熊四肢环抱着白祺安,挣脱沉喻路双臂要起床,感受某处酸涩,腰也这么酸疼!!眯着眼危险看着沉喻路,困到不行眼睛都睁不开还在拖拉抱他腰肢的某人。

沉下脸沙哑又阴森森的嗓音:“松手!!"

迷迷糊糊的沉喻路感到威胁怯怯松开手,白祺安真是一分都不想待转身下床,踉跄走去洗手间。

沉喻路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老婆从洗手间出来就张开眼,就眯一会…一会,一眯就是大中午,刹那间!沉喻路猛间掀起被子,眼珠子滑溜的转慌忙在找什么。直到瞥见了靠在窗户坐在沙发的男人。安了心,“嘶”了一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腰肢被车碾过无数遍,双穴酸涩胀疼,虽然是上了药,又不是马上就恢复好,可这耽误沉喻路看老婆吗?哦不耽误,他早已用他那炙热饿死鬼投胎的眼神盯着他老婆,边伸出舌头舔了未愈合的嘴角回味老婆咋晚旖旎风光。温暖的阳光照在薄薄的白衫,只见男人闲散地仰着头阖目,指腹夹着已点燃的烟。纤长的长腿翘着二郎腿,丰满又翘的屁股被包裹在西装裤里,昨晚他可是摸了无数遍……。

白祺安感受到身后灼热要烫伤的目光,头不带回道:“醒了那就去地下室待着。”经过烟熏过的嗓子,压低了几个度的磁性声音,好听的勒。

咋夜的滋润而十分餍足的沉喻路,听到“地下室”殷红的脸颊褪成苍白,垂下眼眸,抱着心里侥幸试图讨价还价道:“主人,我好疼……”

“加倍。”

刺骨无情的话打得沉喻路手足无措,连忙滚带爬下了床,最后被被子扯住了脚,摔在床尾,有厚厚的毛毯撑住,没受什么伤,可沉喻路顾不上腰酸背痛踢开被子,快速爬向他的主人。双手环住白祺安右腿,眼泪汪汪道歉:“对不起,主人,小路错了。’

白祺安用翘起来的左腿,皮鞋抵起沉喻路的头,居高临下眺望着沉喻路,看着小人赤裸裸身躯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才慢悠悠开口,“胆子大了?毛也痒了是吗?沉喻路。"”说完放下二郎腿稍微弯下腰。

“啪”快速只听见响亮的声音,沉喻路被打得被迫移位倒地,左脸瞬间红肿,可见昨晚是留了力,捂着被打得红肿烫手的脸蛋,刘海垂盖过眼眸,牙齿咬着下唇,咽了口唾液后乖乖返回原位抬起头,把脸蛋往白祺安右手蹭,软绵柔声哄道:“没有~主人不要生气了,伤身体,打小路……就够了。”

白祺安右手抚上沉喻路被打得红肿的脸蛋,轻声说道:“疼吗?”

“不疼,主人还可以继续打。”沉喻路嘴上说着好听,但眼泪出卖了他,泪水倔强在眼框里循环迟迟未肯掉落。“嘶。”陡然大姆指指腹重重磨擦沉喻路嘴角,未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流出鲜红妖艳的鲜血。配上这幅精致妖娆的脸蛋让白祺安产生性欲凌虐此人的想法。

白祺安忍着在问一遍,“疼吗?”

沉喻路忐忑偷瞄着白祺安,男人俊脸却在阳光猛烈的照射下,刺得沉喻路流下生理泪水,十分模糊。

摇摇头:“不疼。”

白祺安这才舒展紧皱的眉头,“小路真乖。”说完从烟盒里重新拿出根烟,把烟塞进沉喻路唇里,亲自点燃。

“小路这样子真好看,不吸烟可惜了。”男人危险又遗憾的语气让沉喻路琢磨不透。接下来男人才吐出正题。

“小路这么乖,那现在,在烟熄灭之前,到达地下室,不然就是加倍。”沉喻路像条狗,哦不狗有毛他没有,沉喻路不会吸烟,还是雪茄又烈又辣更使得沉喻路不能接受,爬行时不小心还会吸进2口,呛得沉喻路眼眶上布满了汽雾,只能停下调整急促的呼吸。

佣人早已见惯不惯沉喻路裸体,丝毫未停顿手中的忙,路过都要和沉喻路问好,用白祺安话来说,无非就是耻辱他,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别想的有此没的。

难在于下楼梯啦,他在二楼地下室在底层,白祺安生气连护膝都不给他了,小气。沉喻路只好小心在小心下行,路过的佣人见白祺安跟在身后,谁敢看啊。

跟随在沉喻路身后的白祺安目睹了全部春风,下行不得已把屁股高高翘起,就连前晚被人肏得烂熟淫靡的双穴暴露出在空气中。

白祺安眼眸闪过一丝恶心,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皮鞋尖不轻不重踢了沉喻路屁股,“你这样子像极了娼妓,路过的男人你都不嫌恶心都得上前给他口2口。”沉喻路被踢的措不及防,还好前肢撑住

了,不然……看着还有十几阶梯咽了咽唾液,还未来得及撒娇发牢骚听到这伤人的话,他心顿时像被刀绞一样,撑住的手也不停在发抖。

张口却沙哑得不行“只给主人肏,只口主人的。”

白祺安嗤之以鼻:“别了吧,我还嫌恶心。”说完先一步不管愣呆在原地的沉喻路。

沉喻路抬眸只见那细肢的脚裸子,止到眼前消失,才惊觉回过神,紧跟在后,再次爬行,是僵硬的四肢,仿佛像个机器人,一左一右,在最终剩2个阶梯踉跄摔下,倒在楼角,白祺安不在身边看着,沉喻路哼都不想哼,蜷缩着身体,却瞥见雪茄还剩一点,艰难重新爬起身。

地下室黑不拉叽,沉踰路只能透着门口的光线下行,好不容易到了。

迎接沉喻路的是红绳捆索四肢,脖颈被一条粗糙又大条的草绳勒着,脚尖微微垫着,双手捆在背后。莹润丰满奶子被上下板子夹着。殷红的乳尖受到刺激跳出来渴望的求抚摸。

白祺安上前颇为熟练挑逗挖着乳尖,两指夹住往外拉,拉出一条线,就此放手,满意听到沉喻路痛苦的呻吟声。

白祺安拿起放在木桌上的铁夹,走向沉喻路,沉喻路害怕往后退,可被吊着的沉喻路又能逃哪去呢,铁夹夹住娇嫩的奶尖,微微拉扯,沉喻路身体紧跟着颤抖。

“嗬……”嗓子发出声。

白祺安俯下身,扫开未勃起的阴茎,撩开被阴唇保护死死的蒂珠,正在跟着他的主人呼吸跳动。白祺安轻轻吹了口气,上头沉喻路哭喊:“不…不要玩了,我会受不了……主人。”

白祺安见此放弃,把铁夹也夹上蒂珠。

“嗬啊……”刚夹上,小腿陡然剧烈抖动,沉喻路尖锐的牙齿死咬着下唇,不得已垫高脚趾,凸起漂亮的蝴蝶背,弓着妖娆苗条的细腰颤抖,最终仰起头,女穴喷出一股清水。

“呦,这样就能高潮,可见你身体多么淫贼。”男人戏谑的语气耻辱着沉喻路。

气喘吁吁的沉喻路,脸上泛起潮红,胸膛剧烈伏动,皮肤白里透着粉红,当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挑动娇媚的眼尾波光夺人心目地朝白祺安望来时,“我身体自然离不开主人。”一字一句的启唇,坦然,以最低贱娼妓摇晃最骚贱的身姿诱惑眼前的男人。

白祺安一顿,收起笑意,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上涌的热潮,危险眯着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沉喻路。”

“主人难道不想要我吗~”他饱满红润的唇如怒放鲜艳欲滴的夺命玫瑰,最后尾音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挠。侵略人的神经。

“希望你不要后悔,开始吧。”话音刚

落。

佣人便拉扯手中连着板夹的绳子。“啊、哈疼……好疼…”沉喻路疼的乱叫,丰满的大奶被板夹夹出多余乳肉溢出板外。

乳孔被铁夹堵住奶口,只能断断续续从缝隙里流出来,顺着人体流敞在地下,形成一道奶坑。

“乖。”见沉喻路使在疼的厉害,揽进怀里,撩开被汗淋湿的刘海,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哄道。

沉喻路趁机埋在白祺安怀里乱蹭,把白祺安乳头蹭得也受到刺激竖起,毫不客气张口隔着薄薄的白衫舔舐吮吸起来,白祺安许他这样放肆,但也逐渐呼吸粗重起来。

见乳肉无法在压,浮呈出青紫色,白祺安这才招手止住。佣人顿时像木头停住手中动作。

其中位佣人上前递过散鞭,白祺安接过后,甩了甩散鞭找找手感,后轻轻扫过沉喻路下体,沉喻路被扫后腿间隐隐发痒,想合拢双腿,白祺安见状打下花穴。这下好了,疼得沉喻路死死合上,娇弱的部位一下子变得通红,经过的部位都布上散鞭的痕迹。更何任还是脆弱娇滴的部位,白祺安也不说什么,就打得一下接一下,下手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狠。

“呜呜呜对不起…不要在打了……我错了……”沉喻路被迫一边哽咽求饶一边缓慢张开大腿,强忍着腿肉鞭打要合拢的举动。

看着沉喻路哭的梨花带雨,白祺安陡然感觉心被割成小块。指腹擦走那些泪水。

“乖。”心疼亲吻沉喻路咬得出血的下唇。

一吻上,沉喻路狠不得把舌根也塞过来,

白祺安也纵容着他,任他进来,锈味又色情的吻,松开。

沉喻路马上又哭哭唧唧:“呜呜呜我乖,能不能不要打我了主人,嗝我好疼呜呜呜呜。”白祺安指腹又带有薄茧,擦着脸皮刺疼发红,可沉喻路还是要往白祺安怀里钻。白祺安轻拍他的肩膀。“那要听话,30下我们就换别的,好不好?嗯?”男人磁性声勾着沉喻路,沉喻路被嗯尾音勾得体内发热。

最后才吱一声“那那要轻点,知道嘛。”沉喻路嘟起嘴巴说道。

“好好好,那我开始了。”白祺安重新掌控手的力量。

嘴上说的好听。

下的手是轻,随后慢慢在加重力度,在第10下时板夹也跟着用力夹,“啊!!”沉喻路发出凄惨的惨叫声。白祺安仍不停手。

“嗬、嗷!!好、好疼……不要…了…”沉喻路求饶落在白祺安耳中只是催情的淫言浪语。

“不不……啊…不!!!”在白祺安急风骤雨般地扫打下,要达到高潮紧缩,最后剩5下,草绳被迫疯狂晃动,奶水猛然挣脱铁夹,争先汹涌往外喷射出乳白浓郁的奶水。传来争先汹涌往外喷射出乳白浓郁的奶水。随后“嘘嘘嘘”声,是沉喻路用花穴失禁了……浅黄色的尿液从大腿流下,在地上散发出热气。沉喻路脑子一片混乱,轻声呜咽仍在求饶。

白祺安眉头紧蹙看着地下那摊尿,回过神的沉喻路羞耻又害怕,垫起脚想要掩盖,因太着急几次打滑带动脖颈的草绳晃得不行,细腻的脖颈被勒出血丝,溢出的血珠穇进粗糙的草绳里。

白祺安最终无奈还是叹了口气,下鸽微微抬起,将沉喻路揽进怀里,为他轻轻拍拍后背。舒缓。

“还好吗?小路。”

男人变回温柔的声线,让沉喻路瞬间拥起勇气,委屈地瘪起嘴。

下鸽埋靠在男人肩膀上,“哼!”

白祺安轻笑:“那小路还是挺好喽。”

当木头人的佣人见机行事,利落、拖地的拖、擦身的擦、恢复现场。

随之抬起沉喻路的右脚拉伸直与头同肩,软柔筋韧的身体很容易就固定住,由于只剩只脚在地板上撑力,还是垫起的,跌跌撞撞把身攀靠在白祺安怀里。佣人把板夹绳绕绑在柱子上,随后低头排排走出地下室。

“我摸摸,是不是伤的厉害。”

假惺惺捏上鲜艳肥肿的乳头,沉喻路却因疼痛,敏感得直直在颤抖,嘴上喊着:“不要。”却很诚实把乳肉往白祺安手上蹭,白祺安碾了碾挖着乳孔的奶水,“哼……”沉喻路闷哼一声,随后软如泥烂在白祺安怀里。

渐渐手转移目标,越往下走,终来到被打得发肿的腿间,大掌抚摸着肿起的嫩肉。

“啊!啊好、好痒……”被散鞭打只会一层一层叠加痛意,却在伤处游走只会带来瘙痒。

手指来到阴唇,刚碰,白祺安“嘶”了一声,原来是沉喻路吸住了白祺安乳头,不疼,白祺安随沉喻路去,专注自己手下的触感。

摸着那两片紫红肥大的阴唇,都不需点力气,沉喻路便小腿抖动得厉害,淫水一股接一股,粘在手上,挑逗着蒂珠,肉眼可见阴茎调皮翘起,见状在沉喻路耳根轻笑,握住阴茎撸动,另个手探入花穴,刚进媚肉争先恐后迫不及待吮吸侵略者。

沉喻路又疼又爽,爽的是阴茎被老婆亲自撸,疼的是白祺安故意避开骚蕊,戳抽辟肉又带动被打得敏感的阴唇。

沉喻路哭哭啼啼“不可以嗬、这么呃……坏。”话音刚落,随忆就听到男人暗哑的嗓音带着笑意。

“那小路求我啊。”说完增加2根手指,花穴像无底洞吃入三根手指。

“求您、呃!!啊啊不…不行……啊嗬、太快…了!!”

刚说完就被准确找到骚点,三指对着沉喻路爽点就是一顿猛操,沉喻路顿时受不住,销魂要死的快感挛缩起来,骚肉翻涌绞紧,紧紧吸着,抽出花穴还在拼命挽留带出深红淫靡的媚肉,越是这样白祺安下手越重,另个手的大拇指指腹狠狠碾搓龟孔,不得不吐出更多淫液。这样子白祺安还不满意,用最尖的指甲抠孔头。

“疼!!哈……嗬、不要这…么用力……要到了……到…了。”陡然拨高声线,双目翻尽白眼,阴茎突射出股浓稠浊白的精液,体内疯狂绞死体内的手指,被情潮弄得神志不清。眼冒星星。

“嗯?小路,小路,这么舒服吗?”白祺安拍拍沉喻路让清醒过来。

“嗯?”还在高潮余韵的沉喻路,不得张开双眼,模糊看着眼前的男人。

由于白衫乳头位置被沉喻路舔吮湿了,吊灯暖黄色的光洒落在他脸上,深邃的五官添了几分柔和,又轻又薄又色隔着白衫凸出粉色乳头,加上白祺安生的十分精致俊美,本身就矜贵淡漠,就拿他居高临下轻瞟了他一眼,带有轻蔑视,沉喻路还是本能感受到心脏在这一刻漏掉一拍,像他这种阴沟里生出来蛆,很难不叫人想要将他拉下神坛,然后毁了他的矜贵,叫他满眼都是他,毁掉他的淡漠,叫他为我疯狂,和他一共堕落。沦落淫糜情欲幽幽深无见底地海里,永不出来!

白祺安当即觉得背后一凉,头皮发麻……就好像被毒蛇缠上了一样。

光想着白祺安淫贱发骚的模样,沉喻路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体内火热起。

但,在阴沟里生活的居然私地妄想着有人爱。妄想将高贵之人拉下神坛和他一起当阴沟里的蛆,真的可笑。再然,沉喻路不舍得。

经过反复起起落落,汗珠均匀布满在身上,两颗被夹成青紫糜烂的奶头,奶汁挂在奶头上要掉不掉,干透的乳汁在身体留下乳白的痕迹,白祺安被这晃动挂在奶头的奶汁失了神,垂下眼眸,没忍住低头舔吸奶头。

“在想什么?”抬头眼眸看沉喻路走神眼睛都不知道飘哪去了,牙齿下了力。

“啊~嗯唉……没没有。”被挑拨敏感处,奶头粗鲁被吸着,感受到乳汁源源不断出去,伴随着疼痛,低头只能看见蓬松黑色头发在耸动,不知不觉肉棒渐渐勃起。

白祺安等到就是这个,见肉棒再次挺立,放开奶头弃之而去。握着它,肉棒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不乖哦。”说完拿出一根粗细的尿道棒。

沉喻路看到曈孔放大,声音都在发抖:“不不要、疼。”他最讨厌这种不能射被堵着的任何尿道东西。

“忍着。”白祺安这时才认真看他的小路,人瘦这里可分量不少,跟他人肌肤一个色,不过膨胀起来前端透着粉,显得边边青筋也格外可爱,但是,前提不是上我,白祺安面无表情想着。借着粘稠透明液体的润滑把尿道棒插进狭窄的洞口。

“疼……”沉喻路的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好疼……”灯光照在在他头下,垂直的碎发在阴影下显得脸蛋惨白,连呼吸都放轻了,尿道棒插进去钝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祺安终于来了一句:“好了。”仿佛天籁之音。沉喻路这才张开朦胧的双眼。

看着沉喻路湿漉漉的大眼,嗤笑一声:“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沉喻路缓了好一会才回道:“……主人没有吗?”

白祺安挑了眉头,“听话点不就没事了?”

“……我听话。”沉喻路挂着泪珠点点头。

白祺安带着意味深长语气在沉喻路耳边说:“我当然知道小路听话,不过呢,脑子要用在聪明处,花瓶也要有花瓶的样子。是吗,小路。”

沉喻路孟然后退,下体扯到,疼到眼泪甩出两行液线,荡荡晃晃站不稳身体,可一对上白祺安视线,他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洞穿。沉喻路不由屏住呼吸,心想,不可能……我明明处理这么干净,不可能!

白祺安这时悠悠来上几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没死?”

白祺安哽住了,破防斥道:“你是不是傻,他死了警察第1个来抓你。”带着惩罚沉喻路意味把尿道棒最后一点用指腹狠狠压碾进去。

“啊!”沉喻路惨叫一声,气喘吁吁说:“知、知道了。”

白祺安给出最后的忠告且带着讽刺出声:“你知道什么?要么,做就做干净一点,不然,你?还不值得白家去捞你。”

沉喻路脸上挂起苦笑,疼痛不停冒出汗珠,嘲讽自己:“我从来没想过您能捞我,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能承担。”

白祺安狭长的眸子扫视他每一个角落,“呵呵,希望如此。”

往女穴放了个胖胖的粉色小跳蛋,沉喻路看白祺安还要塞进一根手指把跳蛋顶到他紧闭的宫口,才满意抽出手指。

看着满手粘着淫液,擦在沉喻路脸上,见擦不干净,最后把手伸向自己嘴边,双目微眯,伸出腥红舌头一口一口舔着,幽暗黝黑的眼珠斜瞥沉喻路。

沉喻路呼吸粗重起来,看那腥红的舌尖来回舔着修长的手,而且还是粘着自己淫液。何德何能啊有这种情况!他简直不敢相信。眼睛不带眨死盯着白祺安。

白祺安看他那傻样,心情大好。不等沉喻路适应它,就直接调了三挡。沉喻路被跳蛋攻着宫口,回神被顶得翻搐,双腿剧烈抽动着,好似停不下来一般。沉喻路仰着身子,不断往前,想靠着白祺安。

“……慢点……啊啊疼……呜呜呜……它……它!!要进来了!!”

见沉喻路激动得,白祺安瞥见溢尿道针被顶出来点,“哎,这个可不能出来。”说着就把溢出来的尿道针又碾回去,用指腹死死压着。

“不……哈嗬……想射……想射呜呜呜……”被堵住不能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跳蛋似乎想跳进敏感的宫口,一直在撞,体内疯狂在痉挛,他被跳蛋肏得止不住呻吟,津液从嘴角流出来。

“……把它……把它拿出……去……嗬嗬它真的要进、进来了啊啊啊……”仰着头翻着无尽的白眼,身体却在迎合跳蛋,左右扭动磨蹭使得跳蛋往更深处顶,跳蛋不负众望挤进宫口,塞进半边头,强烈在里面震动,沉喻路又一次潮吹,剧烈收缩穴肉,跳蛋依然不留情在里边震动,再次迎来潮吹,龟孔传来强烈钝痛,沉喻路边疼边爽,头不停摇晃,因不能射精,胀的肉棒已经成了红紫,多次连续高潮使得脸上露出痛苦疲惫,身体却很诚实。好、好爽,沉喻路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

白祺安眯着狭长的眸子看尽了沉喻路媚态,见那肉棒真的快要不行,才按下停止按钮。沉喻路像快被玩坏的玩具,陡间四肢软了下来,全由绳子勒着,勒出刺眼的红痕在肉体上,眼睫上挂满泪珠,往外吐着舌头,头发凌乱。脸上泛满潮红,垂着头。靠近还能隐约听见,“爽、好好爽好爽呜呜。”身体一直颤栗不停。

“不要着急,还有更爽的。”白祺安安慰沉喻路。

“嗬……嗯嗯?”沉喻路恍惚缓了好一会回过神,含着旖媚的双眼疑惑抬起。

转眼白祺安脱掉西裤,祼着下体坐在远处的桌子上,立起左脚放在桌面上,还不忘看沉喻路一眼。

衫衣撩起,嫌麻烦用牙咬住,露出诱人的6块腹肌,修长的手指伸到小白,把已经半勃起小白给撸精神,借着前腺液捣鼓,指尖有时划到龟孔,这时白祺安会闷哼出声。

沉喻路的心跳乱了节奏,短暂的停顿后急速加速,他无法抵挡住对他的吸引力。

当他们的眼神交汇时,白祺安好像腻了,转移目标,手指伸向褶皱后穴,发现动作不太方便,于是把腿迈得更宽,借助前腺液顺利插进穴里,侵入者带给后穴又胀又涩,虽说被上过一次,现在还带有点肿,耐不住滋味食髓知味,不习惯这种感觉的他皱着眉头抽插。

一根手指进入地很艰难,慢慢增加两根手指,生疏插动,终于三根手指都进去了,他快速插动着,水声四溢“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沉喻路快疯了,他恨不得上去替代那只手,恨不得上去亲口舔弄,他老婆时不时瞥他一眼又低下头自慰,还有比他更过分的事吗?沉喻路细细的看着白祺安太阳穴忍耐血管爆出一条条筋的样子,腿肌诱人,让沉喻路感到无比激情兴奋。

“主人,把它拔掉,我来,我要……。”他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哒哒的刘海碎发乱贴在他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猩红爆着血红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没有了以往的美感。

白祺安当没听见,依旧在玩着自己,戳到凸点时,电流刺得舒服吐出一口浊气,渐渐顺畅起来,抬头见沉喻路肉棒不得在胀了,肉棒红紫可怕吓人,料想在不给他解就差不多要废了。

白祺安嘴角一勾,放下腿,神情散漫慵懒带有丝丝风情走来,“你要什么?”

“我要……我要主人。”他的嗓音早以沙哑。

“别急,这就给你。”白祺安翘起腿,勾着沉喻路的腰,把手勒在沉喻路脖颈,就着面对面,吃进去,第一步就被硕大的龟头卡住。

陡如其来的重量,沉喻路吃疼早已闭上双眼,由于疼痛加层,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出来,滴下来,紧张的手指甲深深嵌进皮肤。

白祺安也疼,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眉头死蹙能夹死一只蚊子了,咬着口腔嫩肉,缓慢的往下坐。

沉喻路像一条跳上岸濒死的鱼一样张大嘴抽气喘息,他迟迟缓不过来,每次动,沉喻路就疼得呻吟,嘴巴无力张开:“轻……轻点……”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白祺安咬牙切齿说道。不爽,一鼓作气狠坐下。

全部进去同时两人哼出声。白祺安是疼的,而沉喻路又疼又爽,还不忘担心白祺安,“怎么样了,有没有出血,让我看看。”

白祺安疼得差点失去面部控制,身体微微颤抖,嘴硬未料刚开口痛出声,“嘶,好的很,你担心你自己吧。”说完挺身尝试插动。

太涨了,白祺安真不知自己也能天赋异禀吃进去还不见血,觉得下面要坏掉了,要麻掉了,甬道被硕大的龟头顶开,褶皱都被抚平,抽出带动艳红的嫩肉。

穴里紧致夹得沉喻路爽迷了眼,全身的血液沸腾着涌向那里,嘶吼着寻求解脱。尿道棒防是溢出一点,都被壁肉无情碾回,甚至这样痛苦,沉喻路纤细软塌塌的腰肢也只剩下交媾的野兽行为。

不上不下,一条腿行动极其不便。只能小幅度游抽,由草绳带动,为此荡得不行,还在适应期的白祺安死蹙着眉头,龟头乱撞偶尔撞到凸点,被这股电流刺得软了四肢,脸颊也泛起薄红。

沉喻路忘了疼,痴迷望着这一幕,觉得白祺安的脸是上帝精雕细刻出来。想从高挺的鼻尖亲到红润的嘴唇,汗珠滴落下来,喉咙发痒,心想,想舔,想吮吸主人身上所有汗水,也如实说出:“主人能放我下来吗?我想舔舔主人。”

“你话好多。”白祺安脸上充满不耐烦,眸子张开还带有丝痛苦。

“……”沉喻路失望的眼神浮现,也知道身为受方的痛苦,不好好扩张是很疼的事,嘴里还在念叨:“主人看起来好痛苦,放小路下来,小路伺候主人。”

“……不,你顾好你自己。”语音刚落白祺安拿出遥控。

沉喻路瞄了一眼,觉得这白色的遥控好熟悉,似曾相识。想起来时就见白祺安毫不犹豫,果断按下。

跳蛋又重新在娇嫩宫口干活,软肉在疯狂痉挛,膀胱陡来的尿意让沉喻路直惊呼出声:“要……要尿……要尿了……不行……主人关啊……关、掉……”

“忍着。”淡淡的语气说出。

“……忍……忍不住。”沉喻路被欺负得哭泣摇头。

快感层层叠加,在又一次跳蛋狠狠碾过嫩肉,沉喻路浪吟出声,花穴不断从里喷溅出大股汁液,白祺安也在摆动腰胯,每击一下沉喻路就疼得流出眼泪,尿道棒支撑肉棒萎又萎不掉,心里也在为老婆主动燃烧激情,使得肉棒胀得沉喻路无比恐惧,他觉得自己快要爆了。

每次龟头撞到凸点,酥酥麻麻的瘙痒让白祺安吃到味忍不住自己起伏身子,动作越来越大,沉喻路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持续强烈的震动,止到跳蛋完完全全挤进了宫口,沉喻路刹时嗓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啊啊啊……出……出来了……啊……”直冲云霄。最终花穴失禁染得两人声下一片狼藉,湿热的尿液烫得白祺安大腿勉为其难泄了出来,喘了好一会才伸直腰,把体内已经无法形容的肉棒拔出来,“啵”一声脱离被肏得糜红的穴肉。

伸手拔出尿道棒,沉喻路身子抽搐了一下,随即破音惨叫起来,见射出来稀疏白浊带血的精液,抽搐着身体就这样陆陆续续射了5分钟,腿根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

白祺安微笑,歪着头看了眼沉喻路,用手指挑起蔫了吧唧的肉棒:“你说,这个还会好用吗?”

这是第几天了……沉喻路迷糊想着。

除了医生踏入之外,白祺安就不见人影,只留自己赤裸着身体,还有一位调教师。

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的少年。配合着手腕上分明粗绳轮廓,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美。

又带着满身淫液。垂在半空中3个小时,双腿有时会跪在冰冷刺骨的石板长跪8个小时不起,有时被迫仰着头吞吐假阳具4小时,舌头麻痹无知觉,止到结束,头无力垂下。

他已神志昏沉,精疲力竭,呼吸急促而微弱,已经不知多少次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了。

光线从上面透射进来,沉喻路艰难抬起头,眯着眼看来着何人。却被刺眼光线流出斑驳的泪痕。

见是喻安,于是他失望垂下头闭上眼。

“哎不是吧,真的有这么失望见到我吗?”

喻安脸上夸张露出不符合气质的笑脸。说着说着视线落到沉喻路胯处。

沉喻路又不是死人,自然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

张开恼火的眼眸子,咬牙切齿道。“在看什么呢,安哥。”

“呵呵,被发现了呢。”喻安摸着鼻子,尴尬笑了笑,往下说,“不会……真的……不行了?”那天的事他知道不少,一脸天真表情问道。

“……”

沉喻路不想和喻安废话,阖上了目。

喻安也感觉问题有点冒犯,尴尬安慰道:“没事,还可以治……”

还没说完就被沉喻路打断。

“还能用。”

喻安一听,马上附带诚意的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小喻。”

“嗯……是啊”沉喻路脸上露出苦笑掩盖苦涩。

“老、主人呢。”

“老板在国外赌博呢,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喻安脸上出现为难,欲言又止看着沉喻路不知如何开口。

沉喻路看出了喻安为难,叹了一口气。

“没事,安哥你说吧。”

“是这样子,老板接了新的项目,投资方愿意出1800万,有条件,你出场陪2天,老板答应了。接下来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几天。”

沉喻路听完眼晴都不想张开。

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几下,才张开那沙哑的嗓子:“原来我也可以值得这么多钱,知道了。”

之后任由喻安把自己放下来。

沉喻路双脚落到地板,腿软无力,快跪倒在地,喻安眼疾手快把他揽入怀里,感受到他有些单薄的身体不停的在发抖。叹了口气。真是作稔。

沉喻路被送到清良宇某栋别墅,喻安在临走前说了一句话。

“我会准时来接你。”

这句话一直荡漾沉喻路心神,恍惚间喻安模样转变成了白祺安模样。

“我会准时来接你。”

他会来接我回家…他会来接我回家的…

夜晚的冷风吹过他的发捎。

气氛突被悦厚声音打破现状。

“在看什么,小婊子。”

沉喻路随着声音来源转头。

男人身材挺拔魁梧,靠在门板上,古铜色的肌肤在夜晚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古柔光,揣着手用他自身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地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1米96身高犹如一尊希腊雕像让人望而却步。那贲实蓬勃的肌肉被浴袍紧紧包裹,在光与暗的交错中,完美展现了男人的狂野性感,特别是那隆起的胸肌,两颗豆大的乳首微微凸起,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而高低起伏,更是增添了男性浓厚荷尔蒙。

在灯光闪烁下沉喻路睫毛浓密又黑的根根分明,眼眸如幽静的湖水,并未随着男人出现而晃动半分。

见沉喻路不鸟他,清良宇切了一声,快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把头埋进沉喻路脖颈嗅着他的体香。

“最终不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小婊子。”

这都秋天了,外面又不冷,他身体怎么这么冰。想着边将人抱进屋里。

“是呀,清总,好久不见。”

他唇边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得妖治摄人,间笑着笑着富有媚性的声音魔魅般轻柔地扫过他的耳畔。

“清总,你要怎么嗯……惩罚我呢。清总~”最后尾音拉长往上翘,勾得人心挠挠。

“你今晚好香,特意为我打扮的?”

“嗯……”沉喻路勾着唇别有深意眼神的斜视着他,“毕竟讨好投资方不是应该的吗。”

勾着他却淡淡的说出事实。

清良宇陡然有点烦恼他无所畏事这幅态度,捏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

这时沉喻路才发现清良宇也有一对好看的双眸。

两目焰焰冒着火如同公老虎被人打了屁股。

清良宇嘴唇欲动,吐字清晰:“那好,把衣服脱光。”说着峰眉往上翘起,眼神意示高桌那边,“看到左边的桌子没?脱完在我面前爬过去躺在上面。”

沉喻路被养有点娇气,细皮嫩肉,男人的粗鲁使他吃不消,眼眶泛红,抬起纤细手臂摸着捏疼他脸的男人的手。

嚅叽叽声音才慢慢传来。

“不要,地板冷。”

清良宇哼笑了声,有意逗趣道:“那晚你可是扭着猫步抖着奶过去,怎么,现在变得娇气?”

沉喻路低着头不回答,清良宇只能看见他漆黑头顶。

他便大发慈悲道:“求我,我就抱你过来。”

刚说完。

沉喻路抬起头仰望男人。在柔光下,泪痣托衬人更加妩媚。手指缠上男人的脖颈,他在客厅下肆无忌惮,纤细笔直的腿分开勾住男人的腰,嘴唇慢慢靠近男人。

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他索然无味吻上去,雪白饱满的胸口蹭着他柔软的浴袍。

“唔。”

男人反应过来强势夺走他的主动权,贪婪地搜取着周围属于他的气息。

整个舌头塞进他的口腔,互相交缠,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手掌死死摁着沉喻路的头,不能容忍他有一步后退。

是亲吻,是交缠,也是雄性争斗的碰撞与征服。

唇被嗑肿红得要滴出水来了,嫩红的舌苔,咽不下去的津水顺着两人相连间隙滴落到下巴。

被亲得迷离的他不得已吐出一小节猩红的舌尖在外。整个人都是妩媚动情的模样。

两人到达高桌时,沉喻路身上被扒得已无件衣服。

把他抱放在高台上,让他躺着把头伸出桌边。

沉喻路也一一照做。

清良宇这才有时间欣赏起尤物。

这些天的静养无法清除过狠的性虐,身上还残留少许痕迹。奶头由于虐的太狠,现在还是颤颤巍巍竖着,往外翻的肉蚌无法保护立出表面的蒂珠。

清良宇带着厚茧的指腹触碰表面的蒂珠,能感受到美人身体微微颤抖。阴道不断吐出黏腻腥甜的淫液。

毫不夸张来说,清良宇脱掉浴袍,男人荷尔蒙爆发,肌肉夸张涨起,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全身充满爆炸性的肌肉,在此古铜色肌肤显得沉喻路无比娇弱。

熊般健硕的体格自然有驼玩意,清良宇的整根阴茎弹出来打在沉喻路脸上。还不小声。

完全脖起比婴儿手臂还大,至少有28长,冠头巨大硬挺,柱身充血粗硬紫红,四周缭绕着骇人的凸起青筋,沉甸甸囊袋鼓起像个鸡蛋,马眼处还不断分泌出透明腺液,多久未开荤现散发出浓厚腥味,顶在沉喻路鼻间,充满了腥膻味。

沉喻路呆若木鸡,咽了咽口水,薄唇张开,试图含进去。

清良宇出声阻止道:“舔舔就行,这张小嘴先留着。”

沉喻路听着也只好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舔龟头。

“呃……”

清良宇发出沉重的情欲喘声。

“妈的受不了了。”说完擒抓起沉喻路头亲下去。自己也随之趴到高台上。

调整沉喻路的躺姿,把人反过来,拍了拍沉喻路挺翘而紧致的屁股,把腿掰成一字线。

鲜红淫靡的肉唇无处可逃,花蕊微微外翻,在高台上衬托肌肤显得格外淫秽。

他伸手来到了会阴处的花穴。

“你家主人又让你伺候谁了,这里都被肏翻了。”

他捻起一瓣肉唇揉捏随意拉扯,许是太过用力,沉喻路轻哼了声,鼻息间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要干就干,废话这么多干吗?”

“行行行,说不得你家主人,毕竟还要看狗不是?”

清良宇也是含着金勺子出生,别人不说,在他这倒好,处处吃羹。

没有任何扩充,那根屌就这样粗暴地插进了他的花穴里,不仅如此,毫无怜惜之意,不管他痛与否一味往前捅。

沉喻路湿润又红艳的唇顿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

花穴高强度撑开,撑的花穴口发白,龟头强烈充足侵入阴道,一寸寸埋进紧致的肉道。

“不……行……太大了啊……”疼得沉喻路使劲扒着桌面往前倾。

男人抓着沉喻路大腿肉把人拉回。

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如同野兽般粗重说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沉喻路疼得呼吸减弱,他此刻觉得身体分成了两半。

蔫蔫哭着喊:“疼……”

龟头经过凸点处,强烈的刺激让沉喻路挺直了腰吟叫出声,小腿间的肉却不停跳动。

清良宇被夹得急喘与痛,见沉喻路如此激动,便也明白,对着那个点磨挲。

清良宇这样子都不用特意肏沉喻路,他就已经在半路中高潮了。

男人趁着沉喻路放松挺腰向上猛顶,紧窒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同时呻吟。

“真紧。”清良宇喘着粗声。

等沉喻路完全适应后,一抽一插频率渐加快。

“啊啊……慢慢点……”

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大腿诚实揽到清良宇峰腰上。

“我可是专门为你留的。”清良宇说完狠狠顶到嫩壁。

小穴一阵夹缩而差点一泄如。全身的肌肉都纠结成一块状,坚硬如石头般。狠狠在沉喻路身体里顶弄。

“嗬……”

肉棒捅进深处,毫不留情地碾压敏感的凸点,强烈的快感不断如滔天巨浪席卷而来,引得沉喻路低喘不断,次次抽插给折腾得支离破碎。

“嗯……”沉喻路被操得翻起白眼,仿佛整架胯骨都要撞裂掉。他乱攥住清良宇结实的大臂,急促的呼吸仰着头,体内痉挛缩着滚烫的肉棒。

“嗬……慢点……”

男人不听他的话,死命撞击宫颈,在宫颈松口前又滑走顶入深处,频繁来回,使沉喻路体内疯狂呈痉挛缩,被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

清良宇觉得自己快要到了,湿热的嫩肉夹得头皮发麻,爽得进行最后一波冲刺。

“啊啊啊……”

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沉喻路失了神,高潮软了身,无声地倒在桌上,白嫩的身体还未缓过来,小腿还在微微抖动。嘴唇此时难以合闭,口中的津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清良宇见了上去吸,带动身体,引得未拔出沉喻路体内的肉棒,沉喻路下意识发出哼哼声。

清良宇堵上沉喻路的嘴,交缠了好久才松开。

清良宇低沉的嗓音透着隐隐自豪。“跟着我,白祺安不能给你的我能给你。”

清良宇回头叫人调查沉喻路。自然能知道他的来处。

沉喻路听到后,微凝眉,他是发神经?看他这表情不像啊。

“清总,不要开玩笑了,我们才见面不到三次,您就要我跟着您?难不成清总您对我一眼钟情?”

清良宇难得板着一脸正经。

“我是认真的。”

“那清总看上了我什么?脸?胸?还是这里。”指了指被操合不拢的花穴,且伸入2根手指挖出里面浑浊浅黄的精液,并当着清良宇面吃下去。

声音淡淡道:“清总只是对我的身体暂时迷上而已。”

“我是认真的。”

清良宇在重复一遍。

沉喻路抬眸望去,和他的目光相撞,清良宇那双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鲜活而又炽热的火焰。

炙热的目光令他感到极不自在却又觉得极其好笑,最后忍不住笑场。

“哈哈哈哈哈,清总您不要说这些话了,我觉得非常离谱,非常好想笑,哈哈哈哈哈,抱歉真不好意思。”

清良宇第一次被拒绝,恼羞成怒。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带着质问问道:“为什么。”

他的身世,金钱,事业,哪块不是金砖?

“我并不相信会有好此好事会降临在我身上。”

“现在有了,为什么不值得一试?”

喻路一脸疑惑并你是傻子眼神嫌弃道:“我为什么要试,我明明有主人了,我又不傻,要清总你干嘛。”

“你!不识好歹!”

恼羞成怒间想起几天前好友送给他的好药,抽出被操得翻烂的花穴。回房间翻找。

沉喻路目送清良宇离开。

一个人莫名笑着笑着,却掩盖不住眼里要溢出的悲伤,眼角流下泪水,如泥巴烂躺在高桌上,双手呈开,盯着墙头吊灯发着呆。

清良宇回来看到像烂泥似的沉喻路。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

“这两天犯愁着没有实验物,这不,正好。”

清良宇拿着针管在沉喻路眼前摇摇晃晃,沉喻路仍然烂躺在那一动不动。

清良宇见威胁不到他,不死心继续讲道:“听说这药不论是人还是鬼,只要注射这管药剂,又能疼又能爽到上天堂,连连忘返,比熟妇还浪荡,你怕不怕。”不过它有一种神奇的效果,它能改变你的视觉。后面的话他没说完。

沉喻路还是一动不动。

清良宇一气之下抓起手臂,一股脑注射进去。才看到他又哭了。

可药剂早已注射。

摆着一张臭脸静静等待药物发效。

却没想到如此快。

注射后,沉喻路双眼雾气朦胧,身体一直上升热潮,身体在战栗,牙关互相嗑着发出响声,四肢在以诡异的行动在左右扭动。

痒、空虚、想要。

沉喻路受不住骚痒。当大腿磨到花穴,蚌肉就会发起阵阵疼后面又带着股爽。含着媚眼顺着脸颊再次涌出晶莹的泪珠

“啧啧,看起来这药不错啊。”清良宇拍了拍沉喻路潮红的脸颊,见他哭地可怜无意识往自己身边靠,心情不由大好。伸出手指往花穴里捅。

瘙痒空虚的花穴仅靠这样磨擦无法而获得太多的快感。身体的淫欲再一次打败他的理智,他主动摇摆起腰臀,嘴里含糊地叫。

“痒,好痒,呃……给我哈……”

手指这样的戳刺无异于隔靴搔痒,沉喻路扭动着身体,想自己再次吃进眼前那根会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

“给我,给我!”强烈欲望逼得沉喻路快疯了,现在的他没有矜持,只有淫荡的狰狞面目。

还得亏清良宇够高,就算这样,比起高桌,沉喻路爬行也不得不半身悬空抓住那根东西。

清良宇怕了此刻的他,怕他真摔又怕他手控制不住力道而掐断他的宝贝,心情十分复杂。

沉喻路扭动身驱往前倾,悬空的他,每次张口只吃进一个头部却又滑了出来。重复吞吐。仅撑清良宇他人手臂支撑着他。

清良宇受不了他的迷之举动,掰过他的脸。

不要拦我。沉喻路张皇失措叫道。

“你先放开好不好,我会给你的。”

男人压着情欲哄着他。

这熟悉的语气。

沉喻路停止挣扎举动,缓缓抬起头来。

“我会给你的。”

清良宇的脸,白祺安的脸,视觉左右拉扯,最终形成白祺安。

出现幻觉的他,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哭声在喉咙处翻滚着,终于冲口而出带着哭腔骂道:“讨厌你!”后放开握着阴茎的手,停顿了三秒又往阴茎吹吹说着:“我不是故意的,不疼不疼,呼……呼……”

“妈的真的是要了老命。”清良宇骂道。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龟头孔口,肉棒猛间抖动几下,腥臊的液体从孔口喷涌出,喷射在沉喻路脸上。

量依旧很多,沉喻路先是一怔,凝神望了清良宇片刻,眨了眨眼,似在确认,抹了一把,放在眼前,似在思考,这么多,放在鼻间嗅嗅在吃进嘴里。

浓厚地精液腥臊味,老婆没有找别的小情人。良久才轻声开口:“我的,都是我的。”

脸上露出清良宇从未见沉喻路真实愉快的笑容。此刻的他也被沉喻路感染。

带着笑意点头说道:“对,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沉喻路对上清良宇其深邃的双眸,不好意思低下头,指着精神的大肉棒,含羞说道:“嗯嗯,可是我这里好空。”又指了指花穴。

“那宝贝换个姿势,好不好。”

“好。”

乖乖任由清良宇摆弄,他先是把我摁回高台上,他把我的腿摆成典型形面对他。

不过很奇怪,平常老婆没叫过他宝贝,怎么这么陡然叫他宝贝。且容不得沉喻路多想。

当滚烫肉棒拍打两辫蚌肉时,瞳孔微微一颤,沉喻路发出尖锐刺耳的呻吟声,又疼又酥又爽。

男人彻底进去后,随之沉甸囊袋拍打在两辫蚌肉,好像有数百根针在刺进他的蚌肉,头皮发麻,后取而代之的是从头到脚的快感。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脑袋一片空白,随着男人动作撞击不断往后倾。不同的是一旦轻点穴内就变得很空虚发痒急需堵满。

清良宇狠狠吸着乳肉,太阳穴凸出来。把人从高台上扯下来,半身悬空,脚挂在高台上,上身仅依靠清良宇两只手支撑。

才离开阴茎不到2秒沉喻路双眼迷离,扭着身体哭叫起来,“呜呜呜不不能……离开,给我,给我呜呜呜,不要在欺负我了。”

“妈的这就给你。”

狠狠撞向形成小口的黑洞。

“啊!!”刹间被堵满,爽疼满脑白屏的沉喻路战栗抓着清良宇的手臂,手凸出了青筋。

不够,还不够,沉喻路唇欲吐出:“在……在重点……嗬嗬……肏肏死我……”

清良宇曲起脚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在肏过程中,沉喻路嘴不停在张开又合上,清良宇听不清停下动作凑近听,沉喻路不满只好自己动,清良宇生怕他掉下连忙托住,这下他听清了,沉喻路在叫“白祺安!”

“什么。”清良宇发愣,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脸色阴沉,嘴唇紧抿,怒火中烧,不在克制自己惜怜悯之心,动作一次次强力撑开宫颈深入。次次重顶。

沉喻路闷哼一声,穴中一阵紧缩,达到了高潮,大声叫起来“主……人,停……下……恩……啊……”。

可是清良宇并未听他的停下,反而加速抽送起来。

沉喻路高潮中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全身潮红,沉喻路受不住那持续的狂操,挺直了腰身,随着清良宇猛烈抽插而急喘着尖叫。

“啊……啊……啊……”持续的高潮使密穴紧绞着肉捧。

清良宇受不住那销魂感受,通红的眼,把人狠狠压在高桌上,后骑让自己伏在他的上身,怒火意识全由欲望撑控,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身体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啪……”的声响。

沉喻路再受不住那极致的狂喜。“不……不……”低头欲要咬上清良宇在旁边支撑的手掌,正要咬上时松了口改为舔,身体在高潮的喜悦中颤抖着,最后实在受不住,眼前一黑,竟爽地喷出奶水。

清良宇闷吼疯狂冲刺,最后将沉喻路的的俏臀紧压向自已,龟头直抵进宫颈深处,狂射填满,紧压着俏臀颤抖的身体才停下来。

可一次哪够,药剂下地太猛。

清良宇不动他就自己扭动身体。

“小婊子。”

勾得清良宇再次大力抽送起来,次次尽根没入,重重顶送,弄得沉喻路呻吟声哽在喉间,发出像猫般细细的吟哼,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充弃在耳边,小穴再次绞紧肉棒,紧紧夹缩着,清良宇发疯般的狂顶狂送近百下后,紧按着柔软的臂肉压向自己最后一个重顶。

沉喻路仰头哭叫着到了?????高???潮??,????花穴??抽搐着喷水,???肉???棒?????在主人的惊叫中射出大股白浊。

“喝点白粥。”

清良宇本想下楼拿些吃食上来,没想到沉喻路这么粘人,每走一步,黑漆漆的狐狸眼委屈脸瞪着他。

最后干脆抱着他一起下楼。

但是!面对一碗白粥,清良宇头一次遇到挫折。

按照以往他处理事的做法,打到他服。可是,看着救生欲极强抱住他峰腰的人,整个人如同八爪鱼扭来扭去。

沉喻路在躲避这碗白粥,在他身上像条泥鳅蹭来蹭去。

“不吃,不好吃。”

沉喻路难受,压下去的情欲迅疾返回原身,秋水潋滟的眸子顿时起了薄雾,嘟起嘴巴。

见清良宇不鸟他。

“主人~”沉喻路眼神勾人,轻轻地张嘴搅拌着津液,喘着息在他耳边。

“喝粥。”

清良宇面色冷淡,准备拿起勺子伺候不听话的小妖精,仿佛那个勃起着的人不是他。

“主人…”

最怨毒不过的注视,却又像是情人的喃喃,沉喻路隔着裤子继续压在巨大的肉棒上。

“哼…舒服…好舒服主人。”

清良宇顿时头疼。为了减少麻烦,给他只套了件上衣,现在好了,他自己撩起自顾自的玩起奶来。

白晳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还一边唱一边扭,“我是一个小黄瓜,地里无人浇水…”既凄婉又好笑。

“吃完就给你。”

沉喻路依旧我行我素。

“啊哈,奶,流下来了。”乳肉随着主人爆鲁揉搓、爆汁、捏出各种形状,乳尖淌出奶。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疯狂搓着乳肉,将那圈乳肉绞成青紫色在放开,娇喘吁吁,挺直腰将流出奶水的乳尖塞进清良宇嘴里,“主人喝奶。”

动作不多不少堪称完美流畅。

清良宇脸上的神色裂了,浑身一僵,心突突的跳,下颚紧绷,黑色的眼瞳意味不明地看着眼前发骚的男子。

男人牙齿造成电流似的触感。

“啊哈…舒服…”

清良宇回过神来盛着三分薄怒,他嗤着一声,掐住了他的脸,“你是真贱啊。”

沉喻路瞧见男人眼底那残酷的眼神,一方兴奋到头皮发麻,一方恐惧得浑身颤抖。

他有多久没见到“白祺安”极度占有欲的神情,想要把他玩坏的眼神!

就好像被野兽标记过的猎物,危险提示着远离。他手脚冰凉,跟个疯子极其渴望野兽的灌溉,心脏强烈地跳动着,让他止不住地喘息。

舔舐着“白祺安”的耳根。

“看来挨操挨的不够,等下别哭着求饶。”

当深褐色鸡蛋般大的龟??头一顶而入,使用过度的阴唇?酸疼往周围裂开,沉喻路颤抖的想把身体往上坐起,膝盖微弯,被清良宇摁着肩膀无情往下压,沉喻路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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