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死 第一次见猎人姐姐(2 / 2)
好像她也没什么反感的。
“那威廉,你能帮我吗?”
威廉蹭的一下抬头,确认了顾雯脸上没有反感的情绪才说:“可以。”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顾雯,内心复杂。之后出去拿了条毛巾垫在顾雯身下,对顾雯解释:“为了不洗床单。”
威廉脱下来顾雯的睡裤和内裤,露出了底下的隐密。小麦色的手带着枪茧,和顾雯的白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黑发的少女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棕发的女士在缓缓的揉弄那底下的花穴。这一幕的场景有些香艳,却让猎人坐立难安。
威廉只有自己做手工活的经验,没在别人身上试过。她看到顾雯有些绷紧的小腹说:“我没什么经验,如果你不舒服,记得马上叫停。”
现在的快感还好,不算强烈。顾雯默默抓住床单,忍住大部分令两个人都尴尬的呻吟,“嗯……好。”
手指不再揉弄花穴,而是分开两边的阴唇,带着茧的手指压住阴蒂,轻轻的上下捻压。
这回快感有些强烈了,顾雯控制不住的挺腰,口中也忍不住呻吟出来:“嗯……哈……”
威廉听的面红耳赤,在阴蒂差不多充血的时候,两根手指在阴蒂的根部一掐,把敏感的地方从包皮里挤了出来。
“唔!”手上的茧在磨擦到阴蒂时带来更强烈的快感,被挤出来的阴蒂敏感到不像话,让花穴里流出来了更多的淫水。
那两根手指轻拧着阴蒂左右旋转,让花穴不堪折磨的收缩着穴口。另一只手伸上来一根手指,在阴蒂上面搓弄。
这下刚被剥出来的敏感阴蒂被全方位照料。顾雯受不住的挺腰,可威廉的手指跟着动作,穴口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
“哈……嗯,快了…”花穴一阵抽搐,流下许多的水,高潮后的余韵让顾雯身体格外放松的躺在床上。
威廉停了手,认真的用手握住顾雯的手,十指相扣,魔力不断向对方的身体里输送。
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清凉的水在体内游走,带走所有的疲倦。顾雯在“水流”慢下来后本能的想更舒服一些,就感觉自己好像能控制身体的能量一样,自动跟着水流过的痕迹转了起来。
很舒服,比洗澡舒服太多了,也能让人清醒许多。
“好了,你感觉怎么样?”威廉在感受到顾雯运转后,渐渐把自己的魔力收回。
“很舒服,谢谢,威廉。”顾雯还在适应魔力的控制,就本能的让魔力追着威廉的跑。
“!”顾雯的魔力一股脑涌了进来,因为第一次做魔力疏导的原因,让她忘记了告诉顾雯控制魔力。
现在的对方的魔力把她当成了一个新的中转站,强硬的挤进她身体的魔力回路。没有做前置准备放松的威廉,直接被陌生的魔力在体内开拓。
“啊……唔!”她现在根本说不出话,直直的趴在顾雯身上,想让对方停下却没有办法。
身体中的魔力回路是极敏感的,被强行拓宽让威廉脑子里一片空白,快感直通大脑。
强烈的入侵感让她感到极致的危险,可身体在一次次的魔力冲刷下越来越敏感。
正常的魔力是不会充满整个回路的,而是如同半满的杯子一样。可顾雯的魔力把整个回路都灌满,再往回收的时候也在接着灌,给人一种要爆开的感觉。
顾雯看到撑在身上的威廉脸色越来越红,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想把她推平躺在床上。
可刚一动,威廉就和没骨头一样压下来。
“……!”威廉敏感的身体一被挤压就流了不少淫水。双眼向上翻,濒死的感觉和被魔力冲刷的过分敏感的身体,让她光是胸乳被挤压就潮吹了。可强大的快感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顾雯被压的有些痛,松开了威廉的手,把威廉推平躺到床上。过程中威廉的双腿夹上时又被迫高潮了好几次,睡裤被淫水沾湿。
原本强大的猎人现在如同待宰的猎物,死亡的侵入感和敏感的身体让她根本思考不了任何东西了。随便摸什么地方都能让她失声高潮,挤压一下胸乳就能止不住的潮吹。
可造成这一切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研究猎人出了什么问题。
这可苦了猎人了。
“威廉?猎人小姐?”顾雯伸手在猎人眼前晃晃,没得到任何回应。这让她一下慌了,不会是魔力疏导有副作用吧?
她感受到猎人体内丰富的魔力,也不像是魔力有问题啊?诅咒?旧伤?童话世界什么都有可能。
“冒犯一下,对不起。”顾雯解开猎人的睡衣,现在猎人的乳头整个被睡衣磨的挺立,红樱缀在麦色的馒头上,色情至极。
布料的磨擦让威廉又是一波强烈的快感,生理性的眼泪流出来。锋芒毕露的眼神被水露覆上,让人有种独特的美感。
难到是在背后?顾雯正要把人再翻过去,就听到威廉喊停:“收……你的魔力……”
顾雯把手盖上威廉的手,将魔力收回来。威廉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不停的大口喘气。
她去给猎人倒了杯水,递过去问:“没事吧,魔力疏导有什么副作用吗?”
“不……哈……没……”猎人端起那杯水,全喝了下去。缓了一会,恍惚的低声说:“现在知道为什么魔力疏导是另类的做爱方式了。”
顾雯:“?”
猎人复杂的看着顾雯说:“你下次做疏导的时候控制下自己的魔力,我差点被你搞成傻子了。”
“好。”顾雯点头,想到刚刚的情况,又问道:“还有下次?”
猎人想到刚刚的情况,又回忆起来刚刚的快感,脸色一白赶忙说:“没!这种事你和你将来伴侣做去吧。”说完就冲去洗澡。
顾雯:……
第一次见威廉露出这幅样子,和开始的尽在掌握的镇静完全不一样。有这么可怕吗?
想不到发生了什么的顾雯只好自己先睡下,毕竟明天还要赶路回城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暖烘烘的感觉让人不想从床上醒过来,顾雯向左手一摸,没有人,应该是已经起来了。
在床上开机后愣神了几秒再去洗漱。顾雯打算向外婆问问昨天的情况,她走上二楼,敲响外婆的房门,“外婆?”
没有人回应。
“我进来了。”她打开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顾雯想到了昨晚她对剧情杀的猜测,猛地冲下楼找人。
然而顾雯在屋里没有找到外婆,但在后院找到了威廉,看她摸着那匹马的鬓毛,就像对待什么朋友。
“怎么了?这么慌张。”威廉左手拿着根胡萝卜在喂马。
“你见到我外婆了吗?”
“哦,不用急,她在佣兵公会,说让你不用担心。”威廉移开那根胡萝卜,马儿朝她不满的喷气,“我和她早上一起去的,她说有事要办。”
她握着胡萝卜指向二楼,马儿的头如同应和一般也向胡萝卜伸去,“应该在桌子上留了木牌?”
顾雯又回二楼,一块孤零零的木牌躺在外婆的床头柜上,因为颜色相近,她才没看见。
上面大致是关心小红帽的话,重要的是后面外婆去佣兵公会的部分。
因为知道小红帽今天就要走,于是她打算把家搬到离佣兵公会更近的地方,下次小红帽回来就不会再遇到危险了。
她备好了干粮,还让猎人与顾雯搭伴,一起回王城。
……
她很难想象一个每月只能见一次孙女的老人,出于什么心态,舍得在分别时不见孙女。
威廉见到小红帽又拿着东西下来,把胡萝卜往口袋一放,“收拾好了就走,再过一会进城就晚了。”
她行云流水翻身上马,挥挥手说:“走。”
顾雯学着猎人的动作上马,动作略有生涩,但没有出错,她为了防止跌下去,抱住猎人的腰问:“你和我外婆是怎么认识的?”
“吃饭的时候认识的。”猎人条件反射紧绷腰腹,昨夜的尴尬让她不想多谈什么,可小红帽显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向王城的一路很长也很无聊,猎人本来就不是什么高冷的人,小红帽一路与猎人搭话也打开了猎人的话匣子。小红帽问什么她答什么,也让人在枯燥的赶路过程中找到了乐趣。
近下午时,她们赶到王城,猎人在酒馆租了一间房之后牵马走了,独留顾雯一个人在酒馆。
并不是顾雯想喝酒,只是在给外婆送了钱后,哪怕是王城便宜的住处她也很难住的起了,最好的方式就是学猎人在黑巷租一间便宜的房。
收好租房的凭证,她从酒馆走出来,仔细观察这座城市一一说是王城,但除了城堡和贵族区外,似乎和普通城镇没太大区别。
她走过的桥下有流浪的人们,在酒馆里她听到过,大多是逃来的农奴。她穿梭的小巷有衣着暴露的人,是那些醉鬼口中的流莺。
顾雯在看到一只流莺时,给了她一点钱,流莺向她道谢,为她喝了一首光明神佑护的歌之后离开了。
歌很好听,她在姑娘走前夸赞了她的歌声。
哪怕不能让人彻底的脱离苦难,短暂的帮助一个人也是有成就感的。
顾雯为那只流莺今夜的歌唱而高兴,哪怕她并不信仰光明神。
她走在王城的街上,石头与泥土铺成的路散发出独特的清香,没有排泄物的气味,或许是被清理了。
“换不了,快走吧,你换完明天再来买也是一样的。”一个粗犷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顾雯扭头,看到面包店前有一个灰扑扑的女孩,拿着一枚擦的极干净的银币。
女孩急的抓紧自己的灰衣裙,又一次请求“明天……明天就来不及了,我向您保证,不,我可以向光明神发誓,这是真的钱!是可以到商人那里换的钱……”
她急的大声说了一句后,就好像意识到什么,声音又弱气了下来,她的声音甜软,让顾雯想到了曾经的蜂蜜小蛋糕。
顾雯走上前,发现女孩看着灰扑扑的,是因为身上沾满了炉灰,但也能通过五官看出是个秀气漂亮的女孩。
是张一看就让人觉得她没有坏心的女孩,再加上女孩向光明神发誓,让她手中钱币的真实性都高了不少。
“那就换完了钱再见,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用誓言骗人?那些贱民还没资格向光明神发誓呢。”店家不为所动。
顾雯看到女孩因为这句暗讽的话气红了脸,一副要继续理论的样子,她暗叹了一口气,说:“你要买什么?”
突然的出声让女孩一下子扭头看向声源,但却没有抬头,只向顾雯的身上看,在看到黑色的劲装后她就僵住了。可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指向最后一个白面包:“这个,谢谢您,好心的先生。我会还您钱的。”
……她除了高点,哪里像“先生”了?
顾雯用手头的一些现钱,帮女孩垫付了一个白面包,在女孩拿着面包的时候笑出声了,“我很像先生?”
女孩听到声音才敢抬头,看到黑色的长发,她又接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到您的穿着才会误会的,对不起……”
“没事。”顾雯顺手拍散她脸上的灰,看着就呛的慌。灰尘四散,呛的两人直咳嗽,“咳咳,你脸上怎么这么多灰?”
女孩也被飞散的灰呛着了,她不停的在扇着灰尘说:“我是在锅炉房……做工的女佣!”
一看就是不会撒谎,一到说谎的地方就容易急,顾雯考虑到女孩身份的问题,也没有多问。
“你那枚银币怎么会换不了面包呢?”顾雯奇怪的问。
女孩向她解释,银币是国王在位时铸造的,女王上位后大多收回钱币重铸,以前的钱币不再通用,要找钱商去换钱才行。
女孩对王城的了解很多,不论顾雯聊到什么,似乎她都能聊上几句。
“危险!”一辆马车向她们驶来,马匹虽然及时转向,但马车却因为拐弯快撞上她们。
顾雯抓住女孩的后衣领,在马车撞上时蹬向车的侧面,在往后倒飞的时候空翻,最终平稳落在地上。
马车的窗帘似乎被人拉开,又很快被拉上了。
女孩就没这么好运了,因为顾雯错误的救人姿势,她正在不停的咳嗽,直到顾雯用水袋给她喂了些水才缓过来。
“谢谢,姐姐。”女孩心里一阵后怕,如果被撞上,她会不会活着就不一定了。
啊,好可爱的小朋友,这样了还不忘讲谢谢。顾雯在王城里越逛越觉得压抑,难得见到一个可爱又礼貌的孩子,她感觉心情轻松了不少。
“你知道那辆马车是谁的吗?”
“嗯……玫瑰公主的吧?今天应该她入宫第一天。”
“……玫瑰公主?”
顾雯看那辆马车回到正轨后撒下的大片大片的碗豆,童话的话,不该撒玫瑰吗?
“对,她是玫瑰公爵的女儿。”
女孩向顾雯普及了一下王室关系。
大王子死后,国王不久忧伤过度去世,二王子在国外学习根本就没想过会继位,王后力挽狂澜登上王位,成为女皇。
但教廷主张一夫一妻制,非正室的孩子都没有资格当继承人,所以今天二王子要回宫当继承人,那联姻的人就少了一个。
玫瑰公爵是国王的弟弟,但玫瑰公爵同时是边土防卫的将军,公爵是被国王下封的爵位,所以公爵唯一的孩子也是嫡系,可以联姻。
顾雯陪在女孩身边,看她边找商人换钱边解答她的疑惑,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哈……咳咳,所以,玫瑰公主是临时成为公主,拉回来联姻的?”
女孩仔细的用衣服擦干净钱币,把钱递给顾雯,绷着脸说:“他们都这么说。”
啊,知道王城的一些事还能说是住在王城比较熟悉,可王室的关系都了解这么清楚……
以为是治愈小可爱,结果同时还是超级大麻烦,拿到钱就走好了。
顾雯喜欢帮助别人,不如说是和平年代生活久了,猛一见人受苦,心里也会跟着不开心。但她还是知道什么麻烦她能进,什么麻烦她不能进的。
正要和女孩告别时,她看到一个人抱着盆花,高兴的向王宫的方向走去,她指了指那人,“王城里的人喜欢抱着花在街上跑?”
女孩:……
“应该……只是她的爱好吧。”
顾雯理解的点点头,给女孩一块手帕,“下次用这个擦擦脸,灰尘长期糊在脸上,呼吸会进肺里,会很难受。”
女孩接过手帕向顾雯道谢,告别回家了。
顾雯顺着小巷回酒馆时,又见到了那只漂亮的流莺,她不再站在阴暗的巷子里,这次她穿着正常,在酒馆不远处唱着光明神的赞歌,即使少有人驻足打赏,但她还是在唱。
心情有些复杂,但总体是开心的。
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童话”,但却好像让她有了真实感,王城的阴天也让人感觉不太压抑了。
顾雯想到了那个买面包的女孩,她既然等不到明天也要急着买,或许那家的面包真的很好吃。
她拐入另一条小巷,打算抄近路也买一块面包。
“刷!”破空声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