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做的小寡妇(1 / 2)
惊羽被带回一间小院后哭了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睡着。
未睡满两个时辰又被几个宫女嬷嬷服侍着起床。
今日倒没有给她穿那种混不吝的薄纱衣衫。
看上去是正正经经的绸缎荷叶裙,穿上才发现胸口处依旧没有缝合上。
眼角便又噙满泪水,只觉着自己清清白白却成了人家的玩物,求死都不能。
昨日那位张嬷嬷倒是和蔼了不少,含笑说道:“公子且安心住下,咱们这个院子虽不算大,却应有尽有。西厢有织机,偏厅有绣台,前院能养花,后院还有两只小兔,只要不出这院门,哪都能去。”
老人家口中有些警告之言,可瞧这娇滴滴的美人,却没法将狠话说出口。
惊羽四处张望了一番,倒是与家中的布置相仿,可这明明是将他圈养起来,哪都去不了。
原想着在宫中做乳娘,赏银多,每个月也有几日可休沐,便能给囡囡多置办些衣物。
如今只怕是再难相见,就算是日后见着,孩子也不认得他了。
想到此处,惊羽便伤痛难忍,扶胸垂泪,悲泣泣抽着肩膀,明明是一股子愁怨,却莫名生出丝娇媚来。
“嬷嬷能否去求求贵人,让奴返家,我家囡囡太小,离不开我的。”
张嬷嬷面露难色:“主子那般身份,岂是我等奴才说见就见,能求恩典的?”
惊羽想起昨夜齐焱冷峻的面庞,不留情面的威胁,心中也是一阵后怕。
可他似乎也极温柔,笑起来好看得如谪仙一般,只是想想便叫人面红耳赤。
“嬷嬷是宫里管事,怎会见不到,京城中能喂养的坤泽很多,也不是非我不可的。”
“那怎么成,公子这流水般的补药都吃下去了,主子只能用你的奶水疗伤,旁人啊,都不成的。”
“啊……”惊羽短促地惊呼一声,原来他真的只是乳娘,还是个药人。
此事甚为荒唐,却也合理。
贵人身子不好,不能直接服用药物,便让他先吃下去,中和药性,养出奶水来治病。
明明一切都说得通了,惊羽心里却空落落的,刚刚止住的泪又扑簌而下。
就好似儿时与伙伴约好去看花灯,苦等了一夜,却没等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影儿一般。
怅然若失,却不明所以。
张嬷嬷见他又哭将起来,忙劝道:“公子莫哭,仔细哭坏了眼睛。”
惊羽心中郁结难舒,抽泣着问:“那阿焱何时要……吸……不是,要用药?”
饶是张嬷嬷在宫中侍候三十多年了,听到阿焱两字,也是吓得脚下一个趔趄,就差没跪下:“公子,主子的名字可不能乱叫。”
惊羽心里突然就舒坦了不少,好似自己不单单是个药人,在阿焱心中也是不一般的。
眼眶里的金豆子没再落下,声音软软的:“是他……让我这么叫的。那嬷嬷去问问何时要服药总是可以的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胸口,声若蚊蝇语带羞涩:“现在实在是有些涨了……”
嬷嬷也不敢得罪,便辞了惊羽去禀告。
齐焱正处理政务,闻言,想起昨夜的香软,还有那声声低泣,心如猫爪一般。
到底是天子气度,面不改色漫不经心道:“晚膳时传他到寝殿侍候。”
这一日的齐焱心情极好,步步生风,在寝殿内见到局促而立的惊羽后更是笑意难收。
他走到桌边坐下,惊羽连忙俯身行礼:“贵人安……”
话音未落,就被一张大手搂住纤腰,拉入怀中。
他未站稳,一只脚没来得及跨出,便双腿叉开坐在了齐焱的大腿上,瞬时便嘤咛一声,低头不敢看他。
齐焱勾起他的下巴,抬首欣赏着红晕密布的春色,一对肿胀着,微微晃动的奶子正好撞上他的嘴角。
伸手撩开本就开着口的衣衫,那双乳已经水汽氤氲,两滴香气逼人的乳汁挂在奶头上,诱得齐焱再难克制,张嘴便叼住一边,大口吸吮吞咽起来。
乳汁入口有股淡淡的药香,咽下后唇齿间迸发乳香,久不退散。
“小羽好香。”
惊羽忍不住地扭动起腰肢,浑身都酥麻难耐,喘着粗气挺胸迎了上去。
齐焱穿得是大红色锦缎圆领袍,布料细软,可触到乳尖时却格外让人把持不住。
特别是乳汁慢慢溢出,胸脯又因喘息起伏不定,便在那庄重的红袍上画出一道道奶渍,瞧上一眼便能软了身子。
惊羽早就被吸得没了力气,软软地贴在精壮男人的身上,那两只浑圆的奶子便都挂在对方的脸上,几乎要堵住空气,将人闷死。
齐焱闷哼一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乳头,捻抹挑拨了一阵,引得小乳娘一声轻呼:“嗯哼……阿焱轻些,痛。”
“我帮小羽含一会,含了便不痛了。”
言罢,他便含住那只乳头,细细捻磨起来。
软舌卷住乳尖时不时吸上一口,还有空用舀上一勺桌上的桂花酥酪,塞进惊羽微张的粉嫩小口中。
“我吃饱了,自然也要喂饱小羽,告诉阿焱,还想吃什么?”
惊羽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在酥麻之中难以自抑地浑身颤抖着,小嘴也兜不住香甜的酥酪,白色的浓稠液体自嘴角流下,一副失神的模样。
齐焱伸手拍了拍他的肥臀,有些不满意他今日的衣着:“还是昨日的衣衫更好。”
“昨日的衣衫才不好呢……”
惊羽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十分熟稔地伸出拳头在齐焱胸口轻捶一下,想呵斥一句,又想起对方的身份,吓得腰都直不起来,斜斜倒在桌上。
酥酪撒了一桌,小巧的白玉碗也落到地毯上,吓得少年呜咽一声险些摔到地上。
好在齐焱拉住他的双腿,才勉强撑坐在桌上。
他双手捂着脸,一半羞愧,一半害怕,嘤呜一声便哭将起来。
到底是少年心性,身子软得如水,心却能飘得老远,一会儿是襁褓中的女儿,一会儿是已故的亡夫,一会儿又是齐焱那张能迷倒众生的脸。
他自顾张着腿掩面痛哭,哪里管得了长袍大开,亵裤外露,玉门正对着齐焱。
张嬷嬷给他安排的亵裤是上好的白色锦缎,轻薄的布料被水液洇湿,原本的白变得若有似无起来,隐约能看到底下情穴的轮廓。
齐焱抓住他双腿的动作稍稍缓了缓,惊羽便在桌上踉跄一下,浑身上下都紧张地抖了抖。
濡湿的锦缎下便生动的如藏着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
还是一朵在春雨下浸满花汁,待君采撷的娇花。
齐焱情难自禁地伸手按了按诱人的花苞,春液溢出,让濡湿的部分肉眼可见的扩散开来。
“还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湿?”
惊羽惊恐万分,正欲翻身逃离,却被欺身而上压在桌上。
“你……你……你要做……”
语未言尽,玉唇便被堵住。
齐焱用力地吻他,闭上眼品尝着他口中的味道。
酥酪的香气裹在唇齿之间,被细细的舔舐卷走。
还不够。
齐焱胸口起伏不定,那日山寺之间的馥郁花香今日却好似怎么也寻不到。
握着两条腿的手渐不安分,在身下人意乱情迷间便褪去那件诱人又碍事的亵裤。
惊羽嘤呜一声,想伸手去拉,却被反身扣住双腕。
接着便撞上一双阴骘枯黧的眸子。
冰冷,颓苦。
他不是宫中的贵人吗?为何会露出这种眼神?看一眼便让人忍不住心疼。
就好似囡囡刚出生那几日,为了进宫做乳娘,他服了很多药,只能由隔壁大娘喂养。
每抱一次她都要哭闹一会儿,哭过之后便会露出这种颓苦的眼神,仿佛在怪他,看的人揪心。
惊羽忍不住伸手轻抚齐焱的眉,就好似对囡囡那般,柔声道:“阿焱乖……”
俊美的少年不懂,孩子的愁绪与成年人有所不同。
眼前人眉尖那道淡淡的皱纹,装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虽千万里日夜兼程,是世人眼中的罪恶,是阖棺才能洗清的怆悢。
齐焱的眸光微微闪过一丝清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捏得怀中人惊叫一声。
“阿焱,疼……”
这样便疼了吗?还真是娇嫩。
齐焱将惊羽的腿往上压,粉色的肉口便一览无遗起来。
明明已经生过孩子,那处却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
惊羽还从未被人这样瞧过,紧张地发抖,花穴也翕张着吐出花汁。
正如山寺中晚开的春花,芬芳馥郁,香气诱人。
齐焱只觉得自己好似疯了,在其他地方尝不到的那股花香似乎就藏在此处。
于是他低下头去,对着粉色的花穴舔了下去。
先是轻轻地舔舐,接着是激烈地含吮,再用舌头探入。
“嗯啊……”
惊羽不是初经人事,可从未有过这种奇特的感觉。
不知什么事物温柔又霸道地冲入花穴,让他穴内的魅肉因为情动而剧烈颤抖着,前赴后继地痴缠上来裹住那令人欢愉的柔软,涌出汩汩花汁。
双肘奋力支起上半身,惊羽终于从蕴着水汽的眼睫缝隙中看到,那个男人正趴在他的身下……
忘我地品尝着他的爱液。
惊羽婚前是什么也不懂的,他没有亲娘教,身份又特殊,床笫之事只是与先夫吹了烛火,规规矩矩按部就班,从无甚花样,事后也拘谨得很,各自清洗后和衣而卧。
哪里经历过这般欲生欲死的情事。
炽热的舌头卷起花穴中每一寸能碰到的软肉,嘴唇也以最亲密的动作急切地吸吮着,痴缠着,上下搅动着。
好似一场冗长的激吻。
不消片刻,惊羽便难耐地呻吟起来,葱白小手紧紧攥着齐焱的衣袖,“阿焱……阿焱……”
也不知该叫些什么,只是一味喊着他的名字,像是漂浮在欲海的孤舟,急需寻到一个归宿。
意乱情迷的少年早就软成一团,不知身在何处,花蜜汩汩涌出,畅快不已。
直到前端也挺立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冲入他的大脑,将他一阵阵顶入云端,又用金丝捆着他,让他无法释放。
“好难受……阿焱,我好难受……”
齐焱抬起头,将人从桌上拉起,嘴角噙着笑,捏住他胸前的红豆一阵挠刮揉捏,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哪里难受?”
惊羽身前的肉棒由白转粉,肿胀得仿佛要爆裂开来,人又失了神,伸手握住便胡乱套弄,直痛得一声惊呼,脸色都变了。
吓得齐焱忙拿住他的手,额角都冒出些许冷汗来。
“小心伤着自己。”
惊羽这才回过神来,眼眶微红,瞪得大大的,长睫煽动间泪珠扑簌而下。
只觉委屈。
自小到大,他这男根便从未被使用过,连勃起也是头一遭,无法释放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阿焱,你帮帮我……”
他此刻袒胸露乳,因情动乳尖上又沁出些许乳汁,如两滴奶白朝露裹住粉嫩的花心,亮晶晶的闪着欲色。
真是妖精做派。
齐焱不禁想,此刻他想要这天下,自己只怕也给得。
“好,帮你。”
温厚的手掌扶着粉嫩的性器慢慢撸动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使两根手指拨开娇艳湿软的花穴,摩挲着穴口的薄肉,再缓缓插入。
深深浅浅地来回抽动。
温柔得不像话。
惊羽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瞬间便娇喘连连,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在体内蕴藏了十七年的暗潮汹涌而来,很快便要决堤。
齐焱挑了挑眉,俯身而下,伸舌卷住他胸前的红豆,含住那团软肉,吸吮后用牙尖轻轻一嗑。
少年瞬间尖叫出声,玉液精液一齐喷出,皆落在齐焱赭红长袍之上,浸湿的绸布黏腻在一起,裹在胸口闷得人欲气难纾。
齐焱伸手捻住半湿的衣袍,拉出一串银丝,调笑道:“小羽真是水做的,竟能喷出这许多。”
情潮太烈,惊羽仍在余韵之中,只能抽搐着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咬着下唇,口不能言。
齐焱便由他搂着,轻抚着他的背脊,亦是不发一言。
直到门外人声传来,惊羽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忙向后挪去。
还未挪动半分,便又被拉了回去。
齐焱的眼前又恢复一片清明淡漠,漫不经心冲着门外说道:“送水。”
说完才将人放在桌上,拉上他的衣袍,遮住诱人春光,抱着他稳稳坐下。
惊羽羞得都不敢抬头见人,若是地上有缝,他立时便能钻进去。
直到宫人服侍两人都更换了衣物,沾满精水淫液的衣服皆被拿走,殿内也只剩他们二人。
惊羽脸上的绯色才稍稍褪去,垂首立在齐焱身侧,不敢言语。
不一会儿,怀志便拱手而入,“陛下,需要传晚膳吗?”
“陛下?你是皇帝?”
大兴并无后妃,也无皇子公主。初入宫时,惊羽以为是伺候皇室某位小郡主小郡王,见到齐焱时则以为是哪位病重的王爷,没想到他便是皇帝。
就是那位坊间传闻认贼作父,残害亲兄忠良的暴君。
林大人一家被他诬陷,父母也算是间接死在他手中。
惊羽脚下一软,眸露畏怯之色,眼看就要瘫倒在地,却被齐焱搂住。
温热的手掌和力度都与方才一般无二,可惊羽却如被烫着了一样推开那个让他欲生欲死的怀抱。
“怎么,方才还在朕的怀里婉转求欢,此刻便想逃了?”齐焱圈住面如寒霜的少年,眸色冷冽:“惊羽,你不乖。”
“你……放开我……”
“怀志,弄脏了朕的衣服,依宫规该如何处置?”
怀志抬头便看到自家陛下挑了挑眉,忙正色道:“陛下的衣服都是金贵之物,弄脏了该打六十大板,再丢出宫去,只不过这人多半活不了了,兴许是直接丢到乱葬岗。”
齐焱偷扬嘴角,顺手在惊羽腰间捏了一把,将人往外送了送:“来人……”
“不,不要!”
先夫不过是挨了四十大板,被抬回家时下半身已血肉模糊,痛不欲生活了几日,死状凄惨。
惊羽一听六十大板便怕极了,眼睛一闭,下意识往齐焱怀里躲:“我怕疼,不要打我……”
他语带哭腔,尾音颤抖,整个人都挂在齐焱身上,看上去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那小羽还想走吗?”
“不走了!”惊羽抬眸,眼神真挚纯澈:“我会日日乖乖给陛下喂……药……求陛下不要打我。”
“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齐焱随手捏了捏怀中人胸前的柔软:“朕的衣裳,小羽亲自洗。”
想起那件衣裳,惊羽瞬时便羞云遮面,埋下头去应道:“是……”
回小院的路上,惊羽数不清红了几次眼,落了多少泪,提心吊胆多少次,回房后只是服药就寝,连晚膳都未吃几口。
真的装不下——
宫墙深深,露重地滑并不好走,惊羽虽纤瘦,可体格不小不好抱。
齐焱的步子却很稳当,一脚一脚仿佛踩在他的心跳上。
夜凉风爽,明明该冷静下来的身体却散发着高热,下腹涌动着情潮,泥泞不堪,一切都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惊羽知道,不该这样的。
一个已经婚嫁养女的家生子,如何能爬上龙榻?
烛火摇曳,金丝帐下,少年被轻轻放在绣着龙纹的被褥之上。
他下身湿的厉害,不敢坐起身来怕污了床褥,可身子又软绵绵的,没力气起身逃离。
所以,在齐焱欺身而下时,他只能有些惊慌地往后缩了缩,“陛下……不可如此……”
“小羽,不喜欢朕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眼前人柔情似水,言笑晏晏,皎若天上明月,灿如人间芳华。
却是他无法触碰的,是水中月明,镜中繁花。
“陛下,这不合礼制。”
“朕……不,我只想知道,你喜欢我吗?”
无措的少年猝不及防对上带着赤色的眸子,一颗心越发慌乱地‘怦怦’乱跳起来。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齐焱孩子般地继续追问:“喜欢我吗?喜欢我吗?喜欢吗?”
惊羽终是无法否认,只能红着脸别过头去,仿佛只要自己不回答,就能藏住心底的小秘密。
齐焱喜欢他这副神情,自小就喜欢。
于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堵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将柔软的舌头吸入口中,挑逗舐弄着,好似在惩罚他的逃避。
接着再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一点点将他口腔里所有的地方都舔舐一遍,不紧不慢,细致温柔。
惊羽突然有些清醒了,因为,这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接吻方式了。
在那为数不多的漆黑的夜里,与先夫云雨之前,都会有这样一个特别的亲吻。
齐焱口中乳汁的味道通过津液在两人的嘴边发酵,将情爱的欲色无限放大,让人光是闻一闻都能醉倒。
惊羽醉了。
醉到有些分不清眼前人和梦中人。
数月间再度家破人散的凄苦袭来,孕后期的身心俱疲,带着孤女的无助绝望,深闺空帐的寂寞孤独,自始至终求的不过是一个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