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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后入捆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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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打落在菱花格的窗纸,好似碎珠滚落玉盘。

雅致的居所里,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

窗缝中吹进春日的寒凉,薄汗的热度被带走,留下黏腻的冷意。

嘴唇被棉布勒开,下颚受不住,只能任由口涎濡湿布料。

手腕被捆缚动弹不得,滚烫的欲根在体内狠狠进出,抽动丰沛的淫液,发出淫糜的水声……

“肏得你舒不舒服,嗯?”男子的声音低沉暗哑。

“唔……”

祝英台跪趴在榻间,浑圆丰满的臀高高翘起,无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挣脱欲根的鞭笞。

这种徒劳的挣扎,除了激起男子更高涨的情欲,毫无用处。

“水流得真多。”男子嗤笑着,看着丑陋狰狞的肉棒在女子粉嫩脆弱的甬洞中抽插,眸底通红。

“呜呜……”祝英台被撞得腰肢无力,羞耻得两颊发热。

“别想着咬舌自尽。”马文才掰过祝英台的下颚,烦躁地擦去她眼睑的泪痕,再次挺身刺入,层峦叠嶂被铲平,狭小的甬洞被撑到极致。

小腹被顶得抽痛,释放的淫液也不足以缓解痛苦。

男人的欲根和丝瓜瓤差不多粗,撑得她穴口开裂,每次进出都宛如上刑。

“唔……唔……”祝英台泪眼朦胧,娇柔地承受着男人发泄自己的欲望。

或许,她来尼山书院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前世她爱慕梁山伯的人品风貌,梁山伯因她郁郁而终。

今生她不打算招惹,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没料还是被马文才盯上,不得解脱。

“唔……”

男人的欲根终于有退出甬洞的迹象,祝英台不由得松了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没等她把心落到肚子里,狰狞的欲根再次扎进最深处的脆弱,痛苦中蔓延开一丝酥麻,顶得她脚趾蜷缩,淫液不要命地往外冒。

她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快感的释放让她下意识绞紧欲根。

马文才感受到她的情动,耸动腰肢,闷哼一声重重挞伐着吸附上来的媚肉。

“英台,瞧你这淫娃荡妇的模样,上辈子和梁山伯在寝屋里苟合多久了?”

他解开捆缚着嘴唇的布条,手指捏着她的下颚不让她合上牙齿。

“说。”

他还非求个答案不可。

“山伯才不会像你一样禽兽!”祝英台愤恨地看着他。

“不要在我面前提梁山伯,”马文才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地往前一顶,转而又笑道,“可惜,这辈子你是没法替他守身了。”

娇软的女子跪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接受着他的肏干,翘臀被腹胯拍打出一层蜜色,薄汗在灯光下折射出莹润的光泽,宛如冬日新雪。

“啊……”祝英台被顶得吟哦出声。

身后的男人动作慢了下来,硕大的欲根缓缓退出湿热紧致的甬洞,极致的痛苦过去就是绵密的酥麻。

汗液濡湿鬓发,偶有几束垂散到嘴角,欲望从淫穴中升腾。

花穴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升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想抓住什么,手腕被捆缚着动弹不得。

“再叫大声点,隔壁就是梁山伯的住所,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浪叫的,最好叫全书院的学子来看看,他们认识的祝英台原来是个女子,还不甘寂寞勾引宿友。”

马文才的巴掌迅猛地落在她的翘臀上,丰满的臀部弹跳几下,印照着巴掌的红痕。

贝齿咬着桃花般的唇瓣,祝英台不敢再吭声。

被打后臀的感觉比被马文才肏干还要羞耻,双颊发热泛起绯丽的粉,眼中溢满生理性的泪水。

“咬什么?”马文才捏着她的下巴,再次用布料勒住她的唇角,在她的脑后打了个坚固的结,“现在叫吧……”

“唔……唔……”布条勒得口齿发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跪趴任由男人在嫩洞中进进出出,宛如一条母狗。

祝英台被肏弄得神智涣散,绵长的性爱仿佛没有尽头,胯臀相贴的啪啪声比雨打窗扇的声音还要急。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

纵使无意和山伯再续前缘,她也想来尼山书院看他一眼,上一世他在家中抑郁而终,自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没料到她一踏进书院就被分到和马文才一间寝卧,并且当晚就被捆住肏干。

“唔……”

蜜穴深处被持续不断的抽插捣弄出酸胀,淫液如同泉眼汩汩地往外冒,暖意和酸慰交织……

她蜷着脚趾跪在床褥间,膝盖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这种令人失控的感觉,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过腰肢重重地往回拖。

——啪。

这次的顶弄比以往都要狠绝,响亮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又被雨声掩盖。

冠状的龟头顶弄开宫口,脆弱敏感的腹地被强势推开,试图摧毁修筑的堤坝,臀肉被顶弄得弹跳两下,骚魅得紧。

好疼。

祝英台被顶得白眼直翻,双腿打颤。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推开到极限,露出从未呼吸过空气的软白殷红,瘙痒中带着快慰,好似痒痒处被指甲强势地勾挖,肌肤被刮掉一层皮屑,愉悦又痛苦。

“唔!”祝英台想大叫出声。

“英台,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母狗?”马文才被宫口的媚肉吸得差点当场交代,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地往翘臀上一拍,“谁准你吸了?”

马文才遗憾地看着缠在祝英台口齿间的布条,可惜这张嘴总会说他不爱听的话,要是能让她娇娇弱弱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该有多么爽快。

他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热血沸腾,狰狞丑陋的欲根在狭小的甬洞中进进出出,视觉的刺激和占有的快感让他越发卖力,掐着女子的腰肢肆意驰骋。

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淫糜的水液越积越多,饱胀的欲根都没有办法完全堵住。

处女血被淫液搅拌成绯红,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滴落在衾被间,刺激得马文才双目通红。

接连一百多下后,衾被已经湿得结块。

身下的女子奋力往前爬着,又被拖回来继续肏干,直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肢塌陷下去,膝盖贴跪在地,青丝垂散在衾被上,任由他摆弄。

龟头被媚肉有规律地吸啜着,分身上敏感的神经被完全包裹在内。

刺激从尾椎骨蔓延上来,直冲头顶,宛如上等的陈年佳酿,甜醉诱人。

他不再憋着,精液倾泻而出,灌在女子的宫腔内。

祝英台被烫得抽搐不止,脑海一片空白,甬洞中的媚肉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试图缩起褶皱抵御浓精的浇灌,又被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按住,被动承受着剧烈的快感。

马文才抽出自己的欲根,处子血混合着淫液和精液从被肏干得嫣红的甬洞中流出,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用手指堵住穴口,将祝英台翻身朝上,软枕垫在她的腰下。

“听家中老人说,这样有利于怀孕。”他紧盯着祝英台的表情。

祝英台被肏干得麻木的眼睛终于恢复一丝清明,里面全是恐惧。

“英台,你欠我一场洞房花烛,还欠我儿孙满堂,”马文才贴在她的耳际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给,那我就自己讨!”

欲根又隐隐抬头,硕大炙热的肉棒再次挺身刺入愈加敏感的花穴,甫一刺入,祝英台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真想让人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山伯的欲根怕是满足不了你,骚货!”

祝英台把头埋在衾被间装鸵鸟,为什么,为什么强占她还要羞辱她?

甬洞的肉棒没有再动,空虚感蔓延全身,她试图控制住吞吐肉棒的冲动,媚肉却因为紧张更加剧烈地吸啜着欲根上的神经。

好难受。

“别着急,你家相公体力比梁山伯那种病秧子好多了,定能满足你。”

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榻间男女交缠的身影映照在床幔上,时而站,时而卧,喘息声和床榻晃动的声音响了一宿。

次日,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阳光热灿,树叶抽着绿芽,地面干燥,如果不是残留在地的花瓣,几乎要以为昨夜的风雨是她的幻觉。

她想挪动身子,全身的骨头都在响,颤颤巍巍的,好似随时都会散架。

祝英台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任由眼泪顺着眼尾流淌在软枕上,将枕头全都打湿。

清白已经没了,她不能再怀上马文才的孩子,得去弄避孕的汤药。

她还要捎信回家,尼山书院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在床榻间躺了半盏茶的时间后,祝英台终于找回自己声音。

“银心……”

她虚弱地呼唤着丫鬟的名字,空无一人的寝屋让她害怕。

窗扇是朝东的方向,如今日头已经渐渐偏西,明媚的日光衬托得屋内更加森冷。

没有人回应。

不知过去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银心跑进房间,扑进她的怀中大哭。

“小姐,呜呜呜……”银心哭得抽抽噎噎。

“哭什么?”祝英台拢着衾被,替她擦去眼泪,“替我去办一件事。”

她无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银心下山去抓避子药。

“小姐,你待在这里,马文才肯定会再欺负你的。”银心哭着不愿意走。

“我自有办法,你快去。”

祝英台目送银心拿着银两离开寝屋,尼山书院设在山腰处,山脚有个小镇,一来一回两三个小时的脚程,正好能赶在天黑前回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大腿间韧带拉动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马文才在床榻间要得格外狠,她能起来就已经是身体康健。

她估摸着时间,现在正是午膳完毕准备上课的时候,马文才这个时候不来,下午应该都不会出现了。

祝英台缠好胸前的挺翘,穿上统一发放的白衣蓝边晋儒,找宿监调换寝屋。

走路的时候,祝英台的腿都在抖,脑海中全是昨晚马文才将自己压在床上翻来覆去肏干的模样,昏过去还不放过她。

穴口被肉棒撑裂,柔嫩的软肉被摩擦得红肿破皮,淫液顺着花径浸润在破皮的地方,被腐蚀的酸痛感让她咬紧自己的牙关,强撑着往宿监所在的居所找去。

“祁宿监,我想换宿舍。”祝英台脸颊苍白,痛苦地皱着眉头。

“祝英台是吧?”祁宿监看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重话,“今日来找我要求调换宿舍的学子不知凡几,你和马文才刚住到一起,宿友间有些龃龉在所难免,学会和宿友相处是尼山书院的第一堂课,轻易放弃调换宿友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是……”祝英台嗫嚅着嘴唇,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实在难以启齿,“有特殊原因需要调换,望宿监通融。”

她恭恭敬敬地朝着祁宿监行礼,一脸郑重。

祁宿监赶忙扶她起身,来尼山书院求学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他怎么当得起?

“这样,等午课过后,我把马文才叫过来,你们好好沟通,实在沟通不成,再换宿舍。”祁宿监说道。

祝英台听闻这句话,脸颊骤然变得苍白,和马文才商量,他怎么会同意?

祁宿监这条道是行不通了,不过从这里她也获得一个信息,那就是和她有同样想法的学子非常多。

上辈子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期望着能获得自己单独的房间,宿友不是梁山伯也会是别人,现在注定要和别人同居一室,不如换个宿友。

不论是哪个,都比马文才强。

她想问祁宿监想换宿友的还有谁,犹豫半晌还是没有问出口,起身和祁宿监告辞。

祝英台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教学的书堂外,正好碰到课间休息的时间。

书堂外的花树茂盛,斑驳的树影从缝隙中漏下来,落在姣好的面容上,美得像一幅画。

“你是祝英台?马兄已经替你请过假了,生病就好好休息,不用过来的。”窗边的少年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

书堂内打闹的少年都噤声望着站在树荫下的祝英台,纤腰一握,楚楚可怜,若是个女子,该有多美?

坐在前排的马文才自然也发现了,他掀起芦苇帘子往外看,正见祝英台言笑晏晏地对着童惠说着话,眉目温柔。

是不是除了他谁都可以?马文才的手捏握成拳,朝夫子告假起身离开。

“英台,身体不好就不要在外面乱晃,被冷风又吹病了怎么办?”马文才站在童惠身侧,温柔地说道。

祝英台见他凑近,牙关都在打颤,脚后跟下意识往后挪。

她想转身逃跑,脚却像是生了根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马文才的嘴角荡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打横将她抱起。

“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祝英台额头冷汗直冒,回去休息,无非是将她按在榻间反复肏弄。

“祝兄,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让马兄送你回去吧。”童惠一脸关切,就是两个大男人这样公主抱实在是有些奇怪。

马文才抱着祝英台拐过几道弯,手掌覆盖在她颤动的腰肢上摩挲着。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见四下无人,大声朝他吼道。

“我禽兽?”马文才自认修养极好,却每每被她气得大动肝火。

她在新婚当天抛下他和满院宾客,撞死在梁山伯的墓碑上,让他蒙羞,被人奚落,现在居然来说他禽兽?

“既然你这么说,我做不点禽兽的事情,怎么当得起禽兽二字……”马文才咬牙切齿。

他关上房门,直接将祝英台甩在榻内。

昨夜的衾被已经换上新的,软和得让人深陷其中。

饶是如此,祝英台也被摔得浑身抽痛,周身本就如同被车轮碾过,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磋磨?

棉布撕扯的声音响起,少女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嫩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腰间的指印更是瞩目,腿间红肿不堪,牙印交错。

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

“马文才,你天资聪颖,举止风流,上虞爱慕你的姑娘不在少数……”祝英台说道。

马文才准备去捞她手腕的动作忽的顿住,明知道她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想停下听她对自己评价。

“大家贵女,小家碧玉,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何必盯着我不放?强扭的瓜不甜。”她尝试和马文才沟通。

马文才自嘲地笑了笑,捏住她的下颚,熟门熟路地掏出布条勒住她的口齿。

“你怎么知道不甜?我觉得挺甜的。”

他一手强势地刺进祝英台的花穴,一手解着她缠着巨乳的布料。

敏感的媚肉在他食指刺进去的那刻就吸附上来,经过一夜的挞伐,甬洞终于不像昨夜那般艰涩难行,却也依旧温暖紧致。

湿润绵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肉棒瞬间抬头,恨不得立刻插进能让他销魂欲死的嫩洞。

巨乳不再被束缚,白兔弹跳出来,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果挺立着,瞧着可怜极了。

他倾身闻着少女身上传出来的乳香,吸啜着好似樱桃的乳果,又香又软。

祝英台被吸得抽痛,乳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放松下来过,细幼的手腕被他的虎口握住,拉扯着压在头顶。

她只能用脚踢蹬着他的腿,试图驱赶手指的侵入。

一下,两下……

手腕再次被缠绕着捆缚住,莲足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晶莹玉润的脚趾美得惊人。

祝英台欲抽回双足,大幅度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男子加塞自己的手指,笔直的双腿被举得高高的,两根手指在狭小的甬洞中抽插,渐渐发出黏腻的水声。

瘙痒的感觉从小腹升起,等待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祝英台?”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是梁山伯的声音,祝英台听着就想落泪。

“原来你们这么早就勾搭上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尼山书院之后认识的,不会是相携来书院读书私相授受的吧?”

马文才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可心中还是忍不下这口气。

英台。英台。英台。

这个梁山伯真惹人生厌。

“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马文才吻了一下她的脚趾,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解开儒衫就把少女压在身下。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本就破皮的媚肉被强势顶开,疼得她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谁准你哭了?”马文才烦躁地拭去她的眼泪。

他哪点比不上梁山伯?让她厌弃成这般模样?

祝英台闭上双眼,偏过头不再看他,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省点力气等兄长来接自己回祝家庄。

“嗯?”马文才见她认命的模样就来气。

上一世不愿意认命,送嫁途中撞碑而亡,如今又装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给谁看?

“马兄,你在就更好了,我有点事情要告知你。”梁山伯站在门外。

肉棒埋进温暖的腹地,好似冬日暖烘烘的被窝一般,马文才呼吸粗重,被少女的媚肉夹得欲仙欲死,哪里有精力应付梁山伯。

“你直说。”

屋外没了动静,他揉着高挺的乳肉,肉棒强势地在软洞中进进出出。

不管怎样,这一世英台都是他的人了。

“是关于祝英台的事情,祁宿监让我知会你。”梁山伯说道。

祝英台的瞳孔陡然睁大,祁宿监让梁山伯通知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她想换宿舍的事。

若是让马文才知道,怕是连同和学子私下换的路子都得被他断掉。

“哦?”马文才丝毫没有错过她的表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少女的眼尾染上情欲的绯红,双目迷离,媚眼如丝,偏偏眉目中间还夹着不曾消退的倔强,动人心魄。

他能猜到她为什么要去找祁宿监,就怎么想离开他的身边?

还是被肏出滋味,觉得他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马文才搂过祝英台,将她压在和梁山伯一门之隔的门扇上,双乳被门扇压得扁平,身后承受着他的肏干。

“唔……”祝英台不明白他的恶趣味,由于紧张,媚肉愈发绞紧耸动的欲根。

乳尖压在门扇半透明的油纸上,梁山伯往下一瞧就能看见粉嫩挺翘的朱果。

春日寒凉,门扇的油纸失去阳光的加持,冰冷而光滑。

本就挺立突起的乳果被摩挲得麻痒,祝英台呼吸一滞,被惊得心脏骤停。

她能看见山伯印在门扇上朦胧的影子,听见他匀浅的呼吸。

入学当天她也不过是遥遥看了他一眼,没敢上前,如今离得这么近,却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

眼泪不可遏制地汹涌而出。

老天爷总是爱捉弄人,为什么重生的是马文才,而不是山伯呢?

硕大的欲根旋转着顶弄到最深处,媚肉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

她压住喉管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踢蹬着试图脱离马文才的掌控。

梁山伯站在门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你同祁宿监说,我知道了。”马文才粗喘着说道。

“好。”梁山伯也没问缘由,转身离开。

“见老情人的心情怎么样?”马文才掰过她的脸,眼睑处满是泪痕。

他突然就没了继续肏干的心思,欲根卡在嫩洞中一动不动,层层叠叠的媚肉随着呼吸绞着他的欲根。

啵的一下,炙热狰狞的肉棒从花穴中抽出。

他解开束缚在祝英台手上的系带,和捆缚在口齿间的布条。

“你休息一会。”

祝英台的眼泪终于止住,看着男人下腹还挺立的硬物,如同一杆长枪,上下晃动。

她没有想到马文才居然会选择放过她,这算是什么,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

她一刻都待不下去。

祝英台看着马文才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并且给她盖好衾被,踱步离开房间。

在跨出门槛的一刹那,他止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锋锐。

“不要想着自尽,你不在乎祝家庄的父母兄长没关系,今世梁山伯可还是好好活着的。”马文才说道。

祝英台的心瞬间跌落谷底,枉她还以为可能同马文才有道理可讲。

天边出现几点星子,浅蓝色的天空日落处一点点渲染成更深沉的墨蓝。

银心终于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距离昨晚已经快过去十二个时辰,不知道这个时候和避子汤有没有效。

祝英台心下思忖,不管有没有用,她都得喝。

银心点亮油灯,服侍她喝下汤药。

祝英台洗漱后,怔怔地躺在榻间。

窗外的风偶然刮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她攥紧手指,听着门口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害怕下一瞬间就马文才就破门而入。

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勉强睡着。

马文才一夜未归。

她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

就在她睡着后不久,马文才就推门而入,他对银心做了个嘘的手势,走到床边摸着她的头发。

大概人的贪欲永远不会满足,没有的时候想着只要得到人就好,得到后又想得到心。

他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可能在往死胡同里面走,但开工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之后的几天,祝英台照常上课休息。

夫子偶尔会点她起来回答问题,童惠和梁山伯会在课间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马文才就和看不见她一样,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得笔直,头都没有回过。

每当她和同窗要求换宿舍的时候,大多人都是委婉的拒绝,小部分会找她吐苦水,馆主和宿监都已经下达过尼山书院的新规矩,让他们自行学习怎么和宿友相处。

换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不让换。

由于晚上马文才不回寝室休息,祝英台的紧迫感并不是很重。

她以为马文才是想通了,准备放过她。

祝英台对自己一向有清醒的认知,她并不是天香国色,来尼山书院读书的举动太过惊世骇俗,加上近水楼台所以让马文才对她产生莫大的兴趣而已。

在得到她之后,发现她也不过是一普通女子,所以选择将她放置在一旁。

她相信马文才的人品,上辈子除去梁山伯,她在书院中最熟悉的人就是马文才。

爱而不得钻了牛角尖,现在他能自己走出来也好。

平静的生活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结束。

书堂的窗户很高很大,浅青的纱幔飘动着,带进春日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气息。

祝英台坐在座位前,给兄长写信。

不管马文才有没有放弃,尼山书院都不是她的归途。

上辈子学过的东西,走过的路,这辈子再走一遍有什么意义。

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过安逸,她丝毫没有注意今日是学院日常休假的日子,学院所有人休息半天。

大家都带着仆从去山下放松玩乐,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学堂。

马文才这几日心绪纷杂,并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出去玩,回到学堂看书,正巧发现祝英台还没有走。

微风浮动她的碎发,有几缕含在她粉嫩的唇齿间,白皙的脸颊逆着光……

他的心不可遏制地跳动着,这几天心中幽囚的巨兽脱笼而出。

他绕到她的身后,不经意瞄到她写给祝英楼的信件。

马文才冷笑,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她还是要逃吗?

他强势地将她圈禁在怀中,将写好的信纸揉成一团,扔在纸篓里。

祝英台瞬间僵硬,她不用猜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世家贵族最常用的沉香气息,据说能令人静心安神。

“你若是想退学早日嫁给我,不用和祝英楼写信,我让我爹直接上门去你家提亲。”马文才说道。

“马文才,你闹够了没有?”祝英台觉得疲惫。

上辈子自尽在梁山伯的墓碑前,没有考虑马文才的感受是她的错。

可马文才仗着太守的权势强娶她,难道是她的错吗?

她不理解,就因为他是不可多得的俊才,自己被他喜欢,就得欢天喜地嫁给他吗?

普天之下也没有这个道理。

“是,你的梁山伯通情达理,就我无理取闹。”马文才咬牙,手指抚着她纤幼的脖颈,终究还是没有掐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倾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们交媾过很多次,这却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马文才强势撬开她的牙关,索取着她唇齿间的甜津,少女的小舌闪躲着,又被他揪出翻转舔舐,甜得要命。

还没等他仔细品味其中的甘甜,舌尖就被她咬破,铁锈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祝英台的面色上闪过一丝慌张,她并不想咬伤他的。

“祝英台,你是不是想让我腾出位置让你和梁山伯双宿双栖,”马文才的手指伸进舌尖,舔了一口被咬出的血,“我告诉你,没可能。”

他抽出她腰间的系带,熟稔地绑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坐在自己的书案上。

亵裤被脱下扔在地上,缠在胸口的布条被解开,禁锢着的胸乳被释放出来……

祝英台感觉的自己胸口一凉,轻薄的儒衫被他推到顶端,盖住她的眼睛。

胸部以下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凉风抚弄周身,白皙的肌肤表面立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祝英台只能透过儒衫看见一团朦胧的影子,男人滚烫的手掌捻弄着她敏感的乳房。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响。

好难受,滚烫的热意源源不断从手掌传递过来,乳房的温度本就比其他地方要低,因此这种灼烫的感觉尤其明显。

身体不由自己控制,脸颊泛着热意,不知道是因被揉捏得痛快还是因横陈在书堂的羞耻。

晨间学子的朗诵声犹在耳畔,现在此处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却用来给她和马文才做交媾的道场……

紧张又刺激。

花穴内的空虚和瘙痒让她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她这是怎么了,又热,又难受。

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彻底填满,来弥补她的缺口。

马文才看到的景象更为刺激,他从来没有在这么光亮的情形下仔细瞧过她的模样。

他的手掌已经足够宽大,少女浑圆饱满的乳房依旧从他的掌下漏出乳肉,嫣红的朱果好似落在雪地中的红梅,娇艳欲滴。

合拢花苞的红梅在他的揉搓下变得硬挺,周遭也晕出一圈绯红的乳晕。

他俯身叼住红梅,少女身上的奶香和富有弹性的双乳刺激着他的神经,又香又软。

乳头被他吸吮得湿漉漉的,少女克制不住发出虚弱的呻吟,甜腻的尾音酥得他心尖发痒,欲根瞬间抬头。

——嘶啦。

书院发放的儒衫又被他扯碎成布条,少女光裸地躺在书案间,贝齿咬着粉嫩的唇瓣,眼角眉梢晕染着情欲的薄红。

他一时间看得痴了,欲根硬涨得发疼。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压抑住汹涌的欲望,对着他骂道。

她不知道自己沾染情欲的声音有多么撩人,完全不像是在怒骂,反而像是在调情。

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鼓动着,配着干净倔强的面容,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何况是爱慕她的马文才。

他无视她的话,拨开茂盛的阴毛,抚摸着她天生肥厚的阴唇,清亮的淫液沾在黑色的毛发上,宛如清晨的露珠。

花穴的粉嫩和别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反差,手指拨开之后又可以见到里面嫣红的软肉。

祝英台被他的手指插得颤缩,穴口翕张着,舔咬着他的手指,好似婴儿的小嘴,可爱极了。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被翻弄出来的软肉间,淫液遭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温热的液体从甬洞最深处淌出,浸润男人的手指。

她本就不平稳的呼吸更加紊乱,再凑近一点,马文才的鼻尖就要碰到她的私处。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动耳膜,火辣辣的视线逡巡着她的媚肉,视线所及之处仿佛被火把点燃,以燎原之势蔓延全身。

春风吹动青纱窗幔,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

她感觉自己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男人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她的软嫩,这种粗砺的刺激感不同于被巨物撑裂的感觉,细腻的肌理一寸寸捻揉着她的敏感,好似在挤压吸满水的海绵。

男人像是找到令人兴奋的玩具一样,按压着手指能伸进去的每一寸软肉,挤压出黏稠的淫液。

祝英台被折磨得额头间渗出薄汗,手指并不能抵抗空虚感,反倒让她更加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书案抵在她的后腰,坚硬而冰冷。

马文才的衣衫丝毫未乱,乌发束在脑后,跪在她的胯下,专注地拨弄着她的私处。

“啊……”她不可遏制地呻吟出声。

刚才的按压正好触碰到她的敏感点,被电流击中的感觉让她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

好舒服。

之前被马文才肏干的时候,巨根带来的痛苦盖过愉悦,即便摩擦过敏感的软肉,也不比这种指尖定点按压的快感。

她长大嘴巴呼吸着,好似一条濒死的鱼。

男人仿佛开启什么开关一般,快速揉弄着敏感点。

快感好似涨潮,一浪高过一浪,密集的快感几乎让她承受不住,濒死的快感节节攀升。

热,浑身都泛起红潮,肌肤表面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被火光烧得哔啵作响。

她屏住呼吸,脚趾蜷缩,颤缩着到达了高潮。

淅沥沥的淫液奔涌而出,浇在男人的颊边唇角,俊逸的侧脸好似被水洗过,透着莹润的光泽。

马文才伸出舌尖舔着她的淫液,没有腥臊的味道。

祝英台剧烈喘息着,高潮后的花穴异常敏感,狭小的甬洞开开合合,等待入侵。

“真骚……”马文才紧盯着她的穴口,眸底通红一片。

她放弃抵抗,等着他接下来的羞辱。

灼烫的呼吸熨透她的媚肉,男人强势掰开她的大腿,含住她翕张的媚肉,舌尖抵弄着被热气烫得紧闭的穴口。

祝英台既愉悦又难受,软舌裹着汹涌的热意往脆弱敏感的花穴里面挤,灼烫感将她包围。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迸发出来,她好似置身在云端。

素日高傲的男人跪匐在她的腿间,舔弄她的敏感。

温热的大舌破开屏障,往深处钻营,模仿性器抽插着甬洞,卷出媚肉的淫液吞咽着。

“呜呜……不要……”持续的快感让祝英台恐惧地叫出声来。

浑圆饱满的双乳晃动着,沉甸甸的,拉扯着里面的经脉,有些疼。

自来尼山书院后,除去被马文才肏弄的时候,她很少释放自己的乳房。

她厌恶自己的巨乳,小厮会用垂涎的神色盯着她高耸的胸脯,母亲嫌她生得太过妖娆,一点都不端庄。

现在乳尖又痒痒的,想被揉捏。

真是坏东西。

“不要什么?”马文才戏谑地说道,唇间沾染的淫液依旧无损他的矜贵,“不要舌头是吗?”

他的肉棒已经硬胀到发疼,如果不是少女脸上的愉悦,他早就褪下亵裤将她压在书案上肏干。

他褪下少女的鞋袜,掏出自己的欲根,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祝英台盯着他掏出来的硕大欲根,惊恐地往后躲。

饶是她再不通情事,也隐约知道男子的欲根不是正常尺寸,粗壮紫红的欲根之上青筋遍布,散发着热气,冠状的龟头狰狞可怖,马眼汩汩吐着白浊,硕大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摇晃。

翕张的花穴被手指掰开到极限,软肉被扩张得有点疼,她咬唇承受着痛苦,尽量放松自己,不然等下吃苦的只能是她。

欲根缓缓推进花穴,热意从小腹蔓延而上,从头到脚的毛孔都舒张开。

饶是马文才的动作已经算是轻缓,她还是被顶出生理性的眼泪。

等到肉棒完全填满甬洞,把里面残存的花水都挤压进宫口深处,蔓延四处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

男人的手举着她的腿,盯着他们的交合处,丑陋的欲根在嫩洞中进进出出,囊袋拍打着挺翘的臀,啪啪的声响在学堂内散发开去。

在学堂交媾和在野外交媾并没有什么区别,两侧的窗口都能看见里面的景象。

祝英台尤为紧张,万一被人看见,不只是她名声尽毁,马文才的仕途也会遭受影响。

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何必?

她知道劝不动马文才,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的肏干,龟头勾着花径最深处的媚肉,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已经潮吹过后的媚肉紧紧吸附着肉棒,敏感的甬洞分泌不出更多润滑的淫液,每次的抽动都无限贴合,肏得少女小腹隆起,泣不成声。

前几日的马文才还只会盲干,今日的他却好似打通任督二脉一般,专门对着她的敏感点挞伐,一重一轻,规律极了。

“呜呜呜……禽兽……”祝英台眸中带泪,娇美的酮体被乌黑的书案衬得更加白皙。

他快活得要命,少女盆骨狭小,湿热紧致的甬洞绞着他的肉棒,吸啜他的马眼。

突然,少女扭动着腰肢,起身咬住他的肩膀。

这点微末的疼痛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反倒让他更加兴奋。

“再咬。”

“不要了……”她哭着松开男子的肩膀,两排整齐的牙印尤其明显。

马文才可没听她说什么不要,听见软洞被他肏出黏腻的水声,于是加大动作,肆意在甬洞中进进出出。

祝英台被顶得小腹抽痛,酸慰的感觉不算累积,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男子掐着她的腰肢,陡然加速,囊袋拍打着臀肉,撞得又重又狠!

如果不是腰肢被禁锢着,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

——呼。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淫液浇灌着龟头。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给我生个孩子。”马文才抚摸着她被精液浇灌得隆起的小腹。

祝英台被漫长的高潮冲昏头脑,她反应好半晌才清晰地理解马文才的意思。

孩子,她不会有孩子的。

她已经喝过避孕药,这两日她的月事就该来了。

祝英台一动不动地倚在书案旁,浓精灌满她的小腹,饱胀的感觉充斥甬洞,堵不住的浊白液体顺着嫣红的穴口往外流。

还没等她缓过来,软在甬洞中的欲根又开始抬头。

她惊恐地望着马文才的面庞,他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这里可不比寝卧。

日头渐渐往山谷间隐匿,再过一会,同学就该回尼山书院了。

“你放开我,等下会有人来的!”祝英台望着窗外渐渐变红的夕阳。

微凉的风吹散肌肤的热汗,她冷得打了个寒颤。

“你在怕什么?”马文才缓缓抽插着肉棒,摩挲着她的下颚,“是怕别人知道你竟然是个荡妇吗?”

祝英台神色黯然,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反正她说什么都是错的,没有道理可讲。

马文才见她露出这种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心情烦躁,龟头碾磨着她的敏感点,等她克制不住从唇齿间泄出呻吟。

浓精并没有阻隔他挞伐的动作,花穴内由于淫液的润滑反而更加方便抽插。

“唔……”祝英台被碾磨得目光涣散,剪水的双眸中倒映着马文才的影子。

斜斜的红日照在她的眉梢乳尖,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她不敢相信这种娇媚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尾音被灼烫的肉棒拨弄出颤动,撒着钩子勾得人心尖发烫。

粗大的肉棒将花穴内的每一处媚肉都照顾到,紫红的青筋鼓动着,往外挤压着媚肉的生存空间。

她好似置身在汪洋中,被身上的男人肏干得不知今夕何夕,略微灼烫的水环抱着她。

若是马文才像之前一样强势地占有她,不顾她的身体翻来覆去地肏干,她还能抵抗着痛骂他的作为,现在她的内心明显出现一种无力感。

她竟然沉沦在这种无边的情欲里,连着在学堂交媾都变成另类的刺激。

好似,她生来就该和他水乳交融,孕育生命一般。

祝英台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她的命运从来都不由他人掌控!

马文才注意到她发白的面色,扣住她的下颚,手指伸进去按着她的舌苔。

“我哪里配不上你,就让你嫌恶到这种地步?”

男子的眸底猩红一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脸。

方才她的面色还露出愉悦的神情,下一刻就准备咬舌自尽。

就为了那个梁山伯吗?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若是祝英台喜欢旁的人也就罢了,梁山伯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感情,我不是你用来彰显自己成就的物件,你说自己喜欢我,可曾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祝英台吼道。

她和马文才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便是坐在庙堂上的菩萨,也有人不喜欢你。”祝英台闭上双眼,放松自己的身体。

浊白的浓精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茂密的阴毛沾满乳白色的液体……

这些话如同尖刀一般,扎得马文才鲜血淋漓,心脏瓣膜好似被人拧了一下,痛得人几乎昏厥。

他三媒六礼娶她,卑微地陪在她身边,为了让她舒服跪下来伺候她。

竟然只得到一句,她不过是用来彰显他成就的物件!

“哈哈哈哈哈哈……”马文才突然发出阴恻的笑声,衬着天际浮现的星辉,晦暗不明的面庞,渗人得紧。

是他的错,竟然妄图得到她的爱意!

灼烫的欲根在甬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刺得极狠极重,交合处打出的白沫迸溅,交媾的腥气蔓延在四周。

脚步声渐渐靠近。

祝英台急得冷汗直冒,花穴中的媚肉疯狂涌动,层叠的褶皱吸附着他的欲根,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快停下。”

这个姿势她没有办法脱离马文才的掌控,韧带被压得生疼,手腕被束缚在身后不能动弹,唯一能做的只有扭着腰肢绞着他的欲根。

马文才被夹得闷哼,俯身堵住她的唇。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学堂内尤为清晰,门口显现出模糊的人影,傍晚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

祝英台鸵鸟似的闭上眼睛,巨乳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

明天书院内大概就会传出她和马文才在学堂苟合的消息,所有人都会把她当成他带进书院的禁脔。

不用兄长来接,馆主就会劝她归家的吧。

这就是他的爱,一边说着喜欢自己,一边把她往死路上逼……

“转过去,在外面等着。”马文才对着门口的人发号施令。

祝英台被吻得快断气,转头望向学堂门口的人,并没有穿着书院统一发放的儒衫,是他的小厮?

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境……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马文才就用这个姿势完全将她灌得肚子如同怀胎六月的孕妇。

在安寝的时间过后,他才脱下外衫盖住她的身形,吩咐乐南收拾好一地的狼藉,抱着她回宿舍。

月色皎洁,万籁寂静。

今夜的二人似乎都异常平和,躺在床榻安然入睡。

祝英台被他抱着,肩胛骨后传来灼烫的热度,鼻尖萦绕着男子身上浸润的沉香气息。

硬挺的欲根抵在她的腿间,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头顶,她的手腕被他宽大的手掌握住,整个人完全被笼在他的怀里。

马文才的强势让她窒息,喘不过气。

次日,祝英台下完早课,再次让银心煮避子汤。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不论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能怀孕。

还好在学堂的时候,马文才并不朝她所在的位置凑,让她有时间写信。

她拿出写满字迹的信纸,塞到信封里面,让银心寄回家。

寝院的厨房离得很偏,她向来不和同窗一起用饭,因而没有人注意她的不对劲。

厨案上的避子汤散发着难闻的气息,银心担忧地看着她。

“小姐,是药三分毒,郎中说这种汤药不能多喝的。”银心说道。

祝英台端起瓷碗,一口抿尽。

她能不知道避子汤喝多了有碍子嗣吗,可她没有选择。

“英台,你在这里做什么?”马文才站在厨房门口,身量颀长,腰身挺直。

祝英台听到他的声音,惊得把碗摔落在地。

瓷碗碎裂的声音异常清脆,四分五裂的碎渣溅落得到处都是。

他淡淡地看着她,阳光将二人分割成两个世界。

祝英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马文才,男子眼中全是森然的冷意,纯白的晋儒下摆随风飘动。

她被惊了一跳的心情平复下来,抬眸望着马文才的脸。

依旧是往常的剑眉星目,能使得上虞贵女趋之若鹜的容貌和家世,在她看来却无比令人憎恶。

这样的偏执只能是害人害己。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何必多次一问。”祝英台用眼神示意银心拿好信件出去。

这是她和马文才之间的事情。

马文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巍峨如山的身姿挡在她的身前,抬起手掌……

祝英台闭上双眼,准备承受他的疾风暴雨,这是准备用暴力使她屈服吗?

太可笑了。

她不明白自己和马文才为什么走到这一步,明明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曾为同窗出头,为自己解围,现在却变得如此阴鸷偏执。

双脚陡然离地,她被马文才搂住腰肢打横抱起。

她睁开双眼,诧异地望着他完美的下颚线。

“地上有碎片,踩到会受伤……”马文才忍着钻心的疼痛说出这句话。

在她眼里,自己难道是那种会殴打妻子的贱民吗?

用布条绑住她的嘴角,缠住她的手腕,也是因为不想让她受伤而已。

祝英台微仰着头,她从未觉得男人的手掌这么烫过,热意穿透薄薄的春衫熨在她的腰侧,令人无比想要逃离。

马文才抱着她走了一路,在学堂门口放下她,率先走进学堂,喝避子汤的事情被轻拿轻放。

祝英台站在原地默默看着他孤高的背影,他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矛盾的气息,专制又细腻,骄傲又脆弱。

三日后,祝英台收到兄长的回应,意思大致就是不让她回去,让她好好呆在尼山书院完成学业。

太奇怪了,上辈子阻拦自己上学的兄长居然会在这一世做出这种回应。

她站在尼山书院外久久不能平静,在这个世界里面,能改变进程的不止他一个,还有马文才。

祝英台小跑着在射场找到马文才,他穿着利落的朱红窄袖袍,拉弓成满月,一箭射出,正中红心,周围的人齐齐拍手叫好。

马文才注意到她的身影,收弓疾步向她走过来。

“英台,你……”

“兄长不让我回祝家庄,是不是你动的手脚?”祝英台把信甩到他的身上。

“你这么急切地来射场,就是同我质问这个吗?”马文才扔下弓箭,无视肃静的众人,扯着她手腕将她带到僻静处。

这是尼山书院后场闲置的小院,院中有个扎着藤花的秋千和一间小木屋。

“放手!”祝英台竭力甩手,试图挣脱马文才的掌控。

“是我,”他没有放,“你以为这一世为什么能畅通无阻地来尼山书院?马祝两家已经暗地里结亲,你注定要嫁给我,英台,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娘子。”

“你疯了?”她摇头,望向马文才的目光越来越不可思议。

“英台,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不要想着自尽,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动梁山伯。”

他封住少女的唇,微凉的唇瓣依旧软甜得要命,好似罂粟能让人上瘾。

这几日一直没有碰她,就是因为没有找到避子的汤药在哪里,那种不入流的东西也就是通房小妾喝的,极伤身体。

现在他也顾不得什么汤药,交媾后让乐南盯紧一点便是。

祝英台咬紧牙关不肯松口,男人就在外面舔弄轻咬舔弄着她的唇瓣,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撬开她的牙关疯狂攻城略地。

她被舔得腰肢发软,双腿颤颤,花穴中也溢出潺潺蜜液。

花树下漏出点点圆形的光斑,健硕的男子搂着身量娇小的少年,舔舐拥吻,看起来异常温馨。

被环抱的祝英台满是恐慌,欲望被把控和交付的感觉好似将攀附悬崖的麻绳交到了别人手里。

为什么心中装着山伯的时候,还能对他动情?

马文才最爱的就是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眸光里好似能溢出水,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欺骗自己,她是对自己有感情的。

他打横抱起少女,把她放到秋千上。

这边的小院虽然荒僻,可也是偶尔有人从这里经过的,他不敢做得太过分。

他不知餍足地舔弄着少女花瓣般的唇,享受着她难得的顺从安静,秋千旁的藤花映照着她白皙的脸颊,配合着潋滟的情波,美得不像话。

“马文才,你何必?”祝英台咬住下唇,疼痛让她短暂抽离出情欲,声音依旧娇媚入骨。

马文才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隔着衣料捻弄着她的乳头。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吟出声。

马文才是个天赋型的学者,不管是什么他都学的特别快,包括怎样调动她的情欲。

粗砺的指尖压着轻薄的儒衫在她的乳尖周围捻弄,在她痒到极限的时候,又猝不及防地朝着颤颤巍巍的朱果狠压下去。

她勉力推拒着,手却使不上力气。

男子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撩开她的衣摆,褪去她的亵裤,伸进她的花穴。

“这么湿?嗯?”

男子的声音沾染上情欲的暗哑,在祝英台的耳畔炸开。

她缩了缩脖颈,耳垂被人乘胜追击地舔弄,无处可躲。

湿热。滚烫。

花穴深处蔓延开丝丝缕缕的痒,好似急剧生长的藤蔓,藤蔓上面被可恶的爬虫侵袭,恨不得拽出来鞭打。

“不要……”祝英台眸中含泪。

马文才第一次见她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娇娇小小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腰身和腿都在颤。

他已经憋了好久,哪里能放过,尤其是心爱的姑娘露出这种依赖的神情,更加让人想弄得她哀哀求饶。

“别怕。”他终究还是松了口,但手下的动作依旧未停。

修长的指节模仿着性器在花穴中抽动,丰沛的水声在小小的空间内发散。

祝英台面红耳赤,男人的欲根抵在她的后腰,亵裤根本束不住的硕大,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他的欲根狠狠插进来,贯穿她才好。

绵长的沉默。

马文才敏锐地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对,左手松开她的手腕,掰开她的下颚,才发现她咬得自己舌尖见血。

“英台,我究竟哪里不如那个人?”马文才眸底血红,明明她也想要的,还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和他对抗吗?

他用衣带勒住她的口齿,拨开自己的亵裤挺身刺入。

好紧。

祝英台被插得颤缩,小穴剧烈翕张着,舔含着男子的欲根,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闷哼出声。

她下意识踢蹬着腿,试图脱离男子的掌控。

硕大的龟头埋在花穴深处,随着心室挤出来的血液鼓动着,咕咚咕咚敲打着脆弱着神经。

祝英台说不出话,只能扭着身子表达自己的抗拒,吸得男子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坐稳了。”马文才一手搂着她细软的腰肢,一手抓着秋千的线绳。

他的腰力极好,不用旁人从后面推,也能荡起弧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秋千越荡越高,速度也越来越快。

祝英台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口,往前荡起的时候,甬洞中的肉棒借势顶开宫口,被高高抛起的刺激和撑满的感觉持续往返,还没戳弄到最深处,又被缓缓落下。

她口干舌燥,难受得要命,荡秋千的过程全然是积蓄情欲的过程,却始终不让她达到那个点。

她被肏弄出泪花,眼角眉梢全是绯红的春色,连同耳垂沾上粉,和花瓣似的。

马文才没忍住,伸出舌尖舔弄着她的耳垂,将本就泛粉的耳垂舔得通红一片,艳丽极了。

他最喜欢的便是这种时候,怀中的少女随他捏成各种形状,子宫里全是流淌的淫液,最后还会灌满他的子子孙孙。

如果不是被搂着腰肢,祝英台几乎要飞脱出去。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耳侧,沉香的气息将她笼罩在内,耳廓被柔软的大舌舔得酥麻,每一处细微的神经都没有被放过。

她竭力挣脱情网,又被男子拖拽下深渊。

交合处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花穴深处被不轻不重地捣弄出酸慰……

祝英台此刻恨不得他更重一点,再重一点,将她翻过来肏弄,如同在床榻间对着她不遗余力地挞伐。

这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感谢勒住口齿布料,如果没有它,保不准自己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呻吟。

秋千架发出咯吱的响声,风中传来不知名的花香。

她每次被抛到最高点的停顿,都为欲火更添一把柴,好想要,怎么都不够……

用肉棒撑开她吧!

狠狠捣弄她吧!

她要被折磨着快受不住了,男人不知疲倦地摇动着秋千架,甚至两只手掌都脱离绳子,在她的胸乳腰腹间抚弄。

儒衫被推到胸脯上方,袅娜的腰肢颤颤巍巍。

若是有旁人进来,便能瞧见健硕的男子那遮掩不住的粗大欲根肏弄着少女的粉穴,修长的手指还玩弄着少女挺立的朱果,而被蹂躏的少女口齿被布条捆缚,手腕被反绑在身后,细长的脖颈微微仰着,眼角全是溢出的眼泪,可怜得要命。

真是欠艹。

马文才欣赏着自己玩弄出来的杰作,少女花穴中的淫水如同涨洪一般往外冒,打湿了他的胯裤,白皙的肌肤完全染上情动的粉,浑圆的椒乳随着秋千的律动上下起伏,手掌都包不住。

他的欲根硬得快要爆炸,想要将她拖下来压在地上猛烈肏干,又舍不得她沉迷情欲的媚态。

祝英台快被逼疯了,她不知道马文才为什么今日如此有耐心。

暴涨的情欲将她折磨得头晕眼花,甚至有种甘为母狗任他肏弄的感觉,只要他愿意给她高潮。

紫红遒劲的欲根在粉穴中进进出出,将软肉撑得发白又捣成殷红,花水四泄,美不胜收。

男子眸底情欲烈烈,好似要将少女烧出个洞来。

祝英台被赤裸又肆无忌惮的眼神逡巡着,敏感得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甬洞深处又泄出一股淫液。

“英台,你生来就该是我的人,谁还能比我们更加契合?”马文才声色低哑。

她已经没有气力反驳,这个时候他还能自欺欺人,什么契合?把她穴口撑裂的契合吗?

她不会屈服于欲望!

祝英台绞紧塞入花穴的欲根,竭力吸啜着肉棒上狰狞的神经。

不过几息,秋千就慢慢停下来,她被翻压在秋千架上肏干,花穴被肏弄得火辣辣得疼,撞击的啪啪声又狠又重,臀肉都被撞得红肿不堪。

她宁愿被这般粗暴对待,也不想被软磨硬泡到屈从。

“唔……”马文才咬牙发出几声闷哼,额头青筋迸起,热汗顺着额角往下滴落在少女的背上,肌肤被情欲烧得通红。

性感又迷人。

电流顺着尾椎骨涌上头顶,马眼被吸啜的酥麻入置云端。

他克制不住低喘,手掌压住少女的后腰,疯狂耸动着腹胯,拍击着少女最深处的脆弱。

好爽!

祝英台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饱胀的酸慰层层累积,花穴被磨得犹如火烧,再多的淫液都被滚烫硕大的欲根挤弄出去,严丝合缝的贴合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凸起的青筋碾磨着内壁的媚肉,好热……

她被撞击到失语,数十下的鞭笞过后,脑海中白光一闪,到达了高潮……

马文才被阴精浇得差点交代,他红着眼睛还是忍了下来,继续在少女的身上征伐,手掌抚弄着少女肌肤渗出的细汗。

祝英台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敏感的甬洞再次承受着男子的欲望,浑身克制不住颤抖,肉壁和肉棒摩擦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酥麻得她想尖叫出声……

绵长的性爱没有尽头,高潮一轮接着一轮,她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

细如毫针的春雨从窗户里漏进来,夹杂着丝丝寒意。

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她睁开双眼怔怔地顶着头顶的横梁,不管兄长愿不愿意来接她,尼山书院都不能再待下去。

左右她也没法入仕途,上辈子走过的路,见过的风景,读过的书,没有必要再来一遍。

她准备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酸软得要命,乳尖更是酸疼难忍。

祝英台呼唤银心,收拾好银子,挑拣两声衣服,就准备带着她离开尼山书院。

待她走到尼山书院门口的时候,门卫却将她们拦下。

“今日并不是休沐,你是要逃学吗?”

前世她从未想过离开尼山书院,倒把这事给忘记了。

“吾是上虞祝英台,家母重病,亟待还家,已同夫子请假,望您通融。”她起手做了个稽礼。

门卫上下打量着她,也不知道信没信,挥挥手放她离开。

祝英台走出数百米才长舒一口气,现在是早课时间,距离下课还有一个时辰,只要她能走到山脚的城镇,就能逃出生天。

她已留信给马文才,就算是为了他自己的仕途着想,他也应该不会动山伯。

被春雨翻弄过的山路分外泥泞,她踩着大道往前走,听着鸟声啾鸣,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重生又如何?难道她就该屈从于马文才,保全自己的性命,为了欲望苟且一生么?

她就是死,也要死在马家之外的地方!

祝英台是娇养大的,哪里能习惯走这样的山路,没过一会脚底就已经起泡,疼痛难忍。

银心忧心地看着倔强的主子,终究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跟在身后。

后方远远传过来马蹄声,沉重而急促。

祝英台毫不犹豫抱住银心,咬牙滚落进道旁的坑洞中,贴在土壁静静等着马蹄声的靠近。

咚咚。

咚咚。

……

哒哒的马蹄声越靠越近,踏着泥水奔驰而来。

祝英台眉头紧皱,忍着脚踝处钻心的疼痛,捂住银心的嘴,屏息等待马匹经过。

她不确定身后的人有没有见到她,甚至也不能确定骑马的人是不是马文才。

可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如果说上辈子的马文才对她还能有几丝温情,这辈子的马文才连那几丝的温情也没有了。

深坑中的灌木划破祝英台的衣衫,绵绵细雨扬在她的脸上,倔强清丽的小脸一片惨白。

她对银心比了个嘘的手势,松开捂嘴的手。

银心赶忙扶住她,不让她跌倒。

昨晚小姐被抱着回寝卧,面上满涨情欲的潮红,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她哪里能不明白小姐遭受过怎样的磋磨?

今日又接连赶路,也不知道小姐熬不熬得住。

她心中这般想着,眼中就已经涌上泪水。

祝英台看着无声啜泣的银心,稳住自己的身形,将她抱在怀里。

赶路的时候不觉得,停下来就发现自己的腿脚酸软得要命,膝盖弯都直不起来。

马文才要得实在太狠,非得肏弄得她奄奄一息才肯罢休。

想到秋千架边的情形,花心又开始溢出湿热的淫液。

沉重的马蹄声敲在祝英台的头顶,撞散她漫无边际的情思。

每每这时,她就恨极这具不争气的身子,哪怕被马文才捆绑强迫也能掐出源源不断的汁水来。

勒马的嘶鸣声传来,她的心被提到嗓子眼。

要是这次的逃亡没有成功,被抓回去的她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可以想象。

不管是回书院,还是回家,都逃不过马文才的桎梏。

区别仅仅在于,是被他压在书院的榻间肏干,还是披着嫁衣嫁到马甲被他肏干。

哪一条路她都不想选。

祝英台克制不住浑身颤抖,她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她能倚靠的只有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山谷中一片寂静,鸟儿被马蹄声惊动四散开去,椭圆的树叶汇集一滴细小的水珠滴落在祝英台的眼睑,看起来宛如美人凝泪。

无声的氛围消磨着她的意志,一点风吹草动都足够让她神经紧绷。

她能想象出来马文才骑着骏马在四周找寻的模样,就在她准备踏出深坑直面他的时候,哒哒的马蹄声又一路向下而去了。

说是死里逃生也不为过。

这段时间,她已经因马文才多次动摇过自己的心志,比让她死还令人难受。

她跛着脚爬出深坑,站在泥泞的道路旁,回头望了一眼自己躲藏之处,惊惧到失语。

好似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口,吞咽不下,吐出不能。

尼山书院而下的书院上,印着不深不浅的两串脚印,到刚才她藏匿的地方戛然而止。

若刚才经过的不是马文才,那他停下来做什么?

若刚才经过的是马文才,凭他的智计,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滚落深坑的伎俩。

她真是失了智。

祝英台仰起头,脊背挺直,素色纶巾随风荡起,轻薄的春衫沾着新泥,却丝毫不显狼狈。

不论前路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她都得往前走。

她回头望向半山腰的尼山书院,烟雨朦胧中露出青瓦白墙的檐角,团云围绕好似仙境。

山伯,此生就此别过。

愿你前程似锦。

愿你长命百岁。

愿你……

愿你子孙满堂。

祝英台在心中呢喃,手搭在银心的肩膀,一瘸一拐地下山。

她和银心一路有惊无险到达山脚的集镇,找了间偏僻的客栈换上准备好的女装。

儒生的装束骗骗不谙世事的书生还好,鱼龙混杂的城壤是骗不过他人的,除了暴露自己的青涩之外毫无用处。

她打扮成俏丽小妾模样,罗绮红衣,朱钗环翠,张扬跋扈,倒也没几个敢惹。

毕竟这般窈窕多姿的小妾,也不知道是哪位官家的,若是得罪神佛就不好了。

集镇不能多留,她换好装束直奔马贩所在,租赁快马直上京都。

她的舅舅在京都为官,且最偏疼她,能保她一时的安平日子。

马贩见她的傲慢气势,加上淫浸世家的气派,哪里敢怠慢,为她推荐好马车和马夫送她离开。

饶是马厩中最好的马匹配着青油布马车,依旧寒碜,祝英台皱着眉头付钱,这不是讲究的时候。

车马粼粼之声响起,沿街的叫卖声吆喝声渐渐远去,她躺在车壁,终于扛不住沉沉睡去。

银心跪坐在一旁,让祝英台枕着自己腿,能睡得舒服一点。

一夜无梦。

马车陡然颠簸了一下,祝英台抬眸,掀开车帘望向车外。

三三两两的壮汉扛着钢刀挡在道口,其中一个瘦弱些的,将刀架在车夫的脖子上,示意他下车。

祝英台安抚好银心,甩开帘子,利落地跳下马车。

“这是做什么?”

“本想劫个财,现在看看,劫个色也不错……哈哈哈……”为首的疤脸汉子笑道,其余众人跟着大笑。

她无视众人的调笑,嘴角轻扯,语气嘲讽。

“劫色,你也配?我夫君在京为官,你们若是敢动我,就跟我一起在地府团圆吧。”

“噢?什么官?”疤脸汉子一脸夸张。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如果是马太守的女人,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京都的小官还能管到上虞?”疤脸汉子耍着刀,一脸不屑,粗砺的手掌抚摸着祝英台的脸颊。

“爷还没玩过这么嫩的女人,艹起来一定很爽。”

祝英台厌恶地别开脸,若是普通胆小些的,此时已经被她的话震慑住,不管多大的官都是官,哪里还能想到官员的管辖问题。

“小女子其实是上虞祝家庄祝英楼的女人,若是你将我绑去同他要赎金,铁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疤脸汉子端详着她的脸,若有所思。

“祝家那小子真是好福气,听说他一向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没想到居然在外养了这么个美娇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祝英台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对上虞这么熟悉,还肆无忌惮,究竟是谁?

“本想放你走的,既然你是他的女人,那我就得好好享用一番。”

众人吹着口哨,一脸揶揄。

她分不清疤脸汉子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难道他真是哥哥的仇人,她本想脱身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疤脸壮汉的手伸向她的胸脯,她穿得清凉,本就是做跋扈小妾的打扮,朱红薄绡包裹着白皙浑圆的乳肉,衬着久睡刚起的慵懒,勾魂夺魄。

——唰。

利箭破空声至,钉穿壮汉的右手,鲜红的血液溅在祝英台的脸颊。

“我马文才的妻子,你也敢动?”男子骑着一匹枣红骏马,穿着再普通不过的书院儒衫,依旧压不住通身的贵气和漠视一切的凛然。

疤脸壮汉忍着疼,暗骂晦气,正想向马文才讨饶。

马文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紧跟着一箭射出,刺中咽喉,瞬间毙命。

众人一时鸟兽解散。

祝英台看着壮汉庞大的身躯缓缓倒在自己面前,眼眶突出,眸中倒影着她的影子。

她退后两步,靠在车辕上,盯着倒地的尸体,茫然无措。

“英台,”马文才抿唇,翻身下马,掏出手绢替她擦拭着脸颊旁鲜红的血迹,“别怕。”

她愣怔着不知所措,明知道那人该死,可真看见他被射杀在自己面前,震惊还是压倒一切。

细如毫针的春雨连绵不断,少女身着罗绮红衣,靠在青油布马车旁,半睁着眼眸,任由男子给她擦拭颊边的鲜血。

一旁的马夫抖若筛糠,车厢中的银心掀开帘子看着这一幕,踯躅着该不该下马车。

陡然间,一矮头男子手执弯刀,绕道从后方斜刺而出,竟是不要命的打法。

“小心!”祝英台从愣怔中反应过来,大声吼道。

马文才没有躲,闷哼着生受了这一刀,鲜血顺着肩膀汩汩而出,染红半边臂膀,而后转身踢踹男子飞出数尺。

“大夫,去找大夫……”祝英台撕开自己裙裾,给他简单包扎伤口,扶他上了马车。

“还不快赶车!”她朝着车夫吼了一句。

她侧坐在车厢中,看着马文才逐渐发白的嘴唇,心中七上八下,慌乱得要命。

难道她要在一日内,背负上两条人命吗?

车夫执着马鞭犹豫不决,遇到这种事情,车厢中的贵人去不去京都已经说不定了。

“犹豫什么?去最近的城镇!”祝英台捂着马文才的伤口,厉声喝道。

本是演的跋扈小妾,方才随心而至的模样竟比演的还要像几分。

车夫不敢怠慢,挥鞭赶马继续往前走。

太守马家他也有所耳闻,没想到他们家的公子竟然这般俊俏,不过没听说过他已经成亲的消息。

不得不说里头的妙龄女子真是好手段,惹得这等天之骄子为她舍生忘死。

他急促地挥鞭,若是马公子死在他的车上,里头的女子没事,他可能是真的要去见阎王爷。

祝英台焦急地看着车帘外飞速倒退的山林,绵针般的细雨已经停下,日头突破云层露出小角,竟然已经快正午了。

“你别睡。”她摇晃着马文才的手,往日在她身上游移的灼烫手掌渐渐变凉,往她的手间汲取着温度。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生命的脆弱和无助,向来矜贵骄傲的男子苍白虚弱着脸,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英台,我好冷……”马文才缓缓张口。

“没事的,我带你去找大夫,我带你去找大夫……”她拥住他,贴在他的胸口,试图抵挡热量的流逝。

不论是出于什么理由,她都没有想过让马文才死。

上辈子山伯因她抑郁而终,这辈子若是马文才也因她而死,她真的会崩溃的。

不要。

车夫架着马车在香积镇的医馆停下,祝英台第一时间跳下马车,踉跄着往医馆内走,找来大夫替马文才上药包扎。

她看着马文才喝过药,支着手肘望着他失去血色的脸,终于冷静下来。

这一切实在太过巧合,巧合得让她不得不多想。

为什么马文才当时能恰巧出现,为什么一向风平浪静的官道会出现劫匪?

好似,这场局专门为她而来。

这是他的苦肉计吗?用旁人的性命来垒造一场英雄救美。

寒意浸透骨髓。

窗外月凉如水,医馆内厢房的灯盏燃尽到天明。

马文才醒来的时候,就见祝英台靠在床榻边沿,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身上盖着毛毯,显然是睡着的时候丫鬟给她盖上的。

他望着祝英台,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神色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祝英台已经形成应激反应,有马文才在身边的时候,她一向浅寐,除非是被做到累极醒不过来。

“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语气冷淡。

马文才修长的手指僵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昨日他还听见她对自己的担忧和焦虑,怎么今日就换了模样?

他疑惑的眼神倒映在祝英台的瞳孔,她并不是能藏得住事情的人,如今不过是因为马文才是伤患所以暂且忍耐罢了。

“英台……”他咳嗽着,去捉她的手。

“你动什么?”祝英台没好气地将他按下去,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马文才想开口询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能和她这样平静地共处一室,已经是他用重伤换来的结果。

他害怕从她的嘴中听到伤人的话语,就算是他自欺欺人吧,哪怕知道她有什么事情不对劲,或者瞒着自己,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

或许她是生气自己称呼她为妻子,亦或许是生气他一箭射杀了疤脸汉子,他都不后悔。

哪怕是再重来一次,他也恨不得剁掉那人的手掌再鞭尸,他算个什么玩意,也敢动他的女人?

日子状似平静地过去两天,矛盾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爆发。

“马文才,你那日是不是知道我躲在深坑里?”祝英台接过药碗,放在一旁的木架上。

“是。”他犹豫一瞬,还是如实回答。

他看到她放在桌上的信件后,就马不停蹄地往集镇中赶,尼山书院的下山路只有一条,加上天降大雨,很容易发现她的位置。

本来他是想绑她回尼山书院的,就在他踏到深坑旁望见她的瞬间,一向倔强的她居然落了泪。

不管是厌恶还是后怕,那滴泪都是真正为他而流的。

他忽的就心软了。

然后他就在后面远远跟着,打发走妄图骚扰她的狂徒,没有想到会遇见劫匪。

“你这样戏弄我,好玩吗?”祝英台抓着床沿,指甲泛白。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原来不抓她回去就叫戏弄吗?

“我没有想过。”他抿着唇,下颚线紧绷,即便穿着廉价的缁衣布衫,依旧掩盖不住骨子里透出的倨傲。

“你跟踪我,踏着别人的血肉策划一场英雄救美,生命在你眼中就如此廉价……”祝英台盯着他的脸,不错漏他面部一丝一毫的表情。

“我只是想保护你,”他垂眸,自嘲地一笑,“原来在你眼里,我马文才竟然是那种会用不入流手段的下作人?”

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自己取就是,哪里犯得着欺骗别人。

“他妄图沾染我的女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你觉得自己和他又有什么分别?”祝英台觉得可笑,本来她还在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愧疚,瞬间又被这具蛮不讲理的话气到七窍生烟。

她和马文才,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有什么分别?我在你心里比不过懦弱的梁山伯,如今连横刀的劫匪都比不过?”

疼痛牵扯着他的神经,肩膀处的伤口又开始崩裂。

马文才心头凄怆。

“不过是换个强迫我的人而已!难道因为你家世高,样貌好,我便要因此多高看你一眼?”

祝英台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话不投机半句多,明日在香积镇给他找个小厮,左右他已经脱离生死边缘,自己不趁现在走,还要等他伤势完好任他再宰割一遍吗?

“英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谈何强迫?”

祝英台没理会,她转身走到厢房门口站定,空气中浮动着中药的味道,男子苍白的脸被灯光镀上一层晕黄,显得柔和不少。

“以后莫要再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平白挨这一刀。我并不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大家闺秀,我只嫁喜欢的人,前世未过门,我算不得你的妻子,今生也是如此。”

马文才捂住自己的胸口,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我从没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

“凭你的身手,那一刀能躲不过?”祝英台拉开房门,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

“我不敢赌。”

……

祝英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已经跨出门槛的脚僵在半空。

若是他躲了,那一刀会劈到谁的身上不言而喻。

桌案上的油灯静静地亮着,气氛陷入寂静的沉默。

祝英台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脑海中来来回回浮现马文才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擦血渍的模样,还有,挡在她身前挨下一刀的模样。

这种炙热如火的爱意,她能明白,却承受不起。

“咳咳……”

耳畔传来男子压抑不住的咳嗽声,她转头才发现马文才咳得被褥上出现两朵血花。

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道,祝英台快步走到他跟前,才发现胸膛绕着的绷带又涌出鲜血。

她踉跄着请来大夫,大夫把过脉后,犹豫着唤她出来,告诉她病人的情绪不宜太过波动,不利于恢复,勿再刺激他。

祝英台心情复杂地应下。

“我没事。”马文才见她回屋,轻声说道。

祝英台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哪里不知道他是在逞强。

她该厌恶他的,可事到如今,她竟然生不出恨意,只觉得他可怜。

“你好好休养,我等你好了再走。”祝英台叹了口气说道。

她无法原谅马文才的所作所为。

外面又开始刮起风,吹得树叶哗啦作响,恍惚间又想起前世今朝的许多事情。

她见过很多男子,不管是像兄长那般刚毅的,还是想马文才这般倨傲的,甚至还有童惠那般活泼的,不管他们伪装得多好,对她多么宠溺,骨子里都带着对女子的轻视。

好似从她诞生之始,就已经注定要嫁给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在后宅同一样苦命的女人勾心斗角度过余生。

她想上学是叛逆,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忤逆,最后撞死在山伯的坟前也是种罪过。

都说人死如灯灭,为什么还要她走这一遭呢?

祝英台目光空洞,她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她屈服于宿命,不再招惹梁山伯,却又再次被宿命玩弄,遇到同样重生的马文才。

难道上天就是要告诉她,她斗不过它么?

她不服!

马文才嗫嚅着,如果是梁山伯,这个时候应该会劝她遵从自己的想法,离开医馆吧。

发小同他说,相处之道就像是放风筝,不宜紧,也不宜弛。

他做不到,他也无法想象梁山伯如果真的爱祝英台,怎么会舍得放她离开。

次日,马文才的小厮乐南找到医馆。

祝英台站在医馆的院子里,看着乐南怔神。

每次见到他的时候,祝英台都有些难为情,在学堂的时候,乐南可是见过她被马文才玩弄的模样。

乐南倒是全不在意的模样,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祝公子。

她点头应了,指着马文才所在的房间让他进去。

祝英台等在门外,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出来的时候,乐南的面色有些凝重,同她又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出了医馆。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她望着乐南急促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浮现一丝灵光,瞬间又快到抓不住。

晚膳后,祝英台照例端着药碗进屋。

躺在榻上的男子双眸紧闭,嘴唇发白,似乎累到极点陷入沉睡。

她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试图喊他起来喝药,喊了好几遍后没有丝毫效果。

靠近床沿的右臂正好是马文才受伤的地方,祝英台不敢去摇,只得起身去晃他的左臂,巴望他醒来喝完药再睡。

就在她准备放弃呼唤,捏着鼻子灌他的时候,男子陡然睁开双眼,将她搂住。

“放开。”祝英台皱眉,说出来的话却没什么威慑力。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压到马文才的伤处。

男子紧抿着唇,嗅着她身上的甜香,声音哽塞。

“英台,我们非得这样吗?”

马文才显现出难得的脆弱来,搂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似乎忍受着极大的苦楚。

祝英台向来吃软不吃硬,他这般软语相求,她也不好再说重话。

“马文才,我们不合适,就算在一起也只会是怨偶。”

马文才掩去眸底的失落,手臂紧箍着她不肯放。

祝英台今日换了件烟粉裙衫,乳肉被藕荷色的抹胸包裹着,被他的胸膛压得挤开,精致的锁骨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下腹升腾起隐秘的欲望,肉棒瞬间抬头。

空气中涌动着暧昧的氛围,滚烫的呼吸交缠。

祝英台脸颊发热,她当然知道马文才这种侵略性的目光意味着什么,花穴在这种凝视下竟然涌出汩汩淫液。

他喉头滚动,欲吻她的唇。

祝英台不知为何没有躲,或许是医馆的烛灯太烫,被褥太热,男子的眼神太温暖。

她看着男子凑近,沉香的味道将她笼罩在内,温热的唇印在她的唇角,就在她以为他一改往日强势之时,牙关被猛然撬开。

大舌探进牙关,在唇齿间扫荡着甜津。

祝英台被舔得舌根发麻,浑身滚烫,被抹胸包裹的乳尖痒得要命,双腿摩擦叫嚣着欲望。

马文才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这是第一次英台没有抗拒他的亲近。

他掀开抹胸的衣角,揉捏着她滑腻的细腰,如果不是肩膀还伤着,他定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抽插。

祝英台被吻得七荤八素,烟粉裙衫被男子单手解落。

他似乎警醒到她的不耐,手掌摩挲着顺着腰际往上,带起一串电流,抓住富有弹性的乳肉,最后才将力气聚集在乳尖最上方的小点,弹拨挑弄。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吟出声,柔媚婉转。

马文才的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他声声唤着她的名字,恨自己的另一只手不方便,不然非得揉得她哀哀求饶才好。

他掀开被褥,解开自己的亵裤,将祝英台拥在怀中,挺立的硕大蹭着她的腿心。

祝英台被吻得神思恍惚,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饶是马文才受伤颇重,身体依旧跟火炉一般,驱散春日的寒意,让她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贴了贴。

口水吞咽的声音就在头顶,利刃毫不犹豫地破开花穴,充盈的饱胀感填满花穴最深处的空虚。

“啊——”

没有布料的阻隔,祝英台忍不住淫叫出声。

这次的交媾好似和以往都不同,可能是由于马文才受伤的缘故,动作轻柔许多,紫红遒劲的肉棒碾磨着敏感的媚肉,滚烫的欲根宛如烧红的铁棒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时不时顶弄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捣得她小腹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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