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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绝·公务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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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双性设定

祁连绝看着你桌上堆积的公务,好看的眉峰皱起:“怎么还剩这么多?”

你笑嘻嘻地托腮望他,美人皱眉也如此好看:“晨起困顿,便多睡了会,午时疲乏,又小憩了会,处理公务的时间便不多了。”

祁连绝揉了揉你的发顶,纵使知道你的一会儿绝对不仅仅是一会儿,他仍然无法理解为何有人一天之内无法处理完公务。

你苦恼地望着祁连绝,眼里满是他的样子:“怎么办呢四叔,这么多公务,今天晚上处理得熬一个通宵了。我都不能睡觉了。”

祁连绝眉眼依旧冷淡,不轻不重地说道:“那便明日处理吧。”

他把今日带来的公务放在案桌上。

你看着如山的公务又多了一个小坡,不由摸了摸腮帮,只觉牙疼。

你站起来一蹦一跳的凑到祁连绝身边,抓起他的胳膊晃了晃:“可是明日有明日的公文,我明天也还想睡懒觉嘛,又看不完了呜呜。”

你声泪俱下地假哭。

祁连绝不自在地想抽出被你抱住的手臂,却没抽出来:“我帮你处理便是。”

你高兴的给了祁连绝一个熊抱:“好耶。”

暖黄色的烛光遮住了祁连绝泛红的双耳,连小小的绒毛都要溢出快乐来。

你迅速拉开了桌前的椅子,坐在温暖的毛绒垫上,就着烛光摊开最近的一份公文,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

祁连绝无声看着你,金瞳一瞬不瞬,好似要把人吸入眼底。

你就像没有察觉到一般,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坐呀。四叔累了的话我还能帮你按摩呢。”

祁连绝沉默着走近,渐渐靠近你的腿,然后拿起狼毫,站在你身侧便开始处理公务。

你:“???”

你就着坐姿环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腹部乱蹭:“四叔是不是嫌弃我了呜呜呜。”

你可以明显感觉到四叔身子一僵,低哑的声音透过鼓膜传进胸腔:“莫闹。”

带着克制。

你委屈地撅起嘴,手上使力,强行将祁连绝拉着靠近你。

等他跌落在你怀里,便借机伸手在他腰腹间揩了把油:“呀,四叔怎么没站稳,我来扶着你嘛~”

祁连绝身体僵直,不发一语。

你抬眼扫过他紧绷的嘴角,也将唇角往下一压:“罢了,我自己来吧。晚上不睡觉没事的,白天不睡觉也没事的,我总归能批完的。我没事,真的。”

祁连绝努力缓和僵硬的身体,他能清晰感知到如雷的心跳在胸口砰砰作响。

他抬起看似平静的双眸,用着依然沉稳的语气缓缓开口:“嗯,我站不稳,你抱紧点。”

你如愿以偿地收紧了手臂,将下巴搁在那人肩上,看着他红透的耳尖,使坏般朝着那处吹气。

一大团墨汁滴在了公文上,晕染着二人心跳的痕迹。

祁连绝转头看你,似是想让你别闹。

他还未开口,你便撅起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透着湿气的眼睛一眨不眨。

祁连绝轻轻阖眼片刻,还是转过头继续处理公务:“……”罢了随她吧。他面容沉静,只有拿着狼毫的手微微颤抖。

你动作愈发大胆,张口便含住那圆润饱满的耳垂,舌尖描绘轮廓,气息喷洒肌肤。

狼毫微顿,继续书写,只是字画间多了不该有的撩动。

这个角度你能清晰看见祁连绝透红的面庞,情欲刹那喷薄,加重的喘息在他耳畔响起,勃起的欲望抵着那人翘臀。

一下,又一下,隔着衣物有节奏的跳动。

你指尖轻挑,解开怀中人的腰带,肌肤直接接触引得那人一颤。

你轻笑一声,一手往上捞住了他的乳肉,很软。捏住乳尖轻轻摩挲,感受到它越发硬挺,便去抚慰另一边的柔软。

另一手向下探去,绕过那人直挺的灼热,不带半分犹豫地探入蜜穴。

手指微点,在穴口打着转,时不时刺激一下颤巍巍的阴蒂,在听到祁连绝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后,才探入穴口。

指尖在幽静处摸索前进,小径溪流渐起,顺着穴口淌下,淋湿了两人的裤腿。

你不顾腿间灼热的欲望,肆意把玩着祁连绝私处,满脑子都是想让他感受到快活。

长指探入的极深,穴口一缩一缩地紧紧吸附,你加大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在祁连绝耳边舔弄:“四叔,我也不想闹的,可是我出不来了。”

祁连绝面色潮红,眼尾沁出泪珠,冷冽的神色无影无踪。

三处敏感点的玩弄让他再也受不住,淅淅沥沥的水从穴里喷出。

你在感知到的那一刻迅速握住他的昂扬,用拇指按住马眼不让他射。

“嗯……”祁连绝眼角愈发的红,似是不满你如此欺负他。

你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哄道:“乖四叔,忍一忍。我们一起好不好。”

祁连绝没有说话,你知道他默认了。他的气息渐渐平稳,但臀部传来的灼热感久久不退。

你感受着自己的阳物在他臀部一顶一顶,伸手按住他的腹部让他紧紧贴向自己。

隔着衣物的摩擦带来极大的快感。

你拿起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祁连绝手上掉下来的狼毫,将它重新放在祁连绝手心。

你将自己的脸颊贴贴他的:“四叔你继续,你批你的,我做我的。”

你知道他一定会同意,又蹭了蹭他的脸颊。

祁连绝拿着笔,努力写出一个又一个端正的字体。

他的亵裤随着衣物一起落在地上,你扶着他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亵裤也褪去,露出逼人的灼热。

你揽着他的腰让他坐下,花穴被撑开。因为足够湿润的原因进入并不困难,但是这种体位进入的又太深,祁连绝不断深呼吸,努力吞下那巨物。

你不断揉着阴蒂带给他快感,感受到他的放松以后猛的进入。

祁连绝唇齿间溢出惊呼,而后接连不断的顶弄让他有些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松开狼毫,攀着桌子努力承受这份快感。

狼毫又落在了桌子上。

你又拿起来放入他的手心,然后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没事,不耽误你批公文。我不会让你颠下去的。”

公文连着桌子一起轻轻晃动,狼毫落下时又不稳,公文的字歪歪扭扭,时不时有墨水滴落。

下体的冲撞令人无法忽视,旁边的公文如山一摞,在这个处理公务的地方……

祁连绝再也握不住笔,他在接受挚爱的欢愉,一起沉沦欲望的漩涡。

祁连绝的身体起起伏伏,每一次重重捣入都让他的身体向上颠一下,又被你抓着腰狠狠往下压,私处紧密贴合,水乳交融。

你一只手揽腰,一只手玩弄他的乳尖,每一处地方你都爱不释手,可惜手不够多,不然真想让每处都时时刻刻留下自己的痕迹。

快速冲刺过后,你们一起到达了云端。

这次你没有用手捂住祁连绝的阴茎,白浊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一本公文上,你们谁都没有在意。

你转过祁连绝的身子,看着他迷茫失神的双眼,吻去了他眼角的泪。

你的手重新探入下方拨弄,黏腻的液体顺着手留下,有你的,有他的。

情欲再起,硬挺再次挤入温软,你啃咬着他的乳尖,一手揽住他的背部,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撸动。

涎水从嘴角流下,你仿佛能闻到他的奶香味,真想榨干他。

事实上你也这么做了。

那一晚祁连绝被你翻来覆去弄了好久,有几本公文被液体泡的已经晕开了墨迹,再也看不清字体。

他本想说教你,却在你亮晶晶的眼睛下败下阵来。

算了,下次注意便是。他如是想。

祁连绝拢了拢衣物上的毛绒绒,将剩下还完好的公文带回血府。

累,但还是得批完。

你感动得泪眼汪汪,冲进血府压着他又来了几次,直接断了他想批公文的念头。

是夜,血府烛光长亮。

垃圾桶的某个角落,一本公文渐渐风干,隐约可见“教主不务正业”等字样。

对教主不务正业的弹劾因教主“不务正业”而消失不见。

此后,教内公务处理极其迅速。众人纷纷感叹,教主有其四叔祁连绝的风姿。

1昆吾小刀文

2失忆

3有设定更改

4我能力有限,人物会ooc,见谅!

你拿着手中的瓷瓶,微微发愣。月光穿过树影落在了手心,斑驳的光影零零散散如雪般飘下,手上的瓷瓶显得越发白净,在静静黑夜中透露着一丝诡异。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湖面泛着幽蓝的流光,溪流滑过顽石,淌入眼前的湖泊。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但你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刚刚醒来,思绪混乱。言语系统也未苏醒,现在思考对你来说也有难度。

你发不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疑惑,因为你还未清晰地感知到自我。你如初生的婴孩一般,对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你只能呆呆地看着四周,漫无目的发呆。

脑海里一片空白,眼里却渐渐浸入那血衣的样子。

尽管并不知道这衣物的来历,你却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放在上面,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吸引着你。

你没有想太多,毕竟脑子真的太空。

顺着心意躺倒在了草地上,微拂的青色柔软轻轻靠着你,带来酥麻的痒意。

长时间不眨眼带来的眼睛酸涩让你尝试闭上了眼睛,思绪昏昏沉沉间,堕入了一片黑暗。

迷迷糊糊间,你感觉到身体在晃动,肢体被人摆来摆去。

有人在旁边低语谈论。

“她的记忆魂魄散了……”

“这样也好……”

“……”

你听得见,你听不懂。

你也没有挣扎着强行醒来,你不知道怎么做,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怎么做。

你再次沉沉睡去。

太阳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攀升,报时的钟声响了一次又一次。

已至午时。

房内站着许多人,衣香鬓影,却都面色沉沉。没有一个人去尝试叫醒床上的人,哪怕不久前,他们都轮流唤那人起床。

你睡意消散,身体知觉很自然地将双眼睁开,然后再没有动作。

你并没有起身的想法,你的认知里面并没有这个动作。

一黑色卷发男子看着床边的动静,皱了皱眉。

他靠近你,面容冷肃,语气却带着一抹温和:“没忘?”

你听不懂,你只知道你的视线里出现了会动的事物,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跟随他移动。

你的眼神太过纯真茫然,在里面看不到任何一丝流露的悲伤。

一白发男子冲过来扑在你的床边,紧紧握住你的手,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崽崽,难过便哭。”

他不明白,为什么记忆魂魄散了以后,你还是忘不掉昆吾。那茫然的眼神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他的小徒弟,想必难受到了极致,竟是一丝难过也不外露。

大概痛的麻木了吧。

你没反应,你听不懂。你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面前的事情,你只是看着沈宸哀恸的面庞,因为他脸上有泪珠在滚动。

初生婴儿啼哭是本能,你并没有。他们因为胎教,已对外界事物有一定接触,他们能辨识出在母亲肚子里时听到的声音。

你不能。这个世界,对你来说,是完完全全的空白。

祁连绝眉头紧锁,他从未想过,武林盟盟主的死对你的打击这么大。你躺在那,宛若失了魂魄的死物一般。

他感到难过,为你的难过而难过。

午日的光透过纱窗照亮了室内,但内里的气氛却依旧暗暗沉沉。

细小的灰尘在光线里起起伏伏,飘散四逸。

飘扬的衣摆扬起一阵风,吹乱了暗伏的云涌。

……

藏书阁内,昏黄灯光晕染着翻开的书页,古书里记载的文字拗口繁杂。

祁连绝用手指划过一个个文字,在行列段落间找寻着三魂七魄的记载。

你的状态令他生疑,他却始终不愿相信。

毒手如来靠着书架,手轻轻搭在臂间,他看着祁连绝专注的双眼,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别找了。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她不是没忘,她是全忘了。”

祁连绝的手顿了一下。

人含三魂七魄,记忆魂魄承载记忆,是以上古有大能夺舍抑或重生而未忘本。

凡胎的记忆存于脑部海马体,魂魄的记忆存于记忆一魄,当两者具备才忆全。

完整的魂魄牵连肢体与精神,强大的魂魄占领他人躯体时也会拥有其脑部记忆。

脑部记忆神经与灵魂记忆魂魄就像钥匙与锁,孩童降世时钥匙与锁就已匹配。

钥匙与锁一一配对,钥匙变了,便只能开新的锁,打开新的房间。原来的房间若不能再遇旧锁,只能没落消失于时间河流。

但有的锁可以以暴力打开任意一扇门,却十分少见。

常人躯体皆有三魂七魄,身体与魂灵连接,记忆在脑海与魂灵处共享。

可若记忆魂魄被抽离,无论是否还存留于世,只要离了本魂,便断了与躯体的记忆往来。

脑海里的记忆突触还在,但是你无法感知到,所有记忆一起断连,没有思想,没有言语,宛若死物。

祁连绝的脑海里一直都是你那双眼睛,少了一魄,终归略显呆滞。便是望着,就有一股酥麻的痛,痛进了他心底。

毒手如来在心底暗自啧了几声,悠悠道:“她又不是活不了。”那丫头能活的时间长着呢,有人用性命绵延起她的生命画卷,又将自己从那画卷上抹除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人类的情爱啊。

在祁连绝抬头望向他的那刻,他继续道:“我翻过一篇孤本。上面记载: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毒手如来展开了自己的手,他的手心攥着一片虚无:“世间万物本就有相生之意。她散去了一魄,却仍有其他魂魄。以魂养魂下,会形成新的记忆魂魄。

却也……不会有以前的记忆,只能建立新的联系。”能读取躯体记忆的魂魄强度只在上古时期出现过。

天地初生,万物混沌。从一片虚无崛起的,是真正的强者。

祁连绝僵硬的背脊略微放松,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新生。

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那听不到的人。

这是新生。

……

新生啊,沈宸笑容多少有些苦涩:“也好啊,就当给她一个快乐的童年了。”

没有流邬,没有受伤,也好啊。

也好。

旁边人的沉默让他顿住了话头,他看着祁连绝,目光锁住他:“你别和我说你要教她处理公务。”

接触世界的最伊始便是工作,那他徒弟也未免太可怜了。

祁连绝:“……”他有这么过分?

沈宸的眼神让他不禁怀疑自己,不可能吧。

……

你面前摆着公文,分门别类,整整齐齐。

经过四叔几个月的指导,你认识了基础的文字,有了基础的分辨能力,他给你批改由易到难的公文,数量也在一点点增加。

璃笔在烛光下映着溢彩,你指尖摩挲着它的纹路,一点一点,从上至下仔仔细细。

沈宸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他甚是痛心,你小小年纪便要受到这份压榨,偏生还不反抗,只是用手把玩着毛笔。

像极了他原本世界那些不想写作业的小朋友,委委屈屈抠手指jpg。

他的小徒弟怎么能受这份委屈!

他疾步走近,剑柄上剑穗晃晃荡荡发出清脆的声响。

“今天元宵,崽崽,师尊带你出去玩。”迎接你的是师尊爱的贴贴。

你星星眼推开眼前的公务,不知为何这一刻格外的爽:“好耶!”

华灯初上,灯影摇曳。

花灯一行多了祁连绝,你们三人在街上四处转悠。

你和沈宸四处逛,在热闹的街市撒丫子狂奔。祁连绝在后面拿着钱袋默默付钱。

传闻南街一老铺汤圆一绝,在正月十五那晚来一碗,软糯甜口,寓意非凡。

你们在汤圆摊坐下,点了三碗汤圆。清汤飘着白雾,圆滚滚的汤圆滑溜溜地滚进你的汤匙,糯叽叽的圆边边啪叽撞在了勺壁,又弹回了中央,它颤颤的晃了晃,在勺间挺立着自己小小的身子。

你的耳边传来一声撒娇的童音:“娘亲,我不想吃花生馅的汤圆。”

温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好。小宝不想吃就不吃,我们吃芝麻馅的好不好?”

“好!啊……”他张嘴,咬下那份圆润。

你耸了耸鼻尖,咽下嘴里甜甜的糯糯的汤圆。

“四叔,我不想批公务!”你模仿着那小孩的语调。

祁连绝:“……”

沈宸心疼地看着你:“不批了不批了,都让老祁来。”

你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吃汤圆。

沈宸也低下头,他看不见祁连绝,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祁连绝:“……”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你埋下头以后若有所思的表情。

基本的常识你是了解的,譬如人的出生到成长的过程,小猫长成大猫,雏鸟成长为雄鹰。

但你好像,没有小的时候的记忆。

比如,那个小奶音的小朋友的年纪,你的记忆里没有。

你一心二用,一边思考,一边快快乐乐地继续吃汤圆。

星星火火的光悬挂于夜空,你心脏跳动的频率在一瞬间快了一拍,那汤圆便随着晃动的汤匙掉入碗里。

你复又舀起来,吹了吹,继续吃。

……

你望着一屋子的剑,瞪大了双眼。你惊喜地望向沈宸:“这都是我的吗?原来我也是个小富婆啊。”

四叔没再给你加公文,沈宸兴致勃勃地要教你练剑,便带你过来看看你以前收藏的宝剑。

沈宸唇角咧得随意:“那当然。之前你还为了一把宝剑,将头磕到了石头,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师尊我哟,带了几个月小孩子,已经是个合格的奶娘了。”

不知为何,你想到了你屋里的那把剑,剑穗飘然,纹路细致,深得你心。

你失忆前想必很喜欢它,时常摩挲,剑柄纹路都被盘的微微发亮。

你弯了弯眉眼,和沈宸打了声招呼便回了房,再回来时手里已拿着那玄色的剑。剑身在阳光下泛着亮色,似有灵气在周围漂浮,轻轻浅浅。

翩若惊鸿影,婉若游龙形。

“我这么有天赋,以后要是成了天下。

似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九方南伸手扣住你的后脑,重重的吻了上去。

贝齿轻张,檀舌四窜。他撬开了你的牙关,追寻着与你共舞。

心尖点点的酥麻早就泛滥成灾。

怀抱温香软玉,品尝人间美味。

舌尖时而吸咬,时而描摹唇瓣,晶莹的液体从唇边落下,滴在了身下人的胸膛,又因相拥的姿势在二人间肆意沾染,难舍难分。

他欲色难掩,眼眸中缱缱绻绻包裹着的都是你。法地揉弄。

陌生的感觉袭来,你垂着眼,辨不出情绪,任那捣乱的手胡作非为。

法,下手不知轻重,祁连绝一时不知该唤你轻点,还是更用力些,肢体感官被无限放大,细汗悄然流出。

“舒服吗?”你不曾安静,扯着他的意念与你一道沉沦。

他咬着下唇不再开口,你凑过去亲他,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然后突然一停,在他漾着情欲的目光中你笑得有些恶劣。

“舒服吗?”你再次开口。

祁连绝定定看了你十几秒,单手环住你的后背,将你向他的胸膛抵去,炙热的吻扑面而来。

他的另一只手覆在你的手上,和你一起上下撸动他的欲望。

你被吻得有些迷糊,更或者,被他反客为主的行为弄得有点懵,总之从未想着反抗就是了。

男子身上的味道窜入了你的脑海,意乱情迷间察觉到手上覆盖的力道加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然后便被射了一手的白浊,还有些溅到了衣物上。

“舒服。”这是在回你之前的问话,这个男人一本正经又色气满满。

祁连绝将脑袋在你的颈间埋了一会,然后便低头开始为你擦拭手上的污浊,他随意拿起碎裂的衣袍,拿着你的手仔仔细细处理脏污。

你的胯下早湿了,虽隔着衣物,但那流出的水已浸在了祁连绝的肌肤上。

你们的体液杂乱地混在一起。

祁连绝欲清理一下你的衣物,你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兴奋喊道:“撕它!”

被撕得凌乱的衣物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的样子最带感了!

祁连绝:“……”

欲爱护衣物的手一用力,撕裂声再一次响起,这次你们的下体相贴,穴内流出的水滴在了他的腿上。

你往前靠了靠,用花穴蹭他的昂扬,一顿乱戳,但就是不进去。

祁连绝也任着你玩闹,他揽着你的腰怕你跌倒,在你笑意盈盈看他时亲了亲你的脸颊,好似下身勃发的欲望不属于他。

你玩累了,对准了以后将身体往下一坐,却卡在了半道,你将上身与祁连绝的紧紧相贴,在他耳畔喘息着开口:“四叔,帮帮我。”

他安抚性地吻了吻你,然后扶着你稍微起身:“先出来。”

你顺从地让他的欲望离开,那物前端还沾着些许晶莹,颇为糜烂。

一根手指探入穴口,往里挤了挤,花液顺着指根流下,黏黏糊糊的,像极了你们现在唇齿相依的模样。

祁连绝细心地为你拓张,他弯着指骨四处拨弄,时不时再加一根手指。

下身涨得有点酸,你的腿一软差点跌下去,祁连绝眼疾手快地扶住你,手指也顺势进的更深。

你哼哼唧唧地将身体靠在他身上:“快点嘛。”

祁连绝呼吸一窒,收回手以后扶着你的腰往下坐,这次的进入比之前顺畅一些,但最后他还是用力掐着你的腰往上顶才全部进入。

在你惊呼时他将那些声音吞下,下身动作不断,疼痛是有的,但你浑不在意。

他唇上的动作与下身的挺腰不遑多让,都透着些许强势粗暴。

他扶着你的腰,控制着节奏韵律,每每都踩在了点上,你的腿无力地垂挂在他身侧,那些撕碎的布料在空中摇摇晃晃,欲坠不坠。

咕叽的水声变了味,你被吻得喘不过气后将脑袋贴在祁连绝脖子处,这场情事现在完完全全由他主导,除了那承受不住的酸软外,你觉得有些无聊。

你没有开口唤他轻点,倒是很乐意看他现在略略失态的模样。

他的黑色长发沁着湿意,薄汗在颈间细细密密地散开,红唇微抿,不时有抑制不住的喘息吐露在你耳畔,动人心魄。

你埋头开始舔舐他的肌肤,吻去那些细密的汗珠,因着下身的撞击有些剧烈,牙齿便时不时地磕到他的肉。

在又一次被顶到那敏感的软肉时,你不小心咬到了祁连绝突起的喉结,他闷哼一声,便朝着那处疯狂顶弄,压着你的臀部与他相撞。

你挂着他的手落了下来,也没继续环着他的后颈,而是掀开了衣物去捏他的乳尖,揉挤得那处更加殷红。

嘴上也不忘舔弄他的喉结,舌头与牙齿一起磨着他,你乐意听他难耐的喘息,想看他一向自持的面上染露疯狂。

祁连绝微不可见地垂了垂眸,下一秒他伸手探向你们的结合处,在你的敏感处不住拨弄。

逐渐积累的快感让你身体发麻,在与他一起攀上云端时,你恍惚听见了他的低吼。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得不行,尤其那物还在体内跳了跳,你忍不住紧紧拥住身前的人。

“我也想叫。”你的声音有点闷,你刚刚听见了祁连绝的低吼。

他揉着你的发丝,声音低沉:“我下次用力些便是。”

“你得有些技巧。”你动了动下身,又涨又麻,腿心肯定被撞红了。

“你教我?”

你红着脸:“我才不会呢。我们可以多试几次,实践出真知嘛。”

祁连绝沉默了一会,移手到了你的腰部。

“你不休息一下的吗?”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你忍不住咬了咬他的侧颈。

“无妨。”他把你放倒在床上,压着你的腿又是新一轮进攻。

长夜漫漫,漆黑的房内娇喘阵阵。

“这样如何?”

“你再撞一会我感受一下。”

“……”

“四叔,我们一起叫嘛。”

“舒服。”

“不是这个叫!”

……

最后,祁连绝靠在你的耳朵,面无表情地说出来你想听的话:“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心满意足地睡去,他将你的身体擦干净以后也搂着你闭上眼,顺道说了一句:“不用引,都是你的。”

自此以后,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借着器里的各种书籍和祁连绝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

你舔着他的耳朵唤了句祁哥哥,祁连绝沉默着把你翻过身,加重了力道。

你在吃饭时念了句老婆,祁连绝掰断了筷子拉着你进了房间。

他陪你玩着游戏,纵着你的各种心思,和你一起在实践中学习各种技巧,与他相伴的时光你颇乐不思蜀。

从血府的床上醒来,你给那店铺寄了五星好评,器的设计者看了以后大为振奋。

“是个很棒的学习仪器。”五星。

果然,教主不愧是教主,娱乐仪器也用来学习,自己真是自愧不如。

明咪小同人,双?

踩过门前石阶,你悠悠步入长影殿,顺手在旁摘了朵梨霜花,轻轻一嗅,像极了那人在身侧的滋味。

推开殿门,一本书迎面扑来精准地落入了你怀中,你双臂一捞揽着那书颇为遗憾道:“投怀送抱这件事我还是更喜欢你亲自来。”

明京君脸色薄红,说不清是羞是恼,他的目光刻意避开了你,更准确地说是你怀中的那本书,言语却实打实地落在了你怀里:“你为何要送我那物?真是不知……”

他面皮薄,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你不一样:“不知羞耻吗?可这只是本学习资料啊。”

你的手摩挲着封面的烫金大字。

着衣冠来论秋宫。

“谁要学那事……”明京君脸上发烫,余光瞥见你摸着书的模样,更觉羞恼。

“我觉得这内容挺有趣的,想来你也会喜欢,便送你了。”

“你……住口,我才不喜欢这书……”

你新奇地望他,眼里调笑:“这么说你看过了?后面那些插画可有喜欢的,我们去试试。”

“下流!”

他偏头不看你,你便朝他走去,脚步声极轻,却也让人听得分明,一下一下如溅落的水珠,直直白白地洒在了他的心口。

“哪里下流了,你可别嘴硬,以前哪次你不是喜欢得紧。”

“……才没有”

你扳过他的脸,让他看清你委屈的神色:“你不喜欢我了么?以前那些话都是哄我的么?”

“……”明京君最受不了你这样,想别开脸却又动不得,他无奈开口,被迫妥协道,“喜欢。”

你一向恶趣味,委屈一收便得寸进尺:“喜欢什么?撞击的角度吗?以前你叫的时候是真的舒服的吗?”

“你不要太过分!”明京君呼吸急促,似被你不要脸的问话气到,干脆闭眼不再看你。

他呼出来的热气擦过你的手指,是冰川极地间那一抹亮光。

你松了钳制他的手,以指为笔点在了他的胸口,轻的让人发痒:“你有感觉了。”

这话语砸在明京君的脑中,他又羞又气地睁眼:“你如何得知,我分明都未曾察觉。”

手指在胸膛处画了个圈,你抿嘴笑了下:“情动不是两个器官的互认,我不用退你的胯也能得知。”

“你的心律在加快,我能感受到血脉暗流的触感。”

你的手指划到了他的肩部,他慌得差点退开。

“你在发颤,想来我应是不会让你感到害怕的,除开恐惧我自然能明白,你情动了。”

“你的眼尾,耳部,心口,”你覆上了他紧紧攥着腰侧流苏的手,“你的力道,我都能察觉。”

“胡言乱语……”他的声音都发了颤。

你看向明京君,他已然情至,却仍心口不一地回应你,像破了壳不愿意出来的雏鸟,仿佛如此便能如往常一般龟窝一隅。

可你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以前你也没有这般,为什么,是因为这次我摆到明面上来了吗?和我一起你觉得龌龊污秽……”

“没有。”明京君语气不悦地打断你,“本座没有这样想。”

“那你说为何,总不能是因为我上次动作太过粗暴。”明明他当时很喜欢啊。

“……”明京君偏头,泛红的脖颈暴露在你的眼里。

你将之前摘的那朵花别在了他的衣领,花瓣蹭着他的锁骨,明京君任你的手随意摆弄那花,就是不开口。

“这么害羞的吗,我摊开来讲你受不了?”

“嗯……你不要总是如此”会给他一种错觉,你们的情爱只是一场肉体的狂欢,他自以为违抗世俗的恋爱只是一次刺激的背德快感。

你拿过先前的那本书,“着衣冠来论秋宫”几个大字明晃晃地彰显着内容的不凡,明京君好似被这字烫到了,不愿看它。

你看着明京君,目光直勾勾地仿若要扒开他身上的衣物,语气却颇一本正经,像真的遇到了个难题:“可是我们是穿着衣服谈的,你为什么还会害羞。”

“……”他暗自的伤感被击得一点不剩。

“我明白了,”你翻开书的扉页,看着着作人厚脸皮地夸了自己一整页,觉得悟了,“一定是你没有好好学习这本书,我来教你。”这本书的精髓是要脸皮厚,你深觉自己学到了奥妙。

“……”

……

“唔……”明京君双手撑在了池壁上,咬着牙不愿暴露的呻吟被你压了出来。

你们只着里衣,是完整的长袖长裤,中间的系扣好好搭着,没有因为现在的胡闹而散开。

隔着衣物,你对他的敏感之处揉搓挤压,半分也不怜香惜玉,温热的水包裹着你们,贴着衣物的肌肤被水波一冲一冲,当真舒服。

长影殿内的这处温泉是明京君私人搭建,据说造价昂贵,每一寸池壁内部都染着金钱的味道。

衣物丝滑,却也经不起你不断按压摩擦,明京君动了动酸麻的腿,想要退开,却被你掐着腰箍在了原处。

他带着细微的哭腔反抗:“不要了……”

“痛了?”你下意识放轻了力道,仍隔着那寸缕之地的丝锦,不断戳弄。

手指在外处肆意,快感在内部升起,明京君咬着唇也藏不住自己溢出的暧昧喘息,这般隔靴搔痒让他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紧。

你手臂揽着他的腰,掌心没在那人胸口,乳肉柔软细腻,隔着丝帛你感受得分明,轻轻一掐便陷入你的手心,珍宝寻至归处,其主又能如何。

“你很喜欢这样。”你的胸膛贴着明京君的脊背,舌尖舔舐着他泛红的耳垂。

你们有许多次坦诚相待,却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快行至最后仍整着衣物,肌肤相贴间隔着丝滑的寝衣,触不得碰不得,别有一番趣味。

明京君软着身子快要撑不住倒下去,他的视线被水雾惹得朦胧一片,最清晰的触感便是你上下各一只作乱的手。

这水只是温热,他的肌肤却烫得似火。

书页上是一幅画,和你们现在的体位一模一样,就连那穿衣不露皮骨的形象也颇像。

你伸出手翻开一页,书册上的姿势换了样,名曰仰天。

你调了动作,将明京君面对面抵在旁边的墙上,拉下他撑着的双手,带着点顽劣道:“你只能扶着我,但扶哪里都可以。”

明京君无视了你暗示性明显的调笑,揽住了你的肩部,双腿也紧紧夹在你的腰际。

你一手抵着他的背,不让他被坚硬的池壁硌疼,一手直接探到他的前端,隔着衣物包裹住。

这姿势方便动作,唯一的阻碍便是他身上的衣物,让你只能虚虚握着,不能像往常般乱来。

明京君仰着脖颈承着你暧昧的吻,你的舌尖舔过他被牙齿轻夹的颈肉,手下也毫无章法地乱戳乱碰,四处点火。

“可要我帮忙?”明京君喘着气,他自然能感受到臀部被那硬挺之物长时间顶着,怕你憋得太过。

你倒无所谓,一心想让他快活,便抬头吻向他的嘴角:“没事,你亲亲我就好。”

闻罢他伸着舌尖勾你,唇齿吐露的暧昧渡到了你的口中,相贴的胸膛传来心脏的鸣响。

你揉了揉发酸的手,让他靠站在你怀里,伸手便又翻开了一页。

看见书上交叉的小人你顿了顿,向明京君征求意见:“隔着衣物进去你会不舒服吗?”

“……约摸是会痛的”明京君红着脸,本就难以容纳,再加上衣物他着实有点害怕。

你了然点头,抱着他坐在了温泉池边,双手一用力明京君腿间的亵裤便被扯开一条缝,你也扯了自己的亵裤。

“我们偷偷撕开,不完全学书上的,学习也该变通。”你说的好像你们当真在研学一般。

明京君胡乱点头。

你扶着进去,穴口足够濡湿,滑腻的液体润了甬道,你用了点力尽根没入。

明京君背靠着你,手下意识地便去扶池壁,却被你握住。

你拿过书册放在他手上,那上面图文并茂,浸着水渍也看得分明,更显波澜绚丽,无怪乎着作人花了半页篇幅来夸赞自己的纸张笔墨。

你摁着明京君的腰,轻轻挺了挺,大大咧咧地分开他的双腿,摸着他翘挺的前端。

“拿好了,我要看的。”以你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书上人的动作,便照着旁边的文字描述,现学现弄。

明京君指尖泛白,紧紧攥着书册不让他掉下去,酸软的下体酥麻无力,好似要把他的魂魄给撞出来。

前端被你握住上下摆弄,他破碎的呻吟便如被操纵的下体般,半分不由他。

碰撞大力,角度变换,寻着刁钻处故意顶弄,偏生不能抬腰躲离,那双手摁着他的腰,往下拼命地压。

“不要了……”明京君每次受不住时都会这样开口,但你总压着他来一次又一次,以越来越重的力道告诉他,他还受得住。

这次也不例外,你使坏地用力研磨那处,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一次都没到,如何就不要了?”

见他不开口,你笑了下:“还能更深呢。”

看不见他双眼微睁的吃惊样,但你心道他肯定如此。

你双臂穿过他的膝弯,一发力将他往上举起。

着力点骤少,他慌得差点握不住手上的书本,他急忙道:“快放下。”

你舔了舔他的脖颈,不听他的话:“你翻到下一页,就是我们现在的姿势。”

明京君颤着手翻过那页,果见两人已从坐入换了体位,他被撞得一哆嗦,书本落了下去,刚好卡在了那翘起的前端,撞得他又是一颤。

你好笑地开口:“放这里会被我撞掉的,得好好拿着。”

他复又攥起书册,承受着抛起落下的猛烈撞击,亵裤破开的那条缝随着动作越来越大,碎裂的边缘颤颤巍巍地贴在腿侧,一晃一晃。

“这书作者在扉页狠狠夸了他的纸墨,扬言任何液体都不会染脏晕开那些图画。”你双臂用力操控着节奏,连说话都游刃有余。

明京君却不同,他一开口就是喘息:“呜……这纸张确实……难得啊哈……”

你加重力道,对着那最敏感的地方疯狂挺腰:“射上去,我们试验一下他的话对不对,要是欺骗消费者我们去找他赔钱。”

“不……哈,我有钱……唔啊”明京君叫着到了顶端,穴内和前端的液体一起喷薄而出,夹得你脑门一皱,更加大开大合地享受这番刺激。

书页上染着白浊,有几处斑斑点点,有些地方却如浸在了里面般大面积晕染。

你侧首看过去,那白色液体流过的地方仍为清晰的图画,只待擦拭干净便又是一本新书,不枉那着作人洋洋洒洒夸了好大一篇幅。

明京君红着脸就着温泉水擦拭书页,你用力撞了一下,他握不住的书入了水里,对上这人的目光你颇为镇静答复道:“现在是自由发挥时间。”

他的注意力应该在你身上,不应该是一本书,哪怕这本书是你让他拿的。

你压着他翻来覆去地变换姿势,那书上的图画你早已牢记于心,此时只虚背诵默写即可。

直到他连喘息都无力透顶,你才退出他的身体,抱着他去清洗一番。

性向相爱,肉体沉沦,人与人的欲望不仅仅是脱衣来看,着衣不露的皮骨下那些血肉,也可以显着爱意,流动的血液,跳动的脉搏,轻轻一眨眼,便教人乱了半生的心。

摸一篇九方南霸总文学!因为老是被吞,我决定放大招——穿上裤子,当社会主义好青年。

渡罪文娱的办公楼足有99层,云雾缥缈微醺缭绕,镶钻的玻璃窗外是天地辽阔众生俯瞰,不愧是最具资本的上市公司,连办公楼都透着纸醉金迷的糜烂。

九方南站在最顶层的落地窗前,阳光落在他的眼眸将那一层更添一分金色的维度,他居高临下地看向窗外,将手上的高脚杯轻轻转了个完美的弧度,欣赏着自己打下的江山。

尽管99层往下看什么也捞不着,行人车辆树木花草早已不见,偶有几座高楼露个头让他看看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那高楼也是别人家公司。

手机提示音响起,九方南指尖轻点划开消息,看见那些字眼时发出了不屑的冷哼。

“天凉了,王氏该破产了。”九方南往嘴里渡了口高脚杯里的凉白开,晃动着杯身让那里的水顺着自己的力道打转。

刚走进来的王秘书脚步不停,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总裁。

还没看完,手机震动起来,王小二用胳膊夹着文件掏出手机,看清了上面的消息。

——500,你们南总正在干嘛。

王小二看了眼喝着白开水大放厥词的总裁,很不给面子地打下几个字,点了发送。

——吹牛逼呢。

发送提示音响起,九方南也没有转身,他有点好奇自己的秘书正在干什么,但直接问显得他很八卦,有损形象,便迂回开口。

“谁准你上班时间玩手机的?”

王小二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将文件放在了书桌上后道:“那位小姐问我您正在干嘛。”

九方南自觉地在脑海中浮现出你那张欠揍的脸,然后看了眼自己现在的姿势,帅气逼人,豪情万丈。他很满意地勾起嘴角,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回的什么?”

王秘书掏出手机领了“500”的转账,看着自己回的大逆不道的言论,很明智地睁眼说瞎话:“您正运筹帷幄指点江山呢。”

很好,不愧是文化人,九方南嘴角继续上扬,他这样魅力无限的总裁,不知会把那人迷成什么样。

高兴完了的南总果断选择过河拆桥:“上班时间多么宝贵,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生活,怎能用来……”

王小二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睛,微笑打断自家老板即将脱口的批评:“答复一次给五百。”

九方南硬生生地转了话口:“你的时间宝贵,我比较闲,以后让她来问我。”

说完便拿起手机给自己拍了照,选了个完美的角度按下快门,发给了顺手置顶的星标联系人。

照片里的男人衣带齐整,黑色西装熨帖地穿在身上,下颚线扬起了一个高贵的弧度,唯一的格格不入大抵就是那举着的凉白开。

你边抽了张纸堵住鼻孔,边单手打字回复。

——中午找你吃饭。

九方南轻笑一声,惹得检查文件的王小二频频回头,不由疑惑是不是老板在盘算着扣他工资?

——大爷我日理万机,中午没空吃饭。

——哦好的。

——啧,中午有会议,你帮我带份饭,给你500。

——行啊,你先交钱。

——我刚刚那照片不值五百?

——……值

你抽出鼻子里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熟练地又塞了一个,并将那张照片设为了壁纸,九方南没拍脸,只露了个高贵的下颚线。

你扶着脑袋感叹,他怎么长了张嘴。

单方面愉快聊完的南总心情舒适,点开刚刚让他不适的聊天页面,王氏集团的总裁问他中午谈话后去不去娱乐。

成年人的娱乐懂得都懂,像他们这样的总裁自有一套不为人知的娱乐设施。

——傻逼,不去。

骂完人的九方南心情畅快,顺手拉黑了王氏总裁,打开窗户呼吸着千米高的空气,差点喘不过来。

拿过王小二递来的文件,看也不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被拉黑的王总狠狠给了身边人一拳,怒道:“叫你上次消消乐让着他让着他你偏不!这下好了,他要面子不来玩了!我们去赢谁的钱?”

被打的人委屈:“可上次赢最多的人是您啊,还说平时被骂了要在游戏里找回来。”

王总不听:“滚!”

总裁们的娱乐设施,成套齐全,从消消乐至魔兽争霸,高端的仪器精密的设备,让你在忙碌的签文件生活中找到一丝慰藉。

最有钱的公司便是渡罪文娱,与其行业的丰厚利润脱不开干系,是以总裁们总想赢九方南的钱,奈何那家伙抠门得狠,输了一次就再也不来了。

气呐,这人玩不起我赚不了钱。

时钟走向十一点整,南总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慵懒地伸了个腰,感慨了一番总裁的生活真累啊。

王小二把文件码齐,塞进了文件袋里,闻言说道:“可是您只负责签字。”

“王秘书,你去做个我名字的印章,越快越好。”甩手总裁是最舒服的职业,如果不用签字就更好了。

王小二“哦”了一声,看了眼行程安排:“南总,现在出发去天上人间吗?”

九方南腰肢舒展爽的不行,连那面目可憎的谈话会看着也没那么恼了。

“去,记得发地址。”他等人送饭来呢。

优秀的秘书能瞬间读懂他的意思,转手便给你发信息。

——老板行程,500。

你看了手机一眼,回了个九方南自拍照。

——你们南总说他照片值五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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