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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绝:年终奖(榨/G)(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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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是双,切记

夜深如墨,祁连绝面色酡红地看着床帐,那纹路在他眼里渐渐显出重影,一个晃神,那熟悉的血色图案无限逼近。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他的上半身并没有如他料想的那样向下跌落,让他不住颤抖的那只手已经从腰际穿于胸膛摁住了他的臂膀。

像折翅的雄鹰被困在天边崖岸,往前一步是坠落,退后一步是囚锁。

“这便跪不住了?”你轻吻在他的雪肩,克制不住地与之反复厮磨,温柔缱绻,下身却撞开重重紧致的包裹,在这通幽小道逡巡徘徊。

祁连绝被撞得腰腹一软,干脆将全部重量压在你的手臂上,他努力压抑着破碎出口的呻吟。

“尚可。”

明明颤抖得不行,跪都跪不住,却还要撑着回你一句尚可。

你轻轻啧了一声,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你们便贴的更加紧密。

你伸手四处继续点火,对祁连绝低声耳语:“四叔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怎么都这么软,是用嘴硬换的吗?明明摸着也很软啊。”

“呜——”祁连绝呜咽着吞吐着你的手指,你坏心眼地挤弄着他的舌尖与舌根,逼得他的涎水不住流下。

他的神色褪去了平日所见的冷冽的白,目及之处都透着似乎与他格格不入的粉嫩。

可你觉得这般配极了。

不止祁连绝和粉色,不止你和他。

你放开他酥麻的唇舌,指尖还带着点黏腻,像安抚猫咪一般挠了挠他的下巴。

“叫出来。”你按了按他的喉结,感受着另一处瞬间更软糯绵紧后,用你的力道逼迫他感受现状,“祁连绝,你知道该叫我什么的。”

你大刀阔斧地挺腰,不断宠幸着某处娇软,祁连绝顶着颤颤巍巍的乳肉,仰着头去喊你。

“嗯……妻主。”他自然知道即使如此你仍不会放过他,反而会变本加厉。

而你,也不出所料更重更深,在这个房间里,你们似乎脱离了肉体,灵魂在深处交叠融合。

你虔诚地吻在他的后颈,舔舐令人迷醉的津甜,他的心跳咚咚咚地传来,和你的爱恋悄然汇聚。

“放松点,再这么紧下去——”你一个挺腰撞出他的呜咽,“待会我要是没力气了四叔就得自己动了。”

祁连绝抿唇不语。

感受到那处铰得越发的紧,你扯着嘴角轻笑一声,像是笑他,又像是笑你。

笑他不懂躲藏,笑你不知进退。

“真是不乖。”

猛烈的攻势铺天盖地般袭来,祁连绝似是承受不住,弓起背部欲将身子蜷缩起来,却被你紧紧压住不得动弹,他是向沼泽坠落的鹰,深陷又深陷。

床事上你一向疯狂,这次更是不遗余力,像狂热的信徒在朝见神明,痴迷地传渡自己的生命。

那是你最火热的信仰。

祁连绝瑟缩着泄了身,却没流下来,而是被你严严实实地堵在身体里,在进进出出间逐渐模糊了交合处。

“你说,你的身体和嘴,哪个更诚实。”

你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背脊,惹着湖面荡起碧波,涟漪泛泛,明明一颗石子没扔,却恍若成群的小岩石争先恐后地落下,四处溅起水花。

直到最后你冲刺着留在了他的体内,他都没能给你答案。

事后,你靠在床头,手臂随意搭在边沿,房间里到处是液体,不管哪里都是一塌糊涂。你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交欢,祁连绝总是配合着你的动作,他虽体虚,但胜在柔软。

这很好,你喜欢这样。

但他未免也太勤劳了些。

你看着祁连绝沉默着套上衣服,白色大氅掩盖着欢爱过后的躯体,遮掩着内里遍布的红痕。

像你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你看见他泛红的指尖扶着床板欲起身,带着点恶劣开口,“你要是现在去处理公务,我明天就把所有公文埋在药田给老妖怪的垃圾当肥料。”

祁连绝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抿唇,垂着眼保持沉默,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向你无声抗议。

你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冷着脸以铁血手腕镇住了教内动乱。

血府长老,那时你说,公务无聊,来点奖励,他说可以。

于是现在,他成了被你锁在床上的金丝雀。

你看着他,向后微微一靠:“取悦我,我就让你去。”

即使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你腿间的火热却丝毫不见消退,你大大咧咧地向祁连绝展示这份情意。

以前,你会抱着祁连绝撒娇,现在你会抬起下巴,碾碎他的骄傲。

直到他心甘情愿臣服在你身下,为你献上最真诚的吻。

“并且,”你补充,“叫出来。”

“……”

祁连绝脱掉了刚披上不久的衣服,沾着白色液体的躯体印着用力过后留下的红痕,他面无表情地岔开腿跪在你身前。

花穴被手撑开,混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滴在了你的翘挺上面。借着这份润滑,祁连绝重重坐下来。

他的私处早已红肿,他却不管不顾如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像亡命的赌徒下着最后一注。

你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向下。

沉默了一瞬终是抬头,缠着他的目光交织了一会,试图探寻到你要的答案,最后你笑道:“是我不懂事了。”

他一愣。

你继续说,“四叔,我会好好处理公务的。”

“我腻了这样的奖励,以后不需要了。”

——

祁连绝略带茫然地看向窗外,星稀月疏,夜间流云飘零来来走走,而你站在门口良久,最后将涂抹化瘀的药膏放在了地上。

起初他教你处理公务,你借这事烦闷向他寻求奖励为由获得了许多好处,自你发现自己对他隐秘的心思后此事便越发不可收拾。

他好像只将此看为乖学生的奖励,无论你提出多过分的要求他都会说可以。

乖的像个机器。

你轻轻嗤笑一声,看了眼禁闭的门扉,转身就走。

门内祁连绝听着脚步声远去,垂下眼睫,他轻轻按在自己的心脏处,面色怔怔。

——

年底教内例会,你忽视了那些频频看向你的目光,扮着一个好教主的样子,公正且平等地批评每一位长老,顺便推行了新的教内改革,公务下行放权管理,业绩与年终奖挂钩。

长老们暗戳戳互给眼神表达不满:我去你妈的。

你的脸色好似从祁连绝脸上复制粘贴过来一般,将目光放平没有容入任何一个人,且本着自由平等的原则给了他们一个架空你的机会,:“有反对意见的等会出去和我打一架。”

长老们:“……”烦死了。

——我们坚决拥护教主的领导大声

老白摸了下胡子:“小娃娃今天脾气有点……”

祁连绝皱眉:“……”

老白一顿,悠悠改口:“教主娃娃今天……”

“……”祁连绝不自在地抿了口茶,老白笑眯眯地移开视线。

他的目光在你和祁连绝间打了个转,笑而不语。

“那么,散会。想打架的留下。”你搁笔,将会议记录整整齐齐叠起来。

老白踱着步向外走,深藏功与名般啧啧一叹:“有人要开窍了……”

周围渐渐只剩下了祁连绝,他如松而坐,双臂环于胸前,看着你收拾东西。

就连他唤你时,你也面色无波地看向他。

祁连绝靠近你,他伸手去解腰带,那串布料落在了你的脚边,他的衣角凌乱地摆动。

见你没反应,他抿了下唇,撩着衣摆继续往下解。直至他欲退袴时,你才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笑了下。

“以往,祁长老只要稍稍张开腿,昏庸的教主便会满足你所有要求。”你的口吻带着点凉薄,重重砸在了祁连绝的心上,“这次,祁长老想要什么?”

祁连绝心下一颤,带着凉意的吻落在了你的嘴角,疯狂跳动的心脏贴近了你,那份韵律也随之攀上了你的耳骨。

“我把公务埋在了济世斋的药田。”

你继续看他,看得他退后,又伸手拿过你桌上的公务,靠近了燃烧的烛火,焰色跃然灼着周遭空气,滚烫地缠绕着你的思绪。

你额头青筋隐秘一跳,哟,想造反。

“不想做烧了便是,”祁连绝声音有点哑,“别和我置气。”

你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明明他昨晚都没叫过,怎么会哑。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想拍去他身上的灰烬,他却误以为你想推开他。祁连绝慌忙搂着你的脖颈不放手,“想要你。”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他的衣服,你捏着祁连绝的下巴让他正对着你,语气认真又暧昧。

“再说一次,”你继续道,“没有置气,你再说一次。”

“这次我想要的……是你。”

你轻轻“啊”了一声,像是得了糖的孩童般雀跃,“其实四叔只要动动嘴,我就会很开心。”

你又不是教里多事又蛇皮的长老,很好哄的。

祁连绝翕动着唇,像是斟酌许久般才开口:“不会觉得我无趣吗?”

他有一次谈公务时遇到的人比较放浪,那人的怀里坐着个娇娇,便是在餐桌上时二人也极不规矩。

那人告诉他,这种娇软之声最得人心,在他那里,很多人失宠的原因便是床笫之事吱呀乱叫,毫无美感。

祁连绝当时只觉一派胡言,可面对你时他仍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当时听到的那段话,他无趣至极,料想开口的话也必定不讨你欢喜。

他在房里练习过,连他本人都觉得甚是怪异,也就更不想在你面前表露,他便在这事上越发沉默。

你凑近他,让他的眼眸清晰倒映你的面颊,“你叫一声,随便叫。”

祁连绝的身体有点僵硬,这仿佛是考验,若他叫的好便能求得眼前人的垂怜。

他想退却,不敢去赌。

“都说了随便叫了,怎么又在抖。”你半揽着他,轻轻亲着他的耳廓安抚,你自认为温柔又耐心,但他要是再别扭下去……那你只好更温柔一点了。

祁连绝闭上眼,像即将被宣誓死刑的信徒,惨白一点一点漫上他的面庞,他终是开口。

“嗯啊……”他觉得僵硬透了,不娇也不软。

你却不这么想,只引着他的手碰你,继续吻他的耳垂,边吻边说,“你摸,我有感觉了。”

祁连绝的手被你摁住,紧紧贴在灼热的地方,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又烫又硬。

淙淙溪流划过他的心畔,你的耳语滴落在这方空谷。

“四叔怎么会无趣呢,哪里我都喜欢的紧,你不是早就实践过了吗。”

他手一滑差点没握住。

探入他半开的衣物,手指点在你熟悉的角落,察觉到触感稍异,你轻轻揉了揉那涨热的软肉,“昨晚没涂药吗?”

他慢吞吞地摇头,“未曾。”你不在,他光冥想就花了一晚。

在公文桌的暗格里翻翻找找,你终是找到了以前放在这的药。

你把瓷瓶塞进祁连绝手中,托着他的臀部让他正对着你坐在了桌子上,“正好,涂给我看。”

勤快地解下了身前人的亵裤,现在只需撩起他的外袍便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风景。

对上你期待的双眼,祁连绝从来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他指腹沾着膏药向下摸去,因着你目光的注视不自觉地并拢双腿,你握着他的脚踝外拉,让那粉嫩之处毫无保留地进入你的眼睛。

脚部神经敏感,偏生你抓的力度暧昧,祁连绝眼尾微微沁湿,轻轻喘息了几声,你又按着那处反复摩挲。

冰凉的膏药贴在了火热的花口,祁连绝颤着手将它散开涂抹,洞穴前的门庭开开合合,邀请着来客往更深处入座。

“呜……”迷蒙的视线里他含泪望向你,你抓起他的脚踝细细亲吻,他想躲开这受不住的刺激,却被拖入爱欲的漩涡经久不息。

岔开的白嫩双腿上已有零星的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往前的幽径淌着清清溪流,又一块膏药被推着往里,紧窒之处似连它也容不下,实在让人好奇以往这小口是如何吞龙入腹潜渊探行的。

只是消肿的药膏,却如春药般让祁连绝红着眼尾泄了身子,小溪蜿蜒落在了你的衣服,穿过叠叠层层的纱锦贴伏在你的肌理,而后晕染。

祁连绝一只手往后撑着桌面,刚刚的刺激让他忍不住软着身子想向后仰倒,可你在前面,他不愿离你太远。

你就着这个距离又碰上他的手指,舌尖舔去那些残留,一一吞入腹中。

一缩一缩的小嘴远望紧紧合拢,近看便能发现有液体从里面一汩一汩地冒出来。你忍不住伸手拨弄,那瓣朵眷恋地依偎着你,像雏鸟。

“药都流出来了。”你状似可惜叹道。

祁连绝夹紧腿,缠着你的手臂企求更多的爱怜。

“进来。”他的金眸情色溢起,像狂躁的兽类见了血般渴求,执着又狂野。

你应他的要求,抹了药膏往深处推去,他铰着你阻着你,却偏偏又往里吸去,那温热的情动对你缠绵至极,盼着你动,贴近,再如烟花般绚丽绽开。

他时不时蹭你,衣服上的毛绒弄得你痒痒的,迷乱的荒唐下,是你夜间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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