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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穿刺威胁/芭蕾/黑s橡胶手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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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绳在身上勒得又红又痒,像是起了荨麻疹,她难耐地晃动了一下,想试着挠自己的手肘。

“怎么,你也想被拖出去?”

锅盖头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下,全屋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了。

骆曦的黑眼珠仓皇地转动着,身体还在可笑地摆动着。

黄毛最先有了动作,他走到墙边,弯腰在纸箱中摸出来一支按摩棒,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够,又拿了个黑长的假鸡巴。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骆曦身边,姿态利落,步伐矫健。

像个修理工一样撸起袖子,随手摸了一下女人裸露的下体,从前到后,动作很轻,但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像是皮肤科医生开始前的大致检查。

他整个手掌放在阴户上,阴唇正好压在掌心,黄毛的手好热,骆曦觉得整个下身都暖烘烘的。

她像一个教具在被摆弄着,指导着台下所有人的幸福生活。

“你叫什么名字?”

锅盖头语气沉沉地问。

“骆曦。”

“告诉大家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呢?我被绑着,被侮辱,我在承受痛苦……

骆曦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问,她也不知道怎么答。

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会被视为挑战权威,是不把那帮人看在眼里的表现。

“我在接受调教。”

她的语气又严肃又伤心,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是她陌生的样子。

“小穴馋了吧,刚才光给她们灌肠了,没顾上你。”

黄毛带着黑色塑胶手套的手温柔地“抚慰”着女孩,冰凉地触感引起一片片的颤栗。

他把那片阴唇捏起来,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搓磨,像是要把那薄薄小小的一片搓成鸡冠子才满意。

“嘶,怎么怎么黑,是不是你平时自慰太多了?”

黄毛嫌弃得把手上的黏液蹭在骆曦屁股上,还“啪啪”拍了两下,白嫩的臀肉一颠一颠的,波浪滚滚。

他皱着眉头看向骆曦,眉尾上被刀片划出的空白很明显。

“不……不是的,我没有自慰”,骆曦疯狂地摇头,脑后的马尾辫抽在脖子上痒痒麻麻的,“是它本来就是这样的”。

后面趴着的女生偷偷回头看她,弓着后脖子,出着头,一个个跟鹌鹑似的。

黄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让他本就丑陋的脸上更加面目可憎。

“这么喜欢自慰?”,他很快又自问自答道,“那就给你那里穿几个孔吧,都挂上小铃铛,看你以后还怎么揉。”

“啊啊啊啊,不要,不能这样,我求你了……”

女人的脸一瞬见变了色,她尖叫着求饶,猪肝色的面孔歇斯底里。

“不行,不行,我求你了,那你真的不能扎,太疼了,我会死的。”

绳子被挣得嘎吱嘎吱的,连带着整个“人形吊灯”都在空中旋转,像是美丽的芭蕾舞演员。

突然,有人发出一声吼叫。

“你他妈能别晃了吗?”

锅盖气势汹汹,两只拳头攥得硬邦邦的。

可“吊灯”又不是骆曦能瞬间停住的,她还在转,一脸惊恐。

那几个女人都把头扭了回去,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锅盖走到门口,气得踹了那些女人几脚,“大蠕虫”们东倒西歪的,身上都是黑乎乎的鞋印。

“噗,真好看,跟纹身似的。”

锅盖满意地砸吧砸吧嘴,踩上去的力道又加了一码。

“嗯?都愣着干嘛。”

女人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屋里此起彼伏的“谢谢主人”,说着,她们还一同顺着把头往下低,磕头似的。

“行了行了,一点也不好看,跟母猪出厂盖的戳儿似的。”

黄毛耷拉着眼皮看过去,表情很是嫌弃。

“噗呲”“噗”“噗噗”“噗噗呲”

……

一旦有人开了个头,牛奶就如江水般相继奔流而出,像是在打水仗,你滋我一脸,我喷你一背,几个女人在泥泞中扭动着,尖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

“求求主人,求主人放过我们。”

白色的液体沾在背上腿上胳膊上膝盖上,淅淅沥沥的顺着淌,头发也湿了,黏的打绺,晴芸爬到离她最近的眼镜儿旁边,上身匍匐,揪着男人的裤脚,胸前的双峰一荡一荡地低垂着。

晴芸三角眼,鼻子高挺,自认为自己长的不错,和营里其他母猪不是一类人,只有她在赌,赌那些混混们是好色又心软的。

双眼盈满泪水的她低下头颅,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脚面,双唇贴在肮脏冰凉的黑色胶鞋上,代表着她彻底向这个粗俗野蛮的男性屈服。她洁白的皮肤微微颤栗,毛孔收缩,汗毛直竖。

骆曦已经没钱再给那些人了,她生活费不多,加上上学期做家教攒下来的,五千块钱,比风刮走还快。

“妈,我打算这两天回去。”

“咦,咋恁着急,不再多待两天吗?”

“不待了,天天在家里躺着,像个啥样。”

“嗳,我就说你不该回来的,在学校老老实实的多好,非得想不开,闹退学,一家人跟你丢这个人,你爸这几天气得都不说话了,隔壁陈庆家媳妇还老问我咱家是不是出啥事了,我呸,能出啥事,摆明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她就是个多事的,你别理她不就好了。”

“别理她?”,骆曦妈按擀面杖手停了下来,又从面缸子里舀了一瓢面粉,手掌往上一扫,均匀铺开,“唾沫星子淹死人,这几个臭娘们话一说,你到时候都不好找婆家。”

“妈,你别说了,这都是没影儿的事。”

母女俩都不说话了,骆曦垂着眼站在厨房门口。

“反正我明儿后两天就是要走了,跟你说一声。”

骆曦妈扭过头扫了她一眼,拉长了调子,“行--”,“走吧走吧,回去上学去。”

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

骆曦家的饺子一点也不好吃,包惯了的芹菜猪肉馅,厚皮月牙型。

今天和面水又多了,饺子皮一点嚼劲儿都没有,大面片子连着馅儿散一锅。

“乱了乱了,都乱套了。”

骆曦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的时候也是。提了个帆布袋子,上面红字还印了个什么补课机构,是学校门口扫码送的,骆曦不是多想要这个袋子,就是看天冷风大大妈站那不容易就扫码领了,还挺结实,放七八个苹果梨啥的没问题。

她很缺钱,不是一般的缺。

那群人要挟这月要是打不来五千块钱,她就能在网上看到自己的照片了,骆曦不怕自己被看见,她怕照片被认识她的人看见。上个月也是要五千,说给了钱就算是买断了,不会再纠缠,可他妈的这个月又来了。

骆曦一向是一个乐观的人,她会想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怎样解决自己。

当下面痒的时候,她就会想办法填满,当她缺钱的时候,她就会想办法搞钱,当她又痒又缺钱的时候,她就要去卖了。

蟒县的红灯区在县城边上,算是山脚下了,骆曦心理建设的时间和车程差不多。

蟒山是附近三百公里内唯一的山,骆曦她们小学初中经常组织来这里秋游,离远了看就是平原上的一个小土堆,裸露的石头披在山的一侧,像鱼鳞一样。

这些年开采矿石,都快把蟒山挖空了,正对着高速公路的那里面披草戴树的,像穿了吉利服,露出俩眼默默窥伺着路人,背着的那面被开采的直接凹进去几个大洞,长时间里面蓄了水,晶莹剔透,波纹层层递进,号称“蟒县小天池”。

环着天池修好了一道玻璃栈道,买票游览,站在上面还能看见旁边的蹦极,,人绑上弹力绳,像鱼饵一样丢进湖里,挨着湖面的时候弹几下,被拽到旁边等候已久的皮划艇上。

“想玩不?”

“玩这干啥?我不要命了。”

“呵,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你懂不懂。”

“你懂?你自己玩去吧。”

骆曦上次来景区还是高考结束和几个发小,各个头烫得都跟民国的姨太太似的,画着略显成熟的妆容。眉毛又细又黑,眉尾处猛地往下一勾,像是挂在表情外边的括号。

“经晴,你那个对象不是说等你高考完就来见你,人呢?”

“别急嘛,他说毕业典礼来给我献花。”

“哇哦——”

“这么好,到时候在晴天白云下,英俊的学长捧花出现……”

牛仔裙女生甜滋滋地笑着,下巴垫在锁骨上,“哎呦喂,我都不好意思了。”

骆曦沿着太阳下山地轨迹走,水泥路面硬邦邦的,每一步都掷地有声。左手边是参差不齐的自建民房,一栋红一栋灰,右手边是平房,低矮的砖房临街往前伸半个院子,上边儿挂着红红绿绿的灯牌,“成人用品店”,“夫妻保健”,一连十几家。

对面一排是美容美发店,玻璃门,不到两米高,里面很空荡,灯光照得粉粉嫩嫩的,三两个红色旋转脚凳挨着放,对着几张镜子。

“叫啥?”

“骆曦。”

"哪的人?"

“就咱们蟒县的。”

“我知道,我为问你哪庄上的啊,怎么没经人介绍就自己跑来了?”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的,红色头发很蓬松地盘在头上,比额头垫高了好几厘米,眉毛嘴唇都是纹的,眉黑嘴红,和旁边的亮面儿皮肤泾渭分明,水光针让皱纹都舒展开,一层脸面撑得比纸还薄,“纸老虎”一样。

“脱衣服吧。”

“啊?”

骆曦很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提着帆布袋的左手抖了一下。

“啊什么,不脱掉衣服我怎么看你有没有什么脏病?”

老板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肿胀的单眼皮把眼挤得只剩一条细长的缝,“万一碰上梅毒菜花什么的,可别砸了我的招牌。”

屋里有点冷,烧煤气的炉子坐在屋子中间,茫然地对着空荡的黑墙角。

年轻的小骆同学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外套,棉袄,秋衣,内衣,一件件的,搭到手边的红色皮椅子上,老板说话的时候她就盯着老板看,老板不说完她就点头,叫干啥就干啥,充满讨好地忙碌着。

卡通图案的秋裤箍在腿上,脚踝处还有粉色束腿,把棕黄的袜子牢牢锁住,“别脱了,来人了。”

黄毛很认真地扯弄着骆曦的阴唇,把它拽得一边大一边小。

“没想到脸上没打过唇钉,下面到是先打上了。”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们了。”

骆曦嗓子都嚎哑了,脸涨得通红,头发湿答答地黏在颊边,“啊啊啊啊………”

摸着摸着,一个手指戳了进去,骆曦突然止住了音,凉丝丝的手指生猛地堵住了阴道口,在里面恶趣味地转来转去。

“小骚逼,这么馋吗,急着吃主人的手指。”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从皮夹克口袋里抽出一块破布,把骆曦的嘴给堵上了。

“吵得我耳朵疼,先给你用抹布堵,过会儿再给你换别的。”

“唔唔唔”,骆曦彻底丧失了话语权,被一圈人围着嘲弄着。

她腋下和手肘的肌肉绷紧,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大腿也是,以一种打坐的姿势张开着下面,穴口变得明显起来,洞口逐渐在层层的花苞中显形。

黄毛不满足一个手指在里面抽插,他把准备好的av棒打开,在令人酥麻的声音中将它的顶端贴在骆曦的阴蒂上,借着淫水的润滑上下移动,硕大的头部按在女孩的花穴上,把穴肉震出残影,像涟漪一样泛开。

骆曦叫不出声来,眼泪鼻涕倒是打不住,脏兮兮地糊一脸,跟街边的流浪狗似的。

“妈的,太埋汰了,眼镜儿,弄个头套罩上。”

“好嘞。”

眼镜儿的声音很欢快,他早就跃跃欲试了,搓着黑手走上前一罩,“妹儿,要怪就怪你们太贪心了,没事减什么肥啊,多此一举。”

他粗短的五指按在骆曦的胸部,把整个乳房都笼罩着,提起,放下,提起,再放下,很有弹性的奶子沉甸甸的,软乎乎的晃荡着。

要是有奶水就好了,他评价道。

起伏的胸脯摆在面前,眼镜儿又幸福了,他的鸡巴在裤裆里快乐地仰起头,准备出门看看。

“操吧,不能一直吊着她。”

“对啊,你看着骚水,还能把咱仓库给淹了呢。”

黄毛把橡胶手套的五指展开,在每个方向都呈现了一遍,黑色变成亮黑色,还有白沫子沾在指尖。

男人们都纷纷凑上去,拉开裤链。

黄毛把绳子解了,扶着骆曦按在了地上,这时光头也过来了,他手里拿着固定手脚的东西,先是两个小的把骆曦的手腕挨边锁在地上,和头平齐的位置,然后是两条有支架的长橡胶棍。

骆曦两腿分开跪趴着,一条棍横在她大腿处,一条棍横在她屁股和腰的分界处,两条黑棍把她的屁股固定成一个可以使用的器具,以一种很方便操的姿势。

现在轮到她的屁眼张开了,褶皱挤缩在一起,好奇地看向屋子里的人。

混混们围成一圈,长鸡巴像手枪一样横在手里,通通都指着骆曦。

“咱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怎么玩?”

“就是咱们弟兄们挨个儿操,让这娘们猜猜是谁的鸡巴。”

“我靠,我靠,哈哈哈哈。”

“她可不一定能猜出来啊。”

“猜不出来可是要有惩罚的。”

“我有一个主意。”

“猜不出来,就给她的奶夹一个夹子,怎么样?”

“好,好,好。”

骆曦被蒙头按在地上,混乱的声音反复挤压她的胸腔。

她的腰塌在棍子上托着,她的逼凉飕飕的露在外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血液像潮水一样一突一突地袭击着她的额头,脸上的汗水蒸腾着,把愤怒和恨意都往毛孔外挤,耳朵也热哄哄的,像是在冒气儿。

第一个鸡巴随便在穴口剐蹭了几下就进去了,一寸寸地推开内壁,让挤压着的穴肉被迫展开。

唔,唔唔,不要。

黑色头套来回晃动着,靠近眼睛的地方已经洇成深色。

“我靠,这小娘们逼挺紧的,都肏不进去。”

骆曦感觉身体被强制挤进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开疆破土,她的控制感在一点点丧失。

那个人操她的同时还在摆弄她的屁股,屁眼被掰开,合上,再掰开,小穴也在一下一下地夹弄他的柱身。

黄毛的体验感非常好,因为那个q弹软糯的屁股被捏在他的手里。

伴随着“啪啪,啪”的韵律感,粗长的,比黄毛脸色更黄的鸡巴埋在骆曦的逼里耸动,茂密的阴毛蹭着她的屁股蛋,又痒又爽,感觉有些地儿的痒一直挠不到似的。

“嘶哈,嘶。”

黄毛的呼吸声很粗重,瘦弱的平板似的胸膛在轰隆隆地鼓吹着,手腕,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处,“肏的爽不爽?”

他的声音随着气息呼出去,和喉咙里的痰又一起吸进来,形成了一种特有的喑哑感。

眼镜的鸡巴很有弹性地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尿颤。

他左右看了弟兄们一眼,发现他们的眼睛都锁在两人连接的那处了,没人看着自己,才放心地用运动鞋把地上的精液糊开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很有眼色地走上前把骆曦的头套给摘掉了,顺便刮了下那张通红翕动的嘴唇。

“咳,啊哈。”

骆曦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又被腥膻的精液给糊了一嘴。

突如其来的咳嗽把眼镜吓了一跳。

他一急,巴掌“啪”地一声甩到骆曦脸上,骆曦的头被打得偏到一旁,左半边脸火辣辣地痛。

白色的东西还沾在她嘴上,骆曦大张着嘴喘气,疼又不敢说话。

啊啊,啊,慢一点,再慢一点。

黄毛俯下身,贴在骆曦耳边,左手拳头里还攥了一部分头发。

“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粘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曦下身爽得话都说不利索,眼神迷离。

“爽,主人肏得小母狗好爽啊,下面,下面快要烂掉了,啊啊。”

她的头皮被拉扯着,脖子往后仰来减轻疼痛,脖颈和前胸热得出汗了,把皮肤沁得白亮亮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毛操得很有技巧,九浅一深的,插到最深处时还停顿一两秒,好让骆曦充分感受他的形状。

“记住了吗?”

他掰着骆曦的屁股问她,“记住是谁的鸡巴了吗?”

骆曦张着嘴,啊啊地说不出话,只能哈巴狗似的点头。

那些刚刚排泄完的女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晴芸像波斯猫一般跪坐着,冷冰冰地审视着中央那个被肏爽了的女人,眼神充满不屑。

赏了根鸡巴就真变母狗了?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老板勉强接受了骆曦,并且很快,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小骆,别在这脱了,跟客人进屋吧”,她掐着嗓子说。

老板扭着腰走过来,一把薅住骆曦的胳膊,热络殷勤地往洗头躺椅后面的帘子后面领。

她右手像钳子一样夹住骆曦,左手掀开绿色塑料珠编成的长条,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骆曦被稀里糊涂地拽着上了二楼,她有点想回头看一眼那个男人的长相,但是楼梯又窄又陡,不能分神。

“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着客人”,随后她又用只有骆曦能听到的声音说,“避孕套和玩具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一打开就看得到”,“他说什么你就答应着,别惹别人不痛快”,“还有做完的时候尽量说点漂亮话,最好能让他下次还来。”

骆曦杵着脑袋机械地听着,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急得老板在她腰上拍了一把。

二楼的木质地板踩起来咚咚响,让骆曦想起上小学时老师教棍指到黑板上的声音,她像卡带的胶卷一样努力思考着。

小学的骆曦成绩很好,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初中生骆曦依旧优秀,只是比以前更大胆了,偶尔上课也会主动回答问题,高中的骆曦一个人去了市里上学,只是有点吓傻了,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被斥责、被讨厌、被排除在外。

她的害怕是没有源头的,并且也不能导致什么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在自己吓自己。

尽管人生地不熟,一个乖巧安静的学生也是很难被排挤的,尤其是当骆曦变得更加擅长讨好,她依旧顺顺当当地过完了三年。

现在的骆曦紧张地有些眩晕,胃里鼓鼓胀胀的,嘴里也一直往外吐气,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一条单调的电波声,像是宇宙终结的通报。

“进去吧。”

老板把骆曦推进了走廊最后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没有跟来,骆曦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你在房间先准备着,我下楼看看咋回事。”

骆曦坐到彩色条纹的床上,两手肘压着大腿,眼球生锈地看着地板。

没过多久,脚踏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的,不像来自那个裹小脚的老板。

门开了。

骆曦没抬头。

她对今天的客人一点也不好奇了,她想,要是每次在生活快要把她击垮的时候都可以拒绝抬头就好了。

气管像是被堵住了,肺里吸不进去气,全都堵在前胸和咽喉的地方,让骆曦感觉自己的脖子在迅速膨胀。

骆曦短暂的几年里总是在后悔着,后悔上一秒的决定,后悔前几年的事,她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是当时选另一条路,去另一个地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徒劳的反悔在她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的咀嚼着,造成了一种已经回到过去的假象。

“你洗澡了吗?”

骆曦摇了摇头。

客人没有立刻进来,站在门口注视着她,就像是不等到肯定答案就不进来。

骆曦如芒在背,她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浴室内。

门关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热水器呜呜地叫唤着,出来的水不冷不热。

反正都是要弄脏的,洗这么干净干嘛?

浴室内水汽弥漫,乳白色云层缠绕在头顶上方的浴霸周围,水一停骆曦就开始冷,磨砂门缝下冲进来的凉气把热气都吹散了。

骆曦用毛巾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来。

客人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也没开灯,黑乎乎的身影把骆曦吓了一跳。

骆曦静悄悄地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拖鞋的水在地板上积出一条悲伤的河流。

这时,客人的胳膊动了,他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

“洗完了?”

像是没话找话,愣了一两秒后,他站起身来朝骆曦走过来,很自然地顺走了骆曦怀里的毛巾后,径直进了浴室。

二楼的木质地板踩起来咚咚响,让骆曦想起上小学时老师教棍指到黑板上的声音,她像卡带的胶卷一样努力思考着。

小学的骆曦成绩很好,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初中生骆曦依旧优秀,只是比以前更大胆了,偶尔上课也会主动回答问题,高中的骆曦一个人去了市里上学,只是有点吓傻了,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被斥责、被讨厌、被排除在外。

她的害怕是没有源头的,并且也不能导致什么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在自己吓自己。

尽管人生地不熟,一个乖巧安静的学生也是很难被排挤的,尤其是当骆曦变得更加擅长讨好,她依旧顺顺当当地过完了三年。

现在的骆曦紧张地有些眩晕,胃里鼓鼓胀胀的,嘴里也一直往外吐气,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一条单调的电波声,像是宇宙终结的通报。

“进去吧。”

老板把骆曦推进了走廊最后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没有跟来,骆曦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你在房间先准备着,我下楼看看咋回事。”

骆曦坐到彩色条纹的床上,两手肘压着大腿,眼球生锈地看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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