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金s秘密(1 / 2)
唐嘉秋觉得对方应该很饿。
不过凛拉看了看托盘,又看了看他,跪坐在原地没动。
“吃吧。”
这么说了,他才有所动作。
手被反绑着,看上去习以为常,只是弯下腰,慢慢咬着托盘里的食物。像小猫小狗吃食盘。
长发又胡乱垂下,快要被食物弄脏,唐嘉秋倾身,及时将它们拢在手里。
真可爱。唐嘉秋托着下巴,看他小口小口地吃着惨淡的餐食,脖颈显着无法言说的弧度。
唐嘉秋突然高兴起来。他想玩游戏了。
“凛拉,”唐嘉秋叫他的名字:“停下。”
真的停了。疑惑地抬头看他,嘴里还在咀嚼。
“吃吧。”
唐嘉秋又说。
重新低下头,几缕碎发从唐嘉秋指尖流过,又被重新挽回手心。
“停下,凛拉。”
唐嘉秋原本躺着靠墙,慢慢坐了起来,眼睛在夜色里显得好亮。
“吃吧。”
他站起来,趴在凛拉身边,撑着下巴侧脸看他,两条腿在空中晃来晃去。
凛拉吃东西很好看,很爱干净,慢吞吞,好可爱。
“停下。”
“吃吧。”
“……”
“吃吧。”
唐嘉秋越挨越近,胳膊抵着凛拉的胳膊。对方的胳膊也冷冷的,明明是夏季。
这次凛拉没有听话地重新低下头了。
“吃完了。”
他轻声说。
“凛拉。”
唐嘉秋只是继续叫他的名字。
凛拉安静地看他,像在等待。
“晚安,凛拉。”
但他只等来了对方这样说。
唐嘉秋拿着那串钥匙,叮叮当当响得好吵,他关上阁楼的门,踩在折叠梯的第二格。
保姆肯定会趁他走之后立马来把门锁上。她会向母亲告状,自己就再也拿不到钥匙了。
凛拉被锁在里面,他们以后就再也见不了面了。
唐嘉秋踩着梯子,手里还拿着钥匙。他垂着头,小腿的伤口被唾液刺激太久,还隐隐作痛。
“凛拉。”
他在门外,用气声小声叫他。
这次没有了回应。
就像他来时在那锲而不舍地敲门一样,就像里面仿佛没有人存在一样。
他飞快地重新打开门,“啪”地一下,木门砸在墙壁。
凛拉还跪坐在原地,手被反绑,长发垂在地面,安静地看他,用那双琥珀般美丽的眼睛。
“凛拉。”
唐嘉秋叫他,声音好可怜。
于是凛拉露出一个微笑,他转身,低下头,从枕套和枕芯的夹缝中叼起了什么东西,含在嘴里。
膝行过来,张开嘴,嫣红的舌头上,是一枚金色的钥匙。
将它放在唐嘉秋的手心,因为很少能和人交流,发音很不熟练:
“这是,秘密。我们的。”
好像摄人心魂的精怪,被困在这里,仍能轻而易举夺走他想要的人的心。
唐嘉秋的手心冒汗,脚被窄窄的阶梯硌得刺痛。
他也低下头,卷走那枚金色钥匙,冰凉的金属还有些许湿润,藏在舌底。
“晚安,凛拉。”
唐嘉秋再一次说,笑得很开心,像得到心爱礼物的小孩。今天本来就是他的生日。
凛拉的长发代替本人抚摸了他。
唐嘉秋最近心情很好。
这让他的朋友们都松了一口气。
他是个很趾高气扬的大少爷,娇气得像个小公主,要求所有人都围着他打转,还要惯着他哄着他。
虽然大家都很奇怪,因为唐嘉秋是家里的独子,按理来说,唐家应该更需要一个王子而非公主。
不过今天的唐嘉秋心情一般,因为他的母亲出差回来了。
江女士老来得子,已过半百,但高跟鞋仍踏得很厉害。唐嘉秋一个人在餐厅吃午饭,听见尖锐的脚步声,就知道他的妈妈到家了。
他跑去门口迎接她,江女士看见他了,用某种痴迷的粘稠眼神看他,潮湿的手心捧起他的脸颊。
“天使宝宝。”
她这样叫他。
唐嘉秋被脱光了。站在书房里。
还是白日,窗帘大开,阳光打在他身上。
他的父亲和母亲就坐在他面前,一左一右,严肃的目光审视他。
他交代了泳池被推下水的事情,还有前天因为晚饭汤太闲所以多喝了一瓶饮料,还有沐浴露用完了他想更换其他的品牌。
江女士先驳回了第三个请求,因为她对这次的沐浴露的味道暂时还很满意,然后让唐嘉秋不要再和那个朋友来往,虽然他甚至已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
“我们宝宝还有别的什么要分享吗?”
江女士的目光让唐嘉秋颤抖。
他吞吞吐吐,说了自己有天晚上睡不着去了阁楼的事情。
——
当天晚上唐嘉秋悄悄打开阁楼的门钻进去时,动作不太自然。
凛拉疑惑地看他。
唐嘉秋皱着眉诉苦:“我被妈妈惩罚了。她说我不该来阁楼。”
他转过身,跪趴着,把宽松的睡裤扒拉下来,松紧带卡在大腿。
屁股一片青紫,鞭痕肿得一条一条,几乎都破了皮。
唐嘉秋就着这个姿势扭头,笑得很狡黠:“她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偷偷来。”
凛拉也对他笑,眼睛弯弯的。
唐嘉秋的笑容很短暂,很快愁眉苦脸:“这是我第一次不听妈妈的话。”
突然,屁股传来湿润的触感,唐嘉秋惊吓地回头看他。
不知为何,唐嘉秋会取下凛拉的口塞,但不会取下手铐。凛拉的手还被绑着,弯着腰,伸出舌头舔过他屁股的鞭痕,歪了歪脑袋,隔着唐嘉秋的身体看他。
唐嘉秋猜,应该是破皮的地方,凛拉喜欢。
他放弃用手支撑身体,脑袋抵着地面,把钥匙往后递。
“你用它把伤口划开吧。”
凛拉的脑袋凑了过来,湿润的舌尖卷过他的指尖,咬走了钥匙。
睡裤的松紧带先被咬住,被扯得更下了,褪到腿弯。
凛拉的鼻梁顶着唐嘉秋的臀缝,顺着往下划过。鼻尖的皮肤也冷冰冰,但鼻息热热的。
尖锐的刺痛传来,唐嘉秋微张着唇,呆呆看着天窗外黑漆漆的树叶。
钥匙是锯齿状的,顶部有些尖锐,凛拉咬着匙柄,将破皮的地方划开,鲜血从中溢出,传来铁锈味。
凛拉情不自禁张开嘴,钥匙掉落在木地板上。
可能是臀部肉太多了,和小腿被舔时的感受不太一样。
唐嘉秋咬着下唇,紧闭双腿,不适应地闭上眼睛。
“干嘛…!”
唐嘉秋慌张地睁眼。
凛拉咬上了他的屁股肉,长长的睫毛低垂,像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液一般,他用舌头舔着牙齿间的皮肤,轻轻吸吮起来,双颊微陷。
他才后知后觉,这是多么隐私的部位,除了他的爸爸妈妈谁都不能看见,不然唐嘉秋一定会一枪崩掉他脑袋。
但现在他正塌着腰让一个手被绑着的人舔屁股呢。多么自愿,还很上赶着。
唐嘉秋失了力气,侧躺在地,表情有些崩溃。
凛拉的脑袋跟着侧过去,还在他的伤口处拱。
“凛拉。”
唐嘉秋叫这个名字太多次,竟也有些和凛拉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时一样,尾字很轻,像“ra”的发音。
他说:“我用我的血养你,那你就要当我一个人的宠物,我的玩具,是不是?”
凛拉抬起头,看了他好久。
唐嘉秋的阴茎突然被咬住,牙齿磨着,很轻轻,他身体猛地弹跳一下,没忍住呻吟出声。
被定住一般,唐嘉秋呆呆地看着含住他性器的凛拉。
他还是觉得或许凛拉是只美丽精怪,而他正在被蛊惑。
“我是你养的宠物。”
凛拉伸出舌头,它被鲜血浸润过,显得更红了,他便用这红得近乎妖冶的舌头舔过唐嘉秋的龟头,对他笑:
“这是给你的奖励,主人。”
唐嘉秋射在了凛拉嘴里,被吞咽了下去。
凛拉的技巧很生疏,甚至不知道能把它全部含进去,只浅浅含住龟头,像舔唐嘉秋之前的伤口那样舔舐,显得有些懵懂。
他的手也被绑着用不了,任由阴茎在自己脸前跳动,像追逐逗猫棒一样伸着舌头追舔,几乎是与它嬉戏。
在这样微薄而难熬的快感中,唐嘉秋还是射了,恰巧凛拉刚好再一次追上它,含住了龟头,像吸奶一样吸吮一下,便真的喷出白白的浓稠奶汁。
他甚至没有遗精过,这是他完完全全的初精。
唐嘉秋咬着自己的胳膊,胸口起伏,仿佛被欺负了在抽泣。
凛拉好像真的在品尝味道,眼睛的颜色有些冷调,微微眯起,像是动物,但并不是能被作为宠物喂养的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