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遇将军被()(1 / 2)
想到就做到,袁不屈一手板过了怀里这小身子,她的双手给禁固在她身后,然后手从后把她的身子往前抵,直到与袁不屈的阳刚坚硬的壮实身躯完全贴上,女性的柔软弹性与男性的坚实阳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极致的反差,让相贴的两人同时一颤!
袁不屈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他俯身吻着这个小女子的红粉小唇,大舌如入无人之境地不停舔扫着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直找到那香滑软舌与其纠缠上,或挣脱追赶,或紧紧纠缠,这过程甘甜无比。
冰雁从没遇过这等情欲事,现在所碰到的一切一切都是震撼着她。
强壮的肉体,强势的力量,粗大的舌头
本来这舌头一进她嘴,她就打算一口咬下去,可那舌头来得快,狠,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被那男人的舌头带着走,头有点晕晕的,脸上浮上点点红霞。
这就是跟人亲吻的感觉吗?如果是,那这感觉好像还挺不错。
但下体大腿根部那里一直有一灼热的肉棍,一直在她两腿中间越来越大,还时不时会顶碰她的花穴,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知身前这男人会不会解释给她听呢?晕眩不已的脑袋对未知的新知识渴求着。
袁不屈一边吻着那女子,一边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化成了一摊春水。
眼眸半垂,娇躯酥软,他已没再禁固她的双手,但仍穿过她的腰带着她的身体,不然按她这这状态可能连站都站不稳,就滑进水里了。
他也没再扣着她的下颌,但仍尽情地与她吻着,深入浅出,模拟着做爱的节奏,让她更沉沦其中。
他一手抚过她的俏臀,揉摸玩捏了一把,才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至了她的两腿间,大手对她的花穴进行着按揉触碰。
那里是从没被人触碰过的禁地,冰雁不知接着会发生什么事,只是本能地开始有点害怕,但很快察觉到她情绪转变的袁不屈,立马以更高超的吻技安抚了她的情绪。
上场布阵杀敌,务必仔细观察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随时作出应变,要上场就要赢。
只是行军打仗的这套理论,现在,他把这套都用在了身前这身躯妖媚的女人身上,快吃到口的肉,怎么能轻易让她跑了,他都已想好了,如果是军妓就把她点名调出来只给自己享用,如果是敌人的人,那就问出情报后留下来给他做暖床的也不错。
被吻得晕晕眩眩的冰雁只感觉到自己被那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并在岸边一平坦的大石上放下了她。
然后男人压了上来。男人的贪婪舌头开始顺着她白净的颈子与圆润的肩膀舔了下来,最后到高耸着的雪白浑圆,然后直接一口含住了那傲然挺立的乳尖,恣意的吸吮啮咬了起来,另一边的乳肉也没被放过,一手大力狠搓了上去,不停挤压按捏出不同形状,乳肉于指间四溢。
“啊嗯”从身上各处,特别是胸前开始不停传来让冰雁难以忍受的酥痒和快感,促使她不得不开始娇吟出声以舒缓自己的难耐。
同时袁不屈也没放过她的小穴。另一手按着她的耻骨,中指往下一沉,噗!手指插进了冰雁的湿热花穴里。
“啊!”下体突来的异感,激得身冰雁呼叫出声。
手指一插入,四面八方的软肉便咬住了袁不屈的手指。他熟稔地作由自己的手指在那小穴里里面进行着勾刮,穿插动作,引得滚滚爱液涌出,润滑了甬道,湿润了穴口,溢了出来,湿了男人一手。
良久,袁不屈将沾湿的手指缓缓抽出,闻着那淫水的骚味并舔了一下。
“真骚!”
袁不屈用了点力,把冰雁两修长白皙的双腿捧起分开,在皎洁的月光下,一切无所遁形。
肥美的花穴饱满诱人,中间那条凹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粉红的花核由于兴奋正从中膨胀出来,两片充血的唇瓣,亦在大阴唇的夹缝中如蚌肉一样露出,而这动作也让它如一花苞,被绽放了开来,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不不要不可以。”或许这动作过于羞耻,于情欲中浮沉的雪雁也下意识地说出了话来。
袁不屈十分满意自己的看到的,同时把下身的裤子拉下,露出一直被压着的欲根,一放出便昂首挺立了起来。他立马让欲根完美地镶嵌进两玉腿间,让圆滑粗大的龟头地不时与花核亲吻着,或轻功重地冲撞着蜜穴小门。
冰雁感觉到小穴缝突然传来异常灼热的温度,那带来的刺激感比刚手指的插入带来的强上了百倍,似有什么事即将要发生。
她不由迷茫地看向下体,顿时睁大了双眼,一条粗大布满紫黑血脉的大肉棍,正不停亲密滑过她的小穴缝,引起瓣肉的阵阵颤栗,还时不时顶一下小穴门,下体时不时的空虚感就是这样来的。
粗长的肉棍尽端是黑黑的丛毛,粗硬油亮,毛发乱丛下面是沉甸甸的阴囊在胯间摇晃着,这一切跟她在曾经的书上看到的,尺寸像是瞬间被放大了几倍地呈现在眼前。
“不,不要”冰雁因为短暂的害怕而恢复了片刻的清醒,立刻浑身发发抖,哭泣哀求。
可都到这步,袁不屈可不会让她就此逃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取笑道,“这是不满意你看到的?那我得努力点让你满意才行。”
同时一口上前,狠狠咬住她的雪颈,如一野兽咬住了身下的猎物,到嘴了的肉,决不放。
同时低吼一声,一沉腰,大鸡巴狂猛狠地冲进了冰雁的小穴里,那清白的身躯就此被人破开
“啊——”下体突来的剧疼激得冰雁身体紧绷,痛呼出声。
随着大屌的抽动,花蜜与丝丝落红飞溅了出来。
未经人事的处女地就这样被袁不屈粗暴地开垦着,每一下的抽插,都艰涩异常。
花穴紧致诱人,但他的欲根的抽插却异常困难。迫得袁不屈不得不低头查看,只见自己的肉棍上与那有着强烈色差的雪白大腿上,都布满了因抽插运动喷溅出来的点点血迹。
原来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居然是个雏!
妈的!
他只好强忍着想疯狂抽插的欲望,用身体压着在不停挥手打他,哭喊着说不要了不要了的女人。
低头吻上那樱桃小嘴,安抚着细吻着那紧绷的躯体。下身放慢了动作,缓缓抽送起来,来让那受惊的娇躯慢慢适应,学着去容纳他的大鸡巴的闯入。
那粗长巨大的肉棒,不断贯穿她的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腰部耸动,每一下的缓慢深入,再浅出极致的疼痛感慢慢逝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滚烫空虚的酥麻感,使冰雁的小穴无比瘙痒了起来,不知为什么,突然她想被狠狠地肏,粗暴进出,她不想要那么温柔的对待。
她难耐地扭动腰身,不断收缩着小穴,穴肉完美传达了主人的需要,紧紧绞紧里面的肉棍,小穴主人挺起胸,拱着腰身,这一切一切无不诉说着她的渴求。
袁不屈眸中幽光一闪,是时候了。
他双手抓着她的腰,蓦地发力,一改刚才的温柔,挺起腰,开始狠狠地在那蜜穴里既深且快的抽送。
而且这男人的性器又大又粗,每次撞进小穴,都能把她最娇嫩的地方狠狠地撑了开来,撑得满满当当的,爱液不断从身体内涌出,她只觉得下体被他抽插到又胀,又麻,又酸,又爽,狭小的甬洞被一次又一次地撑开了新的高度。
“别别太深了。”冰雁无助娇吟。
袁不屈是长年练武骑马打仗之人,力量之强大,力度之强悍,每一次的肏插,都能给冰雁差给极致的冲击感受。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初入情欲的新手。
冰雁只能用娇弱的身躯,任由身上男人在她体内的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细小的穴缝被大鸡巴强悍地肏开,缩小,再肏开
“唔太快了太快了”
在他的不断抽插下,冰雁开始持续地娇喘不断,呻吟出声。
突然她脑海白光一闪,穴内一大波淫水涌出,跟着全身更加酥软无力,她被袁不屈肏到潮吹了。
“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可我还没喔——”身上男人嗤笑一声。
男人曲起她双腿,捏着她的纤腰,自己半跪着,用这身体动作把自己的欲根往冰雁身体更深处送。
女人的耻骨与男人的跨腹不断进行着直接碰撞,欲根整根没入,一次又一次顶撞着冰雁的穴心。而冰雁也只能曲着腿蜷缩着脚趾,微拱着颤栗不止的身子,承受着男人在她体内带来的极致欢愉。
袁不屈看着身下娇躯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遍体泛红。女人常因他的顶撞抽送娇喘吁吁,或放浪呜咽。看到的这一切,让他红了眼,他决意在这娇躯身上更加肆意驰骋,豪取强夺,如在战场上他已经习惯的攻城略地。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肉体的撞击声不断在这空旷的野外响起。
冰雁潮吹过后的身子比之前更加的敏感,以致袁不屈后面的每一下穿插,穴内的媚肉都会把那张狂的肉棍给更加绞紧,一次比一次紧,最后肉棍甚至直接被媚肉咬住不放,迫使袁不屈也只能低吼一声。
一挺腰身,不出反进得更深,用龟头狠力顶开宫口,脆弱敏感的腹地被巨大外物强势挺进,在那里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冰雁被烫得抽搐不止,脑海一片空白,甬道中的媚肉从没受到过这种刺激,试图缩起抵御浓精的浇灌,却又被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按着,被动承受着剧烈的快感。
成年男子的头精,量大且浓,是以袁不屈把精液都灌满了身下女人的子宫,一身舒畅后,才把已经疲软下来的欲根拨出。
顺势让自己整个都压在了冰雁娇弱柔软的身子上。
“小穴把我吸得那么紧,是想让我直接交待在你身上呀。”袁不屈头埋在冰雁的颈项间调笑道。
这次真的好累呀,好久没在这种事上如此尽兴过了。
袁不屈一向自认为自律过人,自控力强,很少让自己沉迷在女色上,是以军中虽设有红帐,却鲜少过去。
现在却在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女人身上弄成自己这个样子所以他这话,其实也是在调笑自己,对自己说的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身下女子用已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问题,而这问题也引起了袁不屈的注意,可没等他往下问回去,一药包猛被按在他鼻息间,即刻间他已全身无力,意识开始溃散。
在他陷入黑暗前,只隐约听到从身下抽出身子的女子控诉道,“我是将军夫人”
刚承受完男子热精的冰雁,终于捱过这波汹涌情欲后大脑恢复了点清明,正发现她躺下的位置旁边就是之前她下湖脱衣的地方,那堆衣服上有今天她学调的麻沸散药包。
她手一伸,趁身上男子身体正疲惫,放松警惕时,她一手把药包按在他口鼻间,让他快速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
同时努力把自己全是汗渍,下体还一片泥泞不堪的身子抽出,趁那粗壮男子已晕过去,快速去湖水那里随便冲洗两下身子就穿衣跑回了自己的营账。
那药包,药量不算太重,最多只能迷倒一个成年男性一刻钟,不过也够了。
冰雁在自己独立的帐篷里,双腿曲起,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坐于床上。
这下怎么办?身子的清白没了。将军还没见到,玉湖那边也不知怎么样。现在这破败的身子,到时不仅那还没见过面的夫家齐家不要,估计连杜家都回不了。
怎么办?以后怎么办?一向坚强的杜雁此时也只能把脸埋进双腿间无声流泪
将军夫人?
那女最后离开时说的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呢?
袁不屈想起之前收到的家里管家让送来的书信,说嫁过来的李家小姐逃走了。难道那个女子就是?
不对,之前让人打听过李家小姐,因为家开武馆的,因此她自幼也习得一手好剑,反而字琴画不精。
一般长期握剑之人,手掌上的茧会集中在虎口和后三指上,但当晚那女手上的茧都集中在各指尖,这明显就是长年写字弹琴的手。
更何况当初选这李家小姐就图她也是长年习武,身体健壮,没那么娇弱,好怀子嗣,不会生着生着人就没了。那天晚的那个女人,身子娇软,柔若无骨
得!不能再回想了。自家老二又要硬起来了。
想起那女子在自己底下娇喘哽咽的模样,下体又要涨得生疼,得找个突破口才行。
一把起身,走出将军帐篷,一把叫住路过巡逻的士兵,问:“有没见过沙校尉呢?”
估计这是一个没经情事的年轻士兵,只见其一脸潮红,期期艾艾地说,“沙校尉今天休息,所以所以他去了红帐那里。”
红帐那女人暂时找不到,那去泄泄火也好。
而且那个地方,或者沙平威那小子还能提供点线索也说不定。
红帐内。
“啊——太大太深了——还要”
“呵,骚货,肏死你!”
“唔唔啊要肏死了啊好爽嗯啊好粗好粗,还要”
“驾!驾!”
袁不屈听着里面的对话,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貌似不对。
不过想想也没事,大家都是男人,也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青头,还能有什么花样,遂掀开帐帘就走了进去。
只见一美女在地上跪趴着,后面一个男人从后肏着她的穴。
男人一顶,美人儿就撞得娇哼一声,哆嗦着两条腿儿往前爬,两人一边肏,一边爬,呈个狗交式。
沙平威骑着美人绕着屋子肏,他撞得快美人就爬得快,爬慢了美人儿还要挨打,嫩屁股大奶子都被扇得红肿斑驳。
而且偏美人水儿多,一路爬,一路滴滴答答的,是以满屋子的淫靡味。
袁不屈一进去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偏做爱的两人都在兴头上,都没理会袁大将军的到来。
是以袁大将军也只能自己找个干净点的地儿,席地而坐,拿起食案上的酒自斟自酌了起来。
红帐老鸨一听大将军居然来了红帐,也赶紧跟了进去,饶是经历的场面多了去,她也不理帐中玩狗交式的两人,径直快步走至将军桌旁招呼了起来。
“将军您可是终于来了,这里的姐妹可是一直在等着将军呢,不如我挑几个小姐妹过来侍候一下将军?”老鸨瞟了一眼帐房中间,继续道,“而且估计沙校尉也没那么快的,所以将军不如也玩玩打发下时间。”
袁不屈看了中间一眼,回道:“嗯,叫来吧!”
“哎!得呢!保管让将军满意。”一收到明确指令的老鸨快速走出去做安排。
其实袁不屈常居高位,自身已成不怒自威的威仪,他不出声,还真没人敢给他擅自做任何安排,但既然他出声了,便是红帐里各姐妹得以往上攀爬,脱离奴藉,上岸的好机会了。
老鸨做事很快,不一会就两个女人进来。
一个是走风情万种的那种。衣服松松跨跨搭着,就差等男人一把扯下就能把那丰腴肉体全展露出来。说是敬酒,可身子却不停地往袁不屈身上靠,胸脯两团肉可是不停地磨蹭着袁大将军的身体。
另一个是走闺秀路线,衣服稍保守,如一良家小姐的打扮,可手上的动作并不良家,说是给按摩,那手可是抚上了袁不屈的胸肌上,还缓慢往下移动着。
闺秀女媚眼如丝,越靠越近,嘴里如一毒蛇,吐着信,在袁不屈的耳边道,“将军的胸肌好坚实哦——怎么办?奴家——下面都湿了”。
说着就想把袁不屈放于案上的手拉下去自己下体的位置,要给他验证一下话里的真伪
可绮丽魅惑的一切没能维持多久,就被将军一掌拍于食案上给戛然而止。
“滚!”伴随着袁将军的命令!
在场的人无不停止了动作。两女子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啥,但还是第一反应知道立马把自己娇躯移离将军并跪趴下,战战兢兢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将军恕罪。”
连在帐房外的老鸨听到这边的声音也跑了进来,第一时间先跪下请罪,“将军大人有大量,小红小青她们如有做得失礼不尽心之处,让我王大娘带下去重新调教便是,请将军息恕!”
毕竟将军太少过来红帐这边,没人知道他在这方面的脾性爱好,所以王大娘才把一媚一素的不同风格都找来,想不到还是出问题了。
老鸨看着那被拍一掌,已断裂成两半的木案桌,一地的碎木屑,心下更加戚然惶恐不安。
连在房中本来还在玩得挺尽兴的沙平威也停下了,拍了拍底下骑着的美女,啵!拨出自己已软下来的肉棍,让她穿好衣服先出去。幸好自己刚已射了一记,算是已尽兴了,不然被自己的好哥们袁将军这一打岔,以后不举怎么办?
沙平威无奈地穿好裤子,看了眼袁不屈,见他面色平静,才敢道,“没事!将军应该就是累了只想喝酒而已,王大娘还不赶快把你这些姑娘带出去,让我跟将军好好聚聚!”
边说着边给王大娘打着眼色。
老鸨王大娘立马感激地看了沙校尉一眼,连忙回道,“是!是!是!”
“小红,小青还不快给我下去!外面的小吴,阿斗快给我重新搬张桌案进来,还有打壶好酒过来,快!快!快!”
一轮的人仰马翻后,这房间倒是被清理干净,打扫整洁,一完好案桌也被抬上,并摆上了水果好酒。
瞬间帐篷就被清空,只剩沙平威和袁不屈两人。
沙平威自然的就坐于桌案旁,给自己和袁不屈也斟了一杯酒,“好,来说说为什么突然来脾气了吧?看我这兄弟能不能给你解解惑。”
袁不屈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拿起酒杯就直接干了下去,以表示对沙平威的感谢。
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面对着两个美人亲近,举动,他会无故心生烦闷,嫌恶。只好糊弄过去,“没事,我,刚刚在烦京城来的信件而已。暂时没那方面的心思,所以声音动作大了点。”
沙平威暗暗想,老兄,你这哪里是声音动作大了点呀,你刚没看到那老鸨,那几个美女的眼神神情呀,你这简直是要吓破人的胆呀。
但沙平威可不敢明说心里想的,只好挤眉弄眼地道,“那要不重新叫个姑娘进来给哥你解解忧愁?听着那娘们的啼叫,或者对她们调教一番,别有一番风味的喔。”
袁不屈又喝了一杯酒,只道:“别了,我问个事就走了,你把月牙湖那个地告诉给其它人了?”
毕竟那里属于将军帐营后的腹地,一般没人敢到那里的,而且那地离军营边界线也远,一般士兵巡视也不会到那里,毕竟前一点就是将军帐篷了,敢到那里的,不怕被当成偷密件的细作才怪,所以袁不屈思来想去,就想到了沙平威这小子了。
“哦!你遇到杜冰了?”沙平威一脸恍然大悟道。
“杜冰?”
“对呀,那个是刘大夫的新徒弟,听老刘说,这徒弟聪明伶俐,记东西又快,小半个月就把他身上带的医书给看完了。”
沙平威神神秘秘地降低了声音对袁不屈继续补充道,“而且哦,你别说出去哈,杜冰这小兄弟生得貌似潘安,俊俏得很,这红帐里的姑娘,可都心仪着呢,可偏这小兄弟每次都斯斯文文的,克礼得很,来给这里的姑娘看病就真的是给人看病,让这里的姑娘都恨得心痒痒的哈哈哈。”
“啊不是,你去哪呀袁大哥”沙平威还没说完,袁不屈已一把起身不给沙平威反应就要往外走了。
“沙校尉你就继续玩,今晚的酒钱都算我的,我先走了。”说完一出帐篷就抬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因为他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哪了!
两三个飞步,堂堂袁大将军,居然像个登徒子静悄悄地潜进了一个独立的帐篷里,借着从窗外照射进的月光,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想了两天的可人儿。
睡颜恬静,呼吸平稳,微微张开的小嘴,露出淡淡粉色,仿佛含着一丝笑意。发丝如瀑,倾泻一床,一切静谧柔美地不可思议,一切如一个甜美的梦。
可这梦里居然没自己的参与的袁大将军,袁不屈倒是生起了硬要参进去一把的冲动。
他要让这梦里染满他的气息。
于是没多想,俯身就吻上了那樱桃小嘴。
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嘴仿佛在被人缠绵啃吻着,又在做梦了吗?冰雁想。
自从那天后,连着两天的晚上,她都会梦回自己与那男人身体交合的每个美妙的瞬间,只是每次醒来后,就会被一股莫大的惆怅感笼罩,下体肿涨着却没得到满足的空虚感不断自体内涌出来,以及那一床湿了的被褥。
今晚也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吗?
不!她想要,她好想要那个男人,即使只是一个梦也好。
顺应自己心里所想的,冰雁不自觉就把双手挂上了在缠吻着自己的男人的脖颈上,嘴上学着给回应。
本来只打算蜻蜓点水般啄吻一番之后就会走的袁不屈,此时像得到了莫大鼓励,直接三两下脱了自身的衣服,把整个健壮的身躯压了上去。舌头强势顶开少女的牙关,长驱直入,找到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
他的吻,真凶起来,那是又急又霸道,此时冰雁只觉得自己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想将梦中人推开,奈何这小粉捶的力道,对于一个壮硕的成年男子,如同搔痒,不仅不能推开那男子,还增加了不少情趣,冰雁被按着吻得更七晕八索,唇齿间的啧啧水声不断响起。
冰雁身上被挤压得凌乱的中衣,已被袁不屈一把扯开,红底白梅的肚兜被扔一边,亵裤被脱下。
硬实的胸肌狠狠地压在两团没被束缚的高耸乳峰上,被压着的乳肉向四周溢出。
一整个雪白软嫩的娇躯就被自己压在身下,无不令袁不屈疯狂,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她。
骨节分明的手朝身下女人的两腿中间探去,缓缓来到私密处,轻轻一戳,手指进去了一小截。
“唔”身下的女人似乎感到一丝异样,娇哼了一声。
同时身子更软了。
在穴内的手指模拟着性器快速抽插着,手指上的粗糙老茧狠狠地摩擦着娇嫩的的穴肉,却又反被穴肉紧缩咬紧,淫水绵绵涌出。
小穴已被唤醒。
他将已涨大的肉棍置于她雪白的双腿间,而双腿间的灼热也烫得她瑟缩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可很快就被袁不屈按住了腰肢,并用粗圆晶亮的龟头不停擦拭着她燕草般萎靡柔软的毛发,她的小蜜穴,更加的饱满厚实,如熟透的水蜜桃,一碰便能流蜜渗汁,十分的诱人。
再也受不了诱惑的袁不屈立即把冰雁的双腿挂于自己的腰身上勾住,同时挺身,把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滑入,直至整根没入,两身躯无寸缕的结合了在一起。
湿暖滑腻的甬道,不断吸吮绞紧着进来的巨蟒,刺激得袁不屈在这娇软的身躯上做起了高速动作。
冰雁呼吸渐渐急促,小口微张,眉头轻皱,连绵不断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渐渐清醒过来的雪雁终于发现这不同于以往的梦境,下体的充实感,身体的快感,都不是假的。一睁开眼就看到一男人悬在自己上面,他粗大的性器正与自己的身材不停地做着交合抽插运动。
彻底清醒过来的冰雁立马想呼喊来人救命,却被男人一手封住了小嘴,并被低声提醒,“你一出声,军营所有人就会知道你是女的,知道女扮男装在军营是什么罪吗?”
说罢那男人湿热的舌头还在她雪颈上舔吮了起来,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但这声音,这声音不就是梦里那个,也就是那天在湖边要了她清白的那个男人
一想到军规,冰雁不敢再出声了。因为相比与男人的苟合,女扮男装在军营可是死罪。
她不敢出声了,她扭动着身躯想挣扎,却更像是主动迎合着肉棒,让身上的男人肏弄得更畅快,用阳器把她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曾经她说,“不要不要太快了。”
可身上的男人却反而意识到什么,更恶劣地往穴芯软肉上狠狠肏弄,软肉一张一合地吸着他的龟头,阵阵快感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
男人不停地抽插也激起了她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冰雁被肏得浑身泛着绯色,眉宇间尽是媚色,她搂着袁不屈的脖子,腿也夹紧,让身上的男人带着自己欲仙欲死,欲海浮沉。
袁不屈感受到底下女人的迎合,鸡巴变得更膨胀,更发了狠地狂肏她,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噗呲的水声不断做响。
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蜜汁横流的蜜穴,肉棍上的青络刮蹭着她的软肉,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
袁不屈肏得太凶了,绵绵不断的舒爽,从小穴传到肚肠再到心肝,再到手心脚心,冰雁渐渐失了力气,浑身酸软无力的身躯只能任由阳物在她身上放肆地淫弄。
“啊……嗯……”
冰雁控制着尽量不要呻吟出声,真受不了才娇哼一两声。
整个人被干得一耸一耸的,雪白的胸脯也被荡漾出媚人的乳浪,脚趾蜷缩,不久浑身一颤,她高潮了,汹涌的淫水涌出,浇在袁不屈的阳器上。
袁不屈也立刻握紧了纤腰,把鸡巴深深推入,挤开宫口,持续地射出属于他的爱液,舒爽地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数灌入身下女人的子宫里。
狂猛的热精烫得冰雁身躯直颤,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而刚射完的欲根还在身下女人的子宫里被暖洋洋地包围着,好舒服,让袁不屈不得不轻叹一声。
那被肏得软烂满是汁水的小穴,袁不屈可是爱惨了,可他还没尽兴,因为在那女人体内的欲根又开始硬起来了
冰雁也不知道后来袁不屈到底做了多久,到后来她意识混沌,还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上不知餍足地挞伐。
直到天亮,冰雁醒来,已经又不知时间走到了哪一刻,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酸软,她还真以为这次做了个比以往都要真实百倍的梦。
醒来的同时,她也听到的军营里吹起的号角,那是前线有敌人进犯,要出征的信号。
果不其然,那天之后,那男人就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了,看来是跟大部队一起去前线了。
也不知他是何军阶,会有危险不?
前线。
而另一边的袁不屈也很烦,那天只顾着在那女人身上熄灭自己的欲火,后来甚至沉沦与那女人的交合运动上,然后还把人给直接肏干到晕过去几轮,根本没机会问她的来历和入营目的。
然后一回自己营地没多久,就听到号角响了起了。
你奶奶的,坏爷的好事。这次不把你们打到哭爹喊娘,我就不叫袁不屈了。
是以这场小小的战役,不知为何,袁大将军表现得特别的神勇,打得对方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一连数日的平静日子后
“杜冰,快,跟我过将军帐篷。”刘大夫突然到了医房对正在磨药的冰雁说,还顺手在药柜上取了几瓶药就要往外走。
“为什么的?师傅。”冰雁也不含糊,拿起刘大夫的药箱就跟上,并问出了疑问。
“还不是因为沙平威那混小子。穷寇莫追!穷寇莫追!常人都知的兵法之道,他倒好,明明赢了还要去追,结果反进余敌包围圈,差点就中了敌人的道,幸好将军前去救了他,可为了救他,将军自己却中了一箭。”刘大夫边絮絮叨叨地述说着前因后果的同时,他们也到了将军帐篷。
一进帐篷,其他人便自觉退出,留给他们师徒对将军进行救治。
刘大夫同时对冰雁说,“你去打盘热水过来,还有拿葡萄酒。”
“哎!”
冰雁快速打了热水和拿了葡萄酒回来时,刘大夫已把伤口附近的衣服剪下,袁不屈是左肩中箭,箭矢直接穿透左肩,透背而出,是贯穿伤。现箭镞也已被折下,准备拨出箭身。
那背对着自己的坐着的壮健背影,冰雁不知为何,有股熟悉感,可能是之前远远见过他骑坐在马上所以有了印象吧,冰雁如是想。
“杜冰过来,扶着将军,等下我拨箭时不能让他动,不然可能会扩大伤口的范围的。”对冰雁说完的刘大夫转头对将军说,“将军你忍一下,我已对你用了麻沸散,你的痛觉应该会大大降低,但还是尽量控制住不要动,我的徒弟杜冰也会帮助你。”
说着冰雁也不能顾什么男女大防,救人要紧。
但将军太高大健壮了,她一站进去,一对比,体型相差挺悬殊的,她有点太娇小了,只能把手从没受伤那边掖下穿过,与自己另一只手汇合,整个人在他前面呈怀抱姿势,去扶稳这摇摇欲坠的高大身躯。
只是此时冰雁刚一抬头,就与正往下望着她的人,四目双对。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就是之前毁了自己清白,一直占自己便宜的混球!
冰雁有点羞愤地想立即放手,但碍于自己的职业操守这手不能放。只能用眼神发达自己的复杂情感。
可这男人却反而对着她唇角一勾,似愉悦般回望着她,可这笑容没维持多久,他的表情便僵硬住,紧咬的牙关可想而知他在忍耐着多大的苦楚,毕竟他的箭伤是贯穿伤,拨出箭身那被带出或被摩擦到的连筋带肉的,想想就痛,即使有麻沸散麻痹了一部分感觉。
不多久这男人便眼神涣散,整个身体就要往冰雁身上压,幸好刘大夫那边也已经完事,箭身拨得很成功,伤口的创伤口小,不需要另外缝合,快速用葡萄酒清理了下伤口,涂上金疮药便进行了包扎。
然后就让冰雁扶将军侧躺在床上,自己过一边洗手一边吩咐道,“杜冰,你就留在将军帐营这里,这两天每两个时辰就要用葡萄酒帮将军清洁一次伤口并换一次药,等伤口情况稳定了,后面就可以一天才清理换药一次了。”
“还有要看着将军,不能让他躺睡,不然会挤压到伤口裂开出血就麻烦了,暂时只能侧躺或坐着。”刘大夫再三吩咐才走出了营帐。
刘大夫吩咐完就走了,徒留冰雁在这帐营里,坐也不是走不也是,只能拿一下那面书柜上的书来看,这一圈看下来,大部分都是兵书,偶有几本史记类的书,还有很多地型图。
冰雁也只能挑一两本史记或兵书,搬了张椅子过来榻边,方便随时观察留意着榻上人的情况。
其实这个男人,轮廓是刀刻般的刚棱冷硬,鼻梁高峻,这完全主是一张北方的脸,雄猛,有力,双眼虽闭着,但睁开时,那是深邃如炬,洞识一切的目光是令人难忘的。紧闭的嘴唇,透露着主人的刚毅,果决。还有那高大的身躯和那身肌肉,浑身蓄满了随时能爆发的力量,额这个她有切身体会。
冰雁用指腹轻轻地描绘着榻上那人的唇线,痴痴地望着,原来你就是袁不屈袁大将军呀
突然青葱小手被一粗糙大手握住,顺带一拉,冰雁即时跌进了床榻,撞进了那男人的怀里。男人也顺势压住了想起身的冰雁,头埋进冰雁的颈项间,轻笑着问,“看够了吗?”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冰雁的耳旁,让那一片冰肌泛起了红霞,脸上也浮点红晕。
冰雁想挣扎起来,可一动,袁不屈就会轻喊,“啊!痛!”,然后趁冰雁征愣无措时,他还会边无耻地舔吮冰雁的雪颈,边调笑道,“我的伤口好像要裂开了,你不是应该接到你师父命令要照顾好我的,所以你再乱动可是会弄到我的伤口的。”
哪有,冰雁自知她的动作根本就没能撼动那无耻男人的半分,而且他居然还还
“啊!”袁不屈一口含住了冰雁敏感的耳垂啃咬吸吮,使冰雁娇喘一声。
“你你这流氓”说着冰雁也不管不顾就要下塌。
“好。好。好。不闹!不闹了哈!”袁不屈嗅吸了一下冰雁的体香,虽然也还压制着冰雁,却也再没其它出格的动作,笑了笑说道,“我好累,你就陪我躺会吧。”
见袁不屈也没再乱来了,便也顺从着他在他怀里陪他躺着,任由他抱着,反正两人之间什么都做遍了,现在才来讲男女有别也就太娇情了。
而且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有力的心脉跳动,常年骑马拉弓有力的臂弯,无不给人一种安全,稳定的感觉,这一切静谧,美好得像梦般,不忍打破。
可这臂弯本就不是属于她的。
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乱了就是乱了,是要拨乱反正,还是将错就错,迟早都要有个论断。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想尽办法都要潜进军营吗?”冰雁轻声地问着身后人,因为她知道他没睡。
“你愿意说就说吧,反正有我在,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袁不屈的回答,含着没明说的承诺,明明那么粗壮的一个男人,心思却那般谨慎细密,冰雁却有点不想往下说了,她怕,她一说,男人的这份温柔就不再给她了,但或许本来就不是她的,她强求得来的,就应该要还出去,何况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冰雁始终受不了良心的拷问,终于缓缓把在杨州的那桩桩错事,后来为了找到他说明情况而过来军营的过程,如何的一步错,步步错,都给道了出来
然后就是一阵的静默,冰雁难捱地等着身后人的审判。
大家都没说话,终于还是冰雁忍不住去开个话头,去给大家一个下去的台阶。
“其实那边应该早就发现了问题,你还是可以继续和李家小姐完婚的,不用太担心,一封书信过去说明一下情况就没事了。”冰雁佯装轻松地说。
“然后呢?”情绪不明的话语从身后响起。
“你就还要嫁那齐家三公子?你明明是我的人却要去嫁那什么劳什子齐三公子是吗?”身后男人不等冰雁回答就直接把她后面备好的答案吼出。
“可与你有婚约的是李家小姐。”冰雁抢白。
“管她是李家还是何家还是齐家,反正我都不要。”袁不屈快速回应。
“她现在应该就在杨州,所有人就等着把我俩换回去。”冰雁也不示弱,梗直了脖子继续如实道。
“不换。”袁不屈的回话已明显发狠。
“可我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个错误。”冰雁声弱地道出她的挣扎,伴随着轻轻的缀泣声。
袁不屈一把板过怀中女人的脸,只见那脸上已经满是泪痕。这女人,就只会嘴里说着最狠的话,心里却伤心得一塌糊涂。
对着杜冰雁,袁不屈发现自己是怎么也狠不起心来的,明明是想吼她的,最后却只能低下头与她深深地缠吻了起来,只是吻的过程中可能会加重一点力度,以示对她的惩罚。
而事已至此已经无所顾忌的杜冰雁,再次面对袁不屈的索吻,这次她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无所保留的去回应。
一轮又一轮的唇舌纠缠后,气息不稳,粗喘着气的袁不屈不得不离开自己心爱女人的甘甜小嘴。因为再不分开,他可不担保自己会做出点什么来了。
看着怀里那唇瓣都被自己吻得红肿起来的冰雁,眉眼已染上些许媚色,那是越看越喜欢的。
虽然刚开始他们的结合是起于色,但有多少夫妻不是成亲当晚才初见面,初见面不是办这事的。而现在这样的发展,反而至少让他们知道,大家双方的身体上是高度契合的,这已优胜于很多其它夫妻了,因为缺失了这个,后面再怎么培养情感,生活上都始终有所欠缺遗憾,不利于夫妻关系的持久发展呀。
而后更是听闻她的博学好问,聪明伶俐,从而对她更加爱不释手。在他从戎的生涯里,只知道喜欢的就自己去争取,从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既然这个女人当初到了他手,就别想他袁不屈会轻易放手,
但她这榆木脑袋
从她之前给的反应可以知道,她也是喜欢他的,包括她的身体也很诚实地表明,是喜欢他对她做的。
所以该跟她明确立场的时候,可决不能含糊,免得她乱想。
是以袁不屈用手轻扶起她的小脸,神情诚恳,认真地给她继续补充道。
“杜冰雁,你给我听好!我管她李小姐,吴小姐,齐小姐,我都不要,我只要你,我要的那个女人叫杜冰雁。我也只会娶你,杜冰雁。谁敢来要人,我就把他打回去,而你敢走,你也可以试试,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冰雁脸上更红了,明明那么正经还饱含威胁的话,却被他说得那么,那么的富含深义。
冰雁趁着袁不屈没把自己困得那么紧,一个溜滑,身子就下了榻地往外走,“是时候要换药了,我去拿新的药膏过来。”
冰雁边说着带着满脸红晕,娇羞地快速离开了帐篷。
当两人说开了,日常生活就是甜蜜的。
而这个平常杀伐果断,英明神武的袁不屈袁大将军,还常常发明了各种止痛的法子。
什么亲一下就不会痛,什么坐就要坐他旁边,还有要坐他身上,常常羞得冰雁不行不行的。而且他那没受伤的手可每一次都没安分过,亲个吻,胸脯上可能就多了一只大手。
坐一旁可能就会被他大手一掼,把她整个人掳去了他大腿上坐着。
还有次他正准备要对她上下其手了,幸好门帘外刚好有下属在报说要进来做汇报,吓得冰雁逃难似的跳下袁大将军的大腿逃跑。
不然又不知要做什么让冰雁觉得羞愤难以启齿的事了。
而其实真进来了,办公区跟寝区中间也还是有个屏风可以档一下的。袁不屈后来想。
而最近,这袁大将军的体魄越见强壮,胃口也奇好,可这常见的箭伤却迟迟不见全好,使被称华佗再世的刘大夫都不得不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整日在自己医房查医书,去查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有批漏的原因导致?还是其实将军中毒了?这可怜的刘大夫正正苦恼不已。
这一日,午后凉风习习。袁大将军又习惯性地伤口痛,召了冰雁过去帮换药看伤口了。
毫不意外的,冰雁又被他掼去了他腿上坐着,这次位置还刚好是成跨坐了,让冰雁羞得不行就要下去。可柔弱的香躯直接被他一掌抵着后背,直接带向前,直贴上他硬实的胸膛为止,头被仰着,被迫着去承受他带来的汹涌狂猛。
深情的缠吻时,两身体的私密处也在不停在相互摩蹭着,有着经验的身子早已情动,吻着吻着,冰雁自己的双手也已不自觉搂上他的脖子,让自己更好地去爱眼前这个男人。
其实冰雁一直都知道,他的吻是热烈灸热的,常常能激起她的身体反应,如此时,她的脚趾蜷缩,胸前的束带已被他潜进她衣服里的大手给巧妙解开,洁白的波涛被释放,如那倾泻出的情欲。
那软嫩的两团,也似有自己意识似的,不停地向前,隔着粗粝的布料摩着身前的男性肌肉,身体已经在表明,希望渴求得到更多。
而袁不屈也不急,他正细细品尝着这尤物,唇舌已从那樱桃小嘴移出,来到她的雪颈,细细撕咬啄吻着。
“唔不要会留痕”忍耐着情欲的冰雁弱声道。
恢复了一丝清明的袁不屈才再转移了啃吻的地儿,虽然他也巴不得在她脖颈上留下串串红痕,以向全世界宣示他的主权,告诉全世界这个是他的女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只好涉愤似的一把扯开冰雁的衣衫,衣衫半褪。放出了大片的雪白,连带那刚从束带里释放出来的乳峰也颤巍巍地暴露在空中。
这美景,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袁不屈已一头埋进那雪乳里,享受着身下人的娇嫩弹肌,两团乳肉不停受到男人舌齿的舔咬逗弄和布满厚茧大手的揉捏按压。
男人脸上粗硬的须根也随着他脸的移动,不停地磨蹭着她的乳肉,给她带来了酥麻刺挠的双重感官的刺激
“不唔太麻了,不要了”身下人娇喘不止,都已被逗弄得快忘了地儿了。
突然一响亮的男声闯进将军帐营,“袁大哥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
正是沙平威那愣小子,按着以往的习惯,不打招呼就直接入帐。
一意识到有人进帐篷的袁不屈已快速左手一带,就把身后椅背上的斗篷扯了过来,盖在了冰雁雪白的娇躯上,包得严严实实的,半点春光都不泄。同时吼出一声命令,“滚出去。”
吓得沙平威抱头就立马出了帐营。
这时袁不屈才再有空理会这身前已经全身僵硬着的可人儿,什么温香软玉英雄冢,没了,一下子都被吓没了。
只余双眼含泪,委委屈屈的杜冰雁,娇叱道,“都怪你,都怪你。”一轮粉拳攻击后,再看了眼刚才动作敏捷的左手,直接就扔了一句:“你你你还骗我,以后你别想再碰我。”
说完就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地跑出了帐营,可怜下面老二已硬得涨痛的袁大将军在抑郁了。
被坏好事的袁大将军只好连下十道命令,搞得一轮人仰马翻后,才泄了一点气。
而其中一条命令是沙校尉要去马厩打理清洁管理三个月。
惹得众下属纷纷猜测,沙校尉这几天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殊不知已被人记上的沙平威,此时正在医房,找自己的亲舅舅刘大夫来解惑了。
因为他也很震惊呀。他刚刚进将军营帐,好像,没看错的是杜冰跨坐在了将军身上,两人搂在一起了?
虽然刚那有屏风档了一下,但那姿势那位置,那模糊的小身板子的背影,他应该没猜错。
所以他现在得出的结论是,他的高大威猛,勇敢果决的袁将军袁大哥,得断袖之僻,龙阳之好了?
一想到这个,沙平威就觉得自己,菊花一紧!
幸好袁大哥没对他出手过。
怎么办?他以后怎么面对他的袁大哥呀。
他最敬爱的袁大哥呀!
连沉浸在书海里的刘大夫也察觉到他亲外甥的奇怪了,一会在那捶胸顿足,一会唉声叹气,一会挠挠头,一会抱臂苦思
刘大夫瞟了他两眼,遂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呀?”
“咦?舅舅,你看出来了?”沙平威得救地问。
“说吧!看我能不能解解你的疑惑。”其实刘大夫更想说,你这副样子,看不出才有鬼。
他在听的同时已暗暗在拟药方,看怎样才能让这傻小子补补脑,聪明点,不然怕他以后怎么死都不知,唉!他这做舅舅的可真是操碎了心呀。
断袖分桃?
刘大夫一下就抓住了外甥话语里的关键词。
“你是说袁将军跟杜冰有断袖之僻?”刘大夫同时大脑快速过了下平时杜冰的一些行为举止,似有些在卡着的关键处就要破开,一旦通了,所有事情的脉络就清晰,一切就通了。
沙平威见舅舅的反问,立即作了个嘘声的手势,让他小声点。扭着头再看了下四周确定无人,才敢继续说,“是啊!我刚进去的时候明明看到杜冰坐在将军的大腿上,而将军在亲应该是在搂着杜冰吧。”
沙平威突然顿悟了,难怪上次在红帐,袁大哥发那么大脾气,原来他改方向了
是以后来沙平威每每看着杜冰时的眼神都总是奇奇怪怪的,总是欲言但又止,态度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别扭,此乃后话。
现刘大夫一回忆所有细节,以及听着沙平威的描述,他终于想明白了。
原来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上天都有它的安排,就是如此凑巧的都碰一起,绑一块了,不由摸着自己的胡子,爽朗地大笑两声,“好!好!”
然后在自己书柜里找出了一封书信就快步出了医房,往将军帐营走。
独留郁闷不已的沙平威。
他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在他说话时就跑了呢。
将军帐营
“刘大夫,你说你认识林州齐家三公子?”袁不屈惊讶地问道。
“是。本夫子还要为将军你带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来。快请坐,且慢慢道来。”袁不屈一边起身往旁边的椅子去,同时招呼着刘大夫来并排坐。
“我这次本来就是在齐府那边过来的,齐家三公子自幼体弱,后机缘巧合下,被我收为徒弟,跟着为夫习武强身健体,但最近他发现他新娶进的夫人那里似乎是出了点乌龙,但杨州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而此时我刚好收到战线这边的请求,让我过来帮忙,于是他便让我顺走一趟,看看这边的状况,发生什么也好,看能不能暗中帮助一把。”
刘大夫顿了顿,“当初我经过将军府时也打听了下,知道将军你的新婚夫人走了,但杨州那边却没任何消息传出。所以我只好继续赶路先进了军营,途中遇到的杜冰。”
然后刘大夫起身,往前度了两步,想想还是略过沙平威那边,然后继续说:“然后这段时间经我观察多时,再一细想。当初杨州两大美女同天出嫁,一个是城东武馆习武之家的李家小姐李玉湖,一个是城北首富的富商之家的千金杜冰雁。”
“出嫁当日,她们两人分别误上各自的花娇,而李家小姐现在正在齐府,而杜家千金,早传闻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杜冰雁,杜冰雁,那不就是我的徒弟杜冰,难怪这一路上都找不到她人,原来乔装也进了军营。”
“而现在呢?”刘大夫似主重心长地拖长了语调。
“刘大夫你说,现在如何?”袁不屈追问。
“我刚说了,会有两个消息,好消息是,我收到林州那边最新的书信,李家小姐与齐三公子现在已成一对欢喜冤家,结成鸳侣。”
刘大夫转过身来,直面袁不屈,道,”而坏消息是,我有预感,我难得收到的一个聪颖的好徒弟呀,很快就要没了。而袁将军,你对我的称呼是否也要改一改?”
袁不屈意会,立即单膝下跪,拱手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既是我夫人冰雁的师父,那就是我的师父,我与冰雁定不会忘了师父的恩典,不然我与她的姻缘也成不了,在此请受子韧一拜。”
刘大夫立马上前扶起,“袁将军这礼可重了,快起来吧,我也只愿你们两对都能好好的,也真没想到,你们两对居然都错有错着,反而都配上对了,但冰雁的身份可不能久留军营,这将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明白。”
“我知道,这也是我最近在考虑的问题,所以后面还得拜托师父你”是以这日,袁将军与刘大夫在帐中商量良久
这夜圆月高挂,又是一个明朗的月圆之夜。
本来在甜睡中的冰雁,感觉自己的唇又被人以吻封缄,滑溜的肥壮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不停地汲取着她的芬芳,冰雁只是轻轻吮吸了下,这个吻就被变得热烈起来,搅得她呼吸都乱了。
而身上被压着的重量也越发明显这一切可太熟悉了。
冰雁立马睁开了眼,就又看到白天那个害她出丑的色狼就又潜进了她的营房,悬在了她的上面,她一把推开了他的头,怒嗔道,“不是叫你别再找我的吗?”
“冰雁,别,别这样对我好吗?”这浑蛋一边说着貌似求情的话,一边用他的老二在磨蹭着她的小嫩穴,龟头从最上端的阴蒂往下滑到穴口,烫得穴内瓣肉纷纷叫嚣,却又不进地从穴口又往上滑回去,再可恶地用龟头吸吮着她有阴蒂,让她娇喘连连,空虚不已。
这时冰雁可看清了,她又被剥光了衣服,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床上交叠着,这色鬼
袁不屈轻笑一声,“看,冰雁你也是喜欢的嘛”
话音刚落,腿间那根粗大硬物便开始往小穴里挤进,破开层层媚肉,一路挺进,冰雁也由最初的惊呼变为缠绵的低吟。
袁不屈只给了她几秒的时间去适应,那粗硬的肉棍便开始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抽动起来。
冰雁清晰地感知到他性器上青筋脉络,蓬发的力量大概就是白天开始堆积了一整天,现在此刻就要毫无保留地发泄在她身上。
又热又烫的茎身让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都开始发麻,偏偏腿还被他控制住,冰雁只能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全身所有的触感仿佛只剩下了身上不断被结穿的动作。
而此时的袁不屈更像是没了理智的猛兽,从初时时浅时深的照顾到后来每一次都是彻底地插入,致使冰雁下身,仿佛有什么控制不住地就要倾泻而出,冰雁终于忍受不住地崩溃求饶。
“停停下来我,我受不了”
谁知袁不屈听了这话,反倒更越发用力,肉棍次次插到最深处,狂猛狠烈的冲撞,性感得让人不由彻底打开阀门,冰雁整个人都想蜷缩越来,到最后只能抽动着小屁股,喷出一股股的爱液。
龟头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自己心爱着的女人最热烈最甘甜的爱液的浇灌。
袁不屈满意地抽出肉棍,坐起。
握着身下人的脚根,把她的双腿曲起打开,忽然低头,将她的肉穴含进嘴里,大口吸吮起她喷出的淫液,爽感复又来袭,冰雁只觉得穴里没有喷出的水也要被他吸了出来。
袁不屈唇舌并用,将舌头也伸进她的小洞里搅弄,随着不断的动作,啧啧水声也不断响起。
冰雁被弄得呻吟不已,恶劣的他才终于重新俯身压上来,复而啃吻着她的耳珠,哑声道,“喜欢吗?”
不打算等她的回答,他已抬起下身,再次将性器送入她的体内,耸动着腰身,让她继续承受着他的勇猛。
冰雁只能抵着他的肩膀仰头喘息,“嗯啊怎么还来”
“因为我还没射。而且迟一点你要离开军营了,所以我要让你记住此时此刻,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说罢便是更狂妄的一记冲撞。
“啊——”娇躯被顶得拱起。
冰雁的喘息被吞没,两唇再次相接。粗大的舌头不由分说地要在她嘴里翻起另一场风暴。
冰雁推拒不开,被澎湃的情欲打得晕头转向的她,只能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把她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都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还试过把她翻过身来,让她翘起臀,于她身后纵横,这次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软枕,无声娇喘,接受后方来自他的猛力冲撞,让袁不屈带她攀上另一个欢愉的高峰。
今晚他们忘情地亲吻,做爱,他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爱射进她的体内,在她的身上做着他的标记,让她的身躯染尽他的气息,直到日头,从云层后升起,迎来一个崭新的明天。
他才总算放过了她,让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