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团乱了(主剧情,中)(2 / 2)
忍着想冲口而出的浪叫,小巧只能全身趴在床上,双手攥紧床褥,把整个背部和臀部露出。男人也驾轻就熟地骑坐上去,捏着女人的纤腰,放任鸡巴一进一出地操着女人的谷道。
两肉臀随着男人的穿插摇晃起来,臀肉荡出残影,谷道也分泌出一点粘液给予润滑,让男人更好地操插进去。
身后被插着的女人,只能一边忍受着情欲,一边断续回答,“老,老太君,貌似是,有,有这意思。特别这两天,他们夫妻两,两经常一起出现,似,破了她偷汉,的流言后。”
身后男人突然一个深插,热射,烫得小巧震颤着身体,抓着被铺的指骨泛白,哽咽着受下男人的热精。
他们的夜还在继续着。
另一边,齐三公子也收到了消息,知道老太君要考李玉湖,只好连夜让小喜整理出一些商场上行事的顺口溜给玉湖背,同时给玉湖说着,他们家十三家商行的大概情况。
奈何玉湖真不是这方面的料,按她的说法,给她一把剑,她能很快给你记下一套剑法,还能耍出来,但文绉绉的东西,真不是她的强项。
夜也有点深了。齐三公子只好让小喜先下去休息,不用她一旁侍候了。
而自己的夫人,他再想办法去教吧。
“玉湖,过来。”齐三公子对着自己的妻子勾了勾手指。
自从他们坦诚了后,私底下齐三公子还是喜欢叫回她的本名的。
然后玉湖过来,顺势侧坐在齐天磊的大腿上,这是他要求她的,久而久之,她都不会自己坐凳子了,私底下每次都是坐齐天磊的腿上,嗅着男人好闻的冷木檀香味,总是能让她心神安宁。
“玉湖,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这样,那堆顺口溜,每次每人问三轮。过程都是你说一句,我答下句,或我说上句,你接下句,如何?”温柔一笑,提出建议。
“这不简单,不弄点奖罚?”李玉湖心大地回应着。
“这当然得有呀,如果你答错了,罚你脱一件衣服,如果我答错了,罚我要吻你一次,如何?”玉湖怎么想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的?
她尝试性地补充完游戏规则,“那我答对呢?还有你答对呢?”
“你答错了,你脱衣服,那你答对了,我脱衣服,这是不是很公平?”齐三公子十分深明大义地解释道。
李玉湖想了想,这逻辑,好像没错,憨憨地点了下头。
“所以我答错了,我就要去吻你一次,所以相反,我答对了,你是不是应该吻我一次?这样不就公平咯。”齐三公子继续笑着说着他的奖罚规则。
不对,不对,总觉得是哪里不对的感觉。但没给李玉湖思考多少时间,齐三公子已经开始出题,分走了玉湖的思考重点。
“坐商变行商。”齐三公子快速出题。
“财源达三江!我答对,你脱衣服。”李玉湖兴奋地在脱齐三公子的外套了,却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八八钱,八八货?”男人快速问出上句。
“八八”玉湖忘了,只能自己恨恨地脱了自己的外衫套,扔一边的椅上。
“是八八生意,八八做。继续,买卖不算账。”男人笑看着玉湖,问。
“生意难旺”玉湖越说越小声,她忘了中间那个字,她看了看自己的上衣,再脱就剩肚兜儿了。
“是生意难兴旺。这样吧,我也怕你着凉,你脱了肚兜儿,外面的里衣就继续穿着不就不怕着凉咯。”齐三公子目光闪过精光,说着好心的建议。
齐天磊提的建议挺好的,听完就伸手去背后,在里衣里解了肚兜儿的带子。那块冷艳布料就这样被主人扯了出来也放一边椅上了。
少了肚兜儿的遮挡,那傲人的乳峰,高挺于上的红色小豆豆,齐齐顶起了布料,仿佛随时要迸裂出来,两乳房中间的深沟也在那交叉的衣襟领口处,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玉湖仍兴奋地发问,“好,到我问你了。见人三分笑,下一句啊!”
玉湖还没说完,齐三公子直接回了一句,“不会。”
然后已经低下头,一口隔着里衣含上了那突起的蓓蕾,啃吻嘬咬起,口里的津液濡湿了那一片衣衫,那一小方块的衣服即时成了透视装般,布料紧紧贴上肉体,整个乳房都透出来了,特别的色情诱人。
“喂!你又骗我”李玉湖立即用双手推拒着那禽兽般的男人。
可满眼欲火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被推开。他两手,一手抓着一边衣襟领口,把里衣往两边打开,放出了那一对饱满的雪乳。毫不客气地用他的舌头品鉴着,用他的手去测试着,她乳肉的弹性嫩滑,细腻可口。
“唔唔齐天磊!”李玉湖双手抓着齐天磊的肩膀,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并控诉起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
男人于乳肉间调笑回道,“没骗你,我是真不会嘛,现在我只是遵守惩罚机制,领罚而已。”
男人濡湿的唇舌继续在她身上流连,那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玉体的玉湖只能含恨咒骂道,“浑蛋,你知道你让我想起听过的一句话吗?”
“嗯,说来听听。”香躯软玉在手的齐天磊是怎么也没可能撒手撤嘴的,不过抽空回个嘴逗逗她的夫人的空隙还是有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玉湖愤恨吼道。
玉湖的话还真的成功让齐三公子停了嘴,只见从乳肉间抬起头来的他,深情地看着李玉湖,手抚上那被女人自己咬得充血红润着的嘴唇,描着那唇线,问道,“那你知道它后面接的那句是什么吗?”
这个,李玉湖还真是不知道,只能真挚发问,“是什么?”
一个眨眼的功夫,玉湖的身体已被男人带下去榻前,跪坐于男人跨间的位置。男人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继续左右摩挲着那润湿的唇瓣,魅惑说道,“是女人的唇,勾人的魂。”
男人一扯裤子,放出被压抑许久的阳具,欲根一挣脱了束缚,立马在空气中张扬地昂着头,叫嚣着。男人同时带着对着阳具看得目不转睛的女人的头向前,循循教导,“来,用你的唇试试,把我的魂勾出来吧!”
“可我不会唔唔。”玉湖话还没说完,男人手已从勾着她下巴,改为轻捏她下颌骨,让她檀口张开,并往她的小嘴里,送进男人的粗大的欲根,寸寸滑进。
另一只手带起玉湖的两只小手,大掌包着小手,手把手地教着那双青葱小手,怎么按摩男人的鸡巴根部,怎么抚摸探索男人那浓密黑硬的腿根处,那繁茂的耻毛,两个大大的囊袋,巨细无遗地一一教着。
小嘴被大张着,欲根不停地在她嘴里进出,那鸡巴太粗,撑得她的嘴痛,那鸡巴太长,一往里推,就会直直抵到喉底,引起身体的抗拒。
但是,每次小手按着他教的,或轻或重地缓缓触摸起那鸡巴的根部,嘴里的进出再深点,再快点时,那男人就会肉眼可见的舒服,好想也让他舒服
所以玉湖努力学着,虽然刚开始手会无措地不知该如何下手抚触,唇齿可能力度没控制好,时而重了点,撕磨到敏感的欲根,小舌头也还不怎么会卷舔马眼,但已感觉到她在努力地学吞吐那鸡巴,努力地学按摩男人的下体,所以感觉还是很快就上来了。
不止男人的感觉上来了,就在玉湖用小舌头不断舔卷着男人的欲根时,她身体的感觉也上来了,下体的小穴已经偷偷泌出了爱液,把腿根处的亵裤都弄湿了一大块,好羞人
但不由得她想太多,因为慢慢地,那鸡巴就开始在那小嘴里越来越快地进出,越操越深,累积的欲望也使鸡巴越来越胀,终于女人开始要撑不住了,哭喊着说要吃不了了。
耳边只传来男人粗重的一句,“没事。”
然后她的身体就被男人带上了床,男人手摸到那已湿透的亵裤时,不由会心地在女人耳边,低低地调笑出声,“下次如果想要的,要记得直接跟自己的夫君说,不丢人,知道吗?”
那话气得玉湖把头一扭,只留已红遍的耳朵和脖颈出来,不想再看那个可恶的男人,却也方便了男人一口含上了她的耳垂珠子,更近地倾身汲取着女人的馨香。
同时亵裤已被被扯下,粗硬到快要炸了的欲根,一把挤进女人的双腿间,根头缓慢上下地碾磨着穴缝,诱得身下娇躯难耐,身体微拱,淫水涌流,男人才一挺腰,把粗大的鸡巴送了进去,开始在女人体内的进行快速地抽插。
原来男人说的没事,只是不用她的嘴吃,却要改为要她的小穴口给吃下。
下身被男人不停地高速肏着,迫得玉湖一双玉腿勾着男人的腰,手努力攀着男人的肩背,嘴时而呻吟娇喘,时而被男人深吻纠缠,直至欲潮的阀门又被打开,淫水奔出,来了一波又一波,助力男人在她体内冲刺,在她的宫腔内源源不断的释放出精液,这下真的叫她给全部吃下了。
可身上这个男人,哪次有那么容易停歇,轻易放过她的。
这不,这具疲软汗湿,才刚接下他所有热精的肉体,又被他交缠摆弄起来,要承受他开启的新一轮操插,每次到这时候,玉湖都总有一个疑问,其实,齐天磊那浑蛋,他根本没病!
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玉湖还是很明确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代价是她又被他捉到机会欺负一番了。
那天坐在齐天磊腿上,正在看着书的玉湖,突然想起这个问题,问了出来,问他其实是不是一直都没病?
头正靠枕在女人背上休闲地打发着美好时光的齐天磊回了句,“我是喜欢用行动去回答的,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呀,居然让我的夫人认为我身体不行呢。”
边说着,原本在腰间的双手已抚上了女人的胸部,一手一个乳球地在那里隔靴搔痒地按压玩弄。
玉湖立马想把他的两只大手扒拉下,“人家哪有说你行不行,人家只是想问你身体有没有病唔唔。”
女人话没说完就又被男人掼入怀中封了口,后续了话语又要成了女人的呻吟娇喘,气得玉湖,推又推不开,反而只会被男人带着越陷越深
她发誓她再也不要问这男人话了,次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讨厌死了。
估计老太君真是的太怕齐天磊会突然有一天撒手人寰吧,而且本来杜家小姐也的确是出身商贾世家,所以这一天还是被安排李玉湖跟随柯表哥去各商铺去视察学习。
尽管一路上柯表哥也表现得彬彬有礼,但总觉得他那看向她的桃花眼,每次都饱含色欲,那若隐若现的侵略感,总让玉湖不舒服。
林州市比杨洲更南方一点,是以一到夏季,这边的雨水会比杨洲更多更密,天气也更阴晴不定。
而这天,早上还是晴朗无云,中午突然乌云密布,开始了倾盆大雨。
无奈玉湖只能与柯世超就近躲进了一家酒楼里,他们要了间包厢,柯世超叫了一桌子的菜,殷勤地给玉湖夹菜,斟酒。
这局面又不能真太拒人千里之外,是以柯世超自己也有吃过的菜,玉湖才会夹那碟菜吃。酒就不喝了,也明说她不会喝酒。
茶,她明明看着柯世超喝的,她才敢拿起茶杯的,而且有小喜在身旁,应该不怕的,所以她也喝了。
可没多久,她就发现出问题了,身体越来越燥热酥软起来,丹田上空空的,聚不起任何力气,头也晕乎乎,李玉湖立即想转头喊小喜扶着自己离开,却发现小喜被柯世超叫出了包厢门。
她只能虚虚地扶着桌子,看着柯世超那靠越近的头却无能为力,那靠近的距离,都近到能直直感受到男人呼到玉湖脸颊和脖子上的气息了。
“表弟妹,你的样子好像很不舒服,很热的感觉,要不,”男人声音暗哑地再靠近了一分,“我帮一下你?”
说着说着,那男人的手就要伸向玉湖的肩膀。只离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距离,那手却停住了。
正确来说,是被停住了。
因为玉湖还是用尽能调动的力气,把越靠越近的他给点穴了。
然后才把身体往后退了一点,搀扶着一切能借力的东西,脚步漂浮地往包厢门外走。
但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门外一阵骚乱。几个黑衣人闯入,一个似带头的黑衣人看了玉湖一眼,便更是上来即圈住了她的腰带走,其余的人也被其他黑衣人压制住都带走了。
这时看到黑衣人,玉湖本来还想着办法怎么提起力气去应对一下的,可当黑衣人靠近,她却没再做任何的反抗,因为那黑衣人身上,有着某人书房里最喜欢点的冷木檀香的味道!
玉湖便任由自己在那黑衣人的怀里,软成一摊春水,中途好像听到一个少年阻拦说了什么的声音,然后齐天磊便带走了她。
期间玉湖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冷的时候像置身于数九寒天的冰窟里,热的时候又像在沙漠上,被高温炙烤着,身体里的每一滴水都要被流干。
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她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抵抗不了药物带来的生理反应,她的额头已出了一层细汗,汗水顺着她白净细嫩的侧脸流淌下来,难受的感觉,促使她手紧紧抓着男人胸前的衣衫,一声呓语脱口而出,“齐天磊。”
“我在!”
玉湖继续紧抓着他的衣服,像能抓住的唯一浮萍,嘶哑出声,“齐天磊,我很难受!”
男人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侧脸,恨不得替她受了此时的苦楚。他那么宝贝的人,却被那浑蛋下那么烈性的药,如果他没赶来她怎么办,那柯世超,他一定不放过他。
听着玉湖恍惚哽咽的声音,不忍她把自己的唇瓣咬破,只好捏着她下巴吻了下去。
男人那吻一下去,玉湖瞬间便沦陷,沉沦在男人给予的抚慰之中。女人身上的衣服被逐件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玲珑的曲线。
他们现在待的房间里没有点燃任何烛火,但在柔柔月华下,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滑如凝脂,使得男人眸中幽暗成狂。
他把玉湖压在床上,声音暗哑到了极致,“很快就好了宝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玉湖闭着眼呻吟,她只知她的身体好热,而身上的男人身体冰凉硬实,玉湖已双手圈上男人的脖颈,把他的身体带下来,压在自己身上才感到些舒服。
而男人也顺着她的动作,重重地吻了下来。身下的女人身体不断地蠕动,妩媚妖娆地纠缠着男人的身体,直直要烧没男人理智。
顾不得做更多点前戏,男人的阳具已被带着,深深地插入了女人的下体,开始了在女人体内的肏插抽送。
“唔啊——唔唔——”女人的娇吟不断溢出,下体正痛着,可更多是爽着,可以帮她不断舒发着身体上的燥热。
可她仍觉不够,不断主动地用修长的双腿勾上了男人的腰,主动勾引着男人在她体内肏干得更深,抽插得更快。
在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宽肩窄腰,肌肉匀称有力,性感惑人,完美得犹如天工雕琢般身躯,正不停地狂操着身下的女人,女人也陷进不断的高潮里,浪叫喘吟不断,最后声音都叫沙哑了,仍紧紧缠着身上的男人,要他不停地在她体内进行冲刺,男人也不负所望,一次又一次地肏进她体内的最深处,把独属于男人的精液都射给她,烫得她不断攀上更狂更深的欢愉
这天的后半夜,狂风突至,搅乱了清月疏星,月华渐隐去,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玉湖只记得,她是听着那雨声,享受着自己男人的不断操干,才终于无力地合上眼睛,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男人也是看到自己的女人终于舒服了点了,才帮两人盖上薄被,抱着那娇躯,累极而眠。
床上的两具身体,特别是两人的下体,不管是女人的小穴还是男人的欲根,亦或是那用来交合的地方四周,无一不是附着白沫,沾着淫水,挂着浊液,处处都透着当时的混乱与不堪,但现在谁也没多余的力气去清理,只得都先睡上一觉再说。
玉湖的身体从没有这样亏欠过,现在的她极度需要睡眠。
她和齐天磊昏天暗地地做了一整天的爱后,才开始从下半夜开始睡着,一直睡到第二天天黑。期间她感觉到齐天磊帮她清洁了下身体,换了床铺。
估计是后面这个样子睡了一天,所以齐天磊后来还是忍着心痛,轻拍着她的脸,把她叫醒了,温柔低声道,“乖!玉湖,先别睡了,你已经睡了一整天,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玉湖实在是太累了,她没睁开眼,只长睫颤了颤,含糊地应了句,“嗯”
趁她有点意识,齐三公子一边扶着她,一边给她嘴喂进了些燕窝粥。
良久,男人才起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才再帮她掖好被角让她继续睡。模糊间听到他在门外吩咐人,看好夫人,然后就出外了。
再后来,她还再睡了一天?还是两天?没什么意识,只知齐天磊时不时会叫醒她,如喂养小鸟般,会给她投喂食物,有时是用汤勺喂,有时可能是想确认她还活着,会用嘴对着嘴喂,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他温热的唇舌,和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另外有时他如果回来了,会拥着她睡会。
终于后面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的早晨?玉湖终于似睡够了,一双星眸从惺忪状态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浑身疲惫不堪,脑袋也晕涨疼痛,但人算是彻底醒了。
看着顶头熟悉的床帏,李玉湖知道,她已经回来齐家了。不知齐天磊什么时候带自己回来的?嘴张了张,却发现沙哑到叫不出一丁点声音。
但口好渴,想了想,算了,还是自己下床去斟杯水喝吧。
李玉湖摇摇晃晃地坐起身来,双腿放下床,准备站起来却发现腿酸软得像是不是自己的,眼看就要在床边摔倒之际,幸好腰间及时穿过一只手,把她重新带上床。
一男人的身体覆压了上来,湿热的气息喷晒在她脸上,低沉暗哑的声线,哀怨道,“怎么,侍候了你几天,你第一天还榨干了我,现在一醒来,就想跑了?”
吼!那个齐天磊怎么能那么厚脸皮,明知道她不是,她不是虽发不出声音,但手还是捶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以表达她的不满,气死她了,这浑蛋。
似终于玩够了,齐天磊才起身来,“是不是渴了想喝水,我去倒给你吧。”
边说边快速在厅桌斟了一杯水回来,坐在床边扶着玉湖坐起来喝,可玉湖仍在生气他刚才的调笑,仍发着小脾气拒不配合。
齐天磊没办法了,只好一饮而尽。
李玉湖看着齐天磊的动作,还以为他不给她喝了,气得她打算一个月都不要跟他说话了。谁知一喝完那杯水,齐天磊就一手转过她的身子,另一手轻扶她的小脸,唇唇相接地直接用嘴给她渡来了水。
那解渴的甘露,从男人的嘴,滑了过来,进了玉湖的喉咙,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舌头,也随着水滑了进来,搅乱了玉湖的气息。
连日来的担心,都化进了齐天磊的吻里,情不自禁地把玉湖压进了床铺里,越吻超深。玉湖一直都知道的,知道他的担心,也感受到他的焦虑,只好用最稚嫩的动作给予回应。
一轮深吻后男人才堪堪止住了动作并抬起了头,因为再吻下来,他可控制不了了。
这时男人抬起了头,玉湖才看到,男人双眼通红,脸容憔悴。她的男人什么时候不是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一个翩翩公子样的。现在这模样,估计是这几天一来有事情要忙,二来是真担心她,估计都没怎么合眼,心隐隐地为这个男人在痛。
“齐天磊,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李玉湖双手捧起着男人的脸,轻声说道。然后用了点力,他也随她的力,重新上了床。
玉湖头埋进男人宽广的胸膛里,懒懒道,“再陪我睡会吧。”
因为她知道,这几天这男人根本就没怎么睡。齐天磊也一手揽过李玉湖,“嗯”一声,算是应了。
很快绵长的呼吸从头顶呼出,李玉躲进男人的怀抱里,甜甜地想着,有齐天磊在,真好。
可此时李玉湖不知的是,这时的齐天磊已暗暗独自定好了下一步计划,而这里面将没有李玉湖的身影,毕竟经过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怕他会护不住这全身心都信着自己的女人,他也怕如果她真出什么事,他会疯了的。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一日一日地慢悠悠地过。
此时李玉湖居然斯文地坐着,已经坐了两刻钟了。
原来她正在跟小喜学起了闺秀的针线,而不是拿着一把把大刀长剑在那挥来舞去。
“啊!痛。”玉湖又被那个绣花针戳到手指头了,忙一把把那沁血的指头放进嘴里,边嘟噜抱怨道,“怎么那么难的?”
“李小姐,是这样子的啦,你不如再小心一点。谁让你以前都把功夫心思都花到其它地方去的,现在只好将勤补拙咯。”小喜继续担当着一个严厉的老师,指导着这个十指都快全被挂上伤的李玉湖,继续完成她的大作。
听说齐天磊就快要生日了嘛。她灵机一动,不如绣个荷包?
每天白天,齐天磊都几乎忙得不见人的。所以反正,白天她也闲得没事做,就抓着小喜,让这狗头军师教自己弄个荷包出来,到时定要把齐天磊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才行。
而离他生日还算是有段的间,这东西她可以慢慢绣。
当然如果他敢嫌弃,李玉湖已经想好了,她就决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何那么红。
自从上次她跟柯世昭出去一趟后,按外面的说法。
当时那些黑衣人并未伤及在场的女眷,只抓走了柯世超及他的随从。所以纷纷猜测是同行竞争所为。后来连知府大人也过来了,才最终把他给救了出来。
可他被救时听说已经被人打了几轮,脸青鼻子肿地浑身是伤,两只手都被掰脱臼了,本来好好的一个翩翩公子哥变成了一个狼狈不堪,满身是伤的病患。
官府查到,原来是连州这边新起的一家商户把他人给绑了,因为生意上的纠纷,人家也很快就认了,所以也挺快速结案了。
而她因为受到惊吓,一回来就躲房间休息了至少一个星期的时间,而齐家上下也被老太君下了禁令,如无要事,决不能影响到她的休息。
是以,她更闲了。
“哎呀。嗤——”
李玉湖快速把其中一根手指伸进嘴里,又不小心扎到了,真痛!
小喜也无奈地看着李家小姐只短短一个早上,第七次扎到手指头了。叹息一声,只好去给她把外伤膏药拿过来备着,对李家小姐准会大有用场。
小喜刚起身,门外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并伴随人声。
“小喜,在吗?我是小玲。”
小玲姐?那不是齐天磊家母李夫人身边的侍婢?
李玉湖与小喜立即相视一眼,均猜不到来人的意图,只好见步走步了,李玉湖快速把那个半成品荷包放进篮子并用布料盖了一下。
而小喜则翩翩然至门前打开了门,立即笑脸迎上去,“哎啊小玲姐真是折煞我呢,我在呢,下次有什么事直接让我过来就好了。”
小玲往里看了看,正好看到李玉湖在,便自动进入,步至玉湖面前,揖了一下身传达了其来意,“少夫人,夫人有请呢。”
“哦,好呢。正巧这段时间休养了那么久,也是是时候跟母亲请个安,免得母亲担心我了。”说罢便带上小喜一起过去齐天磊的母亲,李夫人屋里。
到了李夫人的院子,小喜自觉地停留在院外,让李玉湖自行进入李夫人屋。
一进屋就看到端庄富态的李夫人,正正坐在正上位的坐榻那里。
“母亲。”李玉湖端庄地施了一礼,向上榻上的女人恭敬叫道。
“别,别,别多礼。快坐下,别站坏了身子。”手一指,便让李玉湖往旁边椅子坐,同时让小玲姐出外给少夫人泡茶。
这明显的调走下人呀,这李夫人是想说什么呢?
其实李夫人虽然早年丧夫,但至少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虽然大儿子和四女儿都不是她亲生的,但按规矩,都必须称他为母亲,庶出的,自己的母亲反而是只能叫姨娘。
可惜四个,现在只剩三公子即她的夫君,齐天磊。以及偏房的那个四女儿。另外两个儿子都各种原因英年早逝,而齐天磊也长年病弱,那四女儿又是个哑巴小姐。
是以外界各人,特别是齐家各族分支都一直盯着齐府,只要老太君一有什么不测,或齐天磊有任何不行,可能所有人就会一哄而上,要生吃活剥了这个齐家本家了。
但齐天磊明明身体健壮得很,不像有病呀,看他几乎每天都有那个体能抓着自己去做夫妻间的亲密运动就知道了,想着想着,玉湖都觉得身体有点燥热了。
而李夫人问了一大轮最近休息好不好,住的屋有没缺什么,最近看什么书等等等一系列无聊开端问候和问话后,斟酌了下终于打算入主题了。
“是这样的冰雁,你也知道现在齐家,人丁单薄,本家也只剩天磊这一支独苗了。所以,所以老太君的意思是希望能帮天磊再纳一房,好尽快为齐家开枝散叶,不知冰雁你有何提议?”
再纳一房?
那不就是纳妾?
那齐天磊不就要分一些给别人了?
还有他也会跟别的女人做那种运动了?
一想到这,不知为什么,玉湖的心,很不情愿,很不愿意。
但大户人家,纳妾不是很正常吗?如果不是他一直体弱,按一般大家大户的公子哥,成亲前一般通房丫头可能都已经有几个了。更何况齐天磊还是正房现在唯一的血脉了?
所以转念一想,其实长辈们这样的打算,也是正常的。本来玉湖也想做按一个大家族里的模范夫人的做法,直接应下,或乖巧地回一句,“听从母亲安排便是。”
可话到口边,却始终脱不了口。
许是玉湖的沉默,也让李夫人大概知道了她的想法,也对的,人家才新婚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应该还在恩爱蜜月期内。
李夫人也没办法了,只能说说自己作为过来人的感悟。
“其实冰雁你想哦,哪个男子不风流。而且他们还是大家族的正房子弟,但至少你是正夫人的位置,这个是不变的。”李夫人也上前于旁边椅子坐下,一手握住玉湖已冰凉的小手。
继续语重心长地进行劝说,“而且你看,天磊的身子骨也是偏弱的,到时有了其它姐妹,生了的子嗣也是叫你做母亲的,到时就都是你的孩子”
可我宁愿不要那么多子嗣,也不想要那么多姐妹跟自己分一个夫君。但齐天磊呢?那他会是怎么想的?
良久,玉湖才翕了翕嘴唇,最后只对李夫人说了句,“儿媳尊重夫君的意愿。”
咳咳咳
一男人的咳嗽声自门外响起并伴随着男人的脚步声。
齐天磊?
李玉湖一转头,就看到了自己现在最想看到的人。
可齐天磊似没看到玉湖脸上的喜悦之情,只面无表情地经过了玉湖身边,向自己的母亲作揖请安,道:“母亲,刚奶奶已跟儿子商量过纳妾之事,母亲看着安排即可。”
李夫人一听,立即双掌一拍,欢喜道,“那太好了,我跟你奶奶查过,过些日子你生日那天就是一个好的良辰吉日,那就定那天吧。还有我们挑的那户人家,虽然只是个小商户,但无论是人品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到我们可以按高一点的侍妾的礼数接进来”
李夫人一高兴,直接当场就跟齐天磊定好了接亲的日期及要准备操弄的各项事宜。
而后面玉湖没参与进去,因为她也帮不了什么,也轮不到有任何她能说话的地方。只是心不知为什么,渐渐地感觉到有些冷。
最后玉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自己房的,应该是李夫人终于跟齐天磊商定了一大轮事项后,她跟着齐天磊一起告辞后她自己先回来的房间,而齐天磊还有事要忙,就先不回房了。
也对,他又要做新郎哥了,是又有得忙的。
好像,就只有她没事需要忙的,不如再继续绣一下那个荷包,虽然按小喜说的,上面的图案,她是对画稿来绣的,那画稿,明明就是一对并排的水中鸳鸯,却不知为什么,给她硬生生地绣成了两个水鸭子,那模样是有够丑的。
“嗤——”好痛!又戳到手指头了。
虽然这荷包丑了点,但毕竟是她难得拿起针线想做完的一个绣品,再丑也是她的,所以她还是想完成,但齐天磊会想要吗?
到时在他怀里的,还会是她吗?他还想要她做的东西吗?虽然丑了点。
还是会有其它女人给他做?
哒,哒。
绣着绣着,眼睛不知为啥,竟然进沙子,滴了两颗水珠出来。玉湖手一抬,以袖袍擦了下眼睛。真是的,给人看到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不让人笑话才怪呢。
“在干嘛了?”坐着的玉湖突然被来人从后抱着,又是那熟悉的冷木香味。
玉湖想快速把那丑荷包藏起来,可还是被身后人一眼看到并拿过来看了。齐天磊左右端详了一刻,才迟疑地问出了口,“这是两只鸭子?还是有点丑的鸭子?”
“这是鸳鸯。”气得玉湖一手夺回来,放进小篮子里就要走。
齐三公子还是一把圈住了要走的人,头搭在自己女人的肩膀上,开心地问,“这是要绣给我的?”
“绣好再说,到时看我心情吧。”玉湖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不想理他的娇嗔了句。
“那我可先预订好了,虽然嘛,是丑了点,但既然是我夫人绣的,到时我也就勉为其难地要了吧。”
那轻松的语气,简直就跟今天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气得玉湖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问,“你真的要纳妾呀?”
“嗯。即使今天这个不纳进来,后面也迟早会有其它的。不过你放心吧,你是我夫人的这个位置是不会变的,嗯——”说着那男人已从后开始嘬吻上玉湖的雪颈,引起玉湖身体的颤栗。
“但”玉湖还是想说什么的,可她的身体很快就被男人翻了个面,把她摁进男人的怀里,要她开始沉沦在男人带来的狂风欲海中。
樱桃小嘴也已被男人精准找到,吮吻着。
不多久,床上就只剩两具赤裸的身躯相互交缠着。
男人的濡湿的唇舌不断地舔抵着那具娇躯上的每寸地方,仿佛要让她全身都要留下他标记的痕迹方肯罢休,使得女人娇喘不断。
雪肌已红,欲望更甚,此时的玉湖比以往每一次都更饥更渴着身上男人的插入,这蚀心的渴求迫得玉湖罕见地出声求操。
“唔嗯唔要,想要,想要你进来。”
听到此话的齐天磊一愣,才会心一笑地把女人渴求已久的肉棍送进她的体内。
那一直流着淫水的穴缝,骤然被男人的大肉棍戳开,肏了进去,把小穴撑大到了极致,瞬间爽得玉湖浪叫出声。
在女人的娇吟声中,男人也开始了他的驰骋操插,尽情地蹂躏着这具遍布吻痕的娇躯。
胴体和汗水的交织之下,让这一方空气中氤氲着一种淫靡的气息。
离齐天磊生辰日的时间一天一天地倒数着。
在这期间里,齐天磊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会狂操着玉湖的身体,尽情地欺凌她脆弱的花穴,凌虐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怎么操也操不尽。每次都直直要操到她眼神涣散,浑身散架为止。
然后男人才会满意地抽出自己的阳具,抱着无力的她去床上。
还记得其中一次,男人在她体内的一记深插时,他喃喃不停地说着一句话,“玉湖,我的夫人永远都只会是你,只会是你”
言罢又是一记内射
一如以往的每个日日夜夜,这个男人总喜欢在她身上,用他的方式表达着他的爱意,每每能操得她尽显荡妇模样,最后浑身酸软无力。
很快就到了齐天磊生辰那日了。
整个齐府虽然还是如平日般平静,但还是有那一个小院子到处张贴着大红喜字,张灯结彩。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后,玉湖看到了自己的夫君又穿上了那新郎衣裳,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妙龄少女。
唇红齿白,娇俏可人。落落大方地敬来了一杯茶,那张红唇张了张,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好听,“姐姐,请喝茶。”
玉湖拿过茶杯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拿稳,送至唇边泯了口后只应了一声,“嗯。”
其它话她可真说不出。
昨天晚还搂着她,要了她一晚的男子,今天就携着另一个女子的手,给她敬茶,叫她姐姐。
一天的时间匆匆就过,晚上大家还是热热闹闹地围一起吃了个饭,给齐三公子说了一堆庆生和早生贵子的话就散了。
晚灯已起,圆月高挂。
玉湖独坐于房中,拿着手中已绣好的荷包,虽然绣得还是好丑。但她还是细细地看着,摩挲着上面的丝线,为了绣这个,可算是把她上半辈子要挨的针戳都受了个遍。
但不知她想送出去的那个人,还会回来这个房吗?可能不回了吧,毕竟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嘛,要不还是坐坐,反正好像也不困。
“咚——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
房内,一女子趴在桌上睡着了。桌上蜡炬已快燃尽,微弱的烛火仍努力地跳跃着。
不多时,桌边出现一伟岸的男人,从女子手中拿起那个绣了两只水鸭子的荷包,嘴角勾起,无奈微微失笑,随后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