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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梦中喊师尊二师兄吃醋剑鞘抽BsB温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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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舟舟,按照炉鼎的说法,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

毫不掩饰的恶意,像是某种阴暗的毒蛇终于吃到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再也不用温柔的虚假表面伪装,露出了真实面目。

路眠舟像是被彻底玩坏,破破烂烂沾染上污泥的灰扑扑小人偶。

他蜷缩着四肢躲在被褥里,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干涸的精斑尿水。只是短短几天,仿佛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最不愿让人知晓的真相被残忍揭开,他像是一株盛放艳丽却被视为多余裁剪下来任人践踏的烂泥。

他从被褥间的细缝里看见宿鹤迎提上宽裤,那被淫水弄脏了的红衣就这样直接丢到了地上。

“脏了的东西,怎么能用呢?”

那红衣是用最为精贵鲛人丝制成,却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脏了便丢弃。路眠舟仿佛在那一举动中看见了自己的命运。

抖什么,怕什么,不是想好了吗?要发挥最后的价值。

只要师尊好好的,不会变成那本话本上的模样,怎么样都可以。

可是滚烫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下,红彤彤的眼眸因为哭得太多酸涩,他看着那张明明已经被抽烂肏烂的嫣红逼穴淌着俩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贱逼。”

不自觉的抬起手掌,重重落下。

那两片肥软的蚌壳被扇打颤抖,痛的发颤哭吟,可手掌却不知疼痛般狠狠掌掴着。

已经走出洞府的宿鹤迎似有感觉般看向那个洞府,层层叠叠的禁制,倒是护得紧。

远处那层黑雾打下一道惊天闪雷,白云重新聚集,天空湛蓝,一道金光闪下。

“恭喜师兄结丹成功。”

他打着那张红伞,上面坠着像是纱帘一样的轻丝与铃铛,随着风吹佛而过发出清脆的铃声。细长的手指捏着伞柄转动,红衣领口大敞露出被抓挠过得暧昧痕迹。

“你来做什么?”

雪玉京紧蹙着眉头,他对这个总是一副笑吟吟温和模样的三师弟没有什么好感,大抵是因为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妖兽的气息。

“掌门担心小师弟安危,让我来寻…师兄可真是粗暴,待美人可要温柔些。”

他的语气轻浮凑的极近,雪玉京厌嫌得拉开一段距离。

“别把我当成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小心迟早死在榻上。”

他的言外之意,雪玉京不是没有听懂,只是本能的敌对恶意让他不想在自己师弟面前展现出那副像是示弱一般被激怒的姿态。不能落入对方的陷阱。

“美人如玉,每一块玉石都需要细细的把玩与雕琢。你又怎知他们不喜我这般呢?师兄,上号的玉石,师弟不介意一起共享。”

捏着伞柄转动,铃声清脆,在雪玉京拔剑之前后撤一步。

“那么师弟先行告退,向掌门禀告去了。”

一路上有不少师妹含羞带怯的邀请与他同行,或请他帮忙,他皆笑之应允。

“我以为你过去是告诉他灵草那件事的。”

一只麻雀落在他肩,在他挥推着师姐师妹的好心时,传音入耳。

“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

在数月前,宿鹤迎就隐约察觉到了一个有些不对劲的弟子,好奇探查之下,竟发现他的轨迹竟与小师弟的往日的行踪近乎一致。

被小师弟丢弃的衣物,以高价购买小师弟买灵草使用的灵石,甚至在那一晚…看到了那个弟子对着小师弟栽培的灵草自慰,融入春潮草的毒素,这若是被小师弟喝下…本是打算看热闹的,却没想到被掌门抓去做了壮丁,看护一对弟子前往山下执行任务。

不过嘛,如今到也不错。

“双儿的滋味,你可还没尝过吧,本尊近期有新玩物了。”

看着自家妖尊抚着下一脸回味的模样,那麻雀有些厌嫌得往下一条变成一条银色小蛇溜走。

被妖尊盯上的那位,真惨。

而在雪玉京立下数层阵法的洞府内,少年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他双眸紧闭疲倦到已经连抬起一指的力气都无。好热,好难受…好累啊。

他又想起那日离开,爹爹哄骗他去买糖葫芦,甜滋滋的味道沁入心喉,自从娘亲去世后,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过糖葫芦的滋味了。他小口小口的吮着,在即将咬下一口来满足自己的味蕾时,又看向满心欢喜嘟嘟囔囔的爹爹。

“爹爹,吃!”

爹爹没有吃他的糖葫芦,一脸厌嫌得打开他的手,那一串糖葫芦掉到了地上,被灰扑扑的灰尘所裹。他一脸失落的想捡起来,却被爹爹拽住衣领向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去。

“你看看这娃子,他可是个双儿,你再仔细看看,二两当是有的…!”

再懵懂和无知,那时的路眠舟也知晓了自己的父亲也将自己卖掉。他连刚捡起的糖葫芦都不要了,抱着爹爹的裤腿。

“不要卖掉岁岁…不要卖掉岁,求爹爹。岁岁不要糖葫芦了不要了。”

年幼的孩子怎么能够抵抗得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最终他还是被卖掉了。也不知道阿姐有没有和隔壁的阿兄成亲,也不知道娘亲有没有入棺。

被锁在木栏里,和很多被自己的爹娘卖掉的小孩或者孤儿一样,被人牙子鞭打着走向远方。

他陷入那个没有师尊的噩梦里,寻不到家,也找不到师尊,像是无数和他相依为命的兄弟姐妹一样被卖掉,沦落到秦楼楚馆,被强行敞开双腿露出骚逼接客,没有人在乎他,客人只把他当做床上合适的发泄玩物,在被彻底玩坏染上病后丢弃在暗巷里,等待生命的凋零。

“贱逼婊子,都被玩烂了,还敢发骚去勾引你三师兄!”

耳边昏昏沉沉,人前的身影开始模糊印上水痕,雪玉京正在气头上,看着那被玩烂流出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与尿水,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该给你好好洗洗逼。”

他没有察觉路眠舟异样的身体状况,只觉得这贱逼是被肏到高潮迭起承欢无力了。直接拖着他的脚踝就把路眠舟硬生生从床上拽下来,坚硬的石壁扑通一声,将跌坐下来的路眠舟撞得生疼。

脑袋都在发晕,那双黑色的靴子踩在脚跟让路眠舟没办法合拢双腿。

“痛…师、师兄。”

“你还有脸叫痛,若是在凡间,你这般背主偷人的贱逼婊子就该被卖进秦楼楚馆,封逼沉塘。还有脸撒娇喊痛…?!”

雪玉京怒极,那种虽然不喜但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触碰到掌控欲在他眼眸中翻滚,俊美冷肃的面容上只剩下冷漠的狠戾之色。

他拿起一旁本该是用于塑剑的材料,只做了一半,用百丈冰制作的剑身,直接插进那口恬不知耻还在流水的淫贱骚逼里。

寒凉的冷气让那双红唇都止不住发颤,蚌肉都在疯狂的抽搐,淫水往外溢出,鲜红的软肉外翻,颤抖的呻吟中染着可怜悲泣的哭腔,路眠舟因为下体的痛楚眼前一片发黑,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呃啊——不!!!!”

“呜…哈,师、师兄呃呜求啊啊。”

雪玉京的双眸又呈现出入魔时的血色,像是某种被激发出血性的野兽,他握着剑柄旋转,那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椭圆形,冰剑在温热的腔道中肉眼可见的融化着。

那把冰剑极长,甚至已经抵到宫口,美人哭得嗓子都哑了,汗水和泪水交汇流下分不清彼此,整个人狼狈又淫靡,骚逼却在冰剑的奸淫下噗呲噗呲的滋滋冒水。

“贱逼,连被剑插逼都能发骚。”

冰剑被快速抽出,像是男人肏干烂逼时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刺进宫口,凌虐美人最稚嫩娇软的宫胞。路眠舟受不住的疯狂摇头,两条长腿疯狂踢蹬,但雪玉京却铁了心要狠狠惩治这不守妇道的贱穴。

生生用那一把冰剑肏烂那张贱穴,到了最后那把冰剑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液,百丈冰融了大半。

他才抽出那把冰剑,以扇逼的方式恶狠狠用剑身抵在那颗敏感至极的蒂珠上。

蒂珠被百丈冰冻的发紫,又被男人狠戾的力道抽得东歪西倒。

过了,太过了。

濒临崩溃的美人一次次被冰剑刺穿穴心,娇嫩的子宫已经完全丧失了它原本孕育生命的神圣使命,它只是一处小母狗不乖,便该被狠狠亵玩惩罚的贱逼。

“师…兄不求…哈呜——!”

“师兄别抽呜,舟舟给师兄生崽崽…不不要扇逼了呜阿!”

头颅昏昏沉沉,那种尖锐的痛苦深入骨髓,好可怕,好冷,好热,好难受…。被折磨到连呻吟尖叫都短暂失声的路眠舟,盛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落下。甚至开始说起胡话,只要能够从这恐怖的淫邪折磨中逃脱,无论什么都好。

冰剑的主人似乎听了进去,动作一顿,却又在下一刻,虽然是顿的剑尖但包裹着寒冷气息的利剑刺破那层蒂膜,扎进那块蒂珠时还是让路眠舟两眼一翻,骚逼痉挛喷水,像是瀑布般水花四溅。

“炉鼎不需要生孩子。”

“贱逼只要乖乖的吃主人的大鸡巴就行。”

路眠舟几乎死在了冰剑的凌虐下,最后的意识中他看见那柄冰剑变成了短小的匕首。

他被彻彻底底的玩烂了,心如死灰。

细密的汗珠顺着眉心下滑打湿发鬓,像是一条刚捞出海面的美人鱼,浑身湿漉漉的在陆地上濒死挣扎。

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紧蹙的眉头一刻也不见舒展,被雪玉京肏到极致受不住时才会发出一声闷哼。还以为路眠舟在装柔弱想要求取同情休息,雪玉京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已经完全合不拢外翻媚肉疯狂吐水的逼口。

“师尊也许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可当雪玉京伸手想要抚平那紧蹙的眉间,久久得不到回应时,他开始有点慌神。

“装什么,现在连主人都不叫了,是小逼又想被抽烂了是吗?”

路眠舟的脸色苍白到近乎虚无,雪玉京隐约看到那张红唇微颤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凑近了去听。

“冷…师兄冷。”

那只向来拿剑极稳的手发颤,雪玉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口。

“真是欠你的,等着。”

雪玉京修的道注定他不在乎身外之物,御寒之物还是得找那个家伙才行。

他快步向洞府外走去,余光扫过洞穴上方一抹银光。

真是敏锐阿,该说真不愧是…之血的人吗。

银色的小蛇坠落到地上,化作一身红衣的青年模样,身上的银饰随之翻转却没有一丝凌乱之意,银发垂落桃花眼含情,一副多情浪荡公子的模样。甚至近了还能隐约闻到身上来自不同女子胭脂的气味。

“小师弟好生可怜呐,小逼里的嫩肉都被抽烂翻出了。怎就想不开让他给你破鼎呢,若是是师兄我,怎会舍得让舟舟这般受苦。”

系着红绳铃铛的微凉指腹轻抚过颤抖发烫的白皙脸颊,温柔擦去他的泪水,像是感慨又像是惊叹。

路眠舟没有回应,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

他费力地掀开眼皮,想要看看是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像是苍蝇嗡嗡嗡的叫。

好像是一只大红蚊子…?

他烦躁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一巴掌拍打开那只大红蚊子。

“…被打?我…?”

宿鹤迎伸手抚过那被扇打出淡红印迹的左脸,唇角上扬维眯眸子突然大笑起来。像是某种野兽一般,舔舐过唇角,咽喉滚动。

危险的目光像是打量要如何将这胆大包天的幼兽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听古籍上说,高热时被开的鼎炉别有一番滋味。舟舟这是在邀请师兄吗?”

路眠舟自然没有回应他的力气,他全当小师弟的默认。

“说起来,这个温度正适合筑巢呢。”

长指插进被玩烂的逼肉中,高热紧湿的温度,来自主人不适不自觉的绞紧颤音哭腔。

“不…不要呜。”

真可爱。

宿鹤迎的本体是一条银色巨蟒,虽没有完全显形只是下半身化作蛇尾,那锋利寒凉的鳞片紧紧贴着双性美人儿的肌肤包裹着,过高的体温透过肌肤彼此交换热度,就连身为冷血动物本体的宿鹤迎,蛇鳞都带上了些许温度。

蛇身颤得紧,猩红的蛇信游走于双性美人儿敏感带粉嫩乳尖,时不时伸进微张的乳孔舔舐。感受着身下美人儿无助又难耐的震颤挣扎,银发散乱在无意识间与乌发缠绕,密不可分。

“舟舟…。”

宿鹤迎以前总是很讨厌这蠢笨又恶毒的小美人儿,修为不够高,却也不勤加修炼总是爱攀附仙尊。但如今倒觉得…这副漂亮的皮囊,温热的软穴真真喜爱的紧。

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能感受到生病小美人不自觉的吸吮,像是无数张小嘴层层叠叠的伺候那根巨物,当真是天生的婊子荡妇。

“哈…呜不,不要了,师兄,好多呜,好冰。”

路眠舟扶着肚腹嘟嘟囔囔的带着哭腔哀哀哭求,过紧的束缚让他觉得不适,如同窒息一般在寒潭中挣扎,最后沉进冰冷的湖底。

两根狰狞的倒刺鸡巴陷进滚烫的逼穴,那张软烂的小嘴已经被肏到食髓知味,主动贴上来让那尖刺插进软肉,狠狠蹂躏这口多汁淫荡的小逼。刚刚流完精水平坦的肚腹又被鸡巴顶到凸起,小美人疯狂颤抖,两条小腿也止不住踢蹬。

却被巨蟒的蛇尾紧紧缠绕,两条白嫩细腻的长腿连一丝颤抖都不被允许。只能无助的流泪,宿鹤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根本不管那口淫穴吞吃他那俩根堪称刑具的鸡巴是多么艰难,大开大合的直接肏进花心宫腔。

“阿——呜不!!!!不呜…哈。”

小鸡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明明还深陷于噩梦中,小美人却像是感受到了这场淫辱一般落下委屈至极的泪水。

手指胡乱抓挠甚至拽下几根银丝,抽搭泛酸红鼻头,整个人都抖如糠酸,像是过电一般四肢百骸都为之震颤,除了承受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鸡巴抽出,倒刺带着鲜红的媚肉外翻,又被恶狠狠顶进穴心,将那敏感柔嫩的逼心与肉袋子肏得汁水淋漓。宿鹤迎屈身抚过颤抖的蝴蝶骨,顺着背脊一路落吻,像是为那陷入情潮的美人着迷般。

真美。

“呜…不,不要了求求师兄疼疼舟舟,难受呜。主人疼舟舟呜。”

双性小美人无意识的挣扎,两条手臂艰难伸出,因为过于用力指节泛白,他勉强眯起眼眸,从恐怖的寒冷黑暗中清醒,一点一点向外爬出。

“舟舟乖。”

却被宿鹤迎捉住了手指,坚定而轻缓的紧紧扣住,十指相扣。仿佛抵死缠绵的爱人,但对路眠舟来说却是唯一的希望破灭,在永无休止的高潮地狱中堕落。

身体因为高潮迭起而虚弱无力,漂亮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蜷缩又松,那啥好看到墨眸里什么都映射不进。难受…好痛苦,但是又好舒服,交合处的淫液与浊精交融不分彼此从臀缝间流出。

在被阴狠的毒舌叼着喉结用蛇信摩挲舔舐,滚烫的异族鸡巴在宫腔胀大即将射精时。

“宿鹤迎,你在做什么。”

那着一身黑衣的雪玉京回来了,他刚去求了那个虚伪的正人君子,批了一些御寒的灵物,回来却看到自己的三师弟鸡巴插在小师弟的逼里。

“回来的真快啊。做什么?自然是做师兄看到的事情啊。”

宿鹤迎像是挑衅般,鸡巴还深深埋进路眠舟的逼里射精,蛇信舔过那被咬破皮的红唇,微挑眉,语气轻浮。

一道剑气极快的闪过,若不是宿鹤迎抽离得及时,怕是那根鸡巴就要断在路眠舟身上。

他挺着那俩根湿淋淋的鸡巴,射精才射了一半,白浊的精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他捏着伞柄,铃铛清脆作响,绝不算游刃有余的接下雪玉京的几击剑气,左耳旁的碎发被削短了几厘米,留下一个小伤口正滴着血珠。

“同门师兄弟,互相残杀不好吧,师兄。”

雪玉京的剑是冲着那根来不及提起裤子的鸡巴来的,快又准,甚至带着弑杀的戾气。

“你我谁出了事,师尊可都是不愿见到的,师兄。”

宿鹤迎的劝说没有起到任何平息怒火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剑气凛冽撕碎他半臂的红衣。

就在这时,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喘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伞柄抽出细长的银剑抵到雪玉京的脖颈,那带着杀气的本命剑也划破红衣直抵心脏,俩人同时往路眠舟的方向望去,呼吸一滞。

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欲求不满的双性炉鼎自己扣挖着那张湿软艳红的骚逼,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尖拉拽,湿漉漉的目光含羞带怯,却始终满足不了自己,急得直扇自己的骚逼。

“呜…怎么到不了呜好想要精液呜,骚逼怎么老发骚打烂你呜。”

随着那白嫩的手掌扇掴,那透明淫液飞溅。双性美人儿脸上的情潮越发红润,那副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浪荡下贱的淫妓还要淫荡三分。

此时,那双性美人儿似乎终于注意到you两个男人的鸡巴可以满足他,喉结滚动着,卷翘的睫眉染上水色无助又茫然的看向他们,眼睫翕动。又纯又欲的骚浪美人仿佛在说,可不可以借用一下鸡巴填满我的骚逼?

“看来…拖舟舟的福,今儿师兄这条命不会交代在这里了。”

宿鹤迎恶劣的甩动着那俩根异族鸡巴,双性小美人的目光就跟着那几把动。

雪玉京单手抬起路眠舟浑圆雪白的臀瓣,带着粗茧的手像是揉面团一般揉弄起前面的小奶包,冰冷的目光像是可以化作寒刺扎在那大开大合肏弄的师弟身上。

宿鹤迎全当无视,那俩根并没有脱离多久的湿漉鸡巴再次肏进那湿软的骚逼里。直逼得小美人摇头晃脑直求饶,涎水顺着唇瓣溢出,好像那被肏傻了的小人偶可怜兮兮呆头呆脑的呻吟哭叫。

“不,好大会死呃——呜!!!”

那根异族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哪怕那张嫣红的烂穴先前被冰剑玩弄抽肿成一个烂桃般的烂肉块,被雪玉京那根粗大的淫器无情亵玩数次,从那骚逼深处仍然源源不断的流出腥甜汁水润滑,才能异常艰难得吞吃进去。

“不,不呜…疼,好粗不能一起呃哈——呜饶舟舟饶了舟舟呜!”

肉臀被扇掴得泛红,那翕动的小口也逐渐被前方骚逼流出的淫水滋润,饥渴的一张一合。

“舟舟都馋哭了,师兄莫不是不行?怎还不好好的满足小师弟。”

看不惯宿鹤迎那副轻浮姿态,雪玉京只是埋头往里一埋。求生的本能让路眠舟疯狂颤抖挣扎,两条手臂伸出,又无力垂落。

才被插进一个头,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瞬间就滑落下来。像是濒临死亡的鸟雀发出最后竭尽全力的悲凄惨叫,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腰肢重重落回男人常年握剑的手中。

“娇气。”

满是倒刺的狰狞鸡巴头碾过柔软媚肉上的凸起,将那逼口撑得浑圆,直直往那最敏感稚嫩的宫口撞去。隔着一层皮肉,臀缝间的那张穴眼也被鹅蛋大的鸡巴头撑到浑圆,连一丝缝隙都无,严丝合缝的将褶皱撑平甚至泛白,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

“呜阿…好大好烫…不主人不要呜——!”

双性小美人被肏得双眼失神涣散,嫩生生的猩红舌尖从薄唇中探出,晶莹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湿答答的流下,衬得那双红唇更加艳丽,泪水与津液混合,将那满脸潮红的媚态小脸打湿得一塌糊涂。

可怖的倒刺嵌入宫腔,上面盘旋跳动的青筋脉络紧贴软肉,不用指腹触碰都能描绘出那根巨物是如何肆意蹂躏那可怜的媚肉,如何将那窄小的宫腔肏弄成男人专属的泄欲精盆的。

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两个男人开始暗自较劲。

“师弟莫非是没吃饭,怎让舟舟老往我这蹭,看来还得是师兄才能喂饱舟舟,就让师兄辛苦些,三师弟去休息些免得误了几天后的秘境之旅。”

雪玉京明嘲暗讽,宿鹤迎也不甘示弱。

只是一个深顶,那倒刺深深卡进宫腔随着抽出只觉得那子宫都像是要被拖出来一般,红润的蒂珠还被蛇鳞贴蹭着研磨,路眠舟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模样是有多么凄惨,可怜又淫靡。

肥软雪白的屁股在空中一颤一颤,臀瓣间两个男人狰狞粗大的性器比赛般抽插着,就连带出的淫水与媚肉都要一次比一次多,双性美人儿支撑不住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只是在一次深顶后撞入雪玉京的怀中,然后又被那恐怖的性器顶着前列腺恨磨又一次捣弄得汁水淋漓,往前顶回那宿鹤迎的怀中。

“师兄才是,一点情趣都不懂,没看到舟舟的烂蒂都露在外面乞求主人的疼爱吗?肏逼,一味的猛干是得不到美人的欢心的,情趣也很重要。”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那颗鼓鼓囊囊的圆豆,慢条斯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肥软湿润的蚌肉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剥开。当那娇嫩发颤的蒂珠接触到冷涩的空气,小美人就忍不住双腿抽搐起来,夹着性器的两口湿逼都疯狂的痉挛尖叫。

“不,不要,停,停下来啊啊啊——”

“不行的,真的不行,咿呜,要喷了又要喷了阿,饶了舟舟师兄饶了舟舟——!!!”

路眠舟的双眸湿漉漉的近乎哀求的看着宿鹤迎,却只是得到一个轻柔安抚的吻。

“舟舟叫的是哪个师兄?”

双性美人儿的雪白臀肉被扇掴如同烂熟蜜桃般汁水淋漓,泛着锃亮的水光。后穴被雪玉京的鸡巴恶狠狠贯穿,滚烫狰狞的性器像是无情的暴君征伐粗暴碾过前列腺,捅进结肠口,不止,那俩颗囊球似乎都要捅进去一般,将路眠舟彻底钉死在那根鸡巴上。

太多,太过了。

极致的快感毫无停歇永无止境的将自己逼上鼎峰,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四肢,只是按照求生的本能呜咽着求饶哭泣,呻吟与尖叫。

三根恐怖的异形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膜相抵射出滚烫的精水,路眠舟被肏得几乎理智全无,翻着白眼,猩红的舌尖吐出,暧昧银丝挂齿,就这样硬生生流着尿喷着精与淫水达到高潮。

女穴与屁眼死死绞紧那三根恐怖的鸡巴,媚肉止不住外翻发颤,两口逼都崩溃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

“呜…舟舟要死了要死了哈咿…。”

他抚着逐渐胀大的肚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纤细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同时贯穿子宫与屁眼的快感,像是紧绷的弓弦在下一刻就要断裂。

湿润的淫水好像是泄不完的泉水,喷了一次又一次,红唇颤抖着被咬出血丝,墨眸涣散失神,在那三根鸡巴射完精后又突然胀大,食髓知味的逼穴又本能将那入侵者绞紧扎精时,彻底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任由俩个男人如何呼唤肏弄都不见得反应。

“我去找医修,你在这儿看着。”

雪玉京警告般看向那似乎还有些遗憾没有做完的三师弟,挺着邦硬的鸡巴立马御剑飞行前往医谷。

宿鹤迎则是摆摆手,算是迎下了这份差事。

小师弟这体质也太弱了些,身为炉鼎却不能让主人尽兴,这可不好。

他思索着从储物袋里掏出一颗浑圆的妖丹,屈身覆唇,硬生生让路眠舟吞吃入腹。

这时,雪玉京才带着医修匆匆赶到,被扛在肩上的医修很明显是被抢绑过来的,面上还带着极其的不悦,一头乌发被风吹得乱糟糟散乱两边。

薄唇微启,嘟嘟囔囔的只差跟在雪玉京背后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病人是谁?”

但奉行医修救死扶伤的使命,那被强行带来的医修还是强撑着一张臭脸过来。

一看,眉头紧蹙,神色怪异的打量起几人来。

身为宗门有名的万人嫌,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医修弟子,池尘述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他怎会这般凄惨,青紫痕迹遍布全身,不像是鞭打出来的,倒像是掐出来的。还有这根骨…炉鼎之身?可宗门向来是…。

“出去,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良好的休息环境。”

他一脸严肃得推开怵在两旁的两尊大神,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包,几个长针下去只是让路眠舟的神志清醒些许。

池尘述屈身附在他的耳畔,用极轻极轻的话语说道。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禀告掌门。”

身为一个医修,池尘述看不得这样的病人,浑身上下全是类似性虐般才能出来的痕迹,那俩口红肿的逼穴甚至都快要破皮,还在流精。

“忍一忍。”

小医修的手指不算修长,只是一般的长度,要将那深深射进子宫里的精斑抠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细密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路眠舟的喘息越加紊乱急促,随着堵住的精斑松动,混浊的精水一泄而下,就像是失禁了一般。弄得小医修满脸通红。

卷翘的睫眉轻轻震颤,路眠舟费劲的抬起眼皮,红唇微动。

“谢、谢谢。”

平时嚣张肆意的小骄阳,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像是虚弱至极的小动物,对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都敏感至极。

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小医修于心不忍给他又喂了几颗草药,在离开前特意嘱咐那俩个门神,甚至隐隐带上了些许敌意。

“如果你们不想真把人肏死在床上,就少行房事,就算实在忍不了也要记得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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