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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完成体检的奖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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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半抱着,将在之前挣扎中滑到双膝附近的小狗拖回了腿根处。

卢临川呼吸仍有些不畅,眼眶湿红一片,生理性泪水让一双小狐狸眼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流了好多水。”周启抽了几张纸巾,把美人下颌附近的涎水擦干,捏了捏身上人的鼻尖:“都没干什么,就能舒服成这样。”

周启给他喂了一点水,细细的水流一部分流入了食道,另一部分却沿着拖出的舌尖向下滴落,把卢临川羞得双颊滚烫。

周启抬起沙发扶手,从扶手暗格里拿出一瓶润滑。

“唔…”

将纱衣向一旁拨了拨,周启的指尖裹着油状的润滑掐上右乳,液体冰凉的触感,激得卢临川胸口大幅起伏了几次,关不住声音的唇舌应周启动作发出一小声惊呼。

指盖大小的浅粉色柱体仿佛一朵含苞的花蕾,绽放在卢临川冷白的皮肤上,周启才捏上去,就自乳晕处向外晕开一层浅浅的红。

乳头受了刺激,很快挺立起来,触感变得好似夹心年糕。

有了润滑的帮助,周启修长的手指毫无滞涩地打着转,搓揉着美人的奶头,很快如愿听到了卢临川仿佛叹息般的轻哼。

“爽吗?”周启将卢临川翻了个面,将他完全锁在怀里,腰背压住卢临川,两只手快速摩擦着奶柱的侧面,仿佛在揉弄两根小小的鸡巴。

卢临川完全沉溺于乳头的快感中,绵密又不算激烈的快感让他像泡在热水里一样,他被周启牢牢压着,整个人腰背前倾,口水又开始沥沥拉拉向下牵丝,虽然说不出话来,却还是一边哼哼一边诚实地点头。

“乖孩子,”周启吻了吻身前人洁白的后颈,手上技巧性地扣弄起卢临川小巧的奶头,“诚实就会获得奖励,你做得特别好。”

指腹攀上奶尖,轻轻搔刮。时而画圈,时而把乳尖摩擦着按进乳晕。过电般的酸麻细密地在身体里流窜,卢临川绷紧身子,泄出几声淫荡的呻吟。

渐渐的,他感到这股淫电潜伏在后背,聚集到一定的数量便自脊椎扩散到后脑,电麻整个后脑皮层。

“哈——啊…”

触电感使卢临川本能地长长吸气,浑身都随着指尖抖动一瞬,他分不清这是爽快还是恐惧陌生快感而产生的冷意,只是随着玩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快感仿佛有一个周期性的规律,他时不时在积少成多的快感的逼迫下发抖。

再次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周启抓住时机,猛地将小小两个奶柱捏成两条薄肉。

“噢!啊——”卢临川的声音骤然抬高,尾音带着打着抖的颤,全身猛地向上一弹,脚背立时绷直,阴茎里吐出一串前液来。

“喜欢这样捏?”周启声音发飘,欲望的膨胀使他有些暴躁:“那这样玩你呢?爽吗?”

周启一边这么说着,些微粗糙的手一边卡住被捏得有些白印的乳头,上下飞快弹动,直将小奶子甩得摇头晃脑,在两个指头之间来回撞击。坚硬的指甲弹动着敏感的乳尖,手指几乎晃出虚影。

“嗯、嗯!嗯、呃——”这下周启几乎压不住身下挣扎的人,美人含混不清地呻吟,唾液胡乱向下流,阴茎漏了一般一直小幅度向外流水。他浅红的乳头在周启的暴力玩弄中从浅红变成了艳红色,乳晕和奶头微肿比原来扩散了一圈。

卢临川被玩得不知东南西北,眼前好像有彩色的斑点在闪,他把自己缩成一团,双腿紧紧夹住周启的胯部,他拉扯自己的手铐,手紧紧抓住能摸到的周启的衣角。

他觉得自己好像哭了,液体流到闭合不了的舌面有点咸涩,他在眩晕中听到周启一句带着暴躁的“骚货”,紧接着,他锁在身后的手被解开了,整个人被压着跪到了周启面前。

周启快被卢临川哭炸了,卢临川越哭,他越难抑制住自己躁动的情欲和暴虐。在他眼里,卢临川在快感中的泪水,几乎与他鸡巴里不停漏着的腺液、口中滴落的涎水等价。

他强行将有些迷失的美人按跪在自己面前,仅有的理智却锁住他随着情潮逐渐膨胀的施虐欲。

双眼被欲望烧得通红,呼吸不可抑制地粗重,最后所有的一切却只化为了更加沉重的呼吸和轻柔的抚摸:“用手,”他深吸一口气,吐出的音节接近气音:“用手让我舒服。”

男人引导他的手来到长裤边缘,继而拉下一截,露出勃发的阴茎。

周启的阴茎呈现深红色,微弯长且粗,青筋弯曲蜿蜒其上让人心生畏惧,此时,其膨大的龟头末端分泌出了点点腺液,沿着茎身向下流淌。

卢临川终于回神,他看着眼前的肉刃,突然觉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过尺寸标准有标准的好,至少不会让金主因为肛裂进医院。

卢临川一边觉得自己跪着帮另一个男人撸很是低贱,一边却从这种低贱中品出几分扭曲的快感。

他捧起偾张的鸡巴,一只手摩擦龟头,另一只手去按摩男人的卵蛋。

周启阴茎很粗,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撸动某种大型动物的肉棒,而周启的卵蛋沉甸甸的,一只手根本包不住,于是他索性两只手一起换到鸡巴前端,一边抚摸龟头,一边上下划弄抚慰茎身。

周启此时很不好受,卢临川的技术太差了,他差点被美人越撸越萎。可架不住这是他肖想多年的人,何况他其实还是处男,阈值非常低,要真萎也是不可能的。于是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卢临川看了一会儿眼前男人的阴茎就移开了眼睛,他的羞耻心还不允许他一直直勾勾盯着一个人的生殖器看。

给别人撸和自慰差别还是挺大的,卢临川想,他觉得周启现在可能也不会太舒服,毕竟他撸着也不是很顺手。

他听见周启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些无奈:“以后我会教你。”一只手在头顶上揉了揉,带着点亲昵,“你现在按我说的做。”

卢临川有些羞耻地停了手,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

“嗯嗯嗯嗯——!要尿嗯嗯!想、尿嗯嗯!”刑讯般的快感下,卢临川几乎是抽噎着叫了出来。随着高潮的迫近,诡异的流体感即将充满尿道,与精液不同,现在的液体流动性更大,没有任何紧绷肿胀感。

周启低笑两声,手上动作却再次加快:“你要吹了,乖狗。”

毛巾摩擦出残影,鸡巴大口大口向外吐水,卢临川挺起腰身,双手死死抓住垂杠,全身肌肉都僵直绷紧,小幅度微微震颤着。

“啊、哈、啊啊、哈…啊——啊——”清澈的水流从尿道中涌出来,周启将美人的肉棒托起,毛巾和纱布不再包裹马眼,转而摩擦系带和冠状沟。

欲望憋了太久,骚水不是喷出来,而是半流半涌,泉眼似的,一阵一阵。

绵长的高潮席卷了卢临川,毛巾和纱布却没有放过他,依然惩罚着淫荡的鸡巴。

“别、嗯别、来了来了——唔、嗯——”循环了两三次,卢临川连续经历了三次小高潮,高潮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流出来的水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喜欢吗?”周启暂时停了下来,将特制牙刷泡进啫喱里,笑着问。扭曲的快意笼罩了他的心神,他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

“喜欢、啊、喜欢……主人控制我,喜欢……”即使毛巾暂时停止,高潮的巨浪却没有退去,身体在反射性地弹动,失重感依然充斥着感官,卢临川的眼前持续性模糊。

周启在美人嫣红的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口:“乖狗。”

毛巾从阴茎上拿开,剩下单薄的纱布包裹着被玩得熟红的龟头。

此时的卢临川完全沉浸于主人的夸赞之中,柔和的表扬与身体里温暖连续的淫潮,让他颇有几分飘飘然,也让他对环境的感知大幅下降。

“呃?——!”细密柔韧的牙刷毛,隔着纱布接触到还在小幅吐水的马眼,在卢临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便打着转刷了起来。

这次周启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左手固定住美人的阴茎,右手握住牙刷与纱布极速摩擦,发出嘈嘈切切的“唰唰”声。还在高潮的鸡巴,瞬间就在这非人的快感下喷水投降。

淫液喷射出来,轻易冲开阴茎上的纱布散落到地上,牙刷的细毛直接与龟头嫩肉相互接触。

灭顶的快感将卢临川淹没,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闪着各色的斑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痉挛抽搐,一边向外喷水。

他在这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声,双瞳涣散失焦,白眼微翻,看样子好像是要被玩到失神了。

但这种悲惨的模样,只能唤起周启扭曲的施虐欲。他不为所动,毫无收敛,直接刷上美人最敏感的马眼!

细软的毛没有了纱布的阻隔,仿佛直接刷上了快感神经,带来酸涩尖锐的性快感。它们快速在马眼处扭动肆虐,时不时浅浅钻进尿孔,诱发难忍的瘙痒与快意。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姆、啊——”卢临川开始激烈挣扎,身体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接受着高潮刑虐。

他的呻吟几乎扭曲成了尖叫,脚趾蜷起又僵硬地抻开,一双美目完全翻白,鸡巴霎时喷出比刚才更大的水花来——他被从一个高潮强行拖拽到另一个更大的高潮里。

水花渐小,最后消失,依然直直挺立着的鸡巴挂着牵丝的腺液。

看着身下被玩瘫了的美人,周启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与爱意。

他很想就这么骑上去,把卢临川榨得一滴不剩,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卢临川尚不能完全接住自己旺盛的性欲。

他还需要时间。

**时间线都在正文完结之后**

【兽拟】

小区里的某住户,新养了一条西施犬。

小西施长毛短腿,头上扎了个小揪,被主人打理得盘靓条顺,每天牵着出门颠儿哧颠儿哧地走。

卢临川和周启出门散步时总遇到它。

小西施的两粒眼睛又大又圆,香槟色的毛发泛着健康的光泽,即使什么也不做也像是在向人卖萌,很快俘虏了小区里大片人的芳心。

但它是只高冷的小狗,经常迈着细碎的小步伐,目不斜视地路过每一个叫它名字的人。

除了卢临川。

周启认为这是同类相吸所造成的结果,直言在他心目中,卢临川的兽拟形象也是一只小西施。

他细数了卢临川和西施犬的共同点,譬如长毛、美人般的外表、表面上的高冷、爱对主人撒娇……还有每天都在无意识卖萌。

卢临川:?

一般路过的小西施:?

周启爱看法制节目,卢临川更喜欢动物类的纪录片。

这天晚上,周启抱着累瘫了的卢临川,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

清凉消肿的药膏,被温柔地抹到过度使用的阴茎上。

卢临川被肉棒传来的又辣又爽的快感,激得往周启怀里缩了缩。

“乖。”周启嘴上安抚着,药却尽往敏感处抹,最后一套丝滑小连招,倒打一耙调笑卢临川是淫荡小狗。

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虽然卢临川的底线越来越低,但羞耻心却没有丝毫的削弱。

即使知道周启是故意的,他还是烧红了脸,从简单的性羞辱中,萌发了淡淡的精神快感。

但最近被周启玩得有点过头,即便久经调教,卢临川也有点承受不住。为了避免等会儿身体又被玩弄得起了生理反应,让周启找到借口再玩一次,小狗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

电视上正在播放白狼的群体捕猎。

卢临川认真看了一会儿,真有点屏蔽了在自己肉棒上挑逗的手。

纪录片十分精彩,详细介绍了白狼的生活习性,完美还原了一个能力强悍、具有极强统治力、外表强健俊帅的物种形象。

卢临川有感而发,记吃不记打地扭过头去,和周启说:“你看,这狼好像你。”

周启:……

怀里的美人突然转过头来,一双小狐狸眼扑闪闪地看着自己。

卢临川本来就比周启矮了一个头,这会儿被他抱在怀里,只能用微微仰头,视线上移,不自觉作出了周启单方面认定的卖萌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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