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Aftercare(1 / 2)
川川的主仁:
【我好爱你。我要你在未来的某一天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小号噜啦啦:【不是大哥,你咋啦?柏拉图了?养胃了?】
[明明爱吃糖]回复[小号噜啦啦]:【可能他性癖又变了[狗头]】
[小号噜啦啦]回复[明明爱吃糖]:【什么性癖变了?】
[每天都在爬墙]回复[明明爱吃糖]:【什么性癖变了?】
明明爱吃糖:
【统一回复一下,以前我还粉llc的时候把他拉黑是因为他写梦文嘛。
梦文其实没什么,当时llc梦男梦女也不少,但主要当时他写的内容太炸裂了,别人梦文都是谈谈恋爱,牵牵小手,偶尔一笔掉过小do一下。
他倒好,老详细写自己怎么艹llc,偶尔又会写llc怎么上他。
结果我翻翻他最近的x博,都只有llc上他了,那不是说明他性癖已经变过一次了嘛。。。
没准这次他性癖又变了,顿悟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kuri:【啊,我也想起来了,当时他不是说爱一个人就要完全占有嘛……所以又是yy上llc又是yy被llc上……近两年确实没写过自己[上箭头]llc了。】
[小号噜啦啦]回复[kur:【可能从05变成诡计多端的0了[允悲]】
清晨的阳光洒进卧室,卢临川眼睫上下震动一阵,一双湿润的狐狸眼慢慢睁开。
他昨天做完之后完全断片,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窒息高潮上,结果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浑身清爽地裹着香槟色的被子,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双人床上了。
周启不知道哪儿去了,但卢临川清晰地感受到他离开之前给自己身上加了点东西,不过也有可能是昨天帮他清理完就戴上了。
可能是个贞操锁吧。卢临川默默地想,他晨起的生理反应让他下身有点闷闷的疼痛感。
他呆呆地维持着醒来的姿势,盯着窗帘缝隙泄露的光线走神。
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会掀开被子看看锁,或者趁周启不在,好好观察一下项圈的吊牌,但他今天莫名地感到低落,感觉疲劳,以至于什么都不想干。
我这是怎么了?卢临川感觉自己想了很多,又感觉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想。这种无力和空虚感甚至让他再次有些昏昏欲睡,虽然他明显已经睡够了。
门锁轻轻传来“咔擦”一声,周启端了一碗粥回到卧室。美人安静地蜷缩在床上,一直看着窗帘缝没有反应。
“醒了?”周启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拿着准备好的衣服去给卢临川穿上,依旧是熟悉的带袖披风,只是颜色从黑色变为了灰色,这种款式的“家居服”周启准备了半个衣柜的同款不同色。
“嗯。”卢临川轻轻答道,配合地从床上爬起来,任由周启摆弄。
虽然卢临川没有说,周启却一眼看出他今天低落的情绪,平日里顾盼有神的小狐狸眼今天也无精打采的。
周启心下对卢临川的状况有了决断,从另一侧上床,引导卢临川向自己的方向挪了一段距离,让卢临川能自然地靠在自己颈窝处。
他重新端起床头柜上的皮蛋瘦肉粥,一边用瓷勺舀起已经提前晾过的粥,喂给怀里的人,一边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挺好的。”卢临川吃了一口,细嚼慢咽后答道。
这粥不知道怎么做的,猪肉的鲜美完美融进浓郁的米香里,温度适口却又暖胃,吃了让人的心情都稍微明媚了一些,“谢谢关心。”卢临川补充道。
周启轻轻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不紧不慢地舀粥,像是在喂食一只奶犬:“昨天的性爱你觉得怎么样?”
“咳咳…啊?啊…我觉得挺好的。”卢临川被问得猝不及防,差点被粥呛到,两抹绯红瞬间爬上脸颊。
“我需要你的真实想法,”周启抽了一张纸为他擦了擦嘴角,“你的回馈对我很重要。”
卢临川悄悄红了耳朵,被在意被需要的感觉,让他尝试克服非性爱场景下的性羞耻感。他眼眸垂落下去,指尖也在被子上轻轻滑动:“确实挺好的,我只是有些不太适应。”
“羞耻吗?”周启一边时不时给他喂着早餐,一边观察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动作变化。
“这应该是一部分,但又不是全部。”卢临川的指尖一顿,好像犹豫了片刻。
他接着说:“我不是很清楚,”手指重新开始以比之前更高的频率滑动,突然,他又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小动作,把两只手的手指缠在了一起,不再放在被子上,声音也低了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应该是,我不好说。”
瓷勺碰在瓷碗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今早看你心情不好,”周启低低地说,“除了多巴胺骤降引起的不适,是不是还有那部分的原因?”
卢临川靠在他胸膛上,男人低沉的嗓音混着规律而强劲的心跳在耳边共振,他在周启的引导下尝试探究自己情绪低潮的原因,但得出的结论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
他能明确知道,童年阴影带来的隐约罪恶感让他不太舒服,但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些别的什么。也许这是一种混合的、更深层次的、连他自己也还没有完全意识到的原因产生的结果。
“没事儿,”卢临川乖乖喝了一口喂到嘴边的粥,“习惯了可能就好了。”
回想这两天周启对自己的照顾,对方除了获得了性服务之外,好像一直都在服务于他,虽然主观上他并不需要,但出于礼貌,他还是补充了一句:“我会尽快调整好的,劳您费神了。”
卢临川想,人与人的关系说来多么奇怪,两天前他们还是完全的陌生人,结果做了一次爱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就被骤然拉近了。即使两人以如此亲密的姿势进食,似乎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不仅不尴尬,气氛甚至说得上一句温馨。
“嗯。”周启答应了一声,却没打算真让他这么“适应一下算了”。他们的关系因为性爱而拉近,却没近到能让卢临川什么事都能和他开口的程度。
周启单方面对卢临川算得上了如指掌,但对卢临川而言,他现在最多从陌生人变为了熟人金主,因此卢临川不打算和他更进一步剖析自己也是意料之中。
幸运的是,周启知道卢临川不愿开口的一部分“原因”是什么,但不幸的是,他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卢临川不聊,他也没有由头聊起这件事。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伴着一碗蒸蛋两个烧麦下肚,在卢临川饱了的同时,周启也有了一些想法。
“今天午饭后和我去看一场秀吧。”周启把碗筷拿出卧室,再折回卧室的时候手机还拿在手上。
他顺手将手机熄屏放回了家居服的口袋:“是一场绳艺表演,顺便去见个朋友。”
绳艺表演在一家酒店举行,说是酒店,其实大部分服务只提供给俱乐部会员,是小众的“圈内人”的专属酒店。酒水零食免费,住宿和各类表演同样免费。
这里的各种演出,与其说是在表演,不如说是和圈内人交流技术经验或者干脆在炫技。
来到这家名为“s”的酒店,周启首先带着卢临川来到前台,为卢临川办了一张身份牌。
“您的身份牌请拿好。”前台小姐姐带着一个黑色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庞。她娴熟地在电脑上劈里啪啦一顿操作,而后将一个刻满浮雕的纯白金边金属牌放到了大理石桌面上:“您的身份牌隶属‘x’的名下,会费之后由x先生进行支出。”
“谢谢。”周启拿了金属牌,顺手挂在了卢临川项圈的一个金属扣上。
“走吧。”周启转身向酒店内部走去,示意卢临川跟上他:“主的身份牌是一个胸针,奴的是一个项圈吊坠身份牌。身份牌很重要,别弄丢了。”
“好的。”卢临川答道。
今天出门前,周启给卢临川换了非常正常的时令衣物,并且带上了面具。面具的存在让卢临川感到十分安全——这不仅是个全脸面具,还安装了一个口罩式变声器,可以说除了周启之外,没人可能知道他是谁。
酒店内部很大,客人主要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正常来酒店住宿的客人,另一部分则是圈内人。走过大厅再向里走,酒店服务员便开始检查来客的身份牌,拦下误入的住客,给他们指点正确的方向。
表演在酒店内部的酒吧内厅进行。
进入酒吧之前周启寄存了两人的羊毛大衣和自己的电子设备:“门口安检,电子设备不能带进去。”他将东西放入寄存柜,向卢临川解释。
“怕被拍吗?”卢临川有些紧张,即使自己戴了面具,但做出和别人一起来看这种一听就不正经的秀场的出格行为,还是让他的心砰砰直跳。
“之前有人拍别人的私密视频放到社交媒体‘拉特’上贩卖,”周启轻嗤一声:“后来就这样了。”
“啊?”卢临川微微震惊,银色面具后的双眸瞪大了些:“找到是谁了吗?”
“已经滚了。”两人过了安检,周启带着卢临川向里走:“里面有点黑,你拉住我。”
首先进入的是一个灯光昏暗的大厅。
与传统的夜店酒吧类似,动感的音乐,昏暗的灯光,嘈杂的人声,如果忽略地上跪着的、带着各色金属牌项圈爬行,穿梭于不同卡座的、衣着异常暴露甚至全裸的男男女女的话,也堪称一句正常。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一个衣领半开的男人一把抢过一个服务生样的人的酒杯托,和男子同一卡座里的人发出七嘴八舌的起哄声,片刻后,那个服务生就在一片混乱中被拖进了卡座。
卢临川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看,心下带着几分疑虑与惶恐,和周启走得更近了一些。
周启带他一直向前走,可能因为他的穿着太“正常”了,路过的卡座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向他投来过探究的目光,不过都很快移开了,让他着实松了一口气。
穿过大厅,推开两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咖啡店一样的会客厅,音乐声变得轻声且温和,坐在里面的人几乎只进行低声交谈。
“到了。”周启拍拍卢临川的手,示意他走向前去。
“表演都要开始了,我们周大少爷才姗姗来迟呀。”随着慵懒的女声响起,女子放下交叠的双腿,从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
女子身形高挑,穿着卡其色高领毛衣,侧分长刘海搭配微卷的棕色长发,发尾柔顺地垂在脖颈左侧,淡色的唇,圆润的鼻尖,一双杏眼更增温柔。然而,女子周身气势极强,虽然说话声音温和而慵懒,却让卢临川有了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又一次遭到强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缓了片刻,欲望的海洋开始落潮,卢临川才找回自己声音的控制权:“……胀…有种压迫着的胀。”
闻言,周启的手温和地抚上卢临川的发顶:“乖宝宝,记住这种感觉。”
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停留了片刻,男人便弯下腰来,抬起卢临川的脸颊:“只有不乖又淫荡的野狗,才会随时想要射精。宝宝要忘了射精的欲望,用潮喷代替射精,才能做一只让主人满意的乖狗。”
这太荒谬了,卢临川的理智小声地反驳道。但这声音实在太小了,很快就被记忆中吹潮的快感,和潜意识中顺从的欲望所掩盖。
“我…要怎么做?”卢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飘在半空,对一切冷眼旁观,另一个却迫切地想要从服从与他人的认可中汲取快意。
周启捧着美人的脸,把语气放柔,嘴唇厮磨在光滑的皮肤上:“感恩主人对你的性教育,想射时好好反思自己身体的淫荡。主人不让射的时候,忍下射精的冲动。”
温热的唇吻过眉梢,吻过长长的眼睫,最后流连在嘴角:“记住了吗?”
卢临川翘而弯的眼睫犹如垂死的蝴蝶,扑闪了几下不再颤抖了。
你要是答应,以后可就骗不了自己了。半空中的自己冷静道。
理智不断发出警告,答应和拒绝的话轮流滑到嘴边。本能和理智的撕扯,却迫使卢临川,但卢临川大脑发懵,只余下全然的本能,欣然接受主人对自己的教育。
粗糙的毛巾使他数次迫近高潮,但他离极乐却永远只差一步。
一开始,他还会恳求主人再摩擦一次,只想随便什么东西来磨蹭一下蓄势待发的鸡巴,到了后来,他就只会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从被控制、被强制性虐中萌发的变态快感,终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让步下,长成了苍天大树。
他全身都好像被装上了性感带,被毛巾淫虐时感到痛爽,被放置冷却不让高潮时,“被严格控制”的认知也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他从寸止中的苦闷中发掘出新的快乐,于是他一边哼叫,一边感谢主人的教育,上一秒含糊地为自己想要射精而道歉,下一秒又会发出愉悦的呻吟。
正视并拥抱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迈向熟奴的第一步,也是周启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热切地吻着身下人,看心上人因快感而剧烈痉挛的小腹,听他在自己的玩弄下,词不达意地求饶、反思、道谢,被一块毛巾玩得犹如失智地孩童,精神快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黏滑的啫喱补充在毛巾上,听着卢临川的呻吟愈来愈急促高昂,周启越动越快,粘腻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
“嗯嗯嗯嗯——!要尿嗯嗯!想、尿嗯嗯!”刑讯般的快感下,卢临川几乎是抽噎着叫了出来。随着高潮的迫近,诡异的流体感即将充满尿道,与精液不同,现在的液体流动性更大,没有任何紧绷肿胀感。
周启低笑两声,手上动作却再次加快:“你要吹了,乖狗。”
毛巾摩擦出残影,鸡巴大口大口向外吐水,卢临川挺起腰身,双手死死抓住垂杠,全身肌肉都僵直绷紧,小幅度微微震颤着。
“啊、哈、啊啊、哈…啊——啊——”清澈的水流从尿道中涌出来,周启将美人的肉棒托起,毛巾和纱布不再包裹马眼,转而摩擦系带和冠状沟。
欲望憋了太久,骚水不是喷出来,而是半流半涌,泉眼似的,一阵一阵。
绵长的高潮席卷了卢临川,毛巾和纱布却没有放过他,依然惩罚着淫荡的鸡巴。
“别、嗯别、来了来了——唔、嗯——”循环了两三次,卢临川连续经历了三次小高潮,高潮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流出来的水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喜欢吗?”周启暂时停了下来,将特制牙刷泡进啫喱里,笑着问。扭曲的快意笼罩了他的心神,他的阴茎硬得几乎要爆炸。
“喜欢、啊、喜欢……主人控制我,喜欢……”即使毛巾暂时停止,高潮的巨浪却没有退去,身体在反射性地弹动,失重感依然充斥着感官,卢临川的眼前持续性模糊。
周启在美人嫣红的唇上,响亮地啵了一口:“乖狗。”
毛巾从阴茎上拿开,剩下单薄的纱布包裹着被玩得熟红的龟头。
此时的卢临川完全沉浸于主人的夸赞之中,柔和的表扬与身体里温暖连续的淫潮,让他颇有几分飘飘然,也让他对环境的感知大幅下降。
“呃?——!”细密柔韧的牙刷毛,隔着纱布接触到还在小幅吐水的马眼,在卢临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便打着转刷了起来。
这次周启完全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左手固定住美人的阴茎,右手握住牙刷与纱布极速摩擦,发出嘈嘈切切的“唰唰”声。还在高潮的鸡巴,瞬间就在这非人的快感下喷水投降。
淫液喷射出来,轻易冲开阴茎上的纱布散落到地上,牙刷的细毛直接与龟头嫩肉相互接触。
灭顶的快感将卢临川淹没,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闪着各色的斑点。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痉挛抽搐,一边向外喷水。
他在这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声,双瞳涣散失焦,白眼微翻,看样子好像是要被玩到失神了。
但这种悲惨的模样,只能唤起周启扭曲的施虐欲。他不为所动,毫无收敛,直接刷上美人最敏感的马眼!
细软的毛没有了纱布的阻隔,仿佛直接刷上了快感神经,带来酸涩尖锐的性快感。它们快速在马眼处扭动肆虐,时不时浅浅钻进尿孔,诱发难忍的瘙痒与快意。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姆、啊——”卢临川开始激烈挣扎,身体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接受着高潮刑虐。
他的呻吟几乎扭曲成了尖叫,脚趾蜷起又僵硬地抻开,一双美目完全翻白,鸡巴霎时喷出比刚才更大的水花来——他被从一个高潮强行拖拽到另一个更大的高潮里。
水花渐小,最后消失,依然直直挺立着的鸡巴挂着牵丝的腺液。
看着身下被玩瘫了的美人,周启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与爱意。
他很想就这么骑上去,把卢临川榨得一滴不剩,但他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卢临川尚不能完全接住自己旺盛的性欲。
他还需要时间。
**时间线都在正文完结之后**
【兽拟】
小区里的某住户,新养了一条西施犬。
小西施长毛短腿,头上扎了个小揪,被主人打理得盘靓条顺,每天牵着出门颠儿哧颠儿哧地走。
卢临川和周启出门散步时总遇到它。
小西施的两粒眼睛又大又圆,香槟色的毛发泛着健康的光泽,即使什么也不做也像是在向人卖萌,很快俘虏了小区里大片人的芳心。
但它是只高冷的小狗,经常迈着细碎的小步伐,目不斜视地路过每一个叫它名字的人。
除了卢临川。
周启认为这是同类相吸所造成的结果,直言在他心目中,卢临川的兽拟形象也是一只小西施。
他细数了卢临川和西施犬的共同点,譬如长毛、美人般的外表、表面上的高冷、爱对主人撒娇……还有每天都在无意识卖萌。